第4章 助人为乐
就巴掌大个房间，所以谢飞站得离杜萌萌并不远，手机里的话他听了个大概，是那大瘦猴在骚扰萌萌。
谢飞卷起衣袖，握紧拳头，向上一比划：“萌萌你别担心，我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打得两个猴子满地找牙。”
萌萌很感激地看眼谢飞：“谢谢！但是拳头解决不了一切问题。”
谢飞哈哈大笑：“但我这拳头，可不是一般的拳头，我师傅可是峨眉派的掌门，就凭我这拳头，夺得过两届散打冠军。”
萌萌笑笑，又摇摇头，但没有说话，她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满肚子的心酸。
读大学有同学甚至老师骚扰，大学毕业去上班有同事和老板骚扰，躲避到这小街上开个宠物美容店也有地痞流氓骚扰，未必然真的要把我逼回老家去……
谢飞不知道萌萌在心里想些啥，但他不想看到她不开心：“萌萌，你把你所有的困难和问题都告诉我，都由我来摆平，你只需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生活。怎么样？”
萌萌扑哧一口笑出来：“你的好意我收下了，但我的问题和困难太多，不好摆平。”
“萌萌你是不相信我？”
“我信，行了吧。”
“我看你还是不相信，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两个猴子抓起来打一顿，要他们从今以后，听到杜萌萌三个字，都会浑身颤抖。”
“别，飞哥你千万别冲动。你那样做，不是在帮我平事，而是在帮我找事。”
谢飞摸摸自己的头：“那，那我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飞哥如果愿意租住在这里，就早点洗漱休息吧。”萌萌看着谢飞，虽然年龄好像比自己大几岁，但还是个没有成熟的大男孩。
第2天早上起来，是萌萌煮的两碗煎蛋面当作早餐。
当然，小调皮也有份，她是萌萌专门给她做的肉末荷包蛋，荷包蛋还切成了小碎块。
谢飞吃得呼呼呼呼响，萌萌则是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眼谢飞，又看眼小调发，突然发现家里不是那么冷清了，自己也不是那么寂寞了。
早餐后，谢飞抢着洗了碗。
然后，谢飞抱着小调皮，陪萌萌慢步走向宠物美容店。
路上，小调皮的声音传进了谢飞耳朵里：“萌萌是个好姑娘，你如果喜欢，就要少让她抛头露面。”
谢飞偷眼看一下萌萌，不好开口说话，只能闭着嘴巴“嗯哼”。
小调皮：“事情实际上并不麻烦，就是你马上得去找钱。”
“嗯哼。”
“到了店里，我再给你说详细的方案。”
“嗯哼。”
两人一狗进了店，萌萌问谢飞：“飞哥几点去上班？”然后拿出抹布，开始清洁柜台和桌椅。
谢飞马上拿起小拖把：“我现在已经在上班。”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萌萌哈哈笑得很开心。
萌萌抹完灰尘，洗干净手，把小调皮抱进怀里，看着谢飞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50来岁的大姐抱着条小花狗进了店，萌萌就要放下小调皮去抱小花狗。
小调皮突然发了毛，竖起耳朵冲着小花狗汪汪直叫唤。
萌萌知道这是小调皮在争宠，马上轻抚她的脖颈把她哄：“小调皮乖，姐姐先去给小花做个美容，然后再来抱你好不好？”
小调皮往萌萌怀里拱了拱，又回过头来对着小花狗汪汪吼。
萌萌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完了完了，有了小调皮，这店里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谢飞赶紧放下拖把走过来：“萌萌这是咋回事儿，小调皮不让你做生意？”
他边说边伸手去抱小调皮，结果小调皮又把头埋进了萌萌的怀里。
“吉娃娃就是这德性，黏人、嫉妒、占有欲强。”萌带边说还边抚摸小调皮。
“吉娃娃，什么吉娃娃？”谢飞满脸的搞不懂。
“小调皮就是吉娃娃啊，飞哥难道不知道？”萌萌诧异地看着谢飞。
谢飞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蠢萌的样子和他那高大的身材很不协调：“我过去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真不知道小调皮是什么品种。”
那大姐有点忍不住了：“你们只顾聊天，这生意到底还做不做啊？”
“这来咋办？我又不会做！”谢飞继续摸头。
小调皮的声音传过来：“这还不简单，关店啊。”
“嗯哼。”然后谢飞说，“这位大姐，不好意思，你这生意我们确实做不了啦。”
大姐把谢飞打量一番，又把萌萌看一眼：“找个穷鬼也想撑门面，不做生意，我看你们到底还吃不吃饭？”
大姐抱起小花狗，就要出门往外走。
大瘦猴突然闯进门：“妈，咋个还没给小花做美容，你就要走？”
大姐眼睛朝天、鼻孔出气：“哼！别人现在没时间做我们的小生意。”
大瘦猴目不转睛盯着萌萌看，啪的一巴掌拍在柜台上：“你们既然开着门，就是要做生意，今天你们如果不给小花做美容，我就要告你们人格歧视。”
谢飞上前两步挡在萌萌身前：“我看你才是人格歧视，这明明就是条狗，不给它做美容，你却要用人的法律，你是在歧视这条狗呢，还是在歧视你自己呢？”
大瘦猴瞪大双眼看着谢飞，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又在柜台上拍一巴掌。
谢飞也鼓起眼睛瞪回去：“你有啥子就冲我来！莫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拍坏柜台是要赔偿的。顺便告诉你一句，这家美容店现在关张了，是不是如了你的意？”
这两娘母在谢飞面前实在是凶不起来，只得夹着尾巴逃走了。
萌萌看着谢飞苦笑一下：“这来咋办？”
谢飞强打精神笑一笑：“关店，走人，我们逛街去。”实际上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3万块钱能够撑多久，管他的，反正有小调皮，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萌萌知道这店开不长，心里的苦比脸上的苦还更胜一筹：“关店？这店里的装修和设备，花光了我前几年模特走秀的钱，这就不说了，光这店租一个月就要将近一万。”
谢飞看着萌萌一副苦恼人的笑，心里也在受着煎熬：“萌萌，你不用担心，这不还有小……谢我嘛？”
他心里一阵怦怦跳，差点说漏嘴了。
小调皮的声音传过来：“去游乐场。”
谢飞“嗯哼”，马上轻轻拍拍萌萌的肩膀：“收拾一下，我请你去游乐场玩碰碰车，说不定碰着碰着就碰出好运气来了呢！”
把宠物店的门关好，两人一狗站在街边等出租。
一辆载着人的出租车，飞快地开到他们面前停下，司机从窗口伸出头来大喊：“小兄弟，我多远就看见了你，你们这是要打车吗？”
谢飞定睛一看，嗨，这不是昨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吗？于是点点头。
司机满脸是笑：“那就赶快上车！我这个客人就在前面下车，他下了我就把你们送去目的地。”
谢飞立即笑眯眯地拉开后排的车门，先让萌萌上车，又对副驾驶座上的那位乘客道：“耽误这位大哥了，谢谢哈！”
那位乘客哼了一声，没有开腔。
小调皮：“那位乘客的钱夾，掉到座椅与车门的夹缝里了。”
谢飞见那位乘客爱搭不理的样子，本来不想告诉他，但又一想，人家与自己无亲无故，乘坐到中途上客本身就不应该，态度不好也无可厚非。
因为距离很近，出租一会儿就停下了，那位乘客推开车门就下了车，谢飞大声道：“大哥，你检查一下，你的钱夹是不是掉到椅子下面去了？”
那乘客一摸裤兜，脸马上就涨红了，然后躬身到坐椅下寻找，钱夹果然在下面。
那乘客抬头看看谢飞，想想刚才的事，脸红成了茄子，如果不是让他们上了车，自己这钱夹……唉，今后为人处事别太叫真，很多事情是好是坏开头真的说不清。
他恭恭敬敬给谢飞行了一礼：“谢谢，谢谢你！”
谢飞急忙摇手：“别客气，别客气，帮助别人也是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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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卷起衣袖，握紧拳头，向上一比划：“萌萌你别担心，我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打得两个猴子满地找牙。”
萌萌很感激地看眼谢飞：“谢谢！但是拳头解决不了一切问题。”
谢飞哈哈大笑：“但我这拳头，可不是一般的拳头，我师傅可是峨眉派的掌门，就凭我这拳头，夺得过两届散打冠军。”
萌萌笑笑，又摇摇头，但没有说话，她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满肚子的心酸。
读大学有同学甚至老师骚扰，大学毕业去上班有同事和老板骚扰，躲避到这小街上开个宠物美容店也有地痞流氓骚扰，未必然真的要把我逼回老家去……
谢飞不知道萌萌在心里想些啥，但他不想看到她不开心：“萌萌，你把你所有的困难和问题都告诉我，都由我来摆平，你只需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生活。怎么样？”
萌萌扑哧一口笑出来：“你的好意我收下了，但我的问题和困难太多，不好摆平。”
“萌萌你是不相信我？”
“我信，行了吧。”
“我看你还是不相信，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两个猴子抓起来打一顿，要他们从今以后，听到杜萌萌三个字，都会浑身颤抖。”
“别，飞哥你千万别冲动。你那样做，不是在帮我平事，而是在帮我找事。”
谢飞摸摸自己的头：“那，那我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飞哥如果愿意租住在这里，就早点洗漱休息吧。”萌萌看着谢飞，虽然年龄好像比自己大几岁，但还是个没有成熟的大男孩。
第2天早上起来，是萌萌煮的两碗煎蛋面当作早餐。
当然，小调皮也有份，她是萌萌专门给她做的肉末荷包蛋，荷包蛋还切成了小碎块。
谢飞吃得呼呼呼呼响，萌萌则是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眼谢飞，又看眼小调发，突然发现家里不是那么冷清了，自己也不是那么寂寞了。
早餐后，谢飞抢着洗了碗。
然后，谢飞抱着小调皮，陪萌萌慢步走向宠物美容店。
路上，小调皮的声音传进了谢飞耳朵里：“萌萌是个好姑娘，你如果喜欢，就要少让她抛头露面。”
谢飞偷眼看一下萌萌，不好开口说话，只能闭着嘴巴“嗯哼”。
小调皮：“事情实际上并不麻烦，就是你马上得去找钱。”
“嗯哼。”
“到了店里，我再给你说详细的方案。”
“嗯哼。”
两人一狗进了店，萌萌问谢飞：“飞哥几点去上班？”然后拿出抹布，开始清洁柜台和桌椅。
谢飞马上拿起小拖把：“我现在已经在上班。”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萌萌哈哈笑得很开心。
萌萌抹完灰尘，洗干净手，把小调皮抱进怀里，看着谢飞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50来岁的大姐抱着条小花狗进了店，萌萌就要放下小调皮去抱小花狗。
小调皮突然发了毛，竖起耳朵冲着小花狗汪汪直叫唤。
萌萌知道这是小调皮在争宠，马上轻抚她的脖颈把她哄：“小调皮乖，姐姐先去给小花做个美容，然后再来抱你好不好？”
小调皮往萌萌怀里拱了拱，又回过头来对着小花狗汪汪吼。
萌萌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完了完了，有了小调皮，这店里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谢飞赶紧放下拖把走过来：“萌萌这是咋回事儿，小调皮不让你做生意？”
他边说边伸手去抱小调皮，结果小调皮又把头埋进了萌萌的怀里。
“吉娃娃就是这德性，黏人、嫉妒、占有欲强。”萌带边说还边抚摸小调皮。
“吉娃娃，什么吉娃娃？”谢飞满脸的搞不懂。
“小调皮就是吉娃娃啊，飞哥难道不知道？”萌萌诧异地看着谢飞。
谢飞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蠢萌的样子和他那高大的身材很不协调：“我过去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真不知道小调皮是什么品种。”
那大姐有点忍不住了：“你们只顾聊天，这生意到底还做不做啊？”
“这来咋办？我又不会做！”谢飞继续摸头。
小调皮的声音传过来：“这还不简单，关店啊。”
“嗯哼。”然后谢飞说，“这位大姐，不好意思，你这生意我们确实做不了啦。”
大姐把谢飞打量一番，又把萌萌看一眼：“找个穷鬼也想撑门面，不做生意，我看你们到底还吃不吃饭？”
大姐抱起小花狗，就要出门往外走。
大瘦猴突然闯进门：“妈，咋个还没给小花做美容，你就要走？”
大姐眼睛朝天、鼻孔出气：“哼！别人现在没时间做我们的小生意。”
大瘦猴目不转睛盯着萌萌看，啪的一巴掌拍在柜台上：“你们既然开着门，就是要做生意，今天你们如果不给小花做美容，我就要告你们人格歧视。”
谢飞上前两步挡在萌萌身前：“我看你才是人格歧视，这明明就是条狗，不给它做美容，你却要用人的法律，你是在歧视这条狗呢，还是在歧视你自己呢？”
大瘦猴瞪大双眼看着谢飞，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又在柜台上拍一巴掌。
谢飞也鼓起眼睛瞪回去：“你有啥子就冲我来！莫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拍坏柜台是要赔偿的。顺便告诉你一句，这家美容店现在关张了，是不是如了你的意？”
这两娘母在谢飞面前实在是凶不起来，只得夹着尾巴逃走了。
萌萌看着谢飞苦笑一下：“这来咋办？”
谢飞强打精神笑一笑：“关店，走人，我们逛街去。”实际上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3万块钱能够撑多久，管他的，反正有小调皮，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萌萌知道这店开不长，心里的苦比脸上的苦还更胜一筹：“关店？这店里的装修和设备，花光了我前几年模特走秀的钱，这就不说了，光这店租一个月就要将近一万。”
谢飞看着萌萌一副苦恼人的笑，心里也在受着煎熬：“萌萌，你不用担心，这不还有小……谢我嘛？”
他心里一阵怦怦跳，差点说漏嘴了。
小调皮的声音传过来：“去游乐场。”
谢飞“嗯哼”，马上轻轻拍拍萌萌的肩膀：“收拾一下，我请你去游乐场玩碰碰车，说不定碰着碰着就碰出好运气来了呢！”
把宠物店的门关好，两人一狗站在街边等出租。
一辆载着人的出租车，飞快地开到他们面前停下，司机从窗口伸出头来大喊：“小兄弟，我多远就看见了你，你们这是要打车吗？”
谢飞定睛一看，嗨，这不是昨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吗？于是点点头。
司机满脸是笑：“那就赶快上车！我这个客人就在前面下车，他下了我就把你们送去目的地。”
谢飞立即笑眯眯地拉开后排的车门，先让萌萌上车，又对副驾驶座上的那位乘客道：“耽误这位大哥了，谢谢哈！”
那位乘客哼了一声，没有开腔。
小调皮：“那位乘客的钱夾，掉到座椅与车门的夹缝里了。”
谢飞见那位乘客爱搭不理的样子，本来不想告诉他，但又一想，人家与自己无亲无故，乘坐到中途上客本身就不应该，态度不好也无可厚非。
因为距离很近，出租一会儿就停下了，那位乘客推开车门就下了车，谢飞大声道：“大哥，你检查一下，你的钱夹是不是掉到椅子下面去了？”
那乘客一摸裤兜，脸马上就涨红了，然后躬身到坐椅下寻找，钱夹果然在下面。
那乘客抬头看看谢飞，想想刚才的事，脸红成了茄子，如果不是让他们上了车，自己这钱夹……唉，今后为人处事别太叫真，很多事情是好是坏开头真的说不清。
他恭恭敬敬给谢飞行了一礼：“谢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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