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预说牵引
凌厉的眼眸微缩，我将信将疑的开口：“你就是那个老人？”
我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他，这老人满头白发，可他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而且他淡黄色衣服的料子可不是凡间之物。
虽然看上去很普通，可我知道，这料子是云锡玲珑锦。
“都一把年纪了，还玩现声不现身，我看这四季幻境也是你布的吧！赶紧说怎么出去，否则姑奶奶杀了你！”
我气冲冲的唤出今令剑，直指向白发老人。
他却是很悠闲的自顾自喝了口酒，抚了抚白花花的胡须，食指指着酒葫芦，满脸称赞道：“好酒！好酒啊！”
我的目光又移到他指的酒葫芦上，这酒葫芦倒是很普通。
戒备极强的盯着他几秒，突然我只觉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
“唔……啊……”
我忽的呕出一口血，鲜红色与地面碰撞，还溅到了枫叶上。
那般刺目。
我从腰带里缓缓抽出一条白色绢丝，轻轻擦去嘴边的血。
待全部擦干净后，那白色绢丝便在我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老人走到我身边，给我拍着后背顺气。还一边慈爱的道：“唉呀丫头，缓缓，缓缓。你这一口血呕出来呀，就好了。”
我默默拉开与他的距离，仍然防备心很重：“怎么出去？”
他一愣，放下了动作：“你可知这里只有什么人能够进来？”
“不知道。”我下意识回答。
他像是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一般，抚了抚须子，一本正经与我说道：“此处，乃碧录中景，只有碧玉丝录的主人才可以进来。”
“啊简单点说，就是你现在是碧玉丝录的主人，所以你可以进来。”像是生怕我听不懂，这老头还又强调了一遍。
我皱起秀眉，直接反驳：“老头，你这不对吧，我和我师父一起进来的。”
“呃……”
他眼珠子转转，保持一个动作想了一下，“这估计是你和你师父有什么牵引。”
“啊？”这回我还真没懂了。
“就是，你，和你师父，可能命格或是别的已经注定的东西有相同之处，亦或是你们是同一种。”老头舔了舔嘴唇。
“说人话！”我没好气道。
什么相同之处还同一种，我跟我师父都是仙，只不过他修为比我高了一点点而已。
我心里这么念着。
“唉呀就是，就是我打个比方，比方说你是一朵花儿，你师父是一棵树。那花儿长在树上是吧，树到了一定时间也会开花是吧，所以花和树就互相需要。”
“没了花点缀，树不好看；没了树的保护，花也开不起来。所以，也就是说你和你师父极有可能双生双向。”
说到这里，老头满意的笑笑，看他脸上那神情，像是在夸奖自己的一番分析。
老头倒是慷慨激昂的给我解释完了，不过我可不傻，怎会全然相信了他。
“说不定你胡编乱造的呢！照你的说法，那我师父肯定是凭借自己深厚的修为进来的。虽然心很重要，但是这世上，只要灵力够硬够厚够结实，估计也就没有太多阻拦啦！”
我慢慢收攥手心，提到灵力我就满脸小心心。
老头见我思想顽固不可彻，出于长辈的不忍，于是出口劝诫起我来。
“丫头，你这么想就不对了。”老头更加正经了：“灵力固然是修炼的根本，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修？心？”我突然来了点儿兴趣。
“嗯，可不是嘛。灵力确实会让你变强，但心性却是最重要的。”
老头说的这话让我顿时怔住，我想起来了，师父也说过同样的话！
眼前老头说的与记忆中的那道清冷的声音重合，竟然一字不差！
我不由得认真起来。
“老夫也好久没去过天界了，算起来也有几千年了吧。”老头仰天轻道，像是在怀念过去。
不过很快，老头又恢复了原样。
“不只是人，神仙也要历练和磨练。历练不是说你救了很多人就算一次完美的历练，而是体悟之中的情感，感受这些情感给你带来的所有，最终得悟一个妙念。”
老头很是耐心，他伸手搭上我的肩，轻轻拍了拍，“丫头，你年纪尚小，按人间年龄来说，还未到及笄。”
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此次想必你也是历练吧，有慧根就得好好发挥。出于你是碧玉丝录主人的这点缘分，老夫希望这次历练，你能够丰满世间情感。”
我眨眨眼睛，微微抿了抿粉唇，心中一鼓落定，“晚辈记下了。”
是啊，师父也曾如此教导我，只是我那时并未当成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确实是我疏漏了。
我一直的梦想都是成为天界最厉害的上仙，为此，我日夜勤修苦练。
不论是剑法，术法，还是理论史识，我皆烂熟于心。
如今，倒是连我之前会的东西都忘完了。
面上微微笑着，可心里却没有那么美好。
我看向枫林远处，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个猛的转身，之前那个“龙卷枫”现在不见了。
我又看向脚下，视线再散开到地面，枫叶均匀散布在各处，没有扎堆或是聚集，也丝毫没有之前那“龙卷枫”的痕迹。
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蓝色衣料有多处划痕，有的还溢出了丝丝血迹。
我的身体证明之前的“龙卷枫”存在过。
想了想，我原地一个转圈，瞬间衣裳就变了。
换的这件不是蓝色，我随机换的，是渐变的粉蓝灰，而且，袖子是六分水袖。
连鞋子也换了，唯一没有换掉的就是我的腰带。
“不错不错，小姑娘家家的还穿那么素，你看看人间的小姑娘，那一个个的哟！”老头一脸喜爱。
确实，这件衣裳比起我刚才那件淡蓝色的确实要好看很多，胸腰处还有花饰。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呢！”
“我都说了呀，你打破掉这个幻境就可以出去了嘛！”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我反回他，“所以我是问你要怎么破掉这个幻境呀。”
“师父说幻境的难度会层层递增，果不其然。冬雪幻境太好破，春花幻境有传送，秋叶幻境就给我整暗器。”
“那下一个，夏雨幻境会给我准备什么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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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他，这老人满头白发，可他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而且他淡黄色衣服的料子可不是凡间之物。
虽然看上去很普通，可我知道，这料子是云锡玲珑锦。
“都一把年纪了，还玩现声不现身，我看这四季幻境也是你布的吧！赶紧说怎么出去，否则姑奶奶杀了你！”
我气冲冲的唤出今令剑，直指向白发老人。
他却是很悠闲的自顾自喝了口酒，抚了抚白花花的胡须，食指指着酒葫芦，满脸称赞道：“好酒！好酒啊！”
我的目光又移到他指的酒葫芦上，这酒葫芦倒是很普通。
戒备极强的盯着他几秒，突然我只觉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
“唔……啊……”
我忽的呕出一口血，鲜红色与地面碰撞，还溅到了枫叶上。
那般刺目。
我从腰带里缓缓抽出一条白色绢丝，轻轻擦去嘴边的血。
待全部擦干净后，那白色绢丝便在我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老人走到我身边，给我拍着后背顺气。还一边慈爱的道：“唉呀丫头，缓缓，缓缓。你这一口血呕出来呀，就好了。”
我默默拉开与他的距离，仍然防备心很重：“怎么出去？”
他一愣，放下了动作：“你可知这里只有什么人能够进来？”
“不知道。”我下意识回答。
他像是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一般，抚了抚须子，一本正经与我说道：“此处，乃碧录中景，只有碧玉丝录的主人才可以进来。”
“啊简单点说，就是你现在是碧玉丝录的主人，所以你可以进来。”像是生怕我听不懂，这老头还又强调了一遍。
我皱起秀眉，直接反驳：“老头，你这不对吧，我和我师父一起进来的。”
“呃……”
他眼珠子转转，保持一个动作想了一下，“这估计是你和你师父有什么牵引。”
“啊？”这回我还真没懂了。
“就是，你，和你师父，可能命格或是别的已经注定的东西有相同之处，亦或是你们是同一种。”老头舔了舔嘴唇。
“说人话！”我没好气道。
什么相同之处还同一种，我跟我师父都是仙，只不过他修为比我高了一点点而已。
我心里这么念着。
“唉呀就是，就是我打个比方，比方说你是一朵花儿，你师父是一棵树。那花儿长在树上是吧，树到了一定时间也会开花是吧，所以花和树就互相需要。”
“没了花点缀，树不好看；没了树的保护，花也开不起来。所以，也就是说你和你师父极有可能双生双向。”
说到这里，老头满意的笑笑，看他脸上那神情，像是在夸奖自己的一番分析。
老头倒是慷慨激昂的给我解释完了，不过我可不傻，怎会全然相信了他。
“说不定你胡编乱造的呢！照你的说法，那我师父肯定是凭借自己深厚的修为进来的。虽然心很重要，但是这世上，只要灵力够硬够厚够结实，估计也就没有太多阻拦啦！”
我慢慢收攥手心，提到灵力我就满脸小心心。
老头见我思想顽固不可彻，出于长辈的不忍，于是出口劝诫起我来。
“丫头，你这么想就不对了。”老头更加正经了：“灵力固然是修炼的根本，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修？心？”我突然来了点儿兴趣。
“嗯，可不是嘛。灵力确实会让你变强，但心性却是最重要的。”
老头说的这话让我顿时怔住，我想起来了，师父也说过同样的话！
眼前老头说的与记忆中的那道清冷的声音重合，竟然一字不差！
我不由得认真起来。
“老夫也好久没去过天界了，算起来也有几千年了吧。”老头仰天轻道，像是在怀念过去。
不过很快，老头又恢复了原样。
“不只是人，神仙也要历练和磨练。历练不是说你救了很多人就算一次完美的历练，而是体悟之中的情感，感受这些情感给你带来的所有，最终得悟一个妙念。”
老头很是耐心，他伸手搭上我的肩，轻轻拍了拍，“丫头，你年纪尚小，按人间年龄来说，还未到及笄。”
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此次想必你也是历练吧，有慧根就得好好发挥。出于你是碧玉丝录主人的这点缘分，老夫希望这次历练，你能够丰满世间情感。”
我眨眨眼睛，微微抿了抿粉唇，心中一鼓落定，“晚辈记下了。”
是啊，师父也曾如此教导我，只是我那时并未当成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确实是我疏漏了。
我一直的梦想都是成为天界最厉害的上仙，为此，我日夜勤修苦练。
不论是剑法，术法，还是理论史识，我皆烂熟于心。
如今，倒是连我之前会的东西都忘完了。
面上微微笑着，可心里却没有那么美好。
我看向枫林远处，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个猛的转身，之前那个“龙卷枫”现在不见了。
我又看向脚下，视线再散开到地面，枫叶均匀散布在各处，没有扎堆或是聚集，也丝毫没有之前那“龙卷枫”的痕迹。
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蓝色衣料有多处划痕，有的还溢出了丝丝血迹。
我的身体证明之前的“龙卷枫”存在过。
想了想，我原地一个转圈，瞬间衣裳就变了。
换的这件不是蓝色，我随机换的，是渐变的粉蓝灰，而且，袖子是六分水袖。
连鞋子也换了，唯一没有换掉的就是我的腰带。
“不错不错，小姑娘家家的还穿那么素，你看看人间的小姑娘，那一个个的哟！”老头一脸喜爱。
确实，这件衣裳比起我刚才那件淡蓝色的确实要好看很多，胸腰处还有花饰。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呢！”
“我都说了呀，你打破掉这个幻境就可以出去了嘛！”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我反回他，“所以我是问你要怎么破掉这个幻境呀。”
“师父说幻境的难度会层层递增，果不其然。冬雪幻境太好破，春花幻境有传送，秋叶幻境就给我整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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