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还钱
白水银行地区分行的张行长打了电话过来，他已经到了Z市。十五分钟内就可以到酒店。
林秘书定了饭店，一行三个人到了饭店点餐。这个饭店就在酒店旁边，属于酒店的附属产业。
按照地理位置来说也属于一流，装潢豪华不说，主要是交通非常方便。接待重要人物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石芸：“梁总，我听说这次只是想要打听消息。所以才说要找他进行存款？”
梁澹澹“是的啊，如果不用存款就可以打听到消息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们可以以在他所在的银行开设公司账户为代价，这样也足够套他的话了。千万元账目流水的客户同样值得一个副行长的重视。”
林秘书：“你怎么知道他是副的？”
石芸：“他是我学弟，以前我在投行工作的时候见过他。提着一个公文包来投行找人谈，没有人理他，上面让我接待了他一下。”
林秘书“...................”
石芸：“见面之后就学姐学姐喊得亲热，其实我都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
林秘书“..........”头上的冷汗留了下来。这个张学长或许也是这样看自己的吧。
梁澹澹：“哟，那不是亲上加亲。你俩现在是同事，林秘书的学长刚好是石秘书的学弟。”
石芸：“这有什么好的，两个人在同一个圈子反而人脉关系更近，如果属于不同的学校，圈子反而更广。”
显然石芸没有想过和任何人要套近乎，林秘书和梁澹澹都有点感觉碰了一鼻子灰。这种人肯定就是那种‘上班就上班，团建别叫我’的人了。
石芸“待会依我看，就不要和他谈长期存款，现在账户放五百万短期，然后转头和他谈公司账户设立的问题，就把公司对公账户设立在他们银行。一来说的存款仍然存在他们公司，但是短期可以取用。二来仍然属于约他来谈存款的事情不算失信。三来也可以打听到他们银行内部的情况。”
梁澹澹：“只要能打听到消息，一切你可以全权决定。”
很快张副行长也到了包厢，一身西装遮盖不住肥胖的肚腩。照面相来看至少比郭德纲胖四十斤。让人见面后第一印象是这件衬衫的扣子质量真好，这样都没有崩扣。
一到包间就躬身找林秘书握手“幸会幸会，小林好久不见，在坐的这几位是？”
林秘书：“这位是石学姐，你们以前在投行见过。这位是梁总，我们公司的董事长。”
三个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林秘书对包厢外面等候的服务员说了一下安排上菜。
落座后几个人都没谈存款的事情，一般来说先开口反倒是显得自己对对方所有的资源显得非常急切。
对后续的谈判会有不利影响。
倒是石芸先开口破局，作为金融业的老前辈，曾经年薪超过七十万的高端人才，应对目前的情况自然是小意思。
何况梁总还对她进行了全额放权，‘只要能打听到消息，一切你可以全权决定。’全权决定这几个字的分量可不轻。
石芸“小张，上次见面你就是行长了，可惜名头里带了个副字。现在应该早就把副字摘掉了吧，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往省行爬呀？”
石芸其实知道他还是副行长，故意装傻有时候反而有更好的效果。
张副行长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四年了。用了三年时间才把代理副行长的‘代理’两个字去掉。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还得在这个位置上坐四年才有往上面走的机会。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仅打破了僵局。而且还显示出了甲方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张副行长明白，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
反正打听消息的要求还没有暴露，张副行长哪里知道石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行长“让学姐失望了，现在我还在分行。本来是要摘了这个副字的。可惜上面空降了一个领导下来，又得熬两年才行。”
石芸“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你帮帮忙，本来我们打算把你银行作为公用账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千万级别的流水。只是.........”
张行长：“那可真太好了，您有什么顾虑直说。”
石芸：“有几个老同学可是和我说了，你们银行里面好像最近有点情况。应该不会整什么幺蛾子吧。虽然同窗一场，我钱存别处也是存。倒是不如存在你这里。但是资金安全方面也很重要呀。今天存钱，你们银行明天破产了怎么办？”
张行长：“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是这样，我们上级总行有一个总裁，莫名其妙签了六个亿的贷款。都是无抵押贷款，这六个亿的资金还全部逾期了。这才导致我们银行最近风评被害，各种不实消息满天飞。”
听到这里，梁澹澹才算是听出了门道。
原来这事和自己有关。难怪找自己要账的那个行长不愿意告诉自己。
既然是六个亿，那么还有三亿梁澹澹也知道这还有三亿属于谁了。
学一手故技重施，直接欠下两个亿，哈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被抓去卖屁股。
一手婕拉技能，学了个绿化大师，促使种子发芽。好好的金手指拿去卖菜。
还有两个亿应该也是有其他人也学了技能。
想到这里梁澹澹不禁笑出了声。
故技重施哈哈哈哈。这个技能学来干嘛呀？表演魔术吗？、
副行长看到梁澹澹发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稍等，我打个电话。”
梁澹澹马上拨通了王行长的电话，没想到这个人就是白湖银行的总行长。
副行长也是个眼睛尖的人，看到了梁澹澹拨通的号码前几位数字就知道这个号码属于公司总部的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梁澹澹找了处没人的地方拨通了电话。留下三个人在包厢里商讨存款事宜。
“王行长，没想到你还是白湖银行总行的人呀。”
“你调查我了？”
“没有，融资的时候听说了白湖银行最近的变化而已。我听说你们银行高层未经允许，也没有抵押就放出了六个亿的贷款？”
“准确的说，除了你之外只有五个亿。”
“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当然不可以，我们对客户的消息是保密的。”对客户信息保密是王行长的职业操守，只有目光短视的人才会肆意出卖用户信息。
没有了信用，自然没有了客户敢在这里存款。
“我可以替他们偿还贷款，想想吧，五个亿，如果这笔钱变成了烂账你就完了。你们银行也完了，流言最近穿得很开，你以为这六个亿的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都没做什么，就有人告诉我这一切。你们银行的信用现在深受打击。”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是六个亿压不垮我们白湖银行，这笔钱不过是流动资金的一部分罢了。”
“但是这笔款项却可以压垮你，王行长。下次银行董事会的时候，你怎么回答呢？你还能保住现在的地位吗？如果我替你还清这笔钱，一切都可以瞒过去。银行坏账率降低，你放款六个亿连本带利收回来。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即使保住信用，自己也没有机会再往上爬。他的身份来说到这个地位已经爬到顶端了。而不给电话里这个人消息。那么自己熬不过今年一季度的财务审核。
思考良久，王行长终于开口了。
“如果你把自己的欠款还掉的话，也许会有人给你介绍几个生意伙伴。就是那种在银行贷款超过接近一个亿的那种。分别有四个人。”
“是我要找的那四个人吗？”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你应该知道按照规定我是不可以透露用户信息的。”
“明天再联系，一个亿我明天就可以给你还清。你准备一下另外那几个人的资料吧，我很快就会联系你。另外准备好我的手机，我明天要一起拿到。”
“好的，我会派就近的人员和你交涉。”
“你别找那四个讨债的人了，和他们见面，也显得我也太差劲了。我们市分行的副行长，姓张的那个就在饭桌上，你把消息给他吧。对了，他也没有透露消息。你不要责怪他，如果不是他的话，剩下五个亿可没有人来背。”
梁澹澹挂掉了电话，回到了饭桌上。
几个人见正主回来了立马起身让位。
张行长给梁澹澹倒了杯酒“梁总，电话里说的存款我们已经谈妥了。我回头就可以给您拿来我们银行的专属黑卡，但是存款的事情还需要您确定一下。”
梁澹澹：“没问题，钱可以存在你们银行。另外你们总行马上就会有人联系你，功劳肯定少不了你的。”
张行长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接到了总行座机打来的电话。
“喂？”
“是，是我，他就在我对面。”
“好的行长，一定照办。”
“我马上过去取，今晚就到。”
张行长惊为天人，面前这个人一个电话就可以直通总部，这更让张行长决定了非得抱住这条大腿不可。
日后升迁也好，业务也好，可就全指望这位梁总了。
“你们王行长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今晚去本市分行拿文件，明天接到他的电话就把文件交给你。”
“银行不是五点半就下班了吗？”
“瞧您说的，这种大事别说是晚上临时加班，就是凌晨叫我起来，我也得去呀。”
“那你去吧，我就不送了。”
张行长留恋的看了桌上的猪蹄一眼，扭头就离开了饭局。
人家都说不送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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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定了饭店，一行三个人到了饭店点餐。这个饭店就在酒店旁边，属于酒店的附属产业。
按照地理位置来说也属于一流，装潢豪华不说，主要是交通非常方便。接待重要人物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石芸：“梁总，我听说这次只是想要打听消息。所以才说要找他进行存款？”
梁澹澹“是的啊，如果不用存款就可以打听到消息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们可以以在他所在的银行开设公司账户为代价，这样也足够套他的话了。千万元账目流水的客户同样值得一个副行长的重视。”
林秘书：“你怎么知道他是副的？”
石芸：“他是我学弟，以前我在投行工作的时候见过他。提着一个公文包来投行找人谈，没有人理他，上面让我接待了他一下。”
林秘书“...................”
石芸：“见面之后就学姐学姐喊得亲热，其实我都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
林秘书“..........”头上的冷汗留了下来。这个张学长或许也是这样看自己的吧。
梁澹澹：“哟，那不是亲上加亲。你俩现在是同事，林秘书的学长刚好是石秘书的学弟。”
石芸：“这有什么好的，两个人在同一个圈子反而人脉关系更近，如果属于不同的学校，圈子反而更广。”
显然石芸没有想过和任何人要套近乎，林秘书和梁澹澹都有点感觉碰了一鼻子灰。这种人肯定就是那种‘上班就上班，团建别叫我’的人了。
石芸“待会依我看，就不要和他谈长期存款，现在账户放五百万短期，然后转头和他谈公司账户设立的问题，就把公司对公账户设立在他们银行。一来说的存款仍然存在他们公司，但是短期可以取用。二来仍然属于约他来谈存款的事情不算失信。三来也可以打听到他们银行内部的情况。”
梁澹澹：“只要能打听到消息，一切你可以全权决定。”
很快张副行长也到了包厢，一身西装遮盖不住肥胖的肚腩。照面相来看至少比郭德纲胖四十斤。让人见面后第一印象是这件衬衫的扣子质量真好，这样都没有崩扣。
一到包间就躬身找林秘书握手“幸会幸会，小林好久不见，在坐的这几位是？”
林秘书：“这位是石学姐，你们以前在投行见过。这位是梁总，我们公司的董事长。”
三个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林秘书对包厢外面等候的服务员说了一下安排上菜。
落座后几个人都没谈存款的事情，一般来说先开口反倒是显得自己对对方所有的资源显得非常急切。
对后续的谈判会有不利影响。
倒是石芸先开口破局，作为金融业的老前辈，曾经年薪超过七十万的高端人才，应对目前的情况自然是小意思。
何况梁总还对她进行了全额放权，‘只要能打听到消息，一切你可以全权决定。’全权决定这几个字的分量可不轻。
石芸“小张，上次见面你就是行长了，可惜名头里带了个副字。现在应该早就把副字摘掉了吧，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往省行爬呀？”
石芸其实知道他还是副行长，故意装傻有时候反而有更好的效果。
张副行长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四年了。用了三年时间才把代理副行长的‘代理’两个字去掉。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还得在这个位置上坐四年才有往上面走的机会。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仅打破了僵局。而且还显示出了甲方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张副行长明白，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
反正打听消息的要求还没有暴露，张副行长哪里知道石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行长“让学姐失望了，现在我还在分行。本来是要摘了这个副字的。可惜上面空降了一个领导下来，又得熬两年才行。”
石芸“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你帮帮忙，本来我们打算把你银行作为公用账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千万级别的流水。只是.........”
张行长：“那可真太好了，您有什么顾虑直说。”
石芸：“有几个老同学可是和我说了，你们银行里面好像最近有点情况。应该不会整什么幺蛾子吧。虽然同窗一场，我钱存别处也是存。倒是不如存在你这里。但是资金安全方面也很重要呀。今天存钱，你们银行明天破产了怎么办？”
张行长：“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是这样，我们上级总行有一个总裁，莫名其妙签了六个亿的贷款。都是无抵押贷款，这六个亿的资金还全部逾期了。这才导致我们银行最近风评被害，各种不实消息满天飞。”
听到这里，梁澹澹才算是听出了门道。
原来这事和自己有关。难怪找自己要账的那个行长不愿意告诉自己。
既然是六个亿，那么还有三亿梁澹澹也知道这还有三亿属于谁了。
学一手故技重施，直接欠下两个亿，哈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被抓去卖屁股。
一手婕拉技能，学了个绿化大师，促使种子发芽。好好的金手指拿去卖菜。
还有两个亿应该也是有其他人也学了技能。
想到这里梁澹澹不禁笑出了声。
故技重施哈哈哈哈。这个技能学来干嘛呀？表演魔术吗？、
副行长看到梁澹澹发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稍等，我打个电话。”
梁澹澹马上拨通了王行长的电话，没想到这个人就是白湖银行的总行长。
副行长也是个眼睛尖的人，看到了梁澹澹拨通的号码前几位数字就知道这个号码属于公司总部的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梁澹澹找了处没人的地方拨通了电话。留下三个人在包厢里商讨存款事宜。
“王行长，没想到你还是白湖银行总行的人呀。”
“你调查我了？”
“没有，融资的时候听说了白湖银行最近的变化而已。我听说你们银行高层未经允许，也没有抵押就放出了六个亿的贷款？”
“准确的说，除了你之外只有五个亿。”
“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当然不可以，我们对客户的消息是保密的。”对客户信息保密是王行长的职业操守，只有目光短视的人才会肆意出卖用户信息。
没有了信用，自然没有了客户敢在这里存款。
“我可以替他们偿还贷款，想想吧，五个亿，如果这笔钱变成了烂账你就完了。你们银行也完了，流言最近穿得很开，你以为这六个亿的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都没做什么，就有人告诉我这一切。你们银行的信用现在深受打击。”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是六个亿压不垮我们白湖银行，这笔钱不过是流动资金的一部分罢了。”
“但是这笔款项却可以压垮你，王行长。下次银行董事会的时候，你怎么回答呢？你还能保住现在的地位吗？如果我替你还清这笔钱，一切都可以瞒过去。银行坏账率降低，你放款六个亿连本带利收回来。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即使保住信用，自己也没有机会再往上爬。他的身份来说到这个地位已经爬到顶端了。而不给电话里这个人消息。那么自己熬不过今年一季度的财务审核。
思考良久，王行长终于开口了。
“如果你把自己的欠款还掉的话，也许会有人给你介绍几个生意伙伴。就是那种在银行贷款超过接近一个亿的那种。分别有四个人。”
“是我要找的那四个人吗？”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你应该知道按照规定我是不可以透露用户信息的。”
“明天再联系，一个亿我明天就可以给你还清。你准备一下另外那几个人的资料吧，我很快就会联系你。另外准备好我的手机，我明天要一起拿到。”
“好的，我会派就近的人员和你交涉。”
“你别找那四个讨债的人了，和他们见面，也显得我也太差劲了。我们市分行的副行长，姓张的那个就在饭桌上，你把消息给他吧。对了，他也没有透露消息。你不要责怪他，如果不是他的话，剩下五个亿可没有人来背。”
梁澹澹挂掉了电话，回到了饭桌上。
几个人见正主回来了立马起身让位。
张行长给梁澹澹倒了杯酒“梁总，电话里说的存款我们已经谈妥了。我回头就可以给您拿来我们银行的专属黑卡，但是存款的事情还需要您确定一下。”
梁澹澹：“没问题，钱可以存在你们银行。另外你们总行马上就会有人联系你，功劳肯定少不了你的。”
张行长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接到了总行座机打来的电话。
“喂？”
“是，是我，他就在我对面。”
“好的行长，一定照办。”
“我马上过去取，今晚就到。”
张行长惊为天人，面前这个人一个电话就可以直通总部，这更让张行长决定了非得抱住这条大腿不可。
日后升迁也好，业务也好，可就全指望这位梁总了。
“你们王行长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今晚去本市分行拿文件，明天接到他的电话就把文件交给你。”
“银行不是五点半就下班了吗？”
“瞧您说的，这种大事别说是晚上临时加班，就是凌晨叫我起来，我也得去呀。”
“那你去吧，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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