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给他们也来一个水攻
小汤河上游的白巾军营帐中，两位营将诚惶诚恐的匐倒在地诉说着自己战败的经过。
“禀报渠帅大人！此战之过都在姓郭的身上，双方夹击敌人本该精诚合作，姓郭这狗日的一心只想保存实力！他的铁甲兵到最后也没有派出去！要是他愿派铁甲兵出来，伪易那一团偏师早就被击败了！”
胖营将灰头土脸的控诉着，但很快遭到了对方的反驳。
“放你x的屁！要不是你那边连个口子都没顶住我这边至于被杀退吗？我的人可比你的人撑的久！特别是你手下那卓凡，还说什么万人敌，结果被人一小兵砍了！”
“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他被人一刀砍了，伪易早就被击败了，我这边马上就要打开局面了，结果你那边就崩了！说我保存实力，你的力士队也没看你压上去啊，带着你逃跑倒是一把好手，我可看见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你们说完了吗？”威严的声音响起，正是这一路白巾的渠帅赵臬(nie)，此时的他正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白巾军的军制和大易有些不一样，主要原因是白巾的基层军官比之大易匮乏的多，因此白巾的一名军官指挥的人比大易多的多，五人一伍设伍长，两伍一什设什长，十什一队设百将，十队一卫设千将，三至十卫为营设营将，十营以上为一路设渠帅。
白巾一共有三十六路渠帅，但其中属于白璨的嫡系也就十二路，其他渠帅多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草头王，有些是大易的地方叛军，有些干脆就是流寇裹挟百姓而成，这样的架构相互之间内斗就非常正常了。
作为这一路的白巾渠帅，赵臬原本也只是一个山贼首领，在起事以后，他这一路按照原定计划是要往南进攻的，谁曾想潘彝那厮歼灭了大易的玄鸟军，这极大的振奋了白巾军士气，更让白璨觉得决战时机已到，便让他们这一路过来协助潘彝共克洛水关。
名义上是协助，实际上却是受其节制，潘彝这路人马作为白璨的嫡系部队，其渠帅潘彝显然地位要比同为渠帅的赵臬高的多，但同为渠帅，却要被节制，这换谁也不舒服。
更何况潘彝还派了一个营的士兵过来，表面上是来协助赵臬，实际上是对赵臬进行监视，以防赵臬有一些小心思从而坏了大计。
这让赵臬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也就算了，那营将一来除了监视赵臬的行动外，还在赵臬的军队里搞风搞雨，四处拉拢赵臬的下属营将，一看就是想把赵臬的整路人马全部吃掉。而郭姓营将就是被拉拢过去的一个。
看着面前的两人，赵臬冷笑一声，看向郭姓营将的眼神也就越发冰冷起来。那50具铁甲怎么来的？真能在小村里干一票就搞到50具铁甲？真以为他赵臬是个傻子不成？
至于那孙姓营将？他倒是对自己还算忠心，就是人太蠢了，为人嚣张跋扈，不知收敛，引得很多人对他有意见，搞得一时间军心有些浮动。
这次赵臬让他俩出征，打的就是借刀杀人，排除异己的主意，只是没想到朝廷那支偏师有两把刷子，把他们全打败了，在他设想中应该是自己这边惨胜才是，赵臬轻轻用手敲击着桌面，最后做出了决定。
“来人啊，把这两个败军之将拖出去。。。。。”
“且慢！”大帐中一个声音响起，正是潘彝派来“协助”赵臬的营将。
“哦？程旭将军有何高见啊。”赵臬的声音冷了下来，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禀渠帅大人，两位将军虽此番败阵，有过无功，但眼下正是我等与大易决战之时，当此用人之际，还望渠帅大人网开一面，允许他二人戴罪立功。”
听闻此言，赵臬开始用手指叩击着桌面，思考片刻后看着程旭。
“他二人新败，伤我士气，全是他们指挥不当造成的，如不明正军法，以后打仗都出现这种保存实力，败坏军纪当又如何啊？再者现在老鼠还没解决，若是坏了潘彝渠帅的大事，这又当如何啊？”
“禀渠帅，末将认为，二位将军的战败全乃敌方太狡猾，一时不察中了敌人诱敌之计所致，为全大局，还请渠帅大人给二位将军一戴罪立功机会，二位将军与此敌交过手，有经验，请渠帅大人将南攻的几位营将调回，配合二位将军的经验，定可一战而破之，到时候我军蓄水已成，渠帅大人随水攻之，克复洛水，相信白王大人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的。”
听见程旭的话，赵臬心中暗暗冷笑，若不是你们潘彝渠帅想一口吃掉我等，我又何至于让几营将士南征？现在这时候还打着克复洛水牌子让我把人都调回来把我赵臬吃的一干二净的心思吗？
“南征是扩大我白巾地盘的要事，程将军休要再提，我观程将军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愿给他俩一个机会，程将军如此有信心，不若就由程将军亲自出马，带着这俩蠢货剿灭大易的这支偏师老鼠如何？”
程旭思索片刻，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犹豫，若保不住郭营将，以后想再拉拢人可就困难了，正好这次再将孙营将也一并拉拢，只要这一战打的漂亮，赵臬这一路人马迟早能吃进肚子。一念至此，程旭一拱手。
“那就听凭渠帅吩咐了！”
“好！程将军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们就三日为界！请程将军务必剿灭这群人马！不知程将军对此可有信心？”
“末将谨遵上令！”
。。。。。。
话分两头，就在白巾那边进行紧密部署的时候，李棹这边也在处理着上次战争俘获了700余名白巾士卒，在粮草紧张当前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去供养他们，而这往往意味着他们被坑杀的命运。
作为一名现代人，李棹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的，战场上的马革裹尸是荣誉，战后的坑杀则是残忍，但在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残酷乱世里，如果不残忍，又怎能活下去？李棹硬着心肠安慰着自己，并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
一群群的俘虏被绳子串成了长龙，一个个的为自己挖掘着最后容身之所，抵抗的人早已被埋在坑中，随着坑越挖越大，他们的命运似乎是注定了，这该死的世道，李棹生出一种无力感，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只要再活上一些时日，就能回去了，到时候这个残忍的地方就将和自己再无关联。
李棹将目光转向没有人的大坑处，长叹一口气。等等。。。。大坑？忽然间他灵光一闪，随即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俘虏，一切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李棹匆匆的赶去了李鹰那里，在传令兵通报后，李棹被请了过去。
“李先生此次前来可是学成已满？已有信心担任掌旗一职了啊？”
李鹰打趣着李棹，李棹上却前一步，行了个军礼。
“禀校尉大人，卑职这次过来是为了白巾俘虏一事。”
“哦？如果是为了留下他们，那么你也不用说了，我们宝贵的粮草不会浪费在他们身上。”
似乎是预料到李棹要说什么，李鹰皱起了眉头。
“此些俘虏就是我们破敌之关键所在！”
李棹面不改色，继续谏言。
“破敌的关键？”李鹰看着李棹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此前的战斗虽然胜利，但李鹰也明显的意识到上游筑坝的白巾数量不少，凭借自己现在这2000不到的士卒，很难将其啃下，再者只要快速联系上大易主力，将消息禀报，同样也是大功一件，完全没有必要继续冒险。
看出来李鹰对此似乎兴致不高，李棹一咬牙继续道。
“校尉大人且看。”李棹在地上画出一个附近地形的草图。
“如今我军在此位置，而敌人在此位置，敌人人多势众，我军若与敌人发生正面冲突则全无胜算，因此，我们需要一些计策。”
“计策？”
“是的，校尉大人，敢问校尉大人，我军来小汤河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切断粮道，阻止其继续修建水坝。”
“然也！那么敌军修水坝的目的是什么？”
“蓄水攻击洛水关，你就别卖关子了！”
见到李鹰有些不耐烦了，李棹赶紧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
“敌人既然想修水坝用水攻，我们就让其用不了水攻不就好了吗？”
“用不了水攻？可不破坏敌人水坝，如何让敌人用不了水攻？”
李棹神秘一笑，指着敌军所在位置的更上游。
“敌军为了更好的水淹洛水关，选择了在这里筑坝，但眼下，敌军封锁了积雷山一带，我们很难把消息传给洛水关守将，再加上敌众我寡，冒然行动会让我军处境相当危险，因此我们阻止他们用水攻的方法只有一个！我们去更上游筑坝！”
李鹰眼睛一亮，看着李棹，他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
“筑坝蓄水需要时间，若我军在上游将水截断，则他们短时间就无法蓄水，并且小汤河水位会明显下降，洛水关守军必会察觉，做好应对之策！”
“然也！”李鹰兴奋的一拍桌子，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们该怎么绕过上游白巾贼呢？若从远处绕走，那么敌军早就完成蓄水，若直接过去，很快就会被敌军察觉，此次我们才靠近一会就被游兵发现，并派人进行围剿，可见敌人主将并非无能之辈。”
“这就要靠那些俘虏了！”
“俘虏？”
“对，我们可以在附近挖掘地道，如果让俘虏干活的话，并不会消耗多少我军士兵的气力，待挖掘好地道以后，我军快速通过，并由俘虏们继续将地道连接至小汤河大坝附近，一但我军蓄水成功，通过这个地道将河流衔接起来，我们也能给他们来一个水攻！”
“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也当废物利用了，传我命令！停止坑杀，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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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渠帅大人！此战之过都在姓郭的身上，双方夹击敌人本该精诚合作，姓郭这狗日的一心只想保存实力！他的铁甲兵到最后也没有派出去！要是他愿派铁甲兵出来，伪易那一团偏师早就被击败了！”
胖营将灰头土脸的控诉着，但很快遭到了对方的反驳。
“放你x的屁！要不是你那边连个口子都没顶住我这边至于被杀退吗？我的人可比你的人撑的久！特别是你手下那卓凡，还说什么万人敌，结果被人一小兵砍了！”
“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他被人一刀砍了，伪易早就被击败了，我这边马上就要打开局面了，结果你那边就崩了！说我保存实力，你的力士队也没看你压上去啊，带着你逃跑倒是一把好手，我可看见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你们说完了吗？”威严的声音响起，正是这一路白巾的渠帅赵臬(nie)，此时的他正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白巾军的军制和大易有些不一样，主要原因是白巾的基层军官比之大易匮乏的多，因此白巾的一名军官指挥的人比大易多的多，五人一伍设伍长，两伍一什设什长，十什一队设百将，十队一卫设千将，三至十卫为营设营将，十营以上为一路设渠帅。
白巾一共有三十六路渠帅，但其中属于白璨的嫡系也就十二路，其他渠帅多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草头王，有些是大易的地方叛军，有些干脆就是流寇裹挟百姓而成，这样的架构相互之间内斗就非常正常了。
作为这一路的白巾渠帅，赵臬原本也只是一个山贼首领，在起事以后，他这一路按照原定计划是要往南进攻的，谁曾想潘彝那厮歼灭了大易的玄鸟军，这极大的振奋了白巾军士气，更让白璨觉得决战时机已到，便让他们这一路过来协助潘彝共克洛水关。
名义上是协助，实际上却是受其节制，潘彝这路人马作为白璨的嫡系部队，其渠帅潘彝显然地位要比同为渠帅的赵臬高的多，但同为渠帅，却要被节制，这换谁也不舒服。
更何况潘彝还派了一个营的士兵过来，表面上是来协助赵臬，实际上是对赵臬进行监视，以防赵臬有一些小心思从而坏了大计。
这让赵臬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也就算了，那营将一来除了监视赵臬的行动外，还在赵臬的军队里搞风搞雨，四处拉拢赵臬的下属营将，一看就是想把赵臬的整路人马全部吃掉。而郭姓营将就是被拉拢过去的一个。
看着面前的两人，赵臬冷笑一声，看向郭姓营将的眼神也就越发冰冷起来。那50具铁甲怎么来的？真能在小村里干一票就搞到50具铁甲？真以为他赵臬是个傻子不成？
至于那孙姓营将？他倒是对自己还算忠心，就是人太蠢了，为人嚣张跋扈，不知收敛，引得很多人对他有意见，搞得一时间军心有些浮动。
这次赵臬让他俩出征，打的就是借刀杀人，排除异己的主意，只是没想到朝廷那支偏师有两把刷子，把他们全打败了，在他设想中应该是自己这边惨胜才是，赵臬轻轻用手敲击着桌面，最后做出了决定。
“来人啊，把这两个败军之将拖出去。。。。。”
“且慢！”大帐中一个声音响起，正是潘彝派来“协助”赵臬的营将。
“哦？程旭将军有何高见啊。”赵臬的声音冷了下来，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禀渠帅大人，两位将军虽此番败阵，有过无功，但眼下正是我等与大易决战之时，当此用人之际，还望渠帅大人网开一面，允许他二人戴罪立功。”
听闻此言，赵臬开始用手指叩击着桌面，思考片刻后看着程旭。
“他二人新败，伤我士气，全是他们指挥不当造成的，如不明正军法，以后打仗都出现这种保存实力，败坏军纪当又如何啊？再者现在老鼠还没解决，若是坏了潘彝渠帅的大事，这又当如何啊？”
“禀渠帅，末将认为，二位将军的战败全乃敌方太狡猾，一时不察中了敌人诱敌之计所致，为全大局，还请渠帅大人给二位将军一戴罪立功机会，二位将军与此敌交过手，有经验，请渠帅大人将南攻的几位营将调回，配合二位将军的经验，定可一战而破之，到时候我军蓄水已成，渠帅大人随水攻之，克复洛水，相信白王大人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的。”
听见程旭的话，赵臬心中暗暗冷笑，若不是你们潘彝渠帅想一口吃掉我等，我又何至于让几营将士南征？现在这时候还打着克复洛水牌子让我把人都调回来把我赵臬吃的一干二净的心思吗？
“南征是扩大我白巾地盘的要事，程将军休要再提，我观程将军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愿给他俩一个机会，程将军如此有信心，不若就由程将军亲自出马，带着这俩蠢货剿灭大易的这支偏师老鼠如何？”
程旭思索片刻，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犹豫，若保不住郭营将，以后想再拉拢人可就困难了，正好这次再将孙营将也一并拉拢，只要这一战打的漂亮，赵臬这一路人马迟早能吃进肚子。一念至此，程旭一拱手。
“那就听凭渠帅吩咐了！”
“好！程将军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们就三日为界！请程将军务必剿灭这群人马！不知程将军对此可有信心？”
“末将谨遵上令！”
。。。。。。
话分两头，就在白巾那边进行紧密部署的时候，李棹这边也在处理着上次战争俘获了700余名白巾士卒，在粮草紧张当前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去供养他们，而这往往意味着他们被坑杀的命运。
作为一名现代人，李棹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的，战场上的马革裹尸是荣誉，战后的坑杀则是残忍，但在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残酷乱世里，如果不残忍，又怎能活下去？李棹硬着心肠安慰着自己，并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
一群群的俘虏被绳子串成了长龙，一个个的为自己挖掘着最后容身之所，抵抗的人早已被埋在坑中，随着坑越挖越大，他们的命运似乎是注定了，这该死的世道，李棹生出一种无力感，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只要再活上一些时日，就能回去了，到时候这个残忍的地方就将和自己再无关联。
李棹将目光转向没有人的大坑处，长叹一口气。等等。。。。大坑？忽然间他灵光一闪，随即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俘虏，一切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李棹匆匆的赶去了李鹰那里，在传令兵通报后，李棹被请了过去。
“李先生此次前来可是学成已满？已有信心担任掌旗一职了啊？”
李鹰打趣着李棹，李棹上却前一步，行了个军礼。
“禀校尉大人，卑职这次过来是为了白巾俘虏一事。”
“哦？如果是为了留下他们，那么你也不用说了，我们宝贵的粮草不会浪费在他们身上。”
似乎是预料到李棹要说什么，李鹰皱起了眉头。
“此些俘虏就是我们破敌之关键所在！”
李棹面不改色，继续谏言。
“破敌的关键？”李鹰看着李棹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此前的战斗虽然胜利，但李鹰也明显的意识到上游筑坝的白巾数量不少，凭借自己现在这2000不到的士卒，很难将其啃下，再者只要快速联系上大易主力，将消息禀报，同样也是大功一件，完全没有必要继续冒险。
看出来李鹰对此似乎兴致不高，李棹一咬牙继续道。
“校尉大人且看。”李棹在地上画出一个附近地形的草图。
“如今我军在此位置，而敌人在此位置，敌人人多势众，我军若与敌人发生正面冲突则全无胜算，因此，我们需要一些计策。”
“计策？”
“是的，校尉大人，敢问校尉大人，我军来小汤河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切断粮道，阻止其继续修建水坝。”
“然也！那么敌军修水坝的目的是什么？”
“蓄水攻击洛水关，你就别卖关子了！”
见到李鹰有些不耐烦了，李棹赶紧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
“敌人既然想修水坝用水攻，我们就让其用不了水攻不就好了吗？”
“用不了水攻？可不破坏敌人水坝，如何让敌人用不了水攻？”
李棹神秘一笑，指着敌军所在位置的更上游。
“敌军为了更好的水淹洛水关，选择了在这里筑坝，但眼下，敌军封锁了积雷山一带，我们很难把消息传给洛水关守将，再加上敌众我寡，冒然行动会让我军处境相当危险，因此我们阻止他们用水攻的方法只有一个！我们去更上游筑坝！”
李鹰眼睛一亮，看着李棹，他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
“筑坝蓄水需要时间，若我军在上游将水截断，则他们短时间就无法蓄水，并且小汤河水位会明显下降，洛水关守军必会察觉，做好应对之策！”
“然也！”李鹰兴奋的一拍桌子，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们该怎么绕过上游白巾贼呢？若从远处绕走，那么敌军早就完成蓄水，若直接过去，很快就会被敌军察觉，此次我们才靠近一会就被游兵发现，并派人进行围剿，可见敌人主将并非无能之辈。”
“这就要靠那些俘虏了！”
“俘虏？”
“对，我们可以在附近挖掘地道，如果让俘虏干活的话，并不会消耗多少我军士兵的气力，待挖掘好地道以后，我军快速通过，并由俘虏们继续将地道连接至小汤河大坝附近，一但我军蓄水成功，通过这个地道将河流衔接起来，我们也能给他们来一个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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