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医香传人的绝佳人选
......
“在名气上松本木田是成了一位威名显赫的香会会长，而我到头来却是一位谁也不认识的糟老头！不过，那又如何？松本木田早就不配是师傅的弟子了，他违背了那颗诚纯之心，以毒试人、害人！他从来就没赢过我，所以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将我困在这里的原因。”他斟酌片刻，又道：“而这也是我们之间的一场交易！”
陌上花不明白地望着他，见他低头注视他的双腿，沉眸道：“我用这双腿换取了小师妹的自由之身！”见他眼中尽显一片沧桑与自责，“可我还是未护小师妹周全，小师妹竟被他毁容了！”
于陌上花而言，松本木田会做出这种事并不算见外，只是她莫名的惆怅几分，带着一丝的渴望问道：“那你小师妹可还在那隐世山中！”
他转眸望着她，摇了摇头，“我下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小师妹了!”
“所以你是断定我义父是说的出就做的出的那种恶毒之人，你小师妹被毁了容也是他告诉你的。”陌上花不由得震惊。不过他还挺了解她那个义父，绝不会拿一些空虚有的威胁来换一场交易。
见他点了点头，“小师妹虽有些不学无术，但她聪明活泼，性格张扬有度。她自然不会再留在山中让松本木田抓获把柄！即使她被毁了容，我觉得她日后定也会过得逍遥自在！”
陌上花倒觉得他就这样在这山洞里头待了近二十年，还能有如此心态，也难怪他也觉得她的小师妹日后会过得逍遥自在，不过，还是问道：“那她知道你吗？”
他似有些乏了，倒在另一边又侧躺了下去，念道：“知与不知，又有何意义，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能好好生存下去，便是于我，于师傅最大的愿望！”
“我有些渴了，洞口的石墩上有个叼子壶，能给我提过来吗？”他细微的声音吩咐道。
陌上花听着便起身来，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叼子壶，估着重量，竹壶里头应还有大半壶水，这是他自己用竹子做的一个圆壶，壶的上头刚好接上了一根空心的竹管，看着还挺别致的。陌上花将竹壶递给他，不禁开口道：“要扶你起来吗？”
他定睛朝她一望，“不用！不过你有力气了！”然后接过竹壶，头微微仰起，将壶稍一抬，便从那竹管里头流出一道不缓不急的清水。喝完，他矜自道：“这管孔那儿的那道机关，可花费了我好大一道功夫！”
陌上花才惶然终从他那句话回过神来，将他的竹壶一夺，“你的故事讲完了吗？”
他闷哼一声，“力气还不小！”再缓缓起身，用手将双腿再次盘起，望着她道了句，“真是干净了不少！”
陌上花朝后不由退了几步，仍警惕地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轻松口气，道：“好啦！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你说了，该是解答你疑惑的时候了！”
凝望着她，“小丫头，要随我去后院看看吗？”陌上花微愣，这一个小山洞，后头还有院子？她不信地望着他。
见他伸手从一头边取出一根竹拐，边道：“这是我在双腿废掉之后做的，我相信总有一日能用得上，结果真被我治好了一条腿！至少比预料的要好！”他拄着竹拐一步步地朝洞里头迈去，虽然走的还是很艰难，但他貌似真的很得意也很满足，还一边念道，“若是我再能活个三五年，兴许另一条腿也会治好的。”
陌上花觉得他这个人真的是很乐观，最起码从见到他那时起，就没有见过他自卑的样子。他的身上似乎有一道亮光，指引着她，让她不自觉地跟在了他的后头。
而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不得不震惊。穿过了那个狭小的洞隧，来到的竟是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是一个几乎全封闭式的，四壁的灯光却是照耀的十分明亮，唯一的出口就只是连接着的那一条洞隧，这就是他所谓的后院。里面堆积了很多种不同的药材，还有制香的材料与器具。“这就是我研制医香的地方，不过地方是你那个义父为我打造的，总体结果还比较满意。只是有些地方，在我腿好了点之后，闲着没事就自己改造了下！”
“这下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地相信我是个医香大师了吧！”他乐呵一声地做着那点点手势，指着她身旁的那口水缸，道：“你看，这山涧流下来的水多清，多明！”
她顺势朝低头望去，听他又道：“不仅可以喝，还能照照自己的仪容，不是吗？”
而她低头看着这水缸，却瞬间惊住了，水不仅很清，很明，竟还照得她是这般白净，这般的容颜。明明她的脸和身上的肌肤一样，黄黄的还带点黑斑，那是早日试毒所致的。她的脸怎么就变好了，即使以毒攻毒试了多种办法都没有变好，这是怎么回事？她绝不相信！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觉得定是那水的问题。便立即地抬头瞪着他，似乎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小丫头，不妨取下你那花手套，将手洗的再干净些！”他眸含三分笑意，又解释一番道，“我那竹壶里头的水就是从这儿来的，你若不信，要不，我再喝几口你看看！”
然后一字一句道，“若今日你不弄个明白，也不甘心走出这个洞了吧!”
语落之际，陌上花便二话不说，也并未有何可怕地迅速地脱落了那蕾丝花边手套，他说的对，今日她还真的非弄个明白不可。
她将手慢慢地伸进清水里头，轻轻地搓洗几下，她无意中想着，莫非这水还能将她手臂上的这些黑斑冲洗掉不成。她清冷着神色就随意地清洗了几下，再拿出来。眼前的一幕又不由得让她惊慌错乱，手臂上的黑斑真的清淡了不少，她看着那双手变得白皙了不少，心里十分地激动，再看着那缸中的水此时已变得十分地浑浊。
“只是可惜了我这山涧泉水咯！”这便见他转过头来，显得甚是一副可惜地模样。叮嘱一番道：“可得麻烦你回头再给我弄口新的来，这沾满毒汁的缸我可不敢再用了，还想多活几日，交代好后事呢！”
“你替我解的毒！”陌上花此时已是七分确定，又带着三分疑问道，“你同我要的那些药材，还有要我炼的香，都是替我解毒的？”
“丫头，过来！”他将竹拐撂在一旁，站在那一堆各种药材旁，特别地指了一些药材的名字，“这些都是我寻常到山上去找的。有的一年几年才有一两棵，可他们却用途广大！”然后又指了指另一头的几种药材，陌上花一眼便瞧出了，那是几颗罕见的毒株，他道：“医香同毒香一样，有时候也讲究以毒来解毒！”......
陌上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不过稍后她便知晓了。他也不再卖关子道：“你给我吃的毒香丸，我在第二日就将毒已解了，你信吗？”
若说一开始他这样说，她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在见识与了解了这么多的信息之后，她是有那么一点相信他的能力的。可她并未说话。
听他又说道：“你说的对，我在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有可解性的！”闻言，陌上花不由得怔望着他。听他再道：“还好年载不是太长，我让你办的那些药材加你调的那茴香一次便只解了你身上的三分毒素！”
他看到了她眼中那迫切渴望的神情，斟酌片刻沉声道：“我不想骗你，你的毒素以我之能最多只能解掉七分！还有三分是内毒，暂时我没有办法，奈何我的时日也不多了！”
陌上花不由得暗淡了几分，一连问道，“你为何要替我解毒？你的气息为何越来越薄弱！”陌上花仔细观察他到现在，他表面上看似毫无变化，可他那断续薄弱的气息，还有他愈渐变白的沧桑面孔，有一种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一直在极力地忍耐着某种程度上的痛苦煎熬，只是她不敢确定是不是中毒所致。
“我说过我时日不多了，甚至是你前脚一走，后头我就可能一命呜呼了！”他眉目含笑，生死于他是时刻准备着的事，“我却是中毒了，不过不是你义父下的，你义父研的那些毒香还没那个本事毒死我！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陌上花不甚惊讶，听他续道：“不过此毒是没有解药可解的。我又是给自己下毒，又是一边努力地尝试各种办法研制解药，不过至今都没有研制出可解的医香，以毒攻毒的方法也试过，最终就只能让我暂且吊着最后一口气在。”他却十分笑得开怀道：“不过，甚好甚好！我的努力终于也没有白费，不是吗？”
她觉得甚是莫名奇妙，不可思议，自己对自己下毒，下的还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竟然还拍手叫好，若是真想一命呜呼之，又为何拼命去解她义父研的毒香呢！
他拿起竹拐到一洞壁灯盏边，移开那兩盏油灯盏，从后头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递给她道：“打开看看！”
“这上头记载了我多年来的医香之道，硕果累累！不知是否能对得住师傅及小师妹所望！而下面那一本便是师傅传给我的。”
陌上花望着那上面密密麻麻所记载的医香之术，她的心无故地触动了一下。
“以你的天赋，日后若要钻个明白，并不是问题！”
她不明白，听他这样说，意思好像是要将这个毕生所得的医香之宝送给她一样。转眼，她又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瓶。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他见状便着急地道：“别打开那个！”
见他紧张的一副模样，让她以为这里头莫非是某种毒香，便连忙放了下来，只听他道：“放心吧!不是什么毒物。”他难咽了口气，样子微微失落，道：“这是我送给小师妹的，不管她的脸成什么样了，将这个每天涂抹一点上去，不说能治好九十成面貌，七成是可愈痊的。”
陌上花这便终于开口问道：“这是你临终前的托付吗？你的小师妹尚且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于是，又看他一副哀伤模样，缓了缓，解释道：“我只是说如果！”
他廉笑，“这只是我能为小师妹最后能做的一件事！”
“那，这个，你为什么也要给我？”她指着那两本书问道。又觉得好笑道：“不会你觉得，我会好心到替你找个传承徒弟，将这两本书传给他！”
“眼下能做这个传承弟子的，还真有一个！”他忽答道。
陌上花不经意间轻笑几分，他以为她有那么蠢吗？还是觉得她会好心到将这些能制衡住她们毒香的医香之术交给别人来对付她们。
他深沉地，渐渐地长吁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地模样道：“你炼毒香，并非你所愿！害人害己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也并非你所愿！而医香与毒香是可互补互利互相制衡的！”他深邃的双眼坚定地望着她，“你天赋异禀，是毒香的传人，必也是我医香传人绝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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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不明白地望着他，见他低头注视他的双腿，沉眸道：“我用这双腿换取了小师妹的自由之身！”见他眼中尽显一片沧桑与自责，“可我还是未护小师妹周全，小师妹竟被他毁容了！”
于陌上花而言，松本木田会做出这种事并不算见外，只是她莫名的惆怅几分，带着一丝的渴望问道：“那你小师妹可还在那隐世山中！”
他转眸望着她，摇了摇头，“我下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小师妹了!”
“所以你是断定我义父是说的出就做的出的那种恶毒之人，你小师妹被毁了容也是他告诉你的。”陌上花不由得震惊。不过他还挺了解她那个义父，绝不会拿一些空虚有的威胁来换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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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倒觉得他就这样在这山洞里头待了近二十年，还能有如此心态，也难怪他也觉得她的小师妹日后会过得逍遥自在，不过，还是问道：“那她知道你吗？”
他似有些乏了，倒在另一边又侧躺了下去，念道：“知与不知，又有何意义，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能好好生存下去，便是于我，于师傅最大的愿望！”
“我有些渴了，洞口的石墩上有个叼子壶，能给我提过来吗？”他细微的声音吩咐道。
陌上花听着便起身来，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叼子壶，估着重量，竹壶里头应还有大半壶水，这是他自己用竹子做的一个圆壶，壶的上头刚好接上了一根空心的竹管，看着还挺别致的。陌上花将竹壶递给他，不禁开口道：“要扶你起来吗？”
他定睛朝她一望，“不用！不过你有力气了！”然后接过竹壶，头微微仰起，将壶稍一抬，便从那竹管里头流出一道不缓不急的清水。喝完，他矜自道：“这管孔那儿的那道机关，可花费了我好大一道功夫！”
陌上花才惶然终从他那句话回过神来，将他的竹壶一夺，“你的故事讲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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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她，“小丫头，要随我去后院看看吗？”陌上花微愣，这一个小山洞，后头还有院子？她不信地望着他。
见他伸手从一头边取出一根竹拐，边道：“这是我在双腿废掉之后做的，我相信总有一日能用得上，结果真被我治好了一条腿！至少比预料的要好！”他拄着竹拐一步步地朝洞里头迈去，虽然走的还是很艰难，但他貌似真的很得意也很满足，还一边念道，“若是我再能活个三五年，兴许另一条腿也会治好的。”
陌上花觉得他这个人真的是很乐观，最起码从见到他那时起，就没有见过他自卑的样子。他的身上似乎有一道亮光，指引着她，让她不自觉地跟在了他的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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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朝低头望去，听他又道：“不仅可以喝，还能照照自己的仪容，不是吗？”
而她低头看着这水缸，却瞬间惊住了，水不仅很清，很明，竟还照得她是这般白净，这般的容颜。明明她的脸和身上的肌肤一样，黄黄的还带点黑斑，那是早日试毒所致的。她的脸怎么就变好了，即使以毒攻毒试了多种办法都没有变好，这是怎么回事？她绝不相信！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觉得定是那水的问题。便立即地抬头瞪着他，似乎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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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慢慢地伸进清水里头，轻轻地搓洗几下，她无意中想着，莫非这水还能将她手臂上的这些黑斑冲洗掉不成。她清冷着神色就随意地清洗了几下，再拿出来。眼前的一幕又不由得让她惊慌错乱，手臂上的黑斑真的清淡了不少，她看着那双手变得白皙了不少，心里十分地激动，再看着那缸中的水此时已变得十分地浑浊。
“只是可惜了我这山涧泉水咯！”这便见他转过头来，显得甚是一副可惜地模样。叮嘱一番道：“可得麻烦你回头再给我弄口新的来，这沾满毒汁的缸我可不敢再用了，还想多活几日，交代好后事呢！”
“你替我解的毒！”陌上花此时已是七分确定，又带着三分疑问道，“你同我要的那些药材，还有要我炼的香，都是替我解毒的？”
“丫头，过来！”他将竹拐撂在一旁，站在那一堆各种药材旁，特别地指了一些药材的名字，“这些都是我寻常到山上去找的。有的一年几年才有一两棵，可他们却用途广大！”然后又指了指另一头的几种药材，陌上花一眼便瞧出了，那是几颗罕见的毒株，他道：“医香同毒香一样，有时候也讲究以毒来解毒！”......
陌上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不过稍后她便知晓了。他也不再卖关子道：“你给我吃的毒香丸，我在第二日就将毒已解了，你信吗？”
若说一开始他这样说，她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在见识与了解了这么多的信息之后，她是有那么一点相信他的能力的。可她并未说话。
听他又说道：“你说的对，我在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有可解性的！”闻言，陌上花不由得怔望着他。听他再道：“还好年载不是太长，我让你办的那些药材加你调的那茴香一次便只解了你身上的三分毒素！”
他看到了她眼中那迫切渴望的神情，斟酌片刻沉声道：“我不想骗你，你的毒素以我之能最多只能解掉七分！还有三分是内毒，暂时我没有办法，奈何我的时日也不多了！”
陌上花不由得暗淡了几分，一连问道，“你为何要替我解毒？你的气息为何越来越薄弱！”陌上花仔细观察他到现在，他表面上看似毫无变化，可他那断续薄弱的气息，还有他愈渐变白的沧桑面孔，有一种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一直在极力地忍耐着某种程度上的痛苦煎熬，只是她不敢确定是不是中毒所致。
“我说过我时日不多了，甚至是你前脚一走，后头我就可能一命呜呼了！”他眉目含笑，生死于他是时刻准备着的事，“我却是中毒了，不过不是你义父下的，你义父研的那些毒香还没那个本事毒死我！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陌上花不甚惊讶，听他续道：“不过此毒是没有解药可解的。我又是给自己下毒，又是一边努力地尝试各种办法研制解药，不过至今都没有研制出可解的医香，以毒攻毒的方法也试过，最终就只能让我暂且吊着最后一口气在。”他却十分笑得开怀道：“不过，甚好甚好！我的努力终于也没有白费，不是吗？”
她觉得甚是莫名奇妙，不可思议，自己对自己下毒，下的还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竟然还拍手叫好，若是真想一命呜呼之，又为何拼命去解她义父研的毒香呢！
他拿起竹拐到一洞壁灯盏边，移开那兩盏油灯盏，从后头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递给她道：“打开看看！”
“这上头记载了我多年来的医香之道，硕果累累！不知是否能对得住师傅及小师妹所望！而下面那一本便是师傅传给我的。”
陌上花望着那上面密密麻麻所记载的医香之术，她的心无故地触动了一下。
“以你的天赋，日后若要钻个明白，并不是问题！”
她不明白，听他这样说，意思好像是要将这个毕生所得的医香之宝送给她一样。转眼，她又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瓶。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他见状便着急地道：“别打开那个！”
见他紧张的一副模样，让她以为这里头莫非是某种毒香，便连忙放了下来，只听他道：“放心吧!不是什么毒物。”他难咽了口气，样子微微失落，道：“这是我送给小师妹的，不管她的脸成什么样了，将这个每天涂抹一点上去，不说能治好九十成面貌，七成是可愈痊的。”
陌上花这便终于开口问道：“这是你临终前的托付吗？你的小师妹尚且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于是，又看他一副哀伤模样，缓了缓，解释道：“我只是说如果！”
他廉笑，“这只是我能为小师妹最后能做的一件事！”
“那，这个，你为什么也要给我？”她指着那两本书问道。又觉得好笑道：“不会你觉得，我会好心到替你找个传承徒弟，将这两本书传给他！”
“眼下能做这个传承弟子的，还真有一个！”他忽答道。
陌上花不经意间轻笑几分，他以为她有那么蠢吗？还是觉得她会好心到将这些能制衡住她们毒香的医香之术交给别人来对付她们。
他深沉地，渐渐地长吁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地模样道：“你炼毒香，并非你所愿！害人害己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也并非你所愿！而医香与毒香是可互补互利互相制衡的！”他深邃的双眼坚定地望着她，“你天赋异禀，是毒香的传人，必也是我医香传人绝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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