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压尽人间花
豪客来客栈，翌日天刚蒙蒙亮那时。
“龚佐！”朱子盏醒了，一眼便瞧见了跪在地上的龚佐。
“公子醒了！”龚玥亦在床沿守候。
“是属下失职，耽误了时辰，让公子多受了痛苦！请公子责罚！”龚佐跪地一旁垂首道。
朱子盏陇眉，昨夜痛楚折磨虽然已去，满地的狼藉也已不复在，但今日身体的恢复确实没往常恢复的清静！许是痛久了，还带有一丝乏感。喉咙也干涉的紧。他接过龚玥递来的清茶，细细地抿了一口。端详着。问道，“昨儿夜里何时回的？”
“公子，龚佐是夜里子时回的，比往常迟了半个时辰！”龚玥属实回答道。又松吐了一口气，看了龚佐一眼，“幸在公子无大碍！”
“是属下失职，害了公子，属下甘愿领罚！”龚佐再一次埋首领罪。
朱子盏又抿了一口茶，然慢慢递给了一旁的龚玥，龚玥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了。
“好！就罚你日夜无休止地替本候站岗守职！”
朱子盏道完，龚佐惊地抬头，不容置信。一直以来虽与龚玥同称为朱子盏的左膀右臂，但他的身份却不能像龚玥一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被训练成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夜卫！也是棉公公特指去取得解药的人选。
“你还愣什么？还不快快谢公子！”龚玥实则先欢喜了起来。他与龚佐左右相当，日夜交替，接触的自然比旁人多更多，哪怕说上他们心心相息也不为过。与日夜同行，便是他们方有一点肉血的夜卫连奢求都是不敢的。
“谢公子！属下一定不负公子所望！”龚佐红了眼眶，连磕了好几个头。朱子盏即使将他训练成了一名出色的夜卫首领，也常告知他，不要让自己活成了一个死仕，夜卫也是有血有肉的兄弟。
后来龚佐便依依告知了棉公公让他所带来的话。而他经受的那段羞辱，便只字未提。其实朱子盏早就猜到了这一天，从棉公公指定要他去取药的那时起，不然朱子盏也不会回回会特意叮嘱他那么些话，却也会料到龚佐定会为了这药而顺了棉公公。朱子盏轻叹了声，如若是他不顺了，棉公公自然也会将药给他的，只是自己多受些痛楚罢了。最后，朱子盏神情淡乎，语气却格外地沉重，“你们记住，我朱子盏的人，即使现在受了别人的欺辱，来日我定是让他百倍奉还的。”
......
“啊......！”已日上三竿了，西厢房传出了一声惊咋的叫声。小舞捧着自己蓬头散发的模样，着急地原地打转，揉了揉还有点微疼的脑袋，“我是，朱锦侯，是，我遇到了朱锦侯爷，然后进了这里，然后喝多了，是谁谁送我来着，天啊！我这个样子他是不是看到了，那我，那我不是......”她不停地碎碎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沈飞舞，叫你喝大了叫你喝！”她捶打着脑袋一脸苦楚，“要是他发现我骗了他，若知我是女扮男装，我怎么解释，难不成是师兄的师妹不成！”然后手自觉地做了一个阿弥陀佛！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几声。
“谁，谁？”飞舞用极其快速的速度扎起了发髻，着急地理了理衣裳。
“公子！是您醒了吗？”
小舞松了口气，原来是小二，许是刚刚的叫声引他来的，她顺了口气，“进来吧！”
小二便端着一盆洗漱的水进来了。小舞顺势歪头瞄了瞄对面的那东厢房，见那房门关闭着，也不见龚玥，许是都起了。
“东家为公子准备了醒酒汤，等公子洗漱完，小的便去将它端来！”小二慢条斯理道。
“店老板真是太客气了！昨儿个还真是喝多了！”飞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句，“还喝断片了！”
店小二诚恳又答道，“龚爷走之前都吩咐妥了，待公子醒来，给公子准备醒酒汤，然后备点营养早食！”然后准备搬了洗簌盆出去着。谁料，飞舞一个机灵挡着她前头，急乎地扯着他问道，“你说什么？你刚刚说公子什么来着。”
店小二哐当一下站稳脚跟，又重复了一遍，“龚爷吩咐的，为公子准备醒酒汤，然后备点营养早餐！”飞舞举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朦胧的记忆中，昨夜喝多了后好像确是龚玥将他扶到房间的，要说也只有他，那位锦候爷是不可能的。“昨夜我喝多了，好像是....！”
“昨夜公子喝多了，是龚爷和我将公子您扶到房间的，我还想给您洗簌来着！”小二定睛地望着她接了话，飞舞听到帮她洗簌几字，不由双目一瞪，听小二又接着道，“龚爷说不用了，等早儿醒了再洗簌！”这提着的一颗心才缓缓地朝下掉了下来。
“然后呢？”飞舞紧接着问道，小二一手托着盆，一手挠了挠脑袋，不明白地看着她，“然后？”
“然后你们就是出去了，还是有没有做其他的，或是听到我说了些什么酒后糊话吗？”飞舞解释道。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酒后糊话？倒是没有什么，公子好像就只说了句，咱东家店的酒不如您的酒好喝，还邀请龚爷去什么竹林尝一下梨花羹瑶！”店小二将知道的一二都埋头所思了出来，像是真的。飞舞又追着问，“那我醉酒了的形态！”然后不好意思地咳了句，这向来美貌小男子应都是十分注重形象的，所以他这样问问也不为过。
小二明了，立即回答道，“公子放心吧！公子醉酒后并未说糊话，也并未失任何礼仪风范！”然望了望身前的小舞，声音忽变得极小了些，“反而更加风姿楚楚！”不知为何，小二道完，脸一红，便不好意思地便快速出门了。
飞舞听完不禁莞尔一笑，这下终于放心了。待洗簌完毕，也吃过营养早餐，才得知他们一大早便退了房。不过还记得备辆马车留与她，这朱锦侯爷也不像人们所说的冷傲无情嘛！或兴许是那龚玥的意思，瞧那左副将倒是个好心肠的人。飞舞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头，心里掂量着，想着来日有机会自然是要请龚玥饮一饮她酿的那梨花羹瑶。至于邀请去竹林，那便是酒后失言了......。
婉转延绵，走过那繁华的半城烟沙，已到晌午时刻，飞舞睡意迷糊，却被一股飘香熏醒，这股味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她掀开窗帘，眼帘之下的竟是那久违了熟悉的景象。天下的花色中，要说白，当数梨花。梨树花开，千朵万朵，白清如雪，玉骨冰肌。飞舞让马夫不由地停了下来，站在密集的梨花树下，闻着这素洁淡雅的清香，不由感叹，“好美啊！这里的梨花怎还开得如此盛好？”
“公子不知，这楚掌门最喜欢的莫属梨花了！这一片梨花路林便是由楚掌门开辟出来的，而这些梨花树也是精心栽培的。故开得如此昌盛，要说那最好的梨花树，便是在楚府的雅苑了，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美说！我们也就是听说过而已，公子既是楚掌门府上的贵客，定会有眼福瞧见的。”马夫的一番话让飞舞不由地快地坐上了马车。抱着期待，心潮澎湃的心情，已无暇顾及这市井间的热闹，心心念念的更是那马夫口中所诉的雅苑的最好的梨花树。对久闻大名的楚之华也顿时生了不少仰慕之意。
翌日便是香师大会了，楚府相邀的的客人也络绎不绝地涌进而来。对于府内的格局摆设，大多客人并未欣赏探究，一来，来的大多数客人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即是名门贵族之客，家中的府邸比这定是奢华好看的多，二来，四年一次的香师大会，有不少客人已是老客人了，对这儿的环境早就熟悉了。而一路让大家赏心悦目，莫多赞许的，便是这一路不同的香味弥漫。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桂花香，在这里闻起来，竟然别有韵味，芳香中总是带着一丝甜味，使人久闻不厌，心生欢喜之色。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黑漆漆的‘楚府’二字映入眼帘，一眼瞧去，与心中所想装饰‘奢华’二字相差已矣，反倒给人十分庄严的感觉。下了马车，本是一身愉悦的轻松，此时倒觉得有些重量了。
飞舞也同前往的客人一般，露出衣诀飘飘，莞尔一笑地递出自己的邀请柬。门口看门的门生拿着那邀请函看了一遍又细看了一遍，还问了句：“公子您是摩伽大师的门徒吗？”
飞舞瞧着那前头已走远的访客，不经随意点了点头，“是的！就是摩伽大师傅让我来的。”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瞧着，催促道：“如假包换，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赶紧让我进去呀！”那看门的犹豫了下，像是在琢磨着什么，正好瞧见了过来的二管家，赶紧朝他跑了去，只见他将邀请函给了那二管家看，然后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飞舞只想着那马夫的话，一颗期待的心在门口左瞧瞧右看看，也没顾及这些！
而二管家同那门生走了过来，不带痕迹地上下打量了飞舞一番，然后十分恭敬地将邀请函递给飞舞道：“不好意思，让公子久等了，还请公子在这名单上登记下！方可进入府内！”
飞舞摆了摆手势，“哎呀！没事没事！”然后接过了邀请函，便迅速地在那册子上写下了墨水两个大字，然后笑眯眯地随二管家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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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佐！”朱子盏醒了，一眼便瞧见了跪在地上的龚佐。
“公子醒了！”龚玥亦在床沿守候。
“是属下失职，耽误了时辰，让公子多受了痛苦！请公子责罚！”龚佐跪地一旁垂首道。
朱子盏陇眉，昨夜痛楚折磨虽然已去，满地的狼藉也已不复在，但今日身体的恢复确实没往常恢复的清静！许是痛久了，还带有一丝乏感。喉咙也干涉的紧。他接过龚玥递来的清茶，细细地抿了一口。端详着。问道，“昨儿夜里何时回的？”
“公子，龚佐是夜里子时回的，比往常迟了半个时辰！”龚玥属实回答道。又松吐了一口气，看了龚佐一眼，“幸在公子无大碍！”
“是属下失职，害了公子，属下甘愿领罚！”龚佐再一次埋首领罪。
朱子盏又抿了一口茶，然慢慢递给了一旁的龚玥，龚玥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了。
“好！就罚你日夜无休止地替本候站岗守职！”
朱子盏道完，龚佐惊地抬头，不容置信。一直以来虽与龚玥同称为朱子盏的左膀右臂，但他的身份却不能像龚玥一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被训练成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夜卫！也是棉公公特指去取得解药的人选。
“你还愣什么？还不快快谢公子！”龚玥实则先欢喜了起来。他与龚佐左右相当，日夜交替，接触的自然比旁人多更多，哪怕说上他们心心相息也不为过。与日夜同行，便是他们方有一点肉血的夜卫连奢求都是不敢的。
“谢公子！属下一定不负公子所望！”龚佐红了眼眶，连磕了好几个头。朱子盏即使将他训练成了一名出色的夜卫首领，也常告知他，不要让自己活成了一个死仕，夜卫也是有血有肉的兄弟。
后来龚佐便依依告知了棉公公让他所带来的话。而他经受的那段羞辱，便只字未提。其实朱子盏早就猜到了这一天，从棉公公指定要他去取药的那时起，不然朱子盏也不会回回会特意叮嘱他那么些话，却也会料到龚佐定会为了这药而顺了棉公公。朱子盏轻叹了声，如若是他不顺了，棉公公自然也会将药给他的，只是自己多受些痛楚罢了。最后，朱子盏神情淡乎，语气却格外地沉重，“你们记住，我朱子盏的人，即使现在受了别人的欺辱，来日我定是让他百倍奉还的。”
......
“啊......！”已日上三竿了，西厢房传出了一声惊咋的叫声。小舞捧着自己蓬头散发的模样，着急地原地打转，揉了揉还有点微疼的脑袋，“我是，朱锦侯，是，我遇到了朱锦侯爷，然后进了这里，然后喝多了，是谁谁送我来着，天啊！我这个样子他是不是看到了，那我，那我不是......”她不停地碎碎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沈飞舞，叫你喝大了叫你喝！”她捶打着脑袋一脸苦楚，“要是他发现我骗了他，若知我是女扮男装，我怎么解释，难不成是师兄的师妹不成！”然后手自觉地做了一个阿弥陀佛！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几声。
“谁，谁？”飞舞用极其快速的速度扎起了发髻，着急地理了理衣裳。
“公子！是您醒了吗？”
小舞松了口气，原来是小二，许是刚刚的叫声引他来的，她顺了口气，“进来吧！”
小二便端着一盆洗漱的水进来了。小舞顺势歪头瞄了瞄对面的那东厢房，见那房门关闭着，也不见龚玥，许是都起了。
“东家为公子准备了醒酒汤，等公子洗漱完，小的便去将它端来！”小二慢条斯理道。
“店老板真是太客气了！昨儿个还真是喝多了！”飞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句，“还喝断片了！”
店小二诚恳又答道，“龚爷走之前都吩咐妥了，待公子醒来，给公子准备醒酒汤，然后备点营养早食！”然后准备搬了洗簌盆出去着。谁料，飞舞一个机灵挡着她前头，急乎地扯着他问道，“你说什么？你刚刚说公子什么来着。”
店小二哐当一下站稳脚跟，又重复了一遍，“龚爷吩咐的，为公子准备醒酒汤，然后备点营养早餐！”飞舞举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朦胧的记忆中，昨夜喝多了后好像确是龚玥将他扶到房间的，要说也只有他，那位锦候爷是不可能的。“昨夜我喝多了，好像是....！”
“昨夜公子喝多了，是龚爷和我将公子您扶到房间的，我还想给您洗簌来着！”小二定睛地望着她接了话，飞舞听到帮她洗簌几字，不由双目一瞪，听小二又接着道，“龚爷说不用了，等早儿醒了再洗簌！”这提着的一颗心才缓缓地朝下掉了下来。
“然后呢？”飞舞紧接着问道，小二一手托着盆，一手挠了挠脑袋，不明白地看着她，“然后？”
“然后你们就是出去了，还是有没有做其他的，或是听到我说了些什么酒后糊话吗？”飞舞解释道。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酒后糊话？倒是没有什么，公子好像就只说了句，咱东家店的酒不如您的酒好喝，还邀请龚爷去什么竹林尝一下梨花羹瑶！”店小二将知道的一二都埋头所思了出来，像是真的。飞舞又追着问，“那我醉酒了的形态！”然后不好意思地咳了句，这向来美貌小男子应都是十分注重形象的，所以他这样问问也不为过。
小二明了，立即回答道，“公子放心吧！公子醉酒后并未说糊话，也并未失任何礼仪风范！”然望了望身前的小舞，声音忽变得极小了些，“反而更加风姿楚楚！”不知为何，小二道完，脸一红，便不好意思地便快速出门了。
飞舞听完不禁莞尔一笑，这下终于放心了。待洗簌完毕，也吃过营养早餐，才得知他们一大早便退了房。不过还记得备辆马车留与她，这朱锦侯爷也不像人们所说的冷傲无情嘛！或兴许是那龚玥的意思，瞧那左副将倒是个好心肠的人。飞舞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头，心里掂量着，想着来日有机会自然是要请龚玥饮一饮她酿的那梨花羹瑶。至于邀请去竹林，那便是酒后失言了......。
婉转延绵，走过那繁华的半城烟沙，已到晌午时刻，飞舞睡意迷糊，却被一股飘香熏醒，这股味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她掀开窗帘，眼帘之下的竟是那久违了熟悉的景象。天下的花色中，要说白，当数梨花。梨树花开，千朵万朵，白清如雪，玉骨冰肌。飞舞让马夫不由地停了下来，站在密集的梨花树下，闻着这素洁淡雅的清香，不由感叹，“好美啊！这里的梨花怎还开得如此盛好？”
“公子不知，这楚掌门最喜欢的莫属梨花了！这一片梨花路林便是由楚掌门开辟出来的，而这些梨花树也是精心栽培的。故开得如此昌盛，要说那最好的梨花树，便是在楚府的雅苑了，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美说！我们也就是听说过而已，公子既是楚掌门府上的贵客，定会有眼福瞧见的。”马夫的一番话让飞舞不由地快地坐上了马车。抱着期待，心潮澎湃的心情，已无暇顾及这市井间的热闹，心心念念的更是那马夫口中所诉的雅苑的最好的梨花树。对久闻大名的楚之华也顿时生了不少仰慕之意。
翌日便是香师大会了，楚府相邀的的客人也络绎不绝地涌进而来。对于府内的格局摆设，大多客人并未欣赏探究，一来，来的大多数客人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即是名门贵族之客，家中的府邸比这定是奢华好看的多，二来，四年一次的香师大会，有不少客人已是老客人了，对这儿的环境早就熟悉了。而一路让大家赏心悦目，莫多赞许的，便是这一路不同的香味弥漫。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桂花香，在这里闻起来，竟然别有韵味，芳香中总是带着一丝甜味，使人久闻不厌，心生欢喜之色。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黑漆漆的‘楚府’二字映入眼帘，一眼瞧去，与心中所想装饰‘奢华’二字相差已矣，反倒给人十分庄严的感觉。下了马车，本是一身愉悦的轻松，此时倒觉得有些重量了。
飞舞也同前往的客人一般，露出衣诀飘飘，莞尔一笑地递出自己的邀请柬。门口看门的门生拿着那邀请函看了一遍又细看了一遍，还问了句：“公子您是摩伽大师的门徒吗？”
飞舞瞧着那前头已走远的访客，不经随意点了点头，“是的！就是摩伽大师傅让我来的。”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瞧着，催促道：“如假包换，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赶紧让我进去呀！”那看门的犹豫了下，像是在琢磨着什么，正好瞧见了过来的二管家，赶紧朝他跑了去，只见他将邀请函给了那二管家看，然后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飞舞只想着那马夫的话，一颗期待的心在门口左瞧瞧右看看，也没顾及这些！
而二管家同那门生走了过来，不带痕迹地上下打量了飞舞一番，然后十分恭敬地将邀请函递给飞舞道：“不好意思，让公子久等了，还请公子在这名单上登记下！方可进入府内！”
飞舞摆了摆手势，“哎呀！没事没事！”然后接过了邀请函，便迅速地在那册子上写下了墨水两个大字，然后笑眯眯地随二管家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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