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 印象分永远比功劳更重要
工厂内部的抵抗力量早就被剿灭了，小马哥依照协议正在将人员分类，包括陈伯与阿炳在内总共选出了五个人，另外三个全是技术人员，都是与陈伯关系处得好，而且与谭成并不亲近的。
陈南对小马哥挑选人员的手法不予置评，他只相信恩威并施，询问过后毫不迟疑地示意阿占，后者击毙了被选剩的六人，然后对所有扑街的一一补枪确保万无一失。
站在那五名人员身前，陈南的目光很冷冽：“你们都会被转为污点证人，而且我会聘请大律师帮你们争取免罪，代价是你们以后必须用心跟着小马做事，有没有问题？”
见全部人都回答没有问题，陈南才点了点头：“你们今天没有见过小马，只有死人才会见到他，都明白了吗？”
五人慌忙点头，小马哥在陈南的目示下，和杨建华一起带着磁盘离开了，他走后不久，王瑛就带着红豆和阿海回来，陈南示意她‘初步’给陈伯他们录口供，让当差的留下来等待分润功劳，他自己则领着红豆三人组去与特行D组汇合。
此时，长沙湾警署出警车队的头车里，司机用力一拍方向盘，破口大骂：“又是廉记那班扑街！不用猜了，陈大少爷肯定又有美女下属被人掳来这里！真是扑了他个街的！”
坐在副驾位的高级督察方伟苦笑一声，他也很憋屈啊，但是却连凸嘲的话语都没办法说出口，谁让他家受陈南家的恩惠太多了呢。
如今他老妈还在帮陈南打理着潮客茶楼一号店，就连他的高级督察肩章，也是因为陈南的扶持，才得已轻易佩戴上，否则他眼下能做到督察，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算了，这种阵仗咱们顶不住，还是让老顶过来吧。”方伟说完就给署长打电话汇报，丢下电话后脸色很不好看：“碰上廉记关我鸟事啊？这也得挨骂？那个老姑婆真是活该没人要！”
“阿头，你在这里说说就算了，车里都是自家兄弟，一会下了车可别乱说话，整个警署都布满了那个老姑婆的耳目，你不怕被人告黑状啊？”
“我知道的，我就是气不过！她要是有本事，就冲廉记的发火去啊！把火撒在我身上算什么能耐？你信不信她一会看见那个陈南，肯定连个屁都不敢放！”
“阿头，你的嘴巴开光了，说曹操就曹操到，你看，和鬼妹说笑的是不是陈南那个扑街？”
陈南确实在与莫妮卡谈笑风生，看角色名就知道这位鬼妹长相身材都很西西里，模板正是白天乐喜欢的六个鬼妹演员之一，这一位的脸比原版小巧很多，而且是标准的鹅蛋脸，特别贴合陈南的审美。
内务组这帮鬼妹是被阿尔芭带偏的，否则谁会闲着去研究一个华人究竟哪里好？不过就是好奇偶像为何会被陈南迷得死去活来，然后就被白天乐那无处不在的魅力征服，一个接一个地入了坑。
“陈南，看来你是对的，那班差佬不敢过来，一定是在等大粒佬，会是长沙湾老顶还是西九龙老顶呢？”
“西九龙那个四眼死胖子绝对不敢来，长沙湾的于素秋从不怕事，应该会来露个脸。”
“呵呵。”莫妮卡勾了勾陈南的手指，发出嘲讽笑声：“对啊，他们也只有露脸走过场这个选择了！虽然我一直对你很不爽，却不得不承认，你才是那帮差佬忌惮我们ICAC的主因。”
陈南用疑惑眼神瞥她，一直对哥很不爽？那你为毛每隔几秒就要拿小拇指来勾我的手指？
莫妮卡被他的眼神瞟得低下头，小拇指却勾着他的食指不松开了，不时还拿拇指去按压陈南的虎口。
“莫妮卡，你要知道，假如事事循规蹈矩，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怕你。”
特行组正是鬼佬们为了让行动组守规矩而设立的，陈南这话带了丝敲打莫妮卡的意思。
“放心吧，你所说的我早已明白，特行D组绝对不会把枪口指向行动组，而是会指向你的对手。上帝作证，这是莫妮卡对你永久的承诺，前提是你不会与阿尔芭反目成仇。”
不得不说，大家族为继承人组建势力的手法虽然恶俗却从不过时。
阿尔芭的家族在这方面更为用心，他们从来不用收养孤儿这种简便手法，而是依照阿尔芭的喜好，锁定一个个在底层挣扎求生的少年少女，让阿尔芭在最紧要关头出现，成为他们的救世主。
由于他们是阿尔芭真心喜欢的，所以无需伪装及刻意，就能用言谈举止中的真诚征服他们，获取他们的忠诚。
这种手法的效果，从莫妮卡身上得到了充足验证，哪怕是她心仪的爱人，依然比不上阿尔芭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假如哪天陈南危及阿尔芭，莫妮卡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干掉他。
“当然，阿尔芭永远都是我的公主，我与她会一直是个整体。”
“噢，上帝作证，这是我的福音。陈南，我很高兴能听到你这样说。”
陈南笑着昂首望天，从旁观到阿尔芭为‘自己’挡子弹而死的那一刻起，她在陈南的眼中就已经升华为不可辜负的人，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拥有回报阿尔芭的机会。
如今机会已经握在手中，他当然是不会错过的。
这一切，是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陈南没兴趣与别人分享。
中区警署重案A组近乎全员到场，人数真是不容小窥，每车四人，足足来了13辆车，算上留守人员，全员最少得有60人，中区真不愧是警队中最重要的警署，光在编制上就已经独步港九。
此时王瑛刚好走到陈南身边，一见伙计们到了，就打电话向中区署长汇报，请示接下来的行动安排，署长对此很满意，吩咐王瑛联系重案B组，由他们前往谭成别墅实施抓捕。
这一切全在陈南的预料之中，王瑛早就被陈南科普过了，当然是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挂断之后立马致电重案B组的署理组长。
她不知道的是，署长还没有下班离开警署，而是在等重案B组的结案报告，此时正看着B组的李文斌，对他接到电话的时间点特别满意，王瑛在署长心里的印象分立马疯狂飙升。
“陈南，一切都如你所料，功劳被署长分润给重案B组了。”
“李文斌的老子正在协管警队的行动处，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位华人一哥，你们署长当然得帮忙提携李公子了。但是，他永远都不会把李文斌当作心腹的，你今晚的表现，足以让他把你纳入考虑范围，只要再表现几次，他就会拿你当嫡系来培养。”
“难怪李文斌只是督察级却可以署理重案B组。陈南，这就是你所说的，印象分与利益比功劳更重要？”
“没错，只要长官对你的印象足够好，他才会在有好处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你。功劳我随时都可以帮你谋划，但是在长官心里的印象分，必须由你自己去全力提升，现在只是有了个好的开始，你还得继续努力。”
“明白！”
“让你的人进去接手，我会帮你顶走长沙湾警署。记住，动作要快，而且要搬得干干净净，哪怕一张伪钞、一份材料都不可以留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去吧。”
王瑛冲他甜甜一笑，招呼部下跟随她去接管伪钞工厂。
陈南竖起了右掌，特行D组缓慢前压，成半圆阵型圈住了长沙湾警署车队的正面，离着三米才收住脚步，枪口几乎怼到了差佬们的脸上。
方伟实在是忍不住了，越众而出：“陈SIR，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一道清亮的女声随后响起：“需要，当然需要啦，ICAC的靓仔南做事，哪次不是阵仗比天还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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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全部人都回答没有问题，陈南才点了点头：“你们今天没有见过小马，只有死人才会见到他，都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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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沙湾警署出警车队的头车里，司机用力一拍方向盘，破口大骂：“又是廉记那班扑街！不用猜了，陈大少爷肯定又有美女下属被人掳来这里！真是扑了他个街的！”
坐在副驾位的高级督察方伟苦笑一声，他也很憋屈啊，但是却连凸嘲的话语都没办法说出口，谁让他家受陈南家的恩惠太多了呢。
如今他老妈还在帮陈南打理着潮客茶楼一号店，就连他的高级督察肩章，也是因为陈南的扶持，才得已轻易佩戴上，否则他眼下能做到督察，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算了，这种阵仗咱们顶不住，还是让老顶过来吧。”方伟说完就给署长打电话汇报，丢下电话后脸色很不好看：“碰上廉记关我鸟事啊？这也得挨骂？那个老姑婆真是活该没人要！”
“阿头，你在这里说说就算了，车里都是自家兄弟，一会下了车可别乱说话，整个警署都布满了那个老姑婆的耳目，你不怕被人告黑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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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看来你是对的，那班差佬不敢过来，一定是在等大粒佬，会是长沙湾老顶还是西九龙老顶呢？”
“西九龙那个四眼死胖子绝对不敢来，长沙湾的于素秋从不怕事，应该会来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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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瑛刚好走到陈南身边，一见伙计们到了，就打电话向中区署长汇报，请示接下来的行动安排，署长对此很满意，吩咐王瑛联系重案B组，由他们前往谭成别墅实施抓捕。
这一切全在陈南的预料之中，王瑛早就被陈南科普过了，当然是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挂断之后立马致电重案B组的署理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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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的老子正在协管警队的行动处，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位华人一哥，你们署长当然得帮忙提携李公子了。但是，他永远都不会把李文斌当作心腹的，你今晚的表现，足以让他把你纳入考虑范围，只要再表现几次，他就会拿你当嫡系来培养。”
“难怪李文斌只是督察级却可以署理重案B组。陈南，这就是你所说的，印象分与利益比功劳更重要？”
“没错，只要长官对你的印象足够好，他才会在有好处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你。功劳我随时都可以帮你谋划，但是在长官心里的印象分，必须由你自己去全力提升，现在只是有了个好的开始，你还得继续努力。”
“明白！”
“让你的人进去接手，我会帮你顶走长沙湾警署。记住，动作要快，而且要搬得干干净净，哪怕一张伪钞、一份材料都不可以留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去吧。”
王瑛冲他甜甜一笑，招呼部下跟随她去接管伪钞工厂。
陈南竖起了右掌，特行D组缓慢前压，成半圆阵型圈住了长沙湾警署车队的正面，离着三米才收住脚步，枪口几乎怼到了差佬们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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