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封家效仿
师父说的没错，如果有线索却留在原地，怎么想也不会有进展。可是……
“师父在塞外这许多年，难道没有研究过那种植物？”封元汐诧异。
殷无彩道：“你知道我研究毒物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戎人对他们的神湖防卫的很严，我也是有机会进去弄到一些毒果的。但是，研究之后，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就丢开了。”
封元汐懂了，殷无彩的目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解了自己身上的毒。这样说来，如果那种毒果对人来说，调和之后是可以强身健体，并且一定程度上麻痹痛觉，似乎确实和她的症状不符。
“怎么样，要不要为师陪你，到关外神湖走一趟？”
殷无彩毫不在意希娅在听了她的话之后，露出的惊诧表情，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封元汐有点犹豫。
自己还在被恒王下令禁足，就这么大喇喇的出门去，还是去关外，恐怕不甚妥当。
“又不是让你敲锣打鼓的出城去。”殷无彩翻了个白眼，“你是给他齐家做事，如今必须出门调查，他若不许，那你还做什么事？再者说了，这禁足本来就让你不受打扰的研究那毒方解法的借口。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在禁足中了？”
殷无彩这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至极。只是在坐，一个是戎族，一个是早就逃出过关外的商人，再加上封元汐这个对齐家本来也没有多少忠心的人。竟没有一个人觉得殷无彩这话有什么不妥。
封元汐听得只是苦笑：“那……我总要给恒王那边知会一声才好。”
“这便随你。刚好为师的药库里，有些材料也快用完了。他们戎族的神湖附近，有不少稀少的植物和毒物。”殷无彩转而对希娅说：“我跟你哥哥也算是旧识。他帮我找过不少好东西，你要出嫁，我自然也要道贺一番。”
说着，殷无彩瞟了一眼封元汐：“不管这小丫头到时候去不去，你们出行的时候，都算上我一个。”
希娅笑着点头。
事情说完，殷无彩也不在这里多留，她本来就是在药室呆得久了，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梅香有没有准备午膳。留下封元汐待客，她自己转去了厨房。
“刚刚一直说希娅姐姐的事情，我还没问呢，罗叔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封元汐见殷无彩走了，又去问罗掌柜。
罗掌柜倒是很有耐心，之前一直没有插话，见现在问到自己，才开口道：“确实有一件事，要请东家的示下。”
“可是书坊那里出了什么事？封家人来找你麻烦了？”封元汐眉头微动。
罗掌柜搓着手，有些为难的道：“确实是封家人有动作了，只是……不是针对书坊，而是针对您和七少爷做的时文集。”
“他们做什么了？”封元汐诧异，“之前我们邀请他们一起编辑，他们不是拒绝了吗？”
“是拒绝了。”罗掌柜道，“今儿不是十八了吗，上次的文集卖掉之后，城里学子们反响不错。咱们在文集最后刊印的三题，这一次，七家社学都有文章送来。”
“这是好事啊，说明闵文书院在这些民间学社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封元汐点头。
“昨天有一家社学送来他们优选的文章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件事。封家也正学着咱们，想在下个月也做一个时文集。”罗掌柜的说，“而且还学东家您的法子，也给社学和私塾们发去了帖子，想要共襄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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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要做时文集？”封元汐被水呛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么？”罗掌柜愁的眉头紧皱，“要说千嶂城里，我也打听了，之前封家的家塾，教出来的子弟，是数一数二的。可有了闵文书院之后，那就不太好说谁更厉害。我看他们是看出了这大半个月，城里风向有些变，开始动心思了。”
“那，那些社学给他们也送去文章了吗？”封元汐问。
“跟我说的那位社学的夫子是个厚道人，说他们两家都送了文章。对他们的学生来说，能多一些有目的的撰文机会，总是好的。而且不管咱们还是封家，每间社学都只收一篇。各个社学中为了这第一的名头，大家向学之风也更加浓厚了。”
“嗯……这是好事。”封元汐想了想，莞尔一笑：“罗掌柜是怕，封家一样做了这文刊，我们下个月的文刊，要卖不出去了么？”
“这……东家说的对。”罗掌柜面露惭愧之色，“最晚，二十日可就要开始排印了，不然会赶不上初一的出售日。我就是想来问问东家，在哪买还印三百册吗？要不要……稍微缩减一点。”
“你去见过七少爷了吗？他怎么说？”封元汐问。
罗掌柜一拍大腿：“可不是去找过了么，但是七少爷身边的慎允说，少爷最近在用功，不见外客。我把事情和他说了。他回去禀告了七少爷，再出来，跟我说七少爷已经有法子了。但是说到底，书坊的东家是您，我不应该先去问他。这不……”
封元汐摇头。自己名义上还捏着书坊的房契，算是书坊的东家，可整个经营的事情，完全是交给了罗掌柜。比起她，谢玉礼往书坊跑的次数还要更多些。
现在看样子，他也要用功备考，自己是该对书坊和时文的经营上点心了。
封元汐想了想，谢玉礼既然说自己有法子，又不告诉罗掌柜，显然是相信自己也能想出和他一样的法子了？
她略一琢磨，对罗掌柜说：“闵文书院那边经过评勘的文章，已经交给你了吗？”
“是，已经都交给在下了。”
“既然还么有排印，那且不急。你这就回去，把七家学社的文章，交给谢少爷。告诉他，这是我的解决办法。还要请他出面。”封元汐微微一笑，“我猜，他和我想的主意是一样的。另外，这一次，我们不但不减印，还要再加印两百册。”
“加印？”罗掌柜不明所以，“来年要参与童试的人数已经查出来了，只有三百二十余人，这……就算人手一本，也是多的。”
“没关系，这话，你也可以说给谢少爷听。”
罗掌柜的一头雾水，去看一直听他们商议的希娅，希娅更是一脸茫然。两个人谁也猜不透封元汐的主意。
封元汐只让他照办就是，不会耽误他的排印。另外又写了一封短笺，交到了罗掌柜的手中。请他让谢玉礼通过谢瑾睿的关系，呈给恒王。
师父说的对，自己是为了恒王的请托在这里“闭关”。但是需要外出才有可能解决问题的时候，自己也不能总窝在这小院中。
罗掌柜照着封元汐所说的去做了，很快就到了七月初一，最新一册的时文辑录刚摆出去，不到半天三百册就全部卖完了。
“东家，您可真是神了！”罗掌柜的兴冲冲的来向封元汐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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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塞外这许多年，难道没有研究过那种植物？”封元汐诧异。
殷无彩道：“你知道我研究毒物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戎人对他们的神湖防卫的很严，我也是有机会进去弄到一些毒果的。但是，研究之后，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就丢开了。”
封元汐懂了，殷无彩的目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解了自己身上的毒。这样说来，如果那种毒果对人来说，调和之后是可以强身健体，并且一定程度上麻痹痛觉，似乎确实和她的症状不符。
“怎么样，要不要为师陪你，到关外神湖走一趟？”
殷无彩毫不在意希娅在听了她的话之后，露出的惊诧表情，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封元汐有点犹豫。
自己还在被恒王下令禁足，就这么大喇喇的出门去，还是去关外，恐怕不甚妥当。
“又不是让你敲锣打鼓的出城去。”殷无彩翻了个白眼，“你是给他齐家做事，如今必须出门调查，他若不许，那你还做什么事？再者说了，这禁足本来就让你不受打扰的研究那毒方解法的借口。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在禁足中了？”
殷无彩这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至极。只是在坐，一个是戎族，一个是早就逃出过关外的商人，再加上封元汐这个对齐家本来也没有多少忠心的人。竟没有一个人觉得殷无彩这话有什么不妥。
封元汐听得只是苦笑：“那……我总要给恒王那边知会一声才好。”
“这便随你。刚好为师的药库里，有些材料也快用完了。他们戎族的神湖附近，有不少稀少的植物和毒物。”殷无彩转而对希娅说：“我跟你哥哥也算是旧识。他帮我找过不少好东西，你要出嫁，我自然也要道贺一番。”
说着，殷无彩瞟了一眼封元汐：“不管这小丫头到时候去不去，你们出行的时候，都算上我一个。”
希娅笑着点头。
事情说完，殷无彩也不在这里多留，她本来就是在药室呆得久了，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梅香有没有准备午膳。留下封元汐待客，她自己转去了厨房。
“刚刚一直说希娅姐姐的事情，我还没问呢，罗叔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封元汐见殷无彩走了，又去问罗掌柜。
罗掌柜倒是很有耐心，之前一直没有插话，见现在问到自己，才开口道：“确实有一件事，要请东家的示下。”
“可是书坊那里出了什么事？封家人来找你麻烦了？”封元汐眉头微动。
罗掌柜搓着手，有些为难的道：“确实是封家人有动作了，只是……不是针对书坊，而是针对您和七少爷做的时文集。”
“他们做什么了？”封元汐诧异，“之前我们邀请他们一起编辑，他们不是拒绝了吗？”
“是拒绝了。”罗掌柜道，“今儿不是十八了吗，上次的文集卖掉之后，城里学子们反响不错。咱们在文集最后刊印的三题，这一次，七家社学都有文章送来。”
“这是好事啊，说明闵文书院在这些民间学社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封元汐点头。
“昨天有一家社学送来他们优选的文章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件事。封家也正学着咱们，想在下个月也做一个时文集。”罗掌柜的说，“而且还学东家您的法子，也给社学和私塾们发去了帖子，想要共襄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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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些社学给他们也送去文章了吗？”封元汐问。
“跟我说的那位社学的夫子是个厚道人，说他们两家都送了文章。对他们的学生来说，能多一些有目的的撰文机会，总是好的。而且不管咱们还是封家，每间社学都只收一篇。各个社学中为了这第一的名头，大家向学之风也更加浓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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