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摸底考
一中作为重点学校，是最开始试点军训项目的学校。
学校十分看重这一部分，理所当然，要求也就比较严格。
时间漫长的站军姿，和踢不完的正步走。
少年们在汗流浃背中，锻炼强化着自己的体魄。在烈日酷暑下挑战自我，挑战极限。
这里没有矫揉造作，只剩下坚强和勇敢。
白天是正常的训练，到了晚上，教官们会组织各种联谊的活动。
每当这个时候，同学们就都异常活跃。大家轮番上场，展示自己拿手好戏和特长。有时各个方队会互相鼓噪，拉歌，不管你唱的好不好听，大家都拼命鼓掌加油。
有男生在底下暗搓搓的鼓动着：“李思瑶！来表演一个呗！”
男生们煽动的起劲，李思瑶脸红了红，稍一犹豫，就站了起来。
方言看着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孩，原来白衣女孩的名字是叫李思瑶啊。
嗯，名字还挺好听的。
因为没有音乐，大家便鼓着节拍打着节奏配合。
李思瑶在大家的掌声中，翩翩起舞。
轻快的步伐时缓时慢，不经意的动作勾勒出的身体线条，即使在肥大的训练服下也依然隐藏不住。
身体随着节拍跳跃旋转，仿佛跃进了少年人春心萌动的心里。
或许在未来的某天，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依然能记得，那令人悸动的瞬间。
为期三天的新生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到了要和教官们分别的时候，明明训练时候怨声载道的，可真到了那一天，内心还是有些不舍。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进入一中以后，第一场考试。
因为只是简单的开学摸底考，考试并不算特别正式。
这些对于好学生来说，没什么难度，其他人就难说了。
第一场数学，方言拿到试卷一看，都是学过的知识。偶尔有一两道超出范围的大题，对他也不是问题。
方言转了转手中的笔，开始认真写了起来。
上午两门考试结束，学生们离开教学楼，前去食堂吃饭。
宋江从身后追上方言，亲热的搂着他的脖子：“兄弟，刚才写了！”
方言不着痕迹的摆脱对方，笑着问道：“考的怎么样？”
“还行！这只是场摸底考，我没太在意！”
方言点点头，“那下午还需要帮助吗？”
“要！要！大哥，你是我大哥。弟弟就全靠哥哥照顾了！”
方言失笑。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现在饿了怎么办？”
“饿了？好说，好说。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尽管说，不用跟我客气！”
“那谢了！”
“客气！”
下午的考试，方言依旧答得轻松，听到身后的发出的暗号，方言熟练的把卷子往外挪了挪。
考试结束，就是连着两天的假期。同学们兴奋的凑在一起规划着放学后的安排，有去学校门口吃小吃的，有想着跑网吧转悠的，十分的热闹。
放假两天，方言打算回家看看爷爷。
为了节省时间，方言放弃了需要周转的公共汽车，在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直奔小镇而去。
方爷爷看着好几天不见的孙子，激动的扔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来。
抱着方言上上下下的打量，就怕孙子不会照顾自己，委屈了自己。
方言也是激动的很，搂着爷爷好一会儿才舍得撒手。
即使离家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方言却分外思念这座小镇，这栋小楼。
因为方言的回归，方爷爷做了满满一桌的好吃的。饭桌上，方言仔细的和爷爷介绍学校里的情况。
“同学们都很好相处，一中的老师也很负责，我在学校没什么事。到是爷爷你，年纪大了，重活，累活就不要做了！”
方爷爷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不用担心，爷爷身子骨还行。等你考上了大学，爷爷再退休也不迟。”
方言知道老人为了自己，什么苦都愿意吃。
他站起来对爷爷说到：“爷爷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方爷爷看着急匆匆跑上楼的方言一脸疑惑，下一分钟，就被方言掏出来的东西震在当场。
“这是···翡翠！你从哪里弄来的！”
听说方言是在佛像的肚子里发现的，方爷爷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最先想到的还是会不会给孙子带来危险。
方言摇摇头，肯定的说道：“我想不会！卖给我的摊主一定不知道里面还藏了东西，不然也不会卖给我。如果不是这个碎了，我也不会发现它里面的秘密。”
方言没提自己遇袭的事，这是简单的描述成一桩普通的交易。
方爷爷点点头，问方言：“所以小言，你打算怎么做！”
方言将翡翠交到爷爷的手里说：“我天天在学校上学，这东西又不能随身携带。还是交给爷爷保存吧。这东西应该值点钱，爷爷找条门路把他卖掉就行！”
方爷爷看着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想了下点点头说到：“卖就不用了，爷爷先替你收着，等你以后结婚，爷爷再拿出来！”
方言没意见，怎么样都行。
“行！现在卖了确实有点可惜。爷爷好好收着，那天用钱了再拿出来也不迟！”
交出去翡翠，算是了却了方言的心事。
他有一个预感，自己恐怕会和这些东西有着纠缠不清的机缘。
月亮街，因形状像一轮弯月而命名的，一条商业街。
罗惠芳的小饭馆就开在这条街上。
因为价格实惠，菜肴色香味俱佳，来店里吃饭的客人，品尝过后无不啧啧称好。
夜晚，华灯初上。正是家家户户晚餐的时间，也是饭店里一天最忙碌的时候。
饭店里，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揭开的锅盖四溢出来，在小小的厨房里回荡，然后慢慢向四周飘散。食客被这股香气吸引了心志，肚子毫无预兆的咕咕响了起来。
服务员在食客伸头期盼中，将一道道诱人的食物端了出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把盛满食物的搪瓷盘推到眼前，大快朵颐起来。即使被烫的直吸凉气，也不舍的吐出来。
罗惠芳欣喜的看着满座的食客。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喜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激励。
她从一无所有，到有了这家规模不大的饭店，走了整整十年。其中的辛苦和心酸，自是不足一提。
现在，随着生意越做越好，她关于未来，也越来越有了盼头。
“碰”
楼上包厢里传来异响。即使各自楼层，已经清楚的听到了上面吵闹喧哗的声音。
罗惠芳深锁眉头，深深的叹气。这伙人又开始了！
一个月前，饭店突然来了一伙青年，不仅打扮的奇形异状，头发也染得五颜六色的，看着就很怪异。
他们跑进店里吃饭，罗惠芳一开始也就当成平常的客人一样招待，谁知这些人吃饱喝足不付钱不说，还经常拿烟拿酒跟抢劫一样。
罗惠芳一个女流之辈，也没法和他们直接刚上，就想着找找人把他们给打发出去。后来还是一个经常来这里吃饭的食客看不下去，偷偷的告诉她，这群人不要轻易招惹，以免引火烧身。
罗惠芳没了法子，只好每次都好声好气的伺候着。即使看到他们又吃又拿，也不敢再声张什么。
“老板娘！里面没酒了！快点上酒啊！”
听到里面的呼叫声，罗惠芳拦住正要过去的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是新招聘来的，年纪还小。她害怕小姑娘应付不来，再出点别的意外。所以只要是这群人过来，都是她自己招待。
罗惠芳开门进去，就看到满地的酒瓶和垃圾，屋里烟雾缭绕的呛人。两个小青年都光着上身，一脚站在椅子划拳，手里拿着一瓶酒，谁输了谁吹瓶。旁边的男男女女则不停的加油鼓劲。
看到罗惠芳进来，坐在桌子中间，一头焦黄色头发的青年，咧嘴笑道：“吆！老板娘来了！快都让开，怎么这么不长眼的啊！也不知道给老板娘让个座！”
罗惠芳推起笑脸说：“不用不用，别打扰了你们的兴致。你们好好玩就行，玩开心就行！”
黄毛青年得意的冲众人抬抬下巴，“看！我说吧，还是咱们老板娘大方！所以啊，咱们最是喜欢你家的饭菜了。以后来照顾你家生意，老板娘可不要嫌烦啊！”
罗惠芳陪笑道：“不会不会！呵呵，我就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大家慢用啊！”
罗惠芳陪着笑直到离开包厢，转身就看到儿子罗睿放假回来了。赶紧收拾好表情迎上去。
“小睿回来啊！饿不饿，妈妈通知厨房帮你烧两个菜吃！”
“妈！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不用这么麻烦的！”
罗惠芳不赞成的说道：“你天天训练那么累，不吃点好的怎么行！在这儿等着，我给你端去。”
罗睿是市一中的体育特长生，因为篮球打的好，被特招进去的。别看他现在只有十六岁，但身高已经达到一百九十公分了。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吃的有多，所以罗睿长得很是人高马大。
罗睿一面大口吃饭，一面聊天：“妈，今年有场选拔赛，教练说我很有机会。要是能选上，我就可以去省里打职业了！”
罗惠芳一脸欣慰的鼓励儿子：“那好好加油！听教练的话！妈妈到时给你去加油！”
“嗯！我一定会的！”
“乖儿子！你先吃着，妈去楼下招待客人去了啊！”
罗睿看着他妈高兴的样子，也很高兴。想到妈妈在赛场上看他的比赛的身姿，罗睿握了握拳头，替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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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十分看重这一部分，理所当然，要求也就比较严格。
时间漫长的站军姿，和踢不完的正步走。
少年们在汗流浃背中，锻炼强化着自己的体魄。在烈日酷暑下挑战自我，挑战极限。
这里没有矫揉造作，只剩下坚强和勇敢。
白天是正常的训练，到了晚上，教官们会组织各种联谊的活动。
每当这个时候，同学们就都异常活跃。大家轮番上场，展示自己拿手好戏和特长。有时各个方队会互相鼓噪，拉歌，不管你唱的好不好听，大家都拼命鼓掌加油。
有男生在底下暗搓搓的鼓动着：“李思瑶！来表演一个呗！”
男生们煽动的起劲，李思瑶脸红了红，稍一犹豫，就站了起来。
方言看着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孩，原来白衣女孩的名字是叫李思瑶啊。
嗯，名字还挺好听的。
因为没有音乐，大家便鼓着节拍打着节奏配合。
李思瑶在大家的掌声中，翩翩起舞。
轻快的步伐时缓时慢，不经意的动作勾勒出的身体线条，即使在肥大的训练服下也依然隐藏不住。
身体随着节拍跳跃旋转，仿佛跃进了少年人春心萌动的心里。
或许在未来的某天，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依然能记得，那令人悸动的瞬间。
为期三天的新生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到了要和教官们分别的时候，明明训练时候怨声载道的，可真到了那一天，内心还是有些不舍。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进入一中以后，第一场考试。
因为只是简单的开学摸底考，考试并不算特别正式。
这些对于好学生来说，没什么难度，其他人就难说了。
第一场数学，方言拿到试卷一看，都是学过的知识。偶尔有一两道超出范围的大题，对他也不是问题。
方言转了转手中的笔，开始认真写了起来。
上午两门考试结束，学生们离开教学楼，前去食堂吃饭。
宋江从身后追上方言，亲热的搂着他的脖子：“兄弟，刚才写了！”
方言不着痕迹的摆脱对方，笑着问道：“考的怎么样？”
“还行！这只是场摸底考，我没太在意！”
方言点点头，“那下午还需要帮助吗？”
“要！要！大哥，你是我大哥。弟弟就全靠哥哥照顾了！”
方言失笑。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现在饿了怎么办？”
“饿了？好说，好说。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尽管说，不用跟我客气！”
“那谢了！”
“客气！”
下午的考试，方言依旧答得轻松，听到身后的发出的暗号，方言熟练的把卷子往外挪了挪。
考试结束，就是连着两天的假期。同学们兴奋的凑在一起规划着放学后的安排，有去学校门口吃小吃的，有想着跑网吧转悠的，十分的热闹。
放假两天，方言打算回家看看爷爷。
为了节省时间，方言放弃了需要周转的公共汽车，在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直奔小镇而去。
方爷爷看着好几天不见的孙子，激动的扔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来。
抱着方言上上下下的打量，就怕孙子不会照顾自己，委屈了自己。
方言也是激动的很，搂着爷爷好一会儿才舍得撒手。
即使离家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方言却分外思念这座小镇，这栋小楼。
因为方言的回归，方爷爷做了满满一桌的好吃的。饭桌上，方言仔细的和爷爷介绍学校里的情况。
“同学们都很好相处，一中的老师也很负责，我在学校没什么事。到是爷爷你，年纪大了，重活，累活就不要做了！”
方爷爷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不用担心，爷爷身子骨还行。等你考上了大学，爷爷再退休也不迟。”
方言知道老人为了自己，什么苦都愿意吃。
他站起来对爷爷说到：“爷爷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方爷爷看着急匆匆跑上楼的方言一脸疑惑，下一分钟，就被方言掏出来的东西震在当场。
“这是···翡翠！你从哪里弄来的！”
听说方言是在佛像的肚子里发现的，方爷爷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最先想到的还是会不会给孙子带来危险。
方言摇摇头，肯定的说道：“我想不会！卖给我的摊主一定不知道里面还藏了东西，不然也不会卖给我。如果不是这个碎了，我也不会发现它里面的秘密。”
方言没提自己遇袭的事，这是简单的描述成一桩普通的交易。
方爷爷点点头，问方言：“所以小言，你打算怎么做！”
方言将翡翠交到爷爷的手里说：“我天天在学校上学，这东西又不能随身携带。还是交给爷爷保存吧。这东西应该值点钱，爷爷找条门路把他卖掉就行！”
方爷爷看着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想了下点点头说到：“卖就不用了，爷爷先替你收着，等你以后结婚，爷爷再拿出来！”
方言没意见，怎么样都行。
“行！现在卖了确实有点可惜。爷爷好好收着，那天用钱了再拿出来也不迟！”
交出去翡翠，算是了却了方言的心事。
他有一个预感，自己恐怕会和这些东西有着纠缠不清的机缘。
月亮街，因形状像一轮弯月而命名的，一条商业街。
罗惠芳的小饭馆就开在这条街上。
因为价格实惠，菜肴色香味俱佳，来店里吃饭的客人，品尝过后无不啧啧称好。
夜晚，华灯初上。正是家家户户晚餐的时间，也是饭店里一天最忙碌的时候。
饭店里，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揭开的锅盖四溢出来，在小小的厨房里回荡，然后慢慢向四周飘散。食客被这股香气吸引了心志，肚子毫无预兆的咕咕响了起来。
服务员在食客伸头期盼中，将一道道诱人的食物端了出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把盛满食物的搪瓷盘推到眼前，大快朵颐起来。即使被烫的直吸凉气，也不舍的吐出来。
罗惠芳欣喜的看着满座的食客。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喜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激励。
她从一无所有，到有了这家规模不大的饭店，走了整整十年。其中的辛苦和心酸，自是不足一提。
现在，随着生意越做越好，她关于未来，也越来越有了盼头。
“碰”
楼上包厢里传来异响。即使各自楼层，已经清楚的听到了上面吵闹喧哗的声音。
罗惠芳深锁眉头，深深的叹气。这伙人又开始了！
一个月前，饭店突然来了一伙青年，不仅打扮的奇形异状，头发也染得五颜六色的，看着就很怪异。
他们跑进店里吃饭，罗惠芳一开始也就当成平常的客人一样招待，谁知这些人吃饱喝足不付钱不说，还经常拿烟拿酒跟抢劫一样。
罗惠芳一个女流之辈，也没法和他们直接刚上，就想着找找人把他们给打发出去。后来还是一个经常来这里吃饭的食客看不下去，偷偷的告诉她，这群人不要轻易招惹，以免引火烧身。
罗惠芳没了法子，只好每次都好声好气的伺候着。即使看到他们又吃又拿，也不敢再声张什么。
“老板娘！里面没酒了！快点上酒啊！”
听到里面的呼叫声，罗惠芳拦住正要过去的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是新招聘来的，年纪还小。她害怕小姑娘应付不来，再出点别的意外。所以只要是这群人过来，都是她自己招待。
罗惠芳开门进去，就看到满地的酒瓶和垃圾，屋里烟雾缭绕的呛人。两个小青年都光着上身，一脚站在椅子划拳，手里拿着一瓶酒，谁输了谁吹瓶。旁边的男男女女则不停的加油鼓劲。
看到罗惠芳进来，坐在桌子中间，一头焦黄色头发的青年，咧嘴笑道：“吆！老板娘来了！快都让开，怎么这么不长眼的啊！也不知道给老板娘让个座！”
罗惠芳推起笑脸说：“不用不用，别打扰了你们的兴致。你们好好玩就行，玩开心就行！”
黄毛青年得意的冲众人抬抬下巴，“看！我说吧，还是咱们老板娘大方！所以啊，咱们最是喜欢你家的饭菜了。以后来照顾你家生意，老板娘可不要嫌烦啊！”
罗惠芳陪笑道：“不会不会！呵呵，我就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大家慢用啊！”
罗惠芳陪着笑直到离开包厢，转身就看到儿子罗睿放假回来了。赶紧收拾好表情迎上去。
“小睿回来啊！饿不饿，妈妈通知厨房帮你烧两个菜吃！”
“妈！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不用这么麻烦的！”
罗惠芳不赞成的说道：“你天天训练那么累，不吃点好的怎么行！在这儿等着，我给你端去。”
罗睿是市一中的体育特长生，因为篮球打的好，被特招进去的。别看他现在只有十六岁，但身高已经达到一百九十公分了。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吃的有多，所以罗睿长得很是人高马大。
罗睿一面大口吃饭，一面聊天：“妈，今年有场选拔赛，教练说我很有机会。要是能选上，我就可以去省里打职业了！”
罗惠芳一脸欣慰的鼓励儿子：“那好好加油！听教练的话！妈妈到时给你去加油！”
“嗯！我一定会的！”
“乖儿子！你先吃着，妈去楼下招待客人去了啊！”
罗睿看着他妈高兴的样子，也很高兴。想到妈妈在赛场上看他的比赛的身姿，罗睿握了握拳头，替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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