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豪哥之死2
南鸢笑了，压着嗓子说道“豪哥，你让他们先出去嘛，这么多人，我……我害怕”
豪哥犹豫了一下，他很久没自己一个人呆着了，就怕别人来杀他，可是盈盈一个弱女子，也罢。
“你们都出去吧，就站在门口，再喊两个人去告诉兄弟们把这围上，我不出去不准放人进来。”
豪哥吩咐完，回头色眯眯的看着南鸢“这下可以了吧？”
南鸢低头笑了“满意……非常满意”说罢，主动靠了过来……
“你这个怎么卸？”豪哥指了指她脸上的油彩。
“这个呀！不能卸呦！一会儿呀，我还得去逛街买衣服呢，要是别别人认出来，那岂不是……杀的人就多了。”
南鸢已经不再压低嗓子说话了，并不算柔嫩的手已经抚摸上了霍豪的胸膛。
豪哥却猛然从美色中惊醒“你不是盈盈。”
“嗯，我何曾说过我是～不过你愿意把我当成她，我也是不介意的呢……”
豪哥非常后悔把人全支出去了，想出去喊人进来，却看见一把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想去哪里呀？咱俩的夜晚还没展开呢”南鸢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豪哥心下骇然。
“我呀～”南鸢直接坐到了豪哥的身上“人家找了你好久了，你居然不记得人家～”
豪哥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欠下的风流债，以前玩过的实在太多了，懂事的就留一命，不懂事的都死了，而这几年东躲西藏的，他也没怎么招惹女人啊？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一个就中招啦？
不过即使不记得，豪哥也展现的毫无破绽“原来是你呀！”
脸上的神情展现的深情款款，仿佛真的爱的死去活来过。
南鸢眨眨眼“哎呀，人家随便编一个，竟然顺着人家说，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变了，南鸢一巴掌扇了过了。
豪哥一个大男人，南鸢一个女子又没有巨力，即使狠狠的打，也只叫豪哥偏过偷去。
豪哥眼里满是狠毒，刚想还手，就看看南鸢又变成了笑盈盈的样子，只是手里的刀子却往他的脖子上扎了几分，豪哥感觉一阵刺痛，怕是刺破了皮流血了……
“别别别，别动手，姑奶奶，您打，你随意打。”豪哥收起凶狠，生硬的变成了讨厌的脸。
“可惜呀……”南鸢带有茧子的手指在他的颈上来回摩擦。
“可……可惜什么？”豪哥尽量让自己直起脖子，远离刀尖。
“可惜你呀，动了不该动的人，我好不容易才隐藏起来的，却让你又找出来了。”
“谁？你是说盈盈吗？您要是喜欢，我绝对再也不碰她。”
“盈盈？”南鸢嘴里轻喃出声，身子如若无骨的贴金豪哥，手臂更是环绕着豪哥的脖子，可是豪哥还是不敢动，因为刀子又往里扎进来一分。
豪哥屏气凝神，寻找着反击的最好时机。
“不是盈盈吗？”豪哥想不出来最近动了谁，他直接杀死或者间接杀死的人太多了。
“她还不配，我听说你藏的好好的，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可惜，被人破坏了？”
“藏？”豪哥抓住了这个字，能说藏的只有一个组织的人，而这批人正在找他，豪哥骇然！
“你是……你是X成员！”
“哎呀，居然猜出来了，不枉我卖了个破绽。”南鸢咯咯笑了起来。
猜对了？豪哥松了口气，X成员虽然在找他，但是却不会杀了他，因为华国隐藏的那些线可是认令不认人的，当初老东西的东西他虽然来不及回去拿，可是地方只有他才知道。
这也是明明对方能力那么大却不下死手的原因，因为对方一次一次的要活捉他，他才能苟活这么久，东西他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不说，还能活，说了，可就只剩下一个死了。
“原来是一个组织的，那不如收起刀，咱们好好谈谈？”
“nonono，不算一个组织了呢，毕竟……是你杀了代理人，残杀同门，已经逐出组织了呢。”南鸢俏皮的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要那个东西对嘛？你要是不放下，我不小心死了，你也不好交差呀。”
“那倒也是~”南鸢点点头，还当真把刀收了起来，只是身子还盘在豪哥身上，随时可以再挥刀。
“哈哈”豪哥尬笑了两声，“我这回不会跑的，跑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那个呀……在此之前，我肯定是要带你回去的，只要带你回去，代理人的位置就是我的~可是现在呢，我改主意了！”
南鸢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却刷的拿出刀削掉了豪哥的一只耳朵。
豪哥痛的直接翻滚到了地方，嘴里嗷嗷直叫。
南鸢连忙跑过去，“嘘嘘嘘，不要吵不要吵，吵的话……”
门外的小弟们听见惨叫都跑了进来，南鸢看见了，轻声的才吐出刚才被打断的话，“就要杀的多了，好麻烦啊。”
“豪哥？”小弟们看见豪哥在满地打滚，紧张的喊了一声。
自从老东西死了，再也没吃过这种亏的豪哥指着南鸢，“给我抓了，劳资要弄死她，把她全身的肉都割下来喂狗！！”
离得最近的两个小弟冲了上去，一个女人而已。
哪知道，南鸢手起刀落，紧紧两个呼吸，就结果了冲上来的这两个人。
“哎呀，人家头一次穿戏服呢，就弄上血了，真不好看，要不~全染红了吧，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了。”
南鸢话音刚落，就如饿狼扑羊般杀了过来，跟在国外受过残酷的生存训练比起来的南鸢，豪哥的这群高大威猛的小弟们就跟送菜一样。
都是跟人混日子的，没得要搭上性命，后头的人眼看打不过，离门近的都跑了，最后，除了被南鸢结果的，竟然又只剩下了南鸢跟捂着一只耳朵的豪哥。
“我……我跟你走，真不跑了。”豪哥害怕了，这人比自己还要狠，杀人的时候都不带犹豫的，满地的十几条尸体，都是她杀的，她还有闲心拿了个小镜子照着自己，坐看右看的看自己的衣服。
“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都没回答呢。”犹如情人般撒娇的声音响彻豪哥的耳边。
豪哥却打了个寒颤，“问题……问题！什么问题？”
“我说听说呀……你藏的好好的，被人破坏了？”南鸢走近了他，好心的提醒。
“对，对的！是个女学生。”要不是这个女学生，自己也不能暴露，也不会**成员找到。
“啊！那就对了，我还听说，你最近在找她？”
“怎……怎么了？她！她也是X成员吗？”豪哥忐忑的问。
“啊！不！别误会，她不是，她怎么会是这个残忍的组织的一员呢。”
豪哥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他就怕要抓的女学生是X组织的人，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豪哥眼珠一转，“您刚才说，你要接华国的代理人的位置？”
“是呀，怎么了？”南鸢手里把玩着刀子，打量着豪哥。
“正好，我把那东西的地址告诉你，您放我走好吗？我还有很多钱，都在我家里进门的影壁里藏着，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也好我也好。”
“嗯~我想想，我抓你回去，我就能知道那东西在哪了呀，这个条件不好不好，钱嘛……我是比较喜欢的，可是有钱得有命花啊~”
“我还有……我还有其他的资产，我藏在我一个女人的住处，她真不知道，还有房产，郊外的厂子是我的，还有城里的一家咖啡馆跟门店，都给您，您要是同意了，还有一些房产地契，我都挂在其他人名下，我细细给您说说？”
豪哥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钱没了就没了，命在就好，只要能打动这个女人放自己走，其他的都不重要！
南鸢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年没少赚啊，可以呀……”
“都是您的，都是您的。”豪哥忍着痛，硬挤出来一个笑容。
“那这些我就收下了……”
“谢谢谢谢，那我走了？”豪哥看南鸢没反应，就跌跌撞撞的要离开。
南鸢跟在身后，露开一个笑容，眼里却没有笑意，“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了呢。”
门，缓缓的打开了，南鸢已经脱了外边的戏服，留连妆容都已经卸掉了，柔顺的头发梳成了两条麻花辫，一蹦一跳的出来了。
身后的戏院大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豪哥的尸体就躺在黑暗中，与他的小弟们……
南鸢长的美，路过的一个小伙子回头看她，她还羞涩的低下了头，无人看见的地方，南鸢把玩着从豪哥身上搜出来的小玉佛。
代理人又怎样，不及她的一根头发。
“唉，我也想升官发财呀，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她呀，哪怕，你想一想都不行呢~也罢，我做了这些，她也不会喜欢的，就~不要告诉她了，嘻嘻，反正她也不会知道的，谁让……我的逆鳞呢……”
风吹散了南鸢最后的话，消失在远方。
##
“是一个女人杀的。”盈盈对前来调查的警方肯定的说道。
“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风天问。
“盈盈，你糊涂了吗？你看见脸了吗？你亲眼目睹是她杀人了吗？胡乱说会给警察添麻烦的！”李班主恨铁不成钢。
来调查的正是风天小组，死的人数众多，除了豪哥且都是一刀毙命，他怀疑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或者跟刚抓获的一群人有关。
风天看了一眼李班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有些人置身事外未必是好事，有些人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李班主不说话，他这个年纪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长官的意思他懂。
分明就是提点他不要多管闲事，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所以长官告诉他要据实以告，如果知情不说，抓不住人的话，可能遭遇杀身之祸。
李班主心里何尝不知呢，可是他们只是普通人，如此后路都不留就指认，一旦被对方知晓，必然小命不保。
风天看李班主仍旧不说话，不得不下猛药“不知道李班主这个戏院有几口人呐？”
李班主心提到了嗓子眼，是了～自己一死倒也罢了，可是戏班子要养活的何止自己，如果那人想起来还有两个看见她模样的人再杀回来，还会不会放过其他的人呢？
而且，李班主倒是有预感，即使看见脸也没用，其一她既然有恃无恐的露脸在人前，必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其二她杀死自己跟盈盈也不过几个呼吸的事，但是她没杀，是不是压根不在乎他透露出去，倒像是故意的……
李班主不敢往下想，叹了口气，算是把剩下的都交待清楚了。
他把那个女人送上台之前其实是看见她带了一把刀的，毕竟她穿的戏服，藏刀其实并不好藏，而豪哥的小弟有几十人，如若不事先支开，就算她再厉害，冷兵器终究不敌人数众多。
那把刀上面有个怪异的符号，他多看了一眼。
“你大致画出来。”风天递给了他一只笔跟一张纸。
李班主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那好像是两条斜线，有两端带短横线，旁边还有一串别的圈圈，他不记得，也记不住。
风天拿过李班主画的东西一看，李班不会英文，他不知道这个两端稍稍出头的叉是英文字母里的X。
风天拿出来清瑶给他的一张纸，这是清瑶在那个所谓的老大身上看见的图案，organizzazione，清瑶说这是组织的意思，因为意大利语的古籍和碑文是没有字母X的，所以这个符号与这句话结合就很奇怪，怎么翻译？X组织？或者是外来的组织？
风天刚觉这个水潭是越来越深了……
这个组织是什么意思呢，要干什么呢？
而那个女人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杀一个东躲西藏的男人呢？
这个豪哥身上有什么秘密或者东西是让这个势力极大的X需要的呢？
风天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
清瑶不知道有件与她相关的事发生了，她正在翻来覆去的查看0393。
“你个垃圾补丁，你到底升级了啥？你外观连个花纹都没变。”
0393委屈的对了对手指“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主系统发现了我们，要来救我们呢，谁知道……”
“谁知道就是个定期的安全检测对吧！实际上你的主系统都未必知道你不在，难为那个小补丁翻越不知道多少个时空找到你，结果就出来打了个酱油！”
清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也……也不能这么说嘛～肯定有作用的！真的！就是还没发现嘛……”0393不敢大声嚷嚷，只能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没指望你有什么用，你没报废就挺好，报废了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系统空间都是我的了，你也没啥用～”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啦，我……我也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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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犹豫了一下，他很久没自己一个人呆着了，就怕别人来杀他，可是盈盈一个弱女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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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吩咐完，回头色眯眯的看着南鸢“这下可以了吧？”
南鸢低头笑了“满意……非常满意”说罢，主动靠了过来……
“你这个怎么卸？”豪哥指了指她脸上的油彩。
“这个呀！不能卸呦！一会儿呀，我还得去逛街买衣服呢，要是别别人认出来，那岂不是……杀的人就多了。”
南鸢已经不再压低嗓子说话了，并不算柔嫩的手已经抚摸上了霍豪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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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何曾说过我是～不过你愿意把我当成她，我也是不介意的呢……”
豪哥非常后悔把人全支出去了，想出去喊人进来，却看见一把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想去哪里呀？咱俩的夜晚还没展开呢”南鸢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豪哥心下骇然。
“我呀～”南鸢直接坐到了豪哥的身上“人家找了你好久了，你居然不记得人家～”
豪哥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欠下的风流债，以前玩过的实在太多了，懂事的就留一命，不懂事的都死了，而这几年东躲西藏的，他也没怎么招惹女人啊？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一个就中招啦？
不过即使不记得，豪哥也展现的毫无破绽“原来是你呀！”
脸上的神情展现的深情款款，仿佛真的爱的死去活来过。
南鸢眨眨眼“哎呀，人家随便编一个，竟然顺着人家说，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变了，南鸢一巴掌扇了过了。
豪哥一个大男人，南鸢一个女子又没有巨力，即使狠狠的打，也只叫豪哥偏过偷去。
豪哥眼里满是狠毒，刚想还手，就看看南鸢又变成了笑盈盈的样子，只是手里的刀子却往他的脖子上扎了几分，豪哥感觉一阵刺痛，怕是刺破了皮流血了……
“别别别，别动手，姑奶奶，您打，你随意打。”豪哥收起凶狠，生硬的变成了讨厌的脸。
“可惜呀……”南鸢带有茧子的手指在他的颈上来回摩擦。
“可……可惜什么？”豪哥尽量让自己直起脖子，远离刀尖。
“可惜你呀，动了不该动的人，我好不容易才隐藏起来的，却让你又找出来了。”
“谁？你是说盈盈吗？您要是喜欢，我绝对再也不碰她。”
“盈盈？”南鸢嘴里轻喃出声，身子如若无骨的贴金豪哥，手臂更是环绕着豪哥的脖子，可是豪哥还是不敢动，因为刀子又往里扎进来一分。
豪哥屏气凝神，寻找着反击的最好时机。
“不是盈盈吗？”豪哥想不出来最近动了谁，他直接杀死或者间接杀死的人太多了。
“她还不配，我听说你藏的好好的，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可惜，被人破坏了？”
“藏？”豪哥抓住了这个字，能说藏的只有一个组织的人，而这批人正在找他，豪哥骇然！
“你是……你是X成员！”
“哎呀，居然猜出来了，不枉我卖了个破绽。”南鸢咯咯笑了起来。
猜对了？豪哥松了口气，X成员虽然在找他，但是却不会杀了他，因为华国隐藏的那些线可是认令不认人的，当初老东西的东西他虽然来不及回去拿，可是地方只有他才知道。
这也是明明对方能力那么大却不下死手的原因，因为对方一次一次的要活捉他，他才能苟活这么久，东西他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不说，还能活，说了，可就只剩下一个死了。
“原来是一个组织的，那不如收起刀，咱们好好谈谈？”
“nonono，不算一个组织了呢，毕竟……是你杀了代理人，残杀同门，已经逐出组织了呢。”南鸢俏皮的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要那个东西对嘛？你要是不放下，我不小心死了，你也不好交差呀。”
“那倒也是~”南鸢点点头，还当真把刀收了起来，只是身子还盘在豪哥身上，随时可以再挥刀。
“哈哈”豪哥尬笑了两声，“我这回不会跑的，跑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那个呀……在此之前，我肯定是要带你回去的，只要带你回去，代理人的位置就是我的~可是现在呢，我改主意了！”
南鸢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却刷的拿出刀削掉了豪哥的一只耳朵。
豪哥痛的直接翻滚到了地方，嘴里嗷嗷直叫。
南鸢连忙跑过去，“嘘嘘嘘，不要吵不要吵，吵的话……”
门外的小弟们听见惨叫都跑了进来，南鸢看见了，轻声的才吐出刚才被打断的话，“就要杀的多了，好麻烦啊。”
“豪哥？”小弟们看见豪哥在满地打滚，紧张的喊了一声。
自从老东西死了，再也没吃过这种亏的豪哥指着南鸢，“给我抓了，劳资要弄死她，把她全身的肉都割下来喂狗！！”
离得最近的两个小弟冲了上去，一个女人而已。
哪知道，南鸢手起刀落，紧紧两个呼吸，就结果了冲上来的这两个人。
“哎呀，人家头一次穿戏服呢，就弄上血了，真不好看，要不~全染红了吧，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了。”
南鸢话音刚落，就如饿狼扑羊般杀了过来，跟在国外受过残酷的生存训练比起来的南鸢，豪哥的这群高大威猛的小弟们就跟送菜一样。
都是跟人混日子的，没得要搭上性命，后头的人眼看打不过，离门近的都跑了，最后，除了被南鸢结果的，竟然又只剩下了南鸢跟捂着一只耳朵的豪哥。
“我……我跟你走，真不跑了。”豪哥害怕了，这人比自己还要狠，杀人的时候都不带犹豫的，满地的十几条尸体，都是她杀的，她还有闲心拿了个小镜子照着自己，坐看右看的看自己的衣服。
“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都没回答呢。”犹如情人般撒娇的声音响彻豪哥的耳边。
豪哥却打了个寒颤，“问题……问题！什么问题？”
“我说听说呀……你藏的好好的，被人破坏了？”南鸢走近了他，好心的提醒。
“对，对的！是个女学生。”要不是这个女学生，自己也不能暴露，也不会**成员找到。
“啊！那就对了，我还听说，你最近在找她？”
“怎……怎么了？她！她也是X成员吗？”豪哥忐忑的问。
“啊！不！别误会，她不是，她怎么会是这个残忍的组织的一员呢。”
豪哥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他就怕要抓的女学生是X组织的人，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豪哥眼珠一转，“您刚才说，你要接华国的代理人的位置？”
“是呀，怎么了？”南鸢手里把玩着刀子，打量着豪哥。
“正好，我把那东西的地址告诉你，您放我走好吗？我还有很多钱，都在我家里进门的影壁里藏着，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也好我也好。”
“嗯~我想想，我抓你回去，我就能知道那东西在哪了呀，这个条件不好不好，钱嘛……我是比较喜欢的，可是有钱得有命花啊~”
“我还有……我还有其他的资产，我藏在我一个女人的住处，她真不知道，还有房产，郊外的厂子是我的，还有城里的一家咖啡馆跟门店，都给您，您要是同意了，还有一些房产地契，我都挂在其他人名下，我细细给您说说？”
豪哥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钱没了就没了，命在就好，只要能打动这个女人放自己走，其他的都不重要！
南鸢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年没少赚啊，可以呀……”
“都是您的，都是您的。”豪哥忍着痛，硬挤出来一个笑容。
“那这些我就收下了……”
“谢谢谢谢，那我走了？”豪哥看南鸢没反应，就跌跌撞撞的要离开。
南鸢跟在身后，露开一个笑容，眼里却没有笑意，“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了呢。”
门，缓缓的打开了，南鸢已经脱了外边的戏服，留连妆容都已经卸掉了，柔顺的头发梳成了两条麻花辫，一蹦一跳的出来了。
身后的戏院大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豪哥的尸体就躺在黑暗中，与他的小弟们……
南鸢长的美，路过的一个小伙子回头看她，她还羞涩的低下了头，无人看见的地方，南鸢把玩着从豪哥身上搜出来的小玉佛。
代理人又怎样，不及她的一根头发。
“唉，我也想升官发财呀，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她呀，哪怕，你想一想都不行呢~也罢，我做了这些，她也不会喜欢的，就~不要告诉她了，嘻嘻，反正她也不会知道的，谁让……我的逆鳞呢……”
风吹散了南鸢最后的话，消失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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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人杀的。”盈盈对前来调查的警方肯定的说道。
“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风天问。
“盈盈，你糊涂了吗？你看见脸了吗？你亲眼目睹是她杀人了吗？胡乱说会给警察添麻烦的！”李班主恨铁不成钢。
来调查的正是风天小组，死的人数众多，除了豪哥且都是一刀毙命，他怀疑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或者跟刚抓获的一群人有关。
风天看了一眼李班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有些人置身事外未必是好事，有些人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李班主不说话，他这个年纪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长官的意思他懂。
分明就是提点他不要多管闲事，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所以长官告诉他要据实以告，如果知情不说，抓不住人的话，可能遭遇杀身之祸。
李班主心里何尝不知呢，可是他们只是普通人，如此后路都不留就指认，一旦被对方知晓，必然小命不保。
风天看李班主仍旧不说话，不得不下猛药“不知道李班主这个戏院有几口人呐？”
李班主心提到了嗓子眼，是了～自己一死倒也罢了，可是戏班子要养活的何止自己，如果那人想起来还有两个看见她模样的人再杀回来，还会不会放过其他的人呢？
而且，李班主倒是有预感，即使看见脸也没用，其一她既然有恃无恐的露脸在人前，必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其二她杀死自己跟盈盈也不过几个呼吸的事，但是她没杀，是不是压根不在乎他透露出去，倒像是故意的……
李班主不敢往下想，叹了口气，算是把剩下的都交待清楚了。
他把那个女人送上台之前其实是看见她带了一把刀的，毕竟她穿的戏服，藏刀其实并不好藏，而豪哥的小弟有几十人，如若不事先支开，就算她再厉害，冷兵器终究不敌人数众多。
那把刀上面有个怪异的符号，他多看了一眼。
“你大致画出来。”风天递给了他一只笔跟一张纸。
李班主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那好像是两条斜线，有两端带短横线，旁边还有一串别的圈圈，他不记得，也记不住。
风天拿过李班主画的东西一看，李班不会英文，他不知道这个两端稍稍出头的叉是英文字母里的X。
风天拿出来清瑶给他的一张纸，这是清瑶在那个所谓的老大身上看见的图案，organizzazione，清瑶说这是组织的意思，因为意大利语的古籍和碑文是没有字母X的，所以这个符号与这句话结合就很奇怪，怎么翻译？X组织？或者是外来的组织？
风天刚觉这个水潭是越来越深了……
这个组织是什么意思呢，要干什么呢？
而那个女人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杀一个东躲西藏的男人呢？
这个豪哥身上有什么秘密或者东西是让这个势力极大的X需要的呢？
风天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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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垃圾补丁，你到底升级了啥？你外观连个花纹都没变。”
0393委屈的对了对手指“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主系统发现了我们，要来救我们呢，谁知道……”
“谁知道就是个定期的安全检测对吧！实际上你的主系统都未必知道你不在，难为那个小补丁翻越不知道多少个时空找到你，结果就出来打了个酱油！”
清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也……也不能这么说嘛～肯定有作用的！真的！就是还没发现嘛……”0393不敢大声嚷嚷，只能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没指望你有什么用，你没报废就挺好，报废了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系统空间都是我的了，你也没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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