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脑子嗡嗡嗡的
后台化妆间，两人眉心点梅，梳上花辫发髻，着一身典雅的汉服，因为冷上半身还披着羽绒服。
但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却是脱颖而出的一对佳人，惹得一些青涩懵懂的少男少女频频瞩目。
“好紧张，你呢，筱筱。”肖英问。
“我不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你为什么腿都在抖？”
“……冫令，不行吗？”
毕竟是第一次在大庭观众之下露脸，没啥经验的林筱和肖英当然就都很紧张。
“高三一班，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最终得分64分。”
“下面有请高一五班，他们的晚会表演节目是……请高三二班的林筱和肖英做好准备。”
听到前台主持人报出自己的名字后，后台的林筱和肖英就更加紧张了。
两个小姑娘都是元旦翻日历——头一回，林筱还好，毕竟她心理年龄是24岁，多少也是见过点风浪的人。
而肖英此时此刻，紧张到嘴皮子都在哆嗦着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是冷成这样的。
“别想太多咯，一会儿上去后，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看。”
“你的注意力只在你面前的古筝，把心灵放空，其他的都不要去在乎。”
在几千人面前表演，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有些人仅仅只是面对一个摄像头就紧张的结巴，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我试着什么都不想，上去就低着头。”
林筱的鼓励还是有作用的，起码肖英没有再哆嗦嘴皮子，眼神也渐渐自信起来。
………
顾胜楠，唐韵传媒的音乐总监。
元旦节休假回来，她就住在巴海二中附近不说，而且巴海二中就是她的母校。
所以抱着怀旧的心情，顾胜楠再次散步到阔别已久的母校，看看学校和那些青春靓丽的学弟学妹们。
因为顾胜楠是一个专业的音乐总监，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带着批判的思维来观看这场晚会。
“这一届的师弟师妹，没什么特色呀。”
舞台上，唱歌、跳舞、小品、杂耍、魔术样样俱全，毅然是一台大型的马戏团表演。
但顾胜楠在这里看了半个小时的晚会，并没有发现太多的亮点。
可能是因为这些学弟学妹没有受到过系统的培训，所以他们表演的节目要多垮就有多垮吧。
有些同学一上台，紧张的连台词都忘了，反倒惹地下面的观众捧腹大笑。
“算了，我不应该带着有色眼睛去看，这又不是训练营，其实他们的表演还是不错的。”
顾胜楠喃喃自语道，看了十多个节目都没啥新意，目前最让她满意地就是刚才的男团街舞表演比较帅。
不过，顾胜楠的耐心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当她听到主持人说：
“有请高三二班的肖英和林筱上台表演：古筝弹唱…”后，顾胜楠就失落地转身离去。
古筝，可不是简单的乐器，没有多年坚持学习和专业老师的教导，没有上百次上千次的练习，是难以入其境界的。
所以，顾胜楠不用听就已经将古筝弹唱给“扒嘶”了。
但是，当一段古筝那灵动的变音、滑音、颤音极有韵味地弹指转换之间，飘扬而至顾胜楠的耳畔时。
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顾胜楠能够感觉到，古筝中有一股张弛有度的张力，从舞台上荡漾开来。
而自己的心跳仿佛和它同步了。
“弹奏技巧的确是千锤百炼过的。”顾胜楠站在专业的角度点评道，“不过手法的处理上距离炉火纯青还有很大的差距，嗯？这……”
“这……这是戏腔唱法……这是原创吗？……这歌词……怎么……怎么会这么好听？？？”
“一首《苏幕遮》送给大家。
………
薄汗轻衣点缀这泼墨画山水
慵整纤纤手叫洛阳纸贵
可怜落花叩玉枕
拂袖人还昏睡
清风微寒惹一厢粉黛又愁眉
……”
林筱的开口酥脆，让顾胜楠的表情从欣赏古筝转化为，震惊于歌词旋律和唱音之上。
她原以为古筝就已经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意外。
但最让她意外到震惊的却实那个，一身红妆在舞台上转着花折伞唱歌的林筱。
顾胜楠发誓，她从来没有在现场听过这么好听的古风音乐。
“梦断不成归，几分憔悴
（馍多么珍贵，鸡粪憔悴）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厕所里火锅烧烤一人醉）
山映斜阳天接水
（张艺兴啊…天生黑胖）
芳草无情
（卧槽无情）
更在斜阳外……”
此时，天幕之下，淡淡如纱的薄雾在舞台上浮起，所有人都凝结心神，眼神和心灵都被舞台上的红妆女子所吸引。
女子那千娇百媚的声色，站在烟雨中摇转花折伞，如一江南仙子，美轮美奂，仙气飘飘。
“好好听，就是很多歌词听不懂，要是有字幕该多好。”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古风歌曲，我感觉我的耳朵怀孕了。”
“好美，我感觉我就在天上。”
“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人闻。”
“是呀是呀，这是今晚表演最成功的一个节目，快去打听一下她们是谁，我好像喜欢上她们了。”
“听歌识曲，我要把她们唱的这首歌弄成我的铃声。”
“省省吧，这一听就是原创，赶紧录下来吧，不然以后想听都听不到。”
“我还以为他们像之前那些花瓶一样呢，没想到是我眼拙了，她们确实是有真材实料。”
远离人群的顾胜楠陶醉在这首《苏幕遮》里无法自拔，直到她听到主持人通报道：
“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最终得分是满分70分。”
“恭喜高三二班林筱和肖英目前排名第一，下面……”顾胜楠才回过神来：
“好苗子，好嗓音，好旋律，好歌曲…”顾胜楠一口气说了好多个关于“好”的夸赞后道：
“一定要将她们签约到唐韵传媒来，这样的好苗子不能浪费在这样的小地方。”
“说不定仅凭这首《苏幕遮》，她们会火遍大江南北也不说定，我也能够在公司里更近一步……”
一曲终了，林筱和肖英都没想到，仅凭一首古风歌曲，两个高中女生就被音乐公司发掘，随之就火地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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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却是脱颖而出的一对佳人，惹得一些青涩懵懂的少男少女频频瞩目。
“好紧张，你呢，筱筱。”肖英问。
“我不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你为什么腿都在抖？”
“……冫令，不行吗？”
毕竟是第一次在大庭观众之下露脸，没啥经验的林筱和肖英当然就都很紧张。
“高三一班，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最终得分64分。”
“下面有请高一五班，他们的晚会表演节目是……请高三二班的林筱和肖英做好准备。”
听到前台主持人报出自己的名字后，后台的林筱和肖英就更加紧张了。
两个小姑娘都是元旦翻日历——头一回，林筱还好，毕竟她心理年龄是24岁，多少也是见过点风浪的人。
而肖英此时此刻，紧张到嘴皮子都在哆嗦着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是冷成这样的。
“别想太多咯，一会儿上去后，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看。”
“你的注意力只在你面前的古筝，把心灵放空，其他的都不要去在乎。”
在几千人面前表演，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有些人仅仅只是面对一个摄像头就紧张的结巴，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我试着什么都不想，上去就低着头。”
林筱的鼓励还是有作用的，起码肖英没有再哆嗦嘴皮子，眼神也渐渐自信起来。
………
顾胜楠，唐韵传媒的音乐总监。
元旦节休假回来，她就住在巴海二中附近不说，而且巴海二中就是她的母校。
所以抱着怀旧的心情，顾胜楠再次散步到阔别已久的母校，看看学校和那些青春靓丽的学弟学妹们。
因为顾胜楠是一个专业的音乐总监，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带着批判的思维来观看这场晚会。
“这一届的师弟师妹，没什么特色呀。”
舞台上，唱歌、跳舞、小品、杂耍、魔术样样俱全，毅然是一台大型的马戏团表演。
但顾胜楠在这里看了半个小时的晚会，并没有发现太多的亮点。
可能是因为这些学弟学妹没有受到过系统的培训，所以他们表演的节目要多垮就有多垮吧。
有些同学一上台，紧张的连台词都忘了，反倒惹地下面的观众捧腹大笑。
“算了，我不应该带着有色眼睛去看，这又不是训练营，其实他们的表演还是不错的。”
顾胜楠喃喃自语道，看了十多个节目都没啥新意，目前最让她满意地就是刚才的男团街舞表演比较帅。
不过，顾胜楠的耐心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当她听到主持人说：
“有请高三二班的肖英和林筱上台表演：古筝弹唱…”后，顾胜楠就失落地转身离去。
古筝，可不是简单的乐器，没有多年坚持学习和专业老师的教导，没有上百次上千次的练习，是难以入其境界的。
所以，顾胜楠不用听就已经将古筝弹唱给“扒嘶”了。
但是，当一段古筝那灵动的变音、滑音、颤音极有韵味地弹指转换之间，飘扬而至顾胜楠的耳畔时。
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顾胜楠能够感觉到，古筝中有一股张弛有度的张力，从舞台上荡漾开来。
而自己的心跳仿佛和它同步了。
“弹奏技巧的确是千锤百炼过的。”顾胜楠站在专业的角度点评道，“不过手法的处理上距离炉火纯青还有很大的差距，嗯？这……”
“这……这是戏腔唱法……这是原创吗？……这歌词……怎么……怎么会这么好听？？？”
“一首《苏幕遮》送给大家。
………
薄汗轻衣点缀这泼墨画山水
慵整纤纤手叫洛阳纸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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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人还昏睡
清风微寒惹一厢粉黛又愁眉
……”
林筱的开口酥脆，让顾胜楠的表情从欣赏古筝转化为，震惊于歌词旋律和唱音之上。
她原以为古筝就已经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意外。
但最让她意外到震惊的却实那个，一身红妆在舞台上转着花折伞唱歌的林筱。
顾胜楠发誓，她从来没有在现场听过这么好听的古风音乐。
“梦断不成归，几分憔悴
（馍多么珍贵，鸡粪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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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啊…天生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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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幕之下，淡淡如纱的薄雾在舞台上浮起，所有人都凝结心神，眼神和心灵都被舞台上的红妆女子所吸引。
女子那千娇百媚的声色，站在烟雨中摇转花折伞，如一江南仙子，美轮美奂，仙气飘飘。
“好好听，就是很多歌词听不懂，要是有字幕该多好。”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古风歌曲，我感觉我的耳朵怀孕了。”
“好美，我感觉我就在天上。”
“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人闻。”
“是呀是呀，这是今晚表演最成功的一个节目，快去打听一下她们是谁，我好像喜欢上她们了。”
“听歌识曲，我要把她们唱的这首歌弄成我的铃声。”
“省省吧，这一听就是原创，赶紧录下来吧，不然以后想听都听不到。”
“我还以为他们像之前那些花瓶一样呢，没想到是我眼拙了，她们确实是有真材实料。”
远离人群的顾胜楠陶醉在这首《苏幕遮》里无法自拔，直到她听到主持人通报道：
“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最终得分是满分70分。”
“恭喜高三二班林筱和肖英目前排名第一，下面……”顾胜楠才回过神来：
“好苗子，好嗓音，好旋律，好歌曲…”顾胜楠一口气说了好多个关于“好”的夸赞后道：
“一定要将她们签约到唐韵传媒来，这样的好苗子不能浪费在这样的小地方。”
“说不定仅凭这首《苏幕遮》，她们会火遍大江南北也不说定，我也能够在公司里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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