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丽政殿里当先生
李世民来了，冯智战当然不敢装逼了，刚刚也是脑子发热，才敢当着长孙皇后的面硬怼李泰。
“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哎哟，臣肚子痛，得去一趟茅坑，臣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就想开溜，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冯智战，“想跑，没那么容易，哼，青雀自小就聪明，现在随还年幼，可各类论语，经史子集那是往往精通，朕敢说，朝堂里很多人都比不上他，却被你说得一无是处。来，朕和你论道论道。”
“臣不敢。”
“咋就不敢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熊了？”
“陛下，臣刚刚也是逼不得已，是他先骂臣在先，不然臣也不会骂他啊。”
“陛下，臣妾觉得这样挺好，青雀的性子也该磨一磨了，青雀是自小聪明不假，可他也仗着自己的才华目中无人，与兄弟姐妹们也玩不到一起，再这样下去，他以后怎么与人相处，现在有人能压住他，何不磨磨他。”
“观音婢说得有理，青雀确实有些目中无人了，臭小子，听到没有，皇后让你继续。”
“臣不敢。”先人的，拿自己当磨刀石了，怪不得长孙皇后不阻止，可今天自己已经落了李泰的面子，再继续羞辱他，凭他小人的性子，心里不得恨死自己，被他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朕的旨意，你想抗旨？”
这是吃定自己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皇帝呢，“陛下，臣刚刚是在骂人，现在一下子没了那种感觉了，您与皇后娘娘想让臣怎么做？”
“骂人还要有感觉？朕可以第一次听说。这样吧，你就当一回青雀的先生，给他上一课，承乾、洛儿，你二人也一起当一回他的学生。”
“是，父皇。”
“好了，小子，你可以开始了，朕和观音婢就看看你是怎么当先生的。”
“陛下，臣还需要一把戒尺。”
“准，李大海，找一把戒尺来给他。”
没一会李大海那了一把戒尺进来，冯智战接过戒尺，在手里掂了掂，还是有些分量的，漫步走到这哥三面前，冯智战也是豁出去了，既然李世民让自己当一会回先生，那就好好演一出戏，至于过后怎么样，那以后再说吧。
“你们三个给我站出来，排好队。”
哥三看了看李世民，见李世民没有任何表示，只好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
“很好，现在我是你们的先生，一会要是谁不听话，就小心我手中的戒尺，我可不会像其他先生那样由着你们，该打必须打。我的规矩很简单，首先，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其次，态度要端正，被骂不顶嘴；最后，有问题先举手，经我同意后方可发言。记好了哈，不然一会被打别怪我下手太狠。”
冯智战也不管他们哥三同不同意，反正规矩自己定下来了，一会要是有人触犯，那就得挨打。
“现在开始讲课，论语你们都应该学过了吧，我问你们，以德报怨这句话怎么理解？请举手发言。”
李泰第一个抢先举手，“请你不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可以吗？这句话的意思读过论语的人都知道，意思是被别人欺负了，要用自己的德行来感化他，让他悔悟。”
“呵呵，你们两个也是这样理解的吗？”
“是。”
“很好！”
冯智战走到他们的后面，举起戒尺啪啪啪，直接朝着他们的屁股一人来了三下，李泰与李承乾转过身就要反抗，冯智战又举起戒尺，“我的规矩没听明白吗？挨打要立正，给我站好了。哼，你们的先生不是教你们要用德行来感化对方的吗？怎么现在就想要反抗了？”
冯智战绕着他们三个转了一圈，“听好了，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的先生交给你们的是错误的理解，你们的先生根本就没有将论语读懂，读透，理解一句话的意思，不能光看句子的意思，你得结合上下文去理解，才能明白其中真正的含义，以德报怨这句话出自《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才是孔圣人的回答。”
“可是，教我们的先生是孔颖达，他不是孔圣人的后代传人吗？他的解释难道错了？”
啪啪啪，又是三下落到李洛的屁股上。“我说了说话前请先举手，记住了。孔颖达是孔圣人的后代不假，可他的解释就一定是对的吗？这些都是先贤流传下来的知识，经过长时间的传播，先贤想要表达的意思很多时候会被后人理解错误了，我再来问你们，’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这时没人敢举手了，生怕像刚才那样回答错了又要挨打，冯智战只得继续发问，“你们的先生是不是告诉你们，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就要远离厨房？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不打你们。”
“是。”
“我实话告诉你们，这也是错误的理解，这句出自孟子的《孟子梁惠王章句上》，原文是：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这是孟子与齐宣王的谈话内容，结合先后的对话内容，这句话的核心是孟子劝诫齐宣王施行仁术。”
李泰举手了，冯智战示意他可以发言。
“如果这样，那论语里不是有很多的注解都是错误的？”
“或许吧，小胖子你可以去找找，肯定还有，事实上不论是论语亦或是其他书籍，都会范这样的错误，我们读书，做学问，不能够全盘的接受与继承，我们更应该带着批判的眼光，大胆猜测，小心求证，那怕是正确的理解，到了现在也不一定是对的，朝代在更迭，人类社会在向前发展，在当时适用的论点到了现在就不一定适用了。所以，对于先贤留传下来的知识，我们应该去其糟糠，取其精华。”
冯智战讲得有些口干，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如何正确的对待先贤流传下来的智慧，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咱们再来说读书的目的，《礼记·大学》里有这样一段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总结起来就是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李泰，你精通论语以及各类经史子集，我问你，你做到了那一点？你有什么资格骄傲？目中无人，孤芳自赏说的就是你，在我眼里，你啥也不是，你那点学问根本不值一提，你是否觉得你的兄弟姐妹们都不肯亲近你，对你敬而远之？这不是他们的错，是你自己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所以他们才不与你亲近，不和你玩，你如果不改变，最后你只能活成一个独夫，记住了，人与人之间贵在平等与真诚。”
冯智战停顿一会，慢慢整理思路，实在是又累又困，思维跟不上了，呼出一口气，继续替李世民教子。
“话扯远了，回归正题，我不是一个真正做学问的人，我更讲究的是务实，学以致用才是我读书的目的，我修习儒家、墨家、法家、兵家等等各门各派的学说，广而不精，但这不重要，他们能满足我的需求即可。你们现在吃的海盐是我发明生产出来的，新式海船是我设计的，很快就要种植的高产水稻是我引进大唐来的，我花两年时间训练出来的军队，在同等条件下可以打得右武卫毫无还手之力，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些，这跟学习的方法有关。”
“我曾跟陛下说过这样一句话：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说的就是现在绝大多数人的通病，书是死的，学问也是死的，何必拘泥于书本，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学习的时候，往往花很少的时间看书，更多的时间用来思考与总结，思考这些学问现在还适不适用，有什么改进的地方等等，总结这些知识，加以改进与创新形成自己的学问，还要善于观察发现，多出去走走看看，学问来源于生活，服务于生活，老百姓的智慧与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我们要善于发现并总结归纳，将其传播开来。用海水制盐不是我创造的，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可他们使用的方法造成产盐量极低，我将其做了改进，同样是为了蒸干其中的水分，为什么一定要用火去烧呢，我们晾晒衣服的时候要将衣服摊开来才干得快，同样的道理应用到制盐上不是也能实现吗。这是个简单的例子，生活中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只要你勤于思考，善于观察发现，你也做到。”
“最后再来玩一个游戏，李承乾，你不是说我骂你是蠢蛋吗，那现在就开测试一下，你们三个是不是蠢蛋。听好了，树上有十只鸟，你用箭射死了一只，请问树上还剩几只鸟？”
“九只。”
“你俩的答案呢？”
“九只。”
“九只。”
“错，你都拿箭射死一只了，其他的鸟会像你们三个那么笨不飞走吗？蠢蛋，不信自己可以去试试。再来一题简单点的，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不等于二？”
哥三个相互看看，不敢回答。
“怎么？没人知道答案吗？好吧，你们还真的是蠢，猪一样的脑袋，如此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答案。”
“一加一就是等于二，怎么可能不等于二呢，请先生公布答案？”李泰的态度明显有些转变了，看来自己的强大魅力已经征服他幼小的心灵了。
“算错的时候不等于二。好了，孺子不可教也，今天就到此为止。陛下，臣的课讲完了。”
啪啪啪，李世民鼓起掌来，“好，精彩，朕也受教了，你们三个要记住冯先生的话，他会让你受益匪浅。贤婿，朕现在在想是否要组织人力将论语等书籍的注解重新修订。”
“为避免继续误导后人，臣认为完全有必要。”
“好，回头朕就安排下去，贤婿，今日你在这里上的这一课，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不小轰动，你要出名了。”
“请陛下下旨，禁止将臣刚刚所说的话传扬出去，臣现在只想低调做人。”
“恐怕有点难，你冯智战才高八斗，怕什么，不是还有朕在你后面撑着吗。”
“多谢陛下，没什么事臣先行告退。”
“算了，一会宴席就要开始，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休息一会吧。”
冯智战坐在座位上，困意上头，没一会就是睡着了。李世民笑笑，让众人退下，“观音婢，朕从心底里喜欢这孩子，年未满十六，却才华横溢，更难得的是对朕对朝廷忠心耿耿，这两年时间里，他屡力大功，这次的蝗灾，要不是他及时赶到，不知道又会饿死多少人。”
“还是陛下有眼光，给襄城选了这么个好夫婿。”
“那是！”
李世民又得瑟了，带着长孙皇后到房间里去了，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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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想开溜，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冯智战，“想跑，没那么容易，哼，青雀自小就聪明，现在随还年幼，可各类论语，经史子集那是往往精通，朕敢说，朝堂里很多人都比不上他，却被你说得一无是处。来，朕和你论道论道。”
“臣不敢。”
“咋就不敢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熊了？”
“陛下，臣刚刚也是逼不得已，是他先骂臣在先，不然臣也不会骂他啊。”
“陛下，臣妾觉得这样挺好，青雀的性子也该磨一磨了，青雀是自小聪明不假，可他也仗着自己的才华目中无人，与兄弟姐妹们也玩不到一起，再这样下去，他以后怎么与人相处，现在有人能压住他，何不磨磨他。”
“观音婢说得有理，青雀确实有些目中无人了，臭小子，听到没有，皇后让你继续。”
“臣不敢。”先人的，拿自己当磨刀石了，怪不得长孙皇后不阻止，可今天自己已经落了李泰的面子，再继续羞辱他，凭他小人的性子，心里不得恨死自己，被他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朕的旨意，你想抗旨？”
这是吃定自己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皇帝呢，“陛下，臣刚刚是在骂人，现在一下子没了那种感觉了，您与皇后娘娘想让臣怎么做？”
“骂人还要有感觉？朕可以第一次听说。这样吧，你就当一回青雀的先生，给他上一课，承乾、洛儿，你二人也一起当一回他的学生。”
“是，父皇。”
“好了，小子，你可以开始了，朕和观音婢就看看你是怎么当先生的。”
“陛下，臣还需要一把戒尺。”
“准，李大海，找一把戒尺来给他。”
没一会李大海那了一把戒尺进来，冯智战接过戒尺，在手里掂了掂，还是有些分量的，漫步走到这哥三面前，冯智战也是豁出去了，既然李世民让自己当一会回先生，那就好好演一出戏，至于过后怎么样，那以后再说吧。
“你们三个给我站出来，排好队。”
哥三看了看李世民，见李世民没有任何表示，只好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
“很好，现在我是你们的先生，一会要是谁不听话，就小心我手中的戒尺，我可不会像其他先生那样由着你们，该打必须打。我的规矩很简单，首先，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其次，态度要端正，被骂不顶嘴；最后，有问题先举手，经我同意后方可发言。记好了哈，不然一会被打别怪我下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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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两个也是这样理解的吗？”
“是。”
“很好！”
冯智战走到他们的后面，举起戒尺啪啪啪，直接朝着他们的屁股一人来了三下，李泰与李承乾转过身就要反抗，冯智战又举起戒尺，“我的规矩没听明白吗？挨打要立正，给我站好了。哼，你们的先生不是教你们要用德行来感化对方的吗？怎么现在就想要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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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没人敢举手了，生怕像刚才那样回答错了又要挨打，冯智战只得继续发问，“你们的先生是不是告诉你们，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就要远离厨房？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不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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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话告诉你们，这也是错误的理解，这句出自孟子的《孟子梁惠王章句上》，原文是：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这是孟子与齐宣王的谈话内容，结合先后的对话内容，这句话的核心是孟子劝诫齐宣王施行仁术。”
李泰举手了，冯智战示意他可以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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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智战讲得有些口干，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如何正确的对待先贤流传下来的智慧，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咱们再来说读书的目的，《礼记·大学》里有这样一段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总结起来就是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李泰，你精通论语以及各类经史子集，我问你，你做到了那一点？你有什么资格骄傲？目中无人，孤芳自赏说的就是你，在我眼里，你啥也不是，你那点学问根本不值一提，你是否觉得你的兄弟姐妹们都不肯亲近你，对你敬而远之？这不是他们的错，是你自己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所以他们才不与你亲近，不和你玩，你如果不改变，最后你只能活成一个独夫，记住了，人与人之间贵在平等与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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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扯远了，回归正题，我不是一个真正做学问的人，我更讲究的是务实，学以致用才是我读书的目的，我修习儒家、墨家、法家、兵家等等各门各派的学说，广而不精，但这不重要，他们能满足我的需求即可。你们现在吃的海盐是我发明生产出来的，新式海船是我设计的，很快就要种植的高产水稻是我引进大唐来的，我花两年时间训练出来的军队，在同等条件下可以打得右武卫毫无还手之力，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些，这跟学习的方法有关。”
“我曾跟陛下说过这样一句话：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说的就是现在绝大多数人的通病，书是死的，学问也是死的，何必拘泥于书本，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学习的时候，往往花很少的时间看书，更多的时间用来思考与总结，思考这些学问现在还适不适用，有什么改进的地方等等，总结这些知识，加以改进与创新形成自己的学问，还要善于观察发现，多出去走走看看，学问来源于生活，服务于生活，老百姓的智慧与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我们要善于发现并总结归纳，将其传播开来。用海水制盐不是我创造的，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可他们使用的方法造成产盐量极低，我将其做了改进，同样是为了蒸干其中的水分，为什么一定要用火去烧呢，我们晾晒衣服的时候要将衣服摊开来才干得快，同样的道理应用到制盐上不是也能实现吗。这是个简单的例子，生活中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只要你勤于思考，善于观察发现，你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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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只。”
“你俩的答案呢？”
“九只。”
“九只。”
“错，你都拿箭射死一只了，其他的鸟会像你们三个那么笨不飞走吗？蠢蛋，不信自己可以去试试。再来一题简单点的，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不等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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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人知道答案吗？好吧，你们还真的是蠢，猪一样的脑袋，如此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答案。”
“一加一就是等于二，怎么可能不等于二呢，请先生公布答案？”李泰的态度明显有些转变了，看来自己的强大魅力已经征服他幼小的心灵了。
“算错的时候不等于二。好了，孺子不可教也，今天就到此为止。陛下，臣的课讲完了。”
啪啪啪，李世民鼓起掌来，“好，精彩，朕也受教了，你们三个要记住冯先生的话，他会让你受益匪浅。贤婿，朕现在在想是否要组织人力将论语等书籍的注解重新修订。”
“为避免继续误导后人，臣认为完全有必要。”
“好，回头朕就安排下去，贤婿，今日你在这里上的这一课，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不小轰动，你要出名了。”
“请陛下下旨，禁止将臣刚刚所说的话传扬出去，臣现在只想低调做人。”
“恐怕有点难，你冯智战才高八斗，怕什么，不是还有朕在你后面撑着吗。”
“多谢陛下，没什么事臣先行告退。”
“算了，一会宴席就要开始，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休息一会吧。”
冯智战坐在座位上，困意上头，没一会就是睡着了。李世民笑笑，让众人退下，“观音婢，朕从心底里喜欢这孩子，年未满十六，却才华横溢，更难得的是对朕对朝廷忠心耿耿，这两年时间里，他屡力大功，这次的蝗灾，要不是他及时赶到，不知道又会饿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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