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来年再说【卷二（下）完】
徐林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然后呢？”
乐无忧道：“我说过了，这笔生意若失败，那么这生意造成的所有坏结果，将全部由你自己来承担。”
“你……你是来惩罚我的？”
“莫急。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望你如实回答。”
“请问。”
“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
“做这单生意你从中得到过多少快乐？”
“只有在签协议，拿到那四万块前的时候，快乐过一次。”
“那你的服务对象呢？”
“不知，或许当她看到了让他儿子可以离开肖红那个恶毒女人的时候，快乐过吧！”
“可到头来，她却为此而死了。可以这样讲，她的死可有你一半的功劳……”
“不不不，你这是在胡说，我没有想过杀她，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这句话吗？若不是你去调查，你一意孤行地前行，去收集资料，用各种招式来达到你的目的，贝西烦恼店的人会不断加码，会使出这种狠招吗？若是你能够听一句劝，中途终止，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徐林想了想，突然开了口：“可我的本意是好的啊，我是为了她快乐我才那样较劲脑汁，想办法，给她制造快乐呀！”
“No，你是为了钱，为了你的欲望，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为了证明你是足够聪明的，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比你厉害……”
“不不不，没有，我真的就只是为了给她创造快乐，可谁知道他们这么狠，却为此动了杀心，接姚大利之手杀了她。她的死我也很惭愧，很痛苦，很自责。若是早知道这样，这单生意我就不接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
“你要作甚么。”
“清账。”
……
走廊外。
一个警察急匆匆走了过来，告诉林絮和男警，说徐林有异常，好像在说关于案子的东西。
林絮和男警极力便快步往审讯室走去，边走边跟那个通知他们的警察了解情况。
……
砰！
审讯室的铁门被推开。
林絮和男警走了进来。
见徐林面部表情很痛苦，且嘴里说着不要。
他们很困惑，林絮上前问徐林怎么了？
徐林痛苦地、绝望地、无助地望着林絮，说：“林姐姐，好难受，好痛……”
林絮道：“那里难受啊？”
徐林痛苦道：“身体，头，浑身都难受……好痛……”
林絮吩咐一旁的警察，让他去叫医生，同时问徐林到底是怎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她惩罚我，说……说姚纤玉的死跟我有关，是我造成的，可……可我只想做好事，给她带去快乐啊，谁……谁知道会造成这样，我可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啊……痛……啊……”
徐林在挣扎，林絮不顾男警的阻挠，给他松了手铐，他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翻滚，叫喊，时而报头，时而肚子，时而抱手……
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
“求你了，我错了，啊……乐无忧，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啊……啊……林姐姐，救我，救我……啊……好痛好痛……”
徐林突然痛头去撞墙壁，只因他的脑袋就像被亿万的蛀虫撕咬，痛苦煎熬得很。
林絮见况，冲过来抱住了他，想脱离他，可是他力气太大，他拖不动，便喊男警过来帮忙，男警后知后觉地过来帮忙把他脱离不给他撞墙。
一阵乱。
徐林脑子已不可思考，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痛苦的撕叫声绵绵不断。
过去了一些时间，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
……
贝西烦恼店，二楼的会议厅。
琪、小雪、麻花于一起开着总结会，总结此番“对决”的一切，整个总结可以概括成两个字：完胜。
他们喝起了红酒庆贺。
小雪笑道：“琪姐姐，你说主人知道我们这个胜利的消息后，会不会高兴得不要不要的呀？”
琪道：“应该会吧！”
小雪笑道：“那么说主人岂不是会给我们很多很多的奖励去了？”
琪道：“应该会有的，但是多少，不知道。”
麻花笑道：“那琪姐何时跟主人汇报这事情呀？”
琪喝了点酒，道：“我们把收尾的一些事情做完，我就汇报。”
麻花道：“我们一切听候琪姐调遣。”
琪笑，轻轻地摇晃起酒杯：“也不知现在徐林这小子怎么样了？”
麻花道：“我猜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小雪道：“也不知这次对他的打击会不会达到我们预想的那样了：毁灭性打击。”
麻花道：“极有可能会。琪姐你说姚大利这家伙躲哪里去了呢？”
琪喝了一口小酒，道：“太奇怪，他怎么可以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若有所思一会，又道：“这样，小雪，明日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让姚大利找到你先，不然我担心他会做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这样的人最麻烦也最令人头疼了。”
小雪道：“谢谢琪姐关心，明日我就躲起来。可是乔语的事情？”
琪道：“待过了这一阵子，你再去撤案吧！”
小雪道：“好的。”
……
时间转眼之间，过去了十几天。
乔语这日被释放，在监狱的冰冷大门外等待他出来的是胖子、钱大壮、还有秦燕老师。
他出来之后就跟胖子、钱大壮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本来他不好意跟秦老师拥抱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秦燕却上来张开了双臂，主动上前拥抱住了他。
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去，怔了好几秒，刚抬手想去拥抱一下她苗条有致的身子，她却突然松开了拥抱他的手。
他在原处尴尬地笑了笑，道：“怎么不见木木他人啊，他不会还在生我无脑的气吧？”
胖子道：“不会，木木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钱大壮道：“就是，木木怎可能是那样的人呢？”
乔语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不来接我呢？”
秦燕道；“乔语，你这些话我不太喜欢听。为什么你出狱，就要他来接你呢？你算老几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找几十个人来列队欢迎你，然后放些鞭炮庆贺啊，给你去去晦气啊？”
乔语低下了头，弱弱地不敢看秦燕那犀利的目光，他道：“没……没有啦，辅导员，你莫生气，我……我只不过想，想见到他了而已。我不是那种爱热闹的人。”
秦燕不好气地道：“他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只剩下半条命了，他怎么来看你呀？”
乔语道：“这……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如此严重去？”
秦燕道：“边走边说。”——话未毕，人已走起。
乔语跟上。胖子、钱大壮也跟上。
乔语又问为什么？
秦燕道：“抓进了趟派出所出来，就成那样了。吃药、打针都没用。时不时就会痛得直打滚，鬼哭狼嚎去。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就是看着让人有些心痛。他也够坚强的，一不痛了，就看书，复习，备考。”
乔语迷惑：“都这样了，他就不懂得好好休息吗？还看什么书啊？这到底是命重要还成绩重要啊？”
秦燕道：“这个问题你见到他时，你自己问他吧！”
……
夜。医院。
徐林拖着虚弱的身体，裹着件大风衣，走离了三人间的病房，到了走廊外，在外头的那排冰冷的椅子上坐下。
跟着他走出的乔语，在他的身旁坐下。
徐林有气无力地道：“兄弟，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问我，现在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乔语扭头望了望他，轻叹一口气，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何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林道：“生命值变成负百分之七十几了而已，无碍，还未到负一百呢，死不了。且今天好多了，不然还得住独间呢，那独间可是贵死了，要不是我买了学生保，那得赔死我去。”
乔语困惑：“你在说什么东西呀？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去呢？”
徐林道：“你指的是前，还是后呀？”
乔语道：“前啊，生命值是什么鬼？你在玩游戏吗？”
徐林苦笑了一下，道：“对啊，就是在玩游戏啊，且是在玩生死游戏呢！”
乔语道：“正经点，没跟你开玩笑。”
徐林没有说话。
乔语又道：“姚纤玉死了。杀人凶手姚大利凭空消失。肖红头戴鲜花，盛装出行，手捧鲜花和姚大利父亲的大相片投江自尽，两个集团在短短十几天内死了两个掌舵人，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这件事情现在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着实令人费解和唏嘘。恰巧，我们俩成了他们两个生命最后的时间里，跟他们接触最多的外人……
从昨日到现在，我就在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若是我们不那样干，是不是后头就不发生那么多事情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徐林望了望他，道：“这个我也想过。”
“然后结论呢？”
“命吧！”
“什么意思呢？”
“既是他们的命数，也是我们的命数。”徐林长叹一口气，心情沉重异常，“或许我们真的错了，真真的错了。我为此愧疚不已。若是我当时能够听人一言，不一意孤行，不去挑战那强大的对手，或许……或许事情就应该不会如此的糟糕了。”
乔语静默沉思少许，伸手拍拍徐林的肩膀，来一句，道：“那我们的店还继续开下去吗？”
徐林咳嗽了几声，道：“这个，年后再说吧！我现在得先考好试来恢复先！”
乔语听得一脸懵，道：“这……考好试跟你的恢复有什么关系吗？”
徐林没有告诉他系统给了他一个回生命值表格：
一、若是此次期末考能够考得同专业同年级前三十名的，生命值升回一半。
二、若是得前十名的，生命值归零，经验值加10——经验值现在已是30+，原来为零，但是这个经验值有什么用，他不知道，他没问乐无忧。
三、若是得第一名的，生命值直接加正到50，那将会是一个耐操体制，耐操到伤口可自动愈合，不会那么容易死掉——这是乐无忧告诉他的。
不过，对于得第一，他是不敢奢望的，以前口上虽说不会把学习落下，可是这店开起来后，很多事情耽搁了他很多时间，且他没有把时间给安排好，所以他可落下了很多功课，没有学精学透。
现在期末考就在眼前了，他的身体情况又那么糟糕，乐无忧只答应不再用那难熬的痛来折磨自己，可由于自己身体的虚弱，生病什么的她可不管，这就得考虑他的意志力了。
他忽然发觉，人若是没有一个耐操的身体，你谈起什么来，可就都是徒劳。
“很大关系。”
“那有多大关系去呀？”
“这个无法细说，咳咳……”
“你怎么咳嗽了啊？”肖铮铮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有些关怀地问道。
徐林：“没事儿的，咳咳就不咳了的。”
肖铮铮：“看你说是什么话呀？赶紧回病床上躺着……简单你也真是，明知道她身上有伤，很虚弱，你干嘛拉他出来坐啊，有什么话在病房里说不得啊！”
乔语：“对不起学姐，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徐林；“你也甭怪简单，是我自己想出来跟他单独聊聊的。”
肖铮铮：“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好啦，我不怪简单啦，我们回去吧！”——过来搀扶起徐林，走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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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
“做这单生意你从中得到过多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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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服务对象呢？”
“不知，或许当她看到了让他儿子可以离开肖红那个恶毒女人的时候，快乐过吧！”
“可到头来，她却为此而死了。可以这样讲，她的死可有你一半的功劳……”
“不不不，你这是在胡说，我没有想过杀她，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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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想了想，突然开了口：“可我的本意是好的啊，我是为了她快乐我才那样较劲脑汁，想办法，给她制造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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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没有，我真的就只是为了给她创造快乐，可谁知道他们这么狠，却为此动了杀心，接姚大利之手杀了她。她的死我也很惭愧，很痛苦，很自责。若是早知道这样，这单生意我就不接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
“你要作甚么。”
“清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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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絮和男警极力便快步往审讯室走去，边走边跟那个通知他们的警察了解情况。
……
砰！
审讯室的铁门被推开。
林絮和男警走了进来。
见徐林面部表情很痛苦，且嘴里说着不要。
他们很困惑，林絮上前问徐林怎么了？
徐林痛苦地、绝望地、无助地望着林絮，说：“林姐姐，好难受，好痛……”
林絮道：“那里难受啊？”
徐林痛苦道：“身体，头，浑身都难受……好痛……”
林絮吩咐一旁的警察，让他去叫医生，同时问徐林到底是怎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她惩罚我，说……说姚纤玉的死跟我有关，是我造成的，可……可我只想做好事，给她带去快乐啊，谁……谁知道会造成这样，我可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啊……痛……啊……”
徐林在挣扎，林絮不顾男警的阻挠，给他松了手铐，他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翻滚，叫喊，时而报头，时而肚子，时而抱手……
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
“求你了，我错了，啊……乐无忧，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啊……啊……林姐姐，救我，救我……啊……好痛好痛……”
徐林突然痛头去撞墙壁，只因他的脑袋就像被亿万的蛀虫撕咬，痛苦煎熬得很。
林絮见况，冲过来抱住了他，想脱离他，可是他力气太大，他拖不动，便喊男警过来帮忙，男警后知后觉地过来帮忙把他脱离不给他撞墙。
一阵乱。
徐林脑子已不可思考，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痛苦的撕叫声绵绵不断。
过去了一些时间，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
……
贝西烦恼店，二楼的会议厅。
琪、小雪、麻花于一起开着总结会，总结此番“对决”的一切，整个总结可以概括成两个字：完胜。
他们喝起了红酒庆贺。
小雪笑道：“琪姐姐，你说主人知道我们这个胜利的消息后，会不会高兴得不要不要的呀？”
琪道：“应该会吧！”
小雪笑道：“那么说主人岂不是会给我们很多很多的奖励去了？”
琪道：“应该会有的，但是多少，不知道。”
麻花笑道：“那琪姐何时跟主人汇报这事情呀？”
琪喝了点酒，道：“我们把收尾的一些事情做完，我就汇报。”
麻花道：“我们一切听候琪姐调遣。”
琪笑，轻轻地摇晃起酒杯：“也不知现在徐林这小子怎么样了？”
麻花道：“我猜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小雪道：“也不知这次对他的打击会不会达到我们预想的那样了：毁灭性打击。”
麻花道：“极有可能会。琪姐你说姚大利这家伙躲哪里去了呢？”
琪喝了一口小酒，道：“太奇怪，他怎么可以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若有所思一会，又道：“这样，小雪，明日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让姚大利找到你先，不然我担心他会做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这样的人最麻烦也最令人头疼了。”
小雪道：“谢谢琪姐关心，明日我就躲起来。可是乔语的事情？”
琪道：“待过了这一阵子，你再去撤案吧！”
小雪道：“好的。”
……
时间转眼之间，过去了十几天。
乔语这日被释放，在监狱的冰冷大门外等待他出来的是胖子、钱大壮、还有秦燕老师。
他出来之后就跟胖子、钱大壮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本来他不好意跟秦老师拥抱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秦燕却上来张开了双臂，主动上前拥抱住了他。
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去，怔了好几秒，刚抬手想去拥抱一下她苗条有致的身子，她却突然松开了拥抱他的手。
他在原处尴尬地笑了笑，道：“怎么不见木木他人啊，他不会还在生我无脑的气吧？”
胖子道：“不会，木木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钱大壮道：“就是，木木怎可能是那样的人呢？”
乔语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不来接我呢？”
秦燕道；“乔语，你这些话我不太喜欢听。为什么你出狱，就要他来接你呢？你算老几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找几十个人来列队欢迎你，然后放些鞭炮庆贺啊，给你去去晦气啊？”
乔语低下了头，弱弱地不敢看秦燕那犀利的目光，他道：“没……没有啦，辅导员，你莫生气，我……我只不过想，想见到他了而已。我不是那种爱热闹的人。”
秦燕不好气地道：“他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只剩下半条命了，他怎么来看你呀？”
乔语道：“这……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如此严重去？”
秦燕道：“边走边说。”——话未毕，人已走起。
乔语跟上。胖子、钱大壮也跟上。
乔语又问为什么？
秦燕道：“抓进了趟派出所出来，就成那样了。吃药、打针都没用。时不时就会痛得直打滚，鬼哭狼嚎去。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就是看着让人有些心痛。他也够坚强的，一不痛了，就看书，复习，备考。”
乔语迷惑：“都这样了，他就不懂得好好休息吗？还看什么书啊？这到底是命重要还成绩重要啊？”
秦燕道：“这个问题你见到他时，你自己问他吧！”
……
夜。医院。
徐林拖着虚弱的身体，裹着件大风衣，走离了三人间的病房，到了走廊外，在外头的那排冰冷的椅子上坐下。
跟着他走出的乔语，在他的身旁坐下。
徐林有气无力地道：“兄弟，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问我，现在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乔语扭头望了望他，轻叹一口气，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何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林道：“生命值变成负百分之七十几了而已，无碍，还未到负一百呢，死不了。且今天好多了，不然还得住独间呢，那独间可是贵死了，要不是我买了学生保，那得赔死我去。”
乔语困惑：“你在说什么东西呀？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去呢？”
徐林道：“你指的是前，还是后呀？”
乔语道：“前啊，生命值是什么鬼？你在玩游戏吗？”
徐林苦笑了一下，道：“对啊，就是在玩游戏啊，且是在玩生死游戏呢！”
乔语道：“正经点，没跟你开玩笑。”
徐林没有说话。
乔语又道：“姚纤玉死了。杀人凶手姚大利凭空消失。肖红头戴鲜花，盛装出行，手捧鲜花和姚大利父亲的大相片投江自尽，两个集团在短短十几天内死了两个掌舵人，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这件事情现在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着实令人费解和唏嘘。恰巧，我们俩成了他们两个生命最后的时间里，跟他们接触最多的外人……
从昨日到现在，我就在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若是我们不那样干，是不是后头就不发生那么多事情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徐林望了望他，道：“这个我也想过。”
“然后结论呢？”
“命吧！”
“什么意思呢？”
“既是他们的命数，也是我们的命数。”徐林长叹一口气，心情沉重异常，“或许我们真的错了，真真的错了。我为此愧疚不已。若是我当时能够听人一言，不一意孤行，不去挑战那强大的对手，或许……或许事情就应该不会如此的糟糕了。”
乔语静默沉思少许，伸手拍拍徐林的肩膀，来一句，道：“那我们的店还继续开下去吗？”
徐林咳嗽了几声，道：“这个，年后再说吧！我现在得先考好试来恢复先！”
乔语听得一脸懵，道：“这……考好试跟你的恢复有什么关系吗？”
徐林没有告诉他系统给了他一个回生命值表格：
一、若是此次期末考能够考得同专业同年级前三十名的，生命值升回一半。
二、若是得前十名的，生命值归零，经验值加10——经验值现在已是30+，原来为零，但是这个经验值有什么用，他不知道，他没问乐无忧。
三、若是得第一名的，生命值直接加正到50，那将会是一个耐操体制，耐操到伤口可自动愈合，不会那么容易死掉——这是乐无忧告诉他的。
不过，对于得第一，他是不敢奢望的，以前口上虽说不会把学习落下，可是这店开起来后，很多事情耽搁了他很多时间，且他没有把时间给安排好，所以他可落下了很多功课，没有学精学透。
现在期末考就在眼前了，他的身体情况又那么糟糕，乐无忧只答应不再用那难熬的痛来折磨自己，可由于自己身体的虚弱，生病什么的她可不管，这就得考虑他的意志力了。
他忽然发觉，人若是没有一个耐操的身体，你谈起什么来，可就都是徒劳。
“很大关系。”
“那有多大关系去呀？”
“这个无法细说，咳咳……”
“你怎么咳嗽了啊？”肖铮铮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有些关怀地问道。
徐林：“没事儿的，咳咳就不咳了的。”
肖铮铮：“看你说是什么话呀？赶紧回病床上躺着……简单你也真是，明知道她身上有伤，很虚弱，你干嘛拉他出来坐啊，有什么话在病房里说不得啊！”
乔语：“对不起学姐，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徐林；“你也甭怪简单，是我自己想出来跟他单独聊聊的。”
肖铮铮：“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好啦，我不怪简单啦，我们回去吧！”——过来搀扶起徐林，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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