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陈年往事
战神老爷子跟小学老师一样上了一个月的课，钟老爷子开始了每月例行检查。
于是，检查完以后，钟老爷子说什么也不同意战神老爷子继续耗费心力了。
“老钟……我就再上几天……好吧！我又死不了！”房间里，老爷子跟钟老爷子恳求着。旁边是杨道举老爷子和石棠老爷子。
“不行。”钟老爷子放下给老爷子把脉的手摇了摇头，“你这几天又在连夜备课没好好睡觉了，是吧？想早点穿尿布就直说。”
“我没时间了……我要把我所有的一切教给这些孩子！”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如果这是以你的身体为代价……我不能同意。别人不敢管你，我来管。”
“你可真倔啊。杨道举、石棠，帮我求求情啊。”老爷子看向了其他两个老爷子。
“这可不行。如果让我孙子知道我同意你这么个鬼要求，他肯定和我翻脸。”石棠老爷子抱着膀子沉声说道。
“杨道举？老杨？”
“我也一样。他就一个孙子，我俩个，你要出了事，我比他更惨。”杨道举老爷子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
“很好！少数服从多数，你就老老实实休息吧。这几天那些个小鬼也被你折腾得够呛。虽然他们嘴上不说，我们可都看着呢。所以这事儿……没得商量！”钟老爷子不给战神老爷子开口的机会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唉……好吧，我犟不过你们。说句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怕一觉醒来我就一个人都不认识了。我不怕死，可对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遗忘，我东方胜，怕了，真的怕。”战神老爷子坐在躺椅上看着天花板满面愁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洒脱。
“难不成你觉得这老年痴呆得的不值？”钟老爷子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哼！值！绝对值！别说得个老年痴呆，就是当年直接死了也值！”战神老爷子闻言愣了一下，笑了，瞬间恢复洒脱的气质。
“那你怕什么？你自己选择的路嘛。”
“对啊。值！太值了！”战神老爷子看着天花板洋溢起了自豪的笑容，“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三十年前。”
“对啊。三十年，都三十年了，每当我想起当年那搏命的一赌，我就自豪万分！”
“都一样。”石棠老爷子和杨道举老爷子也点了点头陷入了回忆之中。
三十年前……华夏没有超S级，而白头鹰国、灰熊国、东瀛国、英吉利国、法兰西国甚至白象国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超S级。
这意味着什么，华夏落后了。在这个战魂时代没有最强的威慑力超S级，就等于在旧时代没有核武器。当然，至于某些国家为什么能有超S级，很简单，有人帮忙啊。
华夏当年依靠自主研发探索在没有任何外来资料可供参考的情况下，迟迟无法突破S级，止步于S级。这就是所谓的技术封锁。
“呵……当年那白头鹰还真够狠的。为了对付我们甚至不惜把重要的突破资料交给白象国和东瀛国，让他们两家在战斗力方面超过我们，在边境寻衅滋事，以达到压制我们阻止我们发展的目的。”杨道举老爷子想想都来气啊。
“当年搞定这事儿，还是多亏了老洪头啊。”石棠老爷子仰头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对啊。老洪，要不是他带领四十五团以全军覆没的代价用自爆活活搞死了白象国的第二个新晋超S级，让东瀛国和白象国对于我们鱼死网破的态度有所顾忌，决心违抗白头鹰的指挥，不当出头鸟，当年的华夏可就危险了。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用传功的方式堆出第一个超S级龙镇川啊。”东方胜老爷子抹起了眼泪。
“我们几个当初老惨了，我和老杨从S级硬生生掉到了C级，你呢，实力没怎么下降，但上丹田泥丸宫受创留下了老年痴呆的引子，老钟得亏一身医术惊人，愣是自救成功。不过，能堆出一个史上最年轻超S级，值了！”石棠老爷子和杨道举老爷子勾肩搭背到。
“咱们活着就行，和其他五个当场拼到油尽灯枯的老家伙相比，咱们算幸运的了。敬老洪！敬他们五个老兄弟！”杨道举老爷子拍了拍石棠老爷子的后背，举起了茶杯。
“对。敬老洪。敬他们五个！”石棠老爷子也举起了茶杯。
“这时候应该喝酒的啊。我拖累你们了。”东方胜老爷子也举起了茶杯。
“我还想和你们多活几年看看咱们祖国的大好河山呢！喝酒，算了！敬老洪！敬他们五个！”钟老爷子和大伙儿碰了碰杯。
“敬老洪！！敬他们五个！干！”四位老爷子一饮而尽。
“哦。对了。老洪的外孙女和那五个老家伙的后人，我让小猛给特招进战魂军了。年纪差不多，实力也还行，基本上能作为外编人员加入战魂征讨队。”
“那挺好啊。不过，你该不会是硬带来的吧？”
“不是。我去三顾茅庐的。”
“你……行，真有你的。不过，有点不合规矩吧？”
“和他们的遗愿相比，这点小规矩可以破。再说了，人家都很有政治觉悟的，好伐？政治觉悟方面能过关，实力差点不要紧的。更何况，人家实力也不差啊。”
“嗯。那这事儿办的漂亮。”
“应该的。有件事儿，我想趁着现在还清楚和你们说一说。”
“刺客五芒星那件事？”杨道举老爷子白了一眼东方胜老爷子。
“诶？你怎么知道？”
“要是这么多年我还没查明白这件事，我算白活了。你当年让欧阳情和纪杰两个人演一出苦肉计，以达到往外面派探子的机会，却没想到让莫名其妙出现的刺客五芒星钻了空子，废了纪杰，毁了军事基地，对吧？”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啊。”
“那是当然。”
“很可惜啊。你有一点不太清楚。那就是纪杰被废其实是我的错啊。”
“诶？”其他三个老头直接愣住了。
“十多年前，那个纪杰被废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们还记得咱们国家同时在做什么事吗？”
“那一年？是八王选拔？”石棠老爷子挑了挑眉毛说到。
“没错，正是八王选拔。我的儿子现在的虎王东方北就是那一年被选上的。可是，那一年人才辈出，而且所有的选拔者我都知根知底。以我儿子东方北当时的实力根本进不了前八。前十倒是没问题。”
“难道你？！”
“对啊。我的心乱了，走了邪路。我假借任务之名让排在我儿子前头第八第九的纪杰和欧阳情出潜伏渗透任务演苦肉计，稍稍受点伤，错过八王选拔。这两个淡泊名利的孩子明知会失去八王选拔的机会，还是毅然而然地同意了。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们，想着事后弥补，争取让八王名额提升到十王，这样这两个孩子也有机会了。可谁知在他们演戏完成，纪杰受了点伤，欧阳情成功演出叛变离开后，刺客五芒星袭击了他们所在的基地，纪杰被废了……留守基地的士兵们全被屠戮一空。我的错啊……如果我没有起那私心，纪杰不会受伤，欧阳情和他一同待在基地，别说刺客五芒星，就是十芒星也别想轻松离开，那些孩子也不用无一生还。那些孩子都是我害死的啊！！”说到这里，老爷子拍着脑袋，老泪纵横。
“哭归哭，别拍脑袋，再拍就傻了。”石棠老爷子挑了挑眉毛，一脸淡定地说到。
“我犯了这么大错，你们不说点什么？”东方北老爷子懵逼了。
“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据我所知，刺客五芒星几年前已经落网了啊。罪魁祸首也审出来了，是金三角坤沙十七世。他年轻时收买刺客五芒星袭击基地就是为了给自己在金三角站稳脚跟立威。至于废掉纪杰纯粹就是正好赶上了，刺客五芒星为了更多的钱就把事情搞大了，以此为坤沙十七世立下更多的声望。而坤沙十七世，一年前不是被我孙子给逮捕了吗？事情都完了，过去就过去吧。”
“这些我都知道。我的错，你们怎么看？”
“你都九十七了，老来得子，心疼孩子犯点错很正常，你就是运气不好正好赶上刺客五芒星那个事件了。还有，现在这时候给你整个身败名裂，传出去，咱们国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你可是龙神军神他们的师父啊。所以呢，只能冷处理。纪杰和欧阳情那边我去说，你除了道歉和多照顾一下他们的孩子纪速好像也没什么好弥补的了。把你关起来肯定是不行的。国家面子要紧。再说，你这年纪和地位哪儿有敢收你的监狱啊？老首长，您想弥补这个错，可不容易啊。”
“……，唉！我总不能带着这个遗憾离开人世吧？”
“这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吗？良心的谴责，比什么都难受。”
“你们……真是偏袒我了！”
“其实啊，这才叫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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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检查完以后，钟老爷子说什么也不同意战神老爷子继续耗费心力了。
“老钟……我就再上几天……好吧！我又死不了！”房间里，老爷子跟钟老爷子恳求着。旁边是杨道举老爷子和石棠老爷子。
“不行。”钟老爷子放下给老爷子把脉的手摇了摇头，“你这几天又在连夜备课没好好睡觉了，是吧？想早点穿尿布就直说。”
“我没时间了……我要把我所有的一切教给这些孩子！”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如果这是以你的身体为代价……我不能同意。别人不敢管你，我来管。”
“你可真倔啊。杨道举、石棠，帮我求求情啊。”老爷子看向了其他两个老爷子。
“这可不行。如果让我孙子知道我同意你这么个鬼要求，他肯定和我翻脸。”石棠老爷子抱着膀子沉声说道。
“杨道举？老杨？”
“我也一样。他就一个孙子，我俩个，你要出了事，我比他更惨。”杨道举老爷子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
“很好！少数服从多数，你就老老实实休息吧。这几天那些个小鬼也被你折腾得够呛。虽然他们嘴上不说，我们可都看着呢。所以这事儿……没得商量！”钟老爷子不给战神老爷子开口的机会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唉……好吧，我犟不过你们。说句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怕一觉醒来我就一个人都不认识了。我不怕死，可对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遗忘，我东方胜，怕了，真的怕。”战神老爷子坐在躺椅上看着天花板满面愁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洒脱。
“难不成你觉得这老年痴呆得的不值？”钟老爷子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哼！值！绝对值！别说得个老年痴呆，就是当年直接死了也值！”战神老爷子闻言愣了一下，笑了，瞬间恢复洒脱的气质。
“那你怕什么？你自己选择的路嘛。”
“对啊。值！太值了！”战神老爷子看着天花板洋溢起了自豪的笑容，“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三十年前。”
“对啊。三十年，都三十年了，每当我想起当年那搏命的一赌，我就自豪万分！”
“都一样。”石棠老爷子和杨道举老爷子也点了点头陷入了回忆之中。
三十年前……华夏没有超S级，而白头鹰国、灰熊国、东瀛国、英吉利国、法兰西国甚至白象国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超S级。
这意味着什么，华夏落后了。在这个战魂时代没有最强的威慑力超S级，就等于在旧时代没有核武器。当然，至于某些国家为什么能有超S级，很简单，有人帮忙啊。
华夏当年依靠自主研发探索在没有任何外来资料可供参考的情况下，迟迟无法突破S级，止步于S级。这就是所谓的技术封锁。
“呵……当年那白头鹰还真够狠的。为了对付我们甚至不惜把重要的突破资料交给白象国和东瀛国，让他们两家在战斗力方面超过我们，在边境寻衅滋事，以达到压制我们阻止我们发展的目的。”杨道举老爷子想想都来气啊。
“当年搞定这事儿，还是多亏了老洪头啊。”石棠老爷子仰头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对啊。老洪，要不是他带领四十五团以全军覆没的代价用自爆活活搞死了白象国的第二个新晋超S级，让东瀛国和白象国对于我们鱼死网破的态度有所顾忌，决心违抗白头鹰的指挥，不当出头鸟，当年的华夏可就危险了。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用传功的方式堆出第一个超S级龙镇川啊。”东方胜老爷子抹起了眼泪。
“我们几个当初老惨了，我和老杨从S级硬生生掉到了C级，你呢，实力没怎么下降，但上丹田泥丸宫受创留下了老年痴呆的引子，老钟得亏一身医术惊人，愣是自救成功。不过，能堆出一个史上最年轻超S级，值了！”石棠老爷子和杨道举老爷子勾肩搭背到。
“咱们活着就行，和其他五个当场拼到油尽灯枯的老家伙相比，咱们算幸运的了。敬老洪！敬他们五个老兄弟！”杨道举老爷子拍了拍石棠老爷子的后背，举起了茶杯。
“对。敬老洪。敬他们五个！”石棠老爷子也举起了茶杯。
“这时候应该喝酒的啊。我拖累你们了。”东方胜老爷子也举起了茶杯。
“我还想和你们多活几年看看咱们祖国的大好河山呢！喝酒，算了！敬老洪！敬他们五个！”钟老爷子和大伙儿碰了碰杯。
“敬老洪！！敬他们五个！干！”四位老爷子一饮而尽。
“哦。对了。老洪的外孙女和那五个老家伙的后人，我让小猛给特招进战魂军了。年纪差不多，实力也还行，基本上能作为外编人员加入战魂征讨队。”
“那挺好啊。不过，你该不会是硬带来的吧？”
“不是。我去三顾茅庐的。”
“你……行，真有你的。不过，有点不合规矩吧？”
“和他们的遗愿相比，这点小规矩可以破。再说了，人家都很有政治觉悟的，好伐？政治觉悟方面能过关，实力差点不要紧的。更何况，人家实力也不差啊。”
“嗯。那这事儿办的漂亮。”
“应该的。有件事儿，我想趁着现在还清楚和你们说一说。”
“刺客五芒星那件事？”杨道举老爷子白了一眼东方胜老爷子。
“诶？你怎么知道？”
“要是这么多年我还没查明白这件事，我算白活了。你当年让欧阳情和纪杰两个人演一出苦肉计，以达到往外面派探子的机会，却没想到让莫名其妙出现的刺客五芒星钻了空子，废了纪杰，毁了军事基地，对吧？”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啊。”
“那是当然。”
“很可惜啊。你有一点不太清楚。那就是纪杰被废其实是我的错啊。”
“诶？”其他三个老头直接愣住了。
“十多年前，那个纪杰被废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们还记得咱们国家同时在做什么事吗？”
“那一年？是八王选拔？”石棠老爷子挑了挑眉毛说到。
“没错，正是八王选拔。我的儿子现在的虎王东方北就是那一年被选上的。可是，那一年人才辈出，而且所有的选拔者我都知根知底。以我儿子东方北当时的实力根本进不了前八。前十倒是没问题。”
“难道你？！”
“对啊。我的心乱了，走了邪路。我假借任务之名让排在我儿子前头第八第九的纪杰和欧阳情出潜伏渗透任务演苦肉计，稍稍受点伤，错过八王选拔。这两个淡泊名利的孩子明知会失去八王选拔的机会，还是毅然而然地同意了。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们，想着事后弥补，争取让八王名额提升到十王，这样这两个孩子也有机会了。可谁知在他们演戏完成，纪杰受了点伤，欧阳情成功演出叛变离开后，刺客五芒星袭击了他们所在的基地，纪杰被废了……留守基地的士兵们全被屠戮一空。我的错啊……如果我没有起那私心，纪杰不会受伤，欧阳情和他一同待在基地，别说刺客五芒星，就是十芒星也别想轻松离开，那些孩子也不用无一生还。那些孩子都是我害死的啊！！”说到这里，老爷子拍着脑袋，老泪纵横。
“哭归哭，别拍脑袋，再拍就傻了。”石棠老爷子挑了挑眉毛，一脸淡定地说到。
“我犯了这么大错，你们不说点什么？”东方北老爷子懵逼了。
“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据我所知，刺客五芒星几年前已经落网了啊。罪魁祸首也审出来了，是金三角坤沙十七世。他年轻时收买刺客五芒星袭击基地就是为了给自己在金三角站稳脚跟立威。至于废掉纪杰纯粹就是正好赶上了，刺客五芒星为了更多的钱就把事情搞大了，以此为坤沙十七世立下更多的声望。而坤沙十七世，一年前不是被我孙子给逮捕了吗？事情都完了，过去就过去吧。”
“这些我都知道。我的错，你们怎么看？”
“你都九十七了，老来得子，心疼孩子犯点错很正常，你就是运气不好正好赶上刺客五芒星那个事件了。还有，现在这时候给你整个身败名裂，传出去，咱们国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你可是龙神军神他们的师父啊。所以呢，只能冷处理。纪杰和欧阳情那边我去说，你除了道歉和多照顾一下他们的孩子纪速好像也没什么好弥补的了。把你关起来肯定是不行的。国家面子要紧。再说，你这年纪和地位哪儿有敢收你的监狱啊？老首长，您想弥补这个错，可不容易啊。”
“……，唉！我总不能带着这个遗憾离开人世吧？”
“这不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吗？良心的谴责，比什么都难受。”
“你们……真是偏袒我了！”
“其实啊，这才叫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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