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本世间一浮萍
秦琼和尉迟敬德也收到程咬金的消息，开始往小酒馆赶去，特别是尉迟老黑，接到消息时，他正在吃饭。
这边，程咬金带着便装李二和长孙，也向小酒馆而来。
路上，李二将墨辰的事给长孙说了一遍，包括自己被他打败这事。
小酒馆，墨辰还在厨房忙着呢，哪里知道会有几个大盗吃过正向着自己而来。
在大棚里摘了些蔬菜，做了一些素食，毕竟全是肉虽然看着好看，可吃多了也油腻。
李二和秦琼等人几乎同时到达小酒馆门口，现在正看着墨辰亲自操刀的对联。
门神他们知道，大红灯笼也见过，可这对联，就没人知道了。
“书法飘逸，字迹工整，行文流畅，不拘一格，看来是那小子的手法了。”
李二看着对联，说出心中所想。
长孙看了一下对联的字：“字字押韵，意思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妾身有点好奇这个人了。”
秦琼和尉迟恭也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小子，赶紧出来。”
程咬金就比较直接了，你们都能说两句，特别是老黑，瞎显摆啥，谁不知道你大字不识一箩筐？
在厨房的墨辰又听到程咬金的声音，急忙出来一看，好家伙，都来了，还带着一个女的。
那女的既然靠近李二，那么整个大唐就只有一个，就是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了。
“圣上，皇后殿下，诸公，请。”
墨辰急忙跑出去迎接。
程咬金可不干了，指着对联问道：“不急，小子，说说这是什么？”
其余几人也看向墨辰。
“哦，这是对联，是小子游历时在一本古籍中见到的，主要是对来年的一种向往和寄托。”
墨辰只好胡乱的给这几个好奇宝宝解释，前面纯属胡说，后面倒是事实。
李二称赞：“不错，不错，将一切言表于红纸，寓意来年红红火火，很好。”
其余几人都点头，只有长孙一直盯着墨辰看。
将几人迎入小酒馆，告罪一声继续去厨房忙碌。
闲的无聊的李二等人向后院走去。
因为元日就要封刀，所以赵顺他们还在杀鸡宰鸭，又去城南卖了几只羊过来，准备一起宰了，毕竟每天啸月都要吃不少。
小胖子和王武一见李二，吓得直接跪了，赵顺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王武战战兢兢的称呼。
“草民见过圣上……”
“扑通”
赵顺几人也跪了。
李二露出那副不知道是练过还是自然而然的和蔼笑容：“起来吧，今日我是便装出行，不用行礼，一切照旧，该干嘛干嘛。”
虽然来小酒馆已经不少次了，可一直都是在小酒馆里，这后院众人都是第一次来。
新奇的大棚顿时引起了几人的兴趣，招来赵顺询问。
赵顺激动的心跳个不停，那可是圣上啊，急忙说：“回圣上，公子叫这个是大棚，专门种植绿菜的。”
“哦，绿菜，就是我们吃火锅那些？”
“是的。”
得道赵顺肯定的回答，李二兴趣更浓了，踏步向大棚走去。
可刚走到大棚前边，一头巨大的白虎正懒洋洋的躺在那里，长孙当场吓了一跳。
李二安抚长孙：“不用怕，这是墨辰的坐骑，叫啸月。”
说完，看向啸月很自然的打招呼：“啸月，近来可好？”
“吼”
啸月抬头，看到是李二几人，低沉的发出一声虎啸，然后继续躺着睡觉。
李二和啸月不是第一次交流了，那次回长安城，在马车上一虎一人就有过交流。
李二见啸月对自己的兴趣不大，识趣的绕开啸月，带着长孙踏进大棚。
大棚里面，排列整齐的放着许多绿菜，波棱菜，白菜，胡瓜，昆仑紫瓜……
李二还发现了吃过的豆芽。
随手摘下一个胡瓜，也不洗，直接放在嘴里一咬，脆脆的，不错。
有了李二开头，墨辰的大棚遭了殃，程咬金一人那着一根胡瓜在哪胡啃。
最可恨的是程咬金，将一盆波棱菜抱在怀里，打算带走。
好在墨辰很快忙完，交代过去汇报的小胖子看好火，这才赶来大棚。
一进大棚，差点没站稳，急忙跑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看盆东西有没有事。
墨辰看到完好无缺的木盆，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盆里种的是西瓜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程咬金咽下一口胡瓜：“小子，你这个什么大棚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绿菜？”
小心的将西瓜木盆摆好，墨辰才解释道：“大棚，专门种植反季节绿菜和水果的。”
李二开口：“何为反季节？”
“就是夏季才有的绿菜冬日也可以有，水果也一样。”
说的专业了他们也不懂，所以墨辰简单一句话概括了大棚的作用。
“制作难不难？”
“不难，很简单。只需要在下面挖一个炕，加上这些东西，基本就好了，不过这纱布效果不好，最好是玻璃，也就是琉璃，那样的话效果最好了。”
看来，这几人想在自己家里装一座大棚。
大唐这个时代，绿菜在冬日格外珍贵，就连皇宫的温汤监也没有多少产量。
就这，皇帝都不够吃，你还指望那些文武百官能有？最多就是某位大臣立了大功或者皇帝感念他，才会赐下一点。
所以现在墨辰的大棚里全是红眼人，只要墨辰说出不能新建，他们绝对能把墨辰撕了。
长孙不愧是最懂李二的人，帮他将具体的建法问清楚，打算在皇宫建一座大棚。
几人出了大棚，回到小酒馆，饭菜已经摆好了。
老规矩，秦琼几人先每样菜吃上一遍，李二和长孙才动筷子。
不是不信任墨辰，只是皇家的规矩向来如此，原本是要专门的试菜太监干的事，秦琼几人代劳了。
墨辰将一碗已经开始冰凉的雪梨汤端给长孙。
“皇后殿下，这是冰糖雪梨，对你的气疾有好处，虽不能治愈，但减少发病还是可以的。”
墨辰说完这句话，场面突然寂静，李二更是死死的盯着墨辰。
见情况不对，程咬金急忙开口：“小子，你胡言乱语什么？皇后殿下凤体安康，哪有什么气疾。”
靠，墨辰一下子反应过来，草率了。
在这个封建社会，皇家的事就是大事，更何况一国之母这样的人？
幸得好墨辰没有说李二呢头风，不然小酒馆就要再次上演长安城外的那一战了。
墨辰没有说话，齐声安排啸月过来收住门，让赵顺等人全部回房间。
重新回来的墨辰看着李二和长孙：“首先声明，小子对这个帝国，或者说这个民族没有恶意。”
“至于皇后殿下的气疾，小子是偶尔听人说的，至于是谁，小子也不知道。当然也包括圣上的头风。”
“轰”
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语。
李二和长孙目瞪口呆。
“不管是为了这个帝国还是你们自己，小子都衷心的希望你们能够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小子做这些，不是说小子需要什么，或者从你们这里得道什么。只是因为圣上。”
李二终于开口：“因为我？”
墨辰点点头，继续说：“是的，小子原本山间一浮萍，只想自由自在的过完这一生。”
“是你，圣上，将小子留在这看似繁华，却如囚笼的长安城里。”
叹了口气，墨辰说道：“但那日长安城外，你的话深深的触动了小子，不管是为了这个国家亦或者是这个民族，小子留了下来。”
“此后，圣上你日理万机，却还隔三差五的过来喝酒，其实小子知道，你是怕小子一个人孤独，以喝酒的名义过来陪小子说话。”
“还有宿国公他们，对小子也很好，每每喝酒时，都在传授小子带兵打仗的学问。”
“这种亦师亦友的教诲和关怀，小子无以为报，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以期诸公身体康泰，方能国泰民安。”
说完，墨辰满上一杯酒，一口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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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程咬金带着便装李二和长孙，也向小酒馆而来。
路上，李二将墨辰的事给长孙说了一遍，包括自己被他打败这事。
小酒馆，墨辰还在厨房忙着呢，哪里知道会有几个大盗吃过正向着自己而来。
在大棚里摘了些蔬菜，做了一些素食，毕竟全是肉虽然看着好看，可吃多了也油腻。
李二和秦琼等人几乎同时到达小酒馆门口，现在正看着墨辰亲自操刀的对联。
门神他们知道，大红灯笼也见过，可这对联，就没人知道了。
“书法飘逸，字迹工整，行文流畅，不拘一格，看来是那小子的手法了。”
李二看着对联，说出心中所想。
长孙看了一下对联的字：“字字押韵，意思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妾身有点好奇这个人了。”
秦琼和尉迟恭也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小子，赶紧出来。”
程咬金就比较直接了，你们都能说两句，特别是老黑，瞎显摆啥，谁不知道你大字不识一箩筐？
在厨房的墨辰又听到程咬金的声音，急忙出来一看，好家伙，都来了，还带着一个女的。
那女的既然靠近李二，那么整个大唐就只有一个，就是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了。
“圣上，皇后殿下，诸公，请。”
墨辰急忙跑出去迎接。
程咬金可不干了，指着对联问道：“不急，小子，说说这是什么？”
其余几人也看向墨辰。
“哦，这是对联，是小子游历时在一本古籍中见到的，主要是对来年的一种向往和寄托。”
墨辰只好胡乱的给这几个好奇宝宝解释，前面纯属胡说，后面倒是事实。
李二称赞：“不错，不错，将一切言表于红纸，寓意来年红红火火，很好。”
其余几人都点头，只有长孙一直盯着墨辰看。
将几人迎入小酒馆，告罪一声继续去厨房忙碌。
闲的无聊的李二等人向后院走去。
因为元日就要封刀，所以赵顺他们还在杀鸡宰鸭，又去城南卖了几只羊过来，准备一起宰了，毕竟每天啸月都要吃不少。
小胖子和王武一见李二，吓得直接跪了，赵顺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王武战战兢兢的称呼。
“草民见过圣上……”
“扑通”
赵顺几人也跪了。
李二露出那副不知道是练过还是自然而然的和蔼笑容：“起来吧，今日我是便装出行，不用行礼，一切照旧，该干嘛干嘛。”
虽然来小酒馆已经不少次了，可一直都是在小酒馆里，这后院众人都是第一次来。
新奇的大棚顿时引起了几人的兴趣，招来赵顺询问。
赵顺激动的心跳个不停，那可是圣上啊，急忙说：“回圣上，公子叫这个是大棚，专门种植绿菜的。”
“哦，绿菜，就是我们吃火锅那些？”
“是的。”
得道赵顺肯定的回答，李二兴趣更浓了，踏步向大棚走去。
可刚走到大棚前边，一头巨大的白虎正懒洋洋的躺在那里，长孙当场吓了一跳。
李二安抚长孙：“不用怕，这是墨辰的坐骑，叫啸月。”
说完，看向啸月很自然的打招呼：“啸月，近来可好？”
“吼”
啸月抬头，看到是李二几人，低沉的发出一声虎啸，然后继续躺着睡觉。
李二和啸月不是第一次交流了，那次回长安城，在马车上一虎一人就有过交流。
李二见啸月对自己的兴趣不大，识趣的绕开啸月，带着长孙踏进大棚。
大棚里面，排列整齐的放着许多绿菜，波棱菜，白菜，胡瓜，昆仑紫瓜……
李二还发现了吃过的豆芽。
随手摘下一个胡瓜，也不洗，直接放在嘴里一咬，脆脆的，不错。
有了李二开头，墨辰的大棚遭了殃，程咬金一人那着一根胡瓜在哪胡啃。
最可恨的是程咬金，将一盆波棱菜抱在怀里，打算带走。
好在墨辰很快忙完，交代过去汇报的小胖子看好火，这才赶来大棚。
一进大棚，差点没站稳，急忙跑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看盆东西有没有事。
墨辰看到完好无缺的木盆，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盆里种的是西瓜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程咬金咽下一口胡瓜：“小子，你这个什么大棚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绿菜？”
小心的将西瓜木盆摆好，墨辰才解释道：“大棚，专门种植反季节绿菜和水果的。”
李二开口：“何为反季节？”
“就是夏季才有的绿菜冬日也可以有，水果也一样。”
说的专业了他们也不懂，所以墨辰简单一句话概括了大棚的作用。
“制作难不难？”
“不难，很简单。只需要在下面挖一个炕，加上这些东西，基本就好了，不过这纱布效果不好，最好是玻璃，也就是琉璃，那样的话效果最好了。”
看来，这几人想在自己家里装一座大棚。
大唐这个时代，绿菜在冬日格外珍贵，就连皇宫的温汤监也没有多少产量。
就这，皇帝都不够吃，你还指望那些文武百官能有？最多就是某位大臣立了大功或者皇帝感念他，才会赐下一点。
所以现在墨辰的大棚里全是红眼人，只要墨辰说出不能新建，他们绝对能把墨辰撕了。
长孙不愧是最懂李二的人，帮他将具体的建法问清楚，打算在皇宫建一座大棚。
几人出了大棚，回到小酒馆，饭菜已经摆好了。
老规矩，秦琼几人先每样菜吃上一遍，李二和长孙才动筷子。
不是不信任墨辰，只是皇家的规矩向来如此，原本是要专门的试菜太监干的事，秦琼几人代劳了。
墨辰将一碗已经开始冰凉的雪梨汤端给长孙。
“皇后殿下，这是冰糖雪梨，对你的气疾有好处，虽不能治愈，但减少发病还是可以的。”
墨辰说完这句话，场面突然寂静，李二更是死死的盯着墨辰。
见情况不对，程咬金急忙开口：“小子，你胡言乱语什么？皇后殿下凤体安康，哪有什么气疾。”
靠，墨辰一下子反应过来，草率了。
在这个封建社会，皇家的事就是大事，更何况一国之母这样的人？
幸得好墨辰没有说李二呢头风，不然小酒馆就要再次上演长安城外的那一战了。
墨辰没有说话，齐声安排啸月过来收住门，让赵顺等人全部回房间。
重新回来的墨辰看着李二和长孙：“首先声明，小子对这个帝国，或者说这个民族没有恶意。”
“至于皇后殿下的气疾，小子是偶尔听人说的，至于是谁，小子也不知道。当然也包括圣上的头风。”
“轰”
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语。
李二和长孙目瞪口呆。
“不管是为了这个帝国还是你们自己，小子都衷心的希望你们能够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小子做这些，不是说小子需要什么，或者从你们这里得道什么。只是因为圣上。”
李二终于开口：“因为我？”
墨辰点点头，继续说：“是的，小子原本山间一浮萍，只想自由自在的过完这一生。”
“是你，圣上，将小子留在这看似繁华，却如囚笼的长安城里。”
叹了口气，墨辰说道：“但那日长安城外，你的话深深的触动了小子，不管是为了这个国家亦或者是这个民族，小子留了下来。”
“此后，圣上你日理万机，却还隔三差五的过来喝酒，其实小子知道，你是怕小子一个人孤独，以喝酒的名义过来陪小子说话。”
“还有宿国公他们，对小子也很好，每每喝酒时，都在传授小子带兵打仗的学问。”
“这种亦师亦友的教诲和关怀，小子无以为报，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以期诸公身体康泰，方能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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