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意上门却是忧
墨辰上完菜，就回到躺椅躺下，翻手拿出一本远古小说《山海经》，优哉悠哉的看起来。
“掌柜的，向你打听个事。你可知道前几日那个骑虎的人住在哪里？”
喝了一口，吃了一些菜，李二进入正题。
躺椅上的墨辰听到李二的询问，一惊，差点倒在地上。不过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慌张。
强行镇定下来，墨辰幽幽开口：“什么骑虎人，没见过。”
李二摇摇头，一脸的惋惜：“哦，那可惜了。”
墨辰没有接话，说多无益，闭嘴才是王道。
“这骑虎人难道有什么奇怪的，怎么到处都有人在找他？”过了一会儿，墨辰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二摆摆手：“没事，只是问问，问问而已。”
“掌柜的，你这酒不错，怎么没有客人？”
墨辰做起来：“酒香不怕巷子深，早晚会有人来的。”
这个年轻人问题怎么这么多，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酒香不怕巷子深，巷子深，好。掌柜的，你看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这也没有人来，不如你陪我喝一杯？”
李二丝毫没有不悦，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富人。
“不用了，哪有掌柜的陪客人喝酒的，不妥不妥。”
墨辰急忙推脱。
李二将一贯钱放在桌上：“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这好酒啊，就要人多喝着才有意思嘛。”
有钱不赚王八蛋，但那也分情况，现在的墨辰可是惊弓之鸟，怎么会陪你喝酒。
但来者是客，墨辰又不好直接回绝，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先是敬了一杯。
“既然客官有如此雅兴，小子定当奉陪，小子敬客官，谢客官款待。”
腹中如烈火焚烧的感觉传来，奶奶的，这高粱酒就是不一样啊，辛辣感十足。
急忙吃下一筷子大豆，压下心中的暴躁。
见到墨辰吃大豆，李二有些疑惑，作为关陇贵族的他，什么时候见过大豆如此吃法了？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这是喂马的豆料，如何能吃得。只好婉转的问道：“这个菜是什么？”
“下酒菜啊，本店特色，其他地方可没有的。”
“这个，这个不是……”
“不是喂牛马的对吧，牛马吃得，人为什么吃不得？这天下还有多少人吃不饱，哪有力气再去养牛喂马？”
“可……”
“也就是你们这些富家公子才有这种毛病，这大豆可是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做成豆腐可入菜，发成豆芽可解微物质的缺少。”
李二最关心的是什么，填饱肚子，填饱天下人的肚子，一听墨辰的话急忙询问。
“豆腐是什么？豆芽又是什么？”
“豆腐是什么你都不知道？西汉刘邦之孙淮南王刘安所发明的豆腐你不知道？在当时这可是盛极一时的发明。”
太丢人了，李二有些尴尬，摸摸鼻子说：“这，这个还真没注意到。那掌柜的这里可有这什么豆腐？”
“有，但那是留给我自己吃的，不卖。”
开玩笑哦，自己好不容易才做成的一点豆腐，可不敢卖。要知道，做豆腐可不是简单的活。
光是卤水墨辰就在东海岸边研究了半年，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好在成功了。
既然有，李二可不想放过：“我出钱买，十倍的价格买行吧。”
“不卖。”
李二很直接，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意思很明显，这块玉佩可够了？
墨辰翻看了一眼玉佩，却是是好东西，不管云纹还是做工都很精致。但……
“好，客官稍等片刻。”
回到后厨，在冰窖小心翼翼的取出昨日刚做出来的豆腐，心疼的分了一小半，煮了一碗清水白菜豆腐。
等墨辰端上来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李二当场接过，不顾滚烫的汤汁，直接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
入口柔滑，有着大豆的清香和白菜的甘甜，满嘴清爽，回味无穷。
“好，好东西，这东西要是在大唐推广，那该多好。”
墨辰有些无语：“不要做梦了，光是卤水就不是简单的东西，那东西制作繁琐，还不一定成功。”
李二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你这应该有那什么卤水对吧，想必你也知道制作方法对吧。”
“怎么？你想要抢？”
“不，不是，我打算和你合作，你出秘方，我出人力和销路，我们四六分成怎么样？你六我四。”
墨辰一听，觉得可行，自己一没人，二没销路，最主要的是自己懒，现在有一个冤大头愿意过来做，那最好不过了。
但墨辰还是有些担心：“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万一你拿着秘方跑了，我且不是亏了？”
“那你以为如何？”
“立字据，要官府盖上大印那种，不然不干。”
“好。”
李二当场拍板。
豆腐的事算是谈好了，李二刚要出门，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什么豆芽，又回来坐下。
“掌柜的，你刚才说的那个豆芽是什么？”
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墨辰也没有隐瞒：“豆芽，就是大豆发的芽，这个倒是简单。”
“那……”
墨辰且不知道李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尝尝。
“有，你等会儿。”
很快，一盘清炒豆芽端上来，李二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豆芽清炒，大豆芽的清香显现得淋淋尽致，配合着些许的油，口感极佳，色香味俱全。
“好，不错不错，要不这个？”
李二点头称赞，也将注意打到豆芽上面。
“可以，这个你自己看着办。”
豆芽的制作比较简单，掌握了方法是个人都可以做。所以墨辰对分成没有说什么，毕竟做的时间不可能长久。
谈成了两桩生意，李二倒也不急着回去了，便在小酒馆和墨辰边喝酒边聊天。
当墨辰问及骑虎人时，李二来了兴趣，将骑虎人单骑闯突厥大营，射杀突厥大将，重伤突厥颉利可汗的事说了一遍。
墨辰一边大赞神勇，一边忍不住抹了把汗。当日居然有人在一旁观战，自己居然不知道。
墨辰好奇的问：“那你找一个骑虎人做什么？”
李二垂头丧气的说：“唉，如此神勇之人，却无缘一见，却是人生一大憾事。”
墨辰突然想到一句话：我就在你面前，你却假装没看见？不由得噗呲一笑。
李二抬起头，有些不悦：“你笑什么？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场面，现在回想起来，都热血沸腾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说相见于江湖不如相忘于江湖。最起码留下一点神秘感不是更好吗？”
“相见于江湖不如相忘于江湖，是啊，是我钻了牛角尖，只要他还在大唐，总有机会再见到的。”
墨辰可不敢回话，说得多错的多，万一露馅了，这种平静的日子又没了。
李二真的走了，当然不忘了付酒钱，二人约好明日李二将官府的字据送过来。
等李二走后，墨辰收拾完小店，关门回了后院。
老伙计啸月躺在后院的大棚前，懒洋洋的享受着夕阳的余晖。
拿出一壶酒米酒，放在啸月头边，算是递给啸月了。啸月会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要不是墨辰发现自己的米酒少了不少，都不会发现。啸月喝酒，只喝米酒，一次一壶是墨辰规定的。
啸月用嘴叼起酒壶壶嘴，一仰头，一壶米酒不见一半。放下酒壶，啸月人性化的眯着眼睛享受喝酒的乐趣。
靠在啸月的肚子上，看着夕阳落下，墨辰喝了一口酒：“老伙计，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搬家了，你想去哪里？”
啸月用头和墨辰的头蹭了蹭，又看了一眼夕阳落下的地方，用尾巴扫了一下墨辰的心口。
墨辰知道啸月的意思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由得有些失神。要是失去啸月，自己该怎么过。
“滚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笑骂一句，墨辰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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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向你打听个事。你可知道前几日那个骑虎的人住在哪里？”
喝了一口，吃了一些菜，李二进入正题。
躺椅上的墨辰听到李二的询问，一惊，差点倒在地上。不过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慌张。
强行镇定下来，墨辰幽幽开口：“什么骑虎人，没见过。”
李二摇摇头，一脸的惋惜：“哦，那可惜了。”
墨辰没有接话，说多无益，闭嘴才是王道。
“这骑虎人难道有什么奇怪的，怎么到处都有人在找他？”过了一会儿，墨辰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二摆摆手：“没事，只是问问，问问而已。”
“掌柜的，你这酒不错，怎么没有客人？”
墨辰做起来：“酒香不怕巷子深，早晚会有人来的。”
这个年轻人问题怎么这么多，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酒香不怕巷子深，巷子深，好。掌柜的，你看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这也没有人来，不如你陪我喝一杯？”
李二丝毫没有不悦，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富人。
“不用了，哪有掌柜的陪客人喝酒的，不妥不妥。”
墨辰急忙推脱。
李二将一贯钱放在桌上：“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这好酒啊，就要人多喝着才有意思嘛。”
有钱不赚王八蛋，但那也分情况，现在的墨辰可是惊弓之鸟，怎么会陪你喝酒。
但来者是客，墨辰又不好直接回绝，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先是敬了一杯。
“既然客官有如此雅兴，小子定当奉陪，小子敬客官，谢客官款待。”
腹中如烈火焚烧的感觉传来，奶奶的，这高粱酒就是不一样啊，辛辣感十足。
急忙吃下一筷子大豆，压下心中的暴躁。
见到墨辰吃大豆，李二有些疑惑，作为关陇贵族的他，什么时候见过大豆如此吃法了？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这是喂马的豆料，如何能吃得。只好婉转的问道：“这个菜是什么？”
“下酒菜啊，本店特色，其他地方可没有的。”
“这个，这个不是……”
“不是喂牛马的对吧，牛马吃得，人为什么吃不得？这天下还有多少人吃不饱，哪有力气再去养牛喂马？”
“可……”
“也就是你们这些富家公子才有这种毛病，这大豆可是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做成豆腐可入菜，发成豆芽可解微物质的缺少。”
李二最关心的是什么，填饱肚子，填饱天下人的肚子，一听墨辰的话急忙询问。
“豆腐是什么？豆芽又是什么？”
“豆腐是什么你都不知道？西汉刘邦之孙淮南王刘安所发明的豆腐你不知道？在当时这可是盛极一时的发明。”
太丢人了，李二有些尴尬，摸摸鼻子说：“这，这个还真没注意到。那掌柜的这里可有这什么豆腐？”
“有，但那是留给我自己吃的，不卖。”
开玩笑哦，自己好不容易才做成的一点豆腐，可不敢卖。要知道，做豆腐可不是简单的活。
光是卤水墨辰就在东海岸边研究了半年，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好在成功了。
既然有，李二可不想放过：“我出钱买，十倍的价格买行吧。”
“不卖。”
李二很直接，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意思很明显，这块玉佩可够了？
墨辰翻看了一眼玉佩，却是是好东西，不管云纹还是做工都很精致。但……
“好，客官稍等片刻。”
回到后厨，在冰窖小心翼翼的取出昨日刚做出来的豆腐，心疼的分了一小半，煮了一碗清水白菜豆腐。
等墨辰端上来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李二当场接过，不顾滚烫的汤汁，直接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
入口柔滑，有着大豆的清香和白菜的甘甜，满嘴清爽，回味无穷。
“好，好东西，这东西要是在大唐推广，那该多好。”
墨辰有些无语：“不要做梦了，光是卤水就不是简单的东西，那东西制作繁琐，还不一定成功。”
李二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你这应该有那什么卤水对吧，想必你也知道制作方法对吧。”
“怎么？你想要抢？”
“不，不是，我打算和你合作，你出秘方，我出人力和销路，我们四六分成怎么样？你六我四。”
墨辰一听，觉得可行，自己一没人，二没销路，最主要的是自己懒，现在有一个冤大头愿意过来做，那最好不过了。
但墨辰还是有些担心：“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万一你拿着秘方跑了，我且不是亏了？”
“那你以为如何？”
“立字据，要官府盖上大印那种，不然不干。”
“好。”
李二当场拍板。
豆腐的事算是谈好了，李二刚要出门，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什么豆芽，又回来坐下。
“掌柜的，你刚才说的那个豆芽是什么？”
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墨辰也没有隐瞒：“豆芽，就是大豆发的芽，这个倒是简单。”
“那……”
墨辰且不知道李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尝尝。
“有，你等会儿。”
很快，一盘清炒豆芽端上来，李二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豆芽清炒，大豆芽的清香显现得淋淋尽致，配合着些许的油，口感极佳，色香味俱全。
“好，不错不错，要不这个？”
李二点头称赞，也将注意打到豆芽上面。
“可以，这个你自己看着办。”
豆芽的制作比较简单，掌握了方法是个人都可以做。所以墨辰对分成没有说什么，毕竟做的时间不可能长久。
谈成了两桩生意，李二倒也不急着回去了，便在小酒馆和墨辰边喝酒边聊天。
当墨辰问及骑虎人时，李二来了兴趣，将骑虎人单骑闯突厥大营，射杀突厥大将，重伤突厥颉利可汗的事说了一遍。
墨辰一边大赞神勇，一边忍不住抹了把汗。当日居然有人在一旁观战，自己居然不知道。
墨辰好奇的问：“那你找一个骑虎人做什么？”
李二垂头丧气的说：“唉，如此神勇之人，却无缘一见，却是人生一大憾事。”
墨辰突然想到一句话：我就在你面前，你却假装没看见？不由得噗呲一笑。
李二抬起头，有些不悦：“你笑什么？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场面，现在回想起来，都热血沸腾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说相见于江湖不如相忘于江湖。最起码留下一点神秘感不是更好吗？”
“相见于江湖不如相忘于江湖，是啊，是我钻了牛角尖，只要他还在大唐，总有机会再见到的。”
墨辰可不敢回话，说得多错的多，万一露馅了，这种平静的日子又没了。
李二真的走了，当然不忘了付酒钱，二人约好明日李二将官府的字据送过来。
等李二走后，墨辰收拾完小店，关门回了后院。
老伙计啸月躺在后院的大棚前，懒洋洋的享受着夕阳的余晖。
拿出一壶酒米酒，放在啸月头边，算是递给啸月了。啸月会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要不是墨辰发现自己的米酒少了不少，都不会发现。啸月喝酒，只喝米酒，一次一壶是墨辰规定的。
啸月用嘴叼起酒壶壶嘴，一仰头，一壶米酒不见一半。放下酒壶，啸月人性化的眯着眼睛享受喝酒的乐趣。
靠在啸月的肚子上，看着夕阳落下，墨辰喝了一口酒：“老伙计，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搬家了，你想去哪里？”
啸月用头和墨辰的头蹭了蹭，又看了一眼夕阳落下的地方，用尾巴扫了一下墨辰的心口。
墨辰知道啸月的意思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由得有些失神。要是失去啸月，自己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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