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0 赫伯特医生
“巫主用的法则之力是源于一种名叫“巫”的能量，它可以是念力，也可以是一种操纵影子跟黑夜的力量，又或者是能操纵亡灵等等。但这种力量异常强大的同时，恢复巫能却非常艰难，施展‘巫’需要施术者体内的巫能，施术者补充巫能的方式是人类的负面情绪，自卑、恐惧、伤心、绝望。如果施术者体内没有巫能，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施展出‘巫’，那就是需要献祭一样等价的东西，这些献祭的东西必须是施术者身边的。
巫主原本只是个第七阶位的法则之主，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巫主的法则力量在近百年内突然暴增，晋级到第八阶位的法则之主，如今她站在了与另外两位法则之主并肩的位置。
巫主“伊奈莎”作为法则之主的同时统治着辽阔的疆土，是帝国的女皇，几位受封的领主们信仰伊奈莎，向下传播‘巫’，同时他们也将巫用到了极致，并对家族定下族旨‘世代都学习强大的‘巫’，毫不夸张的说，领主中已经有五位达到了第五阶位，可以拥有法则之主的头衔。
其中一位第五阶位的领主就是米尔顿家族的族长，他也是我的祖父。”
路西法找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坐下，说道：
“既然你的背后有一个超级家族，为什么你还要在这小诊所当一名医生？这样的地方，很难生存吧？”
男人又抽了一口烟，表情凝重地道：
“因为我是家族巫者中最没用的一位，家族中的人没有人认可我，也没有人愿意理我，在那里只有一些佣人愿意陪我聊天，‘巫’的法则力量来源是负面情绪，也许是我还没有成为‘那一种人’的觉悟。
那里的一切都显得很不自然，压抑的氛围，眼神，让我喘不过气来。，来到了这里，我
从我了解‘巫’开始，我没有放弃过‘巫’，学习‘巫’的同时我也在学习医术，长大以后我就向祖父请示离开家族，离开之前，祖父给了我一大笔钱。
我来到了这里已经很久了，久到我几乎快要忘记了父母跟兄弟的样子。”
路西法给自己继续倒了一杯酒，举着杯桶说：“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要表达什么。”
男人笑了笑，回道：
“做一名医生不是我的本意，我学习的‘巫’比较特殊，它不是念力，没有攻击性，但却可以将任何没有死去的生灵的伤口恢复到最完好的状态，呵呵，有趣吧？就跟我现在的职业一样。”
“确实有点意思，不过我更想知道，让你来帮我的那个人是谁，还有...你所谓的各取所需究竟是什么意思。”路西法放下杯桶，一脸严肃地看着男人。
“别着急，我先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之所以为你支付那97枚霍兹是因为那个家伙说你可以帮助我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存在的意义？”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存在的意义。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的‘巫’在马格洛斯帝国毫无价值，但是不代表我的‘巫’在这个世界是没有价值的，我想要成为法则之主，向家族证明，战力强弱不是巫者生存的唯一标志，就算是没有战斗力的巫者一样可以成为法则之主。”
“嗯...好吧，这种理由我勉强接受了，现在你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或者你告诉我，你现在能了解到的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男人转过身掐灭手中的烟，将烟头丢进一个木桶里，再回过身对路西法说道：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能告诉你，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路西法一边托着下巴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难道是戴蒙狄斯。”
随后他又向男人问道：“你猜测一下这女人的身份。”
男人笑了笑，有些为难地说：
“她当时用斗篷包裹得非常严实，我也只能从声音上判断出她是一个女人，可你要我猜测，这对我而言很困难，但从我在她身上感受到的能量强弱判断，我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法则之主，虽然这股能量跟‘巫’有些相像，但我基本可以肯定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巫主。”
“可以了。”
“你猜到对方是谁了？”男人有些惊讶地问。
路西法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回道：
“并没有，但我已经知道对方是第八阶位以下的存在，至少那个女人不是戴蒙狄斯。”
男人淡淡一笑，说道：“好吧，她是谁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走到路西法身侧，对路西法伸出手掌，“聊了这么久，我似乎还没有正式地介绍一下自己。赫伯特·米尔顿，很高兴认识你。”
路西法握住男人的手，微微一笑道：“路西法.伊莱菲尔，你可以称呼我‘路西法’。”
“既然那个人告诉我，你可以帮助我成为法则之主，我想看看你的法则之力，方便吗？”赫伯特.米尔顿说道。
“当然可以。”路西法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他很随意地挥了下手，一股庞大的黑色气团朝着赫伯特.米尔顿迎面涌去。
赫伯特.米尔顿下意识交臂挡在身前来抵御这股气团，气团撞上手臂，明明感觉不到什么力道，但却把赫伯特.米尔顿的手臂给轻松拨开了，冲击力似乎穿透躯体撞击他的心神，赫伯特.米尔顿猛然睁开眼睛，一圈圈金色波纹回荡在眼前，他摇了摇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更清醒，但他失败了，只见眼前一黑，然后就再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当赫伯特.米尔顿再次醒来，已经是车水马龙的城市，他正躺在一个倾斜的楼顶上，脚边踩着的地方距离地面高达数百米。
“啊？啊！啊~”赫伯特.米尔顿瞪大双眼惊恐地注视着前方，身体使劲向后倾倒贴着房顶，四肢不停颤抖，险些掉了下去。
路西法坐在一旁，按住焦躁的赫伯特.米尔顿，说道：“别害怕，你不会掉下去的。”
赫伯特.米尔顿惊恐万分地看着路西法，大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我们现在就回去。”路西法一挥手，他跟赫伯特.米尔顿的身下凭空出现一团黑雾，黑雾包裹着他们，消失在城市的大楼楼顶。
被路西法神力黑气包裹的过程中，赫伯特.米尔顿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当遮挡住赫伯特.米尔顿视线的黑雾散去，赫伯特.米尔顿忽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诊所。
这时路西法出现在赫伯特.米尔顿身旁，笑道：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你脚下站着的这个城镇变成废墟，让城镇充满你们巫者最喜欢的负面情绪。”
赫伯特.米尔顿听完，连忙回道：
“不，不需要，我已经知道你的强大了，不用毁了城镇，这里的人是无辜的。”
路西法走到桌子旁，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撑着脑袋，表情怪异地打量着赫伯特.米尔顿。
“法...法则之主，原来您是一位法则之主，之前是我失礼了，请您原谅。”赫伯特.米尔顿欠身，恭敬地说道。
“嗯？”路西法满脸疑惑，立刻否定赫伯特.米尔顿的话，“不，我可不是什么法则之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跟你们一样。”
赫伯特.米尔顿丝毫不理会路西法的解释，激动地说：
“不，在见识过您的力量后，我可以感受到您那接近巫主‘伊奈莎’的力量，如果您愿意承诺帮助我，这让我感觉与面见伊奈莎，恳求她帮忙的性质是一样的。”
“呵，你还真看得起我。”路西法闭上眼睛怪笑两声，说道：“既然你帮助过我，我自然会帮助你，我可以将这个交易看作是等价契约，帮助你成为你所谓的法则之主，不过...我不能立刻帮你实现这个理想，我还需要些时间。”
“当然没问题，我完全相信您。”
路西法叹了口气，他还是更喜欢之前那种没有阶级身份的对话，现在赫伯特.米尔顿的语气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哐哐
两人的对话被一声敲门声打断，赫伯特.米尔顿走到门前，打开木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穿淡黄色布衣、胖乎乎的男人，他抱着满满一纸袋的长面包站在门外，将纸袋递给赫伯特.米尔顿，微笑着说道：
“赫伯特医生，这个给您，这些长面包是我今天在铺子多出来的，感谢您之前治好了我的孩子。”
这种又硬又长的面包常温下可以放置好几天，像赫伯特.米尔顿怀里纸袋刚收到的，只要是今天制作的，那都是新鲜的。
赫伯特.米尔顿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荣幸，不过，这个...。”
“哦，您快别这么说，您帮助我们的时候都要求不收我们一枚霍兹，这些面包当作是谢礼，您就收下吧。”
见对方十分坚持的模样，赫伯特.米尔顿只好收下面包，一边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过多久，又有几个人相继来敲门，他们中有来治病的，有带东西感谢赫伯特.米尔顿的。
看起来，这家诊所也没想象中那么惨淡，只是诊所里医生的经营方式比较奇怪罢了。
赫伯特.米尔顿对于病人的小伤小病都是采用开药治疗，有些关节错位需要他手动复原，在那些病患里，路西法看到了一个男孩带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父亲走进这间诊所，那位父亲身上全是伤口，看对方两人身上都没有神力，路西法猜测他们应该只是普通人。
赫伯特.米尔顿第一次展示了他所谓的‘巫’，跟路西法的神力黑气有些相像，赫伯特.米尔顿的‘巫’释放出来的是一个比较浑浊的灰色气团，这气团落在赫伯特.米尔顿的右手手掌中，接着他从左手中变出像粉末一样的东西，撒在了右手的气团上，气团的颜色立马发生变化，变成那种充满生命气息的绿色，最后他把这气团往那位父亲身上抛去。
只是短短几秒钟，男孩父亲脸上的痛苦的表情全部消失，他身上的伤口也都全不见了，就连前些日子弄出来不可复原的疤痕也一起被修复了，对此，男孩父亲感到非常吃惊，他很难想象向来都是令人非常害怕的‘巫’居然能有这种效果，连忙拜谢赫伯特.米尔顿，又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十几枚利兹。
赫伯特.米尔顿将利兹币推了回去，说道：
“不必了，我也只是试验一下，没想到成功了，你能活过来都是你的运气，不需要感谢我什么。”
他对那些来这里寻求帮助的每一位病患都是这么说，这里大部分区域都是贫民窟，来找赫伯特.米尔顿治病的也大都是贫民，赫伯特.米尔顿自己有祖父留给他的一大笔霍兹币，所以他一直没好意思要这些贫民的钱，让他们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男孩跟他父亲走了，但临走前他们非常真诚地说，他们以后一定会回报赫伯特.米尔顿的。
路西法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将手臂搭放在椅背上，另一只手继续撑着脑袋，说道：
“看来你的‘巫’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没等他们二人聊上几句，门外的敲门声又再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小女孩，模样非常可爱。
她双手靠背，蹦蹦跳跳地来到赫伯特.米尔顿面前，奶声奶气地说：
“赫伯特叔叔，我们家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父亲让我过来邀请你。”
赫伯特.米尔顿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袋，和蔼回道：
“好的，叔叔知道了，等会儿就到。”
目送着小女孩离开后，赫伯特.米尔顿转身看向路西法，笑着说：
“我想到一个地方，您一定会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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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主原本只是个第七阶位的法则之主，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巫主的法则力量在近百年内突然暴增，晋级到第八阶位的法则之主，如今她站在了与另外两位法则之主并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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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第五阶位的领主就是米尔顿家族的族长，他也是我的祖父。”
路西法找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坐下，说道：
“既然你的背后有一个超级家族，为什么你还要在这小诊所当一名医生？这样的地方，很难生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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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一切都显得很不自然，压抑的氛围，眼神，让我喘不过气来。，来到了这里，我
从我了解‘巫’开始，我没有放弃过‘巫’，学习‘巫’的同时我也在学习医术，长大以后我就向祖父请示离开家族，离开之前，祖父给了我一大笔钱。
我来到了这里已经很久了，久到我几乎快要忘记了父母跟兄弟的样子。”
路西法给自己继续倒了一杯酒，举着杯桶说：“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要表达什么。”
男人笑了笑，回道：
“做一名医生不是我的本意，我学习的‘巫’比较特殊，它不是念力，没有攻击性，但却可以将任何没有死去的生灵的伤口恢复到最完好的状态，呵呵，有趣吧？就跟我现在的职业一样。”
“确实有点意思，不过我更想知道，让你来帮我的那个人是谁，还有...你所谓的各取所需究竟是什么意思。”路西法放下杯桶，一脸严肃地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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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意义？”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存在的意义。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的‘巫’在马格洛斯帝国毫无价值，但是不代表我的‘巫’在这个世界是没有价值的，我想要成为法则之主，向家族证明，战力强弱不是巫者生存的唯一标志，就算是没有战斗力的巫者一样可以成为法则之主。”
“嗯...好吧，这种理由我勉强接受了，现在你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或者你告诉我，你现在能了解到的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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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能告诉你，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路西法一边托着下巴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难道是戴蒙狄斯。”
随后他又向男人问道：“你猜测一下这女人的身份。”
男人笑了笑，有些为难地说：
“她当时用斗篷包裹得非常严实，我也只能从声音上判断出她是一个女人，可你要我猜测，这对我而言很困难，但从我在她身上感受到的能量强弱判断，我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法则之主，虽然这股能量跟‘巫’有些相像，但我基本可以肯定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巫主。”
“可以了。”
“你猜到对方是谁了？”男人有些惊讶地问。
路西法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回道：
“并没有，但我已经知道对方是第八阶位以下的存在，至少那个女人不是戴蒙狄斯。”
男人淡淡一笑，说道：“好吧，她是谁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走到路西法身侧，对路西法伸出手掌，“聊了这么久，我似乎还没有正式地介绍一下自己。赫伯特·米尔顿，很高兴认识你。”
路西法握住男人的手，微微一笑道：“路西法.伊莱菲尔，你可以称呼我‘路西法’。”
“既然那个人告诉我，你可以帮助我成为法则之主，我想看看你的法则之力，方便吗？”赫伯特.米尔顿说道。
“当然可以。”路西法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他很随意地挥了下手，一股庞大的黑色气团朝着赫伯特.米尔顿迎面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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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赫伯特.米尔顿瞪大双眼惊恐地注视着前方，身体使劲向后倾倒贴着房顶，四肢不停颤抖，险些掉了下去。
路西法坐在一旁，按住焦躁的赫伯特.米尔顿，说道：“别害怕，你不会掉下去的。”
赫伯特.米尔顿惊恐万分地看着路西法，大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我们现在就回去。”路西法一挥手，他跟赫伯特.米尔顿的身下凭空出现一团黑雾，黑雾包裹着他们，消失在城市的大楼楼顶。
被路西法神力黑气包裹的过程中，赫伯特.米尔顿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当遮挡住赫伯特.米尔顿视线的黑雾散去，赫伯特.米尔顿忽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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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你脚下站着的这个城镇变成废墟，让城镇充满你们巫者最喜欢的负面情绪。”
赫伯特.米尔顿听完，连忙回道：
“不，不需要，我已经知道你的强大了，不用毁了城镇，这里的人是无辜的。”
路西法走到桌子旁，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撑着脑袋，表情怪异地打量着赫伯特.米尔顿。
“法...法则之主，原来您是一位法则之主，之前是我失礼了，请您原谅。”赫伯特.米尔顿欠身，恭敬地说道。
“嗯？”路西法满脸疑惑，立刻否定赫伯特.米尔顿的话，“不，我可不是什么法则之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跟你们一样。”
赫伯特.米尔顿丝毫不理会路西法的解释，激动地说：
“不，在见识过您的力量后，我可以感受到您那接近巫主‘伊奈莎’的力量，如果您愿意承诺帮助我，这让我感觉与面见伊奈莎，恳求她帮忙的性质是一样的。”
“呵，你还真看得起我。”路西法闭上眼睛怪笑两声，说道：“既然你帮助过我，我自然会帮助你，我可以将这个交易看作是等价契约，帮助你成为你所谓的法则之主，不过...我不能立刻帮你实现这个理想，我还需要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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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对话被一声敲门声打断，赫伯特.米尔顿走到门前，打开木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穿淡黄色布衣、胖乎乎的男人，他抱着满满一纸袋的长面包站在门外，将纸袋递给赫伯特.米尔顿，微笑着说道：
“赫伯特医生，这个给您，这些长面包是我今天在铺子多出来的，感谢您之前治好了我的孩子。”
这种又硬又长的面包常温下可以放置好几天，像赫伯特.米尔顿怀里纸袋刚收到的，只要是今天制作的，那都是新鲜的。
赫伯特.米尔顿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荣幸，不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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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米尔顿将利兹币推了回去，说道：
“不必了，我也只是试验一下，没想到成功了，你能活过来都是你的运气，不需要感谢我什么。”
他对那些来这里寻求帮助的每一位病患都是这么说，这里大部分区域都是贫民窟，来找赫伯特.米尔顿治病的也大都是贫民，赫伯特.米尔顿自己有祖父留给他的一大笔霍兹币，所以他一直没好意思要这些贫民的钱，让他们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男孩跟他父亲走了，但临走前他们非常真诚地说，他们以后一定会回报赫伯特.米尔顿的。
路西法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将手臂搭放在椅背上，另一只手继续撑着脑袋，说道：
“看来你的‘巫’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没等他们二人聊上几句，门外的敲门声又再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小女孩，模样非常可爱。
她双手靠背，蹦蹦跳跳地来到赫伯特.米尔顿面前，奶声奶气地说：
“赫伯特叔叔，我们家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父亲让我过来邀请你。”
赫伯特.米尔顿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袋，和蔼回道：
“好的，叔叔知道了，等会儿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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