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的左腿长还是右腿长？
下午，英语考试。
赵奕的做题速度依旧非常快，听力结束的时候，他就填好了全部的选择题，短文改错用了五分钟，作文用了十分钟，总计用时四十分钟。
一小时交卷？
他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交卷，一则是不想出去引人注目，二则也体会一下高考的感觉。
赵奕忽然后悔了。
高考可就只有一次机会，结果他就‘囫囵吞枣’的交卷了，数学、理综都是快速交卷，语文则是做了两个小时题目，完全没有时间去感受高考教室里的气氛。
那真是有点遗憾啊！
赵奕心里感慨着就坐在那里，体会着高考的感觉，旋即就发现根本没办法体会，他总不能左右的看吧？
现在就只能坐着，抬头动作都不太好。
所以……
干脆睡觉！
他趴在桌上很快睡了过去，但因为晚上睡的挺好，就只是睡了一小下，不到十分钟就醒了。
看了看时间。
叹气！
赵奕很干脆的把卷子扣起来，随后直接站起走出了教室。
真的。
已经很努力了啊！
学校外面依旧有很多人，赵奕再次走出来，还是让好多人看过来，拥有记者和家长也围过来。
赵奕迈着轻快的步伐，沿着街道快步走着，只是和过来的人群挥手打了个招呼，全当做是礼貌了。
“呼……”
当骑上自行车的时候，赵奕长呼了一口气，一则是没有被人群包围，不需要面对提问。
最重要的是高考结束了！
高考，结束。
高三的生活就成了过去式，他应该面对的是未来。
赵奕也有很多感慨，但最终还是觉得没什么，反倒感觉浑身都很轻松。
怀念，是没有意义的。
“人总是要向前看，所以高三结束最大的好处是……对了，林晓晴好像都过了十八岁生日吧？”
“赵琳琳似乎年纪小一些？好像是十七……”
“周围的女生，似乎胡天艳的年纪最大，比我还大一岁。”
赵奕思考着年纪问题，后来干脆摇摇头不去多想。
路上车太多了！
如果太专注于思考某项事物，也许就会出现交通安全问题，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司机，骑自行车也是要认真起来。
当天，休息。
高考结束让学生们浑身一轻，仿佛都像是被关了好几年，终于走出那扇铁门一样。
反正是很舒畅的。
网络上针对高考可没有休息，赵奕就是这一届高三的名人，个人取得的成就不再多说，高考三门课程全部一个小时交卷，也让他再次成为高考关注的焦点学生。
当天就有同考场的学生爆料，“我就坐在他旁边，他考数学的时候，好像半个多小时就做完了，一直在等着交卷！”
“当时监考老师还提醒说了句，一个小时才能交卷！”
然后爆料继续。
有个学生注意到赵奕的英语考试，“他睡着了，我看到他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醒了就交卷了，当时我才做到第三个阅读题。”
几个学生的真实爆料，让网上对赵奕高考的讨论更火热，有些人忍不住惊叹，“这就是学霸吗？”
“数学、英语都是几十分钟做完，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
“高考英语睡觉！”
“理综的速度也很快。以理综的题目数量来说，一个小时交卷，几乎没有思考时间。”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赵奕根本不在乎高考！”
这个说法得到了不少认可。
一则，赵奕高考多少分，根本就无关紧要，他取得的成就比一般的教授还高，有很多学校抢着录取，甚至还希望能聘用他。
第二就是赵奕交卷的速度太快，已经快到普通人无法理解。
有网络媒体人就‘带入’的表达自己的看法，“数学，四十分钟，根本不可能！”
“英语更不可能！”
“英语这个科目，题目实在太多了，几个阅读理解题，读一遍都要花不少时间，听力是肯定占时间的，单选、作文答的快，一个小时也不够用。”
“所以赵奕很可能是胡乱做的，他不在乎分数。”
这个说法得到不少支持。
很多人都经历过高考，想一下考试题目数量，也觉得一个小时不可能。
除了网络媒体人外，还有真正的明星站出来，谈起他自己高考的时候，为题目的难度头疼，来推断出‘赵奕应该是胡乱做的题’。
赵奕看着报道都有点无语，他是有那么一点名气，但都是在学术界的，只是被电视报道过几次，名气很难说有多高。
现在竟然有明星来蹭我的‘高考’热度？
要脸不要！
……
高考结束，等于高中毕业。
学生彻底放松了。
南江省高校招生录取工作是从填报志愿开始的，十三中的返校时间就在一天后，每个人领取一本本年度高校录取的书籍，里面包括各个高校专业的招生名额、历年录取最低分数线等数据，以便学生能参考着填报志愿。
之后就是填报志愿。
等填报好志愿以后，就是等待高考分数下来，以及是否被高校录取的信息了。
赵奕早就考虑好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返校干脆都没有参加，他的时间很紧张，高考结束的第二天，就乘坐飞机去了津城。
津城大学马上要举办数学计算机学术会议。
这个学术会议还是比较重要的，针对的是未来最被看好的人工智能，好多国内顶级的计算机专家都会参加。
一些互联网、科研企业也会派出代表，还会吸引对人工智能感兴趣的投资界人士。
等等。
如此多的重要人物来参加，主办方津城大学也很有压力。
首先就是重要参与人的日常生活安排，与会的大部分人都是自己解决住宿问题，但重要人物肯定要主办方安排。
比如，科学院的刘贺敏教授。
比如，国内顶尖模糊数学专家贺明成教授。
赵奕也混上了‘重要人物’，他被邀请在会议上做学术演讲，是会议的直接参与者，被安排在了津城大学附近的酒店。
赵奕下了飞机直奔酒店，就见到了燕华大学一行人，主要是贺明成和罗智金，还包括一起来的两个博士生。
一个就是钱虹。
另一个是个矮个子年轻人，看起来胖胖的，介绍才知道是钱智金手下的博士生朱理。
赵奕见到罗智金、钱虹等人，倒是感觉很随意，见到贺明成就感觉怪怪的。
之前收学生只是一方面。
第二个也是贺明成公开表示说，不再让他当学生，还打电话和他很郑重的说了一下。
当时赵奕只能礼貌的回上几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觉得贺明成是个不错的老人，学术研究了一辈子值得尊敬，还特别看好自己，把珍藏的笔记送给他。
挺好……
现在是第二次贺明成，就感觉有点怪怪的。
贺明成依旧是很随和的样子，他微笑的和赵奕打招呼，拉着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就开始谈‘无规律三维震颤波形图’。
“你塑造的函数真是很惊人，我仔细研究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你的思路是什么，你能说说吗？”贺明成问的很认真，表现出一副老学究，有些搞不懂问题，就认真去问的样子。
“啊？”
赵奕就郁闷了。
思路？
《监察律》就是主要思路，却也不能说出来，他只能继续‘研究黎曼猜想附带发现’的说辞。
这个理由似乎是说的通，实际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研究黎曼猜想中途发现了函数，听起来似乎是很正常，可实际上，因为‘三维震颤波形图’覆盖了黎曼猜想的素数界，假如说是研究黎曼猜想的过程中发现函数，前提肯定是破解了黎曼猜想。
赵奕暂时想不到其他理由，主要说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话圆回来，他也懒得去思考，就只是拿研究黎曼猜想当理由。
其他人怎么样……
随意吧！
贺明成确实有自己的想法，他做了一辈子的研究，数学领域最大的成就就是模糊数学。
他是公认的世界顶级模糊数学理论大师。
这个成就听起来似乎是不错，贺教授心里却清楚，自己的数学天赋是有限的，否则也不会在数学领域，就只能谈模糊数学。
贺明成对自己‘天赋有限’的认知，去理解赵奕的话，思索着觉得不太对。
然后……
他就归结到了‘天赋有限’，有些关键的地方没想通，也是十分正常的。
要不赵奕能破解世界数学猜想？
天赋跟不上。
人老了，思维也跟不上了。
贺明成就只能摇头叹息，但他并没有太纠结，而是继续问起‘三维震颤波动图’的内容。
赵奕也很认真的做讲解。
很快。
两人身边就围了不少人，每个人都在认真的听着。
赵奕讲解了有半个小时，再抬头左右一看，才发现自己似乎是上了一节课？
这么多人！
钱虹远远的朝着赵奕伸出大拇指，罗智金的表情也差不多，都是感慨赵奕的‘强悍’。
贺明成教授不说是国宝级数学家，国内数学界也是处在金字塔顶端，是模糊数学这门学科的超级大佬。
赵奕竟然给贺明成讲数学。
虽然是他自己独有的研究，但也是相当了不起了。
赵奕发现周围的人听的认真，就干脆继续做讲解，就当是来一场‘三维震颤波形图’的学术报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说了有一个小时，人群渐渐散去，才想起要办理入住。
主办方考虑到他的年纪，安排的房间是在四楼，和钱虹、朱理等博士生一起。
当发现他和贺教授聊的很好，工作人员马上建议道，“不然这样，给你的房间还到一楼，贺教授、李教授都在一楼，你们住的近一些，方便交流……”
“不用了！”
赵奕扫了一眼贺教授，再看了一眼钱虹，马上摆手拒绝换房间。
开什么玩笑？
同楼层有‘最少表面上看着是温柔的大美女’，为什么要换到和一群老头子同一层？
坚决不干！
赵奕选择的真不是美女，他和几个老教授年纪差太多，除了学术上能说几句，其他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等到餐厅用餐的时候，共同语言的重要性也体现出来，赵奕还是和几个博士生聊得来，他们坐的距离也近一些。
这时候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钱虹带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介绍说都是她的学姐，三个女人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热情的贴近了赵奕。
朱理被挤开了。
朱理的长相似乎是有些猥琐，实际上是个很腼腆的人，和几个女人坐一起不好意思，他就只能坐到了另一张桌子。
现在桌上就只有四个人--赵奕和三个女人。
俗话说‘三个和尚没水喝’，‘三个剩女’却真的很厉害，她们似乎是故意说话很开放，完全不介意被赵奕听到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
赵奕都听的脸红。
应该是……
赵奕想着自己只有十八岁，觉得自己应该脸红，就表现出一副纯情小男生的样子，尤其钱虹总是频频看想她……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想让我尴尬，那我就尴尬一下吧。”赵奕微微的低下头，遮掩脸上的笑容，仿佛是陷入了尴尬和羞涩。
钱虹顿时有些得意，她确实是故意的，就是来找场子的。
和赵奕的几次说话，不管是群里还是现实，她就从来没有过优势，到现在她看到赵奕在群里说话，都干脆默默地潜水。
咋说？
叫爸爸？
真让他见识下女人？
钱虹想着都感觉很郁闷，她就找人帮忙找场子了，目的就是让赵奕羞涩。
“十八岁小男生，还跟我斗？”钱虹得意的想着。
显然。
她错估了赵奕的脸皮厚度。
赵奕只觉得很有意思，却没有参与其中，就只是在旁边听着，默默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继续消灭着餐盘里的食物。
钱虹发现这样似乎没什么用，完全没感觉赵奕受什么影响，干脆就换了个策略，她拿了一瓶红酒，让桌上的每人讲个笑话。
“谁讲的笑话不好笑，就干了这瓶！”
她定了规则。
赵奕一听就知道在坑自己，马上摇头道，“我不喝酒！”
“不喝酒，是不是男人？你都十八了！”钱虹马上抓住了话柄，采用激将法强调说道。
两个女人点着头目光灼灼的看过来。
赵奕根本不上当，他差不多吃完了，就干脆站起来说道，“酒，肯定不喝，不然这样吧，我临走就说个笑话，你们笑不笑的，就当赔礼了！”
钱虹一副没意思的表情，淡淡的说道，“那你说吧！”
“这样啊！”
赵奕想了想道，“就来个数学类的脑筋急转弯吧！”
“果然是破解数学猜想的大数学家，脑筋急转弯都是数学类……”
“嘿嘿。”
赵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后脑勺，满脸纯真的说了起来，“是这样，给力……钱虹姐，现在，假设字母A代表你得左腿，字母C代表你的右腿，那么问题来了。”
“请问，你的左腿长还是右腿长？”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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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的做题速度依旧非常快，听力结束的时候，他就填好了全部的选择题，短文改错用了五分钟，作文用了十分钟，总计用时四十分钟。
一小时交卷？
他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交卷，一则是不想出去引人注目，二则也体会一下高考的感觉。
赵奕忽然后悔了。
高考可就只有一次机会，结果他就‘囫囵吞枣’的交卷了，数学、理综都是快速交卷，语文则是做了两个小时题目，完全没有时间去感受高考教室里的气氛。
那真是有点遗憾啊！
赵奕心里感慨着就坐在那里，体会着高考的感觉，旋即就发现根本没办法体会，他总不能左右的看吧？
现在就只能坐着，抬头动作都不太好。
所以……
干脆睡觉！
他趴在桌上很快睡了过去，但因为晚上睡的挺好，就只是睡了一小下，不到十分钟就醒了。
看了看时间。
叹气！
赵奕很干脆的把卷子扣起来，随后直接站起走出了教室。
真的。
已经很努力了啊！
学校外面依旧有很多人，赵奕再次走出来，还是让好多人看过来，拥有记者和家长也围过来。
赵奕迈着轻快的步伐，沿着街道快步走着，只是和过来的人群挥手打了个招呼，全当做是礼貌了。
“呼……”
当骑上自行车的时候，赵奕长呼了一口气，一则是没有被人群包围，不需要面对提问。
最重要的是高考结束了！
高考，结束。
高三的生活就成了过去式，他应该面对的是未来。
赵奕也有很多感慨，但最终还是觉得没什么，反倒感觉浑身都很轻松。
怀念，是没有意义的。
“人总是要向前看，所以高三结束最大的好处是……对了，林晓晴好像都过了十八岁生日吧？”
“赵琳琳似乎年纪小一些？好像是十七……”
“周围的女生，似乎胡天艳的年纪最大，比我还大一岁。”
赵奕思考着年纪问题，后来干脆摇摇头不去多想。
路上车太多了！
如果太专注于思考某项事物，也许就会出现交通安全问题，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司机，骑自行车也是要认真起来。
当天，休息。
高考结束让学生们浑身一轻，仿佛都像是被关了好几年，终于走出那扇铁门一样。
反正是很舒畅的。
网络上针对高考可没有休息，赵奕就是这一届高三的名人，个人取得的成就不再多说，高考三门课程全部一个小时交卷，也让他再次成为高考关注的焦点学生。
当天就有同考场的学生爆料，“我就坐在他旁边，他考数学的时候，好像半个多小时就做完了，一直在等着交卷！”
“当时监考老师还提醒说了句，一个小时才能交卷！”
然后爆料继续。
有个学生注意到赵奕的英语考试，“他睡着了，我看到他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醒了就交卷了，当时我才做到第三个阅读题。”
几个学生的真实爆料，让网上对赵奕高考的讨论更火热，有些人忍不住惊叹，“这就是学霸吗？”
“数学、英语都是几十分钟做完，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
“高考英语睡觉！”
“理综的速度也很快。以理综的题目数量来说，一个小时交卷，几乎没有思考时间。”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赵奕根本不在乎高考！”
这个说法得到了不少认可。
一则，赵奕高考多少分，根本就无关紧要，他取得的成就比一般的教授还高，有很多学校抢着录取，甚至还希望能聘用他。
第二就是赵奕交卷的速度太快，已经快到普通人无法理解。
有网络媒体人就‘带入’的表达自己的看法，“数学，四十分钟，根本不可能！”
“英语更不可能！”
“英语这个科目，题目实在太多了，几个阅读理解题，读一遍都要花不少时间，听力是肯定占时间的，单选、作文答的快，一个小时也不够用。”
“所以赵奕很可能是胡乱做的，他不在乎分数。”
这个说法得到不少支持。
很多人都经历过高考，想一下考试题目数量，也觉得一个小时不可能。
除了网络媒体人外，还有真正的明星站出来，谈起他自己高考的时候，为题目的难度头疼，来推断出‘赵奕应该是胡乱做的题’。
赵奕看着报道都有点无语，他是有那么一点名气，但都是在学术界的，只是被电视报道过几次，名气很难说有多高。
现在竟然有明星来蹭我的‘高考’热度？
要脸不要！
……
高考结束，等于高中毕业。
学生彻底放松了。
南江省高校招生录取工作是从填报志愿开始的，十三中的返校时间就在一天后，每个人领取一本本年度高校录取的书籍，里面包括各个高校专业的招生名额、历年录取最低分数线等数据，以便学生能参考着填报志愿。
之后就是填报志愿。
等填报好志愿以后，就是等待高考分数下来，以及是否被高校录取的信息了。
赵奕早就考虑好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返校干脆都没有参加，他的时间很紧张，高考结束的第二天，就乘坐飞机去了津城。
津城大学马上要举办数学计算机学术会议。
这个学术会议还是比较重要的，针对的是未来最被看好的人工智能，好多国内顶级的计算机专家都会参加。
一些互联网、科研企业也会派出代表，还会吸引对人工智能感兴趣的投资界人士。
等等。
如此多的重要人物来参加，主办方津城大学也很有压力。
首先就是重要参与人的日常生活安排，与会的大部分人都是自己解决住宿问题，但重要人物肯定要主办方安排。
比如，科学院的刘贺敏教授。
比如，国内顶尖模糊数学专家贺明成教授。
赵奕也混上了‘重要人物’，他被邀请在会议上做学术演讲，是会议的直接参与者，被安排在了津城大学附近的酒店。
赵奕下了飞机直奔酒店，就见到了燕华大学一行人，主要是贺明成和罗智金，还包括一起来的两个博士生。
一个就是钱虹。
另一个是个矮个子年轻人，看起来胖胖的，介绍才知道是钱智金手下的博士生朱理。
赵奕见到罗智金、钱虹等人，倒是感觉很随意，见到贺明成就感觉怪怪的。
之前收学生只是一方面。
第二个也是贺明成公开表示说，不再让他当学生，还打电话和他很郑重的说了一下。
当时赵奕只能礼貌的回上几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觉得贺明成是个不错的老人，学术研究了一辈子值得尊敬，还特别看好自己，把珍藏的笔记送给他。
挺好……
现在是第二次贺明成，就感觉有点怪怪的。
贺明成依旧是很随和的样子，他微笑的和赵奕打招呼，拉着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就开始谈‘无规律三维震颤波形图’。
“你塑造的函数真是很惊人，我仔细研究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你的思路是什么，你能说说吗？”贺明成问的很认真，表现出一副老学究，有些搞不懂问题，就认真去问的样子。
“啊？”
赵奕就郁闷了。
思路？
《监察律》就是主要思路，却也不能说出来，他只能继续‘研究黎曼猜想附带发现’的说辞。
这个理由似乎是说的通，实际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研究黎曼猜想中途发现了函数，听起来似乎是很正常，可实际上，因为‘三维震颤波形图’覆盖了黎曼猜想的素数界，假如说是研究黎曼猜想的过程中发现函数，前提肯定是破解了黎曼猜想。
赵奕暂时想不到其他理由，主要说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话圆回来，他也懒得去思考，就只是拿研究黎曼猜想当理由。
其他人怎么样……
随意吧！
贺明成确实有自己的想法，他做了一辈子的研究，数学领域最大的成就就是模糊数学。
他是公认的世界顶级模糊数学理论大师。
这个成就听起来似乎是不错，贺教授心里却清楚，自己的数学天赋是有限的，否则也不会在数学领域，就只能谈模糊数学。
贺明成对自己‘天赋有限’的认知，去理解赵奕的话，思索着觉得不太对。
然后……
他就归结到了‘天赋有限’，有些关键的地方没想通，也是十分正常的。
要不赵奕能破解世界数学猜想？
天赋跟不上。
人老了，思维也跟不上了。
贺明成就只能摇头叹息，但他并没有太纠结，而是继续问起‘三维震颤波动图’的内容。
赵奕也很认真的做讲解。
很快。
两人身边就围了不少人，每个人都在认真的听着。
赵奕讲解了有半个小时，再抬头左右一看，才发现自己似乎是上了一节课？
这么多人！
钱虹远远的朝着赵奕伸出大拇指，罗智金的表情也差不多，都是感慨赵奕的‘强悍’。
贺明成教授不说是国宝级数学家，国内数学界也是处在金字塔顶端，是模糊数学这门学科的超级大佬。
赵奕竟然给贺明成讲数学。
虽然是他自己独有的研究，但也是相当了不起了。
赵奕发现周围的人听的认真，就干脆继续做讲解，就当是来一场‘三维震颤波形图’的学术报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说了有一个小时，人群渐渐散去，才想起要办理入住。
主办方考虑到他的年纪，安排的房间是在四楼，和钱虹、朱理等博士生一起。
当发现他和贺教授聊的很好，工作人员马上建议道，“不然这样，给你的房间还到一楼，贺教授、李教授都在一楼，你们住的近一些，方便交流……”
“不用了！”
赵奕扫了一眼贺教授，再看了一眼钱虹，马上摆手拒绝换房间。
开什么玩笑？
同楼层有‘最少表面上看着是温柔的大美女’，为什么要换到和一群老头子同一层？
坚决不干！
赵奕选择的真不是美女，他和几个老教授年纪差太多，除了学术上能说几句，其他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等到餐厅用餐的时候，共同语言的重要性也体现出来，赵奕还是和几个博士生聊得来，他们坐的距离也近一些。
这时候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钱虹带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介绍说都是她的学姐，三个女人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热情的贴近了赵奕。
朱理被挤开了。
朱理的长相似乎是有些猥琐，实际上是个很腼腆的人，和几个女人坐一起不好意思，他就只能坐到了另一张桌子。
现在桌上就只有四个人--赵奕和三个女人。
俗话说‘三个和尚没水喝’，‘三个剩女’却真的很厉害，她们似乎是故意说话很开放，完全不介意被赵奕听到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
赵奕都听的脸红。
应该是……
赵奕想着自己只有十八岁，觉得自己应该脸红，就表现出一副纯情小男生的样子，尤其钱虹总是频频看想她……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想让我尴尬，那我就尴尬一下吧。”赵奕微微的低下头，遮掩脸上的笑容，仿佛是陷入了尴尬和羞涩。
钱虹顿时有些得意，她确实是故意的，就是来找场子的。
和赵奕的几次说话，不管是群里还是现实，她就从来没有过优势，到现在她看到赵奕在群里说话，都干脆默默地潜水。
咋说？
叫爸爸？
真让他见识下女人？
钱虹想着都感觉很郁闷，她就找人帮忙找场子了，目的就是让赵奕羞涩。
“十八岁小男生，还跟我斗？”钱虹得意的想着。
显然。
她错估了赵奕的脸皮厚度。
赵奕只觉得很有意思，却没有参与其中，就只是在旁边听着，默默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继续消灭着餐盘里的食物。
钱虹发现这样似乎没什么用，完全没感觉赵奕受什么影响，干脆就换了个策略，她拿了一瓶红酒，让桌上的每人讲个笑话。
“谁讲的笑话不好笑，就干了这瓶！”
她定了规则。
赵奕一听就知道在坑自己，马上摇头道，“我不喝酒！”
“不喝酒，是不是男人？你都十八了！”钱虹马上抓住了话柄，采用激将法强调说道。
两个女人点着头目光灼灼的看过来。
赵奕根本不上当，他差不多吃完了，就干脆站起来说道，“酒，肯定不喝，不然这样吧，我临走就说个笑话，你们笑不笑的，就当赔礼了！”
钱虹一副没意思的表情，淡淡的说道，“那你说吧！”
“这样啊！”
赵奕想了想道，“就来个数学类的脑筋急转弯吧！”
“果然是破解数学猜想的大数学家，脑筋急转弯都是数学类……”
“嘿嘿。”
赵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后脑勺，满脸纯真的说了起来，“是这样，给力……钱虹姐，现在，假设字母A代表你得左腿，字母C代表你的右腿，那么问题来了。”
“请问，你的左腿长还是右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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