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他出手了
“哼，看来洛大姑娘是在戏弄我等。”宋姨首先发难。
范大人沉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洛小可，一把将面前桌面上的东西扫落，怒道：“好！好得很！洛氏，你今儿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也不看看这边城是谁的地界，不妨老实告诉你，再耍你的小姐脾气，我就杀了你兄长，毒哑了你这张伶牙俐齿，做我太守府的粗实丫鬟！”
洛小可毫不示弱，不慌不忙地说道：“这天下是有王法的。”
“王法？”范大人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冷笑道：“在景州郡，在这边城，我就是王法！”
“太守大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门被推开，阿福带着宸王府侍卫走了进来。
范大人正在气头上，见有人驳了他的面子，脸几乎涨成猪肝色。
孙老爷怒道：“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在太守大人面前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拉出去罚做苦役三年！”
洛小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唇边带着嘲讽的笑容。
阿福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径直走到洛小可前面作揖行礼：“小的见过洛姑娘。”
“原来是你的人！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
范大人扬起巴掌就要打洛小可，谁知他话还没说完，手还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位太守大人就“飞”了起来，狠狠地撞在墙上，才狼狈地滑落到地面上。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竟敢……”宋姨看到阿福冷漠的眼神，吓得一缩脖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孙老爷快步过去扶起范大人，在他胸口捋了几把顺气，道：“大人，大人，你还好吧？”
范大人这才缓过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用嘶哑难听的声音大喊：“来人！来人，反了，把这些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严刑，严刑拷打！”
洛小可终于撑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特别开心，至少宋姨那些人没看她笑得这样灿烂过。
“贱人！贱人你笑什么！”范大人嘴硬，心里却开始发虚，吃不准她这样张狂到底有什么后招。
阿福给一个侍卫使眼色，那侍卫过去在范大人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洛姑娘也是你能欺负的！给我打！”阿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也不看那里，恭敬地问洛小可：“洛姑娘还满意吗？”
这时候的范大人已经吐出了几颗牙齿，犹愤恨地看着洛小可他们。孙老爷眼看形式不对，大半身子躲在范大人后头，低头不语，小心翼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在看戏的李将军终于按捺不住了，喝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在我李某人面前行凶，看来是不要命了。”
他起身大步朝着阿福走过去，还没等走到，已经被一名侍卫踹在腿弯上，他没有防备的直接跪在地上，接着就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脸贴在地板上还在叫嚣：“我乃堂堂将军大人！是朝廷命官！丞相和我家又亲，宸王殿下身边我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再不放开我与我赔礼道歉，我绝不放过你！”
阿福摇摇头，道：“欺压百姓，谋财害命的事李将军做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是朝廷命官？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明日就有新将军上任，你？准备回京受审吧。”
闻言，李将军忘记挣扎，呆呆地愣了一下，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福不答，还故意气他：“你不是和朝中大员有亲嘛，猜猜呀。”
这时候的宋姨回过味儿来，自觉今儿是踢到了铁板，要是任这样下去，只怕下一个挨打的就轮到她了，要是被活活打死在这，只怕范大人他们也顾不上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先讨饶再图后路。
想到这里，她跪下手脚并用的爬到洛小可脚边，痛哭流涕的捧着洛小可的裙摆，道：“洛大姑娘，洛姑奶奶，我，我也是女子，都是他们逼我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
她的话洛小可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早就打探过这个宋姨的底细，她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老女人，攀上孙老爷范大人他们，竟做一些下做的事，拐骗良家女儿给官宦家做妾，还开了两家青楼逼良为娼，恶事做的一点儿不比孙老爷他们少。
阿兰一把推开宋姨，唾道：“别用你那双脏手碰我家小姐，没得让人恶心！”
宋姨噎了一下，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敢当面嫌弃她“脏”了，可这会儿她那里敢计较，麻利的放开洛小可的裙子不停地磕头：“我一个贱婢不值得洛大姑娘费心，求你放过我，我也一大把年纪了，实在挨不住一顿打，洛大姑娘，洛姑奶奶，您大人大量，求求你！”
洛小可冷冷地看着她，道：“放了你？可以。”
“小姐！”阿兰离了，这种心狠手辣的老女人放过她还会祸害别人，就她做过的事就算杀头也不算过分。
洛小可摆了摆手，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姨，道：“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多谢洛大姑娘，以后我，我给您立长生牌，去寺庙点一百斤的大海灯……”
“不必了。”洛小可道：“留你一条命可以，但是我要你散尽家财，遣散楼里那些可怜的女子，从此离开边城，不许再踏进边城一步！”
宋姨身体一软瘫在地上，她这一辈子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图的不就是银钱么，老了老了燃尽家财，比用刀子割她的肉还让她痛不欲生。
“洛大姑娘，我都这把年纪了，求求你发发善心，我都这把年纪了，没了钱就是要我死啊！”宋姨还试图谈条件：“我滚出边城，滚得远远的，保证再不碍姑娘的眼。”
阿兰翻了个白眼，道：“不舍得钱那就把命留下，你害了多少姑娘，害得多少人无家可归，还想全身而退，想什么美事呢。”
洛小可赞许地点头：“阿兰说得有道理，不如杀了你，再把你的不义之财充公，你就不会肉疼了，这个办法可还行？”
宋姨忙道：“我这就滚，这就滚。”她怕再呆下去，洛小可改变主意，真要了她这条老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她偷偷藏一些银子首饰，换个地方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也就足够了。
“等等，你还不能走，回头等我得空了，把你的财产一一清点了你才能离开。”
洛小可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放她离开她一定会夹带银钱，换个地方继续过好日子，想得美！就是要让她人到黄昏穷困潦倒，最好沿街乞讨才能赎清她这些年的罪孽。
宋姨怔愣片刻后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阿兰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骂道：“老妖婆，活该！”
再看阿福那边，李将军已经被制服，五花大绑了扔在一边，嘴巴里塞着擦桌子的抹布，眼神透露出万念俱灰，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不止他自己，还有家眷族人，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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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沉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洛小可，一把将面前桌面上的东西扫落，怒道：“好！好得很！洛氏，你今儿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也不看看这边城是谁的地界，不妨老实告诉你，再耍你的小姐脾气，我就杀了你兄长，毒哑了你这张伶牙俐齿，做我太守府的粗实丫鬟！”
洛小可毫不示弱，不慌不忙地说道：“这天下是有王法的。”
“王法？”范大人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冷笑道：“在景州郡，在这边城，我就是王法！”
“太守大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门被推开，阿福带着宸王府侍卫走了进来。
范大人正在气头上，见有人驳了他的面子，脸几乎涨成猪肝色。
孙老爷怒道：“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在太守大人面前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拉出去罚做苦役三年！”
洛小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唇边带着嘲讽的笑容。
阿福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径直走到洛小可前面作揖行礼：“小的见过洛姑娘。”
“原来是你的人！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
范大人扬起巴掌就要打洛小可，谁知他话还没说完，手还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位太守大人就“飞”了起来，狠狠地撞在墙上，才狼狈地滑落到地面上。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竟敢……”宋姨看到阿福冷漠的眼神，吓得一缩脖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孙老爷快步过去扶起范大人，在他胸口捋了几把顺气，道：“大人，大人，你还好吧？”
范大人这才缓过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用嘶哑难听的声音大喊：“来人！来人，反了，把这些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严刑，严刑拷打！”
洛小可终于撑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特别开心，至少宋姨那些人没看她笑得这样灿烂过。
“贱人！贱人你笑什么！”范大人嘴硬，心里却开始发虚，吃不准她这样张狂到底有什么后招。
阿福给一个侍卫使眼色，那侍卫过去在范大人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洛姑娘也是你能欺负的！给我打！”阿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也不看那里，恭敬地问洛小可：“洛姑娘还满意吗？”
这时候的范大人已经吐出了几颗牙齿，犹愤恨地看着洛小可他们。孙老爷眼看形式不对，大半身子躲在范大人后头，低头不语，小心翼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在看戏的李将军终于按捺不住了，喝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在我李某人面前行凶，看来是不要命了。”
他起身大步朝着阿福走过去，还没等走到，已经被一名侍卫踹在腿弯上，他没有防备的直接跪在地上，接着就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脸贴在地板上还在叫嚣：“我乃堂堂将军大人！是朝廷命官！丞相和我家又亲，宸王殿下身边我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再不放开我与我赔礼道歉，我绝不放过你！”
阿福摇摇头，道：“欺压百姓，谋财害命的事李将军做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是朝廷命官？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明日就有新将军上任，你？准备回京受审吧。”
闻言，李将军忘记挣扎，呆呆地愣了一下，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福不答，还故意气他：“你不是和朝中大员有亲嘛，猜猜呀。”
这时候的宋姨回过味儿来，自觉今儿是踢到了铁板，要是任这样下去，只怕下一个挨打的就轮到她了，要是被活活打死在这，只怕范大人他们也顾不上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先讨饶再图后路。
想到这里，她跪下手脚并用的爬到洛小可脚边，痛哭流涕的捧着洛小可的裙摆，道：“洛大姑娘，洛姑奶奶，我，我也是女子，都是他们逼我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
她的话洛小可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早就打探过这个宋姨的底细，她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老女人，攀上孙老爷范大人他们，竟做一些下做的事，拐骗良家女儿给官宦家做妾，还开了两家青楼逼良为娼，恶事做的一点儿不比孙老爷他们少。
阿兰一把推开宋姨，唾道：“别用你那双脏手碰我家小姐，没得让人恶心！”
宋姨噎了一下，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敢当面嫌弃她“脏”了，可这会儿她那里敢计较，麻利的放开洛小可的裙子不停地磕头：“我一个贱婢不值得洛大姑娘费心，求你放过我，我也一大把年纪了，实在挨不住一顿打，洛大姑娘，洛姑奶奶，您大人大量，求求你！”
洛小可冷冷地看着她，道：“放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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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可摆了摆手，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姨，道：“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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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洛小可道：“留你一条命可以，但是我要你散尽家财，遣散楼里那些可怜的女子，从此离开边城，不许再踏进边城一步！”
宋姨身体一软瘫在地上，她这一辈子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图的不就是银钱么，老了老了燃尽家财，比用刀子割她的肉还让她痛不欲生。
“洛大姑娘，我都这把年纪了，求求你发发善心，我都这把年纪了，没了钱就是要我死啊！”宋姨还试图谈条件：“我滚出边城，滚得远远的，保证再不碍姑娘的眼。”
阿兰翻了个白眼，道：“不舍得钱那就把命留下，你害了多少姑娘，害得多少人无家可归，还想全身而退，想什么美事呢。”
洛小可赞许地点头：“阿兰说得有道理，不如杀了你，再把你的不义之财充公，你就不会肉疼了，这个办法可还行？”
宋姨忙道：“我这就滚，这就滚。”她怕再呆下去，洛小可改变主意，真要了她这条老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她偷偷藏一些银子首饰，换个地方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也就足够了。
“等等，你还不能走，回头等我得空了，把你的财产一一清点了你才能离开。”
洛小可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放她离开她一定会夹带银钱，换个地方继续过好日子，想得美！就是要让她人到黄昏穷困潦倒，最好沿街乞讨才能赎清她这些年的罪孽。
宋姨怔愣片刻后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阿兰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骂道：“老妖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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