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恩与情（二）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过后，叶夜林看着水媚南兰笑着说道：“芷兮没事就好！其实遇见你们真好。”
水媚南兰微笑着：“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这次让我真正的意识到即使来到这里也有家的感觉。谢谢你没放弃救我，最后重获新生很开心！”
“哼！要是你再敢碰我，我真的会……”水媚南兰用纤细的手指在脖子处比划了几下。
“嗯！不会了。等我好一些，我要去阻击那些人。秋儿就别出手了，除非我有危险。假如迅速解决了他们，让他们误以为存在其他高手，会大肆增派人手或者直接通知所有人。就我这三脚猫，没事偷袭偷袭，给他们希望，这样才能争取更多时间。你知道那两个侍女后来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应该没事，不然他们早就大肆扩大范围了，到现在没动静，说明他们正在全力追捕那两个小丫头！”
“哎！可怜芷兮，她心中肯定不好受。为什么都要针对她呢？”
“你还是不必知道的好，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会离开。你呢，无法追随在她身边。”
“哎！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地方和平没有杀戮，处于盛世，我想去。”
“应该没有吧！”
“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要带秋儿出去，你帮忙照顾一下她。如果有什么不对，带她换一个地方，不必离开洞穴，因为都在盯着，不会让你去冒险的。如果你答应，逃过这一劫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怕我让你做一些……”
“放心，我不失信于人。我相信你！”
“假如芷兮真的离开，我想带着秋儿，去探索一下这个世界。每年回这里看看，看能否回到我的家乡。”叶夜林接着说道。
“去我们月影山吧，我保证你在月影山没人敢惹你！”
“嗯！可以，我还得去记录这个世界。你这样的高手多吗？”
“怎么可能多，你知道每两年我们月影山都要挑选所有月影族新生婴儿，找出合适的收为徒弟，每年能有十个就算不错了。需要婴儿对这个世界的力量有感应才行，这十个真正达到登堂入室的又极为稀少。月影山除了老祖宗，我随便打，看谁不合心意就打，没人打得过我。”
“那好，我还担心要是我在半路遇到打劫什么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那这群人为什么不派你这样的高手过来呢？这不直接解决了！”
“哎！估计不想被其余势力发现，他们应该听了你放走的人的反映，小芷儿已经失去功力。所以他们为了不知不觉将小芷儿抓回去，派了手下来。但是他们三位堂主你应该对付不了。”
“嗯，明白了，你看过秋儿动手吗？什么水平？”
“看不透，不清楚，应该很厉害！其实，你们真的很难躲过这一劫。另一方势力正在增派下层人手，现在应该是等着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嗯，黑衣人这边应该发现了另一方人的踪迹，可能有一场厮杀，见机行事。我出去后把我的字画雕刻笔记还有纪念品都留下来你帮我保管，别弄坏了。”叶夜林想了想，掏出怀表，“这个放在你这里，得麻烦你戴着，不然停下来的话就不准了。万一，万一我中埋伏什么的，秋儿会来取我的东西。”
“你活着回来就好，不然我直接把所有东西带回月影山了！”水媚南兰打趣道，随后在叶夜林不经意间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叶夜林嚼了嚼，脸紧皱起来：“什么药，好苦，我还去嚼，嚼口香糖习惯了。”
“哎！傻子，药当然苦，谁让你嚼的，放心吧，你身体素质还不错，对于你这种武功小白，吃了这个药很快就好了。”
“果然身体感觉热热的，似乎有一种力量！这个我天天吃能成为你们那样的高手吗？芷兮能吃吗？”
“美的你，还天天吃，我就这么几颗。她功力高深，身中剧毒，这个药丸对她没用，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
“哈哈！等秋儿睡醒了我们就去。那个黑色的本子不准看，是我的日记本，我的隐私。有密码锁，但是你别撬了！”
“切！谁稀罕。”随即水媚南兰瞟了一眼那个黑色本子，心中痒痒的。
过了一会，秋儿睁开眼睛，叶夜林穿好衣服，整理装备，然后将秋儿放到自己衣服中。
“嘿嘿，你可以送我下去吗？”
“你现在能行吗？”
“本来还想歇一会，但是芷兮一直没醒，我怕那些人进入太快。肩膀已经消肿了，体内不再难受，多亏芷兮和你了，我一定要拖延到芷兮痊愈！”
说完水媚南兰送叶夜林下了洞穴。
“我知道你醒了，他看不出来，我可能感觉到！”
“我不敢面对他！”
“你不会真的对他……天啦！你们寒天明月功不是随着境界提高，心如万年寒冰吗？你们这一脉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那就一傻小子。”
“我不知道，他是我看过内心最美的人，这段时间体验了悲喜苦甜。你知道吗，他的心就像寒天与明月，不含一丝杂质，他不应该进入这个世界。”
“你，你不是已经到最高境界，准备迈出那一步吗？你想放弃，你们寒月天宫也不会答应，你是第一奇才，受自然青睐，上天眷顾。如若你也无法走出，世间再无可能。”
“我知道，但是有谁真的踏出吗？现在只有先祖死前一句话而已，是否真的能，谁也不知道。”
“什么话？”
“寒天明月，寒天寒日月，寒到极致功大成。”
“何为寒到极致？如何做？”
“不知，只有苦修。但我寒心渐融，功力不知是否会减，下一步遥遥无期。我是否能忘记他重新苦修？假如苦修后，心再次变得寒冷，他是否会责怪我，是否还愿意和我说话？”月芷兮凄然道。
“他于你有恩，如果你能回到寒月天宫，那就是你们整个天宫欠他的。你知道的，他这样出去很可能会死。”
“我知道，要是寒天宫要去杀他怎么办！假如我离开了，你帮帮他好吗？我只会给他带来灾祸！”月芷兮祈求着说。
“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放下所有陪他明月天涯还是断绝一切永生不见？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可以被举世追杀，他不行。”
月芷兮落泪了，很伤心，落寞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好比柔弱的白莲正在急速凋谢。“你知道吗，似乎一见他，我的心就无法防备。这段时间，他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见他欢喜见他愁，我的心也被渲染。我看了他所有的画作，画法技巧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所描绘抒发的情感却是最真挚的。你我看见农家土墙下的一块石头，会在意吗？但是看到他那副画，那石头默默守候着这户农家，点点青苔，由于常年雨水导致些许凹陷，旁边几个小孩玩耍留下的脚印。那块石头就是整户农家，陪伴一家人的冷暖。这些画画的也是他的内心，每一幅画，再微小平凡，在他眼中都是如此美好。他之前经历的一段段故事，即使是妇人抱着小孩找他问路，他都能看到人间至美，心中也会怜惜她们。你从画中看到那妇人焦急担忧又有几分胆怯的眼神，孩童充满好奇的目光，手中拿着已经残破的玩具，明明穿的整洁干净，却又因为缝补和褪色，显得有些破旧。我问他，他说是进城来看看一直忙着打工没有回家的丈夫。那身穿着，那眼神，那动作，在夜林眼中，这是一份最美的思念，后来叶夜林拿出了自己买的小玩意和小孩换了玩具……”
月芷兮不停地说着：“只有如此美好宁静的心才能看到这美妙的世界，我修炼到此境界，本来心中已经生不起一丝波澜，我以为我做到了真正的静心。但是看到他，纵使他说笑谈闹，内心却无比安静祥和。我发现，真正宁静的内心并不是无欲无求，并不是每天摆着一副冰寒冷漠的表情。每天在一起，听他说话，听他唱歌，听他演奏，看他嬉戏打闹，看他作画，看他为下午饭深思熟虑的样子，他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却总感觉如此宁静。我终于明白这么多月寒天宫的先辈为什么奔波忙碌于救济百姓之间还能做到真正的“静心忘我”，怜悯天下苍生和追求世间至美都是他们的愿望。更确切的说，先祖怜悯天下苍生也是一种至美，他不愿意百姓苦难，或许就像夜林用珍贵的礼物换取孩童真挚纯洁的笑颜一样，百姓露出幸福的笑容恰恰就是先祖追寻的人间至美。夜林看到这个世界，肯定会和先祖一样。他追求的美却不局限于此，从尘埃磐石到无际星空，从心念苍生疾苦到陌生人的一句问话，他看到太多的美。因为他的内心如此美丽澄澈，才能无时无刻被美包裹，也因为他的人生发现了如此多的美好，内心愈发宁静安详。我有种感觉，假如给我机会，一直陪在夜林身边，我的内心会被他感染，达到极致的宁静，说不定能迈出那一步。但是这个世界不给我机会，一想到要分离，内心就不受自己控制。”
月芷兮说着说着脸上泛起甜甜的笑容，看着静静望着她的水媚南兰，庄重的说道：“寒心修炼为了使内心达到静的极致，达到忘我，这样才能和自然没有一丝隔阂，才能迈出那一步。没人走出这一步，试问几人能和自然没有一丝隔阂？但是夜林似乎可以，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没有距离隔阂，秋儿选择了他，似乎他的心在体外，随时都能触碰到他的内心。在他眼中的景象总是美好的，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自然。如果我说我动了心，有了欲望，在夜林身边我的心就能达到下一个层次的宁静与忘我你相信吗？”月芷兮笑了一声：“没有人会相信，我的亲人甚至还会将他诛杀，但我离开他，我的心就和寒月天宫其他心境凌乱之人一样，没法前进甚至倒退，我很确定。假如我功力倒退，一旦查出夜林，我的亲人还是会诛杀他。是不是很可笑！”
说着说着月芷兮流着泪昏睡过去了。水媚南兰叹息了一声，然后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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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媚南兰微笑着：“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这次让我真正的意识到即使来到这里也有家的感觉。谢谢你没放弃救我，最后重获新生很开心！”
“哼！要是你再敢碰我，我真的会……”水媚南兰用纤细的手指在脖子处比划了几下。
“嗯！不会了。等我好一些，我要去阻击那些人。秋儿就别出手了，除非我有危险。假如迅速解决了他们，让他们误以为存在其他高手，会大肆增派人手或者直接通知所有人。就我这三脚猫，没事偷袭偷袭，给他们希望，这样才能争取更多时间。你知道那两个侍女后来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应该没事，不然他们早就大肆扩大范围了，到现在没动静，说明他们正在全力追捕那两个小丫头！”
“哎！可怜芷兮，她心中肯定不好受。为什么都要针对她呢？”
“你还是不必知道的好，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会离开。你呢，无法追随在她身边。”
“哎！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地方和平没有杀戮，处于盛世，我想去。”
“应该没有吧！”
“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要带秋儿出去，你帮忙照顾一下她。如果有什么不对，带她换一个地方，不必离开洞穴，因为都在盯着，不会让你去冒险的。如果你答应，逃过这一劫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怕我让你做一些……”
“放心，我不失信于人。我相信你！”
“假如芷兮真的离开，我想带着秋儿，去探索一下这个世界。每年回这里看看，看能否回到我的家乡。”叶夜林接着说道。
“去我们月影山吧，我保证你在月影山没人敢惹你！”
“嗯！可以，我还得去记录这个世界。你这样的高手多吗？”
“怎么可能多，你知道每两年我们月影山都要挑选所有月影族新生婴儿，找出合适的收为徒弟，每年能有十个就算不错了。需要婴儿对这个世界的力量有感应才行，这十个真正达到登堂入室的又极为稀少。月影山除了老祖宗，我随便打，看谁不合心意就打，没人打得过我。”
“那好，我还担心要是我在半路遇到打劫什么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那这群人为什么不派你这样的高手过来呢？这不直接解决了！”
“哎！估计不想被其余势力发现，他们应该听了你放走的人的反映，小芷儿已经失去功力。所以他们为了不知不觉将小芷儿抓回去，派了手下来。但是他们三位堂主你应该对付不了。”
“嗯，明白了，你看过秋儿动手吗？什么水平？”
“看不透，不清楚，应该很厉害！其实，你们真的很难躲过这一劫。另一方势力正在增派下层人手，现在应该是等着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嗯，黑衣人这边应该发现了另一方人的踪迹，可能有一场厮杀，见机行事。我出去后把我的字画雕刻笔记还有纪念品都留下来你帮我保管，别弄坏了。”叶夜林想了想，掏出怀表，“这个放在你这里，得麻烦你戴着，不然停下来的话就不准了。万一，万一我中埋伏什么的，秋儿会来取我的东西。”
“你活着回来就好，不然我直接把所有东西带回月影山了！”水媚南兰打趣道，随后在叶夜林不经意间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叶夜林嚼了嚼，脸紧皱起来：“什么药，好苦，我还去嚼，嚼口香糖习惯了。”
“哎！傻子，药当然苦，谁让你嚼的，放心吧，你身体素质还不错，对于你这种武功小白，吃了这个药很快就好了。”
“果然身体感觉热热的，似乎有一种力量！这个我天天吃能成为你们那样的高手吗？芷兮能吃吗？”
“美的你，还天天吃，我就这么几颗。她功力高深，身中剧毒，这个药丸对她没用，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
“哈哈！等秋儿睡醒了我们就去。那个黑色的本子不准看，是我的日记本，我的隐私。有密码锁，但是你别撬了！”
“切！谁稀罕。”随即水媚南兰瞟了一眼那个黑色本子，心中痒痒的。
过了一会，秋儿睁开眼睛，叶夜林穿好衣服，整理装备，然后将秋儿放到自己衣服中。
“嘿嘿，你可以送我下去吗？”
“你现在能行吗？”
“本来还想歇一会，但是芷兮一直没醒，我怕那些人进入太快。肩膀已经消肿了，体内不再难受，多亏芷兮和你了，我一定要拖延到芷兮痊愈！”
说完水媚南兰送叶夜林下了洞穴。
“我知道你醒了，他看不出来，我可能感觉到！”
“我不敢面对他！”
“你不会真的对他……天啦！你们寒天明月功不是随着境界提高，心如万年寒冰吗？你们这一脉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那就一傻小子。”
“我不知道，他是我看过内心最美的人，这段时间体验了悲喜苦甜。你知道吗，他的心就像寒天与明月，不含一丝杂质，他不应该进入这个世界。”
“你，你不是已经到最高境界，准备迈出那一步吗？你想放弃，你们寒月天宫也不会答应，你是第一奇才，受自然青睐，上天眷顾。如若你也无法走出，世间再无可能。”
“我知道，但是有谁真的踏出吗？现在只有先祖死前一句话而已，是否真的能，谁也不知道。”
“什么话？”
“寒天明月，寒天寒日月，寒到极致功大成。”
“何为寒到极致？如何做？”
“不知，只有苦修。但我寒心渐融，功力不知是否会减，下一步遥遥无期。我是否能忘记他重新苦修？假如苦修后，心再次变得寒冷，他是否会责怪我，是否还愿意和我说话？”月芷兮凄然道。
“他于你有恩，如果你能回到寒月天宫，那就是你们整个天宫欠他的。你知道的，他这样出去很可能会死。”
“我知道，要是寒天宫要去杀他怎么办！假如我离开了，你帮帮他好吗？我只会给他带来灾祸！”月芷兮祈求着说。
“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放下所有陪他明月天涯还是断绝一切永生不见？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可以被举世追杀，他不行。”
月芷兮落泪了，很伤心，落寞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好比柔弱的白莲正在急速凋谢。“你知道吗，似乎一见他，我的心就无法防备。这段时间，他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见他欢喜见他愁，我的心也被渲染。我看了他所有的画作，画法技巧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所描绘抒发的情感却是最真挚的。你我看见农家土墙下的一块石头，会在意吗？但是看到他那副画，那石头默默守候着这户农家，点点青苔，由于常年雨水导致些许凹陷，旁边几个小孩玩耍留下的脚印。那块石头就是整户农家，陪伴一家人的冷暖。这些画画的也是他的内心，每一幅画，再微小平凡，在他眼中都是如此美好。他之前经历的一段段故事，即使是妇人抱着小孩找他问路，他都能看到人间至美，心中也会怜惜她们。你从画中看到那妇人焦急担忧又有几分胆怯的眼神，孩童充满好奇的目光，手中拿着已经残破的玩具，明明穿的整洁干净，却又因为缝补和褪色，显得有些破旧。我问他，他说是进城来看看一直忙着打工没有回家的丈夫。那身穿着，那眼神，那动作，在夜林眼中，这是一份最美的思念，后来叶夜林拿出了自己买的小玩意和小孩换了玩具……”
月芷兮不停地说着：“只有如此美好宁静的心才能看到这美妙的世界，我修炼到此境界，本来心中已经生不起一丝波澜，我以为我做到了真正的静心。但是看到他，纵使他说笑谈闹，内心却无比安静祥和。我发现，真正宁静的内心并不是无欲无求，并不是每天摆着一副冰寒冷漠的表情。每天在一起，听他说话，听他唱歌，听他演奏，看他嬉戏打闹，看他作画，看他为下午饭深思熟虑的样子，他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却总感觉如此宁静。我终于明白这么多月寒天宫的先辈为什么奔波忙碌于救济百姓之间还能做到真正的“静心忘我”，怜悯天下苍生和追求世间至美都是他们的愿望。更确切的说，先祖怜悯天下苍生也是一种至美，他不愿意百姓苦难，或许就像夜林用珍贵的礼物换取孩童真挚纯洁的笑颜一样，百姓露出幸福的笑容恰恰就是先祖追寻的人间至美。夜林看到这个世界，肯定会和先祖一样。他追求的美却不局限于此，从尘埃磐石到无际星空，从心念苍生疾苦到陌生人的一句问话，他看到太多的美。因为他的内心如此美丽澄澈，才能无时无刻被美包裹，也因为他的人生发现了如此多的美好，内心愈发宁静安详。我有种感觉，假如给我机会，一直陪在夜林身边，我的内心会被他感染，达到极致的宁静，说不定能迈出那一步。但是这个世界不给我机会，一想到要分离，内心就不受自己控制。”
月芷兮说着说着脸上泛起甜甜的笑容，看着静静望着她的水媚南兰，庄重的说道：“寒心修炼为了使内心达到静的极致，达到忘我，这样才能和自然没有一丝隔阂，才能迈出那一步。没人走出这一步，试问几人能和自然没有一丝隔阂？但是夜林似乎可以，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没有距离隔阂，秋儿选择了他，似乎他的心在体外，随时都能触碰到他的内心。在他眼中的景象总是美好的，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自然。如果我说我动了心，有了欲望，在夜林身边我的心就能达到下一个层次的宁静与忘我你相信吗？”月芷兮笑了一声：“没有人会相信，我的亲人甚至还会将他诛杀，但我离开他，我的心就和寒月天宫其他心境凌乱之人一样，没法前进甚至倒退，我很确定。假如我功力倒退，一旦查出夜林，我的亲人还是会诛杀他。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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