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叙旧
马修业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又娶了一位姑娘，她是我自己喜欢上的，她现在在关娥县，已经给我生了几个儿子和女儿。”
钟鸿：“哟！马先生可真是家大业大呀！”
马修业嗤笑了几声，说：“贫什么呢？我当初回去后，扫过大路，当过瓦匠，刷过墙，修过自行车…我能干的还不是都干过了了，后来做了点买卖，也算是做了起来，赚了点钱。”
钟鸿：“那还不错啊！”
马修业转身拿起身边的包，把包拉开后说道：“瞧！好兄弟这不是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嘛！”
钟鸿：“啥好东西？”
马修业说着便掏出一沓子钱出来，说道：“你要是当我兄弟，就拿着这些钱，不多，也就一千，够你活下半辈子的了。”
钟鸿：“哎呀！你干啥你，我不要。”
马修业：“别装了，我走的这些年，你指不定在背后骂过我多少次背信弃义了吧…”
钟鸿：“滚开，谁骂你了，真是的。”
马修业：“快拿着。”
钟鸿：“我不拿。”
马修业：“拿着。”
钟鸿：“你说你这人，当初这都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嗯？我都忘了你了，你现在突然跑来我家，谁还认得你，真是的！”
马修业：“这咋还不认识我了呢！”
钟鸿：“滚！”
马修业：“我大老远来，你就让我滚吗？”
钟鸿：“快把钱收起来。”
两人正僵持不下，燕琴猛地进来了。
燕琴看见马修业手里的钱，两眼便发了光似的。
燕琴：“哟！想必这就是我家公公嘴里面常常提起的那位知己了吧！”
马修业：“哟！你认得我？”
燕琴：“哎呀，不知道我公公都跟我说过多少回了，每次说的都跟见了真人一样一样的，我还能不认识您啊，您一看就是气宇…什么来着…气度…嗯…不凡…对，不凡…”
马修业：“哎，打住啊，打住啊！你可别这么说我，我承受不起。”
燕琴：“哎，马先生，我是这家的老二的媳妇儿，您大老远来，我们都很高兴。”
马修业：“哎，知道了。”
燕琴：“马先生，您这是干啥呢？”
马修业看了看手里的钱，说：“你猜猜我干啥呢？”
燕琴：“哎呀！这我哪能猜得出啊！”
马修业看了看燕琴，说：“猜不出，我是说你笨呢还是该说你不识抬举呢！”
燕琴顿时悟了过来，连忙说：“爸，马先生，你们先坐着，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燕琴说完便跑了出去，章彩儿便也跑了出去。
刚出门，燕琴便抓着章彩儿的手问道：“哎，大嫂，快给我说说，爸干啥呢？”
章彩儿：“你不是下不来床吗？怎么又下来了？”
燕琴：“大嫂，这不是重点，你快说说啊！”
章彩儿：“我哪知道说什么呢！”
燕琴：“哎呀，大嫂！别这么自私嘛，快说说那些钱是要干什么用的？”
章彩儿：“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马先生刚把钱拿出来，你就进来了，我啥也没听着，又被赶了出来，还不都是因为你！”
燕琴：“嘁，自己没本事知道，倒还怪气我来了！小气！”
章彩儿没说什么，就回自己屋了。
钟鸿：“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马修业，这揣着心眼的人还是得你来收拾。”
马修业：“我就说，你这没心眼的人，快把钱拿上吧！这人家都惦记上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钟鸿：“你要把我当兄弟，你就不会这样了。”
马修业：“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马修业是个长情的人，别人骂我打我挖苦我欺负我，我可能转身便忘了，别人雪中送炭，给我一杯水一碗饭我就能记他一辈子，更何况你当初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这几年日日难忘，倘若今天不给你还这些情，你让我后半辈子怎么活？你也别当我是个俗人，还拿着钱给你，现在这日子，谁都艰难，你可以不要钱，我也可以不要钱，可你的后人呢？你的孙子呢？我知道，这些年，你自己也没存下来多少钱，一发工资，便赶紧的买面买东西贴补家用，自己哪有什么钱呐！这钱给了你，你就存下，自己闲了拿着钱去享享福，吃点好的，别给儿子也别给女儿，也别给孙子，就自己用，知道了吗？”
钟鸿眼眶已经渐渐湿润清了清嗓子说：“马修业，我自己的弟弟在草原那边赚着大钱，住着好房子，来我家后对我讽刺挖苦，一件东西没给我，更别提钱了，你倒好，比我自己的弟弟还亲。”
马修业：“哈哈…人嘛，就活着一辈子，春夏秋冬轮着过，过着过着眼睛一闭就死了，生的时候在乎这世上那么多的人干嘛？记一两个对自己好的，等死了还能有个伴不是？”
钟鸿：“哈哈…说得好啊，好啊，修业，这钱我就收下了。”
马修业：“早早收下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这么白费口舌吗？”
钟鸿：“别贫了，快，再讲讲你的事儿。”
马修业：“事情太多了，难能这么一下子说完？”
钟鸿：“你先说说嘛！”
马修业：“我大儿子带着媳妇跑了，这几年回来了，跟我也不亲，也不听我的话。”
钟鸿：“儿子不都这样？”
马修业：“我第二个媳妇儿生的两个儿子，也跟我不亲，我想不通，后来又想通了，钱给多了，心就收不住了，他们花着老子的钱，享受着老子该享受的福，却不听老子的话，你说搞不搞笑？”
钟鸿：“唉！”
马修业：“唯一跟我亲点的，就是我那第一个媳妇儿大儿子的闺女了，大小就跟我，疼我，也听我的话，现在在念书，等高考恢复了，我就让她去考，去上班，你说怎么样？”
钟鸿：“女娃子上什么班，等过几年嫁掉不就得了？”
马修业：“那可不行，我还没好好疼疼我孙女呢！”
钟鸿：“瞧你那小样，我们都一样，就疼孙子。”
马修业：“你说说你自己吧！”
钟鸿：“我有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还不是在循规蹈矩的活着。”
马修业：“那也说说，我爱听。”
钟鸿：“我啊，我娶了老婆，生了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老大扶持我和这个家，现在四处打工，老二算是念了书，在明县上班当干部，三个女儿也打发了。老大媳妇爱起些是非，爱哭些，可心是好的，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女儿是我们抱养的，老二媳妇油嘴滑舌，爱算计，心眼也小，生了三个女儿，这不这几天还坐月子呢！”
马修业：“哟！钟先生这不也是家大业大的嘛！”
钟鸿：“这人都过了半百了，家肯定得大呀！”
马修业：“哎，孩子们呢？快叫来，我瞧瞧！”
钟鸿便喊道：“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快把孩子们叫进来！”
马修业：“钱拿掉去，别放在这里惹人眼里！”
钟鸿：“我下去藏了。”
马修业看着孩子们陆续进来，便笑眯了眼。
马修业：“孩子们，快过来，快过来，让爷爷瞧瞧。”
五个孩子依次排着站在炕沿前面，齐刷刷的说：“爷爷好！”
马修业：“哎，好好好！”
马修业指着钟孜，问道：“你就是钟孜？”
钟孜点点头，说：“嗯，爷爷好。”
又指着钟芜和钟棋说：“你们俩是？”
钟棋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是姐姐，叫钟芜，我是妹妹，我叫钟棋。”
马修业伸过手要摸摸钟棋的头，钟棋却躲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马修业笑了笑说：“没见过爷爷，跟爷爷不熟悉，过几天就好了，钟芜，你怎么不说话呀？”
燕琴忙上前说道：“马先生，那个钟芜已经是哑巴了，她不会说话。”
马修业：“哑巴？”
钟鸿：“唉，具体的事我到时候再跟你说吧！”
燕琴：“马先生，那两个女孩子叫钟金和钟元，是明诚和我的孩子，明诚现在在县城当干部上班呢，不在家。”
马修业笑着从衣兜里面掏出五百块钱，说：“来，爷爷大老远的来，没给你们带些礼物啥的，这个钱你们先拿着，一人一百，也不是很多，快拿着。”
钟孜和钟芜摇了摇头，钟孜说：“爷爷，我们不要钱。”
马修业：“听话，拿着。”
钟鸿：“哎呀！你可真是的，给他们孩子给什么钱啊，别给了！”
马修业：“我当爷爷的，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孩子们，我给点礼物还不可以吗？你别管了！”
钟棋：“爷爷，我们不要钱。”
马修业：“别听你们爷爷瞎说，快拿着，不拿的话爷爷就生气了！”
马修业把钟孜的手拉开，把钱放到他的手上，说：“快，你是当哥哥的，把这钱拿着，给你妹妹们分了，快，听话。”
钟孜看了看章彩儿的脸，只见章彩儿眼神示意了一下，钟孜便接了钱，说：“谢谢爷爷了。”
马修业：“谢什么？快拿着钱，别把钱丢了，拿了钱去外面玩啊！”
五个孩子齐刷刷给马修业鞠了个躬，说：“谢谢爷爷！”
马修业：“哈哈哈…”
钟鸿：“钟孜，你去趟明县，把你爸和你叔叫来，让他们俩在明县买点点心弄点肉来，就说跟爸要好的马先生来了。”
钟孜：“好。”
马修业：“孩子们有孩子们要忙的事情，我来就跟你叙叙旧，别去打扰孩子们。”
钟鸿：“不打紧，你难得来一回，让他俩回趟家，一块热闹热闹多好！”
马修业：“哈哈…也行，到时候我也看看你的两个儿子，我当初走的时候，明义还是个小不点，转眼间连娃都有了三个，哈哈…”
钟鸿到死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年轻时遇到的挚友，他一生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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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鸿：“哟！马先生可真是家大业大呀！”
马修业嗤笑了几声，说：“贫什么呢？我当初回去后，扫过大路，当过瓦匠，刷过墙，修过自行车…我能干的还不是都干过了了，后来做了点买卖，也算是做了起来，赚了点钱。”
钟鸿：“那还不错啊！”
马修业转身拿起身边的包，把包拉开后说道：“瞧！好兄弟这不是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嘛！”
钟鸿：“啥好东西？”
马修业说着便掏出一沓子钱出来，说道：“你要是当我兄弟，就拿着这些钱，不多，也就一千，够你活下半辈子的了。”
钟鸿：“哎呀！你干啥你，我不要。”
马修业：“别装了，我走的这些年，你指不定在背后骂过我多少次背信弃义了吧…”
钟鸿：“滚开，谁骂你了，真是的。”
马修业：“快拿着。”
钟鸿：“我不拿。”
马修业：“拿着。”
钟鸿：“你说你这人，当初这都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嗯？我都忘了你了，你现在突然跑来我家，谁还认得你，真是的！”
马修业：“这咋还不认识我了呢！”
钟鸿：“滚！”
马修业：“我大老远来，你就让我滚吗？”
钟鸿：“快把钱收起来。”
两人正僵持不下，燕琴猛地进来了。
燕琴看见马修业手里的钱，两眼便发了光似的。
燕琴：“哟！想必这就是我家公公嘴里面常常提起的那位知己了吧！”
马修业：“哟！你认得我？”
燕琴：“哎呀，不知道我公公都跟我说过多少回了，每次说的都跟见了真人一样一样的，我还能不认识您啊，您一看就是气宇…什么来着…气度…嗯…不凡…对，不凡…”
马修业：“哎，打住啊，打住啊！你可别这么说我，我承受不起。”
燕琴：“哎，马先生，我是这家的老二的媳妇儿，您大老远来，我们都很高兴。”
马修业：“哎，知道了。”
燕琴：“马先生，您这是干啥呢？”
马修业看了看手里的钱，说：“你猜猜我干啥呢？”
燕琴：“哎呀！这我哪能猜得出啊！”
马修业看了看燕琴，说：“猜不出，我是说你笨呢还是该说你不识抬举呢！”
燕琴顿时悟了过来，连忙说：“爸，马先生，你们先坐着，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燕琴说完便跑了出去，章彩儿便也跑了出去。
刚出门，燕琴便抓着章彩儿的手问道：“哎，大嫂，快给我说说，爸干啥呢？”
章彩儿：“你不是下不来床吗？怎么又下来了？”
燕琴：“大嫂，这不是重点，你快说说啊！”
章彩儿：“我哪知道说什么呢！”
燕琴：“哎呀，大嫂！别这么自私嘛，快说说那些钱是要干什么用的？”
章彩儿：“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马先生刚把钱拿出来，你就进来了，我啥也没听着，又被赶了出来，还不都是因为你！”
燕琴：“嘁，自己没本事知道，倒还怪气我来了！小气！”
章彩儿没说什么，就回自己屋了。
钟鸿：“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马修业，这揣着心眼的人还是得你来收拾。”
马修业：“我就说，你这没心眼的人，快把钱拿上吧！这人家都惦记上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钟鸿：“你要把我当兄弟，你就不会这样了。”
马修业：“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马修业是个长情的人，别人骂我打我挖苦我欺负我，我可能转身便忘了，别人雪中送炭，给我一杯水一碗饭我就能记他一辈子，更何况你当初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这几年日日难忘，倘若今天不给你还这些情，你让我后半辈子怎么活？你也别当我是个俗人，还拿着钱给你，现在这日子，谁都艰难，你可以不要钱，我也可以不要钱，可你的后人呢？你的孙子呢？我知道，这些年，你自己也没存下来多少钱，一发工资，便赶紧的买面买东西贴补家用，自己哪有什么钱呐！这钱给了你，你就存下，自己闲了拿着钱去享享福，吃点好的，别给儿子也别给女儿，也别给孙子，就自己用，知道了吗？”
钟鸿眼眶已经渐渐湿润清了清嗓子说：“马修业，我自己的弟弟在草原那边赚着大钱，住着好房子，来我家后对我讽刺挖苦，一件东西没给我，更别提钱了，你倒好，比我自己的弟弟还亲。”
马修业：“哈哈…人嘛，就活着一辈子，春夏秋冬轮着过，过着过着眼睛一闭就死了，生的时候在乎这世上那么多的人干嘛？记一两个对自己好的，等死了还能有个伴不是？”
钟鸿：“哈哈…说得好啊，好啊，修业，这钱我就收下了。”
马修业：“早早收下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这么白费口舌吗？”
钟鸿：“别贫了，快，再讲讲你的事儿。”
马修业：“事情太多了，难能这么一下子说完？”
钟鸿：“你先说说嘛！”
马修业：“我大儿子带着媳妇跑了，这几年回来了，跟我也不亲，也不听我的话。”
钟鸿：“儿子不都这样？”
马修业：“我第二个媳妇儿生的两个儿子，也跟我不亲，我想不通，后来又想通了，钱给多了，心就收不住了，他们花着老子的钱，享受着老子该享受的福，却不听老子的话，你说搞不搞笑？”
钟鸿：“唉！”
马修业：“唯一跟我亲点的，就是我那第一个媳妇儿大儿子的闺女了，大小就跟我，疼我，也听我的话，现在在念书，等高考恢复了，我就让她去考，去上班，你说怎么样？”
钟鸿：“女娃子上什么班，等过几年嫁掉不就得了？”
马修业：“那可不行，我还没好好疼疼我孙女呢！”
钟鸿：“瞧你那小样，我们都一样，就疼孙子。”
马修业：“你说说你自己吧！”
钟鸿：“我有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还不是在循规蹈矩的活着。”
马修业：“那也说说，我爱听。”
钟鸿：“我啊，我娶了老婆，生了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老大扶持我和这个家，现在四处打工，老二算是念了书，在明县上班当干部，三个女儿也打发了。老大媳妇爱起些是非，爱哭些，可心是好的，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女儿是我们抱养的，老二媳妇油嘴滑舌，爱算计，心眼也小，生了三个女儿，这不这几天还坐月子呢！”
马修业：“哟！钟先生这不也是家大业大的嘛！”
钟鸿：“这人都过了半百了，家肯定得大呀！”
马修业：“哎，孩子们呢？快叫来，我瞧瞧！”
钟鸿便喊道：“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快把孩子们叫进来！”
马修业：“钱拿掉去，别放在这里惹人眼里！”
钟鸿：“我下去藏了。”
马修业看着孩子们陆续进来，便笑眯了眼。
马修业：“孩子们，快过来，快过来，让爷爷瞧瞧。”
五个孩子依次排着站在炕沿前面，齐刷刷的说：“爷爷好！”
马修业：“哎，好好好！”
马修业指着钟孜，问道：“你就是钟孜？”
钟孜点点头，说：“嗯，爷爷好。”
又指着钟芜和钟棋说：“你们俩是？”
钟棋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是姐姐，叫钟芜，我是妹妹，我叫钟棋。”
马修业伸过手要摸摸钟棋的头，钟棋却躲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马修业笑了笑说：“没见过爷爷，跟爷爷不熟悉，过几天就好了，钟芜，你怎么不说话呀？”
燕琴忙上前说道：“马先生，那个钟芜已经是哑巴了，她不会说话。”
马修业：“哑巴？”
钟鸿：“唉，具体的事我到时候再跟你说吧！”
燕琴：“马先生，那两个女孩子叫钟金和钟元，是明诚和我的孩子，明诚现在在县城当干部上班呢，不在家。”
马修业笑着从衣兜里面掏出五百块钱，说：“来，爷爷大老远的来，没给你们带些礼物啥的，这个钱你们先拿着，一人一百，也不是很多，快拿着。”
钟孜和钟芜摇了摇头，钟孜说：“爷爷，我们不要钱。”
马修业：“听话，拿着。”
钟鸿：“哎呀！你可真是的，给他们孩子给什么钱啊，别给了！”
马修业：“我当爷爷的，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孩子们，我给点礼物还不可以吗？你别管了！”
钟棋：“爷爷，我们不要钱。”
马修业：“别听你们爷爷瞎说，快拿着，不拿的话爷爷就生气了！”
马修业把钟孜的手拉开，把钱放到他的手上，说：“快，你是当哥哥的，把这钱拿着，给你妹妹们分了，快，听话。”
钟孜看了看章彩儿的脸，只见章彩儿眼神示意了一下，钟孜便接了钱，说：“谢谢爷爷了。”
马修业：“谢什么？快拿着钱，别把钱丢了，拿了钱去外面玩啊！”
五个孩子齐刷刷给马修业鞠了个躬，说：“谢谢爷爷！”
马修业：“哈哈哈…”
钟鸿：“钟孜，你去趟明县，把你爸和你叔叫来，让他们俩在明县买点点心弄点肉来，就说跟爸要好的马先生来了。”
钟孜：“好。”
马修业：“孩子们有孩子们要忙的事情，我来就跟你叙叙旧，别去打扰孩子们。”
钟鸿：“不打紧，你难得来一回，让他俩回趟家，一块热闹热闹多好！”
马修业：“哈哈…也行，到时候我也看看你的两个儿子，我当初走的时候，明义还是个小不点，转眼间连娃都有了三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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