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代价和系统的出现
“真理之所吗？”罗南举目望去只有一片空白，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真理之所却没有真理吗？
小人嘿嘿嘿地笑了，“别太惊讶呀，还记得炼金术的原则吗。等价交换，知识可不是免费的，如果没有付出又怎么可能看见真理？”
“你不就是真理吗？”罗南问。
“不，我既是也不是，我是你的灵魂在真理中的投影，也是真理在你脑海当中的人格化显现。”
“那么爱莎她怎么样了？”
“哦，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不不不，相比你也能感觉出来，你的炼成成功了，但是你真以为人体炼成就只用炼成身体吗？”
“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你真是天真啊，一个人的记忆和过往是同时镌刻在身体和灵魂上的，你自作主张为她重塑了身体，你以为她的灵魂会受到什么影响呢？一个全新的灵魂已经出现了哟！”
“不！等等，不可能，如果我没有尝试动她的灵魂的话那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嘿嘿嘿嘿！”小人儿十分开心地笑了，“你很聪明，就像是曾经无数个来到这里的炼金术师一样，这是真理对于好奇孩子的奖励，也是真理对于违规者的惩罚，你应该看到了吧，门外那无尽的知识，那些都是通向真理的阶梯，你记住了多少呢？”
罗南瞬间回想起了门外的场景，那是无尽的知识洪流，那些信息映射在他的脑海里，几乎塞满了他的整个思维，就连思考都变得困难，得到了宝贵的知识固然可喜，但是罗南牢记着炼金术的第一原则，等价交换。
“这些知识居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等等！代价是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阴影小人笑的更加开心了，他指着罗南身后的大门说道：“非常好的问题，罗南，不过你的时间已经到了！”
“什么？”罗南回头。
那扇原本关着的大门突然再次打开，其内部这一次却变成了不可名状的黑暗，无数阴影一样的触手伸了出来搭上了罗南的身体将他拖拽向那扇打开的大门。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代价是什么！我会被带到哪里？”罗南挣扎着，但是丝毫用处也没有，那触手力大无穷而罗南却根本无法使用炼金术。
“嘿嘿嘿嘿！”小人的嘴巴裂的更大了，“你会知道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当他接触到了大门的一瞬间，罗南突然感觉到自己说不出话了，他惊讶地看向小人的方向，只见他那原本是阴影覆盖的脖子中多了一截喉管，那是一截活生生的喉管，就像是刚刚从一个活人的身上取下一样。
“代价！”罗南明白了，他条件反射一样捂住了喉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炼金术师在进行人体炼成之后都会带有残疾了，那就是代价，那个小人的喉咙原本应该是他的！
“呃！”就像是从噩梦中醒来，罗南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熟悉的天花板，“我回来了......”
他兴奋的想要叫喊，但是张开嘴却吐出了很多鲜血，呼吸也感觉困难，好像不断有水想要溢进气管，这时他才猛然回想起自己支付的代价。
“我的喉咙断掉了一截！”罗南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丰富的医学知识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立刻发动了炼成阵，一定要第一时间愈合脖子内部的那个伤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处理得当，有惊无险，罗南这才着急忙慌地看向炼成阵的中央，原本瘦的像是骷髅一样的爱莎泰亚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在原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正在酣睡的健康的女孩。
“呼！”罗南松了一口气，给女孩穿上衣服，冲出地下室，然后在见到艾尔的一瞬间昏了过去，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艾尔的惊呼，然后是重物落地，接着他感觉一阵疼痛，但是因为太困了就没有搭理。
他发烧了，而且似乎还在做一个算不上多好的梦，梦中他真真正正地来到了一个名为地球的世界，而他的名字就叫做罗南，只是万千众生中的芸芸一员，从小在乡野长大，不过却酷爱读书，因此学习成绩也还算不错，上了不错的大学，然后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然后顺风顺水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这样的生活让他本能的觉得幸福，但是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或许是太过平淡了呢？
他似乎遗忘了一些事情，每每到了一个人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感觉怅然若失，知道偶然间听到了一首熟悉的曲子，它似乎是钢之炼金术师的主题曲呢！真的是好怀念那个时候啊......
钢之炼金术师，炼金术师，国家炼金术师，亚美斯特利斯，伊修瓦尔，这些词汇不断的从脑海中闪过，脑袋也疼的厉害，似乎是有什么知识和记忆要破壳而出了。
“哟，你终于能将我唤醒了，小子。”
仿佛是再一次的回到了那个纯白的空间，知识这一次罗南有些混乱到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华夏公民罗南，还是雷电之炼金术师罗南·伊斯特伍德？
“不要纠结你到底是谁了，这些都是你，只不过是你在不同世界的经历而已。”
“我？”罗南看了看身前的神秘小人，问道：“你不应该是在真理之门后面的那个东西吗，为什么我还能再看到你？”
“不，我不是它，准确来说我只是我，只是你下意识的将我的形象固定在了这个模型上而已。”
“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了。
“我？我也是一个真理，不过按照地球的说法你也可以叫我系统哟！”
“那你为啥这么晚才出现？”罗南吐槽，他想起来了，系统不就是系统流小说中主人公的外挂嘛，早出现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好吗？
系统也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回怼，“你以为我苏醒就不需要条件的？我还是简单概述一下你和我的情况吧！”
“简单来说你就是一个走了大运的普通人，直接被一个退休了的创世神钦定成为了继承人，而我就是你的护航员，负责一路护航直到你干腻了这份工作，然后换人。”
“......”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似乎确实是一件好事呢，罗南想要欢呼。
不过系统当即就是一盆凉水，“创世可是一件非常枯燥的工作呢，上一任的创世神就是因为没有培训直接上岗导致他走了好长时间的歪路，所以轮到他自己选定继任者的时候就决定要靠谱一点，先来个岗前培训。”
“那，那这么说我是合格了？”
“不，你只是刚刚开始了培训而已。”
罗南：“......”
不过有培训好呀，总比他一个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来得系统，来得方便呀，于是他赶紧问培训计划。
系统：“没有呢......”
“啊？”
“就是没有呢，老主人当年卸任退休的时候也都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培训一个新的创世神，所以就这样了......”
“你坑我呢？”罗南当时就火了，“没有规划怎么考核呀？那我要是达不成目标那不是咱两都玩完？”
“不会的呢，无论发生啥事我都能保护你的灵魂真灵不灭，万界遨游呢，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大不了就再穿越一世。”
罗南心中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那个......我就问一句哈，我这已经是第几世了？”
“第三百三十八世呢，亲。”
“合着你在这里碰运气呢！”
“别这么说，时间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标尺而已，无论它怎么流动都不能影响到我的存在，所以对于我来说，只要你合格的概率存在，那么就一定会发生，我要做的只是——等待。”
“呵呵。”罗南皮笑肉不笑的抽抽了两下，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他总感觉那里不对。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考核合格？你不知道具体考核指标你总该有个数吧？形容一下？”
系统想了一会儿，说道：“简单来说就是知识，你要你掌握的知识到了一定程度，那么你就可以动用创世神的神力了呢。”
“大概需要多少？”
“不知道呢，亲，不过一般来说越多越好！”
“我要退货！”
“不可以的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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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莎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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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你真是天真啊，一个人的记忆和过往是同时镌刻在身体和灵魂上的，你自作主张为她重塑了身体，你以为她的灵魂会受到什么影响呢？一个全新的灵魂已经出现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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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瞬间回想起了门外的场景，那是无尽的知识洪流，那些信息映射在他的脑海里，几乎塞满了他的整个思维，就连思考都变得困难，得到了宝贵的知识固然可喜，但是罗南牢记着炼金术的第一原则，等价交换。
“这些知识居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等等！代价是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阴影小人笑的更加开心了，他指着罗南身后的大门说道：“非常好的问题，罗南，不过你的时间已经到了！”
“什么？”罗南回头。
那扇原本关着的大门突然再次打开，其内部这一次却变成了不可名状的黑暗，无数阴影一样的触手伸了出来搭上了罗南的身体将他拖拽向那扇打开的大门。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代价是什么！我会被带到哪里？”罗南挣扎着，但是丝毫用处也没有，那触手力大无穷而罗南却根本无法使用炼金术。
“嘿嘿嘿嘿！”小人的嘴巴裂的更大了，“你会知道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还想问些什么，但是当他接触到了大门的一瞬间，罗南突然感觉到自己说不出话了，他惊讶地看向小人的方向，只见他那原本是阴影覆盖的脖子中多了一截喉管，那是一截活生生的喉管，就像是刚刚从一个活人的身上取下一样。
“代价！”罗南明白了，他条件反射一样捂住了喉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炼金术师在进行人体炼成之后都会带有残疾了，那就是代价，那个小人的喉咙原本应该是他的！
“呃！”就像是从噩梦中醒来，罗南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熟悉的天花板，“我回来了......”
他兴奋的想要叫喊，但是张开嘴却吐出了很多鲜血，呼吸也感觉困难，好像不断有水想要溢进气管，这时他才猛然回想起自己支付的代价。
“我的喉咙断掉了一截！”罗南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丰富的医学知识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立刻发动了炼成阵，一定要第一时间愈合脖子内部的那个伤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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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罗南松了一口气，给女孩穿上衣服，冲出地下室，然后在见到艾尔的一瞬间昏了过去，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艾尔的惊呼，然后是重物落地，接着他感觉一阵疼痛，但是因为太困了就没有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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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这么说我是合格了？”
“不，你只是刚刚开始了培训而已。”
罗南：“......”
不过有培训好呀，总比他一个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来得系统，来得方便呀，于是他赶紧问培训计划。
系统：“没有呢......”
“啊？”
“就是没有呢，老主人当年卸任退休的时候也都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培训一个新的创世神，所以就这样了......”
“你坑我呢？”罗南当时就火了，“没有规划怎么考核呀？那我要是达不成目标那不是咱两都玩完？”
“不会的呢，无论发生啥事我都能保护你的灵魂真灵不灭，万界遨游呢，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大不了就再穿越一世。”
罗南心中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那个......我就问一句哈，我这已经是第几世了？”
“第三百三十八世呢，亲。”
“合着你在这里碰运气呢！”
“别这么说，时间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标尺而已，无论它怎么流动都不能影响到我的存在，所以对于我来说，只要你合格的概率存在，那么就一定会发生，我要做的只是——等待。”
“呵呵。”罗南皮笑肉不笑的抽抽了两下，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他总感觉那里不对。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考核合格？你不知道具体考核指标你总该有个数吧？形容一下？”
系统想了一会儿，说道：“简单来说就是知识，你要你掌握的知识到了一定程度，那么你就可以动用创世神的神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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