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法追兵
“快走。”
就这样，上条当麻得到了答案。
茵蒂克丝是在这里被袭击倒下的，如果真的有小说里一样的魔法师在自家门外大动刀戈。
那么茵蒂克丝苦苦忍耐的理由只有一个——不想连累他人。
和脸上那种平静的脸孔不同，上条当麻很想对着茵蒂克丝大声喊“究竟怎么了？！”。
或者是“谁干的？！”更甚者直接大叫“可恶！！！”直接抱头怪叫。
没有错，上条当麻现在的心情就是乱到了这种地步。
可是看着在地面上明明疼到不行，小嘴唇都开始抖动的茵蒂克丝，上条当麻的身体就平静了下来。
“别说话。”然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这样简单的说了一句，将茵蒂克丝从地上抱了起来。
“...别..管我...快...”
“闭嘴啦！”上条用嘟囔一样的声音说着，没有理会茵蒂克丝。
他心中满溢出对那个向茵蒂克丝下手的人产生的愤怒，对放任茵蒂克丝一个人面对危险的自己产生的愤怒。
还有明明就在门口遇害，却强忍着不开口独自承担的茵蒂克丝产生的愤怒，这一切让上条当麻怒火中烧。
怒火中烧的他不由得后悔了，他后悔对茵蒂克丝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一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总之来就是你的不对的恶劣态度，还给茵蒂克丝喝过期牛奶。
当麻想收回刚才说的话，茵蒂克丝绝不是娇生惯养无所事事的公主，更不是小偷或者什么奇怪的人。
她为了活着，尝尽了心酸拼死的努力，拼命生存着的，却不会因一己拖累他人。
不知跨过了多少阴暗的回忆，如此骄傲却又弱小的茵蒂克丝才在微小的奇迹概率下，与归来的上条当麻上演了命运的会面？
————————————
上条当麻心里种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去体会。
这栋楼，不管是楼上楼下，以上条当麻自己出彩的听力现在无法发现任何声音。
也就是整栋大楼此刻空无一人，不，连生物的噪音也消失了——只有前方楼梯处不断攀登的脚步声存在，那声音在这没有任何生物的世界里格外引人注目。
那么提出假设吧，假设茵蒂克丝在这儿被魔法师袭击，为了避免卷入普通人引起骚动，那么魔法师是不是会使用某些手段驱散人群呢？
倘若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能依旧出现在这栋维和的宿舍里的，除了被害者的茵蒂克丝，还有在此之前茵蒂克丝身处房间的主人上条当麻，那么剩下的脚步声就存在一个巨大的可能性了。
加害者——捕杀茵蒂克丝的魔法追兵。
就在上条的脑海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脚步的主人也终于踏上了楼梯，穿过拐角，和当麻相遇了。
那个人挡住了上条当麻的去路，他是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男人，虽然强壮，但年纪..大概跟茵蒂克丝一样，十四、五岁左右吧。
他穿着神父般黑色的修道服，左右十只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亮的银戒，耳朵上戴着翃心的耳环，口袋露出手机吊饰，嘴角咬着一根已经点火的香烟正在不断摇晃，最夸张的是右脸有条码型的刺青。
就和茵蒂克丝的纯白修道服一样，不，比之更甚的突出了其自身的存在感。
“事先声明，现在放下那个孩子然后离开，不然可不保证后果。”就像是例行公事般，他这样的对上条开口了。
面对着那一边明显违和的人影，上条当麻抱着茵蒂克丝沉默的注视着对方。
他的身体和视线就如同拒绝除自己以外的人一般带着威压感。
看上去具有攻击性的眼神，加上冷默的气度，这就是上条当麻给人的第一形象。
有什么会发生，虽不知道为什么，这模糊的不安掠过神父的脑海。
“别这样嘛，既然是普通人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啦！我怕一不小心把你杀掉了。”神父史提尔晃动着嘴角的香烟，让人感觉他好像是笑了。
史提尔说到后来笑容好像消失了，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才准备放过你？只是再伤了那个孩子可不好办了，会真的死掉哦。”
“再伤？这样啊...让茵蒂克丝受伤的是你吧？”
上条当麻终于在来人面前，说出了第一句话。
“哦哦，原来你不是哑巴啊，不要瞪我啦，虽然说是我导致的，但又不是我砍的，是神裂砍的。而且神裂应该也没打算把她砍成重伤，因为误伤的关系，现在她已经去反省了，接下来由我来进行回收。”
魔法师史提尔回了这么一句话，听不到有任何愧疚感。
“回收？”上条当麻的心脏无可避免的剧烈震动了下。
史提尔用觉得无聊的声音解释。
“不回收不行啊，这个孩子正体是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可以翻译成‘禁书目录’吧。目录上都是些教会认定‘只要看了一眼就会让灵魂受到污染’的邪恶书籍，会让凡人变成废人的哦。”
史提尔用一种丝毫提不起兴致的口气继续说。
“世界各地的‘魔道书’，原本都是被封印起来，根本偷不出去的，但是她却可以用她的眼睛将这些书给‘偷’出来，保管在自己脑袋中，就像个‘魔道书图书馆’一样。”
史提尔晃动着嘴边的香烟，吐了口烟之后继续说道。
“像那样危险的书，十万三千册，全在她的脑袋里。”
上条抱着全身染血的茵蒂克丝，默默的不发一言，史提尔也继续说了下去。
“总而言之我想强调的就是，这十万三千本书是很危险的，要是被能使用魔法的人带走或者被凡人不小心窥视到就麻烦了。”
“怎么样？如果明白了事情严重性的话就把那个孩子交给我吧，这也是为了你好。”
“原来是这样啊...”上条当麻抱着茵蒂克丝，如此的喃喃自语着。
闻言的魔法师嘴角稍微裂开了来。
“哦，你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名字叫史提尔.马格努斯，现在就把那个孩子交给——”
“别搞错了，对你们自己来说，不让魔道书污染别人是出于善意，但是对茵蒂克丝来说又怎么样？强加给别人的善？你们...以为自己是神吗？”
记忆中，茵蒂克丝从没有和上条说一句帮帮我。
为了不让上条牵扯进来，甚至在不远处遭受了袭击也强忍着不发一言。
而就是这样温柔的茵蒂克丝，这些人竟然为了一些毫无根据的“可能”而差点被杀，一直孤独的一个人流浪，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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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上条当麻得到了答案。
茵蒂克丝是在这里被袭击倒下的，如果真的有小说里一样的魔法师在自家门外大动刀戈。
那么茵蒂克丝苦苦忍耐的理由只有一个——不想连累他人。
和脸上那种平静的脸孔不同，上条当麻很想对着茵蒂克丝大声喊“究竟怎么了？！”。
或者是“谁干的？！”更甚者直接大叫“可恶！！！”直接抱头怪叫。
没有错，上条当麻现在的心情就是乱到了这种地步。
可是看着在地面上明明疼到不行，小嘴唇都开始抖动的茵蒂克丝，上条当麻的身体就平静了下来。
“别说话。”然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这样简单的说了一句，将茵蒂克丝从地上抱了起来。
“...别..管我...快...”
“闭嘴啦！”上条用嘟囔一样的声音说着，没有理会茵蒂克丝。
他心中满溢出对那个向茵蒂克丝下手的人产生的愤怒，对放任茵蒂克丝一个人面对危险的自己产生的愤怒。
还有明明就在门口遇害，却强忍着不开口独自承担的茵蒂克丝产生的愤怒，这一切让上条当麻怒火中烧。
怒火中烧的他不由得后悔了，他后悔对茵蒂克丝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一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总之来就是你的不对的恶劣态度，还给茵蒂克丝喝过期牛奶。
当麻想收回刚才说的话，茵蒂克丝绝不是娇生惯养无所事事的公主，更不是小偷或者什么奇怪的人。
她为了活着，尝尽了心酸拼死的努力，拼命生存着的，却不会因一己拖累他人。
不知跨过了多少阴暗的回忆，如此骄傲却又弱小的茵蒂克丝才在微小的奇迹概率下，与归来的上条当麻上演了命运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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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心里种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去体会。
这栋楼，不管是楼上楼下，以上条当麻自己出彩的听力现在无法发现任何声音。
也就是整栋大楼此刻空无一人，不，连生物的噪音也消失了——只有前方楼梯处不断攀登的脚步声存在，那声音在这没有任何生物的世界里格外引人注目。
那么提出假设吧，假设茵蒂克丝在这儿被魔法师袭击，为了避免卷入普通人引起骚动，那么魔法师是不是会使用某些手段驱散人群呢？
倘若这个可能性成立的话，能依旧出现在这栋维和的宿舍里的，除了被害者的茵蒂克丝，还有在此之前茵蒂克丝身处房间的主人上条当麻，那么剩下的脚步声就存在一个巨大的可能性了。
加害者——捕杀茵蒂克丝的魔法追兵。
就在上条的脑海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脚步的主人也终于踏上了楼梯，穿过拐角，和当麻相遇了。
那个人挡住了上条当麻的去路，他是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男人，虽然强壮，但年纪..大概跟茵蒂克丝一样，十四、五岁左右吧。
他穿着神父般黑色的修道服，左右十只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亮的银戒，耳朵上戴着翃心的耳环，口袋露出手机吊饰，嘴角咬着一根已经点火的香烟正在不断摇晃，最夸张的是右脸有条码型的刺青。
就和茵蒂克丝的纯白修道服一样，不，比之更甚的突出了其自身的存在感。
“事先声明，现在放下那个孩子然后离开，不然可不保证后果。”就像是例行公事般，他这样的对上条开口了。
面对着那一边明显违和的人影，上条当麻抱着茵蒂克丝沉默的注视着对方。
他的身体和视线就如同拒绝除自己以外的人一般带着威压感。
看上去具有攻击性的眼神，加上冷默的气度，这就是上条当麻给人的第一形象。
有什么会发生，虽不知道为什么，这模糊的不安掠过神父的脑海。
“别这样嘛，既然是普通人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啦！我怕一不小心把你杀掉了。”神父史提尔晃动着嘴角的香烟，让人感觉他好像是笑了。
史提尔说到后来笑容好像消失了，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才准备放过你？只是再伤了那个孩子可不好办了，会真的死掉哦。”
“再伤？这样啊...让茵蒂克丝受伤的是你吧？”
上条当麻终于在来人面前，说出了第一句话。
“哦哦，原来你不是哑巴啊，不要瞪我啦，虽然说是我导致的，但又不是我砍的，是神裂砍的。而且神裂应该也没打算把她砍成重伤，因为误伤的关系，现在她已经去反省了，接下来由我来进行回收。”
魔法师史提尔回了这么一句话，听不到有任何愧疚感。
“回收？”上条当麻的心脏无可避免的剧烈震动了下。
史提尔用觉得无聊的声音解释。
“不回收不行啊，这个孩子正体是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可以翻译成‘禁书目录’吧。目录上都是些教会认定‘只要看了一眼就会让灵魂受到污染’的邪恶书籍，会让凡人变成废人的哦。”
史提尔用一种丝毫提不起兴致的口气继续说。
“世界各地的‘魔道书’，原本都是被封印起来，根本偷不出去的，但是她却可以用她的眼睛将这些书给‘偷’出来，保管在自己脑袋中，就像个‘魔道书图书馆’一样。”
史提尔晃动着嘴边的香烟，吐了口烟之后继续说道。
“像那样危险的书，十万三千册，全在她的脑袋里。”
上条抱着全身染血的茵蒂克丝，默默的不发一言，史提尔也继续说了下去。
“总而言之我想强调的就是，这十万三千本书是很危险的，要是被能使用魔法的人带走或者被凡人不小心窥视到就麻烦了。”
“怎么样？如果明白了事情严重性的话就把那个孩子交给我吧，这也是为了你好。”
“原来是这样啊...”上条当麻抱着茵蒂克丝，如此的喃喃自语着。
闻言的魔法师嘴角稍微裂开了来。
“哦，你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名字叫史提尔.马格努斯，现在就把那个孩子交给——”
“别搞错了，对你们自己来说，不让魔道书污染别人是出于善意，但是对茵蒂克丝来说又怎么样？强加给别人的善？你们...以为自己是神吗？”
记忆中，茵蒂克丝从没有和上条说一句帮帮我。
为了不让上条牵扯进来，甚至在不远处遭受了袭击也强忍着不发一言。
而就是这样温柔的茵蒂克丝，这些人竟然为了一些毫无根据的“可能”而差点被杀，一直孤独的一个人流浪，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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