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八章 引人堕落（四千字大章）
李良带着穆寒梦往天斗大商会旗下的佣人市场走去。
一个身着红衣，身材火辣的蒙面美妇挽着一个气场强大，英俊儒雅的中年男子走在大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样的两个人原本应该是坐在那舒适的马车里，与这些平凡的人分隔开才对。
他们就这样走在大街上，看上去，就像小说中的王公贵族出来游玩一般。
路人们将贪婪炽热的目光投向男人身旁神秘美丽的妇人身上，又不约而同地自动给他们俩让出道路。
单单从男人那强大的气场来看，这对男女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对象，
尽管路人已经主动避让开来，但穆寒梦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向李良更加靠近了一些。
这种赤裸裸的贪婪目光，自她成为皇后之后就很少感受到了。
更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身上穿着的这身衣物。
以平常心而言，这身火红色的衣物并不暴露，却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她一直以来穿的都是高贵素雅的衣物，而且多以黑色、白色为主，从来都不会选择视觉冲击感如此之大的鲜艳的红色。
或许是因为她身材太好的缘故，路边那些男人目光中的情欲色彩完全就没有加以掩饰，这让她很不习惯。
唯一让她感到安心的，反而是身旁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挽着他的手臂能给她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李良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对于穆寒梦来说无比赤裸的目光，在他看来，已经是非常含蓄了。
那些杀戮之都的人民，才是真正地贪婪，无论是看见食物还是美人，他们甚至能让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只为摸一把……
相比之下，这些普通大众还真是“淳朴”啊。
不过，他还是调笑道：“我感觉你搂得有些紧啊，你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觉得不舒服，并没有害怕。”
李良笑笑：“你长得这么漂亮，吸引眼球很正常，这是对你美丽的佐证。”
“我已经过了需要用别人追捧的目光来寻求自豪感的年纪。”
“哦——”李良拖了长音，“我倒是忘了，你已经到了‘大妈’的年纪了。”
女人最忌讳被人说老，穆寒梦直接反唇相讥道：“某人还不是连‘大妈’都不放过？”
说完，她有些后悔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又得罪了这个魔王。
李良却对她的忤逆毫不在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只要长得漂亮，年纪不是问题。”
发现他毫无责备的意思，穆寒梦便大胆地继续讥讽：“那几千岁，几万岁的女人，你也不放过喏？”
听了她的话，李良一下子就想起了阿银和兔仙，反而觉得分外有趣，“对啊，我说了，年龄不是问题。”
看着他这无所谓的样子，穆寒梦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正欲继续讥讽，却见他已经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佣人市场。
毕竟李良在天斗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穆寒梦还没有他对这座城市熟悉。
两人直接走了进去，一个经理模样的人看见他们，马上迎了上来了。
看着两人的衣装服饰，有眼力的经理脸上自然是马上堆满了笑容，并鞠躬九十度，“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我需要一些干净的女佣人。”
经理继续询问道：“请问要干净到什么程度呢？”
穆寒梦已经被他的话给弄迷糊了，干净还有几个等级吗？
“完全干净。”李良随意说道，然后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你可不要用些垃圾来糊弄我哦。”
经理点头哈腰得如同一条听话的哈巴狗，脸上的褶子都笑出了层次，“瞧大人您说的，我可没有这种胆量来糊弄您，大人这边请。”
干净自然是分等级的：表面的洁净是一级，身体的完整算一级，身家清白、无任何后顾之忧又算一级。
完全干净的女佣，自然也是最为昂贵的，经理脸上笑出了花。
旁边衣着暴露的侍女走过来端上热茶，两团与空气直接接触的南半球让穆寒梦看着都觉得脸红，她忍不住瞥了一眼李良，却发现在她眼里无比好色的他没有任何反应。
李良自然对这些胭脂俗粉没有任何兴趣，接过热茶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穆寒梦赶紧跟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却身体一僵，她感觉到李良的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腰间，轻轻摩挲着。
趁着经理此刻过去领人，李良贴在了穆寒梦的耳边，对她轻吐热气，“这里是属于天斗大商会的，你要不要叫一声，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穆寒梦瞬间愣在了那里。
“对啊，我是穆寒梦，是天斗大商会会长的女儿，我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就一定能摆脱这个人的魔爪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
李良如同魔鬼一般咬住她的耳垂，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就能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了哟。”
但这时，穆寒梦的心却冷静了下来，不再如之前那般激动。
“皇后？谁愿意做那个皇后？”
那道貌岸然，从骨子里都发烂发臭的雪夜简直令她作呕。
因为父亲的安排，她嫁给了那个令她无比恶心的伪君子，与自己最好的朋友决裂，若是能有选择，她哪里愿意成为那个皇后？
一想到这里，她直接转过头去，红唇擦过李良的嘴角，然后俯下去，轻咬他的脖颈，恶狠狠地回应道。
“装什么装？我若想走，你还真会放过我？”
李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你说的没错，我当然舍不得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啦。”
穆寒梦抬起头来冷笑，低声说道：“我真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委托你来救我，也许你只是想体验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给自己当侍女的快感？”
李良也对她露出笑容：“没错，你完全可以这样想。”
经理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大人与夫人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只是一只不太听话的小野猫罢了。”李良随口说道，让经理浮想联翩：或许这位诱人的美妇是一枝出墙的红杏呢？
李良看着经理领来的干净女佣，轻轻在穆寒梦腰间一拍，“去吧，你自己去选。”
穆寒梦站起身来，看着面前清一色的年轻少女脸上职业化的微笑，心中不免起了些许怜悯之心：这些孩子原本是应该在父母的怀抱中撒娇的。
一念至此，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雪清河，“也不知道清河怎样了。”
不管雪清河怎样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的李良哥哥已经成了他的后爹了……
穆寒梦转过身来向李良询问：“我能选几个？”
经理自然已经看出这位美丽妇人完全是依附于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很明显又是一副唯我独尊的神态，若是讨好于这位美人怕是并不能影响到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反而对着穆寒梦开口道：“夫人，这些女孩是咱们这儿最干净的，当然，价格也是最昂贵的，所以……”
他故意拖长音，等待李良的回话，而他的话也没有让他失望。
“钱不是问题，不过，最多选十个，太多了，吵。”
在穆寒梦到地下室之前，李良已经拿到了龙重放在那里的财产，现在完全就是财大气粗。
原本仅仅凭借那张会员卡也能支付所有费用，但他没打算在穆寒梦面前暴露自己和穆诗霜的关系，自然不会拿出来使用。
听到李良的话，穆寒梦松了口气，她原本也没指望李良能让她将这里所有的少女都带走，十个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直接将站在最前方的十个少女拉走，叹息一声，在心中对站在后面的女孩说了声抱歉。
李良瞥见了她的叹息，不动声色，支付了价格，然后让经理雇一辆马车将这些少女送过去，自己则和穆寒梦继续在外面闲逛。
路途中，穆寒梦欲言又止，李良则揽着她的腰，悠闲地散步，享受着路人羡慕嫉恨的目光。
她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谢谢你，让我带走那么多女孩。”
李良没有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他一直在看天斗城繁华的街景，同时回应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将那么多女孩从‘万恶’的佣人市场中解救出来？”
穆寒梦摇摇头，“我并不觉得自己伟大，我只是觉得，像她们这样年纪的孩子，不应该成为佣人，她们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在学院学习的。”
李良却又附到了她的耳边，“我来告诉你一件小秘密吧。其实她们并不是佣人，而是奴隶，你可以放心地使用她们，不用担心到期。”
穆寒梦瞳孔收缩，她知道天斗帝国的法律是禁止奴隶贩卖的，“我明明看见了签的契约上有期限的填写……”
“没错，”李良笑笑，“填的是无期。”
曾为皇后的穆寒梦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天斗帝国中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奴隶贸易，而且进行这项贸易的就是她家天斗大商会旗下的佣人市场。
李良又如同魔鬼一样低语：“看啊，你们穆家做了多少恶？”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他明明不用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可他的心中就是有着这样一个魔鬼，在告诉他引人堕落的快乐。
明明穆寒梦原本算是他的长辈，是他最爱的月姨的闺蜜，是他女人穆诗霜的姐姐，可他就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将这个单纯的，圣洁的皇后，引诱成堕落的天使。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做起事来的那股邪性似乎越来越深，对事情善恶的看待也越来越浅了。
他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他自然不是完全领着穆寒梦闲逛，而是给她也买了几件衣物。
龙重住宅里那些衣物更多偏向于情趣衣物，尽管李良心中也有一股让穆寒梦整天穿着那些衣服给他看的恶趣味，但他终归还是舍弃了这种想法。
他已经向月姨展示了自己“王玄”这个身份，说不定哪天就会把她带到这个住所，让她看见那样的穆寒梦不太好……
————————————————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不准出门，面纱也不准拿下来，听见了吗？”李良叮嘱道，但马上，他又露出了穆寒梦最害怕的笑容，“当然，你若是想回去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的话，也行。”
“这里是整个天斗城贵族云集之地，见过你皇后面容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只需跑到院子大门口喊一嗓子，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帮助你回去的。”
李良脸上的笑意更甚，“你可以试试。”
穆寒梦此时身无寸缕，筋疲力尽，但仍强打起精神来，帮正在穿衣的李良理了理衣领。
李良本就是头色狼加禽兽，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再次把她给睡了，还尝试了一下春宫图上花里胡哨的姿势，体验非常良好。
按理说，穆寒梦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无比重视自己贞洁的女子，在被李良夺了清白，失去了作为妻子，作为母亲的尊严之后，应该是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才对。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一点也不抵触这个男人的侵占，反而有种难言的兴奋感，她觉得自己的堕落完全就是对父亲和雪夜的报复……
再加上李良也答应了她，以后会带着她去悄悄看望雪清河，她已经完全没了寻死的念头。
有了肉体关系后，即使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侍女，说起话来也随意了许多。
“王玄大人说笑了，我一介弱女子哪有胆量做那些事，谁知道你在这附近设下了多少眼线。”
“真不知道委托你来救我的那个人是男是女，要是让她知道你救了我之后这样对我，也不知道她心中会怎么想。”
李良已经在穆寒梦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作为一头狼，是不可能让自己的猎物逃走的。
“既然你这么明白，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给我处理这些事情吧。”
一谈起这个，就算是穆寒梦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厌恶的神色，没有人愿意工作，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才摆脱皇后的身份，从那些繁琐的事物中脱身出来。
他却继续说道：“要知道，雪夜现在对咱们这个武魂殿可是深恶痛绝的，你处理的事情大多应该都是和他相关的。”
“反正雪夜又不会将咱们整个武魂殿给逐出天斗城，你想怎样回应他的任何指令都可以哦，我不会怪你的。”
穆寒梦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他。
李良轻拍一下她的臀儿，便往外走去，“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消失在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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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红衣，身材火辣的蒙面美妇挽着一个气场强大，英俊儒雅的中年男子走在大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样的两个人原本应该是坐在那舒适的马车里，与这些平凡的人分隔开才对。
他们就这样走在大街上，看上去，就像小说中的王公贵族出来游玩一般。
路人们将贪婪炽热的目光投向男人身旁神秘美丽的妇人身上，又不约而同地自动给他们俩让出道路。
单单从男人那强大的气场来看，这对男女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对象，
尽管路人已经主动避让开来，但穆寒梦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向李良更加靠近了一些。
这种赤裸裸的贪婪目光，自她成为皇后之后就很少感受到了。
更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身上穿着的这身衣物。
以平常心而言，这身火红色的衣物并不暴露，却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她一直以来穿的都是高贵素雅的衣物，而且多以黑色、白色为主，从来都不会选择视觉冲击感如此之大的鲜艳的红色。
或许是因为她身材太好的缘故，路边那些男人目光中的情欲色彩完全就没有加以掩饰，这让她很不习惯。
唯一让她感到安心的，反而是身旁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挽着他的手臂能给她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李良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对于穆寒梦来说无比赤裸的目光，在他看来，已经是非常含蓄了。
那些杀戮之都的人民，才是真正地贪婪，无论是看见食物还是美人，他们甚至能让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只为摸一把……
相比之下，这些普通大众还真是“淳朴”啊。
不过，他还是调笑道：“我感觉你搂得有些紧啊，你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觉得不舒服，并没有害怕。”
李良笑笑：“你长得这么漂亮，吸引眼球很正常，这是对你美丽的佐证。”
“我已经过了需要用别人追捧的目光来寻求自豪感的年纪。”
“哦——”李良拖了长音，“我倒是忘了，你已经到了‘大妈’的年纪了。”
女人最忌讳被人说老，穆寒梦直接反唇相讥道：“某人还不是连‘大妈’都不放过？”
说完，她有些后悔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又得罪了这个魔王。
李良却对她的忤逆毫不在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只要长得漂亮，年纪不是问题。”
发现他毫无责备的意思，穆寒梦便大胆地继续讥讽：“那几千岁，几万岁的女人，你也不放过喏？”
听了她的话，李良一下子就想起了阿银和兔仙，反而觉得分外有趣，“对啊，我说了，年龄不是问题。”
看着他这无所谓的样子，穆寒梦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正欲继续讥讽，却见他已经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佣人市场。
毕竟李良在天斗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穆寒梦还没有他对这座城市熟悉。
两人直接走了进去，一个经理模样的人看见他们，马上迎了上来了。
看着两人的衣装服饰，有眼力的经理脸上自然是马上堆满了笑容，并鞠躬九十度，“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我需要一些干净的女佣人。”
经理继续询问道：“请问要干净到什么程度呢？”
穆寒梦已经被他的话给弄迷糊了，干净还有几个等级吗？
“完全干净。”李良随意说道，然后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你可不要用些垃圾来糊弄我哦。”
经理点头哈腰得如同一条听话的哈巴狗，脸上的褶子都笑出了层次，“瞧大人您说的，我可没有这种胆量来糊弄您，大人这边请。”
干净自然是分等级的：表面的洁净是一级，身体的完整算一级，身家清白、无任何后顾之忧又算一级。
完全干净的女佣，自然也是最为昂贵的，经理脸上笑出了花。
旁边衣着暴露的侍女走过来端上热茶，两团与空气直接接触的南半球让穆寒梦看着都觉得脸红，她忍不住瞥了一眼李良，却发现在她眼里无比好色的他没有任何反应。
李良自然对这些胭脂俗粉没有任何兴趣，接过热茶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穆寒梦赶紧跟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却身体一僵，她感觉到李良的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腰间，轻轻摩挲着。
趁着经理此刻过去领人，李良贴在了穆寒梦的耳边，对她轻吐热气，“这里是属于天斗大商会的，你要不要叫一声，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穆寒梦瞬间愣在了那里。
“对啊，我是穆寒梦，是天斗大商会会长的女儿，我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就一定能摆脱这个人的魔爪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
李良如同魔鬼一般咬住她的耳垂，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就能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了哟。”
但这时，穆寒梦的心却冷静了下来，不再如之前那般激动。
“皇后？谁愿意做那个皇后？”
那道貌岸然，从骨子里都发烂发臭的雪夜简直令她作呕。
因为父亲的安排，她嫁给了那个令她无比恶心的伪君子，与自己最好的朋友决裂，若是能有选择，她哪里愿意成为那个皇后？
一想到这里，她直接转过头去，红唇擦过李良的嘴角，然后俯下去，轻咬他的脖颈，恶狠狠地回应道。
“装什么装？我若想走，你还真会放过我？”
李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你说的没错，我当然舍不得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啦。”
穆寒梦抬起头来冷笑，低声说道：“我真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委托你来救我，也许你只是想体验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给自己当侍女的快感？”
李良也对她露出笑容：“没错，你完全可以这样想。”
经理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大人与夫人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只是一只不太听话的小野猫罢了。”李良随口说道，让经理浮想联翩：或许这位诱人的美妇是一枝出墙的红杏呢？
李良看着经理领来的干净女佣，轻轻在穆寒梦腰间一拍，“去吧，你自己去选。”
穆寒梦站起身来，看着面前清一色的年轻少女脸上职业化的微笑，心中不免起了些许怜悯之心：这些孩子原本是应该在父母的怀抱中撒娇的。
一念至此，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雪清河，“也不知道清河怎样了。”
不管雪清河怎样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的李良哥哥已经成了他的后爹了……
穆寒梦转过身来向李良询问：“我能选几个？”
经理自然已经看出这位美丽妇人完全是依附于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很明显又是一副唯我独尊的神态，若是讨好于这位美人怕是并不能影响到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反而对着穆寒梦开口道：“夫人，这些女孩是咱们这儿最干净的，当然，价格也是最昂贵的，所以……”
他故意拖长音，等待李良的回话，而他的话也没有让他失望。
“钱不是问题，不过，最多选十个，太多了，吵。”
在穆寒梦到地下室之前，李良已经拿到了龙重放在那里的财产，现在完全就是财大气粗。
原本仅仅凭借那张会员卡也能支付所有费用，但他没打算在穆寒梦面前暴露自己和穆诗霜的关系，自然不会拿出来使用。
听到李良的话，穆寒梦松了口气，她原本也没指望李良能让她将这里所有的少女都带走，十个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直接将站在最前方的十个少女拉走，叹息一声，在心中对站在后面的女孩说了声抱歉。
李良瞥见了她的叹息，不动声色，支付了价格，然后让经理雇一辆马车将这些少女送过去，自己则和穆寒梦继续在外面闲逛。
路途中，穆寒梦欲言又止，李良则揽着她的腰，悠闲地散步，享受着路人羡慕嫉恨的目光。
她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谢谢你，让我带走那么多女孩。”
李良没有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他一直在看天斗城繁华的街景，同时回应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将那么多女孩从‘万恶’的佣人市场中解救出来？”
穆寒梦摇摇头，“我并不觉得自己伟大，我只是觉得，像她们这样年纪的孩子，不应该成为佣人，她们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在学院学习的。”
李良却又附到了她的耳边，“我来告诉你一件小秘密吧。其实她们并不是佣人，而是奴隶，你可以放心地使用她们，不用担心到期。”
穆寒梦瞳孔收缩，她知道天斗帝国的法律是禁止奴隶贩卖的，“我明明看见了签的契约上有期限的填写……”
“没错，”李良笑笑，“填的是无期。”
曾为皇后的穆寒梦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天斗帝国中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奴隶贸易，而且进行这项贸易的就是她家天斗大商会旗下的佣人市场。
李良又如同魔鬼一样低语：“看啊，你们穆家做了多少恶？”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他明明不用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可他的心中就是有着这样一个魔鬼，在告诉他引人堕落的快乐。
明明穆寒梦原本算是他的长辈，是他最爱的月姨的闺蜜，是他女人穆诗霜的姐姐，可他就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将这个单纯的，圣洁的皇后，引诱成堕落的天使。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做起事来的那股邪性似乎越来越深，对事情善恶的看待也越来越浅了。
他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他自然不是完全领着穆寒梦闲逛，而是给她也买了几件衣物。
龙重住宅里那些衣物更多偏向于情趣衣物，尽管李良心中也有一股让穆寒梦整天穿着那些衣服给他看的恶趣味，但他终归还是舍弃了这种想法。
他已经向月姨展示了自己“王玄”这个身份，说不定哪天就会把她带到这个住所，让她看见那样的穆寒梦不太好……
————————————————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不准出门，面纱也不准拿下来，听见了吗？”李良叮嘱道，但马上，他又露出了穆寒梦最害怕的笑容，“当然，你若是想回去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的话，也行。”
“这里是整个天斗城贵族云集之地，见过你皇后面容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只需跑到院子大门口喊一嗓子，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帮助你回去的。”
李良脸上的笑意更甚，“你可以试试。”
穆寒梦此时身无寸缕，筋疲力尽，但仍强打起精神来，帮正在穿衣的李良理了理衣领。
李良本就是头色狼加禽兽，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再次把她给睡了，还尝试了一下春宫图上花里胡哨的姿势，体验非常良好。
按理说，穆寒梦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无比重视自己贞洁的女子，在被李良夺了清白，失去了作为妻子，作为母亲的尊严之后，应该是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才对。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一点也不抵触这个男人的侵占，反而有种难言的兴奋感，她觉得自己的堕落完全就是对父亲和雪夜的报复……
再加上李良也答应了她，以后会带着她去悄悄看望雪清河，她已经完全没了寻死的念头。
有了肉体关系后，即使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侍女，说起话来也随意了许多。
“王玄大人说笑了，我一介弱女子哪有胆量做那些事，谁知道你在这附近设下了多少眼线。”
“真不知道委托你来救我的那个人是男是女，要是让她知道你救了我之后这样对我，也不知道她心中会怎么想。”
李良已经在穆寒梦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作为一头狼，是不可能让自己的猎物逃走的。
“既然你这么明白，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给我处理这些事情吧。”
一谈起这个，就算是穆寒梦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厌恶的神色，没有人愿意工作，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才摆脱皇后的身份，从那些繁琐的事物中脱身出来。
他却继续说道：“要知道，雪夜现在对咱们这个武魂殿可是深恶痛绝的，你处理的事情大多应该都是和他相关的。”
“反正雪夜又不会将咱们整个武魂殿给逐出天斗城，你想怎样回应他的任何指令都可以哦，我不会怪你的。”
穆寒梦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他。
李良轻拍一下她的臀儿，便往外走去，“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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