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精神病
一大早，TBS《人类观察》节目的主创编剧白石玄就接到了下属的通知，说关于最近正火的平民英雄王哲的节目企划出现了问题，希望他出面解决一下。
“问题？什么问题？没谈拢？如果是合同相关的问题你应该去找田崎桑解决啊，他是制作人。”
皱着眉头，他现在手头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呢，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的话，自然是不愿意占用宝贵的时间的。
“不是的白石老师，似乎是佐川桑出事了，昨晚被紧急送往的医院。”
站在他面前的编剧助理手上拿着手机，看来也是刚刚才得到的通知。
“佐川住院了？可这和我们的节目企划有什么关系？”
诧异地望了一旁的年轻女子一眼，白石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具体他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说有要紧事与您汇报，还说小林桑关于王哲的这次企划相当危险，必须要否掉。”
编剧助理眼见着白石玄似乎有发火的迹象，连忙道歉，然后尽量精简地将佐川悠一想表达的意思传达给了白石玄，毕竟刚刚在电话里，佐川悠一可是语无伦次地给她说了好半天，差点把她都给绕昏了。
“企划危险？这样，现在我忙不开，医院肯定是去不了了，你先把小林交过来，我记得昨天他应该是和佐川一起去的吧？”
摆了摆手，白石玄继续对着一摊文件写写画画了起来。
……
同一时间，医院之中，佐川悠一正坐在病床上，接受着警察的询问。
由于昨晚他的行为实在太过诡异了，到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地在电梯里晕了过去，所以那女邻居也是不敢怠慢，在叫救护车的同时还同时报了警。
“佐川君，你的意思是……你被银仙给缠上了，然后他跟到了你的家里，所以结城太太在看见你时，你才会是那番模样是吗？”
怪异地盯着眼前蓬头垢面的男子，负责了解情况的警员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是的！我是在一家名为物语屋的餐馆内做的这个游戏，对了！那家餐馆是一个叫王哲的中国人开的，你知道吗？对！就是他让银仙来缠着我的！还有一个叫小林胜平的男人，他是我工作的后辈，就是他协助王哲动的手！”
紧咬着牙关，佐川悠一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满是憎恨，银仙虽然并没有真的杀死他，但给他心灵造成的损伤是难以愈合的，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一个面带诡笑的孩童，朝着他伸出双手，然后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而这一切，都是王哲和小林胜平害的！
小林胜平那混蛋！昨天还给我说王哲已经把银仙送走了！果然是联起手来坑的我！
“王哲？那个平民英雄？”
作为警员，对王哲这个名字自然是更加熟悉的，毕竟他屡次协助警方，也算是警界的名人了。
不过怎么把他给扯出来了？
先不论佐川悠一说的话有多离谱，但就王哲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来看，也显然不是会害人的人啊。
看着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的笔记，这个大叔警员都有些忍俊不禁，要真把这些记录带回去，估计同事们都要以为他改行写小说了。
这个佐川悠一不愧是编剧啊，想象力果然与众不同。
摇了摇头，大叔警员合上了手中的圆珠笔，从佐川悠一这里，他认为已经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喂，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对了，我申请得到警方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保护！那银仙一定还会缠着我，只要你们亲眼看见他，就一定会相信我的！”
看着警员那含笑的表情，佐川悠一瞬间爆发，对着他咆哮了起来。
“是是，银仙大人缠上你了，嗯。”
将笔记本收进了衣兜里，大叔警员看向佐川悠一的眼神里，除了几分笑意以外，还多了一丝的同情。
而另一边，一直在旁边守候的主治医师则微微皱起了眉头，朝着一旁的护士小声嘀咕了两句，那护士连忙点头，走出了门外。
“你这什么态度？你知道是谁在养着你们吗？是我们这些纳税人！保护我们不是你们的义务吗！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保护我，明天你就能在TBS的新闻上看见你的名字！还有对你不作为的控诉！”
即便是经过了这次事件之后，佐川悠一依旧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还是像往常那样借着编剧的身份嚣张跋扈。
那大叔警员无奈地转过头，朝着主治医师看去，先用手指了指床上的佐川悠一，又指了指脑袋，意思相当明显——“这个病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主治医师忧心忡忡地望了佐川悠一一眼，对着警员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也是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前本来还以为是突发疾病导致的昏迷，没想到现在看来却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麻烦了啊，我们医院没有精神科啊……
“唉——”
长叹了一口气，大叔警员转过头来，摆正了表情，严肃地对佐川悠一说道：“佐川君，不好意思，你的证词与事实是严重不符的，按你的说法，你在逃入电梯之后，发现结城太太的儿子，额，变成了……咳咳，银仙，然后他，这个刚刚一米的小朋友，掐住了一米七的你的脖子，这就是你晕过去的原因。”
一开始却是是严肃的，但说到后来，明明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大叔警员还是笑了。
没办法，憋不住。
“我说了！那是银仙，你强调这些身高有意思吗？我说的就是事实！”
一巴掌拍在床边的床头柜上，佐川悠一气得浑身发抖，大夏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
怎么这年头，说实话反倒没人信了呢？
但现在他实在是被银仙折腾的不行了，警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但大叔警员接下来的话语却完全击碎了他的梦想。
“对不起，佐川君，我们询问了当时在场的结城太太，也调取了电梯里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当电梯行到3楼的时候，你突然怪叫了起来，之后更是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晕了过去。”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大叔警员还特地把一同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举到了佐川悠一的面前，播放器了警方获取的监控录像。
“不！不可能！这是假的！有问题！有问题！”
看着屏幕里的录像，佐川悠一双手扯着自己满头的乱发，但无论他怎么嘶吼，都改变不了监控里记录的事实。
合上屏幕，大叔警员对着佐川悠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告辞了，谁知道刚走出一步，大腿就被猛地抱住了，耳边响起了佐川悠一沙哑的男声：“不，别走，你们不是警察吗？你们相信我！只要留下来和我呆在一起，你们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求你！我求你——”
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他抱着大叔警员的大腿，居然哭了起来，惨白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里写满了乞求。
就在这时，病房的大门被猛地拉开，刚刚出去的护士快步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跟了几个抬着担架、戴着口罩的男人。
“医生，我联系了最近的一家精神病院，简单给他们叙述了病人的情况之后，他们认为有必要先带回去进行更加细致的诊断。”
“嗯，辛苦你了。”
点了点头，主治医生看了眼抱着警员大腿痛哭流涕的佐川悠一，对着那几个口罩男交代了几句，几秒之后，不断哭喊着的佐川悠一就被抬上了担架，而主治医生则需要去帮忙办理转院手续——没办法，谁叫佐川悠一的家属一个也联系不上呢，所以只能院方处理了……
……
“白石老师，医院那边来电话了，他们说佐川桑病得不轻，具体叫我们去询问他，不过我打了几次他的电话也没有接通……”
编剧助理敲门进入了白石玄的办公室内，正好，他也刚刚结束了和小林胜平的谈话，正靠在椅子上沉思着，手中的铅笔不断地敲击着下颚，满脸严肃。
“佐川桑又住院了？他昨天不是已经……”
回话的是站在一旁的小林胜平，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脸上夸张的表情展示着他内心的波动。
编剧助理对着他点了点头，在主创编剧面前，她也不好和小林胜平多说什么。
“嗯…….小林，你刚刚说的，确定是真的？”
白石玄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办公室里短暂的寂静。
“是……是真的，白石老师。”
低着头，小林胜平还在为佐川悠一住院的事情感到惊讶。
王君不是说银仙已经被送走了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想起昨天走时王哲所说的话，他到现在还有些感觉怪怪的。
王哲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拿出了准备的企划书，告诉小林胜平，佐川悠一玩的银仙游戏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来设计的是一个简单而安全的游戏，谁知道佐川悠一自顾自地玩起了正宗的银仙游戏，还真把银仙给叫出来了。
简而言之就是，王哲表示自己不背这个锅。
而小林胜平也很想去相信这种说法，毕竟这才是符合常理的，怎么会有人能驱使银仙或者灵体鬼怪呢？
但要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不就是说，银仙是真的存在的了吗？
而且王哲昨天面对银仙的态度淡定的可怕，甚至还能上去找银仙满足自己的“抖m”欲望，最后更是控制着晕过去的佐川悠一送走了银仙，看起来就像是经常经历这些事一样。
这些就是小林胜平那股奇怪感觉的来源，在刚刚和白石玄交流的时候，他也只是将亲眼所见和王哲的说法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对这些做出什么判断。
还是让白石老师来定夺吧……
再度沉吟了片刻，白石玄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站起身，拍了拍小林胜平的肩膀：“你去联系王君，我亲自去物语屋看看，他的那些都市传说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说完，他伸手拿起了挂在椅子上的公文包，脸上满是兴奋，嘴里还念念有词。
“王哲，物语屋，银仙，有趣，有趣......”
......
要是佐川悠一知道自己不仅被银仙缠上了，还因此让物语屋引起了主创强烈的兴趣，会不会直接从天台上跳下去。
不过反正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他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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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他现在手头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呢，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的话，自然是不愿意占用宝贵的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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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编剧助理手上拿着手机，看来也是刚刚才得到的通知。
“佐川住院了？可这和我们的节目企划有什么关系？”
诧异地望了一旁的年轻女子一眼，白石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具体他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说有要紧事与您汇报，还说小林桑关于王哲的这次企划相当危险，必须要否掉。”
编剧助理眼见着白石玄似乎有发火的迹象，连忙道歉，然后尽量精简地将佐川悠一想表达的意思传达给了白石玄，毕竟刚刚在电话里，佐川悠一可是语无伦次地给她说了好半天，差点把她都给绕昏了。
“企划危险？这样，现在我忙不开，医院肯定是去不了了，你先把小林交过来，我记得昨天他应该是和佐川一起去的吧？”
摆了摆手，白石玄继续对着一摊文件写写画画了起来。
……
同一时间，医院之中，佐川悠一正坐在病床上，接受着警察的询问。
由于昨晚他的行为实在太过诡异了，到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地在电梯里晕了过去，所以那女邻居也是不敢怠慢，在叫救护车的同时还同时报了警。
“佐川君，你的意思是……你被银仙给缠上了，然后他跟到了你的家里，所以结城太太在看见你时，你才会是那番模样是吗？”
怪异地盯着眼前蓬头垢面的男子，负责了解情况的警员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是的！我是在一家名为物语屋的餐馆内做的这个游戏，对了！那家餐馆是一个叫王哲的中国人开的，你知道吗？对！就是他让银仙来缠着我的！还有一个叫小林胜平的男人，他是我工作的后辈，就是他协助王哲动的手！”
紧咬着牙关，佐川悠一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满是憎恨，银仙虽然并没有真的杀死他，但给他心灵造成的损伤是难以愈合的，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一个面带诡笑的孩童，朝着他伸出双手，然后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而这一切，都是王哲和小林胜平害的！
小林胜平那混蛋！昨天还给我说王哲已经把银仙送走了！果然是联起手来坑的我！
“王哲？那个平民英雄？”
作为警员，对王哲这个名字自然是更加熟悉的，毕竟他屡次协助警方，也算是警界的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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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佐川悠一说的话有多离谱，但就王哲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来看，也显然不是会害人的人啊。
看着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的笔记，这个大叔警员都有些忍俊不禁，要真把这些记录带回去，估计同事们都要以为他改行写小说了。
这个佐川悠一不愧是编剧啊，想象力果然与众不同。
摇了摇头，大叔警员合上了手中的圆珠笔，从佐川悠一这里，他认为已经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喂，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对了，我申请得到警方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保护！那银仙一定还会缠着我，只要你们亲眼看见他，就一定会相信我的！”
看着警员那含笑的表情，佐川悠一瞬间爆发，对着他咆哮了起来。
“是是，银仙大人缠上你了，嗯。”
将笔记本收进了衣兜里，大叔警员看向佐川悠一的眼神里，除了几分笑意以外，还多了一丝的同情。
而另一边，一直在旁边守候的主治医师则微微皱起了眉头，朝着一旁的护士小声嘀咕了两句，那护士连忙点头，走出了门外。
“你这什么态度？你知道是谁在养着你们吗？是我们这些纳税人！保护我们不是你们的义务吗！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保护我，明天你就能在TBS的新闻上看见你的名字！还有对你不作为的控诉！”
即便是经过了这次事件之后，佐川悠一依旧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还是像往常那样借着编剧的身份嚣张跋扈。
那大叔警员无奈地转过头，朝着主治医师看去，先用手指了指床上的佐川悠一，又指了指脑袋，意思相当明显——“这个病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主治医师忧心忡忡地望了佐川悠一一眼，对着警员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也是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前本来还以为是突发疾病导致的昏迷，没想到现在看来却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麻烦了啊，我们医院没有精神科啊……
“唉——”
长叹了一口气，大叔警员转过头来，摆正了表情，严肃地对佐川悠一说道：“佐川君，不好意思，你的证词与事实是严重不符的，按你的说法，你在逃入电梯之后，发现结城太太的儿子，额，变成了……咳咳，银仙，然后他，这个刚刚一米的小朋友，掐住了一米七的你的脖子，这就是你晕过去的原因。”
一开始却是是严肃的，但说到后来，明明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大叔警员还是笑了。
没办法，憋不住。
“我说了！那是银仙，你强调这些身高有意思吗？我说的就是事实！”
一巴掌拍在床边的床头柜上，佐川悠一气得浑身发抖，大夏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
怎么这年头，说实话反倒没人信了呢？
但现在他实在是被银仙折腾的不行了，警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但大叔警员接下来的话语却完全击碎了他的梦想。
“对不起，佐川君，我们询问了当时在场的结城太太，也调取了电梯里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当电梯行到3楼的时候，你突然怪叫了起来，之后更是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晕了过去。”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大叔警员还特地把一同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举到了佐川悠一的面前，播放器了警方获取的监控录像。
“不！不可能！这是假的！有问题！有问题！”
看着屏幕里的录像，佐川悠一双手扯着自己满头的乱发，但无论他怎么嘶吼，都改变不了监控里记录的事实。
合上屏幕，大叔警员对着佐川悠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告辞了，谁知道刚走出一步，大腿就被猛地抱住了，耳边响起了佐川悠一沙哑的男声：“不，别走，你们不是警察吗？你们相信我！只要留下来和我呆在一起，你们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求你！我求你——”
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他抱着大叔警员的大腿，居然哭了起来，惨白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里写满了乞求。
就在这时，病房的大门被猛地拉开，刚刚出去的护士快步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跟了几个抬着担架、戴着口罩的男人。
“医生，我联系了最近的一家精神病院，简单给他们叙述了病人的情况之后，他们认为有必要先带回去进行更加细致的诊断。”
“嗯，辛苦你了。”
点了点头，主治医生看了眼抱着警员大腿痛哭流涕的佐川悠一，对着那几个口罩男交代了几句，几秒之后，不断哭喊着的佐川悠一就被抬上了担架，而主治医生则需要去帮忙办理转院手续——没办法，谁叫佐川悠一的家属一个也联系不上呢，所以只能院方处理了……
……
“白石老师，医院那边来电话了，他们说佐川桑病得不轻，具体叫我们去询问他，不过我打了几次他的电话也没有接通……”
编剧助理敲门进入了白石玄的办公室内，正好，他也刚刚结束了和小林胜平的谈话，正靠在椅子上沉思着，手中的铅笔不断地敲击着下颚，满脸严肃。
“佐川桑又住院了？他昨天不是已经……”
回话的是站在一旁的小林胜平，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脸上夸张的表情展示着他内心的波动。
编剧助理对着他点了点头，在主创编剧面前，她也不好和小林胜平多说什么。
“嗯…….小林，你刚刚说的，确定是真的？”
白石玄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办公室里短暂的寂静。
“是……是真的，白石老师。”
低着头，小林胜平还在为佐川悠一住院的事情感到惊讶。
王君不是说银仙已经被送走了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想起昨天走时王哲所说的话，他到现在还有些感觉怪怪的。
王哲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拿出了准备的企划书，告诉小林胜平，佐川悠一玩的银仙游戏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来设计的是一个简单而安全的游戏，谁知道佐川悠一自顾自地玩起了正宗的银仙游戏，还真把银仙给叫出来了。
简而言之就是，王哲表示自己不背这个锅。
而小林胜平也很想去相信这种说法，毕竟这才是符合常理的，怎么会有人能驱使银仙或者灵体鬼怪呢？
但要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不就是说，银仙是真的存在的了吗？
而且王哲昨天面对银仙的态度淡定的可怕，甚至还能上去找银仙满足自己的“抖m”欲望，最后更是控制着晕过去的佐川悠一送走了银仙，看起来就像是经常经历这些事一样。
这些就是小林胜平那股奇怪感觉的来源，在刚刚和白石玄交流的时候，他也只是将亲眼所见和王哲的说法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对这些做出什么判断。
还是让白石老师来定夺吧……
再度沉吟了片刻，白石玄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站起身，拍了拍小林胜平的肩膀：“你去联系王君，我亲自去物语屋看看，他的那些都市传说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说完，他伸手拿起了挂在椅子上的公文包，脸上满是兴奋，嘴里还念念有词。
“王哲，物语屋，银仙，有趣，有趣......”
......
要是佐川悠一知道自己不仅被银仙缠上了，还因此让物语屋引起了主创强烈的兴趣，会不会直接从天台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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