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
天色渐亮，卯时，当太阳完全从东方跃出地平线之时，空军的第一批支援到来了。
“那便让他们根据昨晚标记的地点先炸一轮吧。”
走出指挥部，我举起望远镜，打算好好“观赏”着空军轰炸联盟军阵地的美丽景象。
第一批的空军编队由四架凤凰战机、九架钦原攻击机和三架帝江轰炸机组成，凤凰战机们盘旋在空中警戒，轰炸机首先对整个目标区域进行完全覆盖，最后再交由攻击机编队进行近距离打击，一切可疑目标都会被攻击。
既然是范围性的火力覆盖，每架帝江轰炸机挂载了八枚两千斤的毕星二集束炸弹，每一枚集束炸弹都会抛洒出三十六枚五十斤的弹头。
看着被炸成一片火海的联盟军阵地，我不由得感叹，无脑洗地真的畅快啊！
轰炸机开始返航，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由攻击机编队了。
九架钦原攻击机分作三组，轮番攻击暴露出来的联盟军战车和掩蔽部，一旦被发现，立刻就会遭到来自六管机炮的扫射。
某架战机更是丧心病狂的让我咋舌，居然连单兵都不放过，当他发现某隐蔽处有人在活动时，亦毫不留情的调转机头向那里扫射了一串机炮炮弹，看得我头皮发麻。
不能一直被动挨打，迫不得已，七八辆残余的牛蛙载具不得不扯掉伪装网，开出了隐蔽处，扬起炮管和攻击机们拼命。
空中满是拖着尾光的曳光弹，以及漫天的黑色云团，使得这片空域中充斥着高速破片。
顶着密集的弹雨和破片，攻击机们来回扫射，盘旋、俯冲、扫射、拉起、盘旋……
当他们快要耗尽弹药，准备返航时，
“警告！左发失效！警告！左发失效！”
一架钦原攻击机似乎被击伤了一台引擎，在空中拖出了一道黑色的尾迹。
“你的引擎起火了……快关闭！”
“收到，我……”
“Hong！”那架攻击机的一个发动机爆燃，被火焰笼罩，整架飞机尾部都被引燃了。
“啊……我要迫降了！”
我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回身道：“我们还有几辆战车能开？”
“现在应该有两辆吧，一辆轻微受损，另一辆刚刚才修好。”
“联盟军估计在三个时辰之内都无法组织进攻了，”我看着郭子磊，“你留着，我带一个小旗去救飞行员。”
郭子磊踌一下，“你的伤……好吧，速去速回。”
我拍拍韩長的肩膀，打了个响指，“一起去？”
“乐意之至。”
……
尽管内阁和大多数官员都不希望让皇帝看到那场悲壮的战斗影像，起码也要晚几天吧，毕竟今天是皇帝的大寿。
然而亲事官们并不会在乎这些，于是早上辰时，徐宪看完了那一整段影像。
面无表情的关闭了投影，他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召内阁、兵部、五军都督府前来文德殿议事……
……朕的寿辰庆祝推迟。”
当诸位大臣们来到文德殿时，便看到了一个面沉如水的皇帝。
“诸卿可是想继续瞒着朕吗？”他冷冷道。
皇帝问罪，这种情况按照礼节，众大臣只能低头，“臣等不敢。”
“败了无妨，想办法改进即可，然而你等这是想要装作视而不见吗？”
想都不用想，皇帝肯定看到了那份影像。
“陛下，臣等只是想晚几日再禀告，担心扫了您的兴……”
“呵，扫兴？”徐宪冷哼一声，“确实很扫兴。”
他站了起来，“何为勇？迎难而上、一往无前者谓之勇。
朕看第十四战车联队装备不如敌，却坚持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无一人一车后退，当可言勇。”
众臣在下面低着头听皇帝训话，结果却发现皇帝居然走了过来，他看着吴听雨，平静道：
“朕时常能听闻吴卿（陆军部长）抱怨，说拨给陆军的军费太少，往日朕也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是朕的过失。”
Woc，皇帝这种生物就不该认错的呀，众臣赶忙再次认错，假装惶然道：“臣等有罪。”
“朕觉得，今岁的所有财政预算，都该要调整一番了。”
众臣面面相觑，只见徐宪对吴听雨笑道：“听闻吴卿要辞官？朕不许。”
“陛下……”吴听雨哽咽道，“前线将士用命，奈何武器不如人……臣以为该要更新换代了。”
有人反问道：“财政开支何其繁多，增加军费势必要减少其它预算，教育、科研、福利、卫生等等，如此我神州经济发展与建设将会大大减缓。”
“你可是看不清目前的形势？”吴听雨恼怒道，“冲突尚未结束，联盟军还在我神州北部肆虐，此战结束他们就摩拳擦掌准备攻略泰西了，而泰西盟军呢？垂涎着神州的诸多海外领地和经济来源，如此严峻的形势，你还想着闷声发大财？！”
“臣赞同，”辅政学士李之亮出班道，“除去惩戒升阳，神州已经数百年未曾身陷大战，可如今国际局势风起云涌，是不该明哲保身了。”
名义上陆军、海军、空军部都是隶属于兵部的，但实际上却更像是平级，连尚书的品级都与三军的部长相同。此时，兵部尚书宋仲渊也出班，他沉声道：“倘若臣没记错，我神州历年的国防支出，在财政支出之中大约只占百分之九，其中直接军费开支更是只有约百分之四，太少了。（注1）
根据整合的情报，联盟近年来的军事开支每年都在攀升，去岁的直接军费更是达到了财政支出的百分之二十七，这……”
刘喆知道该是自己这个首辅发言的时候了，他总结道：“陛下，当今国际局势风起云涌，我神州不能再如往日一样守内虚外，是时候调整战略部署了。现在户部、工部等都不在场，稍后臣将通知他们，择日商讨调整财政开支事宜。”
“正该如此，那……诸卿便退下吧。”
……
忽兰忽失温空军基地。
乐正轩挺惊喜的，因为他刚刚收到了来自女儿的“礼物。”
反复播放了几遍，他满意道：“好曲子，好曲子，本官许久未曾听闻如此振奋之歌了。”
旁边的幕僚建议道：“大人，此曲可以接入战区通信系统，择机播放，定然能鼓舞前线士气。”
乐正轩点头，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此曲……是谁所写？”他知道这种字词不是女儿能写出来的。
“署名是靖节校尉林晓。”
“嗯？是第七十一旅的那个？”乐正轩惊讶道。
幕僚有些奇怪，但还是回道：“是的，就是他。”
乐正轩不禁笑了，这小子，写的词不错嘛，看来武学的学生也不一定都是五音不全的家伙。
……
搭乘着两辆伤痕累累的凌波步兵战车，我们一路疾行了五六里路，离得远远的便看见了直窜天空的黑烟。
“放一架哨机出去。”
凌波战车的顶部开了个窗口，放出了一架天眼哨机，直飞坠机地点。
“取得联系没有？”我扭头问旁边的韩長。
“联系上了。”
“我是丙-零零三号堡垒守军的指挥官，你等情况如何？”
“啊……我……我轻伤无事，但是后座操控员被卡在里面了。”
“附近有没有敌军？”
“没有，呃……我不确定……Ta在流血，你们赶快来。”
“我们即刻就到。”
“咦，副队，发现敌军！”
通过天眼哨机传来的影像，我看到了一辆牛蛙载具和一辆联盟军的新式战车，就是那种主炮布置在炮塔右侧的玩意。
“看来他们确实没有运兵载具可用了。”我看到有约十名联盟军士兵直接搭乘在坦克外边。
“敌军跟我们人数相近，我准备从侧面捅他们一下。”除了搭乘坦克的步兵，那辆牛蛙载具里面肯定也乘坐了一个班的步兵。
“测一下距离。”
“直线距离二千八百步。”
“六号六号，你负责打击那辆装甲车，战车交给我们。”
“遵命。”
这些联盟军距离坠机处已经不远了，飞行员惊慌的声音传来，“长官，他们来了……离我不到一千步！”
“别慌。”我随口道。
“发射！”
两发长戟三重型反装甲导弹呼啸着飞离发射器，直扑蓝天，随即找准了那两辆联盟军战车，直扑下去。
现代战争，玩的就是先敌发现，在遭受电子压制的情况下，联盟军的联络不畅，侦查手段也基本失效，最后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可惜，我并不会怜悯他们，这不是电子游戏。
看着联盟军战车被击毁的场面，我眨眨眼，不禁脑补了一下倘若自己也陷入那样的境遇，该如何是好，唉，同样是束手无策。
车辆被击毁即可，至于搭载的步兵……不管了。
当我们停到残骸附近，我刚下车，飞行员就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急道：“长官，请快些。”
我挥挥手，“切割残骸，救人！”
“飞机的信息资料破坏了吗？”
“都毁掉了，不会留给他们有用信息的。”飞行员笃定道。
“好。”我看着士兵们用小型切割机割断了几处，将武器操控员拖了出来，嗯？怎么是个女的？
医疗兵也顾不上别的，直接给她包扎并且打止痛针，我好奇地向飞行员问道：“空军的女性飞行员要求高吗？”
“呃……招收范围只是攻击机和直升机，歼击机飞行员不招收女性。”飞行员想了想，悄悄道：“长官你是不知道啊，这娘们狠起来，咱们男人自叹不如，她连敌军落单的士兵都打啊，一轮扫射二三十发炮弹，都是钱啊。”
我不禁笑了，想起了一个笑话——现代战争等于1架10亿元的飞机把1枚10万元的炸弹丢到了1顶10元的帐篷上。
“走吧，返回堡垒！”
注1：
军费开支和国防开支是两个概念。
军费开支：用于军队建设、武器改造等方面的费用，其强调直接用于军事方面。
国防支出：维护国家安全方面的支出费用，范围更广，其包括军费支出、国防工事建造费用、国防教育支出等等。
后者包含前者。
一般情况，一个国家每年的国防支出占财政支出的10%左右是正常情况，军费开支占GDP的2%～4%是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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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的空军编队由四架凤凰战机、九架钦原攻击机和三架帝江轰炸机组成，凤凰战机们盘旋在空中警戒，轰炸机首先对整个目标区域进行完全覆盖，最后再交由攻击机编队进行近距离打击，一切可疑目标都会被攻击。
既然是范围性的火力覆盖，每架帝江轰炸机挂载了八枚两千斤的毕星二集束炸弹，每一枚集束炸弹都会抛洒出三十六枚五十斤的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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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机开始返航，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由攻击机编队了。
九架钦原攻击机分作三组，轮番攻击暴露出来的联盟军战车和掩蔽部，一旦被发现，立刻就会遭到来自六管机炮的扫射。
某架战机更是丧心病狂的让我咋舌，居然连单兵都不放过，当他发现某隐蔽处有人在活动时，亦毫不留情的调转机头向那里扫射了一串机炮炮弹，看得我头皮发麻。
不能一直被动挨打，迫不得已，七八辆残余的牛蛙载具不得不扯掉伪装网，开出了隐蔽处，扬起炮管和攻击机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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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密集的弹雨和破片，攻击机们来回扫射，盘旋、俯冲、扫射、拉起、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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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钦原攻击机似乎被击伤了一台引擎，在空中拖出了一道黑色的尾迹。
“你的引擎起火了……快关闭！”
“收到，我……”
“Hong！”那架攻击机的一个发动机爆燃，被火焰笼罩，整架飞机尾部都被引燃了。
“啊……我要迫降了！”
我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回身道：“我们还有几辆战车能开？”
“现在应该有两辆吧，一辆轻微受损，另一辆刚刚才修好。”
“联盟军估计在三个时辰之内都无法组织进攻了，”我看着郭子磊，“你留着，我带一个小旗去救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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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内阁和大多数官员都不希望让皇帝看到那场悲壮的战斗影像，起码也要晚几天吧，毕竟今天是皇帝的大寿。
然而亲事官们并不会在乎这些，于是早上辰时，徐宪看完了那一整段影像。
面无表情的关闭了投影，他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召内阁、兵部、五军都督府前来文德殿议事……
……朕的寿辰庆祝推迟。”
当诸位大臣们来到文德殿时，便看到了一个面沉如水的皇帝。
“诸卿可是想继续瞒着朕吗？”他冷冷道。
皇帝问罪，这种情况按照礼节，众大臣只能低头，“臣等不敢。”
“败了无妨，想办法改进即可，然而你等这是想要装作视而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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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扫兴？”徐宪冷哼一声，“确实很扫兴。”
他站了起来，“何为勇？迎难而上、一往无前者谓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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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在下面低着头听皇帝训话，结果却发现皇帝居然走了过来，他看着吴听雨，平静道：
“朕时常能听闻吴卿（陆军部长）抱怨，说拨给陆军的军费太少，往日朕也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是朕的过失。”
Woc，皇帝这种生物就不该认错的呀，众臣赶忙再次认错，假装惶然道：“臣等有罪。”
“朕觉得，今岁的所有财政预算，都该要调整一番了。”
众臣面面相觑，只见徐宪对吴听雨笑道：“听闻吴卿要辞官？朕不许。”
“陛下……”吴听雨哽咽道，“前线将士用命，奈何武器不如人……臣以为该要更新换代了。”
有人反问道：“财政开支何其繁多，增加军费势必要减少其它预算，教育、科研、福利、卫生等等，如此我神州经济发展与建设将会大大减缓。”
“你可是看不清目前的形势？”吴听雨恼怒道，“冲突尚未结束，联盟军还在我神州北部肆虐，此战结束他们就摩拳擦掌准备攻略泰西了，而泰西盟军呢？垂涎着神州的诸多海外领地和经济来源，如此严峻的形势，你还想着闷声发大财？！”
“臣赞同，”辅政学士李之亮出班道，“除去惩戒升阳，神州已经数百年未曾身陷大战，可如今国际局势风起云涌，是不该明哲保身了。”
名义上陆军、海军、空军部都是隶属于兵部的，但实际上却更像是平级，连尚书的品级都与三军的部长相同。此时，兵部尚书宋仲渊也出班，他沉声道：“倘若臣没记错，我神州历年的国防支出，在财政支出之中大约只占百分之九，其中直接军费开支更是只有约百分之四，太少了。（注1）
根据整合的情报，联盟近年来的军事开支每年都在攀升，去岁的直接军费更是达到了财政支出的百分之二十七，这……”
刘喆知道该是自己这个首辅发言的时候了，他总结道：“陛下，当今国际局势风起云涌，我神州不能再如往日一样守内虚外，是时候调整战略部署了。现在户部、工部等都不在场，稍后臣将通知他们，择日商讨调整财政开支事宜。”
“正该如此，那……诸卿便退下吧。”
……
忽兰忽失温空军基地。
乐正轩挺惊喜的，因为他刚刚收到了来自女儿的“礼物。”
反复播放了几遍，他满意道：“好曲子，好曲子，本官许久未曾听闻如此振奋之歌了。”
旁边的幕僚建议道：“大人，此曲可以接入战区通信系统，择机播放，定然能鼓舞前线士气。”
乐正轩点头，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此曲……是谁所写？”他知道这种字词不是女儿能写出来的。
“署名是靖节校尉林晓。”
“嗯？是第七十一旅的那个？”乐正轩惊讶道。
幕僚有些奇怪，但还是回道：“是的，就是他。”
乐正轩不禁笑了，这小子，写的词不错嘛，看来武学的学生也不一定都是五音不全的家伙。
……
搭乘着两辆伤痕累累的凌波步兵战车，我们一路疾行了五六里路，离得远远的便看见了直窜天空的黑烟。
“放一架哨机出去。”
凌波战车的顶部开了个窗口，放出了一架天眼哨机，直飞坠机地点。
“取得联系没有？”我扭头问旁边的韩長。
“联系上了。”
“我是丙-零零三号堡垒守军的指挥官，你等情况如何？”
“啊……我……我轻伤无事，但是后座操控员被卡在里面了。”
“附近有没有敌军？”
“没有，呃……我不确定……Ta在流血，你们赶快来。”
“我们即刻就到。”
“咦，副队，发现敌军！”
通过天眼哨机传来的影像，我看到了一辆牛蛙载具和一辆联盟军的新式战车，就是那种主炮布置在炮塔右侧的玩意。
“看来他们确实没有运兵载具可用了。”我看到有约十名联盟军士兵直接搭乘在坦克外边。
“敌军跟我们人数相近，我准备从侧面捅他们一下。”除了搭乘坦克的步兵，那辆牛蛙载具里面肯定也乘坐了一个班的步兵。
“测一下距离。”
“直线距离二千八百步。”
“六号六号，你负责打击那辆装甲车，战车交给我们。”
“遵命。”
这些联盟军距离坠机处已经不远了，飞行员惊慌的声音传来，“长官，他们来了……离我不到一千步！”
“别慌。”我随口道。
“发射！”
两发长戟三重型反装甲导弹呼啸着飞离发射器，直扑蓝天，随即找准了那两辆联盟军战车，直扑下去。
现代战争，玩的就是先敌发现，在遭受电子压制的情况下，联盟军的联络不畅，侦查手段也基本失效，最后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可惜，我并不会怜悯他们，这不是电子游戏。
看着联盟军战车被击毁的场面，我眨眨眼，不禁脑补了一下倘若自己也陷入那样的境遇，该如何是好，唉，同样是束手无策。
车辆被击毁即可，至于搭载的步兵……不管了。
当我们停到残骸附近，我刚下车，飞行员就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急道：“长官，请快些。”
我挥挥手，“切割残骸，救人！”
“飞机的信息资料破坏了吗？”
“都毁掉了，不会留给他们有用信息的。”飞行员笃定道。
“好。”我看着士兵们用小型切割机割断了几处，将武器操控员拖了出来，嗯？怎么是个女的？
医疗兵也顾不上别的，直接给她包扎并且打止痛针，我好奇地向飞行员问道：“空军的女性飞行员要求高吗？”
“呃……招收范围只是攻击机和直升机，歼击机飞行员不招收女性。”飞行员想了想，悄悄道：“长官你是不知道啊，这娘们狠起来，咱们男人自叹不如，她连敌军落单的士兵都打啊，一轮扫射二三十发炮弹，都是钱啊。”
我不禁笑了，想起了一个笑话——现代战争等于1架10亿元的飞机把1枚10万元的炸弹丢到了1顶10元的帐篷上。
“走吧，返回堡垒！”
注1：
军费开支和国防开支是两个概念。
军费开支：用于军队建设、武器改造等方面的费用，其强调直接用于军事方面。
国防支出：维护国家安全方面的支出费用，范围更广，其包括军费支出、国防工事建造费用、国防教育支出等等。
后者包含前者。
一般情况，一个国家每年的国防支出占财政支出的10%左右是正常情况，军费开支占GDP的2%～4%是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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