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裙子事件
“有你这么损人的么?小心我揍你……你们班参加晚会的人都有哪些?”
“大概有十个左右吧，而且，棠缈、叶小栾，还有史伍也在呢，棠缈和我一样是负责人，史伍还有玲珑、欣萌他们参加的是朗诵，小栾他是主持人。”
“哦，你那么多才多艺的怎么不也去混个主持人什么的呀，我记得你可不是个谦虚的人。”
司然皮笑肉不笑地把手一摊，说道，“我不谦虚么，我很谦虚呀。原因，一言难尽呐，老了，谁愿意一直弄那些东西?这个负责人也是棠缈多次邀请我我才答应的。”
“这样也挺好的，你总不需要天天累死累活的排练，挺好的！”湘毓秀和楚依祎点头说道。
……
因为下雪，所以晚上到餐厅吃饭的学生也没有以前那样多了。昏昏沉沉的灯光下闪过了几个人影，正朝着司然他们三个大摇大摆地走来。
“你们，哪个是楚依祎?”中间领头的那个男生居高临下问道。
楚依祎似乎没听见似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认真舔着棒棒糖，丝毫没有要理会那几人的意思。倒是湘毓秀和司然很诚实地无意间瞥了一眼楚依祎。
“喂，问你们呢！”又有一个男生不耐烦地踹了两脚木椅，发出“咣咣咣”的声音。
司然皱皱眉，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时，却被一只胳膊拦了下来。
楚依祎一口咬碎剩下的棒棒糖，从椅子上弹起，上前一步，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谁让你们踢椅子的，没看见我们在这儿坐着呢么?”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踢就踢，你管得着么?你就是楚依祎?”
“呵呵呵，我觉得你真应该去看看眼睛了，我胸卡不就光明正大摆在这儿吗，楚依祎，看清楚了。”说完最后一个字，楚依祎蓄力挥出的一拳已经打在了踢椅子那人的脸上，冷笑一声，“我的手长在我身上，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你?”
被打那人立马气急败坏，气冲冲扑上来就要还手，却被领头的男生拦住，“行了！那这个帐我们就暂时算撇清了，但上个星期三那次呢，你打我小弟那事儿呢，是不是该清算清算了?”
“上个星期三，你小弟?等会儿你让我想想啊……”楚依祎摆出一个思考的姿势，“你个当老大的，怎么不先管管自己的人？在我的地盘上惹事，我是在教他做事，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我呸！爷爷还用你教？！”
这时，站在楚依祎身后的司然和湘毓秀无奈对视一笑。
……
“嘿！”“哈！”
“啊……！”
十五分钟后……
楚依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笑着说道，“习惯就好了，不是吗？”
“暴力！太暴力！姐，你当着我的面打架，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办啊，怎么说我也是个督察员吧。”司然苦笑道。
“然然，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上去和他们讲道理吧，我不想玷污你和毓秀而已啦，而且，你看见是我先动手的么，明明是他们先动的脚。走啦走啦，我饿了，吃饭去！”
“吃饭?我们不是刚从餐厅出来吗?”
“是么？可我没吃饱唉，可能是刚才活动了一下又饿了。”
……
曾几何时，我们也都这样肆无忌惮过，肆无忌惮地说着，跑着，跳着。
当时正值年少，未及感悟何谓韶华匆匆，如今玩伴皆已长大，青梅远赴他乡，挽留不住便放在记忆长廊里以不变的心去好好收藏……而今，我们依旧行走在青春的路上，有你，有我，也有他，歌唱那苦涩坚强的泪水，歌唱那青涩而激荡的情怀，从来不曾退缩……
……
元旦晚会现场。
夜幕降临，文瀛大会堂现在灯光闪烁，人声鼎沸，舞台前的1000多个座位已经坐满了学生以及老师，忽然一声，全场又归之于安静，观众席的光芒全部凝聚在了舞台上，比之更甚的，还有舞台中心直径约为一米的两个交错的圆心。
两男两女同时从左右两旁掀幕而出，依次站定在百色圆心内，他们是这次元旦晚会的主持人。
两个女生身穿百色和淡蓝色长礼服裙，男生则穿黑色西装，四人神采奕奕，已然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
“时光荏苒，岁月筑篱，遥望过往。一夜高风凋碧树，凋不了青春不灭的火焰；满地余寒露凝香，凝不住你绝美的年华！新年的钟声即将响起……”
“依祎，你看，那不就是叶小栾吗？”湘毓秀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打盹儿的楚依祎。
楚依祎缓缓睁开眼睛，强光让她的眼睛一时缓不过劲儿来，“什么?”
再一眨眼时，就看到了舞台上精神抖擞念台词的叶小栾，楚依祎不禁有些呆了。
升入高中以来，半个学期已经过去，楚依祎总是深意识地感觉到这个叫叶小栾的男生似乎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一些忧伤与冷静，那是一种静谧的冷。
后来她也许多次和叶小栾起过摩擦，当然最后结果总是楚依祎被打击得气急败坏，但内心中那种十分抵触的心理却也在被慢慢消磨，甚至想靠近他去读懂他。
这一想法楚依祎在自己发觉后，都认为不可思议，强行压制，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么一瞧，还真有点帅……不过，在帅的脸也挡不住那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心！”楚依祎又把自己给拉了回来，内心斥责道“怎么能因为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
当然了，楚依祎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就是来自于叶小栾还被蒙在失去父亲的阴影下，与其说有感觉，还不如说好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冷，无时无刻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依祎，我没听错吧?你说他帅?”湘毓秀的世界观再次被刷新了，不是因为她不赞同叶小栾的长相，而是因为这句话是从楚依祎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亲耳听见，她绝对不信，以前她哪次提叶小栾楚依祎不是骂得他昏天黑地?
今天依祎这是——发烧啦?
“依祎，还是你后面那句话显得你比较正常。”
“嘿嘿，算了不提他了，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毓秀你去吗?我们顺便去后台去玩玩，司然可是答应我说要带我们去参观参观的。”
“可，晚会现在才刚开始啊，依祎，要不一会儿再去吧。”
楚依祎顿了顿道，“要不这样，我先去探探情况，场面稳定下来后我回来叫你，怎么样?”
湘毓秀点点头道，“好，你去吧，我先帮你占着座位。”
“嗯。”
晚会的第一个节目是朗诵，24名学生前后整齐站定，最前方还有三人居于左中右，左右两侧的一男一女身体微向内斜，加上男生白衬衫黑裤子、女生一袭白裙，简单大方而又美观的效果就呈现在了观众的面前。
圆柱状的彩色灯光在会堂顺着轨迹时不时洒落在观众席上，每次扫过，都能看到学生们激动热烈的笑。
司然在后台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托住脑袋，百无聊赖地扇着《晚会流程安排》，他选择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以至于她来的时候可以一眼就可以望见自己。
“同学问一下，知道高一(15)班司然在哪里吗?”
司然听见这句话，一激灵从椅子上跳起，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楚依祎并喊道，“姐，我在这儿！”
后台的人不能说多，但也绝对不少，虽然都是有组织地聚集成一团一团的，却还是给人一种黑压压地喘不过来气的感觉。那四个主持人也正坐在帷幕后的休息区练习着台词。
楚依祎心中一喜，钻过人群，走向了司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人人都是一种紧张的样子，再看看眼前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司然，笑出了声，说道，“然然，看来你的份工作很悠闲啊，至少你是这样的。”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楚依祎略微迟疑了一秒，因为她看见了远处手忙脚乱，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的棠缈。
“嗐，我的工作量也很大啊，只是不到用的时候而已。沾了运气的光，分工时，我刚好抽到了一个最轻松的任务，那就是应急情况处理，这么严谨的晚会安排，怎么可能需要应急呢?喏，你看，棠缈那么忙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抽到的任务是——是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很忙。”
司然挑挑眉，继续说道，“唉，我也本想多出一点力的，但是，唉，情况不允许啊。”
楚依祎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隔墙有耳，小心别让其他负责人听到了，否则我觉得你可能会被群殴，那时我可帮不了你。”
“知道啦知道啦，他们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听不见的。”
“但愿如此。”
……
……
湘毓秀在那儿坐立难安，“依祎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她眉头紧锁时，远处迎来了一个身影。“毓秀，你旁边这是谁?她去哪儿了?”
湘毓秀紧张地咽一口唾沫，说道，“老师，是楚依祎，她，她去上厕所了，马上就会回来的。”
闫老师说道，“她还真会挑时候，你去找找看看，不要让她乱跑，找到后一起回来。”
湘毓秀松了一口气，“好，我现在就去。”
楚依祎此时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湘毓秀的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东逛逛，西瞅瞅，楚依祎已经无聊透顶了。
……
“叶小栾，可以帮我拉一下后面的拉链吗，我够不着。”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生娇羞地拉着自己的上衣走到叶小栾面前说道。
“嗯……可以。”叶小栾站起身。
他正要往前走一步，面前的女生却突然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一倒，眼看就要摔个人仰马翻，情急之下，叶小栾一时顾不上许多了，伸手一探，用胳膊捞回了那个女生的腰肢。
而最后这一幕刚好被楚依祎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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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十个左右吧，而且，棠缈、叶小栾，还有史伍也在呢，棠缈和我一样是负责人，史伍还有玲珑、欣萌他们参加的是朗诵，小栾他是主持人。”
“哦，你那么多才多艺的怎么不也去混个主持人什么的呀，我记得你可不是个谦虚的人。”
司然皮笑肉不笑地把手一摊，说道，“我不谦虚么，我很谦虚呀。原因，一言难尽呐，老了，谁愿意一直弄那些东西?这个负责人也是棠缈多次邀请我我才答应的。”
“这样也挺好的，你总不需要天天累死累活的排练，挺好的！”湘毓秀和楚依祎点头说道。
……
因为下雪，所以晚上到餐厅吃饭的学生也没有以前那样多了。昏昏沉沉的灯光下闪过了几个人影，正朝着司然他们三个大摇大摆地走来。
“你们，哪个是楚依祎?”中间领头的那个男生居高临下问道。
楚依祎似乎没听见似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认真舔着棒棒糖，丝毫没有要理会那几人的意思。倒是湘毓秀和司然很诚实地无意间瞥了一眼楚依祎。
“喂，问你们呢！”又有一个男生不耐烦地踹了两脚木椅，发出“咣咣咣”的声音。
司然皱皱眉，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时，却被一只胳膊拦了下来。
楚依祎一口咬碎剩下的棒棒糖，从椅子上弹起，上前一步，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谁让你们踢椅子的，没看见我们在这儿坐着呢么?”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踢就踢，你管得着么?你就是楚依祎?”
“呵呵呵，我觉得你真应该去看看眼睛了，我胸卡不就光明正大摆在这儿吗，楚依祎，看清楚了。”说完最后一个字，楚依祎蓄力挥出的一拳已经打在了踢椅子那人的脸上，冷笑一声，“我的手长在我身上，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你?”
被打那人立马气急败坏，气冲冲扑上来就要还手，却被领头的男生拦住，“行了！那这个帐我们就暂时算撇清了，但上个星期三那次呢，你打我小弟那事儿呢，是不是该清算清算了?”
“上个星期三，你小弟?等会儿你让我想想啊……”楚依祎摆出一个思考的姿势，“你个当老大的，怎么不先管管自己的人？在我的地盘上惹事，我是在教他做事，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我呸！爷爷还用你教？！”
这时，站在楚依祎身后的司然和湘毓秀无奈对视一笑。
……
“嘿！”“哈！”
“啊……！”
十五分钟后……
楚依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笑着说道，“习惯就好了，不是吗？”
“暴力！太暴力！姐，你当着我的面打架，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办啊，怎么说我也是个督察员吧。”司然苦笑道。
“然然，你不要告诉我你准备上去和他们讲道理吧，我不想玷污你和毓秀而已啦，而且，你看见是我先动手的么，明明是他们先动的脚。走啦走啦，我饿了，吃饭去！”
“吃饭?我们不是刚从餐厅出来吗?”
“是么？可我没吃饱唉，可能是刚才活动了一下又饿了。”
……
曾几何时，我们也都这样肆无忌惮过，肆无忌惮地说着，跑着，跳着。
当时正值年少，未及感悟何谓韶华匆匆，如今玩伴皆已长大，青梅远赴他乡，挽留不住便放在记忆长廊里以不变的心去好好收藏……而今，我们依旧行走在青春的路上，有你，有我，也有他，歌唱那苦涩坚强的泪水，歌唱那青涩而激荡的情怀，从来不曾退缩……
……
元旦晚会现场。
夜幕降临，文瀛大会堂现在灯光闪烁，人声鼎沸，舞台前的1000多个座位已经坐满了学生以及老师，忽然一声，全场又归之于安静，观众席的光芒全部凝聚在了舞台上，比之更甚的，还有舞台中心直径约为一米的两个交错的圆心。
两男两女同时从左右两旁掀幕而出，依次站定在百色圆心内，他们是这次元旦晚会的主持人。
两个女生身穿百色和淡蓝色长礼服裙，男生则穿黑色西装，四人神采奕奕，已然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
“时光荏苒，岁月筑篱，遥望过往。一夜高风凋碧树，凋不了青春不灭的火焰；满地余寒露凝香，凝不住你绝美的年华！新年的钟声即将响起……”
“依祎，你看，那不就是叶小栾吗？”湘毓秀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打盹儿的楚依祎。
楚依祎缓缓睁开眼睛，强光让她的眼睛一时缓不过劲儿来，“什么?”
再一眨眼时，就看到了舞台上精神抖擞念台词的叶小栾，楚依祎不禁有些呆了。
升入高中以来，半个学期已经过去，楚依祎总是深意识地感觉到这个叫叶小栾的男生似乎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一些忧伤与冷静，那是一种静谧的冷。
后来她也许多次和叶小栾起过摩擦，当然最后结果总是楚依祎被打击得气急败坏，但内心中那种十分抵触的心理却也在被慢慢消磨，甚至想靠近他去读懂他。
这一想法楚依祎在自己发觉后，都认为不可思议，强行压制，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么一瞧，还真有点帅……不过，在帅的脸也挡不住那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心！”楚依祎又把自己给拉了回来，内心斥责道“怎么能因为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
当然了，楚依祎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就是来自于叶小栾还被蒙在失去父亲的阴影下，与其说有感觉，还不如说好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冷，无时无刻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依祎，我没听错吧?你说他帅?”湘毓秀的世界观再次被刷新了，不是因为她不赞同叶小栾的长相，而是因为这句话是从楚依祎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亲耳听见，她绝对不信，以前她哪次提叶小栾楚依祎不是骂得他昏天黑地?
今天依祎这是——发烧啦?
“依祎，还是你后面那句话显得你比较正常。”
“嘿嘿，算了不提他了，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毓秀你去吗?我们顺便去后台去玩玩，司然可是答应我说要带我们去参观参观的。”
“可，晚会现在才刚开始啊，依祎，要不一会儿再去吧。”
楚依祎顿了顿道，“要不这样，我先去探探情况，场面稳定下来后我回来叫你，怎么样?”
湘毓秀点点头道，“好，你去吧，我先帮你占着座位。”
“嗯。”
晚会的第一个节目是朗诵，24名学生前后整齐站定，最前方还有三人居于左中右，左右两侧的一男一女身体微向内斜，加上男生白衬衫黑裤子、女生一袭白裙，简单大方而又美观的效果就呈现在了观众的面前。
圆柱状的彩色灯光在会堂顺着轨迹时不时洒落在观众席上，每次扫过，都能看到学生们激动热烈的笑。
司然在后台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托住脑袋，百无聊赖地扇着《晚会流程安排》，他选择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以至于她来的时候可以一眼就可以望见自己。
“同学问一下，知道高一(15)班司然在哪里吗?”
司然听见这句话，一激灵从椅子上跳起，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楚依祎并喊道，“姐，我在这儿！”
后台的人不能说多，但也绝对不少，虽然都是有组织地聚集成一团一团的，却还是给人一种黑压压地喘不过来气的感觉。那四个主持人也正坐在帷幕后的休息区练习着台词。
楚依祎心中一喜，钻过人群，走向了司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人人都是一种紧张的样子，再看看眼前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司然，笑出了声，说道，“然然，看来你的份工作很悠闲啊，至少你是这样的。”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楚依祎略微迟疑了一秒，因为她看见了远处手忙脚乱，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的棠缈。
“嗐，我的工作量也很大啊，只是不到用的时候而已。沾了运气的光，分工时，我刚好抽到了一个最轻松的任务，那就是应急情况处理，这么严谨的晚会安排，怎么可能需要应急呢?喏，你看，棠缈那么忙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抽到的任务是——是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很忙。”
司然挑挑眉，继续说道，“唉，我也本想多出一点力的，但是，唉，情况不允许啊。”
楚依祎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隔墙有耳，小心别让其他负责人听到了，否则我觉得你可能会被群殴，那时我可帮不了你。”
“知道啦知道啦，他们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听不见的。”
“但愿如此。”
……
……
湘毓秀在那儿坐立难安，“依祎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她眉头紧锁时，远处迎来了一个身影。“毓秀，你旁边这是谁?她去哪儿了?”
湘毓秀紧张地咽一口唾沫，说道，“老师，是楚依祎，她，她去上厕所了，马上就会回来的。”
闫老师说道，“她还真会挑时候，你去找找看看，不要让她乱跑，找到后一起回来。”
湘毓秀松了一口气，“好，我现在就去。”
楚依祎此时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湘毓秀的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东逛逛，西瞅瞅，楚依祎已经无聊透顶了。
……
“叶小栾，可以帮我拉一下后面的拉链吗，我够不着。”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生娇羞地拉着自己的上衣走到叶小栾面前说道。
“嗯……可以。”叶小栾站起身。
他正要往前走一步，面前的女生却突然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一倒，眼看就要摔个人仰马翻，情急之下，叶小栾一时顾不上许多了，伸手一探，用胳膊捞回了那个女生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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