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万亿资本帝国
“我回去跟集团各位股东和董事，商量一下吧！”苏越沉思了一会，没有直接回答。
从‘添越资本’集团未来发展的实际情况分析，引入汇金，变换一下公司的背景，让‘添越资本’集团，在国内的根基，更加稳固，很有必要。
但这其间的度，也需得好好思量。
苏越不希望汇金进入之后，成为自己的掣肘，更不希望汇金干扰集团的任何经营业务和发展战略。
“行，这事毕竟不小，你好好考虑。”聂远征点了点头，也没有逼迫，“我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等你的消息。”
“聂老……”
苏越认真地盯着聂远征：“您这是真的嗅到我们‘添越资本’集团在未来的可能危机，来救急呢？还是主要当汇金的说客来的？从这两份协议，我怎么嗅到了一丝胡萝卜和大棒的意味？您知道，我可是吃软不吃硬的。”
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早非昔日那家所有业务，皆被困在国内的小公司。
在苏越的连番布局之下，‘添越资本’集团现在的全球资本战略，已经初具规模和成效，成为了一家全球性的金融集团。
国内任何的压制，不管是来自于哪方面的，苏越心里，也不带丝毫畏惧的。
“别瞎想！”聂远征呵呵笑道，“什么胡萝卜、大棒的，我们汇金不是家长，你们‘添越资本’也不是小孩子，没有这所谓的说法，我们汇金注资入股，一方面确实是想入场分享一些你们‘添越资本’发展的红利，另一方面也确实像我说的那样，想护持你们……更好地在国内、国际上成长，帮我们国家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获得更多的话语权，成为我国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对外的一柄利剑。”
“当然……我所谓的这两方面的目的，也是建立在你们完全同意我们增资入股的情况下。”
“目前的经济发展，宏观策略，讲究的是自由市场，自由竞争、公平竞争。”
“汇金的背景和资金，虽然雄厚，隶属于财政部，但我们也不会做强买强卖的事情，这跟国家经济发展宏观战略是相反的，既不合规，也不合法。”
“如此……那就是单纯的商业投资谈判了。”苏越轻轻笑了笑，说道，“聂老，您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你等我的消息吧！”
说完，苏越握着那份简略的汇金公司，拟投资入股草纲协议，站了起来。
“这份草纲，我带回去给大家看看。”苏越说道，“聂老在宁州，多待几天，如果集团股东和各位董事们，没有意见，我到时候和你同上燕京。”
“好！”聂远征高兴地回应。
俩人交谈完之后，苏越带着几分协议，回到了公司，然后让秘书安可儿召集集团股东和董事，在第二天，也就是11月25日，召开内部股东大会，商议接手社保基金和汇金公司拟注资入股的事情。
11月25日，上午9点。
‘添越资本’集团内部股东大会，在宁州‘添越资本’大厦召开。
在‘添越资本’成立之后，经过苏越在‘添越资本’当初内部资金链紧绷时的个人注资，以及后来韩复升以8亿的价格，向‘韩氏地产’的韩复霖场外转让了手里持有的1%‘添越资本’集团股权之后。
现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股权分布。
分别为苏越个人持股74.9%，顾云汐个人持股13%，沈小雅持股4.5%，杨立国持股3.4%，韩复升持股1.2%，韩复霖持股1%，郭琨泽持股1%，林锋持股1%。
其中郭琨泽手里的1%股份和林锋手里的1%股份，皆是当初苏越从个人持股中，予以无偿转让给俩人的。
从‘添越资本’成立到现在。
整个集团除了接受过苏越，这个绝对控股股东的一轮注资，之后……再没有接受过任何个人和机构的投资请求，所以……纵然‘添越资本’集团的规模越来越大，但其股东，也全是自然人，没有任何一家机构。
“各位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集团会议室里，苏越环顾了一遍众人，其实这里面除了韩氏兄弟以外，都是集团董事会成员，这轮股东大会，跟集团平常的董事会，并无实质性的差别。
众人微微颔首，紧接着，会议秘书，便将苏越准备的那几分协议文件复印本，发给了众位股东。
十分钟以后，待众人看完。
苏越才重新开口，问道：“各位觉得如何？”
顾云汐首先开口，说道：“接收社保基金更多的管理任务，我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项不错的增收业务，我们接收这几支社保基金后，不但集团基金管理规模，会更上层楼，利润也会增加许多。”
“至于汇金增资入股……”
“此时此刻，我们‘添越资本’正处于高速发展期，答应汇金入场，不免让汇金捡了个大便宜，伤害了各位股东的利益。”
“但是说到底，我们‘添越资本’也是境内公司，业务的根基，目前依然在国内。”
“国内各系资本集团，特别是根深蒂固的资管系、银行系，对我们已经是十分戒备，分外眼红了。”
“我们不拉汇金公司这杆大旗，替我们暂时遮风挡雨，恐怕后续应付起这些家伙的刁难来，也不会太轻松。”
“所以，我觉得……可以答应汇金入股，但不应答应这么大的规模。”
“顾总说得有道理。”苏越微微颔首，眼光转而望向其他人，问道，“各位觉得呢，还有不同意见吗？”
“对于接收社保基金的更多管理任务，我想在场的，都没有意见。”杨立国接过话头，说道，“那么，主要的问题，便在于汇金入股了。”
“顾总说得有些道理，我们‘添越资本’集团，目前正处于高速发展周期。”
“而且内部现金储备非常充足，从根本上来说，没有任何的融资需求，汇金这时候入场，确实有着抢夺果实，损害各位股东利益的嫌疑。”
“但是……我们集团发展到这个体量，对于国内各系资本来说，已经是无法忽视的一股力量。”
“再往前，难免会遇到许多力量掣肘。”
“而我们如果举着汇金的大旗，打着国资的招牌，今后的这些各种阻力，恐怕会减弱不少。”
“所以……我是赞成汇金入股的，而且可以答应他们的这个注资规模条件。”
“我大致算了一下，以我们‘添越资本’集团目前的资产规模和高速成长的估值水平，汇金开出的500亿到800亿注资规模，在咱们集团的整体估值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就算放他们入场，以汇金入场之后的持股比例，也影响不了我们集团在经营、决策上的分毫决定。”
“不错！”郭琨泽呵呵笑道，“商业谈判嘛，无外乎利益。”
“我们目前需要汇金这杆大旗，他们入股，对我们有利，那就不妨答应他们。”
“至于想要占多少股份，估值如何，我们既然处于主动方，那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吗？现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真正算出估值，恐怕也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杨总有句话说得好。”
“今时不比昔日，在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面前，汇金800亿的资金，根本就不够看。”
韩复升、韩复霖兄弟，并非集团管理层，也基本不参与集团运营事务，对于‘添越资本’集团如今的规模和实力，说实话，是有些模糊和朦胧的。
俩人在听见郭琨泽和杨立国那不把汇金800亿资金放在眼里的霸气模样。
内心着实吃了一惊，震撼不已。
特别是韩复霖，在对比三年前‘添越资本’和‘韩氏地产’的差距，以及现在‘韩氏地产’和‘添越资本’的差距之后，更是觉得羞愧难当。
尽管他对于如今‘添越资本’集团的资产规模，不是特别清楚。
但他也知道，现如今，他所辛辛苦苦经营的‘韩氏地产’整个地产集团，已经及不上他手里这1%‘添越资本’集团股份的价值。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韩复升这个自家兄弟。
心里更是觉得讽刺。
他辛辛苦苦，背负着‘韩氏地产’，没日没夜的拼搏，到头来，不及韩复升当初在‘添越资本’成立之时，为了支持苏越，随手投的500万。
好在他以集团借款，从自家兄弟手里，以8亿资金，所购的这1%‘添越资本’集团股份。
总算是没有错得太离谱，拿到了跟随‘添越资本’集团一起成长的红利门票。
“我也觉得，引入汇金，对集团的未来而言，利大于弊。”沈小雅在众人发言之后，沉思了一会，说道，“汇金是财政部全额出资成立的直属投资公司，我们与它攀上关系，就等于是攀上了财政部这颗大树。”
“有了这棵大树庇护，我想……国内所有资本集团，就很难再找我们麻烦了。”
“以后我们在业务拓展上，在地方政府，乃至金融机构的相关程序审批方面，也会轻松、容易很多。”
“毕竟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对……”韩复升开口，“我多年与人情打交道，最是知道，现在这社会，虽然提倡的是自由竞争、公平竞争，但说到底，还是不免人情社会。”
“这里面的具体利弊吧，我说不太明白，但我知道……”
“在我们已经有些树大招风的情况下，扯一张巨大的虎皮挡风遮雨，应该是没错的。”
韩复霖沉默了一会，也说道：“资本的背景转换，是很重要的，我认为汇金这种背景的资本找上门，是好事。”
他所在的地产行业，是资本和权力交织的最密集性区域。
所以……韩复霖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董事长，你自己决定吧。”林锋抬起头，盯着苏越，倒没有太多的意见，“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接受，那咱们就接受，你说不接受，那咱们直接拒绝就行了。”
苏越听完众人的意见，仔细思量、沉思了片刻。
方才说道：“既然大家意见相对一致，那就好办了，汇金入股，会稀释我们大家每个人手里的股权，但放眼未来利益，接受比不接受，来得划算。”
“至于咱们接受的规模多少，所能让出的股份多少……”
苏越顿了顿，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只接受汇金占据集团5%的股份，并给予汇金一席董事席位，但其董事，不在集团担任任何除董事外的内部职务，这既给予了汇金尊重，也最大限度地防止了汇金入场之后，参与集团事务，对集团在运营、发展上的干扰。”
总而言之……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给‘添越资本’集团，找个吉祥物。
可以让汇金得到部分‘添越资本’集团发展的红利，以及应有的各种股东权益，但是不能让汇金干扰集团的正常运行。
5%的股份，是一家公司一般股东和大股东的界限之分。
让汇金持股5%，这样汇金也算得上是‘添越资本’集团的大股东，‘添越资本’集团可以借助‘汇金大股东’的名头行事。
“可以！”众人对此，并未意见。
“如此，那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了。”苏越说道，“杨总，接下来用一周左右的时间，让我们集团内部投资分析团队，全面评估一下咱们集团目前的市场估值，我好给汇金方面代表回话。”
在大牛市和金融危机中，连续三年的迅猛扩张。
现在，苏越对于集团全部资产和整体估值，根本算不过来，不得不借助自家分析团队来帮忙了。
杨立国应了一声，随后整个股东大会便散去了。
一周以后，当聂远征在宁州，已然等得有些焦急之时，苏越拿到了杨立国手里关于‘添越资本’集团的估值评估报告。
“前面是资产表，后面是关于我们集团的盈利分析报告。”
杨立国见苏越翻开报告之后，脸上越来越惊讶的神色，微笑地道：“在全面评估之前，我也很难想象，我们集团的资产体量，已经到达了如此地步，远东银行、经过注资之后，完成控股的宁盛地产、拢方矿业、东宁证券、核心软件、星光传媒、以及境外全资收购的ARM、CUPE超精密机床制造厂、澳洲北方矿业……”
“还有七八十家我们投资参股的企业，以及集团买下的固定资产，并入的雷曼兄弟业务。”
“苏越，不算我们集团的盈利能力和储备现金，单是这些资产估值，就已经1400多亿美元了，当然……这1400亿美元里面，远东银行的估值，占据了三分之一，它现在，在吃下全球多家银行业务之后，其在全球银行业的资产排名，正在急速攀升，等到它完全消化之后，其潜力，会更加恐怖。”
“这可是一点水分都没有的资产估价。”
“至于我们集团的盈利分析……这个复利太过可怕，没法进行估值。”
“但就算按照市场中正常的投资公司，进行最低估值，我们单是其‘资管’业务方面，在基金分红之后，规模依然达到1000亿美元级别的水平测算下，其估值也不低于400亿美元。”
“再算上我们集团的现金储备，以及基本没有负债的优良状况……”
“1.7万亿！”苏越看着分析报告上，最后的结论，呆了呆，“老杨啊，你这份估值报告，泄露出去，眼红咱们的资本，恐怕就不止是国内了，1.7万亿……咱们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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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添越资本’集团未来发展的实际情况分析，引入汇金，变换一下公司的背景，让‘添越资本’集团，在国内的根基，更加稳固，很有必要。
但这其间的度，也需得好好思量。
苏越不希望汇金进入之后，成为自己的掣肘，更不希望汇金干扰集团的任何经营业务和发展战略。
“行，这事毕竟不小，你好好考虑。”聂远征点了点头，也没有逼迫，“我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等你的消息。”
“聂老……”
苏越认真地盯着聂远征：“您这是真的嗅到我们‘添越资本’集团在未来的可能危机，来救急呢？还是主要当汇金的说客来的？从这两份协议，我怎么嗅到了一丝胡萝卜和大棒的意味？您知道，我可是吃软不吃硬的。”
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早非昔日那家所有业务，皆被困在国内的小公司。
在苏越的连番布局之下，‘添越资本’集团现在的全球资本战略，已经初具规模和成效，成为了一家全球性的金融集团。
国内任何的压制，不管是来自于哪方面的，苏越心里，也不带丝毫畏惧的。
“别瞎想！”聂远征呵呵笑道，“什么胡萝卜、大棒的，我们汇金不是家长，你们‘添越资本’也不是小孩子，没有这所谓的说法，我们汇金注资入股，一方面确实是想入场分享一些你们‘添越资本’发展的红利，另一方面也确实像我说的那样，想护持你们……更好地在国内、国际上成长，帮我们国家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获得更多的话语权，成为我国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对外的一柄利剑。”
“当然……我所谓的这两方面的目的，也是建立在你们完全同意我们增资入股的情况下。”
“目前的经济发展，宏观策略，讲究的是自由市场，自由竞争、公平竞争。”
“汇金的背景和资金，虽然雄厚，隶属于财政部，但我们也不会做强买强卖的事情，这跟国家经济发展宏观战略是相反的，既不合规，也不合法。”
“如此……那就是单纯的商业投资谈判了。”苏越轻轻笑了笑，说道，“聂老，您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你等我的消息吧！”
说完，苏越握着那份简略的汇金公司，拟投资入股草纲协议，站了起来。
“这份草纲，我带回去给大家看看。”苏越说道，“聂老在宁州，多待几天，如果集团股东和各位董事们，没有意见，我到时候和你同上燕京。”
“好！”聂远征高兴地回应。
俩人交谈完之后，苏越带着几分协议，回到了公司，然后让秘书安可儿召集集团股东和董事，在第二天，也就是11月25日，召开内部股东大会，商议接手社保基金和汇金公司拟注资入股的事情。
11月25日，上午9点。
‘添越资本’集团内部股东大会，在宁州‘添越资本’大厦召开。
在‘添越资本’成立之后，经过苏越在‘添越资本’当初内部资金链紧绷时的个人注资，以及后来韩复升以8亿的价格，向‘韩氏地产’的韩复霖场外转让了手里持有的1%‘添越资本’集团股权之后。
现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股权分布。
分别为苏越个人持股74.9%，顾云汐个人持股13%，沈小雅持股4.5%，杨立国持股3.4%，韩复升持股1.2%，韩复霖持股1%，郭琨泽持股1%，林锋持股1%。
其中郭琨泽手里的1%股份和林锋手里的1%股份，皆是当初苏越从个人持股中，予以无偿转让给俩人的。
从‘添越资本’成立到现在。
整个集团除了接受过苏越，这个绝对控股股东的一轮注资，之后……再没有接受过任何个人和机构的投资请求，所以……纵然‘添越资本’集团的规模越来越大，但其股东，也全是自然人，没有任何一家机构。
“各位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集团会议室里，苏越环顾了一遍众人，其实这里面除了韩氏兄弟以外，都是集团董事会成员，这轮股东大会，跟集团平常的董事会，并无实质性的差别。
众人微微颔首，紧接着，会议秘书，便将苏越准备的那几分协议文件复印本，发给了众位股东。
十分钟以后，待众人看完。
苏越才重新开口，问道：“各位觉得如何？”
顾云汐首先开口，说道：“接收社保基金更多的管理任务，我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项不错的增收业务，我们接收这几支社保基金后，不但集团基金管理规模，会更上层楼，利润也会增加许多。”
“至于汇金增资入股……”
“此时此刻，我们‘添越资本’正处于高速发展期，答应汇金入场，不免让汇金捡了个大便宜，伤害了各位股东的利益。”
“但是说到底，我们‘添越资本’也是境内公司，业务的根基，目前依然在国内。”
“国内各系资本集团，特别是根深蒂固的资管系、银行系，对我们已经是十分戒备，分外眼红了。”
“我们不拉汇金公司这杆大旗，替我们暂时遮风挡雨，恐怕后续应付起这些家伙的刁难来，也不会太轻松。”
“所以，我觉得……可以答应汇金入股，但不应答应这么大的规模。”
“顾总说得有道理。”苏越微微颔首，眼光转而望向其他人，问道，“各位觉得呢，还有不同意见吗？”
“对于接收社保基金的更多管理任务，我想在场的，都没有意见。”杨立国接过话头，说道，“那么，主要的问题，便在于汇金入股了。”
“顾总说得有些道理，我们‘添越资本’集团，目前正处于高速发展周期。”
“而且内部现金储备非常充足，从根本上来说，没有任何的融资需求，汇金这时候入场，确实有着抢夺果实，损害各位股东利益的嫌疑。”
“但是……我们集团发展到这个体量，对于国内各系资本来说，已经是无法忽视的一股力量。”
“再往前，难免会遇到许多力量掣肘。”
“而我们如果举着汇金的大旗，打着国资的招牌，今后的这些各种阻力，恐怕会减弱不少。”
“所以……我是赞成汇金入股的，而且可以答应他们的这个注资规模条件。”
“我大致算了一下，以我们‘添越资本’集团目前的资产规模和高速成长的估值水平，汇金开出的500亿到800亿注资规模，在咱们集团的整体估值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就算放他们入场，以汇金入场之后的持股比例，也影响不了我们集团在经营、决策上的分毫决定。”
“不错！”郭琨泽呵呵笑道，“商业谈判嘛，无外乎利益。”
“我们目前需要汇金这杆大旗，他们入股，对我们有利，那就不妨答应他们。”
“至于想要占多少股份，估值如何，我们既然处于主动方，那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吗？现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真正算出估值，恐怕也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杨总有句话说得好。”
“今时不比昔日，在如今的‘添越资本’集团面前，汇金800亿的资金，根本就不够看。”
韩复升、韩复霖兄弟，并非集团管理层，也基本不参与集团运营事务，对于‘添越资本’集团如今的规模和实力，说实话，是有些模糊和朦胧的。
俩人在听见郭琨泽和杨立国那不把汇金800亿资金放在眼里的霸气模样。
内心着实吃了一惊，震撼不已。
特别是韩复霖，在对比三年前‘添越资本’和‘韩氏地产’的差距，以及现在‘韩氏地产’和‘添越资本’的差距之后，更是觉得羞愧难当。
尽管他对于如今‘添越资本’集团的资产规模，不是特别清楚。
但他也知道，现如今，他所辛辛苦苦经营的‘韩氏地产’整个地产集团，已经及不上他手里这1%‘添越资本’集团股份的价值。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韩复升这个自家兄弟。
心里更是觉得讽刺。
他辛辛苦苦，背负着‘韩氏地产’，没日没夜的拼搏，到头来，不及韩复升当初在‘添越资本’成立之时，为了支持苏越，随手投的500万。
好在他以集团借款，从自家兄弟手里，以8亿资金，所购的这1%‘添越资本’集团股份。
总算是没有错得太离谱，拿到了跟随‘添越资本’集团一起成长的红利门票。
“我也觉得，引入汇金，对集团的未来而言，利大于弊。”沈小雅在众人发言之后，沉思了一会，说道，“汇金是财政部全额出资成立的直属投资公司，我们与它攀上关系，就等于是攀上了财政部这颗大树。”
“有了这棵大树庇护，我想……国内所有资本集团，就很难再找我们麻烦了。”
“以后我们在业务拓展上，在地方政府，乃至金融机构的相关程序审批方面，也会轻松、容易很多。”
“毕竟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对……”韩复升开口，“我多年与人情打交道，最是知道，现在这社会，虽然提倡的是自由竞争、公平竞争，但说到底，还是不免人情社会。”
“这里面的具体利弊吧，我说不太明白，但我知道……”
“在我们已经有些树大招风的情况下，扯一张巨大的虎皮挡风遮雨，应该是没错的。”
韩复霖沉默了一会，也说道：“资本的背景转换，是很重要的，我认为汇金这种背景的资本找上门，是好事。”
他所在的地产行业，是资本和权力交织的最密集性区域。
所以……韩复霖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董事长，你自己决定吧。”林锋抬起头，盯着苏越，倒没有太多的意见，“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接受，那咱们就接受，你说不接受，那咱们直接拒绝就行了。”
苏越听完众人的意见，仔细思量、沉思了片刻。
方才说道：“既然大家意见相对一致，那就好办了，汇金入股，会稀释我们大家每个人手里的股权，但放眼未来利益，接受比不接受，来得划算。”
“至于咱们接受的规模多少，所能让出的股份多少……”
苏越顿了顿，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只接受汇金占据集团5%的股份，并给予汇金一席董事席位，但其董事，不在集团担任任何除董事外的内部职务，这既给予了汇金尊重，也最大限度地防止了汇金入场之后，参与集团事务，对集团在运营、发展上的干扰。”
总而言之……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给‘添越资本’集团，找个吉祥物。
可以让汇金得到部分‘添越资本’集团发展的红利，以及应有的各种股东权益，但是不能让汇金干扰集团的正常运行。
5%的股份，是一家公司一般股东和大股东的界限之分。
让汇金持股5%，这样汇金也算得上是‘添越资本’集团的大股东，‘添越资本’集团可以借助‘汇金大股东’的名头行事。
“可以！”众人对此，并未意见。
“如此，那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了。”苏越说道，“杨总，接下来用一周左右的时间，让我们集团内部投资分析团队，全面评估一下咱们集团目前的市场估值，我好给汇金方面代表回话。”
在大牛市和金融危机中，连续三年的迅猛扩张。
现在，苏越对于集团全部资产和整体估值，根本算不过来，不得不借助自家分析团队来帮忙了。
杨立国应了一声，随后整个股东大会便散去了。
一周以后，当聂远征在宁州，已然等得有些焦急之时，苏越拿到了杨立国手里关于‘添越资本’集团的估值评估报告。
“前面是资产表，后面是关于我们集团的盈利分析报告。”
杨立国见苏越翻开报告之后，脸上越来越惊讶的神色，微笑地道：“在全面评估之前，我也很难想象，我们集团的资产体量，已经到达了如此地步，远东银行、经过注资之后，完成控股的宁盛地产、拢方矿业、东宁证券、核心软件、星光传媒、以及境外全资收购的ARM、CUPE超精密机床制造厂、澳洲北方矿业……”
“还有七八十家我们投资参股的企业，以及集团买下的固定资产，并入的雷曼兄弟业务。”
“苏越，不算我们集团的盈利能力和储备现金，单是这些资产估值，就已经1400多亿美元了，当然……这1400亿美元里面，远东银行的估值，占据了三分之一，它现在，在吃下全球多家银行业务之后，其在全球银行业的资产排名，正在急速攀升，等到它完全消化之后，其潜力，会更加恐怖。”
“这可是一点水分都没有的资产估价。”
“至于我们集团的盈利分析……这个复利太过可怕，没法进行估值。”
“但就算按照市场中正常的投资公司，进行最低估值，我们单是其‘资管’业务方面，在基金分红之后，规模依然达到1000亿美元级别的水平测算下，其估值也不低于400亿美元。”
“再算上我们集团的现金储备，以及基本没有负债的优良状况……”
“1.7万亿！”苏越看着分析报告上，最后的结论，呆了呆，“老杨啊，你这份估值报告，泄露出去，眼红咱们的资本，恐怕就不止是国内了，1.7万亿……咱们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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