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花魁 （一）
出了皇宫后，叶一刀栾冰和我一起回了夏府去见我爹。
“啊！你个不孝女真是气死我了！你可知那锦衣卫是什么？你可知锦衣卫办案有多凶险？你说我对你哪儿不好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每月给你的月供还少吗？你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去当锦衣卫？前阵子的悦来客栈那事我全当你胡闹玩玩，可谁曾想……唉！不说了，你这是要爹老命啊！“
“夏大人，且听卑职说一句，您女儿聪慧过人在世无双，悦来客栈的案子可是立下了大功的，这才能得到当今圣上的赏识……”
“叶凛风！你给我闭嘴！婉清是我女儿又不是女儿，你懂什么？我看你是不想在六扇门混下去了！也对，你现在也是锦衣卫的人了，这六扇门庙儿小哪能容的下你这尊菩萨，啊？！”
“夏大人切莫动气，再说了此次前去查案是皇上的旨意，你也没法抗旨啊，您女儿绝非池中之物何必将她困在这闺阁之中蹉跎一辈子呢？”
“哼！难道你要老夫的女儿也像你一样弄得自己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栾大人？老夫生平最厌恶你们锦衣卫这群贼眉鼠眼的奸佞小人，成天捕风捉影，像条恶狗疯狗一样东嗅西嗅的，逮着人就扑上去恶狠狠地咬住不放！”
“夏大人，您这话恐怕不妥吧。”
“怎么？栾大人是想抓老夫进你们的诏狱？告诉你，老夫是有风骨的读书人，不怕你们！”
“爹，别生气了，女儿此次可是受了皇命的，我们家也不能抗旨不遵啊。爹爹，你就让女儿去嘛。栾冰，你也真是的，他是我爹，你怎么和我爹说话的？”
栾冰立刻跪下道，“抱歉夏大人，是卑职无礼了，这就向千户大人您的爹道歉。夏大人，卑职刚才出言不逊还望您老恕罪。”
“哼！”我爹一甩手，“唉，皇命不可违，婉清儿，此去太原路途遥远你可多带些盘缠衣物，另外路上一定要小心歹人。这事你头一次出那么远的门，爹爹实在不放心，要不爹爹想办法派些六扇门的捕快保护你？”
“爹，不行啊，女儿此次任务是保密的，不宜伸张，再说了，这两位可是皇上亲点的锦衣卫高手，都是身经百战以一敌十的人，远比那些六扇门的捕快厉害的多了，爹你就放心吧。”
我回了闺房我让贴身丫鬟小红拿上了衣物、盘缠、首饰、胭脂、锦衣卫的飞鱼服、绣春刀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以防意外发生我带上了那把西洋短铳以及铅弹。我让小红跟着我，于是我们四人就上了路。
“夏大人，恕卑职多言，您这是去办案不是去远游雇了两辆马车，带着么多东西，您还盛装打扮这合适吗？”
“叶一刀，你都说了是多言，你为何还要说出来？本小姐我这么做当然自有打算。”
“是大人，在下不该妄议大人您，不过卑职还是得提醒大人您，吾等此次前去太原是去办案，一路上如此招摇恐有不妥。”
“叶一刀，你废话可真多啊！难怪你在六扇门里做了那么多年捕头也不见你再有升迁，你这人脑筋不转弯的吗？我都说了我有打算，你烦不烦啊？再多言小心我上奏皇上你处处和我作对不配合我办案。”
“夏大人，卑职并无过错，您要将这欲加之罪……”
“叶一刀，你还来劲了是吧？本小姐我是这种诽谤诬陷好人的人吗？和你开开玩笑罢了，还有你这臭脾气真得改改，不然你得罪了人还不自知，本姑娘心肠好自然不会害你，可要是遇到小人你咋办？”
“是，夏大人教训卑职教训的是。”
出了北京，我和栾冰偷偷换了衣服，并给栾冰化妆成大小姐的样子。
“没想到栾姐姐着女装也很漂亮嘛。”
“哦？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当然，今日在宫里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了，我那贴身丫鬟举手投足之间便可看出是个下人，假扮我的话全是破绽，但是你不一样，你是锦衣卫，见过各种大场面，所以我选你假扮我。这次办案也不知道对手是谁？为了避免被对方眼线监视，我打算来个狸猫换太子，记住了，你假扮成我，一路上慢慢走就走官道住驿站，越招摇过市越好，而我和叶凛风会换两匹快马，星夜兼程赶往太原。”
“都说夏大人您是我们锦衣卫第一头脑，果然名副其实，从办案一开始就考虑如此周全，再下佩服。”
“好了，别拍马屁了，破案要紧，破不了案我这第一头脑的头可就真要成挂在锦衣卫衙门的第一颗脑袋了。”
一切布置完后，我和叶凛风火速赶往太原了。
“叶一刀啊，这山西太原府也挺热闹啊，繁华程度不比京城差呀。”
“夏大人，我们是来办案的。”
“一刀，你是直男癌晚期吗？”
“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总是一句话就能把天聊死呢？这办案固然重要，可是我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多了解一些乡土人情传说故事对办案也是有好处的。一刀，作为你的上官，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武功是很重要，但是你也要学会动脑，记住，办案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多看多听多问多想不是成日里打打杀杀。”
我头头是道地给叶凛风讲着这办案的技巧，这以领导的口气批评自己下属好爽！
“卑职谨记夏大人的教诲。”
“对了，一刀，现在起你别叫我夏大人了，叫我夏姑娘、婉清都行，你我二人此次先行一步到太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来暗访的，不要搞得那么瞩目要低调。”
“卑职遵命。”
“嗯？我不都说了吗，不要一口一声大人啊卑职啊的了嘛。你就说在下啊、鄙人啊什么的不行嘛？”
“是，卑……，啊不，在下遵命。”
额，我真是昏倒，叶一刀这货不是脑子一根筋，根本就是缺根筋嘛！怎么说话都能明显地听出来我和他是上下级。
“一刀，等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最近一起凶案的案发现场怡红院去。”
“大人……，啊不，夏姑娘还是卑职一人前去吧，您是姑娘怎么能进青楼啊？”
“我又不是第一次进青楼，扮男装去不就行了？”
“夏姑娘要是您和我一起进青楼的事被您爹知道了那我怕我脑袋也保不住了。”
“啊呀！我是去查案的又不是去喝花酒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六扇门捕头的，少废话了，你说我不去案发现场能行吗？”
我二人在客栈只要了两间下房，我换身绸制的男装，立即和叶凛风一同来到了怡红院。
“看，这太原的青楼虽然没京城的豪华，这里的姑娘们也没京城的姑娘艳丽，却另有一番韵味。”
“夏姑娘自重啊。”叶凛风在我耳边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噗嗤笑了，调侃了一句不曾想叶凛风害羞了，难道他还是个纯情少年郎没进过青楼？
“妈妈，小爷我有的是银子，把你这儿最好的姑娘叫来吧。”我一下子掏出了五两银子，老鸨见我出手阔绰立马笑脸相迎。
“两位爷儿好眼光呀，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全山西最漂亮的了。来人，带两位爷儿进去，好好伺候着。”
“夏姑娘，你不是说来查案的吗，怎么叫姑娘了？”
“一刀，你急什么，还有现在你别叫我夏姑娘，叫我夏公子知道不？”
“是，夏公子，凛风只是想说即便您有什么特殊癖好现在不是喝花酒的时候啊。”
“一刀，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案卷仔细看过没？太原连环命案的第三起死者正是这怡红院的头牌月如姑娘。这来青楼你不找姑娘喝酒老鸨会当你有病抑或是来找茬的，会轰你出去，想要在这里找线索，必须花点银子。我可不是真要喝花酒的。”
“原来如此，夏公子真是足智多谋。”
“别拍马屁，办正事。”
姑娘来了，我和几位姑娘喝上了两杯，然后又叫来了老鸨。
“妈妈，你这儿的姑娘可不咋样啊！我记得你们这儿头牌是月如姑娘，为何不叫她来陪酒？”
老鸨一听月如二字，立刻脸色阴沉了下来，似乎在害怕什么，“额，这位官爷啊，您可能有所不知，月如姑娘前几日出了意外遭遇了邪祟。”
“遭遇邪祟？”叶凛风一脸疑惑地问老鸨
“两位官爷啊，你们还是别多问了，鬼魅作祟我们也怕，不单单是怕影响了生意，更是怕这冤鬼索命啊。”
“哦？冤鬼索命？有意思，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从来不惧妖魔鬼怪，妈妈你不妨再多说两句？”我又掏出了一锭银子，这老鸨多是见钱眼开之人，我想只要银子到位了她自然肯再透露些什么，所谓冤鬼索命依我看怕是歹徒作恶吧。
“好吧，这位小爷，你可别不信邪，这月如姑娘可谓是死相极惨，被冤鬼活生生地扒了人皮！”老鸨说的神乎其神的，但是我知道，活剥人皮怎么可能虽然理论上做得到但太丧心病狂了，而且也不好剥，估计是先杀人后剥皮的可能性更大。
“两位爷，在我们太原这儿有个古老的传说你们知道不？”
“妈妈，你是说画皮的故事吗？”
“嘘！轻点声！这诗诗姑娘的厉鬼一直在不断的搜集漂亮姑娘的人皮，它要人皮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美貌，然后迷惑男人吃男人心脏。”
“真的有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厉鬼吗？小爷我生平就是喜欢美人，倒是想见见这厉鬼呐，哈哈哈哈。”
“哟！这位爷您还真会说笑呐，我看恐怕您是有幸见到却没命消受吧。”老鸨这是在怼我啊。
“不说笑了，小爷我本来是慕月如姑娘之名而来，不曾想红颜薄命。对了，不知月如姑娘生前和哪家公子最为相好？”
“这月如姑娘是我们这儿最受欢迎的姑娘，来找她的公子哥每天排队都可以排到大街上了，不过月如姑娘一般不卖身，唯一倾心的应该是城东永安当铺的少东家薛公子了吧。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为月如姑娘赎身的却是薛家老爷，哦对了，这薛家老爷也来找过月如姑娘的。”
“这薛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之后我在这青楼里喝了俩时辰的花酒，在和姑娘们攀谈之际了解了不少有关月如姑娘的事。
回到客栈后，我问了叶凛风一句“一刀啊，对于月如姑娘的死还有这太原府的画皮传说你怎么看？”
“夏公子，在下以为这月如姑娘的死并非所谓的冤魂厉鬼所为，是有人为之。”
“都不在青楼了，你还叫我夏公子做甚？我是姑娘家，你改回来继续叫我夏姑娘。”
“是，夏姑娘。”
“你的判断和我一样，这世间本无鬼，只有扮鬼之人。不过要想再了解这案子我看还得从这画皮的鬼故事着手。这样明日起我想办法进怡红院暗察，你再多去前两起案件发生的地方多转转多问问话。”
“是，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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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人，且听卑职说一句，您女儿聪慧过人在世无双，悦来客栈的案子可是立下了大功的，这才能得到当今圣上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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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栾大人是想抓老夫进你们的诏狱？告诉你，老夫是有风骨的读书人，不怕你们！”
“爹，别生气了，女儿此次可是受了皇命的，我们家也不能抗旨不遵啊。爹爹，你就让女儿去嘛。栾冰，你也真是的，他是我爹，你怎么和我爹说话的？”
栾冰立刻跪下道，“抱歉夏大人，是卑职无礼了，这就向千户大人您的爹道歉。夏大人，卑职刚才出言不逊还望您老恕罪。”
“哼！”我爹一甩手，“唉，皇命不可违，婉清儿，此去太原路途遥远你可多带些盘缠衣物，另外路上一定要小心歹人。这事你头一次出那么远的门，爹爹实在不放心，要不爹爹想办法派些六扇门的捕快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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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刀，你都说了是多言，你为何还要说出来？本小姐我这么做当然自有打算。”
“是大人，在下不该妄议大人您，不过卑职还是得提醒大人您，吾等此次前去太原是去办案，一路上如此招摇恐有不妥。”
“叶一刀，你废话可真多啊！难怪你在六扇门里做了那么多年捕头也不见你再有升迁，你这人脑筋不转弯的吗？我都说了我有打算，你烦不烦啊？再多言小心我上奏皇上你处处和我作对不配合我办案。”
“夏大人，卑职并无过错，您要将这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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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大人教训卑职教训的是。”
出了北京，我和栾冰偷偷换了衣服，并给栾冰化妆成大小姐的样子。
“没想到栾姐姐着女装也很漂亮嘛。”
“哦？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当然，今日在宫里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了，我那贴身丫鬟举手投足之间便可看出是个下人，假扮我的话全是破绽，但是你不一样，你是锦衣卫，见过各种大场面，所以我选你假扮我。这次办案也不知道对手是谁？为了避免被对方眼线监视，我打算来个狸猫换太子，记住了，你假扮成我，一路上慢慢走就走官道住驿站，越招摇过市越好，而我和叶凛风会换两匹快马，星夜兼程赶往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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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刀啊，这山西太原府也挺热闹啊，繁华程度不比京城差呀。”
“夏大人，我们是来办案的。”
“一刀，你是直男癌晚期吗？”
“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总是一句话就能把天聊死呢？这办案固然重要，可是我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多了解一些乡土人情传说故事对办案也是有好处的。一刀，作为你的上官，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武功是很重要，但是你也要学会动脑，记住，办案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多看多听多问多想不是成日里打打杀杀。”
我头头是道地给叶凛风讲着这办案的技巧，这以领导的口气批评自己下属好爽！
“卑职谨记夏大人的教诲。”
“对了，一刀，现在起你别叫我夏大人了，叫我夏姑娘、婉清都行，你我二人此次先行一步到太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来暗访的，不要搞得那么瞩目要低调。”
“卑职遵命。”
“嗯？我不都说了吗，不要一口一声大人啊卑职啊的了嘛。你就说在下啊、鄙人啊什么的不行嘛？”
“是，卑……，啊不，在下遵命。”
额，我真是昏倒，叶一刀这货不是脑子一根筋，根本就是缺根筋嘛！怎么说话都能明显地听出来我和他是上下级。
“一刀，等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最近一起凶案的案发现场怡红院去。”
“大人……，啊不，夏姑娘还是卑职一人前去吧，您是姑娘怎么能进青楼啊？”
“我又不是第一次进青楼，扮男装去不就行了？”
“夏姑娘要是您和我一起进青楼的事被您爹知道了那我怕我脑袋也保不住了。”
“啊呀！我是去查案的又不是去喝花酒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六扇门捕头的，少废话了，你说我不去案发现场能行吗？”
我二人在客栈只要了两间下房，我换身绸制的男装，立即和叶凛风一同来到了怡红院。
“看，这太原的青楼虽然没京城的豪华，这里的姑娘们也没京城的姑娘艳丽，却另有一番韵味。”
“夏姑娘自重啊。”叶凛风在我耳边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噗嗤笑了，调侃了一句不曾想叶凛风害羞了，难道他还是个纯情少年郎没进过青楼？
“妈妈，小爷我有的是银子，把你这儿最好的姑娘叫来吧。”我一下子掏出了五两银子，老鸨见我出手阔绰立马笑脸相迎。
“两位爷儿好眼光呀，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全山西最漂亮的了。来人，带两位爷儿进去，好好伺候着。”
“夏姑娘，你不是说来查案的吗，怎么叫姑娘了？”
“一刀，你急什么，还有现在你别叫我夏姑娘，叫我夏公子知道不？”
“是，夏公子，凛风只是想说即便您有什么特殊癖好现在不是喝花酒的时候啊。”
“一刀，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案卷仔细看过没？太原连环命案的第三起死者正是这怡红院的头牌月如姑娘。这来青楼你不找姑娘喝酒老鸨会当你有病抑或是来找茬的，会轰你出去，想要在这里找线索，必须花点银子。我可不是真要喝花酒的。”
“原来如此，夏公子真是足智多谋。”
“别拍马屁，办正事。”
姑娘来了，我和几位姑娘喝上了两杯，然后又叫来了老鸨。
“妈妈，你这儿的姑娘可不咋样啊！我记得你们这儿头牌是月如姑娘，为何不叫她来陪酒？”
老鸨一听月如二字，立刻脸色阴沉了下来，似乎在害怕什么，“额，这位官爷啊，您可能有所不知，月如姑娘前几日出了意外遭遇了邪祟。”
“遭遇邪祟？”叶凛风一脸疑惑地问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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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爷，在我们太原这儿有个古老的传说你们知道不？”
“妈妈，你是说画皮的故事吗？”
“嘘！轻点声！这诗诗姑娘的厉鬼一直在不断的搜集漂亮姑娘的人皮，它要人皮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美貌，然后迷惑男人吃男人心脏。”
“真的有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厉鬼吗？小爷我生平就是喜欢美人，倒是想见见这厉鬼呐，哈哈哈哈。”
“哟！这位爷您还真会说笑呐，我看恐怕您是有幸见到却没命消受吧。”老鸨这是在怼我啊。
“不说笑了，小爷我本来是慕月如姑娘之名而来，不曾想红颜薄命。对了，不知月如姑娘生前和哪家公子最为相好？”
“这月如姑娘是我们这儿最受欢迎的姑娘，来找她的公子哥每天排队都可以排到大街上了，不过月如姑娘一般不卖身，唯一倾心的应该是城东永安当铺的少东家薛公子了吧。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为月如姑娘赎身的却是薛家老爷，哦对了，这薛家老爷也来找过月如姑娘的。”
“这薛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之后我在这青楼里喝了俩时辰的花酒，在和姑娘们攀谈之际了解了不少有关月如姑娘的事。
回到客栈后，我问了叶凛风一句“一刀啊，对于月如姑娘的死还有这太原府的画皮传说你怎么看？”
“夏公子，在下以为这月如姑娘的死并非所谓的冤魂厉鬼所为，是有人为之。”
“都不在青楼了，你还叫我夏公子做甚？我是姑娘家，你改回来继续叫我夏姑娘。”
“是，夏姑娘。”
“你的判断和我一样，这世间本无鬼，只有扮鬼之人。不过要想再了解这案子我看还得从这画皮的鬼故事着手。这样明日起我想办法进怡红院暗察，你再多去前两起案件发生的地方多转转多问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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