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今天开始修剑意
“戏阎王……”
舞吟歌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想到了那说书老者的话。一掌出，化骨为水，毒辣无比。。
汍澜没注意到他的面色，继续说着：“这门功夫本来，的确只是一道奇闻。但是，有了大邪灵的你，却可以将之实现。”
“我？”舞吟歌指了指自己，而后细心去感受了一下自身，才发现感官等都发生了异变。不注意还不知道，现在的他，就算不用起舞，却依然能顺畅的调动灵气。
而且，因为不能习武的原因，他动的最多的，就是脑子了。每日看奇书、闻奇谈，也消磨了很多无聊时光。
此刻，他细细探索，竟感觉脑中仿佛有一种莫名升起的气息，要冲破自身，弥漫到外界！
“这……”舞吟歌忍不住惊起来，这就是大邪灵的能力吗？！
汍澜随意的扫向了他，看他的神色，便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了。“正如我以前告诫过你的，凡事物都有多样性。大邪灵这种东西，它本身拥有极强的能力，但却不能直接为自己所用，必须通过能与它契合的身体来进行施展。它的确强大，但是它强大的领域，却是建立在辅助人体上的。”
舞吟歌深吸了口气，默默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他真的很希望，自己也能如寻常武者那般，快意恩仇，该杀就杀，该死就死。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头疼，一切全都遵循着自己的本意来行事。
当然，更重要的，是安稳。如果能一直安稳的生活下去，没有纷争和骚扰，那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不过，想获得任何的事物，都需要付诸行动力。或是智慧、或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亦或者，是自己的努力。”汍澜看着他，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让她感觉就像自己亲儿子一般。
舞吟歌沉默了片刻，而后抬起头，看向汍澜。眼神中满是兴奋和喜悦，就像一个被久久关在深院里的孩童，突然有一天能跑到高墙外的世界一样。
“师尊，那就是说，我能习武了？”他盯着汍澜，指间微微颤抖。这不是“舞”，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武”！
汍澜见此，不禁轻笑了一下。不管眼前这个少年如何的早熟，他始终是一个少年。不曾尝过岁月侵蚀，不曾感受过人世的无聊。这种得到了新事物的喜悦，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样子。
“不错。”汍澜微笑着回答，而后又看向了窗外。看到那地上的晶莹，说明现在还未走出帝都。每个人获得喜悦的方式都不同，但是小孩子，一定会为了新鲜东西而兴奋。
舞吟歌轻轻呼出一口气，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师尊，将蓝珏留在孔雀，会不会有什么事？”
嗯？汍澜不解的看着他：“能有什么事？管吃管住，还管寻乐。在孔雀不好吗？”
舞吟歌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再多语。
兽车急速的奔驰，每到一地，戏今朝便会用阳劲将前方的冰霜化开。偶尔抬头看到了天空，发现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升起。
好像，并不会因为昨夜的寒霜而发生变数。
……
“你是说……孔雀帝都天生异变，一夜之间，千里冰霜？”
通天帝国，一个老者抚琴而坐，指间扰弦，头也不抬的问向前方的一个侍从。那名侍从一听，忙上前了一步，道：“确实如此，据人来报，那毁天灭地的景象，正如古册上记载的剑十！”
当~嗒！
老者一听，微微愣神了一下，将指上的琴弦给拨断。“你是说——剑十？”他缓缓抬头看向侍从，一字一句的问来。
“是……据说，天穹滚动，那黑云旋涡，与藏剑人的剑十——有几分相似。”
老者一听，又埋下了头去。“有几分相似……似花非花的意思么？是想误导，还是自然变换？”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那孔雀……当时可因此而……”
“因此事，大天魔众已经失去了行动力……”侍从恭敬的回道，神色中没有一丝波动。
老者闻言，笑了笑，轻轻抚了抚断弦。站起来，自语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你们做多了？有趣……”
话音落下，他将两根断掉的弦重新拉起来，耐心的接在一起。
剑十么？是藏剑人的警告，还是？
……
此时，距离汍澜几人启程，已过了十七日。而三人也走出了数千里，来到一处山崖下。
四周皆是密林，兽车停在一方幽潭旁。
戏今朝蹲坐在树下，看着指导舞吟歌的汍澜。
“你能调动灵气，却不熟悉怎么将它收为己用。如此，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你要忍住。”汍澜手持锈斑柴刀，站在舞吟歌身前，凝重的说道。
“不是，汍澜。你这是要怎么教？”戏今朝听着，眼皮一跳，忙问来。汍澜耸了耸肩，开口：“他的体质不能锻体习武，自然不能用平常的方法。”
“那是？”舞吟歌一听，禁不住好奇，问道。
“我会先以刀刃切割你，让你感受到疼痛，从而适应疼痛。等你的身体适应了破损、愈合这一过程之后，我再引导你从疼痛之中，推衍出自己的法门。”
舞吟歌闻言，咽了口唾沫。先……切割，再……引导？这是先斩后奏啊！
“因为你体质的原因，寻常武功皆不可学。唯有那最虚无缥缈的法门，才有一丝机会习得。”汍澜认真的说着，并没有一丝开玩笑神色。而且，汍澜也不喜欢开玩笑。
“什么法门？听起来，不是戏阎王吧。”戏今朝将火堆上的几块狼肉扔给了狮兽，便走了过去，凑合在其中。
汍澜吸了口气，在舞吟歌与戏今朝疑惑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是——剑意。”
话落，三人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戏今朝不确定的问：“他连剑法的功底都没有啊，就……就直接修行剑意了？”
“不！”汍澜挥手打断了他，看了舞吟歌一眼，说：“如果说是剑气的话，的确需要严苛的修行。但若是剑意，那拥有大邪灵的他，完全有可能直接修习而成。”
“所以，修行的方法，就是要我挨刀？”舞吟歌支支吾吾的说道，在汍澜与戏今朝的对话中，他真的被恐吓到了。
不曾想，汍澜点点头，转过脸来认真的说：“我要你以无边的疼痛来铭记刀刃的感觉，直至将你的感官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化为自己的利刃！”
“这……师尊我办不到。”舞吟歌双唇颤了颤，咬着牙转身走去。我宁愿跑步、打拳、举大石也不愿干这事啊！
热血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啊！况且，这真的可以吗？看到那锈迹斑斑的柴刀刀刃，总感觉……有那么一些不靠谱的。
汍澜见此，自顾冷笑了一下。“已经晚了，你若敢待在我身旁一息，我便砍你一刀。直到你能用剑意来颤抖我的刀刃为止！”
“天呐！汍澜你是要玩死你徒弟！”戏今朝不嫌事大，跳起来拍手大呼。
话落，人已经提着柴刀，向舞吟歌掠来！
“师尊！住手啊！”
住手啊！……手啊！……啊！
一连串凄厉的惨呼，在山谷中传得老远、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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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舞吟歌指了指自己，而后细心去感受了一下自身，才发现感官等都发生了异变。不注意还不知道，现在的他，就算不用起舞，却依然能顺畅的调动灵气。
而且，因为不能习武的原因，他动的最多的，就是脑子了。每日看奇书、闻奇谈，也消磨了很多无聊时光。
此刻，他细细探索，竟感觉脑中仿佛有一种莫名升起的气息，要冲破自身，弥漫到外界！
“这……”舞吟歌忍不住惊起来，这就是大邪灵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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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吟歌深吸了口气，默默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他真的很希望，自己也能如寻常武者那般，快意恩仇，该杀就杀，该死就死。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头疼，一切全都遵循着自己的本意来行事。
当然，更重要的，是安稳。如果能一直安稳的生活下去，没有纷争和骚扰，那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不过，想获得任何的事物，都需要付诸行动力。或是智慧、或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亦或者，是自己的努力。”汍澜看着他，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让她感觉就像自己亲儿子一般。
舞吟歌沉默了片刻，而后抬起头，看向汍澜。眼神中满是兴奋和喜悦，就像一个被久久关在深院里的孩童，突然有一天能跑到高墙外的世界一样。
“师尊，那就是说，我能习武了？”他盯着汍澜，指间微微颤抖。这不是“舞”，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武”！
汍澜见此，不禁轻笑了一下。不管眼前这个少年如何的早熟，他始终是一个少年。不曾尝过岁月侵蚀，不曾感受过人世的无聊。这种得到了新事物的喜悦，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样子。
“不错。”汍澜微笑着回答，而后又看向了窗外。看到那地上的晶莹，说明现在还未走出帝都。每个人获得喜悦的方式都不同，但是小孩子，一定会为了新鲜东西而兴奋。
舞吟歌轻轻呼出一口气，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师尊，将蓝珏留在孔雀，会不会有什么事？”
嗯？汍澜不解的看着他：“能有什么事？管吃管住，还管寻乐。在孔雀不好吗？”
舞吟歌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再多语。
兽车急速的奔驰，每到一地，戏今朝便会用阳劲将前方的冰霜化开。偶尔抬头看到了天空，发现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升起。
好像，并不会因为昨夜的寒霜而发生变数。
……
“你是说……孔雀帝都天生异变，一夜之间，千里冰霜？”
通天帝国，一个老者抚琴而坐，指间扰弦，头也不抬的问向前方的一个侍从。那名侍从一听，忙上前了一步，道：“确实如此，据人来报，那毁天灭地的景象，正如古册上记载的剑十！”
当~嗒！
老者一听，微微愣神了一下，将指上的琴弦给拨断。“你是说——剑十？”他缓缓抬头看向侍从，一字一句的问来。
“是……据说，天穹滚动，那黑云旋涡，与藏剑人的剑十——有几分相似。”
老者一听，又埋下了头去。“有几分相似……似花非花的意思么？是想误导，还是自然变换？”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那孔雀……当时可因此而……”
“因此事，大天魔众已经失去了行动力……”侍从恭敬的回道，神色中没有一丝波动。
老者闻言，笑了笑，轻轻抚了抚断弦。站起来，自语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你们做多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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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今朝蹲坐在树下，看着指导舞吟歌的汍澜。
“你能调动灵气，却不熟悉怎么将它收为己用。如此，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你要忍住。”汍澜手持锈斑柴刀，站在舞吟歌身前，凝重的说道。
“不是，汍澜。你这是要怎么教？”戏今朝听着，眼皮一跳，忙问来。汍澜耸了耸肩，开口：“他的体质不能锻体习武，自然不能用平常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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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先以刀刃切割你，让你感受到疼痛，从而适应疼痛。等你的身体适应了破损、愈合这一过程之后，我再引导你从疼痛之中，推衍出自己的法门。”
舞吟歌闻言，咽了口唾沫。先……切割，再……引导？这是先斩后奏啊！
“因为你体质的原因，寻常武功皆不可学。唯有那最虚无缥缈的法门，才有一丝机会习得。”汍澜认真的说着，并没有一丝开玩笑神色。而且，汍澜也不喜欢开玩笑。
“什么法门？听起来，不是戏阎王吧。”戏今朝将火堆上的几块狼肉扔给了狮兽，便走了过去，凑合在其中。
汍澜吸了口气，在舞吟歌与戏今朝疑惑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是——剑意。”
话落，三人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戏今朝不确定的问：“他连剑法的功底都没有啊，就……就直接修行剑意了？”
“不！”汍澜挥手打断了他，看了舞吟歌一眼，说：“如果说是剑气的话，的确需要严苛的修行。但若是剑意，那拥有大邪灵的他，完全有可能直接修习而成。”
“所以，修行的方法，就是要我挨刀？”舞吟歌支支吾吾的说道，在汍澜与戏今朝的对话中，他真的被恐吓到了。
不曾想，汍澜点点头，转过脸来认真的说：“我要你以无边的疼痛来铭记刀刃的感觉，直至将你的感官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化为自己的利刃！”
“这……师尊我办不到。”舞吟歌双唇颤了颤，咬着牙转身走去。我宁愿跑步、打拳、举大石也不愿干这事啊！
热血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啊！况且，这真的可以吗？看到那锈迹斑斑的柴刀刀刃，总感觉……有那么一些不靠谱的。
汍澜见此，自顾冷笑了一下。“已经晚了，你若敢待在我身旁一息，我便砍你一刀。直到你能用剑意来颤抖我的刀刃为止！”
“天呐！汍澜你是要玩死你徒弟！”戏今朝不嫌事大，跳起来拍手大呼。
话落，人已经提着柴刀，向舞吟歌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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