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无辜的马经理
白薇也跟着上前赔笑，“通融通融吧，我们知道出什么事了，墨墨这里有些很重要的东西可以拿给你们看，所以这不是带过来解释嘛。”
初墨赶紧把包往前拽了拽，木木地点头，繁杂的思绪已经不允许她多想什么了，
“对对，我可以解释的。”
Lily有些为难，但还是坚持着，“两位小姐真的对不起，今天是周末，公司本来回来的人就不多，现在因为有点特别的事，所以大楼暂时封锁，不接待访客，您们就别为难我。”
初墨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着急地原地打转，“怎么办啊薇薇，进不去。”
白薇赶紧安抚她，
“没事，没事的，我找林商陆，找他想想办法。”
初墨连连点头，看着白薇打通电话那边无人接听，继续拨过去仍然没有人接，白薇这边也开始着急，
“怎么回事啊？林商陆也找不到了。”
Lily看在眼里，到底不忍开口，
“那个，凌经理工位上的电话，平时就算他不在，也是有人接的。”
意思就是这样至少可以联系上林商陆组里的人，打听一下消息应该是可以的。
白薇想到这赶紧凑过去，“谢谢你，号码是？”
Lily抬头看了眼头上的一个位置，侧了侧身子，低头小声地报出数字，白薇道谢拨通，果然，漫长的等待后那边有人接听，白薇赶忙开口，
“你好，我找一下林商陆。”
初墨抬头去看，一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静静地卧在上方，看得人心里发凉。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白薇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说了几句话之后这才挂断，初墨赶忙问她，
“怎么样？林学长没事吧？”
白薇勉强笑了笑，“那个，他的同事说，林商陆被叫去楼上问情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不过他说了，让我们放心。”
这时候初墨怎么能放心呢。
大厅东面好像是保卫科，从刚才开始，就偶尔有几个保安制服的人进进出出。
突然间，初墨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认出来人后顿时一个激灵，快步过去，终于在保卫科门口追上了他，激动地喊了声，
“王总。”
天无绝人之路，竟然让初墨在这里遇到他。
保安室里面一个穿着同样保安制服的人正在把一盘移动硬盘递给进门的王总，听到声音抬头，意外地看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追过来，不明所以地收回了手。
王总回头看到初墨，四平八稳的模样瞬间崩溃，
“又是你？又是你！怎么又是你？！”
初墨紧紧抱着自己的包上前，
“王总，凌晨没有，他真的什么都没给我说，也没有透露任何东合科技的业务机密，我这里带来了那天我们列的纲要还有我昨天一整天写的大纲，您可以随便看，里面绝对没有任何东合科技的东西和方案，您可以亲自看的。”
王总示意初墨跟着自己出来，垂着眼角轻轻叹了口气，
“你叫墨墨是吧？”
“墨墨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初墨紧张地看着他，还是在重复着那句话，
“凌晨真的什么都没有给我说，他只是教我怎么写招标书，只有一个轮廓并没有涉及到任何内容，您相信我，也要相信凌晨啊。”
王总看着初墨递过来的包，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低声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你所谓的解释和证据，其实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初墨愣住，胸口瞬间冰凉，“可是，这些才是事实啊。”
不解释，那不就是等着被“定罪”吗？有了这样的“前科”，凌晨以后怎么办？
看着初墨的模样，王总再次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温和又无奈，
“听我的话，这边的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饶任何一个犯错的人，要相信我们，回去吧，回去等消息。”
初墨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呢，看着王总要转身离开，急忙跟上去，
“王总，我相信你们，可是万一这是有人无意针对凌晨怎么办？如果有人故意，制造所谓的证据和言论，凌晨该怎么办？我上去给你们解释，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总无奈地看着初墨，“旁人存心陷害，难道你就不是一心要维护他吗？如果别人的话不能信，那你的话……”
王总还没说完，初墨已经毫无形象地“扑通”一声坐在他的脚边号啕大哭，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了我出这样的事了，凌晨是个好员工的，我做的策划不会说谎，您看都不看就说我会维护他，你凭什么不信我……”
王总愣住。
白薇震住。
Lily也彻底傻眼。
大概是平日里接触的温和有礼的人太多，王总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初墨很是无从下手，
“墨墨，墨墨！你干嘛？什么地方你在这闹！”
白薇及时上前“煽风点火”，“王总对吧？那什么，我家墨墨可是最听不进去道理的人，您跟她讲道理还不如报警呢，既然有问题我们聊问题就是了，不如听一听？”
王总彻底没了办法，最后只好妥协，
“算了，别哭了，也被在这里嚎了，跟我上来！”
初墨瞬间收声，拍拍屁股坐起来，抹了把眼泪看着王总，
“走。”
王总难以置信地看着一秒前还在痛哭流涕的小姑娘，这会儿已经全然没有哭过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大约是被这年轻的姑娘坑了一遭。
初墨从小到大，是个从来不爱哭的孩子，不过不爱哭不代表不会哭，就像之前熊妈经常说自己，“就该去当演员，那眼泪怎么能说来就来呢？！”
是了，初墨是个泪腺管理达人，想哭就哭，想收就收的那种。
生怕王总后悔，初墨“呲溜”了一下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走吗？”
王总手里握着那硬盘，可是一个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还是妥协一样垂了下脑袋，“走吧。”
两人这才赶忙跟着王总上去。
高管的办公室大多在顶楼，王总带着两人直接到18楼，这是一块安静又整洁的区域，宽敞的休息区，一个又一个的办公室，一看就是老板们的地盘。
“这里，”王总指了一个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区指了指，“坐吧，只有十分钟说明白。”
初墨看着那家办公室似乎开了所有的电磨玻璃，遮挡的严丝合缝，一点声音和人影都透不出来，白薇也多看了几眼，小声嘀咕，
“大企业就是豪啊，这电磨玻璃质地也太高了吧？！”
初墨顾不得看这些，赶忙拿出自己的笔记本，一面开机一面先拿着那些文件给王总看，
“王总您看，这些都是那天凌晨指导我的时候随手写的框架，只是框架而已，没有任何的内容，而且也没有举例没有具体说明，他说怕我有了固定模式没了创意。”
王总仔细一页页看着，这才抬头，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吗？”
初墨看着电脑已经打开了，迅速地打开一个文档，
“王总您看，这是我周六一天在家写到凌晨三点的大纲，您可以随便看，有没有跟东合科技的方案有半点雷同。”
王总终于有了点兴趣，抱着初墨的笔记本仔细认真看着，白薇轻轻握了她的手，低声，
“没事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早已超过了约定的十分钟，王总关掉初墨的文档，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键盘，打开了文档创建日志，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初墨，
“真是你自己一个人写的？”
初墨点头，“是。”
王总合上电脑，“写得不错，一天就能把大纲写成这个样子，你很优秀。”
初墨急忙问着，“那……”
刚开口身边办公室的门就已经打开了，林商陆和马得胜两个人走出来，互相嫌弃着过来，林商陆眼尖地看到了白薇，眼神一亮，
“薇薇，你们怎么来了？”
马得胜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一直瞪着自己的初墨，微怂地拉拉林商陆的衣服，
“赶紧帮我解释下啊。”
林商陆挣开自己的衣服，“活该你，谁让你手下的人栽赃老凌了？”
话说到这，王总伸手，把东西交给跟着出来的秘书，“确认下档案室门口的监控。”
秘书小姐应了下回去了，林商陆朝初墨挤挤眼睛，
“墨墨肯定特别担心老凌吧？放心没事了，老凌又没泄露什么方案机密给你，也没从公司偷拿文件给你看，有人想借机造谣打压，手法是不是太粗糙了？”
说着瞥了一眼焦灼状的马得胜。
马得胜瞬间爆炸了，
“林商陆你胡说什么呢？你指桑骂槐地捎带谁呢？不是我！我没有让她举报，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我也去了，凌晨没有泄露什么我也解释了，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吗？”
林商陆一副欠揍的模样，
“谁知道你是不是猫哭耗子呢。”
马得胜这边差点动手，被王总喝住，
“干什么呢！边上有女士还这么没风度！”
其实初墨听到“公司文件”四个字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出现了林商陆从背包里拿出的那本厚厚的竞标书，林商陆的级别接触不到这些，那就一定是凌晨拿出来的，监控！那个监控里不会拍到什么吧？
不过看着林商陆跟平日里一样嬉皮笑脸，初墨也只能悬着一颗心等待着结果。
马得胜不甘心，冲着初墨，
“我不是想解释，但是这事真不是我授意的，方丽举报到董事会，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意思？越级汇报可是大事，我不怕王总以后给我穿小鞋啊？”
王总脸色一僵，只好装作听不见地别开脸去一边。
林商陆甩了个眼神，“那可不好说，没准是故意的呢，反正不承认就行了。”
马得胜是真的想打人了，不过看着初墨抬头看过来的眼神只能压制住，
“墨墨，你相信我，这事可把我也冤枉死了。”
初墨点点头，“凌晨呢？”
马得胜也不知道初墨这意思是信了还是不信，挠挠头，
“凌晨？我也不知道啊。”
话音未落，走廊另一头传来说话声，凌晨和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男人走回来，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凌晨难得一脸恭敬地应和着，没了往日半分傲气。
看着眼前不少的人，那男人最后又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眼神给了王总。
王总这边迅速跟过去了。
“老凌，怎么样了？”林商陆扑过去问着。
凌晨的眼睛落在初墨身上，
“你怎么过来了？”
初墨脚下有些麻木了，只会干巴巴地问着，“凌晨，你没事了吧？”
凌晨笑得一如往日，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会是一场误会。”
初墨仍然在淡定，“说是要报警？”
凌晨摇摇头，“公司为了压制一下大家的情绪，也是为了让始作俑者放松警惕，所以故意虚张声势，这点小事哪值得麻烦警察。”
初墨点点头，“还说你泄露机密，还偷了文件？”
凌晨瞥了眼一脸无辜的马得胜，
“没有的事，都是有人故意陷害。”
林商陆冲着马得胜“哼”了一声，“故意陷害！”
人高马大的汉子快要急出汗来了，
“我没有，说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没有。”
林商陆还要继续挤兑他被凌晨拦下，
“这件事公司会彻查，我相信不是马经理做的。”
马得胜终于松了口气，“到底还是凌晨讲理。”
同样松了口气的还有一直紧绷着的初墨，听到这里点点头，“没事就好，彻查的结果，总会有的。”
凌晨仔细看着初墨，“墨墨，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吓坏了？你们早上吃饭了吗？”
白薇上前扶住初墨，
“没有，她昨晚写那什么招标的东西写到凌晨，才睡了一会儿我这不就接到消息了，匆匆赶过来连口水都没喝，是不是低血糖了？”
初墨摇摇头，只觉得脑袋很重，
“我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回去补补觉就行了。”
说着说着，这个人开始无力瘫倒，初墨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大朵的黑块，黑块慢慢扩大，终于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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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的，我找林商陆，找他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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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林商陆也找不到了。”
Lily看在眼里，到底不忍开口，
“那个，凌经理工位上的电话，平时就算他不在，也是有人接的。”
意思就是这样至少可以联系上林商陆组里的人，打听一下消息应该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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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抬头看了眼头上的一个位置，侧了侧身子，低头小声地报出数字，白薇道谢拨通，果然，漫长的等待后那边有人接听，白薇赶忙开口，
“你好，我找一下林商陆。”
初墨抬头去看，一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静静地卧在上方，看得人心里发凉。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白薇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说了几句话之后这才挂断，初墨赶忙问她，
“怎么样？林学长没事吧？”
白薇勉强笑了笑，“那个，他的同事说，林商陆被叫去楼上问情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不过他说了，让我们放心。”
这时候初墨怎么能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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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初墨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认出来人后顿时一个激灵，快步过去，终于在保卫科门口追上了他，激动地喊了声，
“王总。”
天无绝人之路，竟然让初墨在这里遇到他。
保安室里面一个穿着同样保安制服的人正在把一盘移动硬盘递给进门的王总，听到声音抬头，意外地看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追过来，不明所以地收回了手。
王总回头看到初墨，四平八稳的模样瞬间崩溃，
“又是你？又是你！怎么又是你？！”
初墨紧紧抱着自己的包上前，
“王总，凌晨没有，他真的什么都没给我说，也没有透露任何东合科技的业务机密，我这里带来了那天我们列的纲要还有我昨天一整天写的大纲，您可以随便看，里面绝对没有任何东合科技的东西和方案，您可以亲自看的。”
王总示意初墨跟着自己出来，垂着眼角轻轻叹了口气，
“你叫墨墨是吧？”
“墨墨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初墨紧张地看着他，还是在重复着那句话，
“凌晨真的什么都没有给我说，他只是教我怎么写招标书，只有一个轮廓并没有涉及到任何内容，您相信我，也要相信凌晨啊。”
王总看着初墨递过来的包，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低声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你所谓的解释和证据，其实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初墨愣住，胸口瞬间冰凉，“可是，这些才是事实啊。”
不解释，那不就是等着被“定罪”吗？有了这样的“前科”，凌晨以后怎么办？
看着初墨的模样，王总再次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温和又无奈，
“听我的话，这边的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饶任何一个犯错的人，要相信我们，回去吧，回去等消息。”
初墨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呢，看着王总要转身离开，急忙跟上去，
“王总，我相信你们，可是万一这是有人无意针对凌晨怎么办？如果有人故意，制造所谓的证据和言论，凌晨该怎么办？我上去给你们解释，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总无奈地看着初墨，“旁人存心陷害，难道你就不是一心要维护他吗？如果别人的话不能信，那你的话……”
王总还没说完，初墨已经毫无形象地“扑通”一声坐在他的脚边号啕大哭，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了我出这样的事了，凌晨是个好员工的，我做的策划不会说谎，您看都不看就说我会维护他，你凭什么不信我……”
王总愣住。
白薇震住。
Lily也彻底傻眼。
大概是平日里接触的温和有礼的人太多，王总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初墨很是无从下手，
“墨墨，墨墨！你干嘛？什么地方你在这闹！”
白薇及时上前“煽风点火”，“王总对吧？那什么，我家墨墨可是最听不进去道理的人，您跟她讲道理还不如报警呢，既然有问题我们聊问题就是了，不如听一听？”
王总彻底没了办法，最后只好妥协，
“算了，别哭了，也被在这里嚎了，跟我上来！”
初墨瞬间收声，拍拍屁股坐起来，抹了把眼泪看着王总，
“走。”
王总难以置信地看着一秒前还在痛哭流涕的小姑娘，这会儿已经全然没有哭过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大约是被这年轻的姑娘坑了一遭。
初墨从小到大，是个从来不爱哭的孩子，不过不爱哭不代表不会哭，就像之前熊妈经常说自己，“就该去当演员，那眼泪怎么能说来就来呢？！”
是了，初墨是个泪腺管理达人，想哭就哭，想收就收的那种。
生怕王总后悔，初墨“呲溜”了一下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走吗？”
王总手里握着那硬盘，可是一个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还是妥协一样垂了下脑袋，“走吧。”
两人这才赶忙跟着王总上去。
高管的办公室大多在顶楼，王总带着两人直接到18楼，这是一块安静又整洁的区域，宽敞的休息区，一个又一个的办公室，一看就是老板们的地盘。
“这里，”王总指了一个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区指了指，“坐吧，只有十分钟说明白。”
初墨看着那家办公室似乎开了所有的电磨玻璃，遮挡的严丝合缝，一点声音和人影都透不出来，白薇也多看了几眼，小声嘀咕，
“大企业就是豪啊，这电磨玻璃质地也太高了吧？！”
初墨顾不得看这些，赶忙拿出自己的笔记本，一面开机一面先拿着那些文件给王总看，
“王总您看，这些都是那天凌晨指导我的时候随手写的框架，只是框架而已，没有任何的内容，而且也没有举例没有具体说明，他说怕我有了固定模式没了创意。”
王总仔细一页页看着，这才抬头，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吗？”
初墨看着电脑已经打开了，迅速地打开一个文档，
“王总您看，这是我周六一天在家写到凌晨三点的大纲，您可以随便看，有没有跟东合科技的方案有半点雷同。”
王总终于有了点兴趣，抱着初墨的笔记本仔细认真看着，白薇轻轻握了她的手，低声，
“没事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早已超过了约定的十分钟，王总关掉初墨的文档，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键盘，打开了文档创建日志，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初墨，
“真是你自己一个人写的？”
初墨点头，“是。”
王总合上电脑，“写得不错，一天就能把大纲写成这个样子，你很优秀。”
初墨急忙问着，“那……”
刚开口身边办公室的门就已经打开了，林商陆和马得胜两个人走出来，互相嫌弃着过来，林商陆眼尖地看到了白薇，眼神一亮，
“薇薇，你们怎么来了？”
马得胜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一直瞪着自己的初墨，微怂地拉拉林商陆的衣服，
“赶紧帮我解释下啊。”
林商陆挣开自己的衣服，“活该你，谁让你手下的人栽赃老凌了？”
话说到这，王总伸手，把东西交给跟着出来的秘书，“确认下档案室门口的监控。”
秘书小姐应了下回去了，林商陆朝初墨挤挤眼睛，
“墨墨肯定特别担心老凌吧？放心没事了，老凌又没泄露什么方案机密给你，也没从公司偷拿文件给你看，有人想借机造谣打压，手法是不是太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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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得胜瞬间爆炸了，
“林商陆你胡说什么呢？你指桑骂槐地捎带谁呢？不是我！我没有让她举报，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我也去了，凌晨没有泄露什么我也解释了，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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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是不是猫哭耗子呢。”
马得胜这边差点动手，被王总喝住，
“干什么呢！边上有女士还这么没风度！”
其实初墨听到“公司文件”四个字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出现了林商陆从背包里拿出的那本厚厚的竞标书，林商陆的级别接触不到这些，那就一定是凌晨拿出来的，监控！那个监控里不会拍到什么吧？
不过看着林商陆跟平日里一样嬉皮笑脸，初墨也只能悬着一颗心等待着结果。
马得胜不甘心，冲着初墨，
“我不是想解释，但是这事真不是我授意的，方丽举报到董事会，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意思？越级汇报可是大事，我不怕王总以后给我穿小鞋啊？”
王总脸色一僵，只好装作听不见地别开脸去一边。
林商陆甩了个眼神，“那可不好说，没准是故意的呢，反正不承认就行了。”
马得胜是真的想打人了，不过看着初墨抬头看过来的眼神只能压制住，
“墨墨，你相信我，这事可把我也冤枉死了。”
初墨点点头，“凌晨呢？”
马得胜也不知道初墨这意思是信了还是不信，挠挠头，
“凌晨？我也不知道啊。”
话音未落，走廊另一头传来说话声，凌晨和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男人走回来，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凌晨难得一脸恭敬地应和着，没了往日半分傲气。
看着眼前不少的人，那男人最后又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眼神给了王总。
王总这边迅速跟过去了。
“老凌，怎么样了？”林商陆扑过去问着。
凌晨的眼睛落在初墨身上，
“你怎么过来了？”
初墨脚下有些麻木了，只会干巴巴地问着，“凌晨，你没事了吧？”
凌晨笑得一如往日，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会是一场误会。”
初墨仍然在淡定，“说是要报警？”
凌晨摇摇头，“公司为了压制一下大家的情绪，也是为了让始作俑者放松警惕，所以故意虚张声势，这点小事哪值得麻烦警察。”
初墨点点头，“还说你泄露机密，还偷了文件？”
凌晨瞥了眼一脸无辜的马得胜，
“没有的事，都是有人故意陷害。”
林商陆冲着马得胜“哼”了一声，“故意陷害！”
人高马大的汉子快要急出汗来了，
“我没有，说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没有。”
林商陆还要继续挤兑他被凌晨拦下，
“这件事公司会彻查，我相信不是马经理做的。”
马得胜终于松了口气，“到底还是凌晨讲理。”
同样松了口气的还有一直紧绷着的初墨，听到这里点点头，“没事就好，彻查的结果，总会有的。”
凌晨仔细看着初墨，“墨墨，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吓坏了？你们早上吃饭了吗？”
白薇上前扶住初墨，
“没有，她昨晚写那什么招标的东西写到凌晨，才睡了一会儿我这不就接到消息了，匆匆赶过来连口水都没喝，是不是低血糖了？”
初墨摇摇头，只觉得脑袋很重，
“我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回去补补觉就行了。”
说着说着，这个人开始无力瘫倒，初墨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大朵的黑块，黑块慢慢扩大，终于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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