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服务器瘫痪了
直到下班回了家，白薇进门看到直挺挺躺在沙发上的初墨，吓了一大跳，
“墨墨，你怎么了这是？”
初墨在微微昏暗的房间里看着天花板上的石膏吊顶，语气很是疑惑地莫名来了一句，
“薇薇，你说凌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没头没尾的话把白薇听的一脸目瞪口呆，比平日里费了好多力气才把长靴脱下来，
“墨墨你这是，被刺激了？”
初墨“噌”的一声起身，转向白薇盘腿坐好，刚才还是很放空的状态突然转变成乖巧好奇的模样，
“我们今天一起吃了午饭。”
白薇恍然，进而笑得很是暧昧，“发展神速嘛。”
初墨愣了一下，赶紧解释，“是因为工作的问题，刚好对接到午饭时间，我们就一起随便吃了点，然后继续回去把剩下的测试完。”
白薇一副“那我就勉强接受这个解释”的表情过来坐下，“凌晨怎么了？让你饭都不做了，在这思考人生？”
初墨的心里乱糟糟一团，伸手去拉住白薇的胳膊，把今天遇到的事情给她讲了一下，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可是我看着凌晨对她们的态度和说的话，那比我最生气的状态下说出来的都要扎心呐，而且当时那个气压低的，就连阿萌那吃货都不敢继续吃了。”
白薇一副看到鬼的表情，“还有阿萌，不止你们两个人啊？”
对面的人点头，“是啊，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林商陆林学长也在旁边。”
白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剧烈跳动了一下，“聚餐？”
初墨点头，“薇薇，重点不在这里。”
白薇无语扶了下额头，
“你继续。”
“我当时，有点被他吓到了。”
白薇诧异了一下，“凌学长，这不是在维护你吗？更何况，人家不像咱们是两个大头兵。东合的项目经理，那可是直属分管副总管理的，虽然听起来好像就是个小中层，其实那身份段位可比别家公司高的多呢。”
可凌晨分明不是一个居高自傲的人啊。
初墨陷入纠结，“薇薇，可能你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一个很优秀又成功的人。”
而不是游乐园里那个温暖周到的学长，凌晨本身，就是金字塔上层的人，优秀夺目，金光闪闪。
薇薇自然看出了初墨的小心思，伸手去握住了她洁白细软的小手，
“墨墨，你刚刚大四实习，当然不能跟他去比较，但是凌晨这个人是怎样的。虽然我接触的不多，但我也可以说，像他这样高效优秀的人，大概也只会在自己上心的人和事上花费感情和时间，如果你觉得看不懂他了，不如就好好去了解他。”
是这样吗？初墨有些不解，“薇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白薇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时刻心动的感觉吧。”
初墨绞尽脑汁，“心动是什么感觉？”
白薇突然反问她，“你对周子成是什么感觉？”
初墨坦诚地看着白薇，“我很依赖他，觉得离开家到这所大城市后，只有他对我最好。”
白薇难得很温柔地摸摸初墨的头，“傻墨墨呀，这不是喜欢，你如果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每次想到他，听别人提起他的名字都会心跳加快，每时每刻脑袋里都有他的名字，人群中第一眼就能找到他，好像他就是自带光环的天神。这种感觉，才是喜欢。”
初墨歪歪脑袋，“薇薇，我感觉我对周子成，可能确实不是喜欢的感觉，而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好朋友。”
薇薇起来伸了个懒腰，“都说当局者迷，你这不是自我认识的很全面嘛。”说完去厨房做饭了。
初墨在原地徘徊了一下，拨出周子成的电话号码又关掉，来来回回好几次，到底没有拨出去。
白薇会做的饭只有煮方便面这一款，很快两只冒着热气的面条上桌，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呲溜呲溜”地吃着，初墨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公司的王凯，就是初墨第一次去给凌晨送文件的时候，一直吐槽凌晨傲气又刻薄的那个人。
“王哥，怎么了？”初墨有些口齿不清地接起来。
王凯在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发抖，
“初墨，你快回来吧，公司的服务器被人攻击了，里面的东西全被锁，东合那边的项目也都找不回来了，老何已经犯高血压晕倒被送去医院了……”
后面的话初墨已经有些却听不清白了，只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大堆问题：
服务器真的出问题了？
老何不在，老板倒下了大家要怎么办？
市立医院的项目马上就要验收，如今岂不是彻底完了？
……
实在不敢想下去了，初墨赶忙匆匆套上外套就忘公司赶过去，也顾不得白薇在身后喊着些什么，直到坐上了地铁，这才在对面玻璃的人反光中、看到一个凌乱着长发，穿着粉色家居服和拖鞋的人。
嗯，这一定不是慌乱出门的自己。
初墨缩进角落，期盼着尽可能不被别人发现自己。
就这么窘迫一路终于到了公司，阿萌在前台准备着下班，看到初墨一身难以言说的打扮进来，错愕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番，难得没有高声开初墨的玩笑，走过来把手里的纸袋塞到初墨手里，知心大姐的模样，
“再急也得好好出门啊，这原本是我约会要穿的，暂时借给你应急了。”
随即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转身离开，“快拿走快拿走，我马上就要不舍得了，这可是名牌啊。”
初墨突然紧绷着的心就裂开了一些，原本慌张焦灼的状态稍微清醒了点，笑笑推拒了阿萌的好意，
“没事的，大家可能也不像平日里那样，会关注这些。”
半夜才出的事，大家匆匆赶来，多半也都是不修边幅的模样，初墨想到这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心酸和挫败感，“阿萌，我先上去了。”
阿萌在后面看着初墨的背影，难得叹了一口气。
平日里热闹嘈杂的公司里，安静的仿佛还没有人来上班，初墨进门，看着几乎所有人都区别于往日的平整精致，穿着随意混搭，蓬乱着头发和未曾打理过的脸，丧气无奈地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陈姐的工位上聚集了三五个陌生的面孔，大家不时往那边张望一下，然后眼神里多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坐在陈姐位置上的人征求了剩下几个人的意见后，起身很是遗憾地低声，“实在对不起，我们帮不上忙，您看一下换到别家试试吧。”
大家眼里最后的火苗彻底熄灭了，再无半点生气。
陈姐顶着微肿的黑眼圈，张合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初墨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几个人还在讨论着：
“这是最新的吧？”
“是啊，实在是不好解。”
“要的也急，不然有个二十天左右也能解开一部分的。”
“彻底解完也得一个月呢。”
……
一个月！
初墨的瞳孔闪烁了一下，王凯在旁边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低声，
“初墨，回工位去吧，眼下我们都帮不上忙的。”
初墨看着陈姐脚步迟缓地挪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想到那个活力四射的女强人，不免有些心疼，这是大家奋斗至今没日没夜加班熬出来的成果，也是公司转型发展的第一步，对整个公司甚至所有人的未来息息相关，而现在，一切努力和期待都化为了泡影。
听到初墨叹气，王凯突然眼里一亮，“初墨，你去找凌晨问问吧，他是业内精英，公司也是行业里有头有脸的，他没准知道这种情况还有什么挽救办法？”
这句有些激动的话没有控制好音量，在整片寂寥无声的办公区域显得格外突兀，大家纷纷闻言惊醒，
“对啊，他肯定知道的。”
“就是，东合多大的集团公司，什么风浪没见过。”
“对对对，初墨，你去找找凌经理帮忙吧。”
……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初墨大脑一团乱的时候，陈姐听到这边的响动过来了，几近哀求地模样，紧紧攥着初墨的手，
“初墨，凌经理对我们的项目很熟悉，东合那边又是非常成熟的大企业，他或许有别的办法。”
初墨看着陈姐泛红的眼眶，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等到天色一点点亮起来，在大家最后的希望注视里，紧紧握着凌晨的工牌往东合大厦的方向去了。
其实这件事初墨心里也非常没有底，自家做这个项目已经够扯他的后腿了，但是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自己要怎么开口跟凌晨说这件事。
正是上班的时间，东合的一楼大厅难得有这么多人的进进出出，初墨察觉到自己逐渐吸引来的目光，这才从纠结中惊醒，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Lily也是刚到位置的模样，正喝着豆浆跟旁边的人聊天，确认了好几眼这才震惊地过来，
“熊小姐，你这是……”
初墨尴尬地笑笑，“出门有点急了来不及换，Lily，凌经理来了吗？”
Lily差点被呛到，仍然很优雅地掩嘴咳嗽了几下，但是难掩眼神里的错乱，
“熊小姐，就算你和凌经理之间有什么，误会。也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你看这，这么多人对吧？影响多不好。”
初墨本来就乱糟糟的脑袋这下彻底勾芡了，很是凌乱地看着Lily，“你在，说些什么啊？”
Lily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初墨，咱们凌经理虽然在公司中层里算是很年轻的，但是为人处世那是绝对的有责任有担当，你放心就是了，姐姐拍胸脯跟你担保。”
终于明白Lily什么意思的初墨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也是，自己这么一副刚从被窝爬出来的模样，火急火燎地过来找人，Lily当然要往一些八卦责任问题上拐了。
“Lily，你误会了，其实我是因为……”
“呀，墨墨，这一大早来找老凌的？”身后传来林商陆欢快的声音，瞬间说话的人就到了跟前，嚼着香喷喷的煎饼果子，
“老凌来了吗，Lily姐？”
Lily摇头，“今天没见着凌经理。”
林商陆拉了拉初墨的衣袖，
“走，咱先上去等他。”
这才定睛看清楚初墨很是“犀利”的装扮，咬了一大口煎饼含糊地说着，“哟，今天出门很匆忙嘛。”
初墨顿时有种无力解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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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你怎么了这是？”
初墨在微微昏暗的房间里看着天花板上的石膏吊顶，语气很是疑惑地莫名来了一句，
“薇薇，你说凌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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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你这是，被刺激了？”
初墨“噌”的一声起身，转向白薇盘腿坐好，刚才还是很放空的状态突然转变成乖巧好奇的模样，
“我们今天一起吃了午饭。”
白薇恍然，进而笑得很是暧昧，“发展神速嘛。”
初墨愣了一下，赶紧解释，“是因为工作的问题，刚好对接到午饭时间，我们就一起随便吃了点，然后继续回去把剩下的测试完。”
白薇一副“那我就勉强接受这个解释”的表情过来坐下，“凌晨怎么了？让你饭都不做了，在这思考人生？”
初墨的心里乱糟糟一团，伸手去拉住白薇的胳膊，把今天遇到的事情给她讲了一下，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可是我看着凌晨对她们的态度和说的话，那比我最生气的状态下说出来的都要扎心呐，而且当时那个气压低的，就连阿萌那吃货都不敢继续吃了。”
白薇一副看到鬼的表情，“还有阿萌，不止你们两个人啊？”
对面的人点头，“是啊，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林商陆林学长也在旁边。”
白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剧烈跳动了一下，“聚餐？”
初墨点头，“薇薇，重点不在这里。”
白薇无语扶了下额头，
“你继续。”
“我当时，有点被他吓到了。”
白薇诧异了一下，“凌学长，这不是在维护你吗？更何况，人家不像咱们是两个大头兵。东合的项目经理，那可是直属分管副总管理的，虽然听起来好像就是个小中层，其实那身份段位可比别家公司高的多呢。”
可凌晨分明不是一个居高自傲的人啊。
初墨陷入纠结，“薇薇，可能你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一个很优秀又成功的人。”
而不是游乐园里那个温暖周到的学长，凌晨本身，就是金字塔上层的人，优秀夺目，金光闪闪。
薇薇自然看出了初墨的小心思，伸手去握住了她洁白细软的小手，
“墨墨，你刚刚大四实习，当然不能跟他去比较，但是凌晨这个人是怎样的。虽然我接触的不多，但我也可以说，像他这样高效优秀的人，大概也只会在自己上心的人和事上花费感情和时间，如果你觉得看不懂他了，不如就好好去了解他。”
是这样吗？初墨有些不解，“薇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白薇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时刻心动的感觉吧。”
初墨绞尽脑汁，“心动是什么感觉？”
白薇突然反问她，“你对周子成是什么感觉？”
初墨坦诚地看着白薇，“我很依赖他，觉得离开家到这所大城市后，只有他对我最好。”
白薇难得很温柔地摸摸初墨的头，“傻墨墨呀，这不是喜欢，你如果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每次想到他，听别人提起他的名字都会心跳加快，每时每刻脑袋里都有他的名字，人群中第一眼就能找到他，好像他就是自带光环的天神。这种感觉，才是喜欢。”
初墨歪歪脑袋，“薇薇，我感觉我对周子成，可能确实不是喜欢的感觉，而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好朋友。”
薇薇起来伸了个懒腰，“都说当局者迷，你这不是自我认识的很全面嘛。”说完去厨房做饭了。
初墨在原地徘徊了一下，拨出周子成的电话号码又关掉，来来回回好几次，到底没有拨出去。
白薇会做的饭只有煮方便面这一款，很快两只冒着热气的面条上桌，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呲溜呲溜”地吃着，初墨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公司的王凯，就是初墨第一次去给凌晨送文件的时候，一直吐槽凌晨傲气又刻薄的那个人。
“王哥，怎么了？”初墨有些口齿不清地接起来。
王凯在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发抖，
“初墨，你快回来吧，公司的服务器被人攻击了，里面的东西全被锁，东合那边的项目也都找不回来了，老何已经犯高血压晕倒被送去医院了……”
后面的话初墨已经有些却听不清白了，只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大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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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定不是慌乱出门的自己。
初墨缩进角落，期盼着尽可能不被别人发现自己。
就这么窘迫一路终于到了公司，阿萌在前台准备着下班，看到初墨一身难以言说的打扮进来，错愕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番，难得没有高声开初墨的玩笑，走过来把手里的纸袋塞到初墨手里，知心大姐的模样，
“再急也得好好出门啊，这原本是我约会要穿的，暂时借给你应急了。”
随即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转身离开，“快拿走快拿走，我马上就要不舍得了，这可是名牌啊。”
初墨突然紧绷着的心就裂开了一些，原本慌张焦灼的状态稍微清醒了点，笑笑推拒了阿萌的好意，
“没事的，大家可能也不像平日里那样，会关注这些。”
半夜才出的事，大家匆匆赶来，多半也都是不修边幅的模样，初墨想到这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心酸和挫败感，“阿萌，我先上去了。”
阿萌在后面看着初墨的背影，难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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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的工位上聚集了三五个陌生的面孔，大家不时往那边张望一下，然后眼神里多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坐在陈姐位置上的人征求了剩下几个人的意见后，起身很是遗憾地低声，“实在对不起，我们帮不上忙，您看一下换到别家试试吧。”
大家眼里最后的火苗彻底熄灭了，再无半点生气。
陈姐顶着微肿的黑眼圈，张合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初墨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几个人还在讨论着：
“这是最新的吧？”
“是啊，实在是不好解。”
“要的也急，不然有个二十天左右也能解开一部分的。”
“彻底解完也得一个月呢。”
……
一个月！
初墨的瞳孔闪烁了一下，王凯在旁边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低声，
“初墨，回工位去吧，眼下我们都帮不上忙的。”
初墨看着陈姐脚步迟缓地挪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想到那个活力四射的女强人，不免有些心疼，这是大家奋斗至今没日没夜加班熬出来的成果，也是公司转型发展的第一步，对整个公司甚至所有人的未来息息相关，而现在，一切努力和期待都化为了泡影。
听到初墨叹气，王凯突然眼里一亮，“初墨，你去找凌晨问问吧，他是业内精英，公司也是行业里有头有脸的，他没准知道这种情况还有什么挽救办法？”
这句有些激动的话没有控制好音量，在整片寂寥无声的办公区域显得格外突兀，大家纷纷闻言惊醒，
“对啊，他肯定知道的。”
“就是，东合多大的集团公司，什么风浪没见过。”
“对对对，初墨，你去找找凌经理帮忙吧。”
……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初墨大脑一团乱的时候，陈姐听到这边的响动过来了，几近哀求地模样，紧紧攥着初墨的手，
“初墨，凌经理对我们的项目很熟悉，东合那边又是非常成熟的大企业，他或许有别的办法。”
初墨看着陈姐泛红的眼眶，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等到天色一点点亮起来，在大家最后的希望注视里，紧紧握着凌晨的工牌往东合大厦的方向去了。
其实这件事初墨心里也非常没有底，自家做这个项目已经够扯他的后腿了，但是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自己要怎么开口跟凌晨说这件事。
正是上班的时间，东合的一楼大厅难得有这么多人的进进出出，初墨察觉到自己逐渐吸引来的目光，这才从纠结中惊醒，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Lily也是刚到位置的模样，正喝着豆浆跟旁边的人聊天，确认了好几眼这才震惊地过来，
“熊小姐，你这是……”
初墨尴尬地笑笑，“出门有点急了来不及换，Lily，凌经理来了吗？”
Lily差点被呛到，仍然很优雅地掩嘴咳嗽了几下，但是难掩眼神里的错乱，
“熊小姐，就算你和凌经理之间有什么，误会。也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你看这，这么多人对吧？影响多不好。”
初墨本来就乱糟糟的脑袋这下彻底勾芡了，很是凌乱地看着Lily，“你在，说些什么啊？”
Lily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初墨，咱们凌经理虽然在公司中层里算是很年轻的，但是为人处世那是绝对的有责任有担当，你放心就是了，姐姐拍胸脯跟你担保。”
终于明白Lily什么意思的初墨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也是，自己这么一副刚从被窝爬出来的模样，火急火燎地过来找人，Lily当然要往一些八卦责任问题上拐了。
“Lily，你误会了，其实我是因为……”
“呀，墨墨，这一大早来找老凌的？”身后传来林商陆欢快的声音，瞬间说话的人就到了跟前，嚼着香喷喷的煎饼果子，
“老凌来了吗，Lily姐？”
Lily摇头，“今天没见着凌经理。”
林商陆拉了拉初墨的衣袖，
“走，咱先上去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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