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世间安得两全法
华灯初上，飞鸾楼里已经涌进了南来北往的各色恩客，去花销掉他们手中的富裕的盘缠。
南宫啸这次还是没有碰上老鸨迎客。
难道自己现在的长相都是一种隐藏天赋了？连天字号的房牌都给屏蔽掉了？南宫啸扪心自问这不是真的。
他问过一个朝他丢手绢的粉红姐儿，知道青青的屋子在哪个位置，顺手打赏了她一颗金裸子。在对方愈发勾人的眼神中上了三楼。
他来到一处房门前，轻轻叩响门扉，里面传来一个娇憨的少女声音：“谁啊？”
“是我，南宫啸。”
“是南宫公子啊，请进。”
南宫啸推开房门，看到一袭湖绿色百褶裙的青青。
少女今天梳了一个双平髻，显得越发娇俏可爱。
“青青姑娘，还不到一天，你变得越发漂亮了。”南宫啸赞道。
小姑娘听后却不高兴。
“净骗人，脸上一点示好的表情都没有。”
“那些都是虚妄，我可是真心诚意的。看，我还带了礼物。”南宫啸伸手递出一个油纸包。
“哇，是西川楼的椒麻鸭腿，我想吃好久了。”小姑娘打开油纸包发出一声欢呼。
“呵呵，青青你这小妮子刚吃过饭，还想吃呢。小心胖成一只小猪。”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额，”青青小丫头面色一苦，随即展颜道：“不要紧，楚楚姐。我们一人一半就不会发胖了啊。”说完蹦蹦跳跳的进了里屋，下一刻又闪出半个身子，向着南宫啸招呼道：“快来，你今天运气好，我介绍楚楚姐给你认识。”
南宫啸心说，还不错，没把自己忘了。整了整衣衫便跟着走了进去。
里屋的布置处处透露着少女的风格，眼前，一位让人呼吸窒息的绝色少女款款起身，向着南宫啸行万福礼。
“小女子楚楚，见过南宫公子。前次青青遇了麻烦，多谢公子出手解围。”
南宫啸抱拳回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一次楚楚大家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风采，着实让人印象深刻。今夜能与楚楚大家相识也是在下的荣幸。”
“公子过誉了，大家之名愧不敢当，称呼妾身楚楚就可。”
“哎呀，楚楚姐你们要客套到什么时候啊？鸭腿都要凉了。”青青在一旁不耐烦的打断道。
“唉，你这个吃心重的小妮子。”楚楚无奈的伸出手指在其眉心轻轻一点，“下月你就要单独见客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似的。”
“那有什么难的，妈妈教的东西我都会，你看。”说完，小姑娘摆出了一副标准的仕女坐姿，脸上浮动着优雅的笑，真真又是一个能让男子争相追求的美丽少女。
当然，前提是不让别人看到她手里攥着的油纸包。
“呵，咳咳。”南宫啸努力憋着笑，怕脸部表情变化太大产生疼痛。
楚楚也在一旁掩唇轻笑，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青青看着二人发笑，察觉自己闹出的笑话，面色一囧，但很快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问楚楚姑娘在这里吗？在下周天厚，有事邀请楚楚姑娘。”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楚楚姑娘带着一丝歉意和小确幸向着屋内两人颔首，然后莲步轻移去为周天厚开门。
周天厚见到楚楚大家，面露欣喜之色，但在看到南宫啸后，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南宫啸倒是丝毫不显尴尬，开口打招呼道：“周公子好巧啊，我还以为经过小巷那件事你不会来了呢。”
“小巷子？”
见两女投来疑惑的眼神，周天厚笑容变得愈发僵硬。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误会。南宫兄，借一步说话。”
两人出了房门，来到一处角落，周天厚让跟来的仆役守在四周，不让闲杂人等接近。
“南宫道友。”周天厚露出歉意的神色，“小巷之事，是我不对在先。丽华已经向我解释了。还请道友见谅，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请尽管吩咐。只是莫要再人前提及此事了。”
“好，这个赔偿我权且记下，以后不会再提及此事。”南宫啸点头应允下来，继而调侃的说道：“周道友，邱小姐刚因为你找楚楚大家而生气，你这就来了飞鸾楼，不怕邱小姐从此和你一刀两断。”
谁知周天厚并无愧疚之色。
“道友说的哪里话，我与丽华从小青梅竹马，彼此相爱，只是碍于两家关系，没能上门提亲。这次比武招亲，我定要娶她为妻。而楚楚亦是我的红颜知己，岂能就此错过。就算现在有些争吵，但等日后二人过门，朝夕相处之下，定然无事。”
额，倒是忘了，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才是常态。自己是在新社会呆久了，思维固化了。
说来也是，要不是三从四德这种东西给人洗脑，以邱丽华的性子，早把周天厚切成一片片了，根本不用他来做什么监视。
不过你小子招惹的两位是一般人物吗？一只疯丫头，一位女武神，估计你的婚后生活指定万紫千红，丰富多彩。
“我言尽于此，莫要哪天被坐了帆船出海。”
被坐了帆船出海，什么意思啊？周天厚被南宫啸的话语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得到了对方的承诺，他还是非常高兴，将这话抛到了脑后。
等周天厚和楚楚大家结伴离去。过了几息功夫，南宫啸也向青青告辞，要去方便一下。
在青青姑娘羞臊的娇斥中，南宫啸快步走出房门。
他漫不经心的来到二楼走廊的一处拐角，扫视一圈刚刚两人离去时的方向，没有发现。
便依靠着廊柱将视线放在了一楼大堂和三楼。不一会儿，周天厚和楚楚大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堂中，南宫啸只瞧了一眼便挪开了。绕着走廊，估计他们走得方向，来到他们的背向，不过并未见到他们的身影。
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方向房间虽多，但大堂嘈杂，进这样的房间幽会既不符合两人的身份，也不符合探讨古曲谱的目的。
这是去了后院？南宫啸想着。走到向着楼后面的窗户，抬眼望去。将将看见那两人的身影隐没在林间小路上。
见此他喊住一个小厮，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回公子的话，那里是我们楼里最红的几位姑娘的居所。”小厮恭敬的答道。
“奥，这样说的话，楚楚大家的居所也在这里了？”
“是的，楚楚大家的院子可是最好的。”
“哪一个，给我指指。”
“这...”小厮露出为难的神色“为了不打扰各位姐姐的休息，上头可是不让我们说的。而且后门有人看守，可不会让人随意进入的。”
南宫啸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在小厮面前晃了晃，充满诱惑的说道：“仅仅是说个位置而已，有什么打紧的。再者，我连你姓名也不知道，到时候暴露了，也查不到你的头上。”
小厮犹犹豫豫的缓缓伸出手去接。
南宫啸屈指一弹，金锭子朝小厮落了过去。后者急忙一把搂在怀里，脸上谄笑的指着远处的后院说道：“公子请看，中间靠左的那座院落就是。”
南宫啸看着那处被树木花草遮掩了大半的院落，记下位置。
不理会还在道谢的小厮，南宫啸出了飞鸾楼，来到临街的一处小茶馆。
在二楼，南宫啸看见了打扮成士子的邱家小姐。
邱家小姐心里是十分郁闷纠结的。以她的性子，情郎被狐狸精勾了魂去，她会第一时间上面砸场子，教训那狐狸精一顿，顺手烧了那破店。
但那花心大萝卜偏偏喜欢的是自家楼里的头牌姑娘。要是大闹一番的话，自己亏损一大笔钱不说，估计这笑话能让四方城乐呵三年。
看见南宫啸来了，白玉似的小脸顿时成了墨绿色。张口便问：“他又去找她做什么了？”
“不知道，他们到后院的小花园去了，就是中间靠左的那个，应该在楚楚大家的院落里面探讨艺术吧。”
艺术是个什么东西，邱小姐心中不解但南宫啸调侃的语调让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也不多言，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拍在茶桌上，杀气腾腾的下了楼去。
南宫啸将纸拿起来，微微一笑，第一张食谱到手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青青小丫头有些不满的说道。
“人每天总要去五谷轮回之所一次嘛。”
“噫，好恶心。不要说了。要下围棋么?我围棋很厉害的。”小姑娘嫌弃的摆摆手，提出了一个消遣方式。
南宫啸亦摆摆手，否决了这个提案，说道：“晚上下围棋太费精神，我们来玩个简单些的玩法。”
遂将五子棋这个益智游戏祭了出来。
简单直接的规则，快速的对弈时间，给了小姑娘新奇的体验。虽然前两局输了，但兴趣更浓，拿起黑子就要开始第三局。
“轰”一声巨响从屋外传来，吓得小丫头哇的一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南宫啸心中也是震惊不已，难道有人在这附近斗法？听声音威力不低啊。不对，这声音的方向像是……
他对着抱头蹲防的青青喊道：“你呆在屋里别动，我去看看情况。”
小姑娘立马猛点头，速度堪比啄木鸟。
南宫啸出了房门，拨开四下逃窜的人群，来到楼后排的窗户前。看到楚楚大家院落的位置，一股烟尘在半空缓缓扩散。
这么暴力的么？周天厚这后生以后要娶了这位，家里看样每天真要热闹非凡了，话说他还活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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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啸这次还是没有碰上老鸨迎客。
难道自己现在的长相都是一种隐藏天赋了？连天字号的房牌都给屏蔽掉了？南宫啸扪心自问这不是真的。
他问过一个朝他丢手绢的粉红姐儿，知道青青的屋子在哪个位置，顺手打赏了她一颗金裸子。在对方愈发勾人的眼神中上了三楼。
他来到一处房门前，轻轻叩响门扉，里面传来一个娇憨的少女声音：“谁啊？”
“是我，南宫啸。”
“是南宫公子啊，请进。”
南宫啸推开房门，看到一袭湖绿色百褶裙的青青。
少女今天梳了一个双平髻，显得越发娇俏可爱。
“青青姑娘，还不到一天，你变得越发漂亮了。”南宫啸赞道。
小姑娘听后却不高兴。
“净骗人，脸上一点示好的表情都没有。”
“那些都是虚妄，我可是真心诚意的。看，我还带了礼物。”南宫啸伸手递出一个油纸包。
“哇，是西川楼的椒麻鸭腿，我想吃好久了。”小姑娘打开油纸包发出一声欢呼。
“呵呵，青青你这小妮子刚吃过饭，还想吃呢。小心胖成一只小猪。”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额，”青青小丫头面色一苦，随即展颜道：“不要紧，楚楚姐。我们一人一半就不会发胖了啊。”说完蹦蹦跳跳的进了里屋，下一刻又闪出半个身子，向着南宫啸招呼道：“快来，你今天运气好，我介绍楚楚姐给你认识。”
南宫啸心说，还不错，没把自己忘了。整了整衣衫便跟着走了进去。
里屋的布置处处透露着少女的风格，眼前，一位让人呼吸窒息的绝色少女款款起身，向着南宫啸行万福礼。
“小女子楚楚，见过南宫公子。前次青青遇了麻烦，多谢公子出手解围。”
南宫啸抱拳回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一次楚楚大家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风采，着实让人印象深刻。今夜能与楚楚大家相识也是在下的荣幸。”
“公子过誉了，大家之名愧不敢当，称呼妾身楚楚就可。”
“哎呀，楚楚姐你们要客套到什么时候啊？鸭腿都要凉了。”青青在一旁不耐烦的打断道。
“唉，你这个吃心重的小妮子。”楚楚无奈的伸出手指在其眉心轻轻一点，“下月你就要单独见客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似的。”
“那有什么难的，妈妈教的东西我都会，你看。”说完，小姑娘摆出了一副标准的仕女坐姿，脸上浮动着优雅的笑，真真又是一个能让男子争相追求的美丽少女。
当然，前提是不让别人看到她手里攥着的油纸包。
“呵，咳咳。”南宫啸努力憋着笑，怕脸部表情变化太大产生疼痛。
楚楚也在一旁掩唇轻笑，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青青看着二人发笑，察觉自己闹出的笑话，面色一囧，但很快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问楚楚姑娘在这里吗？在下周天厚，有事邀请楚楚姑娘。”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楚楚姑娘带着一丝歉意和小确幸向着屋内两人颔首，然后莲步轻移去为周天厚开门。
周天厚见到楚楚大家，面露欣喜之色，但在看到南宫啸后，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南宫啸倒是丝毫不显尴尬，开口打招呼道：“周公子好巧啊，我还以为经过小巷那件事你不会来了呢。”
“小巷子？”
见两女投来疑惑的眼神，周天厚笑容变得愈发僵硬。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误会。南宫兄，借一步说话。”
两人出了房门，来到一处角落，周天厚让跟来的仆役守在四周，不让闲杂人等接近。
“南宫道友。”周天厚露出歉意的神色，“小巷之事，是我不对在先。丽华已经向我解释了。还请道友见谅，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请尽管吩咐。只是莫要再人前提及此事了。”
“好，这个赔偿我权且记下，以后不会再提及此事。”南宫啸点头应允下来，继而调侃的说道：“周道友，邱小姐刚因为你找楚楚大家而生气，你这就来了飞鸾楼，不怕邱小姐从此和你一刀两断。”
谁知周天厚并无愧疚之色。
“道友说的哪里话，我与丽华从小青梅竹马，彼此相爱，只是碍于两家关系，没能上门提亲。这次比武招亲，我定要娶她为妻。而楚楚亦是我的红颜知己，岂能就此错过。就算现在有些争吵，但等日后二人过门，朝夕相处之下，定然无事。”
额，倒是忘了，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才是常态。自己是在新社会呆久了，思维固化了。
说来也是，要不是三从四德这种东西给人洗脑，以邱丽华的性子，早把周天厚切成一片片了，根本不用他来做什么监视。
不过你小子招惹的两位是一般人物吗？一只疯丫头，一位女武神，估计你的婚后生活指定万紫千红，丰富多彩。
“我言尽于此，莫要哪天被坐了帆船出海。”
被坐了帆船出海，什么意思啊？周天厚被南宫啸的话语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得到了对方的承诺，他还是非常高兴，将这话抛到了脑后。
等周天厚和楚楚大家结伴离去。过了几息功夫，南宫啸也向青青告辞，要去方便一下。
在青青姑娘羞臊的娇斥中，南宫啸快步走出房门。
他漫不经心的来到二楼走廊的一处拐角，扫视一圈刚刚两人离去时的方向，没有发现。
便依靠着廊柱将视线放在了一楼大堂和三楼。不一会儿，周天厚和楚楚大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堂中，南宫啸只瞧了一眼便挪开了。绕着走廊，估计他们走得方向，来到他们的背向，不过并未见到他们的身影。
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方向房间虽多，但大堂嘈杂，进这样的房间幽会既不符合两人的身份，也不符合探讨古曲谱的目的。
这是去了后院？南宫啸想着。走到向着楼后面的窗户，抬眼望去。将将看见那两人的身影隐没在林间小路上。
见此他喊住一个小厮，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回公子的话，那里是我们楼里最红的几位姑娘的居所。”小厮恭敬的答道。
“奥，这样说的话，楚楚大家的居所也在这里了？”
“是的，楚楚大家的院子可是最好的。”
“哪一个，给我指指。”
“这...”小厮露出为难的神色“为了不打扰各位姐姐的休息，上头可是不让我们说的。而且后门有人看守，可不会让人随意进入的。”
南宫啸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在小厮面前晃了晃，充满诱惑的说道：“仅仅是说个位置而已，有什么打紧的。再者，我连你姓名也不知道，到时候暴露了，也查不到你的头上。”
小厮犹犹豫豫的缓缓伸出手去接。
南宫啸屈指一弹，金锭子朝小厮落了过去。后者急忙一把搂在怀里，脸上谄笑的指着远处的后院说道：“公子请看，中间靠左的那座院落就是。”
南宫啸看着那处被树木花草遮掩了大半的院落，记下位置。
不理会还在道谢的小厮，南宫啸出了飞鸾楼，来到临街的一处小茶馆。
在二楼，南宫啸看见了打扮成士子的邱家小姐。
邱家小姐心里是十分郁闷纠结的。以她的性子，情郎被狐狸精勾了魂去，她会第一时间上面砸场子，教训那狐狸精一顿，顺手烧了那破店。
但那花心大萝卜偏偏喜欢的是自家楼里的头牌姑娘。要是大闹一番的话，自己亏损一大笔钱不说，估计这笑话能让四方城乐呵三年。
看见南宫啸来了，白玉似的小脸顿时成了墨绿色。张口便问：“他又去找她做什么了？”
“不知道，他们到后院的小花园去了，就是中间靠左的那个，应该在楚楚大家的院落里面探讨艺术吧。”
艺术是个什么东西，邱小姐心中不解但南宫啸调侃的语调让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也不多言，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拍在茶桌上，杀气腾腾的下了楼去。
南宫啸将纸拿起来，微微一笑，第一张食谱到手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青青小丫头有些不满的说道。
“人每天总要去五谷轮回之所一次嘛。”
“噫，好恶心。不要说了。要下围棋么?我围棋很厉害的。”小姑娘嫌弃的摆摆手，提出了一个消遣方式。
南宫啸亦摆摆手，否决了这个提案，说道：“晚上下围棋太费精神，我们来玩个简单些的玩法。”
遂将五子棋这个益智游戏祭了出来。
简单直接的规则，快速的对弈时间，给了小姑娘新奇的体验。虽然前两局输了，但兴趣更浓，拿起黑子就要开始第三局。
“轰”一声巨响从屋外传来，吓得小丫头哇的一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南宫啸心中也是震惊不已，难道有人在这附近斗法？听声音威力不低啊。不对，这声音的方向像是……
他对着抱头蹲防的青青喊道：“你呆在屋里别动，我去看看情况。”
小姑娘立马猛点头，速度堪比啄木鸟。
南宫啸出了房门，拨开四下逃窜的人群，来到楼后排的窗户前。看到楚楚大家院落的位置，一股烟尘在半空缓缓扩散。
这么暴力的么？周天厚这后生以后要娶了这位，家里看样每天真要热闹非凡了，话说他还活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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