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已成定局
朱鸢不怒反笑，她的刀尖直指程笑。
“他的命、你的命，今日我都要定了。”
程笑微微一笑，“年轻总是气盛，你且试试看。”
话音一落，她的气息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刚刚那一场对话都是朱鸢做梦一样。
整个场景落针可闻。
能力升为二级的朱鸢，对于自然元素的掌控力更上一层楼，她现在虽然双目失明，但周围的一切，通过自然元素的传递都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是人在这世上活动就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痕迹，而这一切又怎么瞒得过自然元素的眼睛，人还能不活在自然中吗？
朱鸢可以清晰地“看”到谢君临站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可程笑呢？
她怎么会消失得这样彻底？
……她真的来过吗？
朱鸢控制着气流想要将谢君临碾碎，但气流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不像是个人立在那里，反而像是一道投影。
这条路果然走不通。
风从碎裂的窗口吹来，朱鸢干脆闭上眼睛，任由风吹动她的发丝，仔细感受空气的流动。
她露出个笑容。
程笑将谢君临明晃晃地立在那里当靶子，不就是引她上钩么？
她就做一回傻鱼又如何？
她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她的身形飞速动了，朝着谢君临扑了过去。
她不出意外地扑了个空，程笑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声音中是一成不变的慵懒，“明知是陷阱你也敢踩进来，该说你太大胆么？”
她再循着声源去抓，毫无悬念地又一次抓了个空。
这次这间房间中出现两个谢君临了。
朱鸢抿紧了嘴唇。
她以为她去攻击那道谢君临的虚影会有什么惩罚，结果却没有？
那个女人溜她玩么？
她们不敢对她直接攻击，那瞒不过她的眼睛，那她究竟想要怎样杀死她？
触发死亡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这是她的能力还是如同使她失明的铜镜一样，是什么异宝变声的效果？
她却不再再一次拿命去试探。
朱鸢将长刀狠狠一掷，刀身擦着木质办公桌的虚影插入地面。
她再一抬手，长刀又飞回她的手中。
这里连环境都不真实了。
但有一样东西必然真实。
——叫她被气流困住的那个青衣丧尸。
不管这是不是突破点，先杀了敌方人员总不是什么坏事！
她“看”不见他在什么地方，但大可使困住他那股气流将他送过来嘛！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一大股“有形”的空气就冲着她过来了。
而拦截这股空气的精神力终于出现了！
这竟真的是一个突破点！
朱鸢直接控制气流将那青衣丧尸绞杀，又飞速地朝着这精神力波动的来源而去。
无形的谢君临被她抓在手里。
她片刻都没有耽搁，长刀直接将谢君临的脑子削飞。
他用来包裹脆弱的脖颈的精神力，在朱鸢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她切起来就像切豆腐一样简单。
这反而使她怒火中烧，她执刀的手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她不敢相信，老首长那样风华无双的人物，竟就死在这么个废物手中。
一股独属于丧尸血液的腐臭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朱鸢这才发现谢君临根本不在“地上”。
除她之外，这室内的一切都颠倒了。
她压抑着翻涌的暴虐心绪，轻笑一声，“怎么？你的相好都叫我杀了，还在看戏？”
程笑轻叹一声，“到我这个年纪，看你们这些后辈不过是‘幼崽’罢了。”
她的语调有些飘渺，“被我养了这么久还是叫你杀了，过于没用。”
她还稍微有些遗憾，“……我的花园里，容不下废物。”
朱鸢静静地听着，她的心思尽数放在辨别她的所在之上。
她漫不经心地道了句，“是么。”
程笑的声音却染上了笑意，“自然系的天赋果然极高，若不是任务冲突，我简直想要将你养起来了。”
“噢？”朱鸢缓缓地动了，她用手指隔着空气一抹，刀刃上的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若是熟悉她的人必然清楚，她已经是极其愤怒了。
她轻声一笑，长刀猛地掷出。
这刀的速度过快，摩擦着空气发出嗡嗡的鸣响。
空气也霎时跟着扭曲变形，数只大手将程笑牢牢握住，使她不能移动分毫。
她被掷出的长刀钉在墙壁上。
程笑却也未见慌乱，她的声音中还带着笑意，“呀，被你捉住了。”
朱鸢抬步走向她，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没资格顶着这张脸跟我说话。”
她也不想再听程笑这张嘴说出什么来，抬手将长刀从她体内抽出。
就转身离去。
身后的程笑像青衣丧尸一样被空气碾碎。
这间屋内，只谢君临的尸体和头还躺在地上。
好像没有多余的人来过。
而城外，呼声震天。
是刘敬元与四十万大军到了。
这场战斗的结局已经注定。
……
……
通州路上。
怀里抱着猫的女人独自前行。
精致的布偶猫发出幸福的咕噜声，女人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人一猫与这荒凉的环境格格不入。
“叮——系统0910为您服务！现在是您在九级世界绝命之城都每日播报：任务目标已死亡，主线任务失败。一次性物品‘傀儡娃娃’已损坏，为傀儡娃娃充值的技能‘镜像世界’已关闭，不再进行扣费。当前剩余积分：0128。”
“销毁物品——育儿心经。”
“叮——销毁成功，扣除1积分手续费，剩余积分0127。祝宿主生活愉快，欢迎下次光临。”
“姑娘？姑娘……”
程笑再回过神来身侧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里面坐着一家三口。
“姑娘，你一个人站在这？不安全的呀！”
程笑微微地笑了，“没关系。”
车主摇了摇头，将车开走了。
片刻，汽车撞上一侧的建筑，冒出了黑烟。
程笑右手手腕的黑色手表滴滴地响起。
“破坏值＋0.3，当前破坏值47.3。”
她的目光在冒着黑烟的汽车上停了几秒，又自顾向前走远了。
她身后，汽车发出“轰——”地一声，炸出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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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你的命，今日我都要定了。”
程笑微微一笑，“年轻总是气盛，你且试试看。”
话音一落，她的气息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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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场景落针可闻。
能力升为二级的朱鸢，对于自然元素的掌控力更上一层楼，她现在虽然双目失明，但周围的一切，通过自然元素的传递都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是人在这世上活动就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痕迹，而这一切又怎么瞒得过自然元素的眼睛，人还能不活在自然中吗？
朱鸢可以清晰地“看”到谢君临站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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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来过吗？
朱鸢控制着气流想要将谢君临碾碎，但气流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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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果然走不通。
风从碎裂的窗口吹来，朱鸢干脆闭上眼睛，任由风吹动她的发丝，仔细感受空气的流动。
她露出个笑容。
程笑将谢君临明晃晃地立在那里当靶子，不就是引她上钩么？
她就做一回傻鱼又如何？
她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她的身形飞速动了，朝着谢君临扑了过去。
她不出意外地扑了个空，程笑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声音中是一成不变的慵懒，“明知是陷阱你也敢踩进来，该说你太大胆么？”
她再循着声源去抓，毫无悬念地又一次抓了个空。
这次这间房间中出现两个谢君临了。
朱鸢抿紧了嘴唇。
她以为她去攻击那道谢君临的虚影会有什么惩罚，结果却没有？
那个女人溜她玩么？
她们不敢对她直接攻击，那瞒不过她的眼睛，那她究竟想要怎样杀死她？
触发死亡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这是她的能力还是如同使她失明的铜镜一样，是什么异宝变声的效果？
她却不再再一次拿命去试探。
朱鸢将长刀狠狠一掷，刀身擦着木质办公桌的虚影插入地面。
她再一抬手，长刀又飞回她的手中。
这里连环境都不真实了。
但有一样东西必然真实。
——叫她被气流困住的那个青衣丧尸。
不管这是不是突破点，先杀了敌方人员总不是什么坏事！
她“看”不见他在什么地方，但大可使困住他那股气流将他送过来嘛！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一大股“有形”的空气就冲着她过来了。
而拦截这股空气的精神力终于出现了！
这竟真的是一个突破点！
朱鸢直接控制气流将那青衣丧尸绞杀，又飞速地朝着这精神力波动的来源而去。
无形的谢君临被她抓在手里。
她片刻都没有耽搁，长刀直接将谢君临的脑子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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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切起来就像切豆腐一样简单。
这反而使她怒火中烧，她执刀的手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她不敢相信，老首长那样风华无双的人物，竟就死在这么个废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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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鸢这才发现谢君临根本不在“地上”。
除她之外，这室内的一切都颠倒了。
她压抑着翻涌的暴虐心绪，轻笑一声，“怎么？你的相好都叫我杀了，还在看戏？”
程笑轻叹一声，“到我这个年纪，看你们这些后辈不过是‘幼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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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朱鸢缓缓地动了，她用手指隔着空气一抹，刀刃上的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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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刀的速度过快，摩擦着空气发出嗡嗡的鸣响。
空气也霎时跟着扭曲变形，数只大手将程笑牢牢握住，使她不能移动分毫。
她被掷出的长刀钉在墙壁上。
程笑却也未见慌乱，她的声音中还带着笑意，“呀，被你捉住了。”
朱鸢抬步走向她，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没资格顶着这张脸跟我说话。”
她也不想再听程笑这张嘴说出什么来，抬手将长刀从她体内抽出。
就转身离去。
身后的程笑像青衣丧尸一样被空气碾碎。
这间屋内，只谢君临的尸体和头还躺在地上。
好像没有多余的人来过。
而城外，呼声震天。
是刘敬元与四十万大军到了。
这场战斗的结局已经注定。
……
……
通州路上。
怀里抱着猫的女人独自前行。
精致的布偶猫发出幸福的咕噜声，女人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人一猫与这荒凉的环境格格不入。
“叮——系统0910为您服务！现在是您在九级世界绝命之城都每日播报：任务目标已死亡，主线任务失败。一次性物品‘傀儡娃娃’已损坏，为傀儡娃娃充值的技能‘镜像世界’已关闭，不再进行扣费。当前剩余积分：0128。”
“销毁物品——育儿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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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
程笑再回过神来身侧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里面坐着一家三口。
“姑娘，你一个人站在这？不安全的呀！”
程笑微微地笑了，“没关系。”
车主摇了摇头，将车开走了。
片刻，汽车撞上一侧的建筑，冒出了黑烟。
程笑右手手腕的黑色手表滴滴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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