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 一场真正的竞赛
第二次月考如约而至，顾安之正襟危坐，最近顾殷因为校内选拔的事对他的“关照”也少了很多，偶尔督促他好好记下单词，其他时候都和刘杨蒋欣他们凑在一起互相讨论着。
顾安之插不上嘴，他光看着蒋欣额头上的皱子，就知道够呛，月考前夕另一名被老唐选上的“幸运儿”自己主动选择了退出，被老唐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顿好训，可最终也还是没能挽回他的决心，顾安之不知道那人是受了多大的打击，但看他没精打采的模样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碗里的都还没端平，就不要想着锅里的了。
就这样代表十班参加奥数选拔的人选，刚好就剩下了顾殷她们这边的三人组，看着顾殷一脸认真的模样，顾安之心里打着转转，老唐说这次比赛其实对高一并没有多大实质上的意义，充其量只是混个人数，撑个面子，最主要的还是那群高三的学长学姐们，这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直接关系到学校的保送名额。
顾安之对这些条条道道并不是很关心，高三离他还早，所谓的保送更是离他遥不可及，他只想赶紧把自己眼前这碗饭能吃个干净，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月考结束后因为要筹备接下来的奥数考试，刘杨提议让顾殷月末不要回家，不如留下来一起复习，顾殷满脸的纠结与复杂，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刘杨的提议。
顾安之知晓顾殷是放心不下她母亲，而且她回去肯定又会把自己给拉上，虽然他是一百个不情愿，但十之八九他最后还是会屈服于顾殷。
顾安之转念一想不如自己趁此机会卖刘杨一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顾安之心中打定主意，于是委婉的和顾殷打着商量，不如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反正家里有点什么事他也能帮上忙，
顾殷听到顾安之的话有了丝犹豫，顾安之一看有搞头，于是开始趁热打铁。
“我看这次竞赛对你挺重要的，到时候我跟奶奶说一声，她会理解的”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就这么决定了，我还得早点去车站赶车，你就好好的呆在学校复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
顾安之说着便跑向了宿舍，临走前还给刘杨使了个眼色，后者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却还是扬起了一丝微笑。
“顾安之！你给我回来！”
顾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顾安之扬了扬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可得好好加油，你放心这次我肯定能进前二十”
顾殷看着那个奔跑在校园的少年，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她紧了紧抱在怀里的书籍，抬起头看着刘杨。
“走吧，我们去图书馆”
“好”
“哦对了，你要不要叫上蒋欣一起，我看她最近学的有些吃力，如果我们不帮她一把的话。。。”
刘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永远洋溢着微信，听到顾殷的话刘杨摇了摇头。
“她肯定过不了的吧，你自己不也应该很清楚吗，我知道你不愿意跟她明说，但是真要跟她一起复习，我们的学习效率无疑会大打折扣，所以。。。”
顾殷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刘杨说的没错，如果想提高学习效率，只单独和刘杨或者孙茂凯那种人待在一起，无疑是更好的，上课时蒋欣一直跟不上老师的节奏，很多问题都是私底下重新向他们请教，这一点顾殷倒是挺佩服她。
哪怕她之前对顾殷有些误会，但她还是选择了不耻下问，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请教的刘杨，不过这也足以让顾殷纠正对她的判断，看样子仅仅只是个头脑简单，顺便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
顾安之一个人踏上了旅途，他换下校服，又穿了自己那件三百年前的格子外套，他反反复复就那几件衣服，他很少会去买衣服，除非实在没得穿。
顾安之搓了搓手，很快又该入冬了，这天也在逐渐转凉，他那几件压箱底的毛衣很快也将再次派上用场。
他的内心其实很是矛盾，任凭谁做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都会有如此感受，他不想回去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也害怕再次遇到二狗那些人，上次是二狗，指不定这次又该是些其他什么妖魔鬼怪。
但最让顾安之难以抉择的却是他必行的目的地，他低着头走在人行道上，今天没有太阳，准确说是没有透过云层的太阳，阳光穿透不出，天色阴暗，就和顾安之此时的心情一样。
老天爷总是逼着我们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经历些自己觉得糟糕透顶的事，生而为人，我们往往都是身不由己，顾安之把手揣进兜里，抬起头望向天空，却还是感觉有些刺眼，既来之则安之，谁让我是顾安之呢，顾安之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往车站赶去。
月末的下午，图书馆出乎意料的塞满了人，现在都还能在这里的学习的，具体是哪些人自不必多说。
顾殷刚踏进图书馆就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学习氛围，这是十班所不能拥有的，这里在无形中已经天然而成了一个气场，顾殷好奇的看着挤在门口白板附近的几个人，上面是一道数学题，底下已经被他们解了大半，不知对错。
顾殷驻步，绕有兴趣的看着，心中默默的演算，刘杨站在她身边，见她沉迷其中，轻轻的从她怀中抽走课本，独自拿到台前去登记。
“顾殷！你也来了！”
一道惊喜声打断了顾殷的思绪，她皱了皱眉有些恼怒，她刚刚抓到一丝头绪，就被耳边的声音给惊扰，如果此时站在她旁边的是顾安之，那等下造成的后果将无法想象，还好现在是其他人。
“孙茂凯同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没看见我正在思考吗”
顾殷带着咬牙切齿的笑容很“温柔”的对孙茂凯说到，后者也反应了过来，露出一个自认为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
“真不好意思，见到你一时有些惊喜，没忍住”
“怎么了？”
刘杨登记完也听到了顾殷的声音，他走到顾殷身边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旁边孙茂凯。
“没什么，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孙茂凯，之前开学时遇到的，这位是刘杨”
就在刘杨打量孙茂凯的同时，后者也在静静地打量着他，听到顾殷的介绍孙茂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故作轻松的问道：
“你们是同学？”
“嗯，同班同学”
顾殷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搭理他，刚刚那道题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没见过这样的题型，觉得很是新颖，她转过头继续盯着那块白板，之前在白板上奋笔疾书的那人，此时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摸着下巴，眉头紧锁的盯着白板上的那道题，并独自低语着。
“奇了怪了，咋不对呢”
“我都跟你说了你这方法行不通，你偏不信，亏你还全校第一呢”
正在思索那人继续摸着下巴，并没有因为他左侧那人有些微嘲的话语而分心，看模样应该都是互相熟识的人。
顾殷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转过头对旁边的孙茂凯问道：
“他就是全校第一的徐志？”
“对啊，怎么你不认识”
顾殷摇了摇头，她并不是全能全知，所有事情都清楚，所有人都认识，但顾殷知道，在顾安之那个笨蛋的心里，自己估计十之八九必须也应该是这样。
“喂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赶紧换人，你们高一已经零比二落后了，这题再解不出来可就是零比三完败，到时候别忘了挨个过来给学长学姐们问个好，哈哈”
顾殷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那人站在白板正下方不远处的一张课桌旁边，桌子周围还有不少人，或坐或立，不过无一例外的都看着白板前方的那几人，而他除了一脸的青春痘以外，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见惯了刘杨和孙茂凯之流的男生，顾殷觉得除非那些人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否则感觉都像是路人甲乙丙丁一般。
“催催催催催，催什么催，没看见正算着吗，而且这不还没到时间吗”
“呵呵，我只是跟你们提个醒，要是不行就赶紧换人，别在那白白浪费时间”
站在徐志左侧的那人转过头对他底下说话那人说道：
“你懂什么，他要是解不出来，整个高一就没人解得出来了”
“哟，还真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什么臭鱼烂虾都敢大言不惭了”
“诶，聂姐，你慢点，咱没必要来淌这趟浑水，他们自己捅的篓子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那怎么行，没看见某些人已经愁眉苦脸了吗，还代表我们整个高一，谁同意让他代表的，我怎么不知道”
徐志旁边左侧那人听到声音本想反驳两句，但当他看清来人时脸色换了又换，最终还是没能讲狠话说出口。
“聂文倩，你也别光在那说风凉话了，有本事你也来算一算，我不信徐哥都算不出来的题我们高一还有其他人能算出来”
“行了，你别在这打我脸了，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不是。。徐哥我。。”
“小顺子，你主子都发话了你还想说些什么，等着被人看笑话吗”
“聂文倩你！”
顾殷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聂文倩，往旁边靠了靠，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她！顾殷想了起来，这不是和刘杨一样，作为新生代表的那个女生吗，顾殷转过头向刘杨看去，不曾想后者也正在看着她。
“干嘛？”
“这不是和你一起发表讲话的女生代表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
刘杨笑笑，旁边的孙茂凯一拍脑袋，他说他怎么越看刘杨越觉得熟悉，经过顾殷这一说他才想起，原来他旁边这位居然就是开学时，代表男生讲话的新生代表，一股危机感自他心中油然而生，他说为什么顾殷老是对他不感冒，原来她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优秀的男生。
孙茂凯第一次有了种挫败感，这是他以前从未感受到的，以前的他在哪都是最耀眼的那一颗，他深信自己哪怕就算是去一中，也不会比别人差到哪去。
可不曾想他仅仅只是来到了二中，就接二连三的遭到了各种打击，他平复了下心情，这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越早发现，越早警醒，一直的自欺欺人和自我感觉良好，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而现在刚好给了他一个，让这代价无限接近无效化的机会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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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插不上嘴，他光看着蒋欣额头上的皱子，就知道够呛，月考前夕另一名被老唐选上的“幸运儿”自己主动选择了退出，被老唐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顿好训，可最终也还是没能挽回他的决心，顾安之不知道那人是受了多大的打击，但看他没精打采的模样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碗里的都还没端平，就不要想着锅里的了。
就这样代表十班参加奥数选拔的人选，刚好就剩下了顾殷她们这边的三人组，看着顾殷一脸认真的模样，顾安之心里打着转转，老唐说这次比赛其实对高一并没有多大实质上的意义，充其量只是混个人数，撑个面子，最主要的还是那群高三的学长学姐们，这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直接关系到学校的保送名额。
顾安之对这些条条道道并不是很关心，高三离他还早，所谓的保送更是离他遥不可及，他只想赶紧把自己眼前这碗饭能吃个干净，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月考结束后因为要筹备接下来的奥数考试，刘杨提议让顾殷月末不要回家，不如留下来一起复习，顾殷满脸的纠结与复杂，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刘杨的提议。
顾安之知晓顾殷是放心不下她母亲，而且她回去肯定又会把自己给拉上，虽然他是一百个不情愿，但十之八九他最后还是会屈服于顾殷。
顾安之转念一想不如自己趁此机会卖刘杨一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顾安之心中打定主意，于是委婉的和顾殷打着商量，不如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反正家里有点什么事他也能帮上忙，
顾殷听到顾安之的话有了丝犹豫，顾安之一看有搞头，于是开始趁热打铁。
“我看这次竞赛对你挺重要的，到时候我跟奶奶说一声，她会理解的”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就这么决定了，我还得早点去车站赶车，你就好好的呆在学校复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
顾安之说着便跑向了宿舍，临走前还给刘杨使了个眼色，后者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却还是扬起了一丝微笑。
“顾安之！你给我回来！”
顾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顾安之扬了扬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可得好好加油，你放心这次我肯定能进前二十”
顾殷看着那个奔跑在校园的少年，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她紧了紧抱在怀里的书籍，抬起头看着刘杨。
“走吧，我们去图书馆”
“好”
“哦对了，你要不要叫上蒋欣一起，我看她最近学的有些吃力，如果我们不帮她一把的话。。。”
刘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永远洋溢着微信，听到顾殷的话刘杨摇了摇头。
“她肯定过不了的吧，你自己不也应该很清楚吗，我知道你不愿意跟她明说，但是真要跟她一起复习，我们的学习效率无疑会大打折扣，所以。。。”
顾殷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刘杨说的没错，如果想提高学习效率，只单独和刘杨或者孙茂凯那种人待在一起，无疑是更好的，上课时蒋欣一直跟不上老师的节奏，很多问题都是私底下重新向他们请教，这一点顾殷倒是挺佩服她。
哪怕她之前对顾殷有些误会，但她还是选择了不耻下问，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请教的刘杨，不过这也足以让顾殷纠正对她的判断，看样子仅仅只是个头脑简单，顺便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
顾安之一个人踏上了旅途，他换下校服，又穿了自己那件三百年前的格子外套，他反反复复就那几件衣服，他很少会去买衣服，除非实在没得穿。
顾安之搓了搓手，很快又该入冬了，这天也在逐渐转凉，他那几件压箱底的毛衣很快也将再次派上用场。
他的内心其实很是矛盾，任凭谁做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都会有如此感受，他不想回去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也害怕再次遇到二狗那些人，上次是二狗，指不定这次又该是些其他什么妖魔鬼怪。
但最让顾安之难以抉择的却是他必行的目的地，他低着头走在人行道上，今天没有太阳，准确说是没有透过云层的太阳，阳光穿透不出，天色阴暗，就和顾安之此时的心情一样。
老天爷总是逼着我们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经历些自己觉得糟糕透顶的事，生而为人，我们往往都是身不由己，顾安之把手揣进兜里，抬起头望向天空，却还是感觉有些刺眼，既来之则安之，谁让我是顾安之呢，顾安之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往车站赶去。
月末的下午，图书馆出乎意料的塞满了人，现在都还能在这里的学习的，具体是哪些人自不必多说。
顾殷刚踏进图书馆就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学习氛围，这是十班所不能拥有的，这里在无形中已经天然而成了一个气场，顾殷好奇的看着挤在门口白板附近的几个人，上面是一道数学题，底下已经被他们解了大半，不知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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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殷！你也来了！”
一道惊喜声打断了顾殷的思绪，她皱了皱眉有些恼怒，她刚刚抓到一丝头绪，就被耳边的声音给惊扰，如果此时站在她旁边的是顾安之，那等下造成的后果将无法想象，还好现在是其他人。
“孙茂凯同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没看见我正在思考吗”
顾殷带着咬牙切齿的笑容很“温柔”的对孙茂凯说到，后者也反应了过来，露出一个自认为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
“真不好意思，见到你一时有些惊喜，没忍住”
“怎么了？”
刘杨登记完也听到了顾殷的声音，他走到顾殷身边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旁边孙茂凯。
“没什么，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孙茂凯，之前开学时遇到的，这位是刘杨”
就在刘杨打量孙茂凯的同时，后者也在静静地打量着他，听到顾殷的介绍孙茂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故作轻松的问道：
“你们是同学？”
“嗯，同班同学”
顾殷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搭理他，刚刚那道题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没见过这样的题型，觉得很是新颖，她转过头继续盯着那块白板，之前在白板上奋笔疾书的那人，此时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摸着下巴，眉头紧锁的盯着白板上的那道题，并独自低语着。
“奇了怪了，咋不对呢”
“我都跟你说了你这方法行不通，你偏不信，亏你还全校第一呢”
正在思索那人继续摸着下巴，并没有因为他左侧那人有些微嘲的话语而分心，看模样应该都是互相熟识的人。
顾殷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转过头对旁边的孙茂凯问道：
“他就是全校第一的徐志？”
“对啊，怎么你不认识”
顾殷摇了摇头，她并不是全能全知，所有事情都清楚，所有人都认识，但顾殷知道，在顾安之那个笨蛋的心里，自己估计十之八九必须也应该是这样。
“喂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赶紧换人，你们高一已经零比二落后了，这题再解不出来可就是零比三完败，到时候别忘了挨个过来给学长学姐们问个好，哈哈”
顾殷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那人站在白板正下方不远处的一张课桌旁边，桌子周围还有不少人，或坐或立，不过无一例外的都看着白板前方的那几人，而他除了一脸的青春痘以外，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见惯了刘杨和孙茂凯之流的男生，顾殷觉得除非那些人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否则感觉都像是路人甲乙丙丁一般。
“催催催催催，催什么催，没看见正算着吗，而且这不还没到时间吗”
“呵呵，我只是跟你们提个醒，要是不行就赶紧换人，别在那白白浪费时间”
站在徐志左侧的那人转过头对他底下说话那人说道：
“你懂什么，他要是解不出来，整个高一就没人解得出来了”
“哟，还真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什么臭鱼烂虾都敢大言不惭了”
“诶，聂姐，你慢点，咱没必要来淌这趟浑水，他们自己捅的篓子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那怎么行，没看见某些人已经愁眉苦脸了吗，还代表我们整个高一，谁同意让他代表的，我怎么不知道”
徐志旁边左侧那人听到声音本想反驳两句，但当他看清来人时脸色换了又换，最终还是没能讲狠话说出口。
“聂文倩，你也别光在那说风凉话了，有本事你也来算一算，我不信徐哥都算不出来的题我们高一还有其他人能算出来”
“行了，你别在这打我脸了，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不是。。徐哥我。。”
“小顺子，你主子都发话了你还想说些什么，等着被人看笑话吗”
“聂文倩你！”
顾殷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聂文倩，往旁边靠了靠，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她！顾殷想了起来，这不是和刘杨一样，作为新生代表的那个女生吗，顾殷转过头向刘杨看去，不曾想后者也正在看着她。
“干嘛？”
“这不是和你一起发表讲话的女生代表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
刘杨笑笑，旁边的孙茂凯一拍脑袋，他说他怎么越看刘杨越觉得熟悉，经过顾殷这一说他才想起，原来他旁边这位居然就是开学时，代表男生讲话的新生代表，一股危机感自他心中油然而生，他说为什么顾殷老是对他不感冒，原来她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优秀的男生。
孙茂凯第一次有了种挫败感，这是他以前从未感受到的，以前的他在哪都是最耀眼的那一颗，他深信自己哪怕就算是去一中，也不会比别人差到哪去。
可不曾想他仅仅只是来到了二中，就接二连三的遭到了各种打击，他平复了下心情，这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越早发现，越早警醒，一直的自欺欺人和自我感觉良好，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而现在刚好给了他一个，让这代价无限接近无效化的机会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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