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教育（求月票！！！求订阅！！！求推荐！！！）
面对柔弱的艾玛，不仅是凯怒气全消，连被窥视记忆的安吉拉也选择原谅她。
没办法，面对可爱的事物，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选择原谅！
特蕾莎松了一口气。
但她忘了，这里有一个不是正常人的家伙！
“她们这样做严格来说是犯罪！你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原谅她们！”
“小骨！”布斯无语了，和小骨生活，就必须时时刻刻面对这样的‘惊喜’，她总是能在普通人根本不关注的点上发表致命一击的观点。
“布斯！我是很严肃的！这甚至关系到许多正在审理的案件！如果被人知道，一群孩子都可以随意进入这里，那纽约法医实验室的专业性会受到严重质疑的！”
比如这次。
一群人闯入了纽约法医实验室。
这里可是受管制地区，任何非工作人员进入这里都将被逮捕！
因为这里是鉴证实验室！直接关系到证据的地方。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
要是现在有一场官司正在进行，而证据提供方正是纽约法医实验室，那么对方律师完全可以用纽约法医实验室的‘不专业性’将他们提供的所有证据都给打回！
辩方律师完全可以用‘证据被污染’来说是！
毕竟你法医实验室居然可以让人随便进，甚至是小孩！那么律师就可以合理的怀疑关于他委托人的‘证据’不再合理，比如被人调换，甚至被人做手脚之类的！
这是绝对合理的怀疑。
律师只要提出来，他甚至不需要法官真的将那些证据全部取消，只需要在陪审团的心目中留下纽约法医实验室不专业的印象，都是重大胜利，只需要再抓出一点其他疏漏。
那么律师可以把整个纽约司法机关都打成不专业。
那么一群不专业人员对一个无辜市民提出的诉讼还有什么合理性？
这其实真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事实上，大家之所以忽略这一点，其实也只是凯的存在。
（以前看识骨寻踪的时候，看到他们把孩子带进实验室的时候，有点懵逼……这编剧脑壳坏掉了吧？就算不考虑影响，你也到考虑下小孩子的接受层度啊，那里到处是那些奇形怪状的尸体……也不怕把孩子吓到）
凯一愣，他光去担心孩子了，压根没想到这一点。
他扭头看向斯嘉丽。
斯嘉丽一激灵：“放心，我会下达封口令的！绝对不会让消息泄漏出去！”
凯点点头。
然后看向那群孩子。
他招招手，让孩子们都过来。
等到孩子犹犹豫豫的走过来。
凯一伸手，将小贝尔纳抓起来，抱在怀里。
“小贝尔纳，你还记得答应过爸爸什么嘛？”
凯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发怒，就算真的生气，也会控制……毕竟还是个孩子，真的爆发，会吓到孩子的……也不知道那些被凯吓的瑟瑟发抖的黑帮分子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合着你害怕吓到孩子，就不怕吓到我们？
“早睡早起……”
小贝尔纳虽然蠢萌蠢萌的，但实际上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很听话，就是……小孩子嘛，你永远不可能猜到她下一秒会做什么。
“现在几点了？”
凯继续问道。
“两点了！”
说实话，小贝尔纳两点还没睡着实让凯有点惊讶，这个小家伙，每天九点准时躺在床上，无论多么兴奋，到了九点半，绝对会睡着，。不到第二天早上，你觉得叫不醒她。
睡眠质量好的一批。
“你今天怎么没睡啊？”凯继续柔声问道。
温柔的不像话。
艾玛躺在凯的怀里，也感觉很新奇。
没错，虽然凯很喜欢艾玛，但他从未像对小贝尔纳那样对待艾玛，因为凯觉得艾玛和小贝尔纳不一样，她更早熟，什么都知道。父母总是更放心那些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不自觉的关注会少一点点。
其实在艾玛看来，特蕾莎压根不需要嫉妒。
因为凯对她的关注很多，只是没放在明面上而已。
反倒是她这个中间的那个，反而没那么多关注。更不会被凯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因为凯认为她讨厌这样，毕竟当初他就是摸摸艾玛的头都会被甩开。
可实际上是艾玛当初还没接受凯。
三个孩子中，艾玛是最后接受凯的，特蕾莎是因为年纪比较大，虽然一样幼稚但能体会到瑞雯的不容易，所以接受的快，而小贝尔纳……估计你给她颗棒棒糖就能把她忽悠走。只有艾玛，及敏感又脆弱，反而是最后才接受凯的。
等她接受凯了，凯又习惯了她的独立和成熟，反而不敢和她亲近，害怕她反感。
像这样把她抱在怀里，真的算是头次。
“我要……我要给梅森报仇！”
凯苦笑起来，始终觉得一个七岁孩子说什么报仇，实在太违和了。
“可你觉得你们现在做的对么？”
小贝尔纳瞪大了眼睛看向艾玛，艾玛头一转继续把脸埋进了凯的臂弯，不去看那个小憨憨。
“对……不对！”
凯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家伙。
“不用去看姐姐，你自己觉得呢？”
小孩子，你跟她说什么法律啊，法院啊律师啊，她懂个什么？所以凯干脆不说。
“不对……我们偷偷跑进来。”
“既然，做的不对，那该怎么做？”凯继续谆谆教诲。
“对不起……我错了。”小贝尔纳一脸严肃的道歉，可即便在严肃，在她那里都是那么的卡哇伊。
安吉拉就忘记了这几个小孩给她带来心理伤害：“啊！好可爱。”
“那我处罚你，你同意吗？”凯问道。
“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很好。”凯看向特蕾莎：“你妹妹几岁都这么懂事，你呢？”
特蕾莎不服气的说道：“对不起嘛。”
倒也不是真的不服气，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很好，你们都会被关禁闭！”凯直接下达了处罚！
“啊？！不要啊！我们还要为梅森报仇！你答应我们的！”
凯撇撇嘴，麻蛋，没糊弄过去。
艾玛这时也从凯的怀里坐起来，哀求的看着凯，眼角还带着泪光。
轻易不撒娇的孩子，突然来这么一手，真的很难防啊。
“好吧，等这件事过后！不过相应的，你们的禁闭期也会延长！你们自己决定！”
“多长？”特蕾莎问道。
凯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特蕾莎满怀侥幸的问道。
“三个月！”
凯没好气的说道。
“啊？！！”
“怎么不愿意啊，那好四个月！！！”
“不是三个月嘛？”
“五个月！！！”
“你怎么这样？！”
“六个月！！”
艾玛赶紧拉住特蕾莎。
这个时候你争这个干嘛？
先让老爹消气，之后再撒撒娇，不就行了！
“可……”特蕾莎不乐意啊！
“七……”小贝尔纳一把捂住自己爸爸的嘴巴，然后非常有眼色，给了老爹一个亲亲。
特蕾莎不敢说话了。
“好吧，好吧，我认栽，可我还要上学啊。”
特蕾莎挣扎。
“上学我拦着你了吗？”凯也亲了亲小贝尔纳，然后才说道：“这六个月内，你们除了上学，就给我乖乖呆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什么嘛！我都约好了，和她们出去旅游！”
“那很好，你的旅游计划可以取消了。”
这时哈金斯终于想起来一件事，他偷偷问自己身边的卡蜜尔：“她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刚刚完全没看到她们？”
卡蜜尔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刚刚看到一群孩子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里，她着实被吓一跳。
恐怖片里很多这种场景，当时可把她吓尿了。
她是典型的科学挂，对怪力乱神以前也一直很鄙夷，觉得是假的。
但最近几年……
人的适应性还是很强的，很快她就转变过来了，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所以她真的差一点点就尿了。
不是夸张形容。
反倒是布斯偷偷走过来说道：“我记得凯说过，他的三个小孩都有特殊能力，但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过。他不允许她们随意使用特殊能力。”
至于说美少女特工队的消息，其实早就被凯封锁了。
当然，这个封锁没多大用。
但关于她们的真实身份，的的确确被隐藏起来了。
媒体其实早就有猜测，但不敢爆出来。
一方面，美国在任何方面都没多大底线，可对孩童的保护做的还不错，至少是在媒体舆论是这样（美国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要特别小心，因为一个不好，随时可能身败名裂。
更何况还是凯的孩子。
所以大家就默契的没有深究。
布斯虽然是FBI，但权限却不高，他至多就是个中层。
所以他也不知道。
哈金斯很感兴趣：“难道是隐身？！！”
“你那么兴奋做什么？”
“come on！你难道就没想过你有一天获得隐身能力么？”
哈金斯一脸激动的看着布斯。
布斯脸色有点扭捏。
话说，只要是男人，谁没想过这个？
隐身能力，特别是青春期躁动的时候，多少男孩子都梦想拥有这样的能力。
这时他们心中突然想响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是隐身！是心灵能力！”
“艾玛！”凯皱着眉头看向艾玛：“不要随意使用能力！”
艾玛噘着嘴乖乖的点点头。
哇，第一次知道艾玛也有这一面。
凯摸摸她的头。
然后凯苦笑的对其他人说道：“真对不起，小孩子不听话。”
小骨却很不满意，觉得凯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危害。
布斯赶紧拉住小骨。
他现在看的很清楚，凯被小骨怼的已经退让好几次了。
要不然你以为凯为什么会扯开话题？
明明最早之前再说性教育的问题，结果凯话锋一转，立马说起其他事情。
这一次也是，凯马上让孩子们认错，然后还道歉了。
要是小骨再不依不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虽然小骨说的挺对的，没有半点毛病。
可世界真要像小骨像的那样，就没那么多屁事了。
小骨也不会被诬陷的只能跑路了。
所以布斯拦住了小骨。
没必要。
凯看到小骨没再说话，心理松了一口气。
其实很多时候，大人打小孩子的时候，边上最好没人。因为有人打的更凶……这可是作者亲身体验得出的结论。
特别是对方还是受害者家长的时候。
那打的更狠。
不管对方追不追究，为了面子，家长都会下狠手。
一方面是为了面子。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对方不好意思追究。
当然泄愤也是有的，但也不多。毕竟奇葩家长永远是少数。没人会死抓着一个小孩，更没有喜欢特意揍小孩的家长。
还是那句话，奇葩总是少数。
要是小骨再追究下去，凯能怎么办？
关起来？
不可能。
凯舍不得。
那就只能动手了。
大太狠不可能，但总要做做样子。
但凯害怕这样之后，几个孩子以后彻底不和自己亲近了。
还好还好，布斯拦住了。
凯这会儿为了让小骨彻底不追究。
于是把艾玛抱起，面对自己放在自己的腿上，严肃的说道：“艾玛，我以前一直跟你说，不要随便用能力看别人的记忆。那很不礼貌！所以你现在该怎么办？”
艾玛脸又红了。
她低下头：“对不起。”
“不用对我说，要对那个阿姨说！”
艾玛脸更红了，她涨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可是……可是……可是，那个阿姨……她怎么能和那么多人生小孩呢？！”
凯咳嗽起来，艹，这让他怎么说？
“那是别人的事！可你的错误是你的错误……你不能学她！但你也必须道歉！”
安吉拉一脸问号。、
什么叫做不要学我？
我很差么？
“对不起……我错了。”艾玛不敢看安吉拉，可还是对着她道歉。
安吉拉憋红了脸，一方面是因为凯的话，让她感到冒犯，另一方，她的确对给一个孩子小小的心灵造成如此重大的伤害感到抱歉。
“没……没关系。”但她还是盯着凯，她觉得自己要好好跟凯掰扯掰扯，什么叫做人身自由！她的身体，她的生活，又没有影响其他人，凭啥对她指指点点？
凯感觉到很尴尬。
就本心上来说，他的确不怎么看得上安吉拉的私生活。
太特么乱来了。
你说多交几个男朋友，凯没什么可说的。这是人之常情……可妮玛，那叫‘多交‘几个男朋友么？’
这要是搁旧时代，她绝对要浸猪笼。
让艾玛学她？还不如凯直接打断艾玛的腿！
但话又说回来了。
凯也没什么立场去责怪人家，毕竟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关他屁事！
别人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当小三，你情我愿的事情。
连法律都管不着，他更管不着了。
别人男朋友都不在意。
好在这个时候。
一个电话救了他。
是罗夏打来的！
他找到无赖帮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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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松了一口气。
但她忘了，这里有一个不是正常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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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骨！”布斯无语了，和小骨生活，就必须时时刻刻面对这样的‘惊喜’，她总是能在普通人根本不关注的点上发表致命一击的观点。
“布斯！我是很严肃的！这甚至关系到许多正在审理的案件！如果被人知道，一群孩子都可以随意进入这里，那纽约法医实验室的专业性会受到严重质疑的！”
比如这次。
一群人闯入了纽约法医实验室。
这里可是受管制地区，任何非工作人员进入这里都将被逮捕！
因为这里是鉴证实验室！直接关系到证据的地方。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
要是现在有一场官司正在进行，而证据提供方正是纽约法医实验室，那么对方律师完全可以用纽约法医实验室的‘不专业性’将他们提供的所有证据都给打回！
辩方律师完全可以用‘证据被污染’来说是！
毕竟你法医实验室居然可以让人随便进，甚至是小孩！那么律师就可以合理的怀疑关于他委托人的‘证据’不再合理，比如被人调换，甚至被人做手脚之类的！
这是绝对合理的怀疑。
律师只要提出来，他甚至不需要法官真的将那些证据全部取消，只需要在陪审团的心目中留下纽约法医实验室不专业的印象，都是重大胜利，只需要再抓出一点其他疏漏。
那么律师可以把整个纽约司法机关都打成不专业。
那么一群不专业人员对一个无辜市民提出的诉讼还有什么合理性？
这其实真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事实上，大家之所以忽略这一点，其实也只是凯的存在。
（以前看识骨寻踪的时候，看到他们把孩子带进实验室的时候，有点懵逼……这编剧脑壳坏掉了吧？就算不考虑影响，你也到考虑下小孩子的接受层度啊，那里到处是那些奇形怪状的尸体……也不怕把孩子吓到）
凯一愣，他光去担心孩子了，压根没想到这一点。
他扭头看向斯嘉丽。
斯嘉丽一激灵：“放心，我会下达封口令的！绝对不会让消息泄漏出去！”
凯点点头。
然后看向那群孩子。
他招招手，让孩子们都过来。
等到孩子犹犹豫豫的走过来。
凯一伸手，将小贝尔纳抓起来，抱在怀里。
“小贝尔纳，你还记得答应过爸爸什么嘛？”
凯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发怒，就算真的生气，也会控制……毕竟还是个孩子，真的爆发，会吓到孩子的……也不知道那些被凯吓的瑟瑟发抖的黑帮分子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合着你害怕吓到孩子，就不怕吓到我们？
“早睡早起……”
小贝尔纳虽然蠢萌蠢萌的，但实际上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很听话，就是……小孩子嘛，你永远不可能猜到她下一秒会做什么。
“现在几点了？”
凯继续问道。
“两点了！”
说实话，小贝尔纳两点还没睡着实让凯有点惊讶，这个小家伙，每天九点准时躺在床上，无论多么兴奋，到了九点半，绝对会睡着，。不到第二天早上，你觉得叫不醒她。
睡眠质量好的一批。
“你今天怎么没睡啊？”凯继续柔声问道。
温柔的不像话。
艾玛躺在凯的怀里，也感觉很新奇。
没错，虽然凯很喜欢艾玛，但他从未像对小贝尔纳那样对待艾玛，因为凯觉得艾玛和小贝尔纳不一样，她更早熟，什么都知道。父母总是更放心那些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不自觉的关注会少一点点。
其实在艾玛看来，特蕾莎压根不需要嫉妒。
因为凯对她的关注很多，只是没放在明面上而已。
反倒是她这个中间的那个，反而没那么多关注。更不会被凯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因为凯认为她讨厌这样，毕竟当初他就是摸摸艾玛的头都会被甩开。
可实际上是艾玛当初还没接受凯。
三个孩子中，艾玛是最后接受凯的，特蕾莎是因为年纪比较大，虽然一样幼稚但能体会到瑞雯的不容易，所以接受的快，而小贝尔纳……估计你给她颗棒棒糖就能把她忽悠走。只有艾玛，及敏感又脆弱，反而是最后才接受凯的。
等她接受凯了，凯又习惯了她的独立和成熟，反而不敢和她亲近，害怕她反感。
像这样把她抱在怀里，真的算是头次。
“我要……我要给梅森报仇！”
凯苦笑起来，始终觉得一个七岁孩子说什么报仇，实在太违和了。
“可你觉得你们现在做的对么？”
小贝尔纳瞪大了眼睛看向艾玛，艾玛头一转继续把脸埋进了凯的臂弯，不去看那个小憨憨。
“对……不对！”
凯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家伙。
“不用去看姐姐，你自己觉得呢？”
小孩子，你跟她说什么法律啊，法院啊律师啊，她懂个什么？所以凯干脆不说。
“不对……我们偷偷跑进来。”
“既然，做的不对，那该怎么做？”凯继续谆谆教诲。
“对不起……我错了。”小贝尔纳一脸严肃的道歉，可即便在严肃，在她那里都是那么的卡哇伊。
安吉拉就忘记了这几个小孩给她带来心理伤害：“啊！好可爱。”
“那我处罚你，你同意吗？”凯问道。
“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很好。”凯看向特蕾莎：“你妹妹几岁都这么懂事，你呢？”
特蕾莎不服气的说道：“对不起嘛。”
倒也不是真的不服气，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很好，你们都会被关禁闭！”凯直接下达了处罚！
“啊？！不要啊！我们还要为梅森报仇！你答应我们的！”
凯撇撇嘴，麻蛋，没糊弄过去。
艾玛这时也从凯的怀里坐起来，哀求的看着凯，眼角还带着泪光。
轻易不撒娇的孩子，突然来这么一手，真的很难防啊。
“好吧，等这件事过后！不过相应的，你们的禁闭期也会延长！你们自己决定！”
“多长？”特蕾莎问道。
凯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特蕾莎满怀侥幸的问道。
“三个月！”
凯没好气的说道。
“啊？！！”
“怎么不愿意啊，那好四个月！！！”
“不是三个月嘛？”
“五个月！！！”
“你怎么这样？！”
“六个月！！”
艾玛赶紧拉住特蕾莎。
这个时候你争这个干嘛？
先让老爹消气，之后再撒撒娇，不就行了！
“可……”特蕾莎不乐意啊！
“七……”小贝尔纳一把捂住自己爸爸的嘴巴，然后非常有眼色，给了老爹一个亲亲。
特蕾莎不敢说话了。
“好吧，好吧，我认栽，可我还要上学啊。”
特蕾莎挣扎。
“上学我拦着你了吗？”凯也亲了亲小贝尔纳，然后才说道：“这六个月内，你们除了上学，就给我乖乖呆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什么嘛！我都约好了，和她们出去旅游！”
“那很好，你的旅游计划可以取消了。”
这时哈金斯终于想起来一件事，他偷偷问自己身边的卡蜜尔：“她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刚刚完全没看到她们？”
卡蜜尔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刚刚看到一群孩子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里，她着实被吓一跳。
恐怖片里很多这种场景，当时可把她吓尿了。
她是典型的科学挂，对怪力乱神以前也一直很鄙夷，觉得是假的。
但最近几年……
人的适应性还是很强的，很快她就转变过来了，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所以她真的差一点点就尿了。
不是夸张形容。
反倒是布斯偷偷走过来说道：“我记得凯说过，他的三个小孩都有特殊能力，但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过。他不允许她们随意使用特殊能力。”
至于说美少女特工队的消息，其实早就被凯封锁了。
当然，这个封锁没多大用。
但关于她们的真实身份，的的确确被隐藏起来了。
媒体其实早就有猜测，但不敢爆出来。
一方面，美国在任何方面都没多大底线，可对孩童的保护做的还不错，至少是在媒体舆论是这样（美国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要特别小心，因为一个不好，随时可能身败名裂。
更何况还是凯的孩子。
所以大家就默契的没有深究。
布斯虽然是FBI，但权限却不高，他至多就是个中层。
所以他也不知道。
哈金斯很感兴趣：“难道是隐身？！！”
“你那么兴奋做什么？”
“come on！你难道就没想过你有一天获得隐身能力么？”
哈金斯一脸激动的看着布斯。
布斯脸色有点扭捏。
话说，只要是男人，谁没想过这个？
隐身能力，特别是青春期躁动的时候，多少男孩子都梦想拥有这样的能力。
这时他们心中突然想响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是隐身！是心灵能力！”
“艾玛！”凯皱着眉头看向艾玛：“不要随意使用能力！”
艾玛噘着嘴乖乖的点点头。
哇，第一次知道艾玛也有这一面。
凯摸摸她的头。
然后凯苦笑的对其他人说道：“真对不起，小孩子不听话。”
小骨却很不满意，觉得凯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危害。
布斯赶紧拉住小骨。
他现在看的很清楚，凯被小骨怼的已经退让好几次了。
要不然你以为凯为什么会扯开话题？
明明最早之前再说性教育的问题，结果凯话锋一转，立马说起其他事情。
这一次也是，凯马上让孩子们认错，然后还道歉了。
要是小骨再不依不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虽然小骨说的挺对的，没有半点毛病。
可世界真要像小骨像的那样，就没那么多屁事了。
小骨也不会被诬陷的只能跑路了。
所以布斯拦住了小骨。
没必要。
凯看到小骨没再说话，心理松了一口气。
其实很多时候，大人打小孩子的时候，边上最好没人。因为有人打的更凶……这可是作者亲身体验得出的结论。
特别是对方还是受害者家长的时候。
那打的更狠。
不管对方追不追究，为了面子，家长都会下狠手。
一方面是为了面子。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对方不好意思追究。
当然泄愤也是有的，但也不多。毕竟奇葩家长永远是少数。没人会死抓着一个小孩，更没有喜欢特意揍小孩的家长。
还是那句话，奇葩总是少数。
要是小骨再追究下去，凯能怎么办？
关起来？
不可能。
凯舍不得。
那就只能动手了。
大太狠不可能，但总要做做样子。
但凯害怕这样之后，几个孩子以后彻底不和自己亲近了。
还好还好，布斯拦住了。
凯这会儿为了让小骨彻底不追究。
于是把艾玛抱起，面对自己放在自己的腿上，严肃的说道：“艾玛，我以前一直跟你说，不要随便用能力看别人的记忆。那很不礼貌！所以你现在该怎么办？”
艾玛脸又红了。
她低下头：“对不起。”
“不用对我说，要对那个阿姨说！”
艾玛脸更红了，她涨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可是……可是……可是，那个阿姨……她怎么能和那么多人生小孩呢？！”
凯咳嗽起来，艹，这让他怎么说？
“那是别人的事！可你的错误是你的错误……你不能学她！但你也必须道歉！”
安吉拉一脸问号。、
什么叫做不要学我？
我很差么？
“对不起……我错了。”艾玛不敢看安吉拉，可还是对着她道歉。
安吉拉憋红了脸，一方面是因为凯的话，让她感到冒犯，另一方，她的确对给一个孩子小小的心灵造成如此重大的伤害感到抱歉。
“没……没关系。”但她还是盯着凯，她觉得自己要好好跟凯掰扯掰扯，什么叫做人身自由！她的身体，她的生活，又没有影响其他人，凭啥对她指指点点？
凯感觉到很尴尬。
就本心上来说，他的确不怎么看得上安吉拉的私生活。
太特么乱来了。
你说多交几个男朋友，凯没什么可说的。这是人之常情……可妮玛，那叫‘多交‘几个男朋友么？’
这要是搁旧时代，她绝对要浸猪笼。
让艾玛学她？还不如凯直接打断艾玛的腿！
但话又说回来了。
凯也没什么立场去责怪人家，毕竟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关他屁事！
别人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当小三，你情我愿的事情。
连法律都管不着，他更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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