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中最穷的崽，老斯眼中的奇
半个小时后，三星影业的制片厂办公室内。
《西雅图》项目的制片兼导演兼编剧，诺拉-艾芙隆十指交叉，笑看着罗兰，“阿什莉和玛丽两个都挺合适的，你们让谁来拍都行，我们预计的开机时间是在七月十号左右，你们只需要提前一两天告诉我们送谁进组就行了，我想，这个应该不困难吧？”
诺拉-艾芙隆其实并不是一个被大众所熟知的导演，虽然她有爱情片大师的称号，在圈内颇有名气，可问题是爱情片这个题材，旺的从来都是演员，就像人们提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时，脑袋里第一个冒出来的画面绝对是莫妮卡-贝鲁奇抽烟时被人献殷勤的名场面。
至于导演？能够无视莫妮卡直接喊出导演名字的家伙，那都是狼灭。
正因如此，艾芙隆现在的公众知名度，根本就没法和奥尔森姐妹相比，更没法和罗兰坐在一张桌上玩游戏，不过，真让她能够无视圈中合约规则，给出电影开机前两天，告知剧组参拍人员的优渥条件的基础，其实还是因为三星影业的掌门人迈克-麦达沃伊，作为斯皮尔伯格的前任经纪人，他们当然知道，罗兰现在需要的，其实就是时间。
“噢，实在是太感谢了。”罗兰笑着点起了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名气不如自己，而觉得对方用平等的口吻和自己交流，乃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更何况，前世的他看过对方临终前的最后一部作品，由梅姨和艾米-亚当斯主演的‘我爱厨房，老公爱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这几天就会和史蒂文碰面，到时候就能确定谁演《侏罗纪》，而一旦有消息，这边就能确定了，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这样最好了。”艾芙隆笑了笑，虽然她很羡慕罗兰的资源，但有些事情是嫉妒不来的，“那我们谈一下片酬的问题吧，虽然她们人气真的很旺，是你之后的北美第二童星，但阿什莉和玛丽毕竟没有过电影经验，所以……”
当艾芙隆拖长so的尾音，迟迟不肯把话语继续下去时，罗兰便明白了，对方想要压价。
“这点我们当然了解，实际上能够加入这个项目，全靠你们的支持，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要拿多少片酬，这样吧，周薪两千，剩下的按奖金算，票房一个亿，奖金一百万，五个亿封顶，这个价格非常公允了吧？根本就不会挤占你们的制作费用。”
艾芙隆眼睛一亮，非常高兴的点头道：“当然，非常公允。”
事实上，按照正常规矩，奥尔森姐妹的片酬本不该由罗兰谈。
可问题是，特殊项目，特殊对待啊！
在上至投资人，下至编剧演员，都对改造剧本角色没有异议，并且高效配合的情况下，让经纪人去谈钱，那就真的可能会坏双方的关系。
定制角色的价码，和正常要约的价码，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宁大姐说的一样：我是旁观者，我可以大方的说，我不会愿意去抠像，但如果资方用三个亿砸我，我会说，好的，随便抠。
定制角色和宁大姐说的抠像，其实是一个道理。
你想要这个项目，资方说行，为你改，在这种资方率先让步的情况下，你演员也叫不出口市价啊！而在这种情况下，拿个保底，剩下的全凭票房数值分发奖金，才是最常见的手段，有道是风险共担嘛，资方出钱，劳方出名，挣钱一起分，亏钱一起损。
而在好莱坞里，最典型的其实就是汤姆-汉克斯了。
犹太帮在置办《阿甘正传》的时候，汉克斯拿了五千五百万里的一千万，结果拍到一半没钱了，他又把一千万折成百分之十的收益分成，最后拿了将近七千万回家。
如此自信的举动，资方能不爱吗？
而正是这种行为，让他多次被评为好莱坞最Nice的人，不仅观众喜欢他，资本也喜欢他，因为他识趣，他不会和德普、阿汤那样，大喊大叫的向资方死要钱。
更何况，奥尔森姐妹现在其实不差钱。
她们两个人赚到的美金，其实已经远超罗兰的片酬了。
是的，在《小鬼当家》系列拿走一千三百八十万，《终结者2》拿走两百四十八万的情况下，罗兰挣得的钱，还没有达到两只小loli吸走的一半多，虽然那些钱一直都是由奥尔森夫妇保管，但归属权毕竟是她们的——嘶，不对啊！
想到这里，罗兰顿时觉得有些问题。
奥尔森姐妹一直都比他挣的多？？？
(｀･д･′)
不仅如此，平日里这些娃娃要啥小裙子，要啥小玩具，要啥小手办，要啥小零食，都是他在掏钱？？？
(￣口￣)!!
握草！
难怪大卫一直让他把钱收好！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
搞半天，他挣的再多，也还是家中最穷的崽？？？
╭(°A°`)╮
这——
这简直——
罗兰嘴唇哆嗦，无语凝噎——
然而，当他带着如此疑惑，内心极度不平衡的和艾芙隆告别，找到加耐蒂阿姨，想要和她们一起回家时，一左一右拽着他胳膊的两只小loli，将他内心那由于‘我特码最穷，我还花的最多’而生成的郁闷，给击的是烟消云散。
“罗兰哥哥……”
阿什莉跪坐在汽车后座上，用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看向罗兰。
“我是不是要和玛丽分开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突如其来的话语令罗兰有些疑惑。
而就在他扭头探究时，右边的玛丽也开口了。
“我和阿什莉，是不是好长时间见不到面了？”
What？
这什么情况啊！
此刻的罗兰，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搞不明白，先前试镜之时，还非常配合的两只小loli，怎么在事情敲定之后，突然就问起他这个问题了。
分开？
她们两个为什么要分开？
就在他一头雾水，左顾右盼，想要从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上，找寻出些许端倪时，抱着伊丽莎白，坐在次座上的加耐蒂，倒是扭头道：“她们两个觉得，《西雅图》和《侏罗纪》会将她们分开，因为她们之前，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原来是这样？
加耐蒂这么一说，罗兰顿时就明白了，两只小loli现在有些害怕，因为接下来的拍摄模式，是她们未曾接触过的：从一九八七年开始，到现在的一九九二，奥尔森姐妹已经拍了一百四十四集的电视剧，镜头对于她们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比家人还要熟悉，但一直以来，她们遵循的拍摄模式都是你演一段，我演一段，有的时候，一集电视剧里十几二十个镜头，可能都是姐妹俩分开拍的，你八个我十个，这一周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没办法，这就是双胞胎的优势啊！
在这种情况下之下，她们从来就没有完整的演绎过一个角色，而现在，罗兰想要将她们拆开到两个组，问题，也就随之出现了。
虽然她们明白，这是无数同龄人都求不到门路的机会，但——
说实话，刚才在和汉克斯对戏的时候，她们是真哭。
因为她们害怕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
“罗兰哥哥，我不知道自己演不演得好。”阿什莉非常直白的说。
“我们以前演戏，都是一段一段演的。”玛丽接着姐姐的话语，继续说了下去。
看着那两个凑到自己身旁，用不安声音小声嘀咕的家伙，罗兰倒是笑着摇起了头，一左一右捏起了她们的包子脸，道：“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
“导演说你们行，你们就行。”
“更何况，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小孩子是不需要太多的演技的。”
“孩子不萌不可爱，那对电影来说，就没有任何加成作用。”
“你们两个人的外形优势太大了，只要表现出正常水准，那走进影院瞧见你们的观众就会高兴，而你们只要卖卖萌，他们就会更欢喜了。”
“当然了，你们的担忧我能理解……”
“放心，不管是谁拍哪部戏，你们都不用怕。”
“《西雅图》那边的话，你们的对手戏都是和汤姆一起拍的，他知道如何引导你们找到感觉，至于《侏罗纪》那边，没有人能比史蒂文更会拍孩子了……”
在罗兰看来，奥尔森姐妹的担忧，其实都有些多余。
因为真正的导演从来不给十岁以下的孩子看剧本。
给一个认知本就不健全的家伙讲演技？
那不是脑子有泡吗？
在拍孩童戏份的时候，导演只需要把自己想要的画面当着孩子表演一遍，让他们跟着模仿就行了，就像是徐老怪给天使宝贝示范床戏该怎么演一样，这就是让孩子快速领悟的最好方式，你要是用言语向孩子描述一个自己想要的画面，那完了——
可能你拍个一天，一场都过不掉。
没办法，就算孩子的认知储备非常的丰富，但也丰富不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导演啊！而在这种情况下，奥尔森姐妹根本就不用担忧自己演不出来，因为她们的担忧，本就是圈中常见现象，制片不会纠结，导演不会纠结，和她们对戏的演员，更不会纠结。
像墨镜王那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拍啥的家伙，在好莱坞根本就混不下去，而能让那朵绽放在黑社会上的奇葩在拍电影时连划六十多次火柴而不被打死，那也是个人才。
不过，在安慰两只小loli的同时，罗兰倒是觉得，这两娃娃前世能成功，也不是偶然。
因为她们有自知之明。
她们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演戏天赋，所以在大众无法接受她们已经长大的情况下，急流勇退，直接进学校读书，然后转行。
光是这种说断就断的魄力，多少人拍马都赶不上。
要知道，《青春满屋》在阿美利加，也就《老友记》能稳压一头，若是非要对标，那就相当于是《家有儿女》、《武林外传》……
当然了，要强其实是好事啊。
在安抚了小loli之后，回到家时，罗兰也给汉克斯去了个电话。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两只小loli挺喜欢你，但是她们害怕自己演不好，拖累你。”
而在听到他的话语后，还以为出啥事情了的汉克斯直接就大笑道：“没事，我会教她们的，放心，这种戏很简单的，她们有六年的拍摄经验，绝对拍的下来。”
如此肯定的答复，也令罗兰再一次享受到了关系的魅力。
他和汉克斯才见了几面？
这就亲的和兄弟一样了。
要知道，好莱坞各个项目间的联系方式，往往都是通过经纪人沟通的。
若不是在一个圈子里玩的人，想要用私人电话商讨公共项目的细节？
做梦去吧。
人家根本就懒得理你。
而在轻而易举的敲定《西雅图》这个项目后，罗兰也没闲着，直接就跑到了隔壁的环球片场，缓慢地推开了斯皮尔伯格办公室的大门。
是的，斯皮尔伯格在环球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那办公室甚至比环球总裁的地盘都要大，又或者说，甭管环球换了几任主人，他的地位都是不可动摇的，他可以影响环球的资金，可以影响环球的项目，甚至可以把自己不喜欢的家伙直接踢出去。
要知道，在环球名下的环球影城里，他的电影园区也是最大的。
即便在怎么扩张，他的园区也能在其它片区之前，优先选地。
而当罗兰抱着大包小包，贼头贼脑的趴在门口小心张望时，那个靠在办公椅上，早就发现了罗兰行踪的家伙哼了一声，道：“进来进来，躲什么啊？”
“你刚进环球，我这边就接到电话了。”
土皇帝一般的话语，令罗兰讪笑了起来，在钻进办公室的同时，他也小心的将门关上。
如此做贼心虚的表现，看得斯皮尔伯格是直乐，双手环抱，盯视罗兰的同时，他也扬起了下巴，朝着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嗯哼了几声。
“坐。”
“你在不来找我，我就要去找你了。”
“我们……半年没见了？”
“你有没有什么话语想和我说说的？”
有什么话想说？
罗兰点了点头，“《侏罗纪公园》？”
“我觉得我不想听这个。”斯皮尔伯格笑着摇了摇头。
“那……《西雅图夜未眠》？”罗兰转了下眼珠。
“你让他们改本子的事情，我知道。”斯皮尔伯格脑袋微昂。
“啊……”罗兰面露苦色。
眼见着罗兰半天说不到重点，那个靠在老板椅上的家伙直接就调转身形，右肘架在扶手上，单手托腮，左手扶了下眼镜，道：“既然你想不出来，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
“纽约那边是什么情况？你谈恋爱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罗兰瞬间就苦笑了起来。
在来之前，他其实就已经想到了，对方会问伊万卡的事情。
但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是开门见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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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项目的制片兼导演兼编剧，诺拉-艾芙隆十指交叉，笑看着罗兰，“阿什莉和玛丽两个都挺合适的，你们让谁来拍都行，我们预计的开机时间是在七月十号左右，你们只需要提前一两天告诉我们送谁进组就行了，我想，这个应该不困难吧？”
诺拉-艾芙隆其实并不是一个被大众所熟知的导演，虽然她有爱情片大师的称号，在圈内颇有名气，可问题是爱情片这个题材，旺的从来都是演员，就像人们提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时，脑袋里第一个冒出来的画面绝对是莫妮卡-贝鲁奇抽烟时被人献殷勤的名场面。
至于导演？能够无视莫妮卡直接喊出导演名字的家伙，那都是狼灭。
正因如此，艾芙隆现在的公众知名度，根本就没法和奥尔森姐妹相比，更没法和罗兰坐在一张桌上玩游戏，不过，真让她能够无视圈中合约规则，给出电影开机前两天，告知剧组参拍人员的优渥条件的基础，其实还是因为三星影业的掌门人迈克-麦达沃伊，作为斯皮尔伯格的前任经纪人，他们当然知道，罗兰现在需要的，其实就是时间。
“噢，实在是太感谢了。”罗兰笑着点起了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名气不如自己，而觉得对方用平等的口吻和自己交流，乃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更何况，前世的他看过对方临终前的最后一部作品，由梅姨和艾米-亚当斯主演的‘我爱厨房，老公爱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这几天就会和史蒂文碰面，到时候就能确定谁演《侏罗纪》，而一旦有消息，这边就能确定了，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这样最好了。”艾芙隆笑了笑，虽然她很羡慕罗兰的资源，但有些事情是嫉妒不来的，“那我们谈一下片酬的问题吧，虽然她们人气真的很旺，是你之后的北美第二童星，但阿什莉和玛丽毕竟没有过电影经验，所以……”
当艾芙隆拖长so的尾音，迟迟不肯把话语继续下去时，罗兰便明白了，对方想要压价。
“这点我们当然了解，实际上能够加入这个项目，全靠你们的支持，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要拿多少片酬，这样吧，周薪两千，剩下的按奖金算，票房一个亿，奖金一百万，五个亿封顶，这个价格非常公允了吧？根本就不会挤占你们的制作费用。”
艾芙隆眼睛一亮，非常高兴的点头道：“当然，非常公允。”
事实上，按照正常规矩，奥尔森姐妹的片酬本不该由罗兰谈。
可问题是，特殊项目，特殊对待啊！
在上至投资人，下至编剧演员，都对改造剧本角色没有异议，并且高效配合的情况下，让经纪人去谈钱，那就真的可能会坏双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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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宁大姐说的一样：我是旁观者，我可以大方的说，我不会愿意去抠像，但如果资方用三个亿砸我，我会说，好的，随便抠。
定制角色和宁大姐说的抠像，其实是一个道理。
你想要这个项目，资方说行，为你改，在这种资方率先让步的情况下，你演员也叫不出口市价啊！而在这种情况下，拿个保底，剩下的全凭票房数值分发奖金，才是最常见的手段，有道是风险共担嘛，资方出钱，劳方出名，挣钱一起分，亏钱一起损。
而在好莱坞里，最典型的其实就是汤姆-汉克斯了。
犹太帮在置办《阿甘正传》的时候，汉克斯拿了五千五百万里的一千万，结果拍到一半没钱了，他又把一千万折成百分之十的收益分成，最后拿了将近七千万回家。
如此自信的举动，资方能不爱吗？
而正是这种行为，让他多次被评为好莱坞最Nice的人，不仅观众喜欢他，资本也喜欢他，因为他识趣，他不会和德普、阿汤那样，大喊大叫的向资方死要钱。
更何况，奥尔森姐妹现在其实不差钱。
她们两个人赚到的美金，其实已经远超罗兰的片酬了。
是的，在《小鬼当家》系列拿走一千三百八十万，《终结者2》拿走两百四十八万的情况下，罗兰挣得的钱，还没有达到两只小loli吸走的一半多，虽然那些钱一直都是由奥尔森夫妇保管，但归属权毕竟是她们的——嘶，不对啊！
想到这里，罗兰顿时觉得有些问题。
奥尔森姐妹一直都比他挣的多？？？
(｀･д･′)
不仅如此，平日里这些娃娃要啥小裙子，要啥小玩具，要啥小手办，要啥小零食，都是他在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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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大卫一直让他把钱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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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
罗兰嘴唇哆嗦，无语凝噎——
然而，当他带着如此疑惑，内心极度不平衡的和艾芙隆告别，找到加耐蒂阿姨，想要和她们一起回家时，一左一右拽着他胳膊的两只小loli，将他内心那由于‘我特码最穷，我还花的最多’而生成的郁闷，给击的是烟消云散。
“罗兰哥哥……”
阿什莉跪坐在汽车后座上，用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看向罗兰。
“我是不是要和玛丽分开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突如其来的话语令罗兰有些疑惑。
而就在他扭头探究时，右边的玛丽也开口了。
“我和阿什莉，是不是好长时间见不到面了？”
What？
这什么情况啊！
此刻的罗兰，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搞不明白，先前试镜之时，还非常配合的两只小loli，怎么在事情敲定之后，突然就问起他这个问题了。
分开？
她们两个为什么要分开？
就在他一头雾水，左顾右盼，想要从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上，找寻出些许端倪时，抱着伊丽莎白，坐在次座上的加耐蒂，倒是扭头道：“她们两个觉得，《西雅图》和《侏罗纪》会将她们分开，因为她们之前，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原来是这样？
加耐蒂这么一说，罗兰顿时就明白了，两只小loli现在有些害怕，因为接下来的拍摄模式，是她们未曾接触过的：从一九八七年开始，到现在的一九九二，奥尔森姐妹已经拍了一百四十四集的电视剧，镜头对于她们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比家人还要熟悉，但一直以来，她们遵循的拍摄模式都是你演一段，我演一段，有的时候，一集电视剧里十几二十个镜头，可能都是姐妹俩分开拍的，你八个我十个，这一周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没办法，这就是双胞胎的优势啊！
在这种情况下之下，她们从来就没有完整的演绎过一个角色，而现在，罗兰想要将她们拆开到两个组，问题，也就随之出现了。
虽然她们明白，这是无数同龄人都求不到门路的机会，但——
说实话，刚才在和汉克斯对戏的时候，她们是真哭。
因为她们害怕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
“罗兰哥哥，我不知道自己演不演得好。”阿什莉非常直白的说。
“我们以前演戏，都是一段一段演的。”玛丽接着姐姐的话语，继续说了下去。
看着那两个凑到自己身旁，用不安声音小声嘀咕的家伙，罗兰倒是笑着摇起了头，一左一右捏起了她们的包子脸，道：“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
“导演说你们行，你们就行。”
“更何况，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小孩子是不需要太多的演技的。”
“孩子不萌不可爱，那对电影来说，就没有任何加成作用。”
“你们两个人的外形优势太大了，只要表现出正常水准，那走进影院瞧见你们的观众就会高兴，而你们只要卖卖萌，他们就会更欢喜了。”
“当然了，你们的担忧我能理解……”
“放心，不管是谁拍哪部戏，你们都不用怕。”
“《西雅图》那边的话，你们的对手戏都是和汤姆一起拍的，他知道如何引导你们找到感觉，至于《侏罗纪》那边，没有人能比史蒂文更会拍孩子了……”
在罗兰看来，奥尔森姐妹的担忧，其实都有些多余。
因为真正的导演从来不给十岁以下的孩子看剧本。
给一个认知本就不健全的家伙讲演技？
那不是脑子有泡吗？
在拍孩童戏份的时候，导演只需要把自己想要的画面当着孩子表演一遍，让他们跟着模仿就行了，就像是徐老怪给天使宝贝示范床戏该怎么演一样，这就是让孩子快速领悟的最好方式，你要是用言语向孩子描述一个自己想要的画面，那完了——
可能你拍个一天，一场都过不掉。
没办法，就算孩子的认知储备非常的丰富，但也丰富不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导演啊！而在这种情况下，奥尔森姐妹根本就不用担忧自己演不出来，因为她们的担忧，本就是圈中常见现象，制片不会纠结，导演不会纠结，和她们对戏的演员，更不会纠结。
像墨镜王那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拍啥的家伙，在好莱坞根本就混不下去，而能让那朵绽放在黑社会上的奇葩在拍电影时连划六十多次火柴而不被打死，那也是个人才。
不过，在安慰两只小loli的同时，罗兰倒是觉得，这两娃娃前世能成功，也不是偶然。
因为她们有自知之明。
她们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演戏天赋，所以在大众无法接受她们已经长大的情况下，急流勇退，直接进学校读书，然后转行。
光是这种说断就断的魄力，多少人拍马都赶不上。
要知道，《青春满屋》在阿美利加，也就《老友记》能稳压一头，若是非要对标，那就相当于是《家有儿女》、《武林外传》……
当然了，要强其实是好事啊。
在安抚了小loli之后，回到家时，罗兰也给汉克斯去了个电话。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两只小loli挺喜欢你，但是她们害怕自己演不好，拖累你。”
而在听到他的话语后，还以为出啥事情了的汉克斯直接就大笑道：“没事，我会教她们的，放心，这种戏很简单的，她们有六年的拍摄经验，绝对拍的下来。”
如此肯定的答复，也令罗兰再一次享受到了关系的魅力。
他和汉克斯才见了几面？
这就亲的和兄弟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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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在一个圈子里玩的人，想要用私人电话商讨公共项目的细节？
做梦去吧。
人家根本就懒得理你。
而在轻而易举的敲定《西雅图》这个项目后，罗兰也没闲着，直接就跑到了隔壁的环球片场，缓慢地推开了斯皮尔伯格办公室的大门。
是的，斯皮尔伯格在环球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那办公室甚至比环球总裁的地盘都要大，又或者说，甭管环球换了几任主人，他的地位都是不可动摇的，他可以影响环球的资金，可以影响环球的项目，甚至可以把自己不喜欢的家伙直接踢出去。
要知道，在环球名下的环球影城里，他的电影园区也是最大的。
即便在怎么扩张，他的园区也能在其它片区之前，优先选地。
而当罗兰抱着大包小包，贼头贼脑的趴在门口小心张望时，那个靠在办公椅上，早就发现了罗兰行踪的家伙哼了一声，道：“进来进来，躲什么啊？”
“你刚进环球，我这边就接到电话了。”
土皇帝一般的话语，令罗兰讪笑了起来，在钻进办公室的同时，他也小心的将门关上。
如此做贼心虚的表现，看得斯皮尔伯格是直乐，双手环抱，盯视罗兰的同时，他也扬起了下巴，朝着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嗯哼了几声。
“坐。”
“你在不来找我，我就要去找你了。”
“我们……半年没见了？”
“你有没有什么话语想和我说说的？”
有什么话想说？
罗兰点了点头，“《侏罗纪公园》？”
“我觉得我不想听这个。”斯皮尔伯格笑着摇了摇头。
“那……《西雅图夜未眠》？”罗兰转了下眼珠。
“你让他们改本子的事情，我知道。”斯皮尔伯格脑袋微昂。
“啊……”罗兰面露苦色。
眼见着罗兰半天说不到重点，那个靠在老板椅上的家伙直接就调转身形，右肘架在扶手上，单手托腮，左手扶了下眼镜，道：“既然你想不出来，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
“纽约那边是什么情况？你谈恋爱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罗兰瞬间就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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