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牛清华的眼光
牛清华望着在那里沉思的唐四海一眼，来到刚才陈欣茹侍茶的位置上，拿起那壶已经还有85°的玻璃热水壶，将热水倒进装满茶叶的盖碗里。
放下玻璃热水壶，用手将盖碗拿起，食指抵在盖碗茶盖儿的顶端，将盖碗中的茶水隔着漏茶器导入到公道杯中。
又放下盖碗，拿起公道杯，将里面的茶水倒进了自己的杯中，随后又给唐四海倒了一杯。
“唐总，先别想了，来来来，尝尝我沏的茶。”说完拿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正在沉思的唐四海，被牛清华这么一叫，从沉思中惊醒，拿起面前的茶杯也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唐四海有些不解地对牛清华说道：“老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么做，不是把你个人的股份拿出来给大家分嘛！你这么做不是太亏啦！”
牛清华将茶杯中的茶喝干，放下茶杯，笑着对唐四海说道：“老唐啊，如果换做是你，你能像我这么做吗？”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倒是想，可不毕竟没有你那么多钱不是，如果换做是我，我可不舍得拿出自己的股份分给大家，这不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吗！”唐四海端着茶杯很是疑惑地说道。
“老唐你好好想想，如果我当初不收购你的公司，也就没有我的第二轮融资进来，更没有现在集团的这个规模。以前我们做生意，都是自己有多少家底儿，就做多大的买卖。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现在是资本和技术的天下，没有资本，再没有技术，你如何能驱动这个巨大的市场。
我们这些年都经历了很多事情，你我都已经这个岁数了，如果还按照之前的创业方式去经营公司，我想不久之后，我恐怕也会被别人收购了。
到那时我们也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的股东而已，也就渐渐退出了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我不甘心被淘汰，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一个人赚钱的时代造就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要依靠集体的力量，才能把企业做大。只有你的部下都赚到钱了，集团的这个大池子里面才会有水。
我这么说，你总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牛清华微笑着看向了唐四海。
唐四海回味着牛清华的讲话，好像是有些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将茶杯中的茶水一口干掉。
“老牛！还是你的眼光长远啊！我说你怎么当初收购那两家都快倒闭的公司了，原来你压根就是图着人家的注册年限去的啊！
按照你这个思路，只要是我们手中有人才可以输出，再多这样的公司都能并入到集团里来啊！这么说，你是早就看好莫莉了？”唐四海一脸兴奋地问道。
牛清华用手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眼睛，然后说道：“这个小莫莉，可是你手里的一张王牌啊！要不是因为她的存在，我会将你的股份翻一倍吗？
如果我们集团里都是像莫莉这样的干将，我们还愁什么上市！恐怕现在都已经上市成功了。对了，我还听说你为了对付我，把人家莫莉的老公都请来了？”
唐四海一听，显然是没有料到牛清华连这都知道，一脸局促地说道：“你个老狐狸，谁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啊！我又不懂股权、上市这些事，还不得找个明白人问问，取取经啊！”
“行啦，都是狐狸，就不要再跟我提什么聊斋了。既然你都把人家请来了，这时候也应该让我见见你请的这尊真神了吧！”牛清华笑着说道。
“我也没见过莫莉的老公，据说在深市曾经在前海股权交易中心做过，也不知道本事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神，还得先让你这个假神先过过目啊！”唐四海明显是在挖苦牛清华。
牛清华也听出来了，乐着说道：“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连假神都算不上，不过咱也有人。一会儿不行，让我那个高律师也过来一块儿聊聊。他可是给好几家上市企业做法律顾问的，我这次请他过来，就是为了股权分割的事情。”
“那你都想好了？真的给莫莉3%的期权吗？”唐四海问道。
“只要是她能在两年内，完成集团在东北市场的并购任务，并且让她所管辖的分公司达到短期内盈利，我可以提前让她的期权变成实实在在的股权。”牛清华很认真地说道。
唐四海看着牛清华的样子，不禁感慨道：“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你给了莫莉3%的期权，而只给了吴永刚1%的期权。他们俩都是我的下属，咋就差了这么多呢！”
“不是我没看好吴永刚，现在我不知道他成为分公司总经理，能不能完成西北市场的并购任务。况且他是市场出身，我对他销售这块还真是不把握。如果在两年之内，他的业绩能赶上莫莉业绩的一半，我都会给他再涨0.5%的期权。”牛清华站了起来，抻了一个懒腰。
唐四海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喝了太多茶水了。等我回来，就让莫莉她老公过来聊聊。”
“等一下，我也去一趟，我也喝了不少茶水了，早就想去了。”牛清华几步跟上唐四海，两个人一同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在去洗手间的过道里，正好碰到了从莫莉办公室里出来的陈欣茹。
“小陈啊，过五分钟，你去把莫总的先生请到我办公室。”唐四海吩咐道。
“好的唐总，那莫总要陪着一起来吗？”
“一起都来吧，毕竟我还不认识她老公。”唐四海说完，和牛清华继续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莫莉的办公室里，赵泽正无聊地玩着手机里的开心消消乐。
莫莉则是坐在办公桌那里，翻看着OA里的部门周报。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开出了一条缝，从外面伸进来陈欣茹的小脑袋。
“莫总，莫总！”
莫莉一抬头，看见在门缝里探头的陈欣茹，说道：“你说说你，好的不学，偏偏跟魏娜学这些，你就不能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啊！整的跟小偷似的。”
陈欣茹被莫莉这么一说，吐了一下舌头，这才推开门进来，说道：“莫总，唐总请您和姐夫过去。”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跟唐总说，我马上就过去。”莫莉说着，看了一眼还在那里玩游戏的赵泽一眼。
“好的莫总。”陈欣茹也看到了莫莉的目光，笑了一下，离开了办公室。
“别玩了！老大叫你呢。”莫莉冲赵泽提高了嗓门。
“马上马上，就要过局了。”赵泽还拿着手机在那里玩着。
莫莉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赵泽的跟前，一把就抢下了他的手机。
“诶！你咋这样啊，火上房了吗？不就是去见你老大嘛！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他让我在这里干等了这么长时间，我干嘛要着急去见他呢。”赵泽坐在沙发上抗议着说道。
“大爷！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一会儿去老大那里，没准牛清华也在。你说话可得给我悠着点，别嘴巴没有把门的，啥都说，好不好！”莫莉指着赵泽的鼻子说道。
“好啦好啦！不就是你们公司的大boss嘛！放心，我心里有数啊！”赵泽很不耐烦地说道。
莫莉过来帮赵泽整了整皮夹克里面的衬衫衣领，又用手拢了拢赵泽的头发，然后端详了一番。
“我这咋有一种见老丈人的赶脚呢！我这一堆一块儿的，拿不出手咋的？”赵泽嬉皮笑脸地说着。
“别废话！走。”莫莉呵斥道。
赵泽跟在莫莉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唐四海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来到了唐四海办公室的门口，莫莉回头看了一下赵泽，赵泽冲着他点了点头，莫莉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随着里面传出了‘请进’二字，莫莉推门走进了办公室，赵泽也跟着走了进去。
“牛总、唐总，这位是我的先生赵泽。”莫莉朝牛清华和唐四海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指向了赵泽。
赵泽也朝牛清华和唐四海点了一下头，说道：“牛总、唐总，你们好。”
唐四海笑着走过来，双手握住了赵泽的手说道：“早就对赵先生有所耳闻，今天真是见到庐山真面目啦！”
“唐总客气了，其实我昨天就已经来公司了，合计能见到您，谁成想没能见到。这大半年，谢谢您一直对莫莉的照顾。”赵泽也是很客气地握了握唐四海的手。
“这位就是莫莉的老公啊！你好啊，赵先生。”牛清华也笑着走上前来，握了一下赵泽的手。
几个人相互客气完，唐四海请赵泽坐到了沙发上。
这时候，牛清华指着坐在一旁的高俊成说道：“来来，赵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高俊成高律师。这位是莫总的老公，赵泽先生，据说他以前在深市的前海股交所做过，我想你们俩一定能聊到一起去。”
赵泽站起来同高俊成又握了握手，然后都坐下来。
陈欣茹这时已经又换了茶叶，重新沏了茶，将茶水分别给在座的所有人倒上。
大家一边饮着茶水，一边聊着时下的新闻与趣闻。
当唐四海将话题转到公司上市这个话题的时候，高俊成与赵泽则是开始了对话。
两个人就上市业务，以及国内上市企业在不同市场上市的背景、条件以及范例，分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两个人一开始还是一副自夸式的炫耀，纷纷说出自己以往的经典战例。然而随着话题的逐步深入，两个人在一些话题上开始产生了共鸣。
慢慢地朝着一个方向去谈关于现在公司上市的条件，以及何时能够时机成熟、何时何地在哪个市场上市，听的在一旁旁听的众人，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高俊成后来都不得不承认，赵泽提出的一些观点，有些观点连自己都没有想到，开始顺着赵泽的思路展开自己的看法。
坐在一旁的莫莉，虽然有些话根本就听不懂，然而看着牛清华与唐四海的表情，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老公已经征服了这帮人，心里不免为赵泽高兴，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时间已经快下午1点了，众人还在听着赵泽在那里侃侃而谈。
唐四海无意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突然说道：“哎呀！都快1点了啊！不聊了不聊了，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牛清华这时也看了一下时间，也是说道：“光听赵先生的高论了，我们都已经忘了吃饭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赵先生。”
“这样，赵先生，我们先去吃饭，在饭桌上我们在听您的高论，好不好。”唐四海此时对赵泽的语气，都变得相当的客气了。
赵泽此刻也显得很自然，笑着说道：“好好，都听唐总安排。”
其实赵泽早就饿了，只不过一直都没好意思说，这几个小时茶水喝的，嘴巴早就淡出个鸟来了。
唐四海对牛清华说道：“要不要把刘建副总也叫上一块儿吃啊？”
“看看他吃过了没有，要是他还没吃呢，就叫上吧。”牛清华回答道。
“小陈，你去请一下集团公司资本部的刘建副总，然后直接带着他去一家春酒楼，我们在那里等他。”唐四海说完转过身，又说道：“牛总、赵先生、高律师，我们先去吧。”
莫莉则是在一旁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由莫莉领着，又来到了昨天吃饭的一家春酒楼。
没过多久，陈欣茹就领着刘建也走进了包房。
唐四海又把赵泽介绍给了刘建，两个人相互打了招呼，又坐下寒暄了一阵儿。
席间大家都没提喝酒的这件事，唐四海准备的那两瓶五粮液算是白拿了，因为昨天这些人都喝的不少，今天实在是不想再喝了。
唐四海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服务员搬来了两箱啤酒，这个场合下，总得喝点什么吧！管它是什么酒呢，没有酒咋助兴啊！
酒菜都已经上齐了，唐四海端着一杯啤酒，站起来说道：“今天再次欢迎集团公司的牛董事长、资本部的刘建副总、法务部的高俊成律师，还有就是我们莫莉副总的老公赵泽先生。感谢大家对京城公司的关怀与支持，在这里我代表京城公司敬大家一杯。”
众人一起举杯，相互撞了一下酒杯，之后就进入了就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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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玻璃热水壶，用手将盖碗拿起，食指抵在盖碗茶盖儿的顶端，将盖碗中的茶水隔着漏茶器导入到公道杯中。
又放下盖碗，拿起公道杯，将里面的茶水倒进了自己的杯中，随后又给唐四海倒了一杯。
“唐总，先别想了，来来来，尝尝我沏的茶。”说完拿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正在沉思的唐四海，被牛清华这么一叫，从沉思中惊醒，拿起面前的茶杯也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唐四海有些不解地对牛清华说道：“老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么做，不是把你个人的股份拿出来给大家分嘛！你这么做不是太亏啦！”
牛清华将茶杯中的茶喝干，放下茶杯，笑着对唐四海说道：“老唐啊，如果换做是你，你能像我这么做吗？”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倒是想，可不毕竟没有你那么多钱不是，如果换做是我，我可不舍得拿出自己的股份分给大家，这不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吗！”唐四海端着茶杯很是疑惑地说道。
“老唐你好好想想，如果我当初不收购你的公司，也就没有我的第二轮融资进来，更没有现在集团的这个规模。以前我们做生意，都是自己有多少家底儿，就做多大的买卖。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现在是资本和技术的天下，没有资本，再没有技术，你如何能驱动这个巨大的市场。
我们这些年都经历了很多事情，你我都已经这个岁数了，如果还按照之前的创业方式去经营公司，我想不久之后，我恐怕也会被别人收购了。
到那时我们也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的股东而已，也就渐渐退出了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我不甘心被淘汰，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一个人赚钱的时代造就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要依靠集体的力量，才能把企业做大。只有你的部下都赚到钱了，集团的这个大池子里面才会有水。
我这么说，你总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牛清华微笑着看向了唐四海。
唐四海回味着牛清华的讲话，好像是有些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将茶杯中的茶水一口干掉。
“老牛！还是你的眼光长远啊！我说你怎么当初收购那两家都快倒闭的公司了，原来你压根就是图着人家的注册年限去的啊！
按照你这个思路，只要是我们手中有人才可以输出，再多这样的公司都能并入到集团里来啊！这么说，你是早就看好莫莉了？”唐四海一脸兴奋地问道。
牛清华用手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眼睛，然后说道：“这个小莫莉，可是你手里的一张王牌啊！要不是因为她的存在，我会将你的股份翻一倍吗？
如果我们集团里都是像莫莉这样的干将，我们还愁什么上市！恐怕现在都已经上市成功了。对了，我还听说你为了对付我，把人家莫莉的老公都请来了？”
唐四海一听，显然是没有料到牛清华连这都知道，一脸局促地说道：“你个老狐狸，谁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啊！我又不懂股权、上市这些事，还不得找个明白人问问，取取经啊！”
“行啦，都是狐狸，就不要再跟我提什么聊斋了。既然你都把人家请来了，这时候也应该让我见见你请的这尊真神了吧！”牛清华笑着说道。
“我也没见过莫莉的老公，据说在深市曾经在前海股权交易中心做过，也不知道本事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神，还得先让你这个假神先过过目啊！”唐四海明显是在挖苦牛清华。
牛清华也听出来了，乐着说道：“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连假神都算不上，不过咱也有人。一会儿不行，让我那个高律师也过来一块儿聊聊。他可是给好几家上市企业做法律顾问的，我这次请他过来，就是为了股权分割的事情。”
“那你都想好了？真的给莫莉3%的期权吗？”唐四海问道。
“只要是她能在两年内，完成集团在东北市场的并购任务，并且让她所管辖的分公司达到短期内盈利，我可以提前让她的期权变成实实在在的股权。”牛清华很认真地说道。
唐四海看着牛清华的样子，不禁感慨道：“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你给了莫莉3%的期权，而只给了吴永刚1%的期权。他们俩都是我的下属，咋就差了这么多呢！”
“不是我没看好吴永刚，现在我不知道他成为分公司总经理，能不能完成西北市场的并购任务。况且他是市场出身，我对他销售这块还真是不把握。如果在两年之内，他的业绩能赶上莫莉业绩的一半，我都会给他再涨0.5%的期权。”牛清华站了起来，抻了一个懒腰。
唐四海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喝了太多茶水了。等我回来，就让莫莉她老公过来聊聊。”
“等一下，我也去一趟，我也喝了不少茶水了，早就想去了。”牛清华几步跟上唐四海，两个人一同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在去洗手间的过道里，正好碰到了从莫莉办公室里出来的陈欣茹。
“小陈啊，过五分钟，你去把莫总的先生请到我办公室。”唐四海吩咐道。
“好的唐总，那莫总要陪着一起来吗？”
“一起都来吧，毕竟我还不认识她老公。”唐四海说完，和牛清华继续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莫莉的办公室里，赵泽正无聊地玩着手机里的开心消消乐。
莫莉则是坐在办公桌那里，翻看着OA里的部门周报。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开出了一条缝，从外面伸进来陈欣茹的小脑袋。
“莫总，莫总！”
莫莉一抬头，看见在门缝里探头的陈欣茹，说道：“你说说你，好的不学，偏偏跟魏娜学这些，你就不能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啊！整的跟小偷似的。”
陈欣茹被莫莉这么一说，吐了一下舌头，这才推开门进来，说道：“莫总，唐总请您和姐夫过去。”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跟唐总说，我马上就过去。”莫莉说着，看了一眼还在那里玩游戏的赵泽一眼。
“好的莫总。”陈欣茹也看到了莫莉的目光，笑了一下，离开了办公室。
“别玩了！老大叫你呢。”莫莉冲赵泽提高了嗓门。
“马上马上，就要过局了。”赵泽还拿着手机在那里玩着。
莫莉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赵泽的跟前，一把就抢下了他的手机。
“诶！你咋这样啊，火上房了吗？不就是去见你老大嘛！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他让我在这里干等了这么长时间，我干嘛要着急去见他呢。”赵泽坐在沙发上抗议着说道。
“大爷！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一会儿去老大那里，没准牛清华也在。你说话可得给我悠着点，别嘴巴没有把门的，啥都说，好不好！”莫莉指着赵泽的鼻子说道。
“好啦好啦！不就是你们公司的大boss嘛！放心，我心里有数啊！”赵泽很不耐烦地说道。
莫莉过来帮赵泽整了整皮夹克里面的衬衫衣领，又用手拢了拢赵泽的头发，然后端详了一番。
“我这咋有一种见老丈人的赶脚呢！我这一堆一块儿的，拿不出手咋的？”赵泽嬉皮笑脸地说着。
“别废话！走。”莫莉呵斥道。
赵泽跟在莫莉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唐四海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来到了唐四海办公室的门口，莫莉回头看了一下赵泽，赵泽冲着他点了点头，莫莉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随着里面传出了‘请进’二字，莫莉推门走进了办公室，赵泽也跟着走了进去。
“牛总、唐总，这位是我的先生赵泽。”莫莉朝牛清华和唐四海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指向了赵泽。
赵泽也朝牛清华和唐四海点了一下头，说道：“牛总、唐总，你们好。”
唐四海笑着走过来，双手握住了赵泽的手说道：“早就对赵先生有所耳闻，今天真是见到庐山真面目啦！”
“唐总客气了，其实我昨天就已经来公司了，合计能见到您，谁成想没能见到。这大半年，谢谢您一直对莫莉的照顾。”赵泽也是很客气地握了握唐四海的手。
“这位就是莫莉的老公啊！你好啊，赵先生。”牛清华也笑着走上前来，握了一下赵泽的手。
几个人相互客气完，唐四海请赵泽坐到了沙发上。
这时候，牛清华指着坐在一旁的高俊成说道：“来来，赵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高俊成高律师。这位是莫总的老公，赵泽先生，据说他以前在深市的前海股交所做过，我想你们俩一定能聊到一起去。”
赵泽站起来同高俊成又握了握手，然后都坐下来。
陈欣茹这时已经又换了茶叶，重新沏了茶，将茶水分别给在座的所有人倒上。
大家一边饮着茶水，一边聊着时下的新闻与趣闻。
当唐四海将话题转到公司上市这个话题的时候，高俊成与赵泽则是开始了对话。
两个人就上市业务，以及国内上市企业在不同市场上市的背景、条件以及范例，分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两个人一开始还是一副自夸式的炫耀，纷纷说出自己以往的经典战例。然而随着话题的逐步深入，两个人在一些话题上开始产生了共鸣。
慢慢地朝着一个方向去谈关于现在公司上市的条件，以及何时能够时机成熟、何时何地在哪个市场上市，听的在一旁旁听的众人，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高俊成后来都不得不承认，赵泽提出的一些观点，有些观点连自己都没有想到，开始顺着赵泽的思路展开自己的看法。
坐在一旁的莫莉，虽然有些话根本就听不懂，然而看着牛清华与唐四海的表情，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老公已经征服了这帮人，心里不免为赵泽高兴，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时间已经快下午1点了，众人还在听着赵泽在那里侃侃而谈。
唐四海无意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突然说道：“哎呀！都快1点了啊！不聊了不聊了，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牛清华这时也看了一下时间，也是说道：“光听赵先生的高论了，我们都已经忘了吃饭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赵先生。”
“这样，赵先生，我们先去吃饭，在饭桌上我们在听您的高论，好不好。”唐四海此时对赵泽的语气，都变得相当的客气了。
赵泽此刻也显得很自然，笑着说道：“好好，都听唐总安排。”
其实赵泽早就饿了，只不过一直都没好意思说，这几个小时茶水喝的，嘴巴早就淡出个鸟来了。
唐四海对牛清华说道：“要不要把刘建副总也叫上一块儿吃啊？”
“看看他吃过了没有，要是他还没吃呢，就叫上吧。”牛清华回答道。
“小陈，你去请一下集团公司资本部的刘建副总，然后直接带着他去一家春酒楼，我们在那里等他。”唐四海说完转过身，又说道：“牛总、赵先生、高律师，我们先去吧。”
莫莉则是在一旁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由莫莉领着，又来到了昨天吃饭的一家春酒楼。
没过多久，陈欣茹就领着刘建也走进了包房。
唐四海又把赵泽介绍给了刘建，两个人相互打了招呼，又坐下寒暄了一阵儿。
席间大家都没提喝酒的这件事，唐四海准备的那两瓶五粮液算是白拿了，因为昨天这些人都喝的不少，今天实在是不想再喝了。
唐四海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服务员搬来了两箱啤酒，这个场合下，总得喝点什么吧！管它是什么酒呢，没有酒咋助兴啊！
酒菜都已经上齐了，唐四海端着一杯啤酒，站起来说道：“今天再次欢迎集团公司的牛董事长、资本部的刘建副总、法务部的高俊成律师，还有就是我们莫莉副总的老公赵泽先生。感谢大家对京城公司的关怀与支持，在这里我代表京城公司敬大家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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