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朝阳下的集会
漆黑的夜空，陡然间一亮。
一抹光出现在了东方。
这是今天的第一缕光。
它的出现，预示着黑夜的褪去，一天的开始。
柔和、明亮，照耀在了杰森的身躯上。
淡淡的光线，令这高大、强壮的身躯越发的深邃，然后——
璀璨！
一道足有25米长的光剑出现在了杰森的手中。
黑暗，被一分为二！
只剩下那柄光剑的耀眼与锋锐！
老教官双眼瞪大，看着这25米长的光剑，嘴巴仿佛是上岸的鱼，不停的开合着，他想说什么表达此刻的情绪，但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剑术？
这是剑术？
剑术是这样的？
那，他以前挥舞金属长剑算什么？
锻炼身体吗？
这位如同熊一般壮硕，‘铜之不屈’樱桃城的老教官，陷入到了某种程度上的人生怀疑中。
但是和【晨曦之剑】所斩的存在相比，老教官要好太多了。
刚刚从‘绵羊状态’恢复的席迪尔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就直奔樱桃城的郊外而来。
做为樱桃城唯一的‘伯爵’，他十分清楚的知道，杰森这样能够拥有辨别萨比星人‘潜入者’的能力，对于地面整个‘神秘侧’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同样更加清楚，如果他能够将这样的能力掌握在手中又代表着什么。
他的威慑力将不在仅限于樱桃城！
他可以真正的成为一方诸侯！
甚至，换取更多的资源，成为一位侯爵！
一想到这，席迪尔早已停止的心脏都泛起了一丝热意。
毫不犹豫的，席迪尔以最快的速度前行。
因为，他可以肯定，他有着这样的想法，其他几个家伙也是一样。
诺萨那个脑子里都是肌肉，处处和他作对的混蛋先抛开。
德尔琉塞这个阴险的家伙，一定会谋划什么。
还有……
詹妮弗！
想到后者，席迪尔眼中浮现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
对方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巫……不！
是魔女！
相较于前者的称呼，席迪尔更愿意用这个‘正式的称呼’来形容对方。
对方的实力如大海一般，看不见边沿的强大，更有着海面下的诡异波涛。
特别是后者，总令他感到惊惧。
不然的话，他堂堂一位伯爵，怎么可能那样的摇尾乞怜？
从10年前，对方出现后，席迪尔略微试探后，就一直表现出了‘维护’乃至是‘追求’对方的姿态，但只有席迪尔自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爱？
他早就没有了。
做为纯血之一，那样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谁会对食物产生爱？
他只是恐惧对方罢了。
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
他要找到杰森，控制杰森，然后，以此为强大的契机，扭转樱桃城‘黄金之风’内的等阶划分。
远远的，席迪尔就看到了杰森与可达。
血族的视力，在夜晚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是获得了更多的加强。
“可达？”
席迪尔一皱眉。
‘铜之不屈’的战士、骑士，在这位血族伯爵看来就是一群高品质的食物。
那血液，甜美且灼热。
在萨比星人到来前，他曾私下不止一次布局，品尝这样的血液。
当然了，并不是放肆的全部吸食。
而是悄悄的品尝一点点。
并不是什么克制。
出生魔党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克制，他不是秘党那些虚伪的家伙，更不是什么独立者。
他只是不敢。
因为，‘铜之不屈’樱桃城的教官是可达。
这是一位曾经亲手将超过十位纯血的脑袋拧下来的战士，其中还有一位即将晋升侯爵的同族。
在萨比星入侵前，与对方见面是他一直避免的。
此刻也不例外。
心怀鬼胎的席迪尔以血族秘术，遮掩着自己的气息、身躯。
他如同一道影子般悄悄的靠近着杰森。
可达在，他当然无法直接出手。
但是，血族的仪式，却令他有信心，影响到杰森！
不是直接的控制！
而是一点一点的影响，最终，让杰森倾向于自己！
就如同那些杂种里的崇拜者一样。
人类称呼他们为什么？
对！
血奴！
杰森，成为我的血奴吧！
这会让你感到终身荣幸的！
这是你此生最光辉的时刻！
即使你再强大，但你依旧会以此为荣！
“我需要一个好的开头来靠近杰森！”
“表示自己的善意！”
“然后，开始布置仪式……”
正在思考着的席迪尔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一抬头。
然后，他就看到，一柄璀璨的25米长的光剑，直直劈下。
光剑还没有真正的落在他身上。
光剑上所蕴含的气息就让他颤栗了。
那是本能的恐惧！
更加令他感到恐惧的是，这一剑太快了，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毫无声息的，席迪尔被一分为二！
血族强大的恢复力，在这一刻完全的不起作用。
因为——
Yi！
早在【晨曦之剑】斩出时，【防护邪恶】的特殊力场就随之笼罩了席迪尔。
下一刻！
“啊啊啊！”
惨呼声从席迪尔嘴中响起，他的全身燃起了火焰。
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只剩下，一枚戒指，绽放着异样的光辉。
这是一枚黄金戒指，没有镶嵌宝石，但是雕工精湛，上面满是繁复的花纹。
杰森走过去抬手就将这枚戒指捡了起来，鼻翼微微抽动。
“好香！”
在刚刚，席迪尔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那种淡淡的恶意了。
而手中的这枚戒指，更是让他确认了对方的位置。
再加上恰好黎明时分的展现剑术天赋。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
“席迪尔？”
老教官看着烈焰中消逝的身影，诧异的声音响起。
“你认识他？”
杰森问道。
“嗯，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老教官点了点头评价着，然后，再次打量了一遍杰森。
眼中满是惊讶过后的赞叹。
他发现杰森真的是一个让他处处意外的人。
明明已经尽量高估了，但是很快的就会被杰森打破。
而且，不是一次。
是连续数次。
尤其是刚刚‘那一剑’！
早已经超越了常理。
早已不在正常的范畴中。
带着一丝淡淡超脱的感觉！
那是他一直追寻，却求而不得的东西。
现在出现在了杰森的身上，说明了什么？
杰森的剑术天赋，早已远远超过常人了！
并不是什么剑术天赋异禀，而是……天才！
嗯，剑术的天才！
早晚有一天会超凡入圣的剑术天才！
在这位老教官的心中默默的评价着，接着，这位老教官就详细介绍起席迪尔来。
“席迪尔是樱桃城那些吸血鬼的首领，实力不错，野心很大，在整个‘黄金之风’中，算得上是中层，它和其它一些黑暗生物和几个讨厌的家伙组成了樱桃城‘黄金之风’的高层。”
“它？”
杰森则是关注着老教官对席迪尔的称呼。
“当然是它。”
“‘地面侦查局’强调要正视‘黄金之风’内的一些‘人’。”
老教官脸上浮现着讥讽，加重最后一个字的发音。
明争暗斗了数十年、上百年，甚至是数百年。
如果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外敌太过强大，怎么可能会联合在一起？
可就算联合了，又怎么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友谊相处？
能够保持着这种表面的和平，应该就是一个极限了。
了解到了眼前世界更多的信息的杰森默默的想道。
“当然了，里面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家伙。”
“他们可以称之为朋友。”
“但是，绝对不包括席迪尔这混蛋。”
老教官说着，目光就看向了远处。
一个面容粗狂、身躯强壮的男人正向着这里而来。
对方奔跑时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快速异常。
从出现在视野中开始，到处现在杰森面前，也不过是几十秒。
“没错，席迪尔就是一混蛋。”
这个男人的听力远超常人想象，在上千米距离，依旧听到了老教官对席迪尔的评价。
然后，对方看向了杰森，冲着杰森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露出了一个微笑，朝阳下，随着对方的微笑，牙齿熠熠生辉。
“干得漂亮，杰森。”
“你以后就是我诺萨的朋友了。”
诺萨这样说道。
然后，诺萨站直了身躯，郑重其事的向着老教官行礼。
“教官。”
诺萨毕恭毕敬的问候着。
老教官则是咧嘴露出了一个微笑，抬起手用力拍打着诺萨的肩膀。
他曾教导过对方，在对方还是正常人的时候。
而现在，对方早已不是正常人了，但是依旧能够克制自己，保持着底线，这在老教官看来就足够了。
砰、砰、砰！
真心实意的拍打，令诺萨一呲牙。
虽然他成为了狼人，身躯比人类时强壮了数倍，而且，每天都在进步，但是面对着教官的‘关爱’，却依旧是难以承受。
教官更强了！
诺萨感受着老教官手掌的力量，忍不住的想道。
然后，目光就看向了杰森。
杰森也很强！
不然不可能一剑干掉席迪尔！
席迪尔那家伙虽然是混蛋，但是实力还是有的。
还有刚刚那一剑……是剑术吗？
习惯性用身体战斗的诺萨满心疑惑，忍不住的看向了教官。
“当然！”
“那就是剑术！”
老教官十分肯定的说道。
“可是剑呢？”
诺萨不解的看着赤手空拳的杰森。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心中有剑，万物皆斩。”
杰森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
老教官微微点了点头后，脸上若有所思。
诺萨挠了挠头，完全的不理解，但是也没有打扰老教官，而是冲着德尔邦挥了挥手。
“诺萨首领。”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德尔邦，这个时候再次露出了微笑。
他也被杰森的一剑吓到了。
他一直以为杰森是在骗他，什么剑术天赋异禀之类，都是谎言。
但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而且，那一剑那么强！
快！
锋锐！
好似光！
即使是席迪尔这位吸血鬼首领都被一剑成灰！
明明使用的是刀，但是最强的却是剑吗？
这就是所谓的底牌吗？
可是这样的底牌就这样暴露出来没有关系吗？
德尔邦忍不住的想着，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席迪尔燃烧成灰烬的地方。
几乎是瞬间，他就想到了什么。
暴露的底牌，自然不可能再是底牌了。
但如果这样的底牌只是暴露了一半呢？
25米长的光剑如果不是全部呢？
万一是40米呢？
万一更长呢？
想到这，德尔邦忍不住的叹息着。
“原来是这样。”
立刻，德尔邦就以越发恭敬的姿态位杰森介绍着诺萨。
“诺萨首领出身‘铜之不屈’，但是因为意外被感染了狼毒，然后又因为意外成为樱桃城的狼人首领，也是因为诺萨首领的存在，樱桃城20年来，再也没有了狼人伤人的事件。”
意外？
杰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凝神思考的老教官。
他可不认为意外会频频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
“杰森阁下，消息都已回复，大家都对萨比星‘突击者’的尸体很感兴趣，正在快速赶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德尔邦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到？”
杰森问道。
这些人的到来，则代表着‘流水席’计划已经开始了。
杰森早已迫不及待了。
唾液忍不住的分泌。
杰森强忍着将手中‘戒指’吃下去的冲动。
“马上！”
德尔邦回答着。
而就在德尔邦话音刚刚落下后，杰森一侧的地面突然一阵抖动，一个全身绿皮的小巧，类人、穿着整齐工装怪物就钻了出来。
接着，不远处的密林中，一个身披树叶，头发、胡子乱糟糟的人从一棵大树中走了出来。
然后，天空中数只巨大的鹰突然出现，当落在树冠时，鹰头变为了人头，全都是女性，她们舒展身躯站了起来。
嗖！
急速的破空声中，数个骑着扫把的女巫出现在靠近樱桃城的方向。
而在她们的身后的地面上，一群怪物狂奔着。
既有一团胶质物，也有长着牛角的类人生物，还有一群同样绿皮肤类人，但面容要略带狰狞，且打扮邋遢的怪物。
而这仅仅是一部分。
更多的怪物，还在向着这里聚集着。
随着这些怪物的聚集，站在那的杰森，鼻翼忍不住的抽动着。
香！
太香了！
纷杂、不同的香味从这些怪物身上的某些物品上传来。
或者，本身就自带香味。
而当它们汇聚到一起，完全是铺天盖地般，冲入了杰森的鼻中。
下一刻——
忍耐不住的杰森裂开了嘴。
锋锐的牙齿间，唾液黏连。
‘流水席’前，他是不是应该吃个丰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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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
一道足有25米长的光剑出现在了杰森的手中。
黑暗，被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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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官双眼瞪大，看着这25米长的光剑，嘴巴仿佛是上岸的鱼，不停的开合着，他想说什么表达此刻的情绪，但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剑术？
这是剑术？
剑术是这样的？
那，他以前挥舞金属长剑算什么？
锻炼身体吗？
这位如同熊一般壮硕，‘铜之不屈’樱桃城的老教官，陷入到了某种程度上的人生怀疑中。
但是和【晨曦之剑】所斩的存在相比，老教官要好太多了。
刚刚从‘绵羊状态’恢复的席迪尔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就直奔樱桃城的郊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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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更加清楚，如果他能够将这样的能力掌握在手中又代表着什么。
他的威慑力将不在仅限于樱桃城！
他可以真正的成为一方诸侯！
甚至，换取更多的资源，成为一位侯爵！
一想到这，席迪尔早已停止的心脏都泛起了一丝热意。
毫不犹豫的，席迪尔以最快的速度前行。
因为，他可以肯定，他有着这样的想法，其他几个家伙也是一样。
诺萨那个脑子里都是肌肉，处处和他作对的混蛋先抛开。
德尔琉塞这个阴险的家伙，一定会谋划什么。
还有……
詹妮弗！
想到后者，席迪尔眼中浮现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
对方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巫……不！
是魔女！
相较于前者的称呼，席迪尔更愿意用这个‘正式的称呼’来形容对方。
对方的实力如大海一般，看不见边沿的强大，更有着海面下的诡异波涛。
特别是后者，总令他感到惊惧。
不然的话，他堂堂一位伯爵，怎么可能那样的摇尾乞怜？
从10年前，对方出现后，席迪尔略微试探后，就一直表现出了‘维护’乃至是‘追求’对方的姿态，但只有席迪尔自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爱？
他早就没有了。
做为纯血之一，那样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谁会对食物产生爱？
他只是恐惧对方罢了。
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
他要找到杰森，控制杰森，然后，以此为强大的契机，扭转樱桃城‘黄金之风’内的等阶划分。
远远的，席迪尔就看到了杰森与可达。
血族的视力，在夜晚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是获得了更多的加强。
“可达？”
席迪尔一皱眉。
‘铜之不屈’的战士、骑士，在这位血族伯爵看来就是一群高品质的食物。
那血液，甜美且灼热。
在萨比星人到来前，他曾私下不止一次布局，品尝这样的血液。
当然了，并不是放肆的全部吸食。
而是悄悄的品尝一点点。
并不是什么克制。
出生魔党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克制，他不是秘党那些虚伪的家伙，更不是什么独立者。
他只是不敢。
因为，‘铜之不屈’樱桃城的教官是可达。
这是一位曾经亲手将超过十位纯血的脑袋拧下来的战士，其中还有一位即将晋升侯爵的同族。
在萨比星入侵前，与对方见面是他一直避免的。
此刻也不例外。
心怀鬼胎的席迪尔以血族秘术，遮掩着自己的气息、身躯。
他如同一道影子般悄悄的靠近着杰森。
可达在，他当然无法直接出手。
但是，血族的仪式，却令他有信心，影响到杰森！
不是直接的控制！
而是一点一点的影响，最终，让杰森倾向于自己！
就如同那些杂种里的崇拜者一样。
人类称呼他们为什么？
对！
血奴！
杰森，成为我的血奴吧！
这会让你感到终身荣幸的！
这是你此生最光辉的时刻！
即使你再强大，但你依旧会以此为荣！
“我需要一个好的开头来靠近杰森！”
“表示自己的善意！”
“然后，开始布置仪式……”
正在思考着的席迪尔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一抬头。
然后，他就看到，一柄璀璨的25米长的光剑，直直劈下。
光剑还没有真正的落在他身上。
光剑上所蕴含的气息就让他颤栗了。
那是本能的恐惧！
更加令他感到恐惧的是，这一剑太快了，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毫无声息的，席迪尔被一分为二！
血族强大的恢复力，在这一刻完全的不起作用。
因为——
Yi！
早在【晨曦之剑】斩出时，【防护邪恶】的特殊力场就随之笼罩了席迪尔。
下一刻！
“啊啊啊！”
惨呼声从席迪尔嘴中响起，他的全身燃起了火焰。
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只剩下，一枚戒指，绽放着异样的光辉。
这是一枚黄金戒指，没有镶嵌宝石，但是雕工精湛，上面满是繁复的花纹。
杰森走过去抬手就将这枚戒指捡了起来，鼻翼微微抽动。
“好香！”
在刚刚，席迪尔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那种淡淡的恶意了。
而手中的这枚戒指，更是让他确认了对方的位置。
再加上恰好黎明时分的展现剑术天赋。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
“席迪尔？”
老教官看着烈焰中消逝的身影，诧异的声音响起。
“你认识他？”
杰森问道。
“嗯，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老教官点了点头评价着，然后，再次打量了一遍杰森。
眼中满是惊讶过后的赞叹。
他发现杰森真的是一个让他处处意外的人。
明明已经尽量高估了，但是很快的就会被杰森打破。
而且，不是一次。
是连续数次。
尤其是刚刚‘那一剑’！
早已经超越了常理。
早已不在正常的范畴中。
带着一丝淡淡超脱的感觉！
那是他一直追寻，却求而不得的东西。
现在出现在了杰森的身上，说明了什么？
杰森的剑术天赋，早已远远超过常人了！
并不是什么剑术天赋异禀，而是……天才！
嗯，剑术的天才！
早晚有一天会超凡入圣的剑术天才！
在这位老教官的心中默默的评价着，接着，这位老教官就详细介绍起席迪尔来。
“席迪尔是樱桃城那些吸血鬼的首领，实力不错，野心很大，在整个‘黄金之风’中，算得上是中层，它和其它一些黑暗生物和几个讨厌的家伙组成了樱桃城‘黄金之风’的高层。”
“它？”
杰森则是关注着老教官对席迪尔的称呼。
“当然是它。”
“‘地面侦查局’强调要正视‘黄金之风’内的一些‘人’。”
老教官脸上浮现着讥讽，加重最后一个字的发音。
明争暗斗了数十年、上百年，甚至是数百年。
如果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外敌太过强大，怎么可能会联合在一起？
可就算联合了，又怎么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友谊相处？
能够保持着这种表面的和平，应该就是一个极限了。
了解到了眼前世界更多的信息的杰森默默的想道。
“当然了，里面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家伙。”
“他们可以称之为朋友。”
“但是，绝对不包括席迪尔这混蛋。”
老教官说着，目光就看向了远处。
一个面容粗狂、身躯强壮的男人正向着这里而来。
对方奔跑时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快速异常。
从出现在视野中开始，到处现在杰森面前，也不过是几十秒。
“没错，席迪尔就是一混蛋。”
这个男人的听力远超常人想象，在上千米距离，依旧听到了老教官对席迪尔的评价。
然后，对方看向了杰森，冲着杰森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露出了一个微笑，朝阳下，随着对方的微笑，牙齿熠熠生辉。
“干得漂亮，杰森。”
“你以后就是我诺萨的朋友了。”
诺萨这样说道。
然后，诺萨站直了身躯，郑重其事的向着老教官行礼。
“教官。”
诺萨毕恭毕敬的问候着。
老教官则是咧嘴露出了一个微笑，抬起手用力拍打着诺萨的肩膀。
他曾教导过对方，在对方还是正常人的时候。
而现在，对方早已不是正常人了，但是依旧能够克制自己，保持着底线，这在老教官看来就足够了。
砰、砰、砰！
真心实意的拍打，令诺萨一呲牙。
虽然他成为了狼人，身躯比人类时强壮了数倍，而且，每天都在进步，但是面对着教官的‘关爱’，却依旧是难以承受。
教官更强了！
诺萨感受着老教官手掌的力量，忍不住的想道。
然后，目光就看向了杰森。
杰森也很强！
不然不可能一剑干掉席迪尔！
席迪尔那家伙虽然是混蛋，但是实力还是有的。
还有刚刚那一剑……是剑术吗？
习惯性用身体战斗的诺萨满心疑惑，忍不住的看向了教官。
“当然！”
“那就是剑术！”
老教官十分肯定的说道。
“可是剑呢？”
诺萨不解的看着赤手空拳的杰森。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心中有剑，万物皆斩。”
杰森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
老教官微微点了点头后，脸上若有所思。
诺萨挠了挠头，完全的不理解，但是也没有打扰老教官，而是冲着德尔邦挥了挥手。
“诺萨首领。”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德尔邦，这个时候再次露出了微笑。
他也被杰森的一剑吓到了。
他一直以为杰森是在骗他，什么剑术天赋异禀之类，都是谎言。
但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而且，那一剑那么强！
快！
锋锐！
好似光！
即使是席迪尔这位吸血鬼首领都被一剑成灰！
明明使用的是刀，但是最强的却是剑吗？
这就是所谓的底牌吗？
可是这样的底牌就这样暴露出来没有关系吗？
德尔邦忍不住的想着，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席迪尔燃烧成灰烬的地方。
几乎是瞬间，他就想到了什么。
暴露的底牌，自然不可能再是底牌了。
但如果这样的底牌只是暴露了一半呢？
25米长的光剑如果不是全部呢？
万一是40米呢？
万一更长呢？
想到这，德尔邦忍不住的叹息着。
“原来是这样。”
立刻，德尔邦就以越发恭敬的姿态位杰森介绍着诺萨。
“诺萨首领出身‘铜之不屈’，但是因为意外被感染了狼毒，然后又因为意外成为樱桃城的狼人首领，也是因为诺萨首领的存在，樱桃城20年来，再也没有了狼人伤人的事件。”
意外？
杰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凝神思考的老教官。
他可不认为意外会频频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
“杰森阁下，消息都已回复，大家都对萨比星‘突击者’的尸体很感兴趣，正在快速赶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德尔邦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到？”
杰森问道。
这些人的到来，则代表着‘流水席’计划已经开始了。
杰森早已迫不及待了。
唾液忍不住的分泌。
杰森强忍着将手中‘戒指’吃下去的冲动。
“马上！”
德尔邦回答着。
而就在德尔邦话音刚刚落下后，杰森一侧的地面突然一阵抖动，一个全身绿皮的小巧，类人、穿着整齐工装怪物就钻了出来。
接着，不远处的密林中，一个身披树叶，头发、胡子乱糟糟的人从一棵大树中走了出来。
然后，天空中数只巨大的鹰突然出现，当落在树冠时，鹰头变为了人头，全都是女性，她们舒展身躯站了起来。
嗖！
急速的破空声中，数个骑着扫把的女巫出现在靠近樱桃城的方向。
而在她们的身后的地面上，一群怪物狂奔着。
既有一团胶质物，也有长着牛角的类人生物，还有一群同样绿皮肤类人，但面容要略带狰狞，且打扮邋遢的怪物。
而这仅仅是一部分。
更多的怪物，还在向着这里聚集着。
随着这些怪物的聚集，站在那的杰森，鼻翼忍不住的抽动着。
香！
太香了！
纷杂、不同的香味从这些怪物身上的某些物品上传来。
或者，本身就自带香味。
而当它们汇聚到一起，完全是铺天盖地般，冲入了杰森的鼻中。
下一刻——
忍耐不住的杰森裂开了嘴。
锋锐的牙齿间，唾液黏连。
‘流水席’前，他是不是应该吃个丰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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