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凶手
尹舒歆没有说的是，其实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吃，也可以保持身体机能。
但这种话说出来太玄幻了，她还是安静吧。
手机铃声响起，尹舒歆掏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霖哥，怎么了吗？”
“那起凶案的发起人又开始动手了。”白彦霖严肃且焦虑的声音传来。
尹舒歆的表情变得凝重，最近一段时间的平静，让她差点开始放松：“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你来接我吧，”尹舒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改了主意，“我一会儿发定位给你。”
“行，我马上过去。”白彦霖说着，挂了电话。
尹舒歆把手机从耳边挪开，找出白彦霖的wx，将定位发给他。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尹舒歆跟五人组说道。
“你自己OK吗？”余跃担心的很，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
“放心吧，我有朋友来接。”尹舒歆说道：“你们快回去吧。”
“那歆歆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们就先回去了。”喻弘光倒是放心的很。
“歆姐，我留下来陪你等吧。”顾然不太放心的说道。
“行，要陪我等就等呗。”尹舒歆看到了顾然眼中的担忧，没有拒绝。
“那我也留下来，”余跃自然是也想留下来的，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既然顾然开了个头，余跃也就敢了。
“别闹了，有一个人陪我就够了，小鱼你快跟大家一起回去休息。”尹舒歆说道。
“为什么顾然可以留下来，我说留下来就是在闹？”余跃有些委屈，明明他才是唯一一个了解她身份的人。
“我没有这么想，”尹舒歆叹了口气，求助的目光看向佟安忻。
“好了，小鱼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有顾然一个人就够了。”佟安忻接收到了来自尹舒歆的求救信号，开始打圆场。
最后好说歹说，终于是把余跃劝走了。
“姐，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顾然等其他人都走了，才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哪有，我不是挺正常的吗？”尹舒歆不知道顾然的话是什么意思。
“好，”尹舒歆陪着司雨筠一起，留下了心情复杂的顾然。
‘歆姐这是什么反应，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知道，她为啥这么淡定？’顾然心中百转千回，却也摸不透尹舒歆的想法。
顾然忽然想念自家三叔，明明说好一起的，却到现在也没见到影子。
等司雨筠和尹舒歆回来，菜也陆续上桌。
今晚饭菜之丰盛超出了司雨筠的想象：“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多浪费。”
顾然看了眼尹舒歆：“我觉得歆歆姐有这个实力。”
尹舒歆瞪了顾然一眼，“没事，吃不完我们可以打包。”
吃到一半，顾怀道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顾然让人添了一副碗筷，“三叔，你怎么才回来。”
“有点事耽搁了，”顾怀道坐在顾然旁边。
“小叔好，”尹舒歆跟打了个招呼。
“小叔？原来你知道...”顾然觉得被尹舒歆欺骗了。
“跟你叫小叔有什么问题吗，顾小叔也同意了啊。”尹舒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顾叔叔你好，”司雨筠也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顾怀道看向顾然询问道：“这是？”
“哦，这是我目前的助理，叫司雨筠。”顾然说道。
“好了，先吃饭吧。”顾怀道开始主导局面。
“三叔，你怎么跟歆歆姐这么熟啊？”顾然早就有了疑问，还能被尹舒歆邀请到家里吃饭，关系应该很好了。
“我之前遇到点麻烦，是小叔帮我解了围，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尹舒歆说道。
“歆歆姐，就算你看不上小鱼，也不能看上我三叔啊，他可是...”
“咳咳，”顾怀道强行打断顾然的话。
“顾然你个脑袋瓜里都装了点啥？”尹舒歆真的能被他气死：“你脑洞也太大了吧。”
“为啥是我脑洞大？”顾然不服：“我家三叔帅气多金，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给我当三嫂呢。”
“顾然你吃完了没？”司雨筠突然插话。
“吃...吃完了啊，”顾然被打断思路，脑袋一片空白：“怎么了？”
“既然吃完了，那陪我去看恐怖片。”司雨筠说道。
恐怖片？！”顾然一下子惊醒，眼睛瞪的溜圆：“我不！”
“你要是陪我看了，我就原谅你。”司雨筠抛出诱饵。
“快去吧，”尹舒歆毫不留情的把顾然推出去。
餐桌上只留下了尹舒歆和顾怀道两个人。
“小叔，今天这个局，你们也是煞费苦心了。”尹舒歆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顾怀道早就料到了这种状况，“那你会回来吗？”
“不用了吧，”尹舒歆觉得现在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突然多出来一堆亲戚，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可是父亲很想你，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的团圆饭...”顾怀道看向尹舒歆欲言又止。
“我会来，算是完成老人家的一个心愿吧。”尹舒歆说道：“但是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好，”顾怀道点点头，有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知道，我大哥他真的去世了吗，还是依然活着？”顾怀道知道尹舒歆的身份，也知道修者有这一类的手段。
“这个我也不知道，”尹舒歆没办法跟顾怀道说：“就当他去世了吧，节哀。”
“看你今晚好像有事情，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尹舒歆开始转移话题。
顾怀道想到今晚的事情，眉头又皱了起来：“今晚又出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方青还在部队这更是洗清了他的嫌疑。”
“虽然方青没事了，但对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依然没有线索。”顾怀道有些头痛的说道。
‘我想到了！’尹舒歆的内心颇为激动，‘灿星，你还记得徐涛说过什么吗？’
‘他说连环凶杀案跟‘无’有关，那失踪的司菱柔和司临轩也跟这次的案子有关？’尹舒歆猜测道。
“你的想法不无道理，可以调查一下。”灿星点点头。
“小叔，你可以看看凶案附近是否有司菱柔和司临轩兄妹的出现。”尹舒歆建议道。
“顺便把被害人的资料给我看一下，还要生辰八字。”尹舒歆说道。
“行，我让人整理完发给你。”顾怀道点点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那雨筠和顾然...”尹舒歆还惦记着两个人。
“那姑娘有顾然在呢，没事。”顾怀道倒是不担心：“臭小子胆子太小了，是该好好练练了。”
尹舒歆虽然觉得很对，但莫名有些同情：“你可是他三叔，这么冷漠的吗。”
“本来是个特种兵的好苗子，结果晕血怕尸体，硬生生的给毁了。”顾怀道想想就气，“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估计是遗传我爸，”尹舒歆有些哭笑不得：“我爸也晕血。”
尹舒歆给司雨筠发了条消息便跟着顾怀道的车，一道离开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顾怀道的电话响了，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空间显得极为刺耳。
“喂？”顾怀道带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
“在哪里？”顾怀道变了脸色，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电话那头报了地址，顾怀道挂断电话，看向尹舒歆带有歉意：“歆歆，我可能送不了你了。”
“一起去吧，”尹舒歆也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内容。
“可是...”顾怀道有些犹豫。
尹舒歆拿出白家的面具带上：“我现在是白彦舒，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走吧，”顾怀道不再犹豫，重新启动车子，往案发地点赶去。
郊外森林，报案人是正在巡逻的护林人。
燕京市河淀区警局在接到报警电话后赶到现场，对现场进行封锁。
勘察过现场的尸体后，把案子移交到有关部门。
半个小时后，顾怀道和尹舒歆赶到现场。
顾怀道掏出证件被放行，看了眼被拦在外面的尹舒歆：“她跟我一起的。”
见尹舒歆被放进来，顾怀道带着她去找小杨。
“你在找那个小杨？”尹舒歆看着顾怀道四下望着，问道。
“嗯，”顾怀道点点头。
“这边，”尹舒歆精神力一扫，指了一个方向。
沿着尹舒歆指的方向走了五百米，终于是看到了小杨的踪迹。
“小杨，”顾怀道叫了一声。
正在跟警员交代事情的小杨快步走到顾怀道的身边：“顾少。”
“什么情况？”顾怀道问道。
“死者为女性，23岁，是餐厅服务员。死状凄惨，全身的筋都被挑断，肝脏也不翼而飞。”小杨将现场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说明。
“白兄弟来了吗？”顾怀道指的是白彦霖。
“来了，在现场，我带您去。”小杨说着，在前面带路。
尹舒歆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尸体，超凡的五感让她对尸体的面貌十分清晰。
尹舒歆的脸色刷一下就变白了，封闭五感，在旁边吐了起来。
白彦霖口中的前辈二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尹舒歆扶树狂吐，表情凝固了。
当然，他很快就调整过来，递给尹舒歆一条手帕：“舒舒你没事吧？”
“没事，”尹舒歆接过手帕擦了擦嘴，找出一颗清心丹服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宝宝，为什么要给我看这种可怕的东西。’尹舒歆靠在树干上，内心哀嚎。
尹舒歆用除尘术将白彦霖的手帕清理干净，还了回去。
调整好心态，尹舒歆重新打开五感。除去可怖的外表，她还能感觉到‘无’的气息残留。
‘徐涛说的没错，果然跟‘无’有关。’尹舒歆跟灿星说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居然挑普通人下手。’
“单从一个受害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必须要得到其他人的信息才行。”灿星表情凝重。
“别的受害者死法都相同吗？”尹舒歆扭头看向顾怀道询问道。
“不尽相同，”顾怀道摇摇头：“有的缺的是心脏、有的缺的是脾胃、还有人缺的是肾，不尽相同。”
“有人浑身上下光秃秃，一点皮毛都没有；有人身上的骨头都没了；还有的人整张皮都被扒了下来。”
尹舒歆听着就毛骨悚然：“这都是什么变态才能干出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确定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尹舒歆不解。
“因为受害人旁边，我们都会发现一个印记。”白彦霖说着，把刚刚发现的印记递给了尹舒歆。
“...”尹舒歆看着无比眼熟的印记和上面大大的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种风格她能说什么，不愧是‘无’。
“唉，”尹舒歆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这是跟我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什么？”顾怀道没有听清尹舒歆的话，“什么仇？”
“没什么，”尹舒歆摇摇头。
尹舒歆闭上眼睛，精神力以自我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辐射，在山坳发现了司菱柔的身影。
“我离开一下，”尹舒歆睁开眼睛，扔下茫然的两人，朝司菱柔所在的地方跑去。
“你留下，我跟过去看看。”白彦霖嘱咐道。
顾怀道知道自己跟上去只会拖后腿，也就放弃了这个心思，转而研究尸体。
即使司菱柔在尹舒歆发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开原地，但仍然没办法逃脱。
尹舒歆拦在了司菱柔的面前：“你怎么这儿？”
“关你什么事，让开。”司菱柔不耐烦的说道，在她的印象里，尹舒歆也只是个和她同级的修者，不足为惧。
“司临轩呢？”尹舒歆发现司菱柔身上虽然沾染了‘无’的气息，但并没有被‘无’所侵染，那么被侵染的，只能是司临轩了。
“不知道，”司菱柔的眼神躲闪：“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白彦霖出现在尹舒歆的身边，看向司菱柔。
如果不是尹舒歆，他还不知道原来司菱柔竟然在监视他们。
“那就试试看，”司菱柔说着，便攻向了两人。
就在白彦霖躲过攻击，准备回击的时候，司菱柔已然不见了踪影。
“人呢？”白彦霖愕然。
“跑了，”尹舒歆耸了耸肩：“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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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舒歆的表情变得凝重，最近一段时间的平静，让她差点开始放松：“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你来接我吧，”尹舒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改了主意，“我一会儿发定位给你。”
“行，我马上过去。”白彦霖说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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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歆歆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们就先回去了。”喻弘光倒是放心的很。
“歆姐，我留下来陪你等吧。”顾然不太放心的说道。
“行，要陪我等就等呗。”尹舒歆看到了顾然眼中的担忧，没有拒绝。
“那我也留下来，”余跃自然是也想留下来的，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既然顾然开了个头，余跃也就敢了。
“别闹了，有一个人陪我就够了，小鱼你快跟大家一起回去休息。”尹舒歆说道。
“为什么顾然可以留下来，我说留下来就是在闹？”余跃有些委屈，明明他才是唯一一个了解她身份的人。
“我没有这么想，”尹舒歆叹了口气，求助的目光看向佟安忻。
“好了，小鱼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有顾然一个人就够了。”佟安忻接收到了来自尹舒歆的求救信号，开始打圆场。
最后好说歹说，终于是把余跃劝走了。
“姐，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顾然等其他人都走了，才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哪有，我不是挺正常的吗？”尹舒歆不知道顾然的话是什么意思。
“好，”尹舒歆陪着司雨筠一起，留下了心情复杂的顾然。
‘歆姐这是什么反应，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知道，她为啥这么淡定？’顾然心中百转千回，却也摸不透尹舒歆的想法。
顾然忽然想念自家三叔，明明说好一起的，却到现在也没见到影子。
等司雨筠和尹舒歆回来，菜也陆续上桌。
今晚饭菜之丰盛超出了司雨筠的想象：“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多浪费。”
顾然看了眼尹舒歆：“我觉得歆歆姐有这个实力。”
尹舒歆瞪了顾然一眼，“没事，吃不完我们可以打包。”
吃到一半，顾怀道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顾然让人添了一副碗筷，“三叔，你怎么才回来。”
“有点事耽搁了，”顾怀道坐在顾然旁边。
“小叔好，”尹舒歆跟打了个招呼。
“小叔？原来你知道...”顾然觉得被尹舒歆欺骗了。
“跟你叫小叔有什么问题吗，顾小叔也同意了啊。”尹舒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顾叔叔你好，”司雨筠也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顾怀道看向顾然询问道：“这是？”
“哦，这是我目前的助理，叫司雨筠。”顾然说道。
“好了，先吃饭吧。”顾怀道开始主导局面。
“三叔，你怎么跟歆歆姐这么熟啊？”顾然早就有了疑问，还能被尹舒歆邀请到家里吃饭，关系应该很好了。
“我之前遇到点麻烦，是小叔帮我解了围，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尹舒歆说道。
“歆歆姐，就算你看不上小鱼，也不能看上我三叔啊，他可是...”
“咳咳，”顾怀道强行打断顾然的话。
“顾然你个脑袋瓜里都装了点啥？”尹舒歆真的能被他气死：“你脑洞也太大了吧。”
“为啥是我脑洞大？”顾然不服：“我家三叔帅气多金，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给我当三嫂呢。”
“顾然你吃完了没？”司雨筠突然插话。
“吃...吃完了啊，”顾然被打断思路，脑袋一片空白：“怎么了？”
“既然吃完了，那陪我去看恐怖片。”司雨筠说道。
恐怖片？！”顾然一下子惊醒，眼睛瞪的溜圆：“我不！”
“你要是陪我看了，我就原谅你。”司雨筠抛出诱饵。
“快去吧，”尹舒歆毫不留情的把顾然推出去。
餐桌上只留下了尹舒歆和顾怀道两个人。
“小叔，今天这个局，你们也是煞费苦心了。”尹舒歆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顾怀道早就料到了这种状况，“那你会回来吗？”
“不用了吧，”尹舒歆觉得现在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突然多出来一堆亲戚，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可是父亲很想你，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的团圆饭...”顾怀道看向尹舒歆欲言又止。
“我会来，算是完成老人家的一个心愿吧。”尹舒歆说道：“但是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好，”顾怀道点点头，有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知道，我大哥他真的去世了吗，还是依然活着？”顾怀道知道尹舒歆的身份，也知道修者有这一类的手段。
“这个我也不知道，”尹舒歆没办法跟顾怀道说：“就当他去世了吧，节哀。”
“看你今晚好像有事情，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尹舒歆开始转移话题。
顾怀道想到今晚的事情，眉头又皱了起来：“今晚又出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方青还在部队这更是洗清了他的嫌疑。”
“虽然方青没事了，但对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依然没有线索。”顾怀道有些头痛的说道。
‘我想到了！’尹舒歆的内心颇为激动，‘灿星，你还记得徐涛说过什么吗？’
‘他说连环凶杀案跟‘无’有关，那失踪的司菱柔和司临轩也跟这次的案子有关？’尹舒歆猜测道。
“你的想法不无道理，可以调查一下。”灿星点点头。
“小叔，你可以看看凶案附近是否有司菱柔和司临轩兄妹的出现。”尹舒歆建议道。
“顺便把被害人的资料给我看一下，还要生辰八字。”尹舒歆说道。
“行，我让人整理完发给你。”顾怀道点点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那雨筠和顾然...”尹舒歆还惦记着两个人。
“那姑娘有顾然在呢，没事。”顾怀道倒是不担心：“臭小子胆子太小了，是该好好练练了。”
尹舒歆虽然觉得很对，但莫名有些同情：“你可是他三叔，这么冷漠的吗。”
“本来是个特种兵的好苗子，结果晕血怕尸体，硬生生的给毁了。”顾怀道想想就气，“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估计是遗传我爸，”尹舒歆有些哭笑不得：“我爸也晕血。”
尹舒歆给司雨筠发了条消息便跟着顾怀道的车，一道离开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顾怀道的电话响了，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空间显得极为刺耳。
“喂？”顾怀道带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
“在哪里？”顾怀道变了脸色，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电话那头报了地址，顾怀道挂断电话，看向尹舒歆带有歉意：“歆歆，我可能送不了你了。”
“一起去吧，”尹舒歆也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内容。
“可是...”顾怀道有些犹豫。
尹舒歆拿出白家的面具带上：“我现在是白彦舒，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走吧，”顾怀道不再犹豫，重新启动车子，往案发地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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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市河淀区警局在接到报警电话后赶到现场，对现场进行封锁。
勘察过现场的尸体后，把案子移交到有关部门。
半个小时后，顾怀道和尹舒歆赶到现场。
顾怀道掏出证件被放行，看了眼被拦在外面的尹舒歆：“她跟我一起的。”
见尹舒歆被放进来，顾怀道带着她去找小杨。
“你在找那个小杨？”尹舒歆看着顾怀道四下望着，问道。
“嗯，”顾怀道点点头。
“这边，”尹舒歆精神力一扫，指了一个方向。
沿着尹舒歆指的方向走了五百米，终于是看到了小杨的踪迹。
“小杨，”顾怀道叫了一声。
正在跟警员交代事情的小杨快步走到顾怀道的身边：“顾少。”
“什么情况？”顾怀道问道。
“死者为女性，23岁，是餐厅服务员。死状凄惨，全身的筋都被挑断，肝脏也不翼而飞。”小杨将现场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说明。
“白兄弟来了吗？”顾怀道指的是白彦霖。
“来了，在现场，我带您去。”小杨说着，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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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舒歆的脸色刷一下就变白了，封闭五感，在旁边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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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还是个宝宝，为什么要给我看这种可怕的东西。’尹舒歆靠在树干上，内心哀嚎。
尹舒歆用除尘术将白彦霖的手帕清理干净，还了回去。
调整好心态，尹舒歆重新打开五感。除去可怖的外表，她还能感觉到‘无’的气息残留。
‘徐涛说的没错，果然跟‘无’有关。’尹舒歆跟灿星说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居然挑普通人下手。’
“单从一个受害人身上根本看不出来，必须要得到其他人的信息才行。”灿星表情凝重。
“别的受害者死法都相同吗？”尹舒歆扭头看向顾怀道询问道。
“不尽相同，”顾怀道摇摇头：“有的缺的是心脏、有的缺的是脾胃、还有人缺的是肾，不尽相同。”
“有人浑身上下光秃秃，一点皮毛都没有；有人身上的骨头都没了；还有的人整张皮都被扒了下来。”
尹舒歆听着就毛骨悚然：“这都是什么变态才能干出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确定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尹舒歆不解。
“因为受害人旁边，我们都会发现一个印记。”白彦霖说着，把刚刚发现的印记递给了尹舒歆。
“...”尹舒歆看着无比眼熟的印记和上面大大的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种风格她能说什么，不愧是‘无’。
“唉，”尹舒歆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这是跟我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什么？”顾怀道没有听清尹舒歆的话，“什么仇？”
“没什么，”尹舒歆摇摇头。
尹舒歆闭上眼睛，精神力以自我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辐射，在山坳发现了司菱柔的身影。
“我离开一下，”尹舒歆睁开眼睛，扔下茫然的两人，朝司菱柔所在的地方跑去。
“你留下，我跟过去看看。”白彦霖嘱咐道。
顾怀道知道自己跟上去只会拖后腿，也就放弃了这个心思，转而研究尸体。
即使司菱柔在尹舒歆发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开原地，但仍然没办法逃脱。
尹舒歆拦在了司菱柔的面前：“你怎么这儿？”
“关你什么事，让开。”司菱柔不耐烦的说道，在她的印象里，尹舒歆也只是个和她同级的修者，不足为惧。
“司临轩呢？”尹舒歆发现司菱柔身上虽然沾染了‘无’的气息，但并没有被‘无’所侵染，那么被侵染的，只能是司临轩了。
“不知道，”司菱柔的眼神躲闪：“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白彦霖出现在尹舒歆的身边，看向司菱柔。
如果不是尹舒歆，他还不知道原来司菱柔竟然在监视他们。
“那就试试看，”司菱柔说着，便攻向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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