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夜入赵国
“主公有何高招快快道来，也好尽快将老哥哥一家老小早日救出水火之中。”荀彧一听自家主公说有妙计，顿时喜出外望。
只见杨澜眼珠滴溜溜一转，故意把声音压低说：“天机不可泄露，此事万万不可告知第二人。”
大家一阵扫兴，这次连荀彧都开始埋怨杨澜了：“主公，你可不要在这时开玩笑，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
“就是……是，还说……说天机不……不可泄露。这还……还不是没……没招！”邓艾也结结巴巴的开始责怪杨澜不把话说清楚，心想肯定就是在骗人，拿他们逗乐玩。
杨澜一看玩笑开大了，连忙就解释：“我只不过想缓和一下大家的紧张气氛，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认真啊？尤其是你们两，想翻天不成，教训起我来了。”
突然杨澜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一收笑脸说道：“计策是真有，不过还需与大家商量一二，看看是否可行。首先……”
只听杨澜把详细过程一一道来，然后看着众人：“大家觉得可还有问题？”
荀彧拍桌而起，表情甚是喜悦道：“主公真乃神人也，如此一来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鲁大师听完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杨澜所言：“没错，此计应该可行！如若成功，杨兄弟就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只要有需要，老朽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既然大家都……都同意，那……那还等什么，事不……不宜迟，我们赶紧……紧依计……计行事出发吧！”邓艾想着救人如救火，一刻都不想耽搁。
“好！”几人也不多说废话，收拾了收拾行李，就跟着鲁大师一同前往住处。没多久就看见一队马车疾驰而行，直奔上艾县城门。
五天后夜里，赵国城墙之上站岗的士兵忽听一阵急促的车马之声由远及近。待他们走到近前就高声喊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赵国城门？”
只听底下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我们是城里的工匠，早些时候出城办了点急事，还望官爷打开城门让我们回家。”
士兵心说我管你哪的，破工匠还在这使唤上老子了，极其不耐烦的又说：“别说我没告诉你，圣上有旨，一过酉时全程禁宵。天大的事也得等明天再说，你们再不速速退去，大爷全把你们抓回去问罪！”
听了此话那男子似乎也不害怕，又继续说：“我们就是奉了圣上的口谕，才连夜赶回来的，唯恐耽误了大事，官爷还是将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吧！”
“什么！奉了圣上的口谕！可有凭证？”守城的士兵听到是圣谕，自然不敢怠慢，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官爷说笑了，口谕怎么会有凭证，不过鲁大师也在我们车上坐着，圣上说的就是让他赶快回来铸造兵器，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鲁大师。”下面男子言之凿凿，让人不得不信。
借着月光，士兵眯起眼睛仔细观瞧，发现领头赶马车的正是一位老者，模样还真和鲁大师有几分相似。
鲁大师乃是赵国的名人，况且前段时间也确实听闻圣上要铸造兵甲之事。不过士兵还是思量再三留了个心眼问道：“车上之人可是鲁师傅？”
“正是老朽，官爷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吧？”鲁大师中气十足，声音直穿城墙之上。
士兵一听真的是鲁大师本人，他一个破守城门的当然是不敢得罪。毕竟人家也是圣上重用之人，一句话就能掌握他的生死。赶忙笑着说：“认得认得！哈哈哈，怎么会不认得鲁大人的声音呢。诸位别急，小的这就去叫人开门。”
只听下面的男子微微一笑，对鲁大师使了个眼色：“第一步算是成了，不过还真是多亏了您老人家的面子啊。”
鲁大师老脸一红，对着男子尴尬的说：“什么面子，只不过是委曲求全而已，敬之就不要再嘲笑老夫啦！”
“不敢，不敢！”
随着“咯吱咯吱”的几下响动，城门应声而开。二人不再多做停留，驾着马车就往城里走去。一路穿街过巷，终于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前。
只见上面写着“鲁府”两个大字，想来这里正是大师和家眷的住处没错了。由于物资众多，鲁大师安排手下把工具材料先行卸下，随后就带着杨澜荀彧邓艾三人站在府邸的台阶之上准备敲门。
“噹！噹！噹！”三下清脆的叩门之声，划破了整个寂静的夜空。
“这么晚了！是谁？”门内突然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鲁大师听完眉头就是一皱，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不要说话，示意里面可能有情况。随即又和杨澜等人退回到了马车旁。
“哎？老爷……爷子，你是不……不是走错家门……门了。”邓艾在一旁很是诧异，想着怎么敲了门却不进去呢。
鲁大师从刚才听完里面的人说话之后，就一直眉头紧锁，似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听邓艾问他，才慢慢开口道：“嗯……不是老夫走错了家门，而是这家已经不是老夫的家了。”
众人听完心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是你家一会又不是你家的，到底还是不是你家。
杨澜脑筋转的极快，似乎听出了些大概，对荀彧和邓艾解释：“大师的意思应该是这里本身是他家没错，但是家中之人却不是原来鲁府的家人。所以他才说这里已经不是他家了，指明刚才门内应该是另有其人。”
“没错，敬之兄弟果然是机敏过人，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关键所在。老夫刚才确实听闻门内之人，不像我府邸任何的一个管家和伙计，所以才没有回答退了回来。”鲁大师连忙夸赞杨澜能一下子切中要害，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起此人来。
荀彧听事有蹊跷，迅速的将先前讲过的所有事情串连起来：“依在下所见，门内之人似是官兵。又或者……”
还没等荀彧说完，邓艾似乎想到了什么，抢先插嘴道：“会……会不会是看……看守家……家眷的士兵，他……他们最有可……可能进到你……你府里。”
“应该不是！那些士兵很有纪律性，白天把守在门外，夜里则是在周围设下暗哨，从来没有进入家中干预过我们的生活。”鲁大师当下就否决了邓艾的猜测。
杨澜听完将邓艾拉到一旁，苦笑着对他说：“你要是刚才不打断别人的话，说不定就能听到真相了。其实我早就猜出里面是谁了，不过我想文若应该也能想到，还是让他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吧。”
荀彧看了下略有羞愧的邓艾，对着他摆了摆手笑着说：“无妨，士载也是关心则乱。刚才说里面应该是官兵，并不是看守的士兵，而是朝廷之上的人。刚才那声音很沉稳，不像是士兵那种年轻气盛的人，更像是上了岁数的中年男子，所以我判断他应该是个武将出身的官员。”
“而能驱使职位不低的武将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位赵国的皇帝了。我刚才没说是因为事关重大，不敢妄加揣测。”荀彧字字珠玑，真知灼见，将事情分析的滴水不漏。
杨澜听完荀彧的话，确实与自己想的不谋而合，转过身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古有张良管仲，今有文若士载。”
这可是对于属下极高的评价，荀彧倒是一副冷静模样，邓艾听还捎带着连他也表扬了，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
杨澜也没多理会他，而是转向鲁大师这边询问：“事已至此，我们进是不进？”
鲁大师把心一横说：“当然要进！既然都到了自家门口，岂有不进之理！我倒要看看，这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
随后和几人再次来到台阶之上二叩大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三番两次敲我家房门，还让不让人睡了！”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我！你家主子！”鲁大师应声回道。
听完大师得话，门内突然没了动静。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对当前之事，却也只能耐心等待，随机应变了。
不一会就听见“嗦嗦嗦”的脚步之声，很是杂乱。杨澜心说不好，刚准备给其他三人提个醒，大门就打开了。只见里面人头攒动，火把通明。门内突然冲出几十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还没等反应过来，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脖颈之上。
随后一名中年男子款款而出，对着鲁大师笑道：“大师一路车马劳顿，想必也甚是劳累。陛下惦念大师，亲自来府上设宴为您接风洗尘，快快随我一同面圣吧。”
鲁大师啐了一口唾沫，将身板直了直：“呸，我可受不起圣上的大恩。想来也真是体恤老夫，派这么多人拿刀保护我。哼哼，设宴？猴儿将军，只怕是鸿门宴吧？”
此人本姓候，鲁大师故意把候说成猴儿字羞辱他。
杨澜想到因事出突然，还真没顾上观察。现在借着火把的亮光，倒是将此人看个仔细。
但见这人尖嘴、脸小，眼睛更是奇小，睁着跟没睁一样。留着一捋山羊胡，嘴还歪歪着，长得又瘦又矮，怪不得叫他猴儿将军，真是活脱脱一猴儿！不过说话声音倒是尚可，刚才那沉闷沙哑的嗓音，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鲁大师当着这么多人讥讽他，猴儿将军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微微怒道：“大师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陛下可是要治罪的。”
“老虎不再山，猴子称霸王。还请猴儿将军转告陛下，这饭无好饭宴无好宴，老夫怕吃了噎死，还是请圣上独享吧！哈哈哈！”鲁大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与赵国皇帝，心中极是畅快。
猴儿将军再也忍无可忍，上前恶狠狠的说：“老匹夫！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再敢多一句废话，先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吃！”
“来人呐！”猴儿将军一声令下。
“在！”
“把这几人压到厅里，陛下有话要问！”
“是！”一众官兵架着杨、鲁、荀、邓四人就进了大厅，等待他们的赵国皇帝究竟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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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杨澜眼珠滴溜溜一转，故意把声音压低说：“天机不可泄露，此事万万不可告知第二人。”
大家一阵扫兴，这次连荀彧都开始埋怨杨澜了：“主公，你可不要在这时开玩笑，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
“就是……是，还说……说天机不……不可泄露。这还……还不是没……没招！”邓艾也结结巴巴的开始责怪杨澜不把话说清楚，心想肯定就是在骗人，拿他们逗乐玩。
杨澜一看玩笑开大了，连忙就解释：“我只不过想缓和一下大家的紧张气氛，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认真啊？尤其是你们两，想翻天不成，教训起我来了。”
突然杨澜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一收笑脸说道：“计策是真有，不过还需与大家商量一二，看看是否可行。首先……”
只听杨澜把详细过程一一道来，然后看着众人：“大家觉得可还有问题？”
荀彧拍桌而起，表情甚是喜悦道：“主公真乃神人也，如此一来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鲁大师听完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杨澜所言：“没错，此计应该可行！如若成功，杨兄弟就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只要有需要，老朽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既然大家都……都同意，那……那还等什么，事不……不宜迟，我们赶紧……紧依计……计行事出发吧！”邓艾想着救人如救火，一刻都不想耽搁。
“好！”几人也不多说废话，收拾了收拾行李，就跟着鲁大师一同前往住处。没多久就看见一队马车疾驰而行，直奔上艾县城门。
五天后夜里，赵国城墙之上站岗的士兵忽听一阵急促的车马之声由远及近。待他们走到近前就高声喊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赵国城门？”
只听底下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我们是城里的工匠，早些时候出城办了点急事，还望官爷打开城门让我们回家。”
士兵心说我管你哪的，破工匠还在这使唤上老子了，极其不耐烦的又说：“别说我没告诉你，圣上有旨，一过酉时全程禁宵。天大的事也得等明天再说，你们再不速速退去，大爷全把你们抓回去问罪！”
听了此话那男子似乎也不害怕，又继续说：“我们就是奉了圣上的口谕，才连夜赶回来的，唯恐耽误了大事，官爷还是将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吧！”
“什么！奉了圣上的口谕！可有凭证？”守城的士兵听到是圣谕，自然不敢怠慢，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官爷说笑了，口谕怎么会有凭证，不过鲁大师也在我们车上坐着，圣上说的就是让他赶快回来铸造兵器，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鲁大师。”下面男子言之凿凿，让人不得不信。
借着月光，士兵眯起眼睛仔细观瞧，发现领头赶马车的正是一位老者，模样还真和鲁大师有几分相似。
鲁大师乃是赵国的名人，况且前段时间也确实听闻圣上要铸造兵甲之事。不过士兵还是思量再三留了个心眼问道：“车上之人可是鲁师傅？”
“正是老朽，官爷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吧？”鲁大师中气十足，声音直穿城墙之上。
士兵一听真的是鲁大师本人，他一个破守城门的当然是不敢得罪。毕竟人家也是圣上重用之人，一句话就能掌握他的生死。赶忙笑着说：“认得认得！哈哈哈，怎么会不认得鲁大人的声音呢。诸位别急，小的这就去叫人开门。”
只听下面的男子微微一笑，对鲁大师使了个眼色：“第一步算是成了，不过还真是多亏了您老人家的面子啊。”
鲁大师老脸一红，对着男子尴尬的说：“什么面子，只不过是委曲求全而已，敬之就不要再嘲笑老夫啦！”
“不敢，不敢！”
随着“咯吱咯吱”的几下响动，城门应声而开。二人不再多做停留，驾着马车就往城里走去。一路穿街过巷，终于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前。
只见上面写着“鲁府”两个大字，想来这里正是大师和家眷的住处没错了。由于物资众多，鲁大师安排手下把工具材料先行卸下，随后就带着杨澜荀彧邓艾三人站在府邸的台阶之上准备敲门。
“噹！噹！噹！”三下清脆的叩门之声，划破了整个寂静的夜空。
“这么晚了！是谁？”门内突然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鲁大师听完眉头就是一皱，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不要说话，示意里面可能有情况。随即又和杨澜等人退回到了马车旁。
“哎？老爷……爷子，你是不……不是走错家门……门了。”邓艾在一旁很是诧异，想着怎么敲了门却不进去呢。
鲁大师从刚才听完里面的人说话之后，就一直眉头紧锁，似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听邓艾问他，才慢慢开口道：“嗯……不是老夫走错了家门，而是这家已经不是老夫的家了。”
众人听完心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是你家一会又不是你家的，到底还是不是你家。
杨澜脑筋转的极快，似乎听出了些大概，对荀彧和邓艾解释：“大师的意思应该是这里本身是他家没错，但是家中之人却不是原来鲁府的家人。所以他才说这里已经不是他家了，指明刚才门内应该是另有其人。”
“没错，敬之兄弟果然是机敏过人，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关键所在。老夫刚才确实听闻门内之人，不像我府邸任何的一个管家和伙计，所以才没有回答退了回来。”鲁大师连忙夸赞杨澜能一下子切中要害，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起此人来。
荀彧听事有蹊跷，迅速的将先前讲过的所有事情串连起来：“依在下所见，门内之人似是官兵。又或者……”
还没等荀彧说完，邓艾似乎想到了什么，抢先插嘴道：“会……会不会是看……看守家……家眷的士兵，他……他们最有可……可能进到你……你府里。”
“应该不是！那些士兵很有纪律性，白天把守在门外，夜里则是在周围设下暗哨，从来没有进入家中干预过我们的生活。”鲁大师当下就否决了邓艾的猜测。
杨澜听完将邓艾拉到一旁，苦笑着对他说：“你要是刚才不打断别人的话，说不定就能听到真相了。其实我早就猜出里面是谁了，不过我想文若应该也能想到，还是让他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吧。”
荀彧看了下略有羞愧的邓艾，对着他摆了摆手笑着说：“无妨，士载也是关心则乱。刚才说里面应该是官兵，并不是看守的士兵，而是朝廷之上的人。刚才那声音很沉稳，不像是士兵那种年轻气盛的人，更像是上了岁数的中年男子，所以我判断他应该是个武将出身的官员。”
“而能驱使职位不低的武将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位赵国的皇帝了。我刚才没说是因为事关重大，不敢妄加揣测。”荀彧字字珠玑，真知灼见，将事情分析的滴水不漏。
杨澜听完荀彧的话，确实与自己想的不谋而合，转过身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古有张良管仲，今有文若士载。”
这可是对于属下极高的评价，荀彧倒是一副冷静模样，邓艾听还捎带着连他也表扬了，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
杨澜也没多理会他，而是转向鲁大师这边询问：“事已至此，我们进是不进？”
鲁大师把心一横说：“当然要进！既然都到了自家门口，岂有不进之理！我倒要看看，这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
随后和几人再次来到台阶之上二叩大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三番两次敲我家房门，还让不让人睡了！”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我！你家主子！”鲁大师应声回道。
听完大师得话，门内突然没了动静。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对当前之事，却也只能耐心等待，随机应变了。
不一会就听见“嗦嗦嗦”的脚步之声，很是杂乱。杨澜心说不好，刚准备给其他三人提个醒，大门就打开了。只见里面人头攒动，火把通明。门内突然冲出几十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还没等反应过来，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脖颈之上。
随后一名中年男子款款而出，对着鲁大师笑道：“大师一路车马劳顿，想必也甚是劳累。陛下惦念大师，亲自来府上设宴为您接风洗尘，快快随我一同面圣吧。”
鲁大师啐了一口唾沫，将身板直了直：“呸，我可受不起圣上的大恩。想来也真是体恤老夫，派这么多人拿刀保护我。哼哼，设宴？猴儿将军，只怕是鸿门宴吧？”
此人本姓候，鲁大师故意把候说成猴儿字羞辱他。
杨澜想到因事出突然，还真没顾上观察。现在借着火把的亮光，倒是将此人看个仔细。
但见这人尖嘴、脸小，眼睛更是奇小，睁着跟没睁一样。留着一捋山羊胡，嘴还歪歪着，长得又瘦又矮，怪不得叫他猴儿将军，真是活脱脱一猴儿！不过说话声音倒是尚可，刚才那沉闷沙哑的嗓音，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鲁大师当着这么多人讥讽他，猴儿将军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微微怒道：“大师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陛下可是要治罪的。”
“老虎不再山，猴子称霸王。还请猴儿将军转告陛下，这饭无好饭宴无好宴，老夫怕吃了噎死，还是请圣上独享吧！哈哈哈！”鲁大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与赵国皇帝，心中极是畅快。
猴儿将军再也忍无可忍，上前恶狠狠的说：“老匹夫！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再敢多一句废话，先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吃！”
“来人呐！”猴儿将军一声令下。
“在！”
“把这几人压到厅里，陛下有话要问！”
“是！”一众官兵架着杨、鲁、荀、邓四人就进了大厅，等待他们的赵国皇帝究竟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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