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闲来无事
十月三日夜时一时三十分，格尼克洛斯学院·东门·商业街小巷。
坦耶尔在经常光顾的酒吧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高酒精的矮人啤酒，这种啤酒酒精浓度高而且实惠，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旁边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唯一的酒保偶尔看他一眼，就自顾自的擦着杯子，清理台面或者为其他客人调着酒，显然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事。
他在离开卡罗琳的办公室后，随便找了个要去东门的精灵搭了趟顺风车后就直奔酒吧。平时兼职也是搭顺风车，不然等他步行到恐怕都要下班了，甚至有些精灵连蹲他都成为了习惯。
每天的兼职完成后去这家藏在小巷的酒吧里灌几杯啤酒，这已然成为他的习惯。倒不是说为了买醉什么的，可能就单纯为了转移思绪。今天从卡罗琳那里知道了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线索，心情变得很糟糕，于是条件反射般的来到这里，沉默的灌了自己接近两个小时的酒。
在一仰头喝完手上这一大杯的啤酒后，晃了晃头开始数起自己喝掉的数量准备开始结账了。从桌上数到脚边：“一、二、三、……十一、十二，一共十二杯，泞笗过来结账了。”
“结账了？”名叫泞笗的亚人少女擦了下手上的酒渍，回到吧台后面靠近问道。“我数数嗷。”
“不用数了，十二杯矮啤。”坦耶尔将放在脚边的杯子一个个从地上拿起，然后示意她地上已经没了，摸出6个铜可放在桌子上。
“行，收到了。”泞笗将铜可一划拉放进自己的兜里。
坦耶尔再次晃了晃头，确认神智和行动之间没有产生迟钝感。‘没有醉。’心里默默想到，然后在酒吧厕所中特有的酸臭味中放水和洗了把脸，看着镜面中倒映着微红的脸，没有一丝想法。
“来六听矮人啤酒，打包。”坦耶尔突然还想再喝一点，数出三铜可放在桌子上。酒保瞥了他一眼，推回来一个铜可，迅速的将他要的啤酒装好递给他。
“谢了。”坦耶尔拿走推回的铜可，接过啤酒。离开了酒吧。
他推开酒吧的门，感到一股冷气。呼出口的气在暖黄色的路灯下像泼墨画一样，在空中肆意渲染着。“已经这么冷了吗？”他抖了抖，缩紧了身子，喝了酒身上还算热但也不能走的太嚣张，不然还是得着凉。
嗤的一声，打开了一听啤酒猛地灌一大口，“啊哈，爽，嗝。”往学院的方向慢悠悠的晃着，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再拉到顺风车，哦不对，顺路精灵。
酒吧到学院门口，一利特的距离走了他接近半小时的时间。太慢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酒量够大时，这酒精感觉就是味道大一点的饮料而已，呆呆的坐在路边的座椅，一听又一听的往肚子里灌着。他也不知道这时候在想些什么，瞳孔涣散的望着远处的灯光，手上的动作不停重复着，喉咙不断吞着酒。
喝到最后一听时，突然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身上，他环顾四周，发现有人站在灯光底下好像在看他，于是他扬了扬手上的还没喝完的啤酒，仰头干掉，‘找到顺风车了。’心里默默想到。将垃圾处理掉就向他们跑去。
……
十二月十五日·休息日，耀时一时十五分。
“爸爸，下雪了。”阳台上为坦耶尔收衣服的莎粒随口朝房间里喊了一句。
“是吗？”坦耶尔还没见过雪呢，空有知识却没有记忆的他。很多东西的记忆都是从零开始的，“去年光是干冷，一点雨雪都没有，今年怎么这么早就下雪了。”
“emmmmm，不清楚。往年也都是一月多，二月才下的。”莎粒取下衣服后就拉着坦耶尔拉进屋内。“爸爸，围巾带上这几天越来越冷。”
“我自己来吧。”拿起桌上的围巾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种日子怕冷的估计就他和班上的几个血族，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女血族或许也怕冷？他见过的那奇怪怪的生物就没几个怕冷的，怕热的倒是好多。“今天这么殷勤，怎么想去哪里玩，要多少钱啊。”
“爸爸你不去吗？”莎粒有些失望。
“不去了，难得今天两边都休息。”坦耶尔摸出口袋里的钱，数了起来，“10个银可够吗？”
“再来点吧？都买不了什么东西。”莎粒抱着坦耶尔的手开始撒娇。
“那再给你20银，这下真不能再多了，记得分给依云和琼海。”坦耶尔无奈只能再给她一些，他一直没有告诉莎粒他的兼职工资一个月也只有45银，就是怕莎粒听了会有所节省什么的。反正只要攒出他们的学费，其他就是攒多攒少的问题，他平时喝酒的钱基本花不了多少，其他爱好也不花钱，赚钱赚来还是花在他们三个身上。
他们还年轻，什么都爱玩的年纪。虽然坦耶尔外表看上去也还年轻的很，但他感觉他的心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快老死了，都快无欲无求了。
“谢谢爸爸。”抱着他蹭了几下，坦耶尔嫌弃的把她推开。
“谢了。”“谢谢了。”依云琼海也听见，他们每个月都可以和莎粒领到差不多的零花钱，并没有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少或者没有。
“算了，你们赶紧出去玩，留我一个安静待会儿。麦迪尔和舒歌都等你们好一会了。”坦耶尔摆了摆手，算是接受了道谢。
拿了本书，靠在靠椅上在阳台的窗户边晒着冬日的太阳。他一直背着精灵偷偷搜集着线索，虽然知道很大已经暴露在他们眼里了，但还是自顾自的搜集着线索，整理着资料。自从第一次见到依云和琼海见面开始就搜集着线索，不管有用没用都会用他的远记着本子上，当然是在他有本子之后，也算是他的习惯爱好了吧。
确认到他们走了之后，就上床从衣柜底下的小夹格中拿出笔记本，回到靠椅上记录着这些天的得到的线索和不成熟的猜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连线勾叉各种符号齐上。
重复想了几次，确定没有东西遗漏之后将笔记本放到一边。继续看起刚刚的书，那上面可能也会有些线索，他很多的线索都是从书上找到。
……
“诶，爸爸你怎么睡着了？”
“现在几点了。”坦耶尔一睁眼，就看到莎粒站在身旁，回忆起睡着前将笔记收进衣服兜里，偷偷确认到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后才安心。他记得他是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想睡觉的。
“刚刚夜时0时，天已经快黑了。带了东西回来，晚上做火锅给你吃，都是你喜欢的菜哦，今天应该是爸爸你第一次看见雪，我想给你庆祝一下。”莎粒给他看了看藏在身后的袋子。
“真好啊，火锅好暖和的。”坦耶尔对莎粒报以期待的笑了笑，“他们呢？不是一起出去的吗？”
“舒歌带着他们几个给麦迪尔买衣服去了，上次麦迪尔没买自己的。然后又要给琼海依云买，他们没有拒绝，我说要做饭就跑回来了。”莎粒笑了笑。
“啊，这下又欠他们两个人情了啊。”坦耶尔捂着头感觉有些头晕，这午觉睡得有点久。需要缓缓。“还是我家莎粒比较乖，知道不去欠别人人情。”
“嘿嘿。”莎粒等待着摸头，却看到坦耶尔换了个方向继续躺着。“我可没说我没收他们的礼物。”
“你先去做饭吧，我睡的有点久，头有点晕，上床再躺一会儿。”坦耶尔感觉靠椅不舒服，假装没看到莎粒希冀的眼神慢慢爬上了床，将帷幕打开后把笔记本放好，再次开始睡觉。
莎粒看着他爸，就夸她一句有点失望，不对是相当的失望。不过还是乖乖的去盥洗室开始了汇聚水元素开始洗菜。她开始思考爸爸在书上的划线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没有看到笔记本，但看到坦耶尔涂涂画画的书。划线的那些词都有什么意思。想了很久没有明白就去厨房（阳台）开始绘制火焰法阵，准备热菜。
二十分钟后，麦迪尔他们就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依云看到后赶忙将她哥和购物来的东西挂在床上就前往厨房（阳台）开始帮忙。麦迪尔将东西收好后，也迅速去盥洗室清洗六人份碗筷。舒歌开始拆麦迪尔衣服的包装，拿出来整理好准备交给莎粒帮忙洗衣服。
等到莎粒上床将坦耶尔摇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到齐了，准备开始吃火锅了。
大家围在阳台的火锅边上，火锅的热气在寒冬的温度下变成一片白色的水蒸气。一宿舍的人开始了第一次的雪下聚餐，真的就如莎粒所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肉食还有素菜，甚至为他准备了几听热啤酒。
“一转眼，我们也一起一年多了。”坦耶尔看着锅上不停冒出的热气，不禁感叹到时间的快速。
“是啊，那时候的舒歌还冷冰冰的。”依云一来就戳舒歌的伤疤，舒歌的脾气还是可以的。只是一开始不太会和人沟通。
“她乱说的，别往心里去。”琼海往她头上敲了一下，坦耶尔忙解释到。
“没事没事，那时候我没怎么接触过别人，真的不太懂事也不太会说话。”舒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坦耶尔确认到气氛活跃起来后，便吃着自己的东西一言不发。
冬日雪夜，闲来无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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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耶尔在经常光顾的酒吧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高酒精的矮人啤酒，这种啤酒酒精浓度高而且实惠，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旁边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唯一的酒保偶尔看他一眼，就自顾自的擦着杯子，清理台面或者为其他客人调着酒，显然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事。
他在离开卡罗琳的办公室后，随便找了个要去东门的精灵搭了趟顺风车后就直奔酒吧。平时兼职也是搭顺风车，不然等他步行到恐怕都要下班了，甚至有些精灵连蹲他都成为了习惯。
每天的兼职完成后去这家藏在小巷的酒吧里灌几杯啤酒，这已然成为他的习惯。倒不是说为了买醉什么的，可能就单纯为了转移思绪。今天从卡罗琳那里知道了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线索，心情变得很糟糕，于是条件反射般的来到这里，沉默的灌了自己接近两个小时的酒。
在一仰头喝完手上这一大杯的啤酒后，晃了晃头开始数起自己喝掉的数量准备开始结账了。从桌上数到脚边：“一、二、三、……十一、十二，一共十二杯，泞笗过来结账了。”
“结账了？”名叫泞笗的亚人少女擦了下手上的酒渍，回到吧台后面靠近问道。“我数数嗷。”
“不用数了，十二杯矮啤。”坦耶尔将放在脚边的杯子一个个从地上拿起，然后示意她地上已经没了，摸出6个铜可放在桌子上。
“行，收到了。”泞笗将铜可一划拉放进自己的兜里。
坦耶尔再次晃了晃头，确认神智和行动之间没有产生迟钝感。‘没有醉。’心里默默想到，然后在酒吧厕所中特有的酸臭味中放水和洗了把脸，看着镜面中倒映着微红的脸，没有一丝想法。
“来六听矮人啤酒，打包。”坦耶尔突然还想再喝一点，数出三铜可放在桌子上。酒保瞥了他一眼，推回来一个铜可，迅速的将他要的啤酒装好递给他。
“谢了。”坦耶尔拿走推回的铜可，接过啤酒。离开了酒吧。
他推开酒吧的门，感到一股冷气。呼出口的气在暖黄色的路灯下像泼墨画一样，在空中肆意渲染着。“已经这么冷了吗？”他抖了抖，缩紧了身子，喝了酒身上还算热但也不能走的太嚣张，不然还是得着凉。
嗤的一声，打开了一听啤酒猛地灌一大口，“啊哈，爽，嗝。”往学院的方向慢悠悠的晃着，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再拉到顺风车，哦不对，顺路精灵。
酒吧到学院门口，一利特的距离走了他接近半小时的时间。太慢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酒量够大时，这酒精感觉就是味道大一点的饮料而已，呆呆的坐在路边的座椅，一听又一听的往肚子里灌着。他也不知道这时候在想些什么，瞳孔涣散的望着远处的灯光，手上的动作不停重复着，喉咙不断吞着酒。
喝到最后一听时，突然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身上，他环顾四周，发现有人站在灯光底下好像在看他，于是他扬了扬手上的还没喝完的啤酒，仰头干掉，‘找到顺风车了。’心里默默想到。将垃圾处理掉就向他们跑去。
……
十二月十五日·休息日，耀时一时十五分。
“爸爸，下雪了。”阳台上为坦耶尔收衣服的莎粒随口朝房间里喊了一句。
“是吗？”坦耶尔还没见过雪呢，空有知识却没有记忆的他。很多东西的记忆都是从零开始的，“去年光是干冷，一点雨雪都没有，今年怎么这么早就下雪了。”
“emmmmm，不清楚。往年也都是一月多，二月才下的。”莎粒取下衣服后就拉着坦耶尔拉进屋内。“爸爸，围巾带上这几天越来越冷。”
“我自己来吧。”拿起桌上的围巾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种日子怕冷的估计就他和班上的几个血族，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女血族或许也怕冷？他见过的那奇怪怪的生物就没几个怕冷的，怕热的倒是好多。“今天这么殷勤，怎么想去哪里玩，要多少钱啊。”
“爸爸你不去吗？”莎粒有些失望。
“不去了，难得今天两边都休息。”坦耶尔摸出口袋里的钱，数了起来，“10个银可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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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给你20银，这下真不能再多了，记得分给依云和琼海。”坦耶尔无奈只能再给她一些，他一直没有告诉莎粒他的兼职工资一个月也只有45银，就是怕莎粒听了会有所节省什么的。反正只要攒出他们的学费，其他就是攒多攒少的问题，他平时喝酒的钱基本花不了多少，其他爱好也不花钱，赚钱赚来还是花在他们三个身上。
他们还年轻，什么都爱玩的年纪。虽然坦耶尔外表看上去也还年轻的很，但他感觉他的心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快老死了，都快无欲无求了。
“谢谢爸爸。”抱着他蹭了几下，坦耶尔嫌弃的把她推开。
“谢了。”“谢谢了。”依云琼海也听见，他们每个月都可以和莎粒领到差不多的零花钱，并没有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少或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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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本书，靠在靠椅上在阳台的窗户边晒着冬日的太阳。他一直背着精灵偷偷搜集着线索，虽然知道很大已经暴露在他们眼里了，但还是自顾自的搜集着线索，整理着资料。自从第一次见到依云和琼海见面开始就搜集着线索，不管有用没用都会用他的远记着本子上，当然是在他有本子之后，也算是他的习惯爱好了吧。
确认到他们走了之后，就上床从衣柜底下的小夹格中拿出笔记本，回到靠椅上记录着这些天的得到的线索和不成熟的猜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连线勾叉各种符号齐上。
重复想了几次，确定没有东西遗漏之后将笔记本放到一边。继续看起刚刚的书，那上面可能也会有些线索，他很多的线索都是从书上找到。
……
“诶，爸爸你怎么睡着了？”
“现在几点了。”坦耶尔一睁眼，就看到莎粒站在身旁，回忆起睡着前将笔记收进衣服兜里，偷偷确认到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后才安心。他记得他是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想睡觉的。
“刚刚夜时0时，天已经快黑了。带了东西回来，晚上做火锅给你吃，都是你喜欢的菜哦，今天应该是爸爸你第一次看见雪，我想给你庆祝一下。”莎粒给他看了看藏在身后的袋子。
“真好啊，火锅好暖和的。”坦耶尔对莎粒报以期待的笑了笑，“他们呢？不是一起出去的吗？”
“舒歌带着他们几个给麦迪尔买衣服去了，上次麦迪尔没买自己的。然后又要给琼海依云买，他们没有拒绝，我说要做饭就跑回来了。”莎粒笑了笑。
“啊，这下又欠他们两个人情了啊。”坦耶尔捂着头感觉有些头晕，这午觉睡得有点久。需要缓缓。“还是我家莎粒比较乖，知道不去欠别人人情。”
“嘿嘿。”莎粒等待着摸头，却看到坦耶尔换了个方向继续躺着。“我可没说我没收他们的礼物。”
“你先去做饭吧，我睡的有点久，头有点晕，上床再躺一会儿。”坦耶尔感觉靠椅不舒服，假装没看到莎粒希冀的眼神慢慢爬上了床，将帷幕打开后把笔记本放好，再次开始睡觉。
莎粒看着他爸，就夸她一句有点失望，不对是相当的失望。不过还是乖乖的去盥洗室开始了汇聚水元素开始洗菜。她开始思考爸爸在书上的划线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没有看到笔记本，但看到坦耶尔涂涂画画的书。划线的那些词都有什么意思。想了很久没有明白就去厨房（阳台）开始绘制火焰法阵，准备热菜。
二十分钟后，麦迪尔他们就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依云看到后赶忙将她哥和购物来的东西挂在床上就前往厨房（阳台）开始帮忙。麦迪尔将东西收好后，也迅速去盥洗室清洗六人份碗筷。舒歌开始拆麦迪尔衣服的包装，拿出来整理好准备交给莎粒帮忙洗衣服。
等到莎粒上床将坦耶尔摇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到齐了，准备开始吃火锅了。
大家围在阳台的火锅边上，火锅的热气在寒冬的温度下变成一片白色的水蒸气。一宿舍的人开始了第一次的雪下聚餐，真的就如莎粒所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肉食还有素菜，甚至为他准备了几听热啤酒。
“一转眼，我们也一起一年多了。”坦耶尔看着锅上不停冒出的热气，不禁感叹到时间的快速。
“是啊，那时候的舒歌还冷冰冰的。”依云一来就戳舒歌的伤疤，舒歌的脾气还是可以的。只是一开始不太会和人沟通。
“她乱说的，别往心里去。”琼海往她头上敲了一下，坦耶尔忙解释到。
“没事没事，那时候我没怎么接触过别人，真的不太懂事也不太会说话。”舒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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