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牺牲与幸福
“重点是，沈泽获得这种能力没有多久，可能也就是从他离开神盾局到出现在皇后区小巷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重点是，沈泽获得的不止是这一种能力，还有瞬间移动到十几公里之外的能力，以及突然间掌握的六国语言的能力；
重点是，如果我能破解沈泽的秘密，我就有希望获得他这种神奇的能力，有希望为我们大和民族培养出超级英雄，有希望让我们大日本帝国在他们的守护下，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所以，为了大日本帝国，我们不惜牺牲！”
“牺牲！”
“牺牲！”
每喊出一句话，及川明彦眼中的狂热就炽烈几分。
等他高高举起双手声嘶力竭地喊出牺牲、大厅里所有工作人员一起大声附和的时候，整座大厅都似乎要燃烧起来。
虽然也是心潮澎湃，但美枝子仍然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这怎么可能？这不合常理！”
她不敢刺激那些快要被及川明彦煽动得失去理智的工作人员，小声在及川明彦耳边质疑道：“及川君，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泼你冷水。
想必你也听过一句话，一个组织内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必须有反对的声音，因为只有这样，这个组织才能不至于陷入无法自控的狂热状态。”
“现有的研究足以证明我是正确的，我丝毫不担心有人反对。
所以，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冷水，尽管泼。”
及川明彦的自信和固执让美枝子越发担心。
“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的话，我就保留质疑的权利。”
“问。”
“仅凭一个擦伤，不足以证明沈泽有超常的恢复能力，及川君，你还有其它证据能证明它吗？”
“有。”
及川明彦眼中的炽烈温度确实下降了不少，但他的自信却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把所有影像资料调出来，和相应的分析结果一起投射在屏幕上。”
一名年轻女性工作人员在身前的虚拟键盘上操作片刻，及川明彦需要的资料便显现在除了最大的那个主屏幕之外的屏幕上。
最大的那个主屏幕上显示的仍然是沈泽和山口百合子两人的战况，十分激烈。
“美枝子，你看，这是百合子小姐在执行任务时拍摄下来的镜头。这里，还有这里。”
及川明彦虚空操作，将其中几张截图摆放成一列，然后将另外几张排成第二列并排摆放。
这样做的效果很明显，美枝子很快发现了两排截图的差异之处。
“这边是沈泽在打斗中受伤的截图，那边是他离开之时的截图？”
“不错，从影像资料里可以明显看出，沈泽的战斗实力和那个白人混混安德烈差不多少。
两人在这场战斗中都尽了全力，但他们都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制服对手。
还有，这张截图上有沈泽眼角被击中的淤青，然后这张是他击中安德烈相同位置造成的结果。
这两张图片的对比说明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沈泽的力量没有安德烈大，二是沈泽体内的细胞反应速度以及生长速度要远远快于安德烈。”
“还有这些。”
及川明彦指向另外一块屏幕，上面有工作人员排版好的对比图片。
“这些是我们的黑客从纽约城市交通监控系统里黑来的资料，上面有偶尔抓拍到的沈泽的正面图片。
沈泽在和安德烈打斗时受到的伤害，在10分钟后他离开时就已经显现出来。
而普通人的这个速度至少要慢上10倍，得2、3个小时才会完全显现出来。
同样的，沈泽身上受到的轻微擦伤，在他吃完热狗面包之前就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这个时间是2个小时，普通人则至少要20个小时。
至于那些较为严重、比较难恢复的软组织挫伤，在他进入曼哈顿中央公园之前也已经完全恢复，这个时间是4个小时，普通人则要40个小时。
从所有这些影像资料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沈泽的恢复能力是超常的，至少要超过普通人的10倍。”
“还有这个。”
及川明彦转向最大的主屏幕时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上面的山口百合子软软地趴在沙发上，没有像刚才那样配合沈泽的冲击，伏她背上的沈泽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药剂的剂量不够，百合子清醒过来不愿意配合吗？”
面对及川明彦的冷脸质问，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及川君，”美枝子很平静地替工作人员回答，“我猜百合子这是体力不足，已经晕了过去。”
及川明彦立刻转忧为喜，“看，这个也能证明沈泽的恢复能力远超常人，不然一个才16岁的小伙子哪里有这么好的体力？”
转身吩咐工作人员，“是时候了，立刻通知洋子，让她带上药剂接替百合子的位置，无论如何不能让沈泽清醒过来。”
美枝子再也没办法保持脸上的平静，她大叫着指责及川明彦，“什么！及川明彦，你疯啦，那是我们的女儿！她今年才18岁，还没有过……”
“那又怎样！”及川明彦冷下脸打断美枝子的怨言，“山口长老的女儿能够主动做出牺牲，我们的女儿就不能像她那样深明大义吗？”
“牺牲？你这是要毁了我们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啊！”
“闭嘴，蠢货！”
及川明彦毫不犹豫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美枝子脸上，“和大日本帝国的复兴相比，她一名女子的终生幸福微不足道！”
“再说了，”及川明彦难得地压低了声音，“美枝子，你要明白，沈泽是有可能成为守护整个大日本帝国的超级英雄。
和这样的超级英雄结缘，那可是多少女子日夜向佛祖祈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及川明彦低下头，在美枝子耳边以微如蚊蚋的声音道：“根据黑龙计划的多年研究，超级英雄通过血脉继承的可能性很大。
想想看，如果洋子能够有幸孕育出新一代的超级英雄，那会给我们家族带来多大的荣耀啊！
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要不是因为需要利用山口百合子降低沈泽的戒心，我可绝对不愿意便宜山口信平那个蠢货。”
美枝子呆立在原地良久，直到主屏幕上响起熟悉的声音才打破她的石化状态。
她低着头，用意味莫名的语调问出第二个问题。
“好吧，及川明彦，我想我已经明白沈泽是个有超能力的英雄，而且也了解了你控制他的一些手段。
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做出了无数牺牲，最后仍然无法控制他，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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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沈泽获得的不止是这一种能力，还有瞬间移动到十几公里之外的能力，以及突然间掌握的六国语言的能力；
重点是，如果我能破解沈泽的秘密，我就有希望获得他这种神奇的能力，有希望为我们大和民族培养出超级英雄，有希望让我们大日本帝国在他们的守护下，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所以，为了大日本帝国，我们不惜牺牲！”
“牺牲！”
“牺牲！”
每喊出一句话，及川明彦眼中的狂热就炽烈几分。
等他高高举起双手声嘶力竭地喊出牺牲、大厅里所有工作人员一起大声附和的时候，整座大厅都似乎要燃烧起来。
虽然也是心潮澎湃，但美枝子仍然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这怎么可能？这不合常理！”
她不敢刺激那些快要被及川明彦煽动得失去理智的工作人员，小声在及川明彦耳边质疑道：“及川君，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泼你冷水。
想必你也听过一句话，一个组织内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必须有反对的声音，因为只有这样，这个组织才能不至于陷入无法自控的狂热状态。”
“现有的研究足以证明我是正确的，我丝毫不担心有人反对。
所以，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冷水，尽管泼。”
及川明彦的自信和固执让美枝子越发担心。
“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的话，我就保留质疑的权利。”
“问。”
“仅凭一个擦伤，不足以证明沈泽有超常的恢复能力，及川君，你还有其它证据能证明它吗？”
“有。”
及川明彦眼中的炽烈温度确实下降了不少，但他的自信却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把所有影像资料调出来，和相应的分析结果一起投射在屏幕上。”
一名年轻女性工作人员在身前的虚拟键盘上操作片刻，及川明彦需要的资料便显现在除了最大的那个主屏幕之外的屏幕上。
最大的那个主屏幕上显示的仍然是沈泽和山口百合子两人的战况，十分激烈。
“美枝子，你看，这是百合子小姐在执行任务时拍摄下来的镜头。这里，还有这里。”
及川明彦虚空操作，将其中几张截图摆放成一列，然后将另外几张排成第二列并排摆放。
这样做的效果很明显，美枝子很快发现了两排截图的差异之处。
“这边是沈泽在打斗中受伤的截图，那边是他离开之时的截图？”
“不错，从影像资料里可以明显看出，沈泽的战斗实力和那个白人混混安德烈差不多少。
两人在这场战斗中都尽了全力，但他们都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制服对手。
还有，这张截图上有沈泽眼角被击中的淤青，然后这张是他击中安德烈相同位置造成的结果。
这两张图片的对比说明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沈泽的力量没有安德烈大，二是沈泽体内的细胞反应速度以及生长速度要远远快于安德烈。”
“还有这些。”
及川明彦指向另外一块屏幕，上面有工作人员排版好的对比图片。
“这些是我们的黑客从纽约城市交通监控系统里黑来的资料，上面有偶尔抓拍到的沈泽的正面图片。
沈泽在和安德烈打斗时受到的伤害，在10分钟后他离开时就已经显现出来。
而普通人的这个速度至少要慢上10倍，得2、3个小时才会完全显现出来。
同样的，沈泽身上受到的轻微擦伤，在他吃完热狗面包之前就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这个时间是2个小时，普通人则至少要20个小时。
至于那些较为严重、比较难恢复的软组织挫伤，在他进入曼哈顿中央公园之前也已经完全恢复，这个时间是4个小时，普通人则要40个小时。
从所有这些影像资料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沈泽的恢复能力是超常的，至少要超过普通人的10倍。”
“还有这个。”
及川明彦转向最大的主屏幕时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上面的山口百合子软软地趴在沙发上，没有像刚才那样配合沈泽的冲击，伏她背上的沈泽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药剂的剂量不够，百合子清醒过来不愿意配合吗？”
面对及川明彦的冷脸质问，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及川君，”美枝子很平静地替工作人员回答，“我猜百合子这是体力不足，已经晕了过去。”
及川明彦立刻转忧为喜，“看，这个也能证明沈泽的恢复能力远超常人，不然一个才16岁的小伙子哪里有这么好的体力？”
转身吩咐工作人员，“是时候了，立刻通知洋子，让她带上药剂接替百合子的位置，无论如何不能让沈泽清醒过来。”
美枝子再也没办法保持脸上的平静，她大叫着指责及川明彦，“什么！及川明彦，你疯啦，那是我们的女儿！她今年才18岁，还没有过……”
“那又怎样！”及川明彦冷下脸打断美枝子的怨言，“山口长老的女儿能够主动做出牺牲，我们的女儿就不能像她那样深明大义吗？”
“牺牲？你这是要毁了我们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啊！”
“闭嘴，蠢货！”
及川明彦毫不犹豫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美枝子脸上，“和大日本帝国的复兴相比，她一名女子的终生幸福微不足道！”
“再说了，”及川明彦难得地压低了声音，“美枝子，你要明白，沈泽是有可能成为守护整个大日本帝国的超级英雄。
和这样的超级英雄结缘，那可是多少女子日夜向佛祖祈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及川明彦低下头，在美枝子耳边以微如蚊蚋的声音道：“根据黑龙计划的多年研究，超级英雄通过血脉继承的可能性很大。
想想看，如果洋子能够有幸孕育出新一代的超级英雄，那会给我们家族带来多大的荣耀啊！
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要不是因为需要利用山口百合子降低沈泽的戒心，我可绝对不愿意便宜山口信平那个蠢货。”
美枝子呆立在原地良久，直到主屏幕上响起熟悉的声音才打破她的石化状态。
她低着头，用意味莫名的语调问出第二个问题。
“好吧，及川明彦，我想我已经明白沈泽是个有超能力的英雄，而且也了解了你控制他的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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