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谋划
夜，又是一个长夜。
肖大娘现在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现在正在考虑着五当家和十当家的建议，说实在的，以她本人的意见，她并不赞同去，她的想法同二当家的一致。她只想带着大家在这绿林山中过一天算一天，她并没有想过要去与官府争王争霸。
但是，自从绿林山啸聚的那天开始，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她发现，她的想法是越来越不能实现，就算是绿林好汉不去招惹官府和地主，但是，他们却主动的上来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围剿他们，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应战。
看着跟随他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战死，在晚上，她无数次为他们流下了伤心的泪。
特别是昨日一战，六当家、七当家、八当家、九当家的先后战死，手下200多兄弟战死，300多兄弟负伤，这让她非常的难过。
“报告，大当家的，二当家求见。”肖大娘的随从进来报告道。
“让他进来。”肖大娘说道。
随后，只见二当家的快速地来到了肖大娘的院里。
“大当家的，我有话要说，这关系到绿林山的安危，我不得不说。”二当家的刘文静说道。
“说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有顾虑。”肖大娘屏退左右后说道。
“大当家，自从兄弟们跟随大当家的进入绿林山以来，想当初，我们一共是十一个当家的，我们初的目标，只是想进山后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就行，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带更多的弟兄，更没有想过要与官府和地主武装进行你死我活我的战争。但是，自从彭霸入伙后，你看看，他为了粮食，主张攻打地主吴兴财的庄园以来，你看看，我们受到了多少次地主武装的主动攻击？我们又受了多少次官府武装的的攻击？我们又死了多少兄弟？大当家的，你看看，彭霸他惹事后，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下，他私自地逃走了，而留下我们独自的承受着一批又一批的地主武装和官府的攻击，我们的兄弟也跟随着一批批的阵亡。难道大当家的就不心疼么？”二当家的说道。
“二当家的，谁说我不心疼？说实在的，当初我们的十一位当家的，现在只剩下你二当家、三当家的，而当初跟着我们进山的兄弟姐妹，他们大部分在战斗先后战死。说实在的，有时我也在想，我当初带领大家进山，我只是想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大家战斗，说实的，这一切均不是我所想要的。”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既然您也是如此想的，那我就将话挑明了吧，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你听今天四当家、五当家和十当家的口气，他们却绝没有罢手的意思，他们是想带领着大家与官府和地主武装血拼到底。您想想，这王元霸与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我们没有主动招惹的情况下，他们均在出兵围剿我们，一旦我们主动招惹了他，那以后我们还能有安身的日子过么？我个人认为，现在造成我们被官府和地主武装围攻的罪魁祸首，第一人当属彭霸，而自从彭霸入伙以后，他就在全力主张攻击地主吴兴财，当然，我们也的确是得手了，否则，我们有可能坚持不到现在，但是，正是因为攻击了吴兴财，我们的灾难才正式开式了，我们受到周边地主武装、官府的大力围剿，虽然随着每一次围剿的结束，我们的实力均得到了一定的壮大，但是，官府和进剿规模却是一次比一次大。大当家的，我真担心，我们是否能够挺得过下一次的攻击！”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是呀，这也是我现在所想的，说实的，当初我们带你们十一家人进山，我们只是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过过世外桃园般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与谁斗。说实在的，当看到兄弟们在战斗中一个个的先后倒下后，包括我自己的大丈和三个儿子，我的心都碎了，我也在无数次责问我自己，这到底是不是我们当初所想要的？”肖大娘说道，“但是，二当家的，你明么？开弓没有回头箭，自从我们第一次与官府战斗开始，我们就已经踏上了不归之路，在他们的名单中，我们是土匪，是十恶不赦的土匪，因为，我们杀死了他们数百人的官府和地主武装。我们要想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们分了吴兴财地主家的地给了没有地的农民，这在官府和地主看来，这是绝不可以接受的，所以，他们在疯狂的反扑。”肖大娘说道。
“这一切都是彭霸惹的祸，早知道，我就绝不会收留他。如果没有他的，就我其他的当家的也就绝不会战死。”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是呀，有时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可能只能说是我们的目光的短浅，你看看，昨日一战，我们的六当家、七当家、八当家、九当家，他们可是与敌人战斗到底，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们同样是在为了绿林山而战斗。”肖大娘说道。
“可是，大当家的，我个人认为，今天五当家所提议的行动实在是太冒险了，现在好不容易大战刚过，有可能明天官府又来进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什么必要要去惹王元霸呢？而且，看这情形，五当家的方案应当是先同十当家的商议过。”二当家的说道，“可是他们却没有先同我们商量。”
“刘文静，你到底想说什么？”肖大娘愤怒地责问道。
“我只是想说，在五当家和十当家的眼里，他们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当家和您这位大当家的？为什么有事不事先向我们进行商量？而且，他们好战的思路，与我们的想法根本不一致，他们这样的行动，只会给我们带带更多的灾难，就象是彭霸一下。”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二当家的，我再说一遍，在现在的情势下，我们想保守，这是不可能的，不是我们想攻击，而是敌人根本不想让停止攻击，如果我们不攻击，要么我们就等着被他们攻击。”肖大娘说道。
“报告，四当家的求见。”就在这时，肖大娘的随着进来报告。
“四当家的，他来干嘛？他不是同五当家的走得那么近，在他的眼里，还有我们大当家的么？”二当家刘文静气愤地说道。
“老二，你咱说话的？他可是我们一起上山的四当家的，他只是有些激进罢了，你对他再有意，我告诉你，他也是我们的兄弟。”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他们要激进，我不反对，但是，我反对他们拿绿林山当作激进的根据地，说实在话，我只想过安宁的生活，我不想与他们一起去拼拼杀杀，如果他们想去过拼拼杀杀的日子，让他们走就是了嘛。你说呢？”二当家刘文静反问道。
“带四当家的进来。”肖大娘说道。
“我先回避一下。”说完，二当家就闪身直往肖大娘的房间里去了。
“老四拜见大家的。”四当家的刘秀进来后，他远远的就看见了肖大娘，他沉声说道。
“四当家的，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呢？如果你是为了向我游说支持五当家的建议，我可以提前告诉你，这事我还在考虑之中。”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我这次来，可不是完全为了这事，我这次来，最主要的是想向您请示，我们是否应当派出一股小部队，向东出击，去绿林山东部地界去扩充势力，您也知道，经过昨天大战后，我方所受到的损失十分严重，如果我们不尽快的招收人马，恐怕我们将无法应对敌人的下一次攻击。”四当家刘秀说道。
“扩充扩充，为什么他们每次到我这里来所讲的都是要扩充?现在就连你来了你在讲要扩充，你知道么？老四，我们现在扩充了这么多的人来，结果是什么？你想想，官府的实力这么大，我们招收来一批，他们剿灭我们一批，我们要这样招收多少批，才能不被他们剿灭，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当初进绿林山来是为了什么？”肖大娘反问道。
“安安稳稳的过我们想要过的生活。”四当家刘秀说道。
“可是现在呢？刘秀，四当家的，你回首看看，我们当初是十一家人联合进山，也就是有十一个当家的，你看看，现在我们当初的十一家想过安安稳稳生活的，现在还剩几家？”肖大娘流着泪反问道。
“没有，一家都没有的。就算是存的，现在家庭也是残缺不全。就拿大当家的来说吧，丈夫和三个儿子，先后战死，二当家的两个兄弟战死、父亲战死，三当家的老婆孩子全部被敌人杀死，我自己的两个弟弟战死，一个妹和老婆、两个孩子被杀死，其余的七个当家的，全部战死，家人全部被敌人杀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说说，这是我们当初进山时所想要的生活么?”肖大娘反问道。
“不是，绝不是。”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如果不是你当初坚决支持彭霸攻打地主吴兴财，我们又怎么弄成这样子？”就在这时，躲在大当家屋子里的二当家再也忍不住的，他边走出来边说道。
“二当家的也在这里，看来，这事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商量了。”四当家的刘秀看见二当家的，他的心里暗暗吃惊，他知道，二当家的一向反对扩张。而且，他也知道，这最近几仗中，二当家的一直是在避战，现在这个绿林山中，在存活下的几大当家的之中，现在就要数二当家的实力最为强大。
“老四，明说吧，这次你是支持五当家和十当家呢？还是支持我和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沉着地问道。
“二当家的，大当家的，这还用问么？我们是一起进入绿林山的好兄弟，这绿林山就是我们的家，别人在这里惹了事，失败后，他还有家可回，我们除了这里后，可就绝无去处了。”四当家的刘秀笑着说道。
“知道就好，老四，你是越来越进步了，我跟你说，这里绿林山就是大当家和我们的家，从今以后，我绝不让任何人给我们再惹麻烦，他们想惹事，可以，但是，得给我走得远远的惹事，在这里可不行。我不能再看着我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的死在大当家和我们的眼前。老四呀，我们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五至十一当家的，我们不能再失去现在存活着的每个兄弟，你明白么？”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如果我们想守住绿林山，那么，东部地界就不得不守，如果敌人一旦发现从东部地界的进山通道，那么，这对我们来说，将是十分危险的。因此，我建议，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应尽快派三当家的去东部地界，一来可在当地招兵买马，二来可以为我们构筑起巩固东部边界的防线的作用，万一敌人不从该地区进攻，还可以迅速回师支援，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希望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早作决断。”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哈哈哈，老四呀老四，这人选也别选老三去了，就你去，这个位置既然这么重要，我看就由你立即收拾本部人马，连夜过去，以免敌人战了先机，你看如何？”二当家刘文静笑着说道。
“二当家的，我去不合适，我建议你还是派三当家的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我看这事既然二当家的推荐你去，我看你去也挺合适的。”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我部人马少，恐怕不能胜任防守该地的重任呀，我建议还是派三当家的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到底在怕什么？我看现在东部地界也是一遍宁静，那里只不过有个财主吴化文，他家也就只不过两三百个家丁，你有必要这么怕么？”二当家的这个时候明白，四当家的已经与他不在一条心上，他之所以想支开三当家的，很可能是要借机削弱他这个二当家的实力有关系。
“我部人少，恐怕很难对付。”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先过去看看，如果人手实在不够，你派个人过来说一声，我再给派出三百人过去，不知你认为如何？”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既然大当家的也这样说，那我就只能过去先看看，如实在不行，我就撤回来。”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好，四当家的，这件事可以这么办，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我同大当家的还有要事商量，你先回去吧。”二当家刘文静笑着说道。
“是，我立即准备，最迟我明天中午就出发。”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你准备好后，随时可以出发，当然是越快越好，免得敌人占了先机。”二当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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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娘现在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现在正在考虑着五当家和十当家的建议，说实在的，以她本人的意见，她并不赞同去，她的想法同二当家的一致。她只想带着大家在这绿林山中过一天算一天，她并没有想过要去与官府争王争霸。
但是，自从绿林山啸聚的那天开始，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她发现，她的想法是越来越不能实现，就算是绿林好汉不去招惹官府和地主，但是，他们却主动的上来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围剿他们，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应战。
看着跟随他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战死，在晚上，她无数次为他们流下了伤心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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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大当家的，二当家求见。”肖大娘的随从进来报告道。
“让他进来。”肖大娘说道。
随后，只见二当家的快速地来到了肖大娘的院里。
“大当家的，我有话要说，这关系到绿林山的安危，我不得不说。”二当家的刘文静说道。
“说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有顾虑。”肖大娘屏退左右后说道。
“大当家，自从兄弟们跟随大当家的进入绿林山以来，想当初，我们一共是十一个当家的，我们初的目标，只是想进山后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就行，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带更多的弟兄，更没有想过要与官府和地主武装进行你死我活我的战争。但是，自从彭霸入伙后，你看看，他为了粮食，主张攻打地主吴兴财的庄园以来，你看看，我们受到了多少次地主武装的主动攻击？我们又受了多少次官府武装的的攻击？我们又死了多少兄弟？大当家的，你看看，彭霸他惹事后，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下，他私自地逃走了，而留下我们独自的承受着一批又一批的地主武装和官府的攻击，我们的兄弟也跟随着一批批的阵亡。难道大当家的就不心疼么？”二当家的说道。
“二当家的，谁说我不心疼？说实在的，当初我们的十一位当家的，现在只剩下你二当家、三当家的，而当初跟着我们进山的兄弟姐妹，他们大部分在战斗先后战死。说实在的，有时我也在想，我当初带领大家进山，我只是想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大家战斗，说实的，这一切均不是我所想要的。”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既然您也是如此想的，那我就将话挑明了吧，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你听今天四当家、五当家和十当家的口气，他们却绝没有罢手的意思，他们是想带领着大家与官府和地主武装血拼到底。您想想，这王元霸与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我们没有主动招惹的情况下，他们均在出兵围剿我们，一旦我们主动招惹了他，那以后我们还能有安身的日子过么？我个人认为，现在造成我们被官府和地主武装围攻的罪魁祸首，第一人当属彭霸，而自从彭霸入伙以后，他就在全力主张攻击地主吴兴财，当然，我们也的确是得手了，否则，我们有可能坚持不到现在，但是，正是因为攻击了吴兴财，我们的灾难才正式开式了，我们受到周边地主武装、官府的大力围剿，虽然随着每一次围剿的结束，我们的实力均得到了一定的壮大，但是，官府和进剿规模却是一次比一次大。大当家的，我真担心，我们是否能够挺得过下一次的攻击！”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是呀，这也是我现在所想的，说实的，当初我们带你们十一家人进山，我们只是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过过世外桃园般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与谁斗。说实在的，当看到兄弟们在战斗中一个个的先后倒下后，包括我自己的大丈和三个儿子，我的心都碎了，我也在无数次责问我自己，这到底是不是我们当初所想要的？”肖大娘说道，“但是，二当家的，你明么？开弓没有回头箭，自从我们第一次与官府战斗开始，我们就已经踏上了不归之路，在他们的名单中，我们是土匪，是十恶不赦的土匪，因为，我们杀死了他们数百人的官府和地主武装。我们要想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们分了吴兴财地主家的地给了没有地的农民，这在官府和地主看来，这是绝不可以接受的，所以，他们在疯狂的反扑。”肖大娘说道。
“这一切都是彭霸惹的祸，早知道，我就绝不会收留他。如果没有他的，就我其他的当家的也就绝不会战死。”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是呀，有时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可能只能说是我们的目光的短浅，你看看，昨日一战，我们的六当家、七当家、八当家、九当家，他们可是与敌人战斗到底，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们同样是在为了绿林山而战斗。”肖大娘说道。
“可是，大当家的，我个人认为，今天五当家所提议的行动实在是太冒险了，现在好不容易大战刚过，有可能明天官府又来进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什么必要要去惹王元霸呢？而且，看这情形，五当家的方案应当是先同十当家的商议过。”二当家的说道，“可是他们却没有先同我们商量。”
“刘文静，你到底想说什么？”肖大娘愤怒地责问道。
“我只是想说，在五当家和十当家的眼里，他们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当家和您这位大当家的？为什么有事不事先向我们进行商量？而且，他们好战的思路，与我们的想法根本不一致，他们这样的行动，只会给我们带带更多的灾难，就象是彭霸一下。”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二当家的，我再说一遍，在现在的情势下，我们想保守，这是不可能的，不是我们想攻击，而是敌人根本不想让停止攻击，如果我们不攻击，要么我们就等着被他们攻击。”肖大娘说道。
“报告，四当家的求见。”就在这时，肖大娘的随着进来报告。
“四当家的，他来干嘛？他不是同五当家的走得那么近，在他的眼里，还有我们大当家的么？”二当家刘文静气愤地说道。
“老二，你咱说话的？他可是我们一起上山的四当家的，他只是有些激进罢了，你对他再有意，我告诉你，他也是我们的兄弟。”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他们要激进，我不反对，但是，我反对他们拿绿林山当作激进的根据地，说实在话，我只想过安宁的生活，我不想与他们一起去拼拼杀杀，如果他们想去过拼拼杀杀的日子，让他们走就是了嘛。你说呢？”二当家刘文静反问道。
“带四当家的进来。”肖大娘说道。
“我先回避一下。”说完，二当家就闪身直往肖大娘的房间里去了。
“老四拜见大家的。”四当家的刘秀进来后，他远远的就看见了肖大娘，他沉声说道。
“四当家的，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呢？如果你是为了向我游说支持五当家的建议，我可以提前告诉你，这事我还在考虑之中。”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我这次来，可不是完全为了这事，我这次来，最主要的是想向您请示，我们是否应当派出一股小部队，向东出击，去绿林山东部地界去扩充势力，您也知道，经过昨天大战后，我方所受到的损失十分严重，如果我们不尽快的招收人马，恐怕我们将无法应对敌人的下一次攻击。”四当家刘秀说道。
“扩充扩充，为什么他们每次到我这里来所讲的都是要扩充?现在就连你来了你在讲要扩充，你知道么？老四，我们现在扩充了这么多的人来，结果是什么？你想想，官府的实力这么大，我们招收来一批，他们剿灭我们一批，我们要这样招收多少批，才能不被他们剿灭，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当初进绿林山来是为了什么？”肖大娘反问道。
“安安稳稳的过我们想要过的生活。”四当家刘秀说道。
“可是现在呢？刘秀，四当家的，你回首看看，我们当初是十一家人联合进山，也就是有十一个当家的，你看看，现在我们当初的十一家想过安安稳稳生活的，现在还剩几家？”肖大娘流着泪反问道。
“没有，一家都没有的。就算是存的，现在家庭也是残缺不全。就拿大当家的来说吧，丈夫和三个儿子，先后战死，二当家的两个兄弟战死、父亲战死，三当家的老婆孩子全部被敌人杀死，我自己的两个弟弟战死，一个妹和老婆、两个孩子被杀死，其余的七个当家的，全部战死，家人全部被敌人杀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说说，这是我们当初进山时所想要的生活么?”肖大娘反问道。
“不是，绝不是。”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如果不是你当初坚决支持彭霸攻打地主吴兴财，我们又怎么弄成这样子？”就在这时，躲在大当家屋子里的二当家再也忍不住的，他边走出来边说道。
“二当家的也在这里，看来，这事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商量了。”四当家的刘秀看见二当家的，他的心里暗暗吃惊，他知道，二当家的一向反对扩张。而且，他也知道，这最近几仗中，二当家的一直是在避战，现在这个绿林山中，在存活下的几大当家的之中，现在就要数二当家的实力最为强大。
“老四，明说吧，这次你是支持五当家和十当家呢？还是支持我和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沉着地问道。
“二当家的，大当家的，这还用问么？我们是一起进入绿林山的好兄弟，这绿林山就是我们的家，别人在这里惹了事，失败后，他还有家可回，我们除了这里后，可就绝无去处了。”四当家的刘秀笑着说道。
“知道就好，老四，你是越来越进步了，我跟你说，这里绿林山就是大当家和我们的家，从今以后，我绝不让任何人给我们再惹麻烦，他们想惹事，可以，但是，得给我走得远远的惹事，在这里可不行。我不能再看着我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的死在大当家和我们的眼前。老四呀，我们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五至十一当家的，我们不能再失去现在存活着的每个兄弟，你明白么？”二当家刘文静说道。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如果我们想守住绿林山，那么，东部地界就不得不守，如果敌人一旦发现从东部地界的进山通道，那么，这对我们来说，将是十分危险的。因此，我建议，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应尽快派三当家的去东部地界，一来可在当地招兵买马，二来可以为我们构筑起巩固东部边界的防线的作用，万一敌人不从该地区进攻，还可以迅速回师支援，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希望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早作决断。”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哈哈哈，老四呀老四，这人选也别选老三去了，就你去，这个位置既然这么重要，我看就由你立即收拾本部人马，连夜过去，以免敌人战了先机，你看如何？”二当家刘文静笑着说道。
“二当家的，我去不合适，我建议你还是派三当家的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我看这事既然二当家的推荐你去，我看你去也挺合适的。”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大当家的，我部人马少，恐怕不能胜任防守该地的重任呀，我建议还是派三当家的去。”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到底在怕什么？我看现在东部地界也是一遍宁静，那里只不过有个财主吴化文，他家也就只不过两三百个家丁，你有必要这么怕么？”二当家的这个时候明白，四当家的已经与他不在一条心上，他之所以想支开三当家的，很可能是要借机削弱他这个二当家的实力有关系。
“我部人少，恐怕很难对付。”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四当家的，你先过去看看，如果人手实在不够，你派个人过来说一声，我再给派出三百人过去，不知你认为如何？”大当家的肖大娘说道。
“既然大当家的也这样说，那我就只能过去先看看，如实在不行，我就撤回来。”四当家的刘秀说道。
“好，四当家的，这件事可以这么办，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我同大当家的还有要事商量，你先回去吧。”二当家刘文静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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