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题
在密室，虽说是一起商量个处理章程来，但欧天晨师兄妹四人基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四人再无心情修炼，无精打采地回去院落。
小灵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远远地看到四人回来，赶忙走到院落门口准备迎接。虽然小灵比以前灵动了很多，但却无法分辨什么叫无精打采，依旧是笑吟吟地说：“四位上人回来啦，小灵已经准备好洗脸水给各位上人，并放在四位上人的洗手间。”
“嗯！”四人应了一声就回房去了。
小灵听了似乎感觉到什么，其实四人以前一般会回答“嗯，谢谢小灵！”
小灵准备的洗脸水，其实不是普通的水烧开的，而是有助于新生产生气感的材料跟结成冰的水，用文火慢慢烧开的水，每次练功回来都会使用一次，直到产生气感。整个门派新生统一定量配给。
到了中午，小灵准备好午餐，通知四人开饭，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影。往常只要一通知开饭，特别是东缘，总会大呼小叫“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啊？”
正想着是不是要再通知一次，就看到四人到了餐厅，也不说话，囫囵把饭菜吃完又回房去了，完全跟前段时间不同。
小灵好像又感觉到了什么……
晚饭依然是这样。
“笃笃笃……”欧天晨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师兄，是我们，开一下门。”门外传来月初白的声音。虽说十岁的月初白、李歌、东缘已经大学毕业，掌握的科技足以横扫仙元前一切科技牛人，但毕竟是十岁，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经历才能成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安慰人。吃完晚饭三人碰了下头，合计了一下，决定去陪欧天晨聊聊天，即使不能开导，也不会再沉浸下去。
进了门，四人坐定。月初白按了一下腕表，投影出四人当时修炼的影像。
“这是我们当时的修炼影像。每次修炼，我都会用腕表记录我们的影像的，这个大家都知道。我看了一下今天凌晨我们修炼的影像，发现师兄今天凌晨的修炼似乎跟前两个星期有细微差别。”
“嗯……”三人听了，无神的眼睛突然一亮。
“有什么不同？”三人连忙追问。
“你们看，师兄今天凌晨产生气感之前，好像动了动，调整了姿势，从这点看跟以前修炼明显不同。姿势也跟我们三人不同，跟师父教的也略有差别，就是跟师父发的影像也略有不同。”
“师父发给我们的影像教材投影出来看看。”
月初白按了几下腕表，切换到其他影像，大家看了看，确有不同之处。
“但这能说明什么呢？每个人姿势略微有差别，也是正常的。师父也曾说过，每个人最舒服的姿势是不同的。”李歌不解地说。
“说的也是。对了，师弟产生气感之前为什么调整姿势啊？”东缘顿了顿，“调整后的姿势难道是师弟最舒服的姿势？”
“那个……那个……，当时只是感觉有点痒，所以动了动。”欧天晨有点不好意思。
“晕倒，那个时候你只是用大树抓痒啊？”三人不敢相信地惊叫。
“笃笃笃……”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是小灵，做了点点心送过来。”
“点心？我记得就餐没有这一项啊，难道是半个月一次的夜宵？你们记得吗？”听到有吃的，东缘反应最快！连忙过去开门，让小灵进来。“小灵怎么想起做点心了？还不知道你会做点心了。”
“小灵感觉到四位上人好像跟平时不同，也不跟小灵说话了，是不是小灵做错了什么啊？”小灵有点委屈地说。
四人对望了一眼，从各自的眼睛看到一丝惊讶。同时心里在想：“小灵不是傀儡人吗？没听说过傀儡人会有感受啊！这可是有灵智的傀儡才会做的事，一个新生的服侍傀儡人根本不可能有灵智啊。”
“不是小灵做错什么，是今天我产生气感，但又消失了。”欧天晨随口应了一下。
“这这这……”在李歌、东缘、月初白的惊讶中，突然看到小灵过去轻轻抱了一下欧天晨，并安慰道：“没关系，产生气感又消失是正常的，说明事情有眉目了。继续努力，平心静气，好好想想当时是怎么感应的，就可以再次感应到了，总好过没产生过气感。”
“连气感你都知道？谁教你的？”四人连忙追问。
“没人教小灵啊，上人们平常聊天不是常说吗？”
“那你记得以前在这个院落住的学生吗？他们是怎么产生气感的？”
“小灵不记得以前那些学生了，只记得这里住过五百届学生。”
“原来是这样啊。我没事了，现在心情好多了。我静静回想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小灵你回去吧，谢谢你了！我们会消灭你做的点心的。”
小灵走后，四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小灵可能是已经产生一些灵智了！历经二千五百年漫长岁月。此事千万不可跟其他任何人提起。既然小灵都能产生灵智，我们也要加油，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连见小灵的脸都没有！况且小灵既然已经产生灵智，再叫她服侍别的学生也不适合了，以后就让小灵一直跟着我们吧。不过，如果我们五年内都不能产生气感，恐怕……”
说到这里，四人不约而同地伸出右手，紧握拳头：“加油！”
“小灵刚才竟然抱了一下师兄，小灵产生灵智不会跟师兄有关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机恋现实版？”月初白调笑了一下欧天晨。
“瞎说！小灵是经过漫长岁月才产生的灵智，而且小灵经常接触人，虽然是洗衣做饭或者其他固定的事情。去去去，我现在得好好静一静，想一想。你们回去吧，明天凌晨三点继续修炼。记住，小灵的事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
“知道啦，小灵送过来的点心就留给你了，嘻嘻！二师兄你可不准碰啊！”一把拍了东缘伸向点心的手。
“为什么我不能吃？”
“说你不能碰就不能碰！怎么？你不服气？”李歌一把拉了东缘出来，一脚踢在东缘屁股上，把东缘踢出门，顺手一带，把门关上。
深夜，凌晨三点。
“啊！”
一声惊叫准时出现在此时此刻，被吵醒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一蒙头又睡下了。
“啊！啊！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似乎又带点怒吼。
“咦！今天怎么多叫了两声，还多了三句我不服呢？难道是因为昨天的刺激？肯定是的！这么大刺激，最顶尖天才变不知什么级别的了，还可能跟前例一样，有点怨气实在太正常了，连做梦都大叫我不服。要是自己，表现务必能比他好一点。”所有听到的人心里都这么想。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师弟，发生什么事了？快开门！”
“师兄，又做恶梦了？快开门！”
外面传来李歌、东缘、月初白三人担心的声音，就是小灵，也突然出现在餐厅的门口。
门没有像往常那样打开，而是传来了连连低吼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吱……”门打开，众人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又让师兄师妹担心了！”欧天晨说完，突然看向餐厅门，“小灵，我没事，早餐做好了吧。”
“做好了。今天早餐是水饺和小面，饮料还是清梦露。快过来吃吧。”
“咦！今早小灵竟然在餐厅门口，刚才都没注意到。”三人同时惊讶，今天的小灵又跟以前不同了。
三人边吃边聊，小灵一直待在旁边，没有像往常一样端来早餐就去充能。
很快地，三人吃完，还帮小灵收拾了一下。此时三人已经没有将小灵当做一个平常的傀儡人。而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
“我们去练功了，小灵。”
“对了，昨晚的点心很好吃。”欧天晨加了一句。
“是吗？那小灵以后多做点给大家。”小灵欢喜的脸上竟然带上了浅浅的小酒窝。
四人走到昨天那个练功擂台。
“师兄，今天的恶梦还是跟往常的一样吗？”
“是啊，绝对没有梦到丹元老前辈，也没梦到其他人，不用担心。”
“那师弟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吗？只知道你做恶梦，还不知道这十六天做的梦是一样的。以前也会做这个恶梦吗？”李歌顿了顿，“不方便当我没问过。”
“其实也没什么。我以前没做过什么恶梦。到了丹玄门才开始做的。梦中，总是出现一个人在那里大叫，叫什么我听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也看不清楚，甚至我怀疑它是不是人。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以前我一听到就受不了了，所以以前是一下就醒了。今天给人的压力比以前还大，也许经过半个月承受能力比以前强了吧，我就对它大吼了几句我不服！”欧天晨略微停了停，又想了想，然后小声说“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绝对可以一个喷嚏就灭掉丹元老前辈。”
“啊！这么强！有没有感觉错？丹元前辈可是本宇宙的超级高手，听说快的话八百年，慢的话两千年就可以飞升。而且绝对不会存在飞升不了的情况。”东缘一脸不可思议。
“绝对没有感觉错。丹元前辈虽然厉害，但我还敢指着他大骂。不过丹元前辈说是超级高手，其实也就是凡界高手而已。在梦中那个人面前，到今天为止我却只能大吼几声我不服。”欧天晨回答道，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对了，师妹，你平常会用腕表记录我们修炼的影像，昨天我们大骂丹元前辈的影像没记下来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一般只记灵石时间的影像。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分钟，我早就关了记录。”月初白斩钉截铁地说，好像又带着点心虚。
“没有就好，要是传了影像出去，可就不好办了。好了，我们开始练功吧，或许真的会被小灵说中，说不定这两天又能产生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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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远远地看到四人回来，赶忙走到院落门口准备迎接。虽然小灵比以前灵动了很多，但却无法分辨什么叫无精打采，依旧是笑吟吟地说：“四位上人回来啦，小灵已经准备好洗脸水给各位上人，并放在四位上人的洗手间。”
“嗯！”四人应了一声就回房去了。
小灵听了似乎感觉到什么，其实四人以前一般会回答“嗯，谢谢小灵！”
小灵准备的洗脸水，其实不是普通的水烧开的，而是有助于新生产生气感的材料跟结成冰的水，用文火慢慢烧开的水，每次练功回来都会使用一次，直到产生气感。整个门派新生统一定量配给。
到了中午，小灵准备好午餐，通知四人开饭，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影。往常只要一通知开饭，特别是东缘，总会大呼小叫“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啊？”
正想着是不是要再通知一次，就看到四人到了餐厅，也不说话，囫囵把饭菜吃完又回房去了，完全跟前段时间不同。
小灵好像又感觉到了什么……
晚饭依然是这样。
“笃笃笃……”欧天晨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师兄，是我们，开一下门。”门外传来月初白的声音。虽说十岁的月初白、李歌、东缘已经大学毕业，掌握的科技足以横扫仙元前一切科技牛人，但毕竟是十岁，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经历才能成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安慰人。吃完晚饭三人碰了下头，合计了一下，决定去陪欧天晨聊聊天，即使不能开导，也不会再沉浸下去。
进了门，四人坐定。月初白按了一下腕表，投影出四人当时修炼的影像。
“这是我们当时的修炼影像。每次修炼，我都会用腕表记录我们的影像的，这个大家都知道。我看了一下今天凌晨我们修炼的影像，发现师兄今天凌晨的修炼似乎跟前两个星期有细微差别。”
“嗯……”三人听了，无神的眼睛突然一亮。
“有什么不同？”三人连忙追问。
“你们看，师兄今天凌晨产生气感之前，好像动了动，调整了姿势，从这点看跟以前修炼明显不同。姿势也跟我们三人不同，跟师父教的也略有差别，就是跟师父发的影像也略有不同。”
“师父发给我们的影像教材投影出来看看。”
月初白按了几下腕表，切换到其他影像，大家看了看，确有不同之处。
“但这能说明什么呢？每个人姿势略微有差别，也是正常的。师父也曾说过，每个人最舒服的姿势是不同的。”李歌不解地说。
“说的也是。对了，师弟产生气感之前为什么调整姿势啊？”东缘顿了顿，“调整后的姿势难道是师弟最舒服的姿势？”
“那个……那个……，当时只是感觉有点痒，所以动了动。”欧天晨有点不好意思。
“晕倒，那个时候你只是用大树抓痒啊？”三人不敢相信地惊叫。
“笃笃笃……”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是小灵，做了点点心送过来。”
“点心？我记得就餐没有这一项啊，难道是半个月一次的夜宵？你们记得吗？”听到有吃的，东缘反应最快！连忙过去开门，让小灵进来。“小灵怎么想起做点心了？还不知道你会做点心了。”
“小灵感觉到四位上人好像跟平时不同，也不跟小灵说话了，是不是小灵做错了什么啊？”小灵有点委屈地说。
四人对望了一眼，从各自的眼睛看到一丝惊讶。同时心里在想：“小灵不是傀儡人吗？没听说过傀儡人会有感受啊！这可是有灵智的傀儡才会做的事，一个新生的服侍傀儡人根本不可能有灵智啊。”
“不是小灵做错什么，是今天我产生气感，但又消失了。”欧天晨随口应了一下。
“这这这……”在李歌、东缘、月初白的惊讶中，突然看到小灵过去轻轻抱了一下欧天晨，并安慰道：“没关系，产生气感又消失是正常的，说明事情有眉目了。继续努力，平心静气，好好想想当时是怎么感应的，就可以再次感应到了，总好过没产生过气感。”
“连气感你都知道？谁教你的？”四人连忙追问。
“没人教小灵啊，上人们平常聊天不是常说吗？”
“那你记得以前在这个院落住的学生吗？他们是怎么产生气感的？”
“小灵不记得以前那些学生了，只记得这里住过五百届学生。”
“原来是这样啊。我没事了，现在心情好多了。我静静回想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小灵你回去吧，谢谢你了！我们会消灭你做的点心的。”
小灵走后，四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小灵可能是已经产生一些灵智了！历经二千五百年漫长岁月。此事千万不可跟其他任何人提起。既然小灵都能产生灵智，我们也要加油，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连见小灵的脸都没有！况且小灵既然已经产生灵智，再叫她服侍别的学生也不适合了，以后就让小灵一直跟着我们吧。不过，如果我们五年内都不能产生气感，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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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刚才竟然抱了一下师兄，小灵产生灵智不会跟师兄有关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机恋现实版？”月初白调笑了一下欧天晨。
“瞎说！小灵是经过漫长岁月才产生的灵智，而且小灵经常接触人，虽然是洗衣做饭或者其他固定的事情。去去去，我现在得好好静一静，想一想。你们回去吧，明天凌晨三点继续修炼。记住，小灵的事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
“知道啦，小灵送过来的点心就留给你了，嘻嘻！二师兄你可不准碰啊！”一把拍了东缘伸向点心的手。
“为什么我不能吃？”
“说你不能碰就不能碰！怎么？你不服气？”李歌一把拉了东缘出来，一脚踢在东缘屁股上，把东缘踢出门，顺手一带，把门关上。
深夜，凌晨三点。
“啊！”
一声惊叫准时出现在此时此刻，被吵醒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一蒙头又睡下了。
“啊！啊！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似乎又带点怒吼。
“咦！今天怎么多叫了两声，还多了三句我不服呢？难道是因为昨天的刺激？肯定是的！这么大刺激，最顶尖天才变不知什么级别的了，还可能跟前例一样，有点怨气实在太正常了，连做梦都大叫我不服。要是自己，表现务必能比他好一点。”所有听到的人心里都这么想。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师弟，发生什么事了？快开门！”
“师兄，又做恶梦了？快开门！”
外面传来李歌、东缘、月初白三人担心的声音，就是小灵，也突然出现在餐厅的门口。
门没有像往常那样打开，而是传来了连连低吼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吱……”门打开，众人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又让师兄师妹担心了！”欧天晨说完，突然看向餐厅门，“小灵，我没事，早餐做好了吧。”
“做好了。今天早餐是水饺和小面，饮料还是清梦露。快过来吃吧。”
“咦！今早小灵竟然在餐厅门口，刚才都没注意到。”三人同时惊讶，今天的小灵又跟以前不同了。
三人边吃边聊，小灵一直待在旁边，没有像往常一样端来早餐就去充能。
很快地，三人吃完，还帮小灵收拾了一下。此时三人已经没有将小灵当做一个平常的傀儡人。而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
“我们去练功了，小灵。”
“对了，昨晚的点心很好吃。”欧天晨加了一句。
“是吗？那小灵以后多做点给大家。”小灵欢喜的脸上竟然带上了浅浅的小酒窝。
四人走到昨天那个练功擂台。
“师兄，今天的恶梦还是跟往常的一样吗？”
“是啊，绝对没有梦到丹元老前辈，也没梦到其他人，不用担心。”
“那师弟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吗？只知道你做恶梦，还不知道这十六天做的梦是一样的。以前也会做这个恶梦吗？”李歌顿了顿，“不方便当我没问过。”
“其实也没什么。我以前没做过什么恶梦。到了丹玄门才开始做的。梦中，总是出现一个人在那里大叫，叫什么我听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也看不清楚，甚至我怀疑它是不是人。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以前我一听到就受不了了，所以以前是一下就醒了。今天给人的压力比以前还大，也许经过半个月承受能力比以前强了吧，我就对它大吼了几句我不服！”欧天晨略微停了停，又想了想，然后小声说“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绝对可以一个喷嚏就灭掉丹元老前辈。”
“啊！这么强！有没有感觉错？丹元前辈可是本宇宙的超级高手，听说快的话八百年，慢的话两千年就可以飞升。而且绝对不会存在飞升不了的情况。”东缘一脸不可思议。
“绝对没有感觉错。丹元前辈虽然厉害，但我还敢指着他大骂。不过丹元前辈说是超级高手，其实也就是凡界高手而已。在梦中那个人面前，到今天为止我却只能大吼几声我不服。”欧天晨回答道，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对了，师妹，你平常会用腕表记录我们修炼的影像，昨天我们大骂丹元前辈的影像没记下来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一般只记灵石时间的影像。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分钟，我早就关了记录。”月初白斩钉截铁地说，好像又带着点心虚。
“没有就好，要是传了影像出去，可就不好办了。好了，我们开始练功吧，或许真的会被小灵说中，说不定这两天又能产生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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