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困难重重
“第二阶段？什么第二阶段？”
“听说，张老板是开辟十万大荒山，种茶叶……”
“那以后这荒山不都变成了茶山了么？”
“……”
不等张大蛮继续说下去，工人们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想从你们当中，抽调一部分人手，进入第二阶段，可能你们会问，第二阶段工作内容是什么？”
张大蛮朗声说道，“开始开垦荒地，平整山坡，挖成山丘，逐渐将砍伐之后的荒山，变成梯田一样的土地。”
他也不卖关子，将工作安排部署下去。
“接下来，我们开展的工作，会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手，你们家里有什么亲戚朋友，愿意加入，都可以来找我面试。”
尽管目前，开辟十万大荒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让张大蛮越来越感到，困难重重。
不仅是开辟荒山，还要往后的开垦荒地，种植茶叶，以及后续茶山的维护等等。
不过，张大蛮心中已经有了具体每一步的工作步骤，他只能按照工序，一点一滴地去完成。
将十万荒山的树木砍伐，同时，启动第二阶段，开始开垦荒地，平整山坡。
这次，回了石窠村，招来了不少人，刚好解了燃眉之急，有这些人加入，就有人手，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他将人手分派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了大家解决吃饭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安排青石镇的‘好再来快餐店’供应午餐，按照两荤两素，米饭管饱，提供给大家一个午餐。”
张大蛮这一项举动，还真是振奋民心。
工人立即响应了，“张老板人真不错，处处替咱们着想。”
“是啊，咱们做工也不能偷懒，对得起张老板……”
“张老板想得挺周到的！”
“……”
张大蛮心中微微一动，“希望大家全心全意，帮我完成开辟这大荒山的工作。”
工人欢呼着，然后，开始拿起农具，继续去干活了。
一部分人继续往前砍伐树木，一部分人开始开垦荒地，将那些坚硬的土地挖开，平整成阶梯状的跌宕延伸向山顶。
随着一点点的工作铺开，张大蛮依稀见到了茶山的雏形，用不了多久，想必这里的十万大荒山，就成为了青石镇的经济林。
秦岚站在张大蛮身边，感受着张大蛮布置工人工作，嘴角微微泛起了笑容。
心中对张大蛮的爱恋更是增添了几分，这样的男人，才是她所钟爱的。
“岚岚，怎么样？这样的工作内容，你觉得能适应吗？”张大蛮抹了一把汗，朝着秦岚笑着问道。
秦岚抿着嘴笑了笑，“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适应。”
张大蛮愣住了，这秦岚还真是纠缠不休，昨晚本来就差点城池沦陷，现在她还是一个劲的明示暗示。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答应带秦岚来了。
可现在，秦岚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任由她去吧。
……
石窠村中心小学。
“张小蛮，你等等我！”
下午放学，张小蛮、李大海两人结伴回家，刚走出教室门口，张雅茹慌忙收拾书包，叫喊了一声，然后，忙不迭地追了出来。
“张小蛮，我叫你，你没听见吗？”张雅茹奔跑出了教室，一脸不开心，嘟哝着嘴。
张雅茹瞟了一眼李大海，本来不开心的样子，又恢复如常。
几人一边聊着一边走远了。
走出教室的安楠，望着张小蛮、李大海几人，心中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尤其是见到张雅茹对张小蛮那股子热情劲，她暗自咬牙切齿，“哼，留级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张小蛮、李大海带着张雅茹，一路从石窠村中心小学往山庙屯回家，刚好，张雅茹的家也在山庙屯，顺路，所以，她也和张小蛮他们一起。
走过蜿蜒崎岖的羊肠小道，四人有说有笑，张雅茹可能天生与人自然熟络，这段时间，和张小蛮、李大海已经很熟了。
沉默了一会，张雅茹笑了，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张小蛮，“张小蛮，你瞧瞧，为什么你总是一副别人欠你钱似的。”
“你们不懂！”张小蛮沉默了一会儿，只回答了这几个字。
一路上，有说有笑，走到田甲屯。
“汪汪汪……”
突然，传来一阵狗吠声，李大海颤巍巍地叫喊道：“小蛮，杨……杨耀宗！”
张小蛮一眼看去，杨耀宗、黄欢，旁边是杨耀宗家那一条大黄狗，蹲坐在地上，伸出长长的舌头，“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张雅茹愣了一会，躲在了张小蛮的身后，“张小蛮，那个杨耀宗不会又堵我们吧？”
“雅茹，别怕，有我在！”张小蛮安慰道。
张雅茹突然，眼里流露出对杨耀宗的鄙视，骂道：“杨耀宗真是个垃圾，天天吊儿郎当的，真把自己当成神了。”
张小蛮径直走向杨耀宗，那条大黄狗“汪汪”狂吠不停，杨耀宗对着大黄狗吼了一声，“大黄，闭嘴，别叫了！”
“杨耀宗，怎么？又皮痒痒了？”张小蛮冷笑着问。
杨耀宗憋着脸，憋得都通红了，一挥手，对黄欢说，“黄欢，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大！”黄欢应声道，然后，走上前一步，朝着张小蛮鞠躬拜下，叫道：“张老大！”
张小蛮愣神了一会儿，与李大海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特么的是个什么情况？变天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紧接着，杨耀宗也是鞠躬，“张老大，我……我……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决定改邪归正，以你为榜样，向你学习。”
“小蛮，什么情况？”李大海瞪大眼睛，搔了搔后脑勺，疑惑地看着杨耀宗。
“杨耀宗，你吃错药了？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张小蛮瞪了杨耀宗一眼，没好气地问。
张雅茹双手环抱胸前，也是瞪着杨耀宗，“对啊，杨耀宗，想干什么？欠揍吗？”
杨耀宗对着张雅茹，恭敬地鞠躬，“张雅茹，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
张小蛮、李大海几人傻眼了，看来，太阳真的是西边升起来了，杨耀宗竟然会跟人道歉，难道真的改邪归正了？
“杨耀宗，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磨叽，没空和你啰嗦，痛快的！”张小蛮瞪着杨耀宗说道。
“张老大，以前，是我无知，是我不对，我决定改，认真努力学习，做一个好学生。”
张小蛮有些无语，一摆手，“算了，懒得和你计较，我们走！”
然后，和李大海、张雅茹继续回家。
杨耀宗目送张小蛮他们走远，黄欢头倍儿大，“老大，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张小蛮和好吗？”
“废话，当然了，我想过了，我要认真读书，将来才有机会，替我爸争光，我老爸进入监狱，算是毁了。”仿佛间，杨耀宗一下子长大了，这倒是让黄欢诧异。
目前，四年级的学生成绩，也是出现了局面的改变，由于张雅茹留级，的确，她的成绩非常优异，加上秦琳、黄锋的教学水平非常出色，她成绩超过了安楠。
不过，比张小蛮还是差那么一点，但是，差距非常小，也就是张小蛮总分多她一两分。
安楠变成了年级第三名，李大海变成了第四名，好像这样的排名，也是众望所归，也不感到惊讶。
杨耀宗自从和张小蛮和解之后，一门心思投入到学习，从掉尾王一点点地进步，可是，毕竟之前所欠下了太多知识的账，他想要赶超，也需要费一些力气。
与张小蛮之间，再也没有争斗，孩子之间那种打架斗殴，也不是那么的记仇。
杨耀宗遇到学习上的困难，竟然会破天荒地向张小蛮请教，张小蛮也不遮遮掩掩，尽自己最大能力，帮杨耀宗。
不过，杨耀宗肥胖的身体开始瘦下来，一方面由于杨荣华进了监狱，家里条件没有之前那么富裕，另一方面他也是非常卖力的学习，消耗不少体能。
这样的日子，说平淡，也很不平淡，总之，乡村依旧是淳朴的环境，老校长杨建国偶尔也会回到石窠村中心小学看望一下，看看那些熟悉的学生，看看教学楼的兴建情况。
镇上在接受蔡依依捐赠的三十万，一条崎岖的盘山公路早就进入到了石窠村。
然后，村外面开始有货车进入石窠村，收购铁矿石，村民们去土地里，将那些铁矿石收拢来，卖给那些来收购的人。
其实，这些铁矿石含铁量也并不高，所以，收购价格也很低，一斤四五分钱，但是，毕竟是铁矿石，很重，随便一大块铁矿石，都有百把八十斤，即便收购价格低，量大也还能够买得起一点钱。
对于石窠村从贫困村走出来的，哪怕是几十块钱，都是非常可观的收入，也有村民愿意，相当于捡“石头”换钱。
对于学生的改变，秦琳也是非常欣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琳也渐渐地对黄锋寄予厚望，希望在张小蛮小学毕业之后，由黄锋继任校长之位。
因为秦琳也深深意识到，张大蛮去了青石镇，开辟十万大荒山，她也该替自己考虑了。
本来和张大蛮相处这么多年对象，按照正常的节奏，也该是开花结果了。
可是，这一下子，和张大蛮又是分开两地，搞成了“异地恋”。
那么，等张小蛮毕业之后，她也该离开石窠村，去青石镇上教书了。
本来，按照她的水平，去镇上教初中，也是绰绰有余。
这也是很多乡村老师的晋升模式，在小学教出了水平之后，升级，进入镇上的初中。
镇上初中表现优异，就有机会进入县城，去县城的中学，或者还有可能去教高中。
像凌峰县这样的穷地方，教师资源本就匮乏，那些科班出身的，很少愿意来这样的地方教课，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作为数学老师的黄锋，无论从教学水平，还是学生对他的追捧，都是一流的。
这样的优秀老师，由他成为校长，也该是一件好事。
石窠村中心小学，教师办公室。
秦琳走进办公室，看到黄锋依旧兢兢业业地在备课，她打了一声招呼，“黄老师，还在备课呢？”
“是啊，我得琢磨、琢磨，怎么把课讲得生动有趣一些。”黄锋看了一眼秦琳，继续伏台写教案。
“黄老师啊，来石窠村也有些日子了，还习惯吗？”秦琳关心地问道。
黄锋点了点头，“挺好的，石窠村中心小学有你这样的校长，我觉得，是村里孩子的福气。”
“呵呵，快别这么说，把你大老远请来，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在哪不都是教书嘛，我啊，要说有什么远大理想，那就是好好教书，将来桃李满天下。”黄锋笑着答道。
秦琳竖起大拇指，“给你点个赞，这个理想，的确很远大。”
“黄老师，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石窠村中心小学，让你继续带领大家，你会留下来吗？”
秦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也是试探地问了问黄锋。
黄锋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秦校长，你怎么会离开石窠村中心小学呢？”
“我是说如果嘛！”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服从安排。”黄锋笑了笑，也不明白秦琳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琳心里有数了，这样也好，提前做好准备，等到了那一天，也不至于手慌脚乱。
“好，黄老师，我明白了！”
黄锋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秦校长，你该不会真的要离开吧？我可听说，你和咱们村里的张大蛮热恋着，他又去了青石镇，你这是……”
“别多想，暂时，我还是会待在石窠村中心小学的。”秦琳恬然笑道。
黄锋“嗯”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啊！”
秦琳何尝不想现在离开呢，可是，张小蛮还没有小学毕业，她不能这个时候离开，毕竟张小蛮是张大蛮的儿子，将来自己嫁进了张大蛮门下，到底自己还是张小蛮的妈，即便是后妈，那也是妈啊！
这是不可改变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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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张老板是开辟十万大荒山，种茶叶……”
“那以后这荒山不都变成了茶山了么？”
“……”
不等张大蛮继续说下去，工人们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想从你们当中，抽调一部分人手，进入第二阶段，可能你们会问，第二阶段工作内容是什么？”
张大蛮朗声说道，“开始开垦荒地，平整山坡，挖成山丘，逐渐将砍伐之后的荒山，变成梯田一样的土地。”
他也不卖关子，将工作安排部署下去。
“接下来，我们开展的工作，会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手，你们家里有什么亲戚朋友，愿意加入，都可以来找我面试。”
尽管目前，开辟十万大荒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让张大蛮越来越感到，困难重重。
不仅是开辟荒山，还要往后的开垦荒地，种植茶叶，以及后续茶山的维护等等。
不过，张大蛮心中已经有了具体每一步的工作步骤，他只能按照工序，一点一滴地去完成。
将十万荒山的树木砍伐，同时，启动第二阶段，开始开垦荒地，平整山坡。
这次，回了石窠村，招来了不少人，刚好解了燃眉之急，有这些人加入，就有人手，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他将人手分派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了大家解决吃饭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安排青石镇的‘好再来快餐店’供应午餐，按照两荤两素，米饭管饱，提供给大家一个午餐。”
张大蛮这一项举动，还真是振奋民心。
工人立即响应了，“张老板人真不错，处处替咱们着想。”
“是啊，咱们做工也不能偷懒，对得起张老板……”
“张老板想得挺周到的！”
“……”
张大蛮心中微微一动，“希望大家全心全意，帮我完成开辟这大荒山的工作。”
工人欢呼着，然后，开始拿起农具，继续去干活了。
一部分人继续往前砍伐树木，一部分人开始开垦荒地，将那些坚硬的土地挖开，平整成阶梯状的跌宕延伸向山顶。
随着一点点的工作铺开，张大蛮依稀见到了茶山的雏形，用不了多久，想必这里的十万大荒山，就成为了青石镇的经济林。
秦岚站在张大蛮身边，感受着张大蛮布置工人工作，嘴角微微泛起了笑容。
心中对张大蛮的爱恋更是增添了几分，这样的男人，才是她所钟爱的。
“岚岚，怎么样？这样的工作内容，你觉得能适应吗？”张大蛮抹了一把汗，朝着秦岚笑着问道。
秦岚抿着嘴笑了笑，“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适应。”
张大蛮愣住了，这秦岚还真是纠缠不休，昨晚本来就差点城池沦陷，现在她还是一个劲的明示暗示。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答应带秦岚来了。
可现在，秦岚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任由她去吧。
……
石窠村中心小学。
“张小蛮，你等等我！”
下午放学，张小蛮、李大海两人结伴回家，刚走出教室门口，张雅茹慌忙收拾书包，叫喊了一声，然后，忙不迭地追了出来。
“张小蛮，我叫你，你没听见吗？”张雅茹奔跑出了教室，一脸不开心，嘟哝着嘴。
张雅茹瞟了一眼李大海，本来不开心的样子，又恢复如常。
几人一边聊着一边走远了。
走出教室的安楠，望着张小蛮、李大海几人，心中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尤其是见到张雅茹对张小蛮那股子热情劲，她暗自咬牙切齿，“哼，留级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张小蛮、李大海带着张雅茹，一路从石窠村中心小学往山庙屯回家，刚好，张雅茹的家也在山庙屯，顺路，所以，她也和张小蛮他们一起。
走过蜿蜒崎岖的羊肠小道，四人有说有笑，张雅茹可能天生与人自然熟络，这段时间，和张小蛮、李大海已经很熟了。
沉默了一会，张雅茹笑了，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张小蛮，“张小蛮，你瞧瞧，为什么你总是一副别人欠你钱似的。”
“你们不懂！”张小蛮沉默了一会儿，只回答了这几个字。
一路上，有说有笑，走到田甲屯。
“汪汪汪……”
突然，传来一阵狗吠声，李大海颤巍巍地叫喊道：“小蛮，杨……杨耀宗！”
张小蛮一眼看去，杨耀宗、黄欢，旁边是杨耀宗家那一条大黄狗，蹲坐在地上，伸出长长的舌头，“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张雅茹愣了一会，躲在了张小蛮的身后，“张小蛮，那个杨耀宗不会又堵我们吧？”
“雅茹，别怕，有我在！”张小蛮安慰道。
张雅茹突然，眼里流露出对杨耀宗的鄙视，骂道：“杨耀宗真是个垃圾，天天吊儿郎当的，真把自己当成神了。”
张小蛮径直走向杨耀宗，那条大黄狗“汪汪”狂吠不停，杨耀宗对着大黄狗吼了一声，“大黄，闭嘴，别叫了！”
“杨耀宗，怎么？又皮痒痒了？”张小蛮冷笑着问。
杨耀宗憋着脸，憋得都通红了，一挥手，对黄欢说，“黄欢，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大！”黄欢应声道，然后，走上前一步，朝着张小蛮鞠躬拜下，叫道：“张老大！”
张小蛮愣神了一会儿，与李大海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特么的是个什么情况？变天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紧接着，杨耀宗也是鞠躬，“张老大，我……我……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决定改邪归正，以你为榜样，向你学习。”
“小蛮，什么情况？”李大海瞪大眼睛，搔了搔后脑勺，疑惑地看着杨耀宗。
“杨耀宗，你吃错药了？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张小蛮瞪了杨耀宗一眼，没好气地问。
张雅茹双手环抱胸前，也是瞪着杨耀宗，“对啊，杨耀宗，想干什么？欠揍吗？”
杨耀宗对着张雅茹，恭敬地鞠躬，“张雅茹，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
张小蛮、李大海几人傻眼了，看来，太阳真的是西边升起来了，杨耀宗竟然会跟人道歉，难道真的改邪归正了？
“杨耀宗，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磨叽，没空和你啰嗦，痛快的！”张小蛮瞪着杨耀宗说道。
“张老大，以前，是我无知，是我不对，我决定改，认真努力学习，做一个好学生。”
张小蛮有些无语，一摆手，“算了，懒得和你计较，我们走！”
然后，和李大海、张雅茹继续回家。
杨耀宗目送张小蛮他们走远，黄欢头倍儿大，“老大，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张小蛮和好吗？”
“废话，当然了，我想过了，我要认真读书，将来才有机会，替我爸争光，我老爸进入监狱，算是毁了。”仿佛间，杨耀宗一下子长大了，这倒是让黄欢诧异。
目前，四年级的学生成绩，也是出现了局面的改变，由于张雅茹留级，的确，她的成绩非常优异，加上秦琳、黄锋的教学水平非常出色，她成绩超过了安楠。
不过，比张小蛮还是差那么一点，但是，差距非常小，也就是张小蛮总分多她一两分。
安楠变成了年级第三名，李大海变成了第四名，好像这样的排名，也是众望所归，也不感到惊讶。
杨耀宗自从和张小蛮和解之后，一门心思投入到学习，从掉尾王一点点地进步，可是，毕竟之前所欠下了太多知识的账，他想要赶超，也需要费一些力气。
与张小蛮之间，再也没有争斗，孩子之间那种打架斗殴，也不是那么的记仇。
杨耀宗遇到学习上的困难，竟然会破天荒地向张小蛮请教，张小蛮也不遮遮掩掩，尽自己最大能力，帮杨耀宗。
不过，杨耀宗肥胖的身体开始瘦下来，一方面由于杨荣华进了监狱，家里条件没有之前那么富裕，另一方面他也是非常卖力的学习，消耗不少体能。
这样的日子，说平淡，也很不平淡，总之，乡村依旧是淳朴的环境，老校长杨建国偶尔也会回到石窠村中心小学看望一下，看看那些熟悉的学生，看看教学楼的兴建情况。
镇上在接受蔡依依捐赠的三十万，一条崎岖的盘山公路早就进入到了石窠村。
然后，村外面开始有货车进入石窠村，收购铁矿石，村民们去土地里，将那些铁矿石收拢来，卖给那些来收购的人。
其实，这些铁矿石含铁量也并不高，所以，收购价格也很低，一斤四五分钱，但是，毕竟是铁矿石，很重，随便一大块铁矿石，都有百把八十斤，即便收购价格低，量大也还能够买得起一点钱。
对于石窠村从贫困村走出来的，哪怕是几十块钱，都是非常可观的收入，也有村民愿意，相当于捡“石头”换钱。
对于学生的改变，秦琳也是非常欣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琳也渐渐地对黄锋寄予厚望，希望在张小蛮小学毕业之后，由黄锋继任校长之位。
因为秦琳也深深意识到，张大蛮去了青石镇，开辟十万大荒山，她也该替自己考虑了。
本来和张大蛮相处这么多年对象，按照正常的节奏，也该是开花结果了。
可是，这一下子，和张大蛮又是分开两地，搞成了“异地恋”。
那么，等张小蛮毕业之后，她也该离开石窠村，去青石镇上教书了。
本来，按照她的水平，去镇上教初中，也是绰绰有余。
这也是很多乡村老师的晋升模式，在小学教出了水平之后，升级，进入镇上的初中。
镇上初中表现优异，就有机会进入县城，去县城的中学，或者还有可能去教高中。
像凌峰县这样的穷地方，教师资源本就匮乏，那些科班出身的，很少愿意来这样的地方教课，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作为数学老师的黄锋，无论从教学水平，还是学生对他的追捧，都是一流的。
这样的优秀老师，由他成为校长，也该是一件好事。
石窠村中心小学，教师办公室。
秦琳走进办公室，看到黄锋依旧兢兢业业地在备课，她打了一声招呼，“黄老师，还在备课呢？”
“是啊，我得琢磨、琢磨，怎么把课讲得生动有趣一些。”黄锋看了一眼秦琳，继续伏台写教案。
“黄老师啊，来石窠村也有些日子了，还习惯吗？”秦琳关心地问道。
黄锋点了点头，“挺好的，石窠村中心小学有你这样的校长，我觉得，是村里孩子的福气。”
“呵呵，快别这么说，把你大老远请来，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在哪不都是教书嘛，我啊，要说有什么远大理想，那就是好好教书，将来桃李满天下。”黄锋笑着答道。
秦琳竖起大拇指，“给你点个赞，这个理想，的确很远大。”
“黄老师，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石窠村中心小学，让你继续带领大家，你会留下来吗？”
秦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也是试探地问了问黄锋。
黄锋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秦校长，你怎么会离开石窠村中心小学呢？”
“我是说如果嘛！”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服从安排。”黄锋笑了笑，也不明白秦琳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琳心里有数了，这样也好，提前做好准备，等到了那一天，也不至于手慌脚乱。
“好，黄老师，我明白了！”
黄锋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秦校长，你该不会真的要离开吧？我可听说，你和咱们村里的张大蛮热恋着，他又去了青石镇，你这是……”
“别多想，暂时，我还是会待在石窠村中心小学的。”秦琳恬然笑道。
黄锋“嗯”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啊！”
秦琳何尝不想现在离开呢，可是，张小蛮还没有小学毕业，她不能这个时候离开，毕竟张小蛮是张大蛮的儿子，将来自己嫁进了张大蛮门下，到底自己还是张小蛮的妈，即便是后妈，那也是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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