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开工
谁知，罗莉“噗嗤”笑了，娇嗔地道：“好了啦，我知道你心中最爱的人是谁，吃饭吧，别胡思乱想的！”
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谁？
张大蛮眉心一个大写的懵逼，你确定吗？
不过，似乎从罗莉的神情，她也没有因为张大蛮的犹豫不决，或者说神游物外，而感到醋意浓浓。
她反倒是拿起筷子，夹起了张大蛮做好的饭菜，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起来，“嗯嗯，真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开胃啊，我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菜了。”
她一边尝着菜，一边赞不绝口。
有点儿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夸张，而是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表情是欺骗不了人的，罗莉也不在乎张大蛮到底喜欢的是谁，爱上的人是谁，只要这一刻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能这一点是她和很多女人不一样的地方，谁规定，和男人上床了，就一定要嫁给他。
相对而言，罗莉的思想开放很多，可能与香港歌星蔡依依的思想颇为相似。
譬如上一次，蔡依依来到石窠村，与张大蛮朝夕相处了近半个月时间，本来张大蛮还以为会和蔡依依继续弹奏一曲生命交响曲。
终究，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能，蔡依依认清了张大蛮的内心，他一心所爱的人，是那位乡村女教师秦琳。
尽管和他在一起，他所表现的感情，也是真实的，但是，始终无法替代他心目中最爱的那个人。
所以，蔡依依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地离别之后的恋恋不舍。
当然，也绝不是她并不爱张大蛮，她承认，自从与张大蛮第一次合奏生命交响曲之后，她回回到香港，无数个日日夜夜，想着张大蛮，在那桑苗地里……
可是，当真正两人相对，却是发现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个不可逾越的秦琳。
那种距离的产生，似乎也成了蔡依依和张大蛮之间的鸿沟，包括张大蛮与其他的女人，终究是不可忽视秦琳的存在。
即便是秦琳的姐姐秦岚，或许，也只是匆匆过客中的一员，终究不能和张大蛮在一起。
罗莉的这种态度，的确，也让张大蛮心里舒坦了不少，至少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而这一刻，在一起，从买菜做饭吃饭，一切的一切，日常系的生活，总是让人惬意。
张大蛮喜欢这一份宁静的惬意，即使非常日常系，就好像小两口一起过日子，没有什么纠葛，只有这样的单纯与宁静。
一张萝莉呆萌脸蛋的罗莉，她褪下警察制服的之后，俨然就是小家碧玉，那一种洒脱，清新脱俗，又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如果重生者，注定是美女如云，是老天爷馈赠给每一位重生者的福利，张大蛮太喜欢这份福利了。
有着不一样的体验，有着不一样的美女相伴。
这种感觉，好比是皇帝一样，拥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终究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或者说，是活在现代社会里的一员。
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张大蛮似乎又不能做出有违法纪的事。
刁民又如何，山高皇帝远又如何，谁都不能脱离这个社会而独立的存在，而想要在这个社会活下去，首先就得遵循这个社会的规则，比如法律，比如道德。
这一切，都是能够在这个社会活下去的前提。
即使身为刁民，免不了那些舆论，免不了那些嚼舌根，更不大可能逃离法律的制裁，所以说，重生者也好，寻常人也罢，在一定的法令制度范围之内，遵守相应的规则，才是最为重要的。
“大蛮，你快吃啊，发什么愣嘛？”罗莉觉察到张大蛮的异常，默不作声的发愣，她笑嘻嘻地催促了一下。
张大蛮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拿起筷子，“怎么样？莉莉，我做的饭菜，合你口味吗？”
“真是没看出来啊，你的厨艺这么棒，太合口味了，真好吃，嘻嘻……”
罗莉一丁点也不客气，舀了饭，一边吃着，也不时给张大蛮夹菜，“你做菜辛苦了，多吃点。”
这一刻，一种家的味道，涌入张大蛮的内心，久违的感觉，可能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和心爱之人一起共进晚餐了。
即使在石窠村，也有些时日，没有和秦琳一起吃饭了。
简简单单的菜肴，温馨的日常，这样的日子，都能让张大蛮感到满足，可能他也比较容易满足，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最大的满足。
什么家财万贯，什么贫穷落后，不过就是一碗饭填饱肚子，这样的一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
吃了一会儿，罗莉仰起头，看向张大蛮，“你那个十万大荒山，进行得怎么样了？”
张大蛮扒了一口饭，“明天开始动工。”
“我今天看到，街上那些地头蛇小混混，赖毛之流，再给你贴传单，发传单，这到底怎么回事？”罗莉疑惑问道。
作为青石镇派出所的所长，负责一方平安，是罗莉的职责，而对于赖毛之流的地痞混混，自然是她重点观察的对象。
只要这帮地头蛇痞子混混不搞事情，基本也能够将青石镇太平。
张大蛮诡秘一笑，“你说那帮地头蛇小混混啊，惹了我，给他们点小教训，然后，让他们乖乖地听我的……”
“你就吹牛吧，我可告诉你啊，赖毛那个小痞子，在青石镇，是出了名的街头小霸王，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千万要小心！”
“啧啧啧，莉莉，你这是担心我吗？”张大蛮摆出那一副刁民嘴脸，“街头小霸王，呵呵，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笑话，放心，他对我服服帖帖的。”
“大蛮，你要是帮我搞定了这孙子，嘿，青石镇的治安起码要好一半，多少街上的矛盾纠纷，不都是这个孙子给我搞出来的。”
“那你怕他啥，真要乱来，拧他去派出所，关押个十天半个月，看他老不老实。”张大蛮算是提供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
罗莉叹息一声，“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以后，我敢保证，他不会再在青石镇搞事情，他要是敢搞，你跟我说，看我不弄死他。”
“拜托，惩治恶人，是我们当公安的职责，你一介平民，弄死他，你就是违法犯罪。”
“哈哈哈，莉莉啊，可能你还不太懂像青石镇这样的偏僻地方，很多时候，有些道理，只能用拳头讲，尤其像赖毛这样的痞子，你跟他讲法治，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揍他一顿，就老实了！”
张大蛮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个样子，所谓山高皇帝远，完全靠法度，未必治理得了一些刁民。
很多刁民，也未必像张大蛮这样，张大蛮虽然活成一个十足的刁民，但总体而言，他还是讲一定道理，有一定的道德底线的。
……
翌日，福来小区外，一片空旷之地。
乡镇的清晨，毫无工业污染的地方，空气清新，人们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醒来，精神抖擞，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即使，在这样的地方，每一天都是重复着枯燥的生活，但是，人们却是心思都比较单纯，过得很安逸。
没有什么职场的勾心斗角，也没有都市的喧嚣嘈杂，家家户户都是祥和一片。
除非遇上一些日常生活里的小矛盾，争吵起来，那也是够呛的。
比如，很多时候，乡村里为了巴掌大一块地，往往可以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是大动干戈，要么吵上三天三夜，要么大干一场。
通常情况下，也都是比较和气，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或者矛盾。
上午八点，福来小区门外的空地上，已经簇拥这四五十号人，他们都是带着家伙，比如镰刀、锄头之类。
昨天，张大蛮的招聘是有效果的，这些人都是来上工的，他们几乎都不用交代，需要带什么工具，他们就已经将家里的镰刀、锄头之类带来了。
张大蛮也早早醒来，洗嗽完毕之后，从租房下来，走出福来小区，环视了一圈周围，站立着的，都是昨天面试的人。
虽然不一定能够全部对得上名字，但面孔都还是比较熟悉的。
“你们说，那个姓张的老板靠谱么？”
“他不是叫咱们八点来这里集合，一会去开工嘛！”
“应该靠谱吧？”
“这个也不好说，关键你们也看到，街头小霸王赖毛，都是他的马仔，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也不一定，我也听过一些小道消息，说有人要来咱们镇上投资，开辟十万大荒山……”
“……”
早到的工人们在议论着，猜测着，即使他们都来了，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的，一方面对张大蛮是比较陌生的，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召集的、发传单的是青石镇街头小霸王赖毛。
所以，他们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事。
“老大，你来了！”
待张大蛮走出福来小区，不知何时，赖毛带着他的几个马仔也已经等候在那里，看样子，他还挺上心，一看到张大蛮走出来，立即笑脸相迎，走上前去。
张大蛮点了点头，瞟了一眼赖毛，“赖毛，你都有点名吗？他们都到了吗？”
赖毛稍许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张大蛮心里也清楚，这些事都没有交代赖毛，他也不会想到这些，于是，只好自己亲自上前发话。
“各位乡亲，都来了啊？”张大蛮望着叽叽喳喳的工人们，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朗声说道。
“昨天面试，我也已经说了，今后，我们的工作日程，就是那十万大荒山，从砍伐树木，到开垦土地，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坚持下来，至于工钱方面，按月结算，我保证一分钱不少大家的。不过……”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发现有人磨洋工，我一定会严惩，不但会扣工资，更是将其开除，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张大蛮点了点头，“很好，我们出发吧！”
然后，由他亲自带队，随同赖毛等青石镇地头蛇小痞子们，一起浩浩荡荡，五六十人，朝着十万大荒山的山脚走去。
远远望去，这一连串的身影，看着真是壮观无比。
那些围观的路人或者青石镇的居民，看着这势头，都是纷纷猜测，这些人要干什么？
当然，也有不少人知道，将张大蛮准备开荒的事，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用不了多久，整个青石镇，都知道，来了一位要将十万大荒山开垦出来的大老板。
有人说这位大老板资产过千万，有人说这位大老板是村里的……
反正各种传说的版本，只是，他们都传达了一件事，那就是张大蛮要来青石镇，开辟那十万大荒山。
今天正式开工了……
……
青石镇，镇政府，镇长办公室。
一大早，镇长方建军就到了办公室，刚准备开始一天的日常行程规划，镇经济开发局局长田源站在办公室门口，“咚咚”敲了敲门，探进来一颗脑袋，朝着镇长方建军打了一声招呼，“镇长，早啊！”
“哟，老田，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镇长方建军微微一笑，看向田源。
田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喜悦地说：“镇长，成了，天大的喜讯，成了！”
方建军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田源，“老田，这一大早上的，什么天大喜讯，成了？”
“嘿，我是来向您汇报的，之前，那个石窠村的张大蛮，他不是向镇上申请，打算承包十万大荒山的事嘛！”田源也不卖关子，直接向镇长方建军汇报。
方建军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是啊，算了算日子，也过了一阵子了，怎么？你说的成了，是想告诉我说，张大蛮开工了？”
田源竖起大拇指，“镇长英明，对咯，今天是张大蛮正式开工的日子，今天一大早啊，他招聘了乡镇上四五十名工人，朝着十万大荒山出发，正式启动动土了！”
“啧啧，这是好事啊，真是没想到，张大蛮这小子，执行力还真挺强，说干就干，绝不含糊。”镇长方建军略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田源说道，“对了，老田，你去叫上振江，把镇上一些相关领导干部，叫上！”
“领导，叫他们干什么？”
“叫你去，你就去嘛，等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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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谁？
张大蛮眉心一个大写的懵逼，你确定吗？
不过，似乎从罗莉的神情，她也没有因为张大蛮的犹豫不决，或者说神游物外，而感到醋意浓浓。
她反倒是拿起筷子，夹起了张大蛮做好的饭菜，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起来，“嗯嗯，真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开胃啊，我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菜了。”
她一边尝着菜，一边赞不绝口。
有点儿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夸张，而是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表情是欺骗不了人的，罗莉也不在乎张大蛮到底喜欢的是谁，爱上的人是谁，只要这一刻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能这一点是她和很多女人不一样的地方，谁规定，和男人上床了，就一定要嫁给他。
相对而言，罗莉的思想开放很多，可能与香港歌星蔡依依的思想颇为相似。
譬如上一次，蔡依依来到石窠村，与张大蛮朝夕相处了近半个月时间，本来张大蛮还以为会和蔡依依继续弹奏一曲生命交响曲。
终究，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能，蔡依依认清了张大蛮的内心，他一心所爱的人，是那位乡村女教师秦琳。
尽管和他在一起，他所表现的感情，也是真实的，但是，始终无法替代他心目中最爱的那个人。
所以，蔡依依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地离别之后的恋恋不舍。
当然，也绝不是她并不爱张大蛮，她承认，自从与张大蛮第一次合奏生命交响曲之后，她回回到香港，无数个日日夜夜，想着张大蛮，在那桑苗地里……
可是，当真正两人相对，却是发现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个不可逾越的秦琳。
那种距离的产生，似乎也成了蔡依依和张大蛮之间的鸿沟，包括张大蛮与其他的女人，终究是不可忽视秦琳的存在。
即便是秦琳的姐姐秦岚，或许，也只是匆匆过客中的一员，终究不能和张大蛮在一起。
罗莉的这种态度，的确，也让张大蛮心里舒坦了不少，至少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而这一刻，在一起，从买菜做饭吃饭，一切的一切，日常系的生活，总是让人惬意。
张大蛮喜欢这一份宁静的惬意，即使非常日常系，就好像小两口一起过日子，没有什么纠葛，只有这样的单纯与宁静。
一张萝莉呆萌脸蛋的罗莉，她褪下警察制服的之后，俨然就是小家碧玉，那一种洒脱，清新脱俗，又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如果重生者，注定是美女如云，是老天爷馈赠给每一位重生者的福利，张大蛮太喜欢这份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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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好比是皇帝一样，拥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终究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或者说，是活在现代社会里的一员。
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张大蛮似乎又不能做出有违法纪的事。
刁民又如何，山高皇帝远又如何，谁都不能脱离这个社会而独立的存在，而想要在这个社会活下去，首先就得遵循这个社会的规则，比如法律，比如道德。
这一切，都是能够在这个社会活下去的前提。
即使身为刁民，免不了那些舆论，免不了那些嚼舌根，更不大可能逃离法律的制裁，所以说，重生者也好，寻常人也罢，在一定的法令制度范围之内，遵守相应的规则，才是最为重要的。
“大蛮，你快吃啊，发什么愣嘛？”罗莉觉察到张大蛮的异常，默不作声的发愣，她笑嘻嘻地催促了一下。
张大蛮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拿起筷子，“怎么样？莉莉，我做的饭菜，合你口味吗？”
“真是没看出来啊，你的厨艺这么棒，太合口味了，真好吃，嘻嘻……”
罗莉一丁点也不客气，舀了饭，一边吃着，也不时给张大蛮夹菜，“你做菜辛苦了，多吃点。”
这一刻，一种家的味道，涌入张大蛮的内心，久违的感觉，可能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和心爱之人一起共进晚餐了。
即使在石窠村，也有些时日，没有和秦琳一起吃饭了。
简简单单的菜肴，温馨的日常，这样的日子，都能让张大蛮感到满足，可能他也比较容易满足，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最大的满足。
什么家财万贯，什么贫穷落后，不过就是一碗饭填饱肚子，这样的一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
吃了一会儿，罗莉仰起头，看向张大蛮，“你那个十万大荒山，进行得怎么样了？”
张大蛮扒了一口饭，“明天开始动工。”
“我今天看到，街上那些地头蛇小混混，赖毛之流，再给你贴传单，发传单，这到底怎么回事？”罗莉疑惑问道。
作为青石镇派出所的所长，负责一方平安，是罗莉的职责，而对于赖毛之流的地痞混混，自然是她重点观察的对象。
只要这帮地头蛇痞子混混不搞事情，基本也能够将青石镇太平。
张大蛮诡秘一笑，“你说那帮地头蛇小混混啊，惹了我，给他们点小教训，然后，让他们乖乖地听我的……”
“你就吹牛吧，我可告诉你啊，赖毛那个小痞子，在青石镇，是出了名的街头小霸王，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千万要小心！”
“啧啧啧，莉莉，你这是担心我吗？”张大蛮摆出那一副刁民嘴脸，“街头小霸王，呵呵，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笑话，放心，他对我服服帖帖的。”
“大蛮，你要是帮我搞定了这孙子，嘿，青石镇的治安起码要好一半，多少街上的矛盾纠纷，不都是这个孙子给我搞出来的。”
“那你怕他啥，真要乱来，拧他去派出所，关押个十天半个月，看他老不老实。”张大蛮算是提供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
罗莉叹息一声，“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以后，我敢保证，他不会再在青石镇搞事情，他要是敢搞，你跟我说，看我不弄死他。”
“拜托，惩治恶人，是我们当公安的职责，你一介平民，弄死他，你就是违法犯罪。”
“哈哈哈，莉莉啊，可能你还不太懂像青石镇这样的偏僻地方，很多时候，有些道理，只能用拳头讲，尤其像赖毛这样的痞子，你跟他讲法治，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揍他一顿，就老实了！”
张大蛮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个样子，所谓山高皇帝远，完全靠法度，未必治理得了一些刁民。
很多刁民，也未必像张大蛮这样，张大蛮虽然活成一个十足的刁民，但总体而言，他还是讲一定道理，有一定的道德底线的。
……
翌日，福来小区外，一片空旷之地。
乡镇的清晨，毫无工业污染的地方，空气清新，人们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醒来，精神抖擞，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即使，在这样的地方，每一天都是重复着枯燥的生活，但是，人们却是心思都比较单纯，过得很安逸。
没有什么职场的勾心斗角，也没有都市的喧嚣嘈杂，家家户户都是祥和一片。
除非遇上一些日常生活里的小矛盾，争吵起来，那也是够呛的。
比如，很多时候，乡村里为了巴掌大一块地，往往可以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是大动干戈，要么吵上三天三夜，要么大干一场。
通常情况下，也都是比较和气，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或者矛盾。
上午八点，福来小区门外的空地上，已经簇拥这四五十号人，他们都是带着家伙，比如镰刀、锄头之类。
昨天，张大蛮的招聘是有效果的，这些人都是来上工的，他们几乎都不用交代，需要带什么工具，他们就已经将家里的镰刀、锄头之类带来了。
张大蛮也早早醒来，洗嗽完毕之后，从租房下来，走出福来小区，环视了一圈周围，站立着的，都是昨天面试的人。
虽然不一定能够全部对得上名字，但面孔都还是比较熟悉的。
“你们说，那个姓张的老板靠谱么？”
“他不是叫咱们八点来这里集合，一会去开工嘛！”
“应该靠谱吧？”
“这个也不好说，关键你们也看到，街头小霸王赖毛，都是他的马仔，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也不一定，我也听过一些小道消息，说有人要来咱们镇上投资，开辟十万大荒山……”
“……”
早到的工人们在议论着，猜测着，即使他们都来了，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的，一方面对张大蛮是比较陌生的，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召集的、发传单的是青石镇街头小霸王赖毛。
所以，他们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事。
“老大，你来了！”
待张大蛮走出福来小区，不知何时，赖毛带着他的几个马仔也已经等候在那里，看样子，他还挺上心，一看到张大蛮走出来，立即笑脸相迎，走上前去。
张大蛮点了点头，瞟了一眼赖毛，“赖毛，你都有点名吗？他们都到了吗？”
赖毛稍许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张大蛮心里也清楚，这些事都没有交代赖毛，他也不会想到这些，于是，只好自己亲自上前发话。
“各位乡亲，都来了啊？”张大蛮望着叽叽喳喳的工人们，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朗声说道。
“昨天面试，我也已经说了，今后，我们的工作日程，就是那十万大荒山，从砍伐树木，到开垦土地，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坚持下来，至于工钱方面，按月结算，我保证一分钱不少大家的。不过……”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发现有人磨洋工，我一定会严惩，不但会扣工资，更是将其开除，都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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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蛮点了点头，“很好，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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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围观的路人或者青石镇的居民，看着这势头，都是纷纷猜测，这些人要干什么？
当然，也有不少人知道，将张大蛮准备开荒的事，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用不了多久，整个青石镇，都知道，来了一位要将十万大荒山开垦出来的大老板。
有人说这位大老板资产过千万，有人说这位大老板是村里的……
反正各种传说的版本，只是，他们都传达了一件事，那就是张大蛮要来青石镇，开辟那十万大荒山。
今天正式开工了……
……
青石镇，镇政府，镇长办公室。
一大早，镇长方建军就到了办公室，刚准备开始一天的日常行程规划，镇经济开发局局长田源站在办公室门口，“咚咚”敲了敲门，探进来一颗脑袋，朝着镇长方建军打了一声招呼，“镇长，早啊！”
“哟，老田，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镇长方建军微微一笑，看向田源。
田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喜悦地说：“镇长，成了，天大的喜讯，成了！”
方建军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田源，“老田，这一大早上的，什么天大喜讯，成了？”
“嘿，我是来向您汇报的，之前，那个石窠村的张大蛮，他不是向镇上申请，打算承包十万大荒山的事嘛！”田源也不卖关子，直接向镇长方建军汇报。
方建军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是啊，算了算日子，也过了一阵子了，怎么？你说的成了，是想告诉我说，张大蛮开工了？”
田源竖起大拇指，“镇长英明，对咯，今天是张大蛮正式开工的日子，今天一大早啊，他招聘了乡镇上四五十名工人，朝着十万大荒山出发，正式启动动土了！”
“啧啧，这是好事啊，真是没想到，张大蛮这小子，执行力还真挺强，说干就干，绝不含糊。”镇长方建军略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田源说道，“对了，老田，你去叫上振江，把镇上一些相关领导干部，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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