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苦涩的初恋
这件事对米兰的打击还是很大的，直到第二天的猎人讲座，都依旧与伊路米保持着距离。而他也没有主动地靠近，这让米兰更加失落了。
清醒后的小杰对于奇犽走了的事情反应很大，直接冲到讲座上就与伊路米吵了起来。不过说是吵，也不过是小杰单方面地发泄罢了。就连被掰断了手腕，伊路米的脸色也依旧如常，仿若与自己无关一般。
讲座被小杰这么一搅和众考生们也开始质疑起最后一场考试的合法性了，现场甚至可以说用混战来形容了，豆面人急得脸上冒出了细汗。只有米兰事不关己地趴在桌子上，无聊地转着笔，想着什么时候漫长而煎熬的讲座才能够结束，她肩上的伤还疼着呢。
最后还是尼特罗出面宣称最终获得猎人资格的名单，讲座到此结束。
小杰的执着是有目共睹的，即使面对那么强大的伊路米，依旧没有放弃找回奇犽的信念。讲座刚结束，小杰就追着伊路米想去询问奇犽的住处。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欧连忙劝住了小杰，说那个哥哥怎么会这么轻松地告诉他奇犽的住处呢。
“小杰。”米兰正好听见了他们三个挡在门口争执，随口一说，“奇犽的住处我知道。”
“哎，米兰姐姐知道？”小杰立即停下了挣扎。
“说起来，你在考试一开始感觉就和那个集塔拉苦很熟啊。”雷欧力欧凑上来，眯着眼睛，“不会是和那家伙是一伙儿的吧。想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米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会还记着她让他出糗的事儿吧，道：“信不信随你啊。”
“你！”
酷拉皮卡哭笑不得地拉住快要暴走的雷欧力欧，道，“我相信米兰。”
“我也相信米兰姐姐。”小杰在一旁举手道，“米兰姐姐快说吧！”
“他们一家都住在巴托齐亚的枯枯戮山。”米兰回想了一下，“在登多拉地区吧，你们可以报一个旅游团。”
“旅游团？”小杰他们瞬间变成了豆豆眼，异口同声道。
“是啊。”米兰耸耸肩，“在我们那儿还是蛮有名的景点呢。忘说了我家就在巴托齐亚。如果你们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巴托齐亚的首都机场。”
“杀手的家…是这么容易暴露的嘛？”酷拉皮卡觉得这事儿有些颠覆他的常识。
“嗯，原因我也不清楚。但他们确实挺高调的。”米兰当初也觉得挺神奇的，但那家人据说还是巴托齐亚政府公认的杀手组织，还因为纳税以及促进了登多拉地区旅游的繁荣做出了贡献而在电视上被表彰过呢，想想她的祖国也是挺彪悍的。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欧也决定和小杰一起去巴托齐亚找奇犽，猎人的特权真是便利，当天大家就订好了明早飞艇的特等席。
收拾完行李的米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许久，她从口袋里拿出猎人执照看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这半个多月就像是南柯一梦一般，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梦终究还是会醒的吧。米兰脑海中响起最后他冷淡而绝情的话语，自己与他的梦是不是也该醒了呢？
但回想起与伊路米的相识经过，米兰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曾经那么害怕他，曾经那么希望再也见不到他，现在自己这是怎么了？
“咚咚咚。”
米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发现门口是一脸坏笑的门淇。
“门淇小姐？”
“嘿嘿，米兰！”门淇半拖半拉地将米兰拉到了一个房间。
“什么事啊……”米兰心里瘆的慌。
“你忘了吗？讲座上说的，今晚有晚会啊！”门淇伸出一根手指在米兰眼前晃了晃，“作为淑女怎么可以不打扮打扮呢！”
米兰看着笑得几近鬼畜的门淇默默无语，你这样根本就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嘛……
米兰因为不懂化妆技术只能任由门淇折腾，门淇还特地借了一套湖蓝色的礼服给她，礼服合身得几乎让米兰觉得这是预谋已久的事。
门淇此刻也很兴奋，因为在猎人协会，她是出了门的母老虎，呸呸，咳，脾气暴躁了些，所以几乎没什么女性朋友，整天跟一群不懂什么叫审美的大汉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变得不是女人了，她也是有少女心的好吗，她也想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啊。但由于豪爽惯了，穿礼服什么的，就会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还有米兰，和她一起打扮的话，就显得没有那么突兀了吧，嗯嗯。
米兰听过一句话，现充们出去交际是在充电，宅们出去交际就是在耗电。米兰觉得晚会这种明显是交际花才擅长应付的地方一点也不适合她……尤其穿着一时不查就会被绊倒的纱裙，还被迫穿上了她从未穿过的白色高跟鞋。因为怕跌倒，米兰有些窘迫地呆在晚会的角落，幽怨地看着明显已经喝高了的门淇，根本不指望她能来救她了。
米兰一个人闷闷地喝着果酒，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觉充电，否则自己真得要没电预警了。要不自己偷偷溜回去好了？米兰这么想着，歪歪扭扭地想要从后门会房。
但即使再小心翼翼，米兰那双不熟悉高跟鞋的脚还是崴了一下，为了稳定她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正好踩到了裙摆，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前栽了下去，手中高脚杯里的酒也撒了出来。
“啊，谢谢你。”米兰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自己，才免于与地面亲吻的悲惨命运。
“走路都会跌倒。都是猎人了，还这么没用。”
熟悉的声音让米兰的心一悸。
米兰不敢抬头，目光却正好瞄到伊路米的衣服似乎湿了一块，再看到只剩下小半杯的葡萄汁，脸又烧红了。虽然现在和伊路米算是处于冷战，但懂礼貌的米兰小姑娘对自己造成的麻烦还是道了歉。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米兰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呐呐地说。
“嗯。”
“嗯”算是什么回答，米兰微微蹙眉，期期艾艾地问：“要不要去洗手间？”
“嗯。”
米兰叹了一口气，跟这个人生气都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最后米兰为表诚意还是和伊路米去了洗手台，但是到了洗手台米兰才想起来，他看上去好像没有去拿干衣服的样子，这该怎么处理啊？
现在好像更加尴尬了呢……
“呃。”米兰试探地问，“你有带换洗衣服吗？”
伊路米瞥了米兰一眼，好像在说谁参加猎人考试还带换洗衣物的。
“那…要不你脱下来洗一下？房间有烘干机。”米兰说完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都什么鬼。
伊路米歪头思索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去你房间吧。”
“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
米兰身体僵直紧张地坐在床上，浴室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门开的声音。
“好了。”
米兰下意识地回头，发现伊路米竟然上身**着走了过来，黑亮柔顺的头发轻轻搭在肩上，与他俊美秀气的五官不同，修长却不粗狂的身材，拥有着健壮的肌肉。
米兰觉得耳根热热的，心想一定是方才葡萄酒的后劲造成的。
忽然她感觉自己左边的床陷下去了一点，然后沉默的空气让米兰更加坐立难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许久以后。
“我明天要去做任务。”
“我明天就回去。”
两人同时开口，米兰抬头看了眼伊路米，然后干笑着挠挠头。
“你暂时不回巴托齐亚？”
伊路米点点头，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皮筋，打算把头发扎起来。
“那个，有件事……”米兰搅着衣服，有点怕他生气，“我告诉了小杰他们你们家的地址，如果给你们造成了麻烦，很抱歉。”
伊路米扎头发的手一顿，然后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他们也进不去，而且去了的话，就应该知道他们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就会放弃了吧。”
米兰闻言手微微握成了拳，忍了半天，道：“……我觉得不会。”
“嗯？”
“小杰不会轻易放弃的。”
“啊，那也要看他有没有命了。”伊路米很无所谓地说。
“……”
“呐，伊路米。”米兰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呢？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伊路米没有料到米兰会这么问，眉头微微蹙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迷惘，没有说话。
“杀手是没有朋友的。”米兰重复着他在考试的时候说的话。
“我只是一个免费的甜品站吗？还是揍敌客家也需要我的研究？”米兰觉得眼睛有些热热的，“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成为朋友的。所以既然这样，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见面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的。
伊路米沉默了半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他将衣服从烘干机里面取了出来，依旧潮湿的衣物在念的包裹下瞬间干了。他看着已经开始哭泣的米兰，眼睑半敛，握紧了拳头，又微微松开，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一片淡漠。
米兰看着伊路米远去的背影，强烈绝望的情绪占据了她的脑海。直到这一刻，她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大颗大颗的眼泪染湿了门淇借给她的礼服，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些。
她想，她失恋了。
真是有够愚蠢的初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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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的小杰对于奇犽走了的事情反应很大，直接冲到讲座上就与伊路米吵了起来。不过说是吵，也不过是小杰单方面地发泄罢了。就连被掰断了手腕，伊路米的脸色也依旧如常，仿若与自己无关一般。
讲座被小杰这么一搅和众考生们也开始质疑起最后一场考试的合法性了，现场甚至可以说用混战来形容了，豆面人急得脸上冒出了细汗。只有米兰事不关己地趴在桌子上，无聊地转着笔，想着什么时候漫长而煎熬的讲座才能够结束，她肩上的伤还疼着呢。
最后还是尼特罗出面宣称最终获得猎人资格的名单，讲座到此结束。
小杰的执着是有目共睹的，即使面对那么强大的伊路米，依旧没有放弃找回奇犽的信念。讲座刚结束，小杰就追着伊路米想去询问奇犽的住处。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欧连忙劝住了小杰，说那个哥哥怎么会这么轻松地告诉他奇犽的住处呢。
“小杰。”米兰正好听见了他们三个挡在门口争执，随口一说，“奇犽的住处我知道。”
“哎，米兰姐姐知道？”小杰立即停下了挣扎。
“说起来，你在考试一开始感觉就和那个集塔拉苦很熟啊。”雷欧力欧凑上来，眯着眼睛，“不会是和那家伙是一伙儿的吧。想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米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会还记着她让他出糗的事儿吧，道：“信不信随你啊。”
“你！”
酷拉皮卡哭笑不得地拉住快要暴走的雷欧力欧，道，“我相信米兰。”
“我也相信米兰姐姐。”小杰在一旁举手道，“米兰姐姐快说吧！”
“他们一家都住在巴托齐亚的枯枯戮山。”米兰回想了一下，“在登多拉地区吧，你们可以报一个旅游团。”
“旅游团？”小杰他们瞬间变成了豆豆眼，异口同声道。
“是啊。”米兰耸耸肩，“在我们那儿还是蛮有名的景点呢。忘说了我家就在巴托齐亚。如果你们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巴托齐亚的首都机场。”
“杀手的家…是这么容易暴露的嘛？”酷拉皮卡觉得这事儿有些颠覆他的常识。
“嗯，原因我也不清楚。但他们确实挺高调的。”米兰当初也觉得挺神奇的，但那家人据说还是巴托齐亚政府公认的杀手组织，还因为纳税以及促进了登多拉地区旅游的繁荣做出了贡献而在电视上被表彰过呢，想想她的祖国也是挺彪悍的。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欧也决定和小杰一起去巴托齐亚找奇犽，猎人的特权真是便利，当天大家就订好了明早飞艇的特等席。
收拾完行李的米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许久，她从口袋里拿出猎人执照看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这半个多月就像是南柯一梦一般，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梦终究还是会醒的吧。米兰脑海中响起最后他冷淡而绝情的话语，自己与他的梦是不是也该醒了呢？
但回想起与伊路米的相识经过，米兰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曾经那么害怕他，曾经那么希望再也见不到他，现在自己这是怎么了？
“咚咚咚。”
米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发现门口是一脸坏笑的门淇。
“门淇小姐？”
“嘿嘿，米兰！”门淇半拖半拉地将米兰拉到了一个房间。
“什么事啊……”米兰心里瘆的慌。
“你忘了吗？讲座上说的，今晚有晚会啊！”门淇伸出一根手指在米兰眼前晃了晃，“作为淑女怎么可以不打扮打扮呢！”
米兰看着笑得几近鬼畜的门淇默默无语，你这样根本就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嘛……
米兰因为不懂化妆技术只能任由门淇折腾，门淇还特地借了一套湖蓝色的礼服给她，礼服合身得几乎让米兰觉得这是预谋已久的事。
门淇此刻也很兴奋，因为在猎人协会，她是出了门的母老虎，呸呸，咳，脾气暴躁了些，所以几乎没什么女性朋友，整天跟一群不懂什么叫审美的大汉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变得不是女人了，她也是有少女心的好吗，她也想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啊。但由于豪爽惯了，穿礼服什么的，就会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还有米兰，和她一起打扮的话，就显得没有那么突兀了吧，嗯嗯。
米兰听过一句话，现充们出去交际是在充电，宅们出去交际就是在耗电。米兰觉得晚会这种明显是交际花才擅长应付的地方一点也不适合她……尤其穿着一时不查就会被绊倒的纱裙，还被迫穿上了她从未穿过的白色高跟鞋。因为怕跌倒，米兰有些窘迫地呆在晚会的角落，幽怨地看着明显已经喝高了的门淇，根本不指望她能来救她了。
米兰一个人闷闷地喝着果酒，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觉充电，否则自己真得要没电预警了。要不自己偷偷溜回去好了？米兰这么想着，歪歪扭扭地想要从后门会房。
但即使再小心翼翼，米兰那双不熟悉高跟鞋的脚还是崴了一下，为了稳定她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正好踩到了裙摆，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前栽了下去，手中高脚杯里的酒也撒了出来。
“啊，谢谢你。”米兰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自己，才免于与地面亲吻的悲惨命运。
“走路都会跌倒。都是猎人了，还这么没用。”
熟悉的声音让米兰的心一悸。
米兰不敢抬头，目光却正好瞄到伊路米的衣服似乎湿了一块，再看到只剩下小半杯的葡萄汁，脸又烧红了。虽然现在和伊路米算是处于冷战，但懂礼貌的米兰小姑娘对自己造成的麻烦还是道了歉。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米兰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呐呐地说。
“嗯。”
“嗯”算是什么回答，米兰微微蹙眉，期期艾艾地问：“要不要去洗手间？”
“嗯。”
米兰叹了一口气，跟这个人生气都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最后米兰为表诚意还是和伊路米去了洗手台，但是到了洗手台米兰才想起来，他看上去好像没有去拿干衣服的样子，这该怎么处理啊？
现在好像更加尴尬了呢……
“呃。”米兰试探地问，“你有带换洗衣服吗？”
伊路米瞥了米兰一眼，好像在说谁参加猎人考试还带换洗衣物的。
“那…要不你脱下来洗一下？房间有烘干机。”米兰说完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都什么鬼。
伊路米歪头思索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去你房间吧。”
“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
米兰身体僵直紧张地坐在床上，浴室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门开的声音。
“好了。”
米兰下意识地回头，发现伊路米竟然上身**着走了过来，黑亮柔顺的头发轻轻搭在肩上，与他俊美秀气的五官不同，修长却不粗狂的身材，拥有着健壮的肌肉。
米兰觉得耳根热热的，心想一定是方才葡萄酒的后劲造成的。
忽然她感觉自己左边的床陷下去了一点，然后沉默的空气让米兰更加坐立难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许久以后。
“我明天要去做任务。”
“我明天就回去。”
两人同时开口，米兰抬头看了眼伊路米，然后干笑着挠挠头。
“你暂时不回巴托齐亚？”
伊路米点点头，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皮筋，打算把头发扎起来。
“那个，有件事……”米兰搅着衣服，有点怕他生气，“我告诉了小杰他们你们家的地址，如果给你们造成了麻烦，很抱歉。”
伊路米扎头发的手一顿，然后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他们也进不去，而且去了的话，就应该知道他们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就会放弃了吧。”
米兰闻言手微微握成了拳，忍了半天，道：“……我觉得不会。”
“嗯？”
“小杰不会轻易放弃的。”
“啊，那也要看他有没有命了。”伊路米很无所谓地说。
“……”
“呐，伊路米。”米兰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呢？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伊路米没有料到米兰会这么问，眉头微微蹙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迷惘，没有说话。
“杀手是没有朋友的。”米兰重复着他在考试的时候说的话。
“我只是一个免费的甜品站吗？还是揍敌客家也需要我的研究？”米兰觉得眼睛有些热热的，“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成为朋友的。所以既然这样，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见面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的。
伊路米沉默了半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他将衣服从烘干机里面取了出来，依旧潮湿的衣物在念的包裹下瞬间干了。他看着已经开始哭泣的米兰，眼睑半敛，握紧了拳头，又微微松开，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一片淡漠。
米兰看着伊路米远去的背影，强烈绝望的情绪占据了她的脑海。直到这一刻，她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大颗大颗的眼泪染湿了门淇借给她的礼服，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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