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修鞋
早上五点，闹钟响起。
李义本能伸出手来摸了摸把闹钟关闭，他先再睡五分钟再说，一会再起。
昨天，他连夜坐着飞机赶回了燕京。几天辛苦宣传，让他很累，可是他还是得早起。
今天，是六月六日，江妍的祭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早早起床，去到当初和分手的地方，修鞋，做一个修鞋匠。
“小义子，你来了。”
“淑华，把准备好的修鞋工具拿出来，小义子来了。”
说完李老爷子继续躺在街道旁边离他家不远处的大树下的遥椅上，悠闲的摸着自己那并没有的胡子。每天早上一大早，老爷子都会早起晨练一会，然后在那里那里躺着，观察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儿。
老爷子本名李广生，今年八十有五，他最小的女儿都有五十多岁了，就是刚才他叫的淑华？用是他自己的话，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擦鞋人、修鞋匠。
八岁时从民国老爷子就开始已擦鞋修鞋为生，他给当年的清朝的王爷擦过鞋，北洋政府的大官擦过鞋，国珉党的大官擦过鞋，给RB人擦过鞋，修过鞋，再到如今给当今政府的大官修过鞋。他的一生大半时间就是与鞋为生。
“小义子，你来了。”一个老太太指挥着自己的二个小孙子搬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走了过来。
“又没吃早饭吧！”
“昨上刚蒸点的白菜馅的素包子，你尝尝好吃极了。”老太太手里拿着的装在袋里素包子交给了李义。
她的两个小孙子把那个中等大小的箱子放下，然后去一边玩去了。
“小子，吃独食可不好。给我来一个。”
刚刚还眯着眼的老爷子闻着包子的香味就朝着李义道。
“有你的。”
淑华从后背拿出一个包子给老爷子扔了过去，老爷子动作还算灵敏，一下接住了。
“吃吃吃，这么大年纪就知道吃。”淑华抱怨道。
“有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去忙你的，我要和小义子唠会磕。”
淑华看了正啃着包子津津有味一眼老爷子，对就是啃，就很狼似的，一下一下，几嘴就把一个包子啃完了。这是老爷子老小落下的毛病，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见到吃的就吃，生怕别人很他抢了吃的飞快，跟狼啃似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回到后面家里去了。
李义听老爷子说过很多他过去的故事，没多么的跌宕起伏，只是平平淡淡。也就是每天拿着一个箱子到处给人擦鞋，修鞋，运气好得几个子，吃顿饱饭，运气不好就得饿肚子。
老爷子一辈子都是一个顺民，做什么都是为了活着养家糊口，他没有什么大理想，没有帮过他所经历的任何政府的忙去对付别人，没有参加过什么革命，就算革命来早他他也是躲的远远的，就连当年RB人来了，他也是躲在角落的当着顺民，本本分分做人。
但就是靠他这份擦鞋修鞋的手艺他养活了一家人，活过他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
“小子最近忙，好常时间没来看我了。”老爷子吃完了包子，来了精神，看着李义。
李义打开了淑华送来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各种修鞋、擦鞋的工具，摆到街口，摆好。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能包住整个前身的气围裙围好，戴上。
拿出一个小折叠椅子，坐在那些工具前面坐下。然后，拿起包子边吃边等着第一个客人登门。
“我前段时间再拍电影，他忙没时间来，最近又忙着宣传电影也没有时间，今天我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了一天时间来这里。”
“真的，小子厉害真的拍电影了。”
李义点点头。
“看来是真的，那真好。”老爷子说了这么一句就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看着睡着了的老爷子，李义笑了。
“真好。”
……
燕京这座城市很大，大到即使他一时发生了变化，什么也感觉不到，但一切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
此时天色早，路上只有寥寥几人经过，与大多数这个时代燕京那些不知名的小街道的早晨一样，寂静安详，一点没有梦中后世的浮华。
每每在这里的他的心总能安下来，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重复了一样的工作，修鞋擦鞋，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进行几会。
三年前，江妍刚去世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甚至想要去死。
那段时间他总是在这条街道在这条街道口徘徊，某天李广生老爷子叫住了他。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跟着老爷子学着修鞋、擦鞋。老爷子说，那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神奇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通过每天给附近那些路过的人修鞋修鞋擦鞋，他的伤痛渐渐消失了，不在那么痛苦了。
那段时间，他甚至想过一辈子就那么过下去，当一个修鞋匠其实也挺好的。
李义坐在马扎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清晨这一刻难得的凉爽。
“小义子，小义子。”一个大妈叫道。
“邱大妈，你来修鞋呀！”李义看着邱大妈手中拿着的袋子。
“嗯，你帮我把这双布鞋修好，李老头老了，别人的手艺我不放心。”邱大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布鞋。
李义接过布鞋，看了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开线了道：“小问题，一会就好了。”
“行，我先去买东西，一会儿来拿。”邱大妈道。
“好。”
李义把布鞋放到小缝纫机上，“嘎哒噶哒”没几下就好了，顺便又把那有点破的地方又补了补。
邱大妈买完东西回来，拿起鞋子看了看，道：“还是你的手艺好，这针脚跟手中纳的一样，又好看又结实。上会路过的一个修鞋把一双布鞋歪歪扭扭的难看死了，就那还要2块钱呢。”
“老规矩，1块钱对吧。”
邱大妈痛快的1快钱给了李义，大妈现在没啥事，又开始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非要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她对这种事情跟热衷，显然没少给别人介绍对象。
李义告诉他自己有女朋友了，大妈便不在多说什么了，跟他唠起了家常。
她也是李义的熟客，当初李义刚跟李老爷子学修鞋的那一个月，她没照顾李义的生意，后年见面她偶尔来的时候她也总是拿着家里需要修的鞋来找他。
李义很喜欢和这些老人待在一起，因为他在他们身上感到了真诚，这让他感觉跟幸福。
上午八九点了，街道上的人流量渐渐多了起来。
忽然，李义的眼前一亮。前面一条街道上一个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长头发，看不清面容，看身材还算丰润，走路的姿势很是优雅，带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女人走着走着，经过一个路面上的小坑，脚上的高跟鞋陷了进去。
扑通。
女人摔倒在了地上，一时没起来。
“邱大妈帮我看会瘫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义留了了一句话，就忙起身跑了过去。
李香云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原本今天她休息，不用工作，约好了表妹见面，要介绍个导演娄花给她认识，看看表妹有没有可能当她下部戏的女主角。没有想到那个小导演居然爽约了，说另找一名女演员。
闹她玩呢。
这让她怎么跟表妹解释。
李香云知道，表妹可是很喜欢那个角色，至从从她那打听到娄花导演新戏的情况，就一直要演那部戏呢！
他正想着打电话告诉表妹一声，让她不用出来跟娄花导演见面了，没有想到走着走着脚下一歪居然跌倒了，右脚踝传来了疼痛感，好像扭伤了，看了一下，鞋跟也掉了。
李香云使劲用了一下力，想要起身，可是右脚踝实在太痛了，根本起不来，看了一下四周，想要找人帮忙扶下去，也没有人。
就在这时，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蹲下身道：“你没事吧！”
“好像脚崴到了，很痛。你能扶我起来吗？”
李香云顾不得其他，就像溺水着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助道。
“好的。”
李义上前一步，拉住李香云的手就先把她扶了起来。
“谢谢。”
李香云由衷的感谢这个帮助他的年轻人。
“要不我先扶你到我那儿坐坐，我是修鞋的，正好也能帮你把鞋修好。”
李义指了指那边自己修鞋的摊子。
“好吧！”
李香云点了点头。
来到李义修鞋的摊子前，李义让邱大妈帮忙扶着李香云。然后给她拿了一双拖鞋让她换上，让她做在了自己给客人准备马扎上。把原来的那双高跟鞋交给他让他修好。
这时，李香云才看清了扶他起来的李义的面貌。
“是你。”
李香云认得李义，她是燕京日报的一名记者。前几天才给李义做过一个专访，她认得他。
李香云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一个刚拍一部电影的年轻导演怎么会在这里修鞋。不可能呀！
“你是不是李义。”
想了想，李香云还是发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姑娘你怎么知道小义子的名字的，你们认识。”邱大妈接过了李香云的话。
李义正拿着李香云的高跟鞋利索的黏好了鞋跟，放好，等胶水好干了就可以穿了，然后疑惑的看了一眼李香云，奇怪她怎么认识自己。
“是我，你不记得了，我们前几天还见过呢！那个采访你的燕京日报的记者。”
李义仔细看了一要李香云，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她好像还真是那个记者。
李香云在他见过的的那些记者里给他的印象很深，没有一般记者总是爱刨根问底，跟知趣的一个记者，问的问题都是她觉得他能够回答的，那天采访的时候她穿的一身职业装很是干练。今天换了这么一身便服，他还真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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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本能伸出手来摸了摸把闹钟关闭，他先再睡五分钟再说，一会再起。
昨天，他连夜坐着飞机赶回了燕京。几天辛苦宣传，让他很累，可是他还是得早起。
今天，是六月六日，江妍的祭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早早起床，去到当初和分手的地方，修鞋，做一个修鞋匠。
“小义子，你来了。”
“淑华，把准备好的修鞋工具拿出来，小义子来了。”
说完李老爷子继续躺在街道旁边离他家不远处的大树下的遥椅上，悠闲的摸着自己那并没有的胡子。每天早上一大早，老爷子都会早起晨练一会，然后在那里那里躺着，观察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儿。
老爷子本名李广生，今年八十有五，他最小的女儿都有五十多岁了，就是刚才他叫的淑华？用是他自己的话，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擦鞋人、修鞋匠。
八岁时从民国老爷子就开始已擦鞋修鞋为生，他给当年的清朝的王爷擦过鞋，北洋政府的大官擦过鞋，国珉党的大官擦过鞋，给RB人擦过鞋，修过鞋，再到如今给当今政府的大官修过鞋。他的一生大半时间就是与鞋为生。
“小义子，你来了。”一个老太太指挥着自己的二个小孙子搬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走了过来。
“又没吃早饭吧！”
“昨上刚蒸点的白菜馅的素包子，你尝尝好吃极了。”老太太手里拿着的装在袋里素包子交给了李义。
她的两个小孙子把那个中等大小的箱子放下，然后去一边玩去了。
“小子，吃独食可不好。给我来一个。”
刚刚还眯着眼的老爷子闻着包子的香味就朝着李义道。
“有你的。”
淑华从后背拿出一个包子给老爷子扔了过去，老爷子动作还算灵敏，一下接住了。
“吃吃吃，这么大年纪就知道吃。”淑华抱怨道。
“有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去忙你的，我要和小义子唠会磕。”
淑华看了正啃着包子津津有味一眼老爷子，对就是啃，就很狼似的，一下一下，几嘴就把一个包子啃完了。这是老爷子老小落下的毛病，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见到吃的就吃，生怕别人很他抢了吃的飞快，跟狼啃似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回到后面家里去了。
李义听老爷子说过很多他过去的故事，没多么的跌宕起伏，只是平平淡淡。也就是每天拿着一个箱子到处给人擦鞋，修鞋，运气好得几个子，吃顿饱饭，运气不好就得饿肚子。
老爷子一辈子都是一个顺民，做什么都是为了活着养家糊口，他没有什么大理想，没有帮过他所经历的任何政府的忙去对付别人，没有参加过什么革命，就算革命来早他他也是躲的远远的，就连当年RB人来了，他也是躲在角落的当着顺民，本本分分做人。
但就是靠他这份擦鞋修鞋的手艺他养活了一家人，活过他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
“小子最近忙，好常时间没来看我了。”老爷子吃完了包子，来了精神，看着李义。
李义打开了淑华送来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各种修鞋、擦鞋的工具，摆到街口，摆好。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能包住整个前身的气围裙围好，戴上。
拿出一个小折叠椅子，坐在那些工具前面坐下。然后，拿起包子边吃边等着第一个客人登门。
“我前段时间再拍电影，他忙没时间来，最近又忙着宣传电影也没有时间，今天我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了一天时间来这里。”
“真的，小子厉害真的拍电影了。”
李义点点头。
“看来是真的，那真好。”老爷子说了这么一句就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看着睡着了的老爷子，李义笑了。
“真好。”
……
燕京这座城市很大，大到即使他一时发生了变化，什么也感觉不到，但一切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
此时天色早，路上只有寥寥几人经过，与大多数这个时代燕京那些不知名的小街道的早晨一样，寂静安详，一点没有梦中后世的浮华。
每每在这里的他的心总能安下来，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重复了一样的工作，修鞋擦鞋，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进行几会。
三年前，江妍刚去世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甚至想要去死。
那段时间他总是在这条街道在这条街道口徘徊，某天李广生老爷子叫住了他。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跟着老爷子学着修鞋、擦鞋。老爷子说，那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神奇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通过每天给附近那些路过的人修鞋修鞋擦鞋，他的伤痛渐渐消失了，不在那么痛苦了。
那段时间，他甚至想过一辈子就那么过下去，当一个修鞋匠其实也挺好的。
李义坐在马扎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清晨这一刻难得的凉爽。
“小义子，小义子。”一个大妈叫道。
“邱大妈，你来修鞋呀！”李义看着邱大妈手中拿着的袋子。
“嗯，你帮我把这双布鞋修好，李老头老了，别人的手艺我不放心。”邱大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布鞋。
李义接过布鞋，看了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开线了道：“小问题，一会就好了。”
“行，我先去买东西，一会儿来拿。”邱大妈道。
“好。”
李义把布鞋放到小缝纫机上，“嘎哒噶哒”没几下就好了，顺便又把那有点破的地方又补了补。
邱大妈买完东西回来，拿起鞋子看了看，道：“还是你的手艺好，这针脚跟手中纳的一样，又好看又结实。上会路过的一个修鞋把一双布鞋歪歪扭扭的难看死了，就那还要2块钱呢。”
“老规矩，1块钱对吧。”
邱大妈痛快的1快钱给了李义，大妈现在没啥事，又开始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非要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她对这种事情跟热衷，显然没少给别人介绍对象。
李义告诉他自己有女朋友了，大妈便不在多说什么了，跟他唠起了家常。
她也是李义的熟客，当初李义刚跟李老爷子学修鞋的那一个月，她没照顾李义的生意，后年见面她偶尔来的时候她也总是拿着家里需要修的鞋来找他。
李义很喜欢和这些老人待在一起，因为他在他们身上感到了真诚，这让他感觉跟幸福。
上午八九点了，街道上的人流量渐渐多了起来。
忽然，李义的眼前一亮。前面一条街道上一个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长头发，看不清面容，看身材还算丰润，走路的姿势很是优雅，带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女人走着走着，经过一个路面上的小坑，脚上的高跟鞋陷了进去。
扑通。
女人摔倒在了地上，一时没起来。
“邱大妈帮我看会瘫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义留了了一句话，就忙起身跑了过去。
李香云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原本今天她休息，不用工作，约好了表妹见面，要介绍个导演娄花给她认识，看看表妹有没有可能当她下部戏的女主角。没有想到那个小导演居然爽约了，说另找一名女演员。
闹她玩呢。
这让她怎么跟表妹解释。
李香云知道，表妹可是很喜欢那个角色，至从从她那打听到娄花导演新戏的情况，就一直要演那部戏呢！
他正想着打电话告诉表妹一声，让她不用出来跟娄花导演见面了，没有想到走着走着脚下一歪居然跌倒了，右脚踝传来了疼痛感，好像扭伤了，看了一下，鞋跟也掉了。
李香云使劲用了一下力，想要起身，可是右脚踝实在太痛了，根本起不来，看了一下四周，想要找人帮忙扶下去，也没有人。
就在这时，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蹲下身道：“你没事吧！”
“好像脚崴到了，很痛。你能扶我起来吗？”
李香云顾不得其他，就像溺水着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助道。
“好的。”
李义上前一步，拉住李香云的手就先把她扶了起来。
“谢谢。”
李香云由衷的感谢这个帮助他的年轻人。
“要不我先扶你到我那儿坐坐，我是修鞋的，正好也能帮你把鞋修好。”
李义指了指那边自己修鞋的摊子。
“好吧！”
李香云点了点头。
来到李义修鞋的摊子前，李义让邱大妈帮忙扶着李香云。然后给她拿了一双拖鞋让她换上，让她做在了自己给客人准备马扎上。把原来的那双高跟鞋交给他让他修好。
这时，李香云才看清了扶他起来的李义的面貌。
“是你。”
李香云认得李义，她是燕京日报的一名记者。前几天才给李义做过一个专访，她认得他。
李香云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一个刚拍一部电影的年轻导演怎么会在这里修鞋。不可能呀！
“你是不是李义。”
想了想，李香云还是发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姑娘你怎么知道小义子的名字的，你们认识。”邱大妈接过了李香云的话。
李义正拿着李香云的高跟鞋利索的黏好了鞋跟，放好，等胶水好干了就可以穿了，然后疑惑的看了一眼李香云，奇怪她怎么认识自己。
“是我，你不记得了，我们前几天还见过呢！那个采访你的燕京日报的记者。”
李义仔细看了一要李香云，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她好像还真是那个记者。
李香云在他见过的的那些记者里给他的印象很深，没有一般记者总是爱刨根问底，跟知趣的一个记者，问的问题都是她觉得他能够回答的，那天采访的时候她穿的一身职业装很是干练。今天换了这么一身便服，他还真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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