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水落石出
吃完午饭，常征安排司机把方信言夫妇送走之后，三个人继续喝茶聊天。
“你们两个现在配给修炼资源了吗？”方牧野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上面已经有了相关政策，但还没有开始正式发放。现在国家的修炼资源非常有限，首先供应的是军方部门，我们这些机关单位的进化者，要想享受到修炼资源的配给，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对于军方的优先配给政策，就连常征都很羡慕。
方牧野轻啜了一口香茶，“省军区要组建二特部队，高原被调过来担任si令员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组建二特部队的事情，倒是听说过，但还真不知道竟然是高原来担任这个si令员。我记得他原来是副师级干部，这一下连升两级，竟然成副军了，这升迁速度可真是够快的，看来进化者还是更适合在军方发展。”作为高原曾经的搭档，常征对他还是很关注的。
方牧野继续说道：“今天上午他带着两个人登门，想要邀请我加入二特，我已经答应他的约请，准备担任没什么实权但自由度比较大的顾问职务。”
“高原确实很有能力，也有野心，就是对总长的忠心差了点，总长要去他的手下任职，恐怕要受点委屈。”常征对高原很了解，一想到总长今后要在他的手下任职，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冯布寒更是直接开骂：“高原个狗ri的，就是属曹操的，总长对他这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也换不回他的忠心。总长去他手下任职，那是看得起他，他竟然敢给总长安排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顾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真当咱们这些人是摆设呀，等我见了他，看老子不削死他！”
“我看你是真的膨胀了，都有胆子在我面前称老子了，是不是还想着让我端茶倒水的伺候伺候你这个大爷？”方牧野瞪了冯布寒一眼。
冯布寒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声说道：“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口误，绝对是一时口误。”
“那可说不定，总长您不知道，某些人很快就要担任局长的职务了，也许真的就是心理膨胀，想要翻天了。”常征在一旁落井下石。
“就你一肚子坏水儿，你怎么不说你就要担任副书记了，主管党群和特群，这可真是实权在握！我这个小局长能和你比吗？”冯布寒马上反击。
“这么快就要升职了，看来国家对进化者还真是挺重视的，都说说吧，怎么回事？”方牧野心情很好的问道。
“我们局长是政法委shu记兼任的，但他不是进化者，在新形势下不适合担任局长的职务，几个副局里面只有我是进化者，升职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冯布寒解释道。
常征接着说道：“我和布寒的情况差不多。现在国家对进化者这个特殊群体非常重视，成立了很多新的部门加以管理，这些新部门的主管领导，肯定也得是进化者才行，我的这个职位同样没什么人竞争。”
“依照你们两个人在末世中的经历，未来应该还有很大的发展前途，好好干，在我蛰伏的这段时间内，能不能过点舒心日子，可就要看你们两个了。”方牧野勉励道。
“总长加入二特，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起步虽然低了点，但您现在还很年轻，依照您的能力，自然能够平步青云，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现在百废待举，正是最容易升迁的时候，您为什么要选择蛰伏呢？”常征对于总长的打算不是很理解。
“更高的目标先不说，你说我的职务要想超过高原，那得需要多长时间？”方牧野问道。
“高原有能力有背景也有野心，想要在军方超过他的职务，那还真的不容易，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行。”常征实话实说。
“这不就得了，正常情况下，按部就班的在军方发展，十年二十年之后也很难取得多高的成就，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两位亲信属下的面前，方牧野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与其蝇营狗苟的钻营，我还不如过点舒心而又轻松的日子，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已经是西天佛祖，各路神仙都要供奉我，既然轻轻松松就能过上被人供奉的日子，那我何苦还要费心钻营？”
常征和冯布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和总长共事了多年，他们二人对于总长的能力、心机和手段，都是极为佩服的。他们始终相信，只要给总长发展的时间，早晚有一天，总长能够成为最顶层的人物之一。
但现在总长的最终目的竟然是要做高高在上的如来佛祖，而且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就达成这个目标，总长的信心之足，目标之高，实在是让人感到意外。
“怎么，感觉这个目标有点高了？还是认为我做不到？”
虽然方牧野的目标之高，让常征和冯布寒感到很吃惊，但他们却并没有怀疑方牧野在说大话。
他们和方牧野共事多年，对于方牧野的性情，非常了解。方牧野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只要说到，那就一定能够做到。
而且如此之高的目标，方牧野竟然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就达成，说明他有着十足的信心，并且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强大底牌。
“总长想要办到的事情，哪一次不都成功了！我不是不相信，是有点太震惊。”冯布寒半是憧憬，半是玩笑，“等总长成了如来佛祖，那我冯黑脸岂不是至少也能做个罗汉？”
“那肯定的，十年二十年就能修成罗汉果位，这种事情，以前我还真是没有想过。”常征感慨道，“看来选择还真是比努力更重要。”
方牧野说出自己的最终目标，是为了给自己的两个亲信属下提振信心，但更多更细的相关情况，他并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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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现在配给修炼资源了吗？”方牧野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上面已经有了相关政策，但还没有开始正式发放。现在国家的修炼资源非常有限，首先供应的是军方部门，我们这些机关单位的进化者，要想享受到修炼资源的配给，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对于军方的优先配给政策，就连常征都很羡慕。
方牧野轻啜了一口香茶，“省军区要组建二特部队，高原被调过来担任si令员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组建二特部队的事情，倒是听说过，但还真不知道竟然是高原来担任这个si令员。我记得他原来是副师级干部，这一下连升两级，竟然成副军了，这升迁速度可真是够快的，看来进化者还是更适合在军方发展。”作为高原曾经的搭档，常征对他还是很关注的。
方牧野继续说道：“今天上午他带着两个人登门，想要邀请我加入二特，我已经答应他的约请，准备担任没什么实权但自由度比较大的顾问职务。”
“高原确实很有能力，也有野心，就是对总长的忠心差了点，总长要去他的手下任职，恐怕要受点委屈。”常征对高原很了解，一想到总长今后要在他的手下任职，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冯布寒更是直接开骂：“高原个狗ri的，就是属曹操的，总长对他这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也换不回他的忠心。总长去他手下任职，那是看得起他，他竟然敢给总长安排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顾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真当咱们这些人是摆设呀，等我见了他，看老子不削死他！”
“我看你是真的膨胀了，都有胆子在我面前称老子了，是不是还想着让我端茶倒水的伺候伺候你这个大爷？”方牧野瞪了冯布寒一眼。
冯布寒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声说道：“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口误，绝对是一时口误。”
“那可说不定，总长您不知道，某些人很快就要担任局长的职务了，也许真的就是心理膨胀，想要翻天了。”常征在一旁落井下石。
“就你一肚子坏水儿，你怎么不说你就要担任副书记了，主管党群和特群，这可真是实权在握！我这个小局长能和你比吗？”冯布寒马上反击。
“这么快就要升职了，看来国家对进化者还真是挺重视的，都说说吧，怎么回事？”方牧野心情很好的问道。
“我们局长是政法委shu记兼任的，但他不是进化者，在新形势下不适合担任局长的职务，几个副局里面只有我是进化者，升职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冯布寒解释道。
常征接着说道：“我和布寒的情况差不多。现在国家对进化者这个特殊群体非常重视，成立了很多新的部门加以管理，这些新部门的主管领导，肯定也得是进化者才行，我的这个职位同样没什么人竞争。”
“依照你们两个人在末世中的经历，未来应该还有很大的发展前途，好好干，在我蛰伏的这段时间内，能不能过点舒心日子，可就要看你们两个了。”方牧野勉励道。
“总长加入二特，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起步虽然低了点，但您现在还很年轻，依照您的能力，自然能够平步青云，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现在百废待举，正是最容易升迁的时候，您为什么要选择蛰伏呢？”常征对于总长的打算不是很理解。
“更高的目标先不说，你说我的职务要想超过高原，那得需要多长时间？”方牧野问道。
“高原有能力有背景也有野心，想要在军方超过他的职务，那还真的不容易，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行。”常征实话实说。
“这不就得了，正常情况下，按部就班的在军方发展，十年二十年之后也很难取得多高的成就，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两位亲信属下的面前，方牧野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与其蝇营狗苟的钻营，我还不如过点舒心而又轻松的日子，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已经是西天佛祖，各路神仙都要供奉我，既然轻轻松松就能过上被人供奉的日子，那我何苦还要费心钻营？”
常征和冯布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和总长共事了多年，他们二人对于总长的能力、心机和手段，都是极为佩服的。他们始终相信，只要给总长发展的时间，早晚有一天，总长能够成为最顶层的人物之一。
但现在总长的最终目的竟然是要做高高在上的如来佛祖，而且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就达成这个目标，总长的信心之足，目标之高，实在是让人感到意外。
“怎么，感觉这个目标有点高了？还是认为我做不到？”
虽然方牧野的目标之高，让常征和冯布寒感到很吃惊，但他们却并没有怀疑方牧野在说大话。
他们和方牧野共事多年，对于方牧野的性情，非常了解。方牧野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只要说到，那就一定能够做到。
而且如此之高的目标，方牧野竟然有信心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就达成，说明他有着十足的信心，并且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强大底牌。
“总长想要办到的事情，哪一次不都成功了！我不是不相信，是有点太震惊。”冯布寒半是憧憬，半是玩笑，“等总长成了如来佛祖，那我冯黑脸岂不是至少也能做个罗汉？”
“那肯定的，十年二十年就能修成罗汉果位，这种事情，以前我还真是没有想过。”常征感慨道，“看来选择还真是比努力更重要。”
方牧野说出自己的最终目标，是为了给自己的两个亲信属下提振信心，但更多更细的相关情况，他并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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